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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的七夜绝宠妃-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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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真是聂容泽,这么做对他又有什么好处呢?

    聂容泽见秋水漫久久不语,她突然询问起他身上的熏香来,这其中定然是有原因的。他垂眸看着沉思的秋水漫,她极其的认真,仿佛想到了什么又推翻了猜测,莫非是和昨夜的事情有关?

    “你突然问起本座身上的熏香,莫非是与昨夜的事情有关?”聂容泽声音朗润,微微挑眉,睨视着她。

    秋水漫郑重的点点头,扶着床榻坐了起来,声音极其认真郑重:“昨夜里我在那个白衣男人的身上闻到了奇楠水沉的香味。”

第四十七章 谋划() 
门外的萧绝听到秋水漫的声音顿时愣在原地,他眸光微微一敛,听着里面的对话声。

    聂容泽听完秋水漫的话,脸上的表情微微一变继而一笑,清风一般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着。“原来如此。”他眸光突然变得有些锐利,一句原来如此让秋水漫有些不解。

    “王妃可是怀疑是本座所为?”聂容泽敛了笑意,垂眸看着她。

    秋水漫摇摇头,回道:“我若是怀疑国师你就不会将这件事说出来了,国师昨日不是告诉过我一句话吗,莫非国师忘了?我觉得国师是个正人君子,不会做出如此卑劣的事来陷害我,更何况,你没有动机。”

    聂容泽恍然,昨日在湖心亭他对秋水漫说过的话,她竟还记得。“王妃如此信任本座,本座铭感五内,这件事既然牵扯到我,本座自然会给王妃你一个满意的交待。王妃且好生歇息,三日内我将真凶送至你的面前。”

    他一脸自信,温风朗逸,秋水漫看着他,浅浅一笑。“好,如此就劳烦国师费心了。”

    她经此一病,明显感觉力不从心,若是让她查这背后之人,只怕要十天半月,更何况她现在与萧绝的关系还未缓和,让聂容泽去办是最合适不过的。

    “本座是想为自己洗脱冤屈,分内之事而已。王妃好生休息,莫要忧虑。”他又叮嘱了一番,起身告辞离去。

    出了房门却看见萧绝站在台阶前,负手而立,一袭黑色的锦袍在阳光下格外的沉稳。

    聂容泽走了过去,与他并肩站在一起,两人一白一黑,一个温郎一个暴戾形成鲜明的对比。

    “昨日你对漫儿说了什么?”萧绝好奇的问道。

    聂容泽低着头抚弄着自己的衣袖,听萧绝问他这话,唇角蓦然一挑,略微戏虐的声音有些调侃。“你猜啊。”

    萧绝回头瞪了他一眼,唇角微微一抽,迈步下了台阶。其实即便昨日他看见这个神棍如此亲昵的和秋水漫在一起,他也是不相信他们之间有什么的。可那个叫阿烨的却是不一样。

    因为那个男人就像个迷,像时刻隐藏在他身边的劲敌,可以毫无防备的杀他一个措手不及,像聂容泽所说,阿烨就是那个存在他心底的心魔,一个源自与爱的心魔!

    “本座昨日告诉王妃,若是一个人懂你,只需一个眼神他就会知道你心中想的是什么。”聂容泽跟了上去,声音淡淡清冷,惊的萧绝有些凉意。

    萧绝蓦然停了脚步,表情有些愤怒。“你的意思是说本王不懂她?聂容泽,你究竟安的什么心?还有,当日你告诉本王解毒的办法目的究竟何在?”

    萧绝一直以来都猜不透这个城府颇深的男人,他每日脸上都是这样淡然轻若的微笑,有时候他真的很想揭开他的面具看看他的心。

    “王爷,你难道还看不出来吗?如果本座想与你为敌,你以为你会是我的对手吗?”聂容泽依旧清淡的声音,表情变也未变。

    萧绝笑了笑,撇了聂容泽一眼。“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本王也想知道谁是最后的赢家。”未了他又说了一句:“但本王不想有那么一天。”

    聂容泽垂眸不语,似是未将萧绝的话放在心里。

    “奇楠水沉的事情本王已经知道了,既然你要给漫儿一个交待本王不拦着你。有什么要求,你只管告诉本王,本王一定全力配合。”萧绝神色有些疲惫,这件事让聂容泽去办是最合适不过的,因为他不想看到……

    聂容泽抿了抿唇,眸光微微一闪,笑道:“看来王爷又要欠我一个人情了,也罢,这件事也就本座处理最适合。”

    原本他还疑惑,那人这么做的目的究竟是什么?直到在秋水漫的口中听到了奇楠水沉之后,他才顿时恍然,原来他的目的就是要嫁祸给他!

    他费尽心机,苦心积虑,只可惜,他的计谋还是太嫩了一些。

    萧绝无奈的笑了笑,应道:“国师就在府上多留几日,父皇那边本王会处理好的。”

    “本座留下来也许一个借口,是不是王爷?”聂容泽问他。

    萧绝本欲离去,听聂容泽这么说,他顿住回头问他:“你想要本王做什么?”

    聂容泽上前去,一言一句认真的回道:“听说裘姑娘受了刺激,行为疯疯癫癫穆神医医治了良久也不见好,不如让本座试一试,将裘姑娘交给我?”

    萧绝眸光一敛,隐在袖中的手微微一颤,他微微闭眸,点了点头:“好,香雪就交给国师看顾了。”

    说着他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去了。

    聂容泽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幽深的目光晃了晃。萧绝的心,此刻应是苦的吧?他在自欺欺人!

    书房里,安神香的味道徐徐飘散在空中。萧绝只手扶着额头,他派常风去查探消息眼下也该回来了。

    正想着,敲门声响起,常风走了进来。“如何?”萧绝的声音有些低沉,带着些疲惫。

    常风回道:“属下查过,穆公子他昨夜去给江肃辰的夫人看病去了,眼下还没回来。”

    萧绝靠在藤椅上,目光微微一凉,唇角兀自勾起一抹轻笑似是有些自嘲的意思:“江肃辰不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神偷吗?听说他早已消失多年,没想到穆流非他还认识这么一号人物?”

    当年在江湖上赫赫有名的绝手神偷,以轻功著称,听说也是个风流倜傥的翩翩公子,后来不知怎的就消失在了江湖中,有人传言是英雄难过美人关。

    “属下深入江宅去探查过,听到穆公子和江肃辰谈话,言语间好似两人是做了什么交易。属下怕被人发现,离的远也没仔细听清楚。”常风又道。

    萧绝闭着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当日父皇赏下的奇楠水沉,因穆流非说是极品中的极品,他便随手送给了他,却不想竟成了他手段的用具。

    “常风,穆流非若是来了府上,让他立即来见我。”萧绝语色寒咧,阴冷异常。抛下这话,起身便走了出去。

    常风虽然不知究竟发生了何事,可从萧绝的神色表情中他也能看出一些端倪,从萧绝突然让他去查穆流非的踪迹,在到方才萧绝那一声寒咧的吩咐,他就有一丝不详的预感。

    秋水漫用过早膳后,又服了聂容泽开的药,感觉有些昏昏沉沉的便又躺在床上睡了过去。

    青坠正让侍女撤了饭菜,打扫着屋子,见萧绝走了进来,她顿时一喜,压低了声音道:“王妃方才服了药,又睡了。”

    萧绝的目光落在床榻上,秋水漫安详的睡容格外的好看,他轻轻挥手让她退了出去,然后走到床榻前仔细的看着睡梦中的秋水漫。

    她长长的睫毛落在眼帘处,精致的五官,还有些病容,如瀑的青丝洒在鸳鸯枕上,脖颈上包扎着白色的纱布。

    萧绝的手缓缓的落下,却没有触到她,从她的眉宇到她的唇一路蜿蜒隔着微豪的距离,目光中满是怜爱和疼惜。

    两日前他还能肆意占有她,看着她在他身下如同一朵绽放的花任凭他采撷,可短短两日,他又将她伤的至深,看着她凋落成泥。

    他一定会让她再次绽放,只为他萧绝而绽放!他轻轻的躺在床榻一侧,听着秋水漫均匀的呼吸顿时感到了满足,萧绝太累了,沾上床榻不一会就睡了过去。

    秋水漫睁开眼睛的时候,就看见一张放大的俊脸,紧蹙的双眸似是睡得不安,不过短短一夜他就憔悴了许多,秋水漫有些心疼想抚平他的眉头,手伸过去又缩了回来。

    她想推醒他,可她知道他昨夜守了她一夜定是没有睡,又于心不忍,只好悄悄的自己下了床,走了出去。

    青坠见秋水漫出来,忙迎了上去高兴的问道:“王妃,你是不是已经原谅了王爷?”

    秋水漫唇角微微一抽,原谅他,哪有那么简单?“我只是不想看到他,青坠跟我去花园走走吧。”她面无表情的说着。

    青坠精神顿时焉了起来,无奈的看了看秋水漫的房间一眼,随后长叹一声跟着秋水漫出了秋水居。

    出来走走,秋水漫的精神好了许多,不得不说聂容泽开的药还是很管用的。想到聂容泽,秋水漫突然想起了什么,问着一旁的青坠:“怎么不见穆神医?”

    平素里她的病都是穆流非看的,如今竟是聂容泽,所以秋水漫才会有此一问。

    青坠回道:“穆公子不在府中。”

    秋水漫微微一愣,平日里常见穆流非在王府中的影子,她知道穆流非心念着裘香雪,甚至将殷王府当成了自己的家一般。乍闻穆流非不在,秋水漫总觉得有些怪异。

    “裘姑娘怎么也没有缠着王爷?”秋水漫突然想了起来,除了不见穆流非的人影好像这殷王府也安静了许多。

    一直吵吵囔囔不得安宁的裘香雪也没了动静,真是奇怪!

    青坠嘟了嘟嘴,回道:“王爷让国师去给裘姑娘看病,没准现在裘姑娘已经喜欢上那个国师了呢。这样一来就好了,裘姑娘就不能缠着王爷了。”

    “本座竟不知,青坠姑娘竟然打的这个主意?”聂容泽那象征性的温郎声音突然从背后传了过来。

    青坠一阵头皮发麻,匆忙拉了拉秋水漫的衣袖,向她投来求救的眼神。秋水漫扶鼻一笑,回过头去对着聂容泽道:“国师不要介意,青坠玩笑罢了。”

    聂容泽却不说话,一双温和的目光透着说不出意味一直盯着青坠。青坠将头埋的很低,只感觉浑身上下都是冷的。

    她是萧绝培养出来的人,即便看见萧绝真的发怒生气也不曾是这般的害怕。聂容泽那个男人,总有一种无形的气势,让她惊慌失措,若是让萧绝知道她如此无用,那就完了。

    青坠说服自己不要害怕,抬起头盯着聂容泽那双玄潭一般的深眸。

第四十八章 人心易变() 
青坠觉得自己的心似是漏掉一拍,他的眸子那样的深不见底,一袭白衣衬的他如此风华独立。

    青坠慌忙了收了视线,心下狂跳不已,一旁的秋水漫看得真切,她眸光微微一眯似在深思什么。

    “本座自然不会放在心上的。”聂容泽笑了笑,又问着秋水漫:“王妃大病方愈,好虚好好休养,不宜出来走动,以免再次感染风寒。”聂容泽温声提醒着。

    秋水漫微微一笑道:“多谢国师叮嘱,我方才听青坠说王爷让你给裘姑娘看病,可有此事?”

    聂容泽点点头道:“没错,王爷想让本座去试一试。你也知本座与王爷相交已久,他的请求本座自然不能拂,只能在府中在逗留几日了。”

    秋水漫眉心微挑,唇角微微若若的笑意。这两个人究竟打了什么主意?她一时间还猜不透。

    “本座要去飘香院给裘姑娘诊脉,就不打扰王妃了。”聂容泽微微点头,旋即转身朝着飘香院的方向走去。

    青坠见他走远才舒了一口气,秋水漫看着她突然认真的说道:“青坠,聂容泽这个人并非是良人,你万不能在他身上失了心。”

    青坠听着秋水漫的话吓得浑身一震,匆忙摆手道:“王妃你误会了,奴婢没有。”

    秋水漫拍了拍她的肩笑道:“你别激动,我是过来人看的自然清楚。聂容泽这个人温润清朗,但是他城府颇深,你若对他动了情最后受伤的定然是你。不像常风,他温厚沉稳,是个值得托付终身之人。”

    青坠的脸有些羞红,一副女儿家的娇羞模样。“王妃,你说到哪里去了,怎么又将常风扯进来了?”

    秋水漫看着她害羞,一时兴起逗弄的意思。

    “难道你不喜欢常风啊?那就算了,不过飘烟可是很喜欢他的,你也知道飘烟是王爷院子里的人平日和常风接触的时间多,没准常风也对她有意思呢,若是这样我只能求王爷赐婚了。到时候你可别后悔。”

    她盈盈的笑着看着青坠的脸色时而红润时而苍白,这个傻丫头明明已经对常风动了心思只是自己不知道罢了,经她这么一试果然明显。

    “王妃,你…你欺负人。”青坠有些急的说不出话来。

    秋水漫拉着她的手认真的说道:“其实你的心中还是有些在乎他的,我说的对吗?”

    青坠有些恍惚,她与常风一起长大,彼此间也是亲密无间,如果有一日常风离开了她,她定是会难过的。

    青坠点点头,眸光中微微雾色。“多谢王妃提点,王妃放心青坠行事自有分寸,知道什么可行什么不可行。”

    秋水漫笑了笑,她知道青坠是个聪明人。她之所以要这么做,也是为了她着想,毕竟聂容泽这个人太难懂,他虽然是君子,却未必是良人。而青坠还有些单纯,她不能看着她往火炕跳,所以只能将她的念想扼杀掉!

    “好了,这么一闹我心情好多了,我们回去吧。”秋水漫提议道。

    青坠却有些不依不挠的,追问着秋水漫。“王妃调侃我,心情自然是好了。不知王妃是不是原谅王爷了?”青坠眨着眼问她。

    秋水漫想起,萧绝还在她房间睡着,不自觉的皱了皱眉,正想着要不要回去,却见萧绝的影子朝着这边走来了。

    “漫儿,你怎么出来了?”萧绝紧张的声音伴随着他突然起来的拥抱让秋水漫魂飞了一半。

    萧绝醒来后就不见秋水漫,心中莫名的就慌乱了起来,听侍女说她们是来了花园他忙追了过来,可还是抑制不住自己的动作想尽情的抱着她。

    秋水漫沉沦了片刻后清醒了过来,她睁开萧绝的怀抱,将眼前的男人当做空气一般,对着一旁的青坠道:“青坠,我们走吧。”

    说着绕过萧绝,疾步离去。

    青坠在一旁看的心急,她踌躇片刻后对着萧绝微微一礼忙跟了上去。萧绝回头,看着秋水漫的身影要淹没在花丛中,他匆忙追了上去。

    “王妃,王爷追过来了。”青坠兴奋的说着。

    秋水漫有些心慌,脚下的步子又快了一些,心中的感觉说不出道不明的。

    萧绝本来就快追上秋水漫了,可在一条岔路的时候,常风寻了过来。“王爷,穆公子在书房等你。”

    萧绝看了看那隐在花丛中的身影轻叹了一声,看来她一时半会不会原谅他了。眼下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便跟着沐风走了。

    秋水漫等了一会也没有看见萧绝,她转身看去空荡荡的花园里哪还有人,青坠也颇感奇怪,她方才回头的时候分明看见王爷在后面的怎么这一会人就不见了?

    “可能王爷……”青坠想为萧绝解释。

    “以后不要在我面前提起他的名字,他如果在来秋水居,就给我挡回去。”她怒气冲冲的,疾步离去。

    青坠无奈的仰天长叹,这下好了,王妃是真的生气了!

    萧绝来到了书房,就见穆流非一袭青衫站在书案前。萧绝看着他,突然间他有些看不懂这个男人,他们相交数十年之久,可最终……

    穆流非听到声音转过身来,依旧恭顺谦卑的态度。“王爷,你找我?”他轻声问道。

    萧绝在书案前坐下,抬起头看着他,问道:“流非,我们相识多久了?”

    穆流非微微一愣,眉心微微一拧似有些疑惑。半响后,他抬头看着萧绝认真的回道:“有十年了吧。”

    萧绝倚靠在椅背上,声音沉闷似是陷入了长远的回忆中。“是啊,当初本王带着香雪逃避追杀,是你的师父救了我们。之后你也跟着我们一起来到了京城,一晃就是十年了。当时的香雪还是个哭哭啼啼的孩子,如今也长成了亭亭玉立的姑娘。”

    “是啊,一晃就是十年了。”穆流非说着目光慢慢的远了起来。

    他不会忘记第一次见萧绝时的情景,他那时只是一个十二岁的少年,身负重伤还背着一个七岁的孩子,那份坚毅,那锐利的双眸是他至今都难忘的。

    而那个时候的裘香雪,刚失去了父母,一直不停的哭闹,而萧绝不停的安慰哄劝着她,极其的耐心细致。

    而那个时候他也不过才十三岁,因为天赋异禀年纪轻轻的就有所成,又因为和萧绝投缘,便跟着萧绝一起来到京城,从此替他效命。

    而在之后的日子里,他却逐渐爱上了那个孩子,看着她从七岁的孩子长成现在的模样,他对她的爱越来越深,也越来越失去自我!

    “香雪发生这样的事,是我没有保护好她。我一直希望能医治好她的病,而你一直以来也没办法让她痊愈。我知道你也有些自责,所以今天找你来是想你好好休息。国师今日自请愿意一试,所以我将香雪交给了他。”

    萧绝看似句句为穆流非着想的话,让穆流非浑身一震,脸色顿时苍白了起来。他神情略微激动,忙道:“王爷,属下不累。照顾香雪的事情一直是属下在做,交给国师不太合适。”

    萧绝笑了笑回道:“流非,其实聂容泽的医术不在你之下。昨夜你不在府中发生了一些事,漫儿生了重病,若非聂容泽,只怕本王将悔恨终身。所以竟香雪交给他,本王放心!”

    穆流非却是丝毫也不在意秋水漫发生了什么,他只在乎裘香雪。“王爷,国师这个人心机颇深,属下担心他会……”

    穆流非想起昨日在池塘,聂容泽与他说的那一番话,心中如同波浪翻滚燃烧。除了他自己,他不放心将裘香雪交给任何人,就算是萧绝他也不信。

    萧绝见他欲言又止,知道他想说什么。萧绝眸光中带着微微的笑意,沉声道:“聂容泽不是那种人,流非你若是为了香雪好这件事就不要插手。这段时间你也累了,回去好好休息。香雪好了,本王自会派人通知你的。”

    穆流非突然跪了下去,低着头,沉下的双眸中暗流汹涌。“王爷,还请王爷收回成命,让属下负责香雪的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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