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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在古埃及 作者:飞鸟认得-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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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妄图依靠他们一直引以为傲的战车兵团阻止盟军的前进,屏障瓦舒卡尼做最后的垂死挣扎,所以最后的战役无疑就是一场双方间战车的较量。
  闪米特人发明的战车可以说是历史上一项重大的军事创新。公元前2000年左右,轻便灵巧的双轮马拉战车便在战争中大量普及应用,从欧亚大草原西部和美索不达米亚、叙利亚和土耳其传播开去,南至埃及,东至中国。战车的主要优势在于其为弓箭手提供的机动性。一队载有弓箭兵的战车可以放出雨点般密集的箭矢,远距离射杀敌军步兵,同时还能轻松摆脱追兵。如果敌军步兵散开阵形以最大程度避免弓箭的伤害,他们将失去相互保护,这时重型战车和骑兵就能伺机冲入敌阵,大肆屠戮。
  拉姆塞斯优雅地擦拭着铁剑,显得漫不经心,越是大战来临他就越是冷静,这种镇定甚至会让人有点不寒而栗,“米坦尼的第一重军团和第二重军团是米坦尼国王的嫡系部队,现在他们呈一点两线陈兵在哈布尔河两岸,而瓦舒卡尼则在固守待援,那么让我们再确认一下,”他抬起头用一种坚定的口吻说到:“修斯负责阻击战,卡洱和约瑟负责困住图库瑟拉,主攻任务由我和塞提完成。”拉姆塞斯用拭目以待的微笑接着又说到,“好好利用这个历练机会吧,塞提,你是这次的指挥官,我负责协助你。”
  “我们的人已经迫不及待了,将军。”塞提忍不住叫嚷起来,战争让他感到兴奋,征服一个强大的对手对埃及军人来说是最激动人心的事情。
  “将军,都准备好了,听你吩咐。”有人进来通报。
  “拉姆塞斯,都看你的了。”修斯面无表情的说完,用一种意味深长的眼神看了一眼拉姆塞斯便先一步走出了营帐。
  黑压压的军队,安静地等待着他们的命运,有人天生就是为战争而生,噬血的灵魂需要一个洗礼来完成对荣耀的诠释。他们肃穆的笔直挺立着,克制着因为快要到来的考验而产生的战栗,然后他们看见他们的将军走出来,于是他们开始又兴奋起来,因为他们知道他一定会用他漂亮的嘴对他们说出一个伟大的指令。
  “埃及的勇士们,现在,祈求女神让你们生出雄鹰的翅膀吧。”
  热血沸腾,众人一阵欢呼,最后的战役就要开演了。
  ‘‘‘‘‘‘
  战争是最快的杀戮,只需要一眨眼的时间,你就可以看见血流成河,尸横遍野的场面。
  拉姆塞斯和塞提率领500辆埃及战车,大约3万名富有经验的步兵和2千名骑兵很快突击了正在朝图库瑟拉进发的米坦尼第一重军团,一开始的时候埃及军队似乎取得了压倒性的胜利,可是很快他们就被带入了一个圈套。
  埃及战车的突然冲入立即让米坦尼军队陷入了一片恐慌,几乎溃不成军。而就是这个让埃及兵们认为胜利已经唾手可得从而导致了他们后面的窘境。骄傲是需要付出代价的。面对强势冲锋,米坦尼第一重步兵军团的右翼很快被打得狼狈不堪,军团的阵型大乱。从侧翼兜击的埃及战车将他们的队伍硬生生地割成数段,切得七零八落。米坦尼的士兵处理这种局面的能力似乎缺乏训练,因为一直还没有人敢于这样和他们叫嚣,用战车去对付惯使战车的他们,而现在,埃及人毫无疑问的成为了那个让他们惊讶的人,或者说让他们惊恐的人。米坦尼士兵对战车的驾控,武器的运用简直都变得生硬了。那些戈手只凭一股蛮力胡乱抡舞着长出一截的枝矛,还没啄到别人,他们自己就已经稀里糊涂地连着头盔被埃及人砍掉了脑袋。习惯了指那射那的弓箭手迷住了眼睛,不知道该瞄那个,于是挽开弓见人便射,好像地上跑的全是敌人。
  敌军战车横着跑,步兵未列阵,天下大乱的样子让埃及人忘记了这个军团毕竟是训练有素的米坦尼第一重军团,情况很快发生了戏剧性的转变。突然冲来的米坦尼援兵使兵团右翼的压力顿时骤减,回过神来的米坦尼军官们开始大声招呼自己的士兵重列阵线,刚才还心惊肉跳的弓箭手和投掷兵们也稳定下来,在军官的指引下,有组织的对埃及敌军进行压制射击。 第一重步兵军团迅速调转马头从左翼扑向了正缓缓推进的埃及步兵方阵。步兵方阵是由士兵紧密排列构成的一个方形编队,可以形成一道由盾牌和长矛组成的坚壁,在古代战争中这是最常用的一种步兵战术。最早使用步兵方阵的是闪米特人,之后希腊人对其进行了改进,最为常见的战法是借助步兵方阵吸引敌方兵力,然后派骑兵突破敌军防线。然而埃及骑兵还没上场,在一片烟尘弥漫之中,在埃及的步兵方阵还来不及列出规避战车通道的时候,伴随震撼奔腾的马蹄声,米坦尼那些由四匹披挂着重骑兵马甲的雄健战马所拉驾的重型战车带着摧枯拉朽的气势,就一头从埃及方阵兵最脆弱的肋部狠狠的切割了进去。他们战车上的戈手很快恢复了本色,挑、刺、挥、啄,快速奔驰的战车上,他们每一种动作都轻易的将他们的埃及敌人击倒。猎杀的天性在心中翻滚,他们快活地不知疲倦地挥刺、啄击,每击倒一个敌人,这些士兵的心中便涌起一阵难以言喻的快感。 战车上的弓箭手,躲在盾牌的后面,听候呼号发令的军官,心中默默祈祷,然后开弓、瞄准、射击,直到箭矢全部用光,他才丢掉手中的弓,拔出剑来加入令人疯狂的搏杀。
  战场上扬起的漫天沙尘使得各个方阵更加无法有效的互相联系了。在重型战车和敌军突增的双重打击下,埃及军人一个接着一个被击溃,士兵变得无心恋战起来。意气风发斗志昂扬的塞提刚才还跟拉姆塞斯吹嘘着他们会很快结束战斗,而现在一片蒙羞的场景让他不知所措。他们的步兵丢弃手中的盾牌,武器,慌不择路的四散逃窜,躲避着战车。塞提眼睁睁地看着士兵被米坦尼的战马踏入泥中,血肉模糊;看着他们被锋利的轴刀卷倒,然后利索地切成两半;看着他们被长矛洞穿头盔,那么多军官又接连丧生在敌人的利箭之下。喷溅的绯红血液,血淋淋的残肢断臂,令他的勇气荡然无存,他们手持重盾的兵群里面已经开始骚动了。“怎么回事!”塞提羞愤地责问着手下,拉姆塞斯冷冷的在一旁不动声色,他们都想到了一个关键问题,米坦尼的援兵是怎么过来的,修斯到底在做什么!!他不是负责阻击的吗?
  就在这个时候,拉姆塞斯突然骑上马冲上前线,高声向他们的士兵喊到,“埃及的勇士!你们不再拥有荣耀了吗?!你们曾经喝着最香醇的美酒,吃着最肥美的小牛肉,夸口自己可以抵得过两个甚至三个米坦尼士兵!看看你们自己!现在,你们可以选择,为女神而战为埃及而战,或者——逃回营地!不过!我发誓!如果谁这样做!他的后裔将终生受到法老的诅咒!”他的声音极具穿透力,盖过狂暴呼啸的风声,甚至掩住了战场上嘈杂的噪音。
  埃及的士兵们听到呼喊,羞愧难当,他们开始重新列阵用六排重盾列成防线。抱着用重盾、长剑,血肉之躯抵抗敌军战车的决心,埃及军队爆发出惊人的勇悍。很多士兵,硬是填了百十条性命,用身体和盾牌活活堆住了几辆米坦尼战车,然后他们一拥而上将战车掀翻在地,长短齐用地将车上的敌人砍作一堆血肉。拉姆塞斯看着战线暂时没有了漏洞,心里感觉一阵悲壮,这是以他们士兵的生命为代价的。埃及人奋不顾身的神情威慑住了米坦尼的士兵,他们不明白怎么突然之间这些埃及人就变得越发一往无前了。拉锯战开始了,就在这当口,战场上出现了数个奇怪的庞然大物。战况又一次转变,而这一回胜利女神不再玩笑,她决定眷顾埃及人。
  “你在搞什么鬼,修斯!!”塞提看见赶过来的修斯简直想上去掐他。
  “对不起,发生了一点意外,”修斯气喘吁吁的说,他依旧是那样,表情毫无起伏,这让塞提很生气,就是因为他阻击不利的关系,他们才损失了那么多人。“本来截断了第二重兵团的,可是他们故意诱导我们,结果让他们钻了空子‘‘‘‘‘‘突围了一部分人出来,我了定他们会沿路赶来增援与他们的第一重兵团汇合,所以就‘‘‘‘‘‘”
  “你这家伙差点害死我们,知不知道!要是我们输掉‘‘‘‘‘‘”塞提还是很生气。
  “没关系了,塞提”拉姆塞斯抬了下下巴,他示意给塞提看,如果说先前的战争还有悬念的话,那么从那几个庞然大物出现的那一刻开始,这场战役的胜负就已经完全决定了。
  “那是投石车。米坦尼的重型战车不是很厉害,简直所向披靡吗!现在,它遇见敌手了。”望着那边的状况修斯轻蔑地说,他从不骄傲,可是有时候他会傲慢的微笑。
  就像陨石跌落地面一样的摧毁力,投石车将一块块巨型石头从高空抛向米坦尼的战车,笨拙的重型战车便即刻车毁人亡了,紧随其后的埃及骑兵利用投石车冲开的缺口,马上很有默契地突入到那些已经魂飞天外的米坦尼士兵群中纵马肆杀。这些骑兵早就已经按耐不住了,他们从侧翼进行突击,在敌军阵中掀起一片腥风血雨,还以颜色。夹杂着如虹的气势,盟军部队紧紧跟随着投石车开始反攻,战争一下子变成了简单的游戏。
  夕阳的光柔弱中带伤,似乎沾染了血的味道,风吹动着战场,战争结束了。
  ‘‘‘‘‘‘
  “说吧,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我希望有一个解释。”拉姆塞斯吩咐好士兵在外守门后,轻描淡写的对修斯说。
  “什么,我不太明白。”
  “米坦尼的援兵。”他笑看修斯,这个男人似乎也很会演戏。
  “我说过了,是他们钻了空子‘‘‘‘‘‘”
  “修斯,我欣赏你,不是从商人的角度,我相信你的能力,所以不要跟我说这种烂借口。”
  一阵沉默,修斯认真的审视着拉姆塞斯,他不确定这个埃及人怎么会有那么敏感的洞察力。“那么好吧,拉姆塞斯,那是个故意的意外,”拉姆塞斯不置可否的挑了下眉毛,“我们和乌巴利特有一个默契,就是——在协助你们帮他攻打米坦尼的时候可以适时的拖累一下你们,甚至可以说拖跨也不为过。你是聪明人,应该很明白这个道理,你的老朋友可不愿意在这一战后反而让埃及得以坐大,简单的说过河拆桥,这就是他吩咐我们雇佣军队要上演的戏码。” 实际上希泰雇佣军队在当时具有相当的实力,在战争中,希泰人把他们的重型战车作为一种类似坦克的震慑性武器,他们会驾驶战车直冲敌军阵营。莘夕对西亚的战争知道得不多,可是她还是提醒修斯仿效波斯人在战车轮轴的两端装上镰刀,当战车驰过敌军阵线时就可以将敌人完全拦腰斩断。这是个蛮奇怪的心理,夕小姐不希望看见拉姆塞斯在战场上的样子,可是她又很想为他做一些事情,帮助他,所以她忽略人道问题,帮助希泰人把战车弄得越发狰狞凶残。那时候,希腊步兵方阵由身穿重装铠甲的步兵组成,前后排成六到八列,手持六英尺长的刺矛,并用木制盾牌互相交叠形成一道道坚壁。经过反复操演复杂的阵法,如有必要,方阵中的士兵可以从后侧移动到编队两侧,进而充实增强方阵前侧的兵力。可以说,希腊盟军在切尼(Chaer) 阻击战役中将自己的防御能力淋漓尽致地发挥了出来,至于放掉一部分敌军的问题完全是有心之过,当然这是后话了。
  “我并不意外,老实说,我从来就不怀疑那家伙是这么个卑劣的人,可是修斯,”拉姆塞斯顿了顿,“我很好奇你为什么要在关键时刻赶来,你应该可以把我们弄得更狼狈才是。”他开始调侃起来。
  “跟你一样,我欣赏你,以军人的角度。”修斯平静的说。
  “还有呢?”拉姆塞斯看着这个内敛的男人,他知道一定还有点什么。修斯有些苦涩的对着他轻笑,“莘夕现在跟洛伊在一起,快点把她弄回来吧你。现在发现她还真是麻烦,还有,小心点亚述王,我们跟他没有太大的利益冲突所以可以置身事外,可是你们埃及就不一样了。我以商人的身份跟你保证跟他做交易要加倍小心。好了,将军,一切都结束了,你们的人也已经控制住图库瑟拉,听到兵团战败,他们已经答应无条件开城投降,剩下的就都留给乌巴利特那个狡猾的狐狸玩吧。我们要走了,要回克里特岛了,就这样吧。”修斯说完准备转身离开。
  “等等,她知道吗?”拉姆塞斯追问到,虽然他一直戏谑修斯是个只懂赚钱不懂享受的人,可是坦白说,他已经怪喜欢这个与他并肩作战了那么久的家伙了。
  修斯也不回头就背对着冲拉姆塞斯摆手,“我们奋勇杀敌的时候,夕小姐天天赖在床上睡懒觉呢。”

  10话。法老王之死

  *拉姆塞斯将军会成为法老,埃及之王,而埃及将在他的指引下永远延续下去。
  “修斯,你们真的就这么走了吗?”莘夕还不太敢相信,修斯的身后,浩浩荡荡的希泰人雇佣军威严整齐,他们等待着回家的时刻,已经四个月了,他们都开始想家,想念他们美丽的克里特岛了。
  “是呀。莘夕,我会想你的,”修斯丝毫不避讳站在莘夕身边的拉姆塞斯,他礼貌而诚恳地说,“记住,克里特岛永远欢迎你,如果你不喜欢埃及了就来我们‘‘‘‘‘‘”
  “谢谢,恐怕没有这个机会了,”莘夕还没来得及回话,拉姆塞斯就抢先说到,“夕小姐是我们埃及的女神,她会好好的呆在埃及一口气活到一百一十岁。”莘夕斜眼看拉姆塞斯,觉得他说得有点夸张,我又不是妖精,还一百多岁?她想。
  “呵呵,但愿如此,”一旁的洛伊人忍不住插话了,“将军最好照顾好你们的女神,不然‘‘‘‘‘‘”
  “啊,洛伊!你也要跟着回克里特吗?”拉姆塞斯觉得有点古怪,莘夕为什么要慌忙打断那女人的话,不然?不然会怎么样?
  “好了,”修斯不太明白这两个女人奇怪的眼神交汇,“我们该起程了,剩下的事情都留给你们埃及善后解决,对了,还有,莘夕,我知道你很喜欢那只凡猫,回去后我会叫人给你送来的,所以到时候请好好收下,不要因为它以前跟着我们合伙绑架过你就不要它,知道吗。那么,再见了。”修斯说完,握住莘夕的左手轻吻致敬,然后转身大手一挥便率领着他的人动身离开了。
  “哎,那女人说不然你会怎么怎么啊?”拉姆塞斯碰下身边的莘夕,准备继续那个话题,“没什么啦,真的。”
  “将军,不好了!”突然,来报的人神色慌张,“法老死了。”他小声禀报到。
  “说清楚点,”拉姆塞斯有些震惊,荷伦希布死了吗?
  “是,法老死了,是在神殿祈祷时被暗杀的。”
  “快说,凶手是谁?”拉姆塞斯感到一阵愤怒。
  “将军,他们‘‘‘‘‘‘他们说法老是被女神忠实的仆人莫西杀死的,他们还说他是受女神的指使。还有,将军 ,我们的人已经捉住奈费尔提蒂了。”莘夕觉得自己的脑子已经混沌了,她疑惑茫然的转向拉姆塞斯,一时间忘了该问他什么好。“没事,我来处理,你不要担心。”他看着莘夕的傻样子,拍拍她的头,然后对来人说到:“我马上和塞提他们商议接下来的事宜,你去叫人带她来见我。”
  ‘‘‘‘‘‘
  “莘夕!莘夕?”夕小姐是先回来的,拉姆塞斯一进房间便看见她把自己窝在被子里,“干什么?快出来!我要掀被子啦。”他用力一扯弄开一看,只见莘夕尴尬讨乖地对着他笑。
  “没事没事,呵呵。”
  “还说没事,你要死撑到什么时候?把嘴唇要破为止吗?今天早上那女人说你的时候我就觉得不对劲,夕小姐最好聪明点说老实话。”他抓住她的手,恶狠狠的说。
  “真的没什么,就是‘‘‘‘‘‘恩,你知道洛伊医治我的时候有先说明过,如果想一次性解掉毒完全好起来有可能会有些后遗症状,因为我身体里还留着的‘桑露’会很排斥解药的一些成分,我嘛当时只想快点好起来所以…所以”
  “所以你就不怕死了??你这个笨蛋,谁要你这么快好起来的,现在尝到苦头了吧,哪里痛,告诉我。”
  “喂喂喂,如果我不快点好起来,怎么帮你们,你这个坏家伙!”莘夕气不打一处来,她很不服气。“我说,事情怎么样了,对了,我很想看看传说中的那个女人,拉姆塞斯‘‘‘‘‘‘”莘夕开始转换话题,尽管法老的那个事情很棘手,可是她对奈费尔提蒂仰慕已久了。
  “将军,你要的人带来了。”外面有人传话。
  “拉姆塞斯,是她对吧,带我去,带我去,我超想看看她!”莘夕像个小FANS一样欢呼雀跃起来。
  “想都不要想,什么都不告诉我的女人我还会管她么?”
  实际上最后莘夕还是死皮赖脸的跟了去,当然这是在拉姆塞斯将军的默许纵容下完成的。出现了。那个女人,奈费尔提蒂,埃及最美丽的女人。莘夕小小计算了一下,这个女人估计已经有30好几了,可是在她的身上你看不到任何岁月的痕迹,她的脸庞美丽动人,她浑身散发着优雅高贵,不容亵渎的气息。如果说有一种女人是倾国倾城,值得一个国家为她发动战争,跟古希腊的大美人海伦一样的话,那么奈费尔提蒂无疑就是了,并且她先于海伦。
  “我们又见面了。”拉姆塞斯微笑着问候这个囚禁过他的女人。这个女人,幼稚傲慢,没有政治头脑,只是凭着自己的兴趣治理埃及结果让埃及陷入困境,可是她是个真正拥有高贵血统的皇族,他的手下告诉他,就在图库瑟拉人投降后叫嚷着围宫要把她——当今米坦尼国王的姑母献给埃及人的时候,她依旧维持着最后的皇室尊严,她高高的站在皇宫的露台上,对着外面城下黑压压叫嚣漫骂的群众深深致敬,即使在低下头颅的时候她依旧保持着高贵的气焰。
  “呵,” 奈费尔提蒂看了一眼拉姆塞斯旁边的女人,“拉姆塞斯将军看来是跟黑头发的女人耗上了。”她可以在一秒钟看出那些是上等人,而这个女人,她觉得有些古怪特别,她似乎不是这个世界的人。“说吧,要杀要剐都可以,我知道那个老家伙始终想着要给那个女人报仇。” 奈费尔提蒂带着鄙视的语调说到。
  “我们的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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