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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强顺着她的话茬说,颖颖坐不稳的。
孙雨顺便说,我来抱她,车子也会稳些。说罢她便把颖颖往自己怀里揣。赵强定力特好,一任她怎么粘乎,依旧岿然不动。孙雨见他如此有些过分的“坐怀不乱”,生疑了起来,心想,这次出来一定要搞定他,所以待他坐回自己的位子后便悄声地在他耳根前悄声地说道,难道我就这么没有魅力,对你一点都没有任何感觉?
颖颖是个很敏感的孩子,见姑姑对爸爸说悄悄话,就问,姑姑,你同我爸爸说什么悄悄话,就不能让我知道吗?
孙雨只得说,姑姑对你爸爸说,我们一家人这样真幸福。
颖颖说,不,我妈妈没有来,要是我妈妈也来了,姑姑你也在,我们四个人在一起,那才幸福呢!
赵强不正面回答。只是用手指指前面,问,师傅快到了吧,我们是随便走走的。蹬车人回答说,好的。说话间,车子到了环城西路口,他们下车,由孙雨付了10元钱车费给三轮车工人,蹬车人要找钱,孙雨说,不用找了,谢谢你。赵强也说道,辛苦你了,师傅。然后对颖颖说,向老师傅道声谢。
颖颖说,老师傅,谢谢了。
蹬车人感动地应道,不谢了,应该是我谢谢你们的呀。
他们两个大人牵着一个小孩,真像一家人一样,在街上倘徉了不短时间,他们进进商场,也看看景灯射灯,一路上开心地聊着什么,孙雨问颖颖去不去“肯德基”店,颖颖最喜欢吃“肯德基”了,赶紧说,去去去,于是他们就进去了。
在逛街逛商场的过程,在人海中,有不乏把市长认出来的群众,人家叫他或问候他时,他也热情地给人家打招呼,笑了笑,这就给人们留下了很好的亲民印象。人们都说,在建陵市的历史上,除了五、六十年代,后来再没有看到他这一级的领导干部在市面上人群中随便走动地的了。
从“肯德基”店出来,他们便来到了建陵桥边枫树丛下的陵溪河畔,赵强细细地观察了建陵河畔的夜景风光,确实使他感到这是一个十分美丽的地方,不管是射灯找射过时的瞬间,还是在淡淡的月色里,周围的灯柱都在闪烁着色彩斑斓亮光,桥上人影攒动,车水马龙,给人以繁华涌动的感觉。他们站在这里停驻一会儿,饱览灯火辉煌的夜景后,孙雨便带着他父女俩折进旁边的夜公园里。进入夜公园后,更是感觉到这里的灯火有些暧昧,再看看一对对恋人依依的走动,使人不自觉间进入了谈情说爱的氛围。赵强被孙雨稀里糊涂地拉到这里,也就只好听之任之。他们转了一圈后,三个人便拣了一块大青石坐在上面,孙雨见这里夜色朦胧,环境优美,尽管有一对对恋人不时穿插而过,但大家此时次刻都沉浸在两人的世界里,谁会想到他们的市长也在这里享受着亲情快乐呢,所以孙雨认为这里的私密感极强,于是她又站了起来,带着颖颖到她一个人喜欢玩的儿童设施,由她自由去,自己则又折回到大青石板上,这里正可以看得到颖颖的活动空间。于是孙雨趁着灯光朦胧,放下了少女的尊严,就势扑进赵强的怀里,主动地在他那男子汉宽阔的胸怀里荡漾,可他却并没有配合,只是一味地退却抵挡,不肯解缆放舟。嘴里还不时地说,别别别,颖颖一会儿回来会看见的。孙雨摇晃着他的身膀说,不会的,就一下下。可是赵强还是一个劲地推避,这下孙雨的自尊心显然受到了伤害,突然间像讲日语式的语句,问道,你的,什么的,有障碍?
赵强答道,没有没有,情同手足,就是这样,大哥对小妹,就只能这样了嘛。
孙雨生气地说,我不要你说的这个“大哥”,我也不做你那个“小妹”,也不想做颖颖的姑姑,就是想做你的妻子和颖颖的妈妈,你不能没有妻子,颖颖也不能没有妈妈。
赵强说,傻丫头,你怎么像是老不懂事似的,给你说过多少遍了,我们之间是不可能出现那种关系的,如果能够的话,你哥我好好儿的,为什么要同你嫂子离婚呀?
孙雨不加思考地说,那是你们之间因为去不去国外发展产生分歧,你既然选择了在我们建陵市做一番大事业,总不能做个独身主义者吧,我们之间,无论是性格、状态、环境和家庭关系还是情感默契,应该说没有问题了吧,在你离婚之前,我就向你表白了,你那时又推说自己还有婚约在身,不宜谈这个问题,可是现在你婚也离了,颖颖也接来了,小孩正需要一个妈妈来照顾,当她的监护人,我就是要担任这个角色,你为什么非要这样拒绝我?不,你是不是看上了别的什么人了,比如说李郁芳什么的呀?
赵强在她头发上抚摸了一下,说道,说哪儿去了,说实在的小妹,我好像什么时候都是把你当作我的亲妹妹的,你知道,我没有妹妹,当我到了十三四岁时,你妈生了你,那时我们两家住在一个院落里,我们双方的父母像兄弟姐妹一样相处着,彼此的父亲既是老搭档,更是老朋友,老哥俩,我为有你这样的妹妹降临,不知高兴了多久,后来,等你长到两三岁后,我几乎天天都要带着你出去玩,别人问我你是我的什么人,我都回答说是自己的妹妹,后来我们虽然分开了,可我至今还是这样,只要一闭上眼睛,你那童年时天真可爱的情景,就会在我脑海里闪现,你想想看,我既然有了这种深刻的印记,怎么可能会对你的角色进行这么大反差地变换呢?早就定了格啦小妹!
孙雨不理他的茬,应道,这有什么,我现在再也不是你脑海中十几年前的那个小妮子了,而是站在你面前的一个二十有四年纪,一米六五身高的国家公务员了,你还这样死脑筋,老把我当小孩?
赵强说,就算我现在把你看成大姑娘了,可以去爱了,可是,你要知道,我选择了来建陵市创新从政,开辟新天地,原本就没有打算考虑解决个人生活方面问题,只有这样,才能做到了无牵挂地投身到这个既风险而又充满快乐的艰难事业中去。这就像革命战争年代,就要上前线作战的士兵,怎么还敢去找心爱的姑娘谈情说爱呀。
孙雨被他这么一说,心里就有些沉重了起来,她知道自己现在所钟爱的这个男人,并非凡夫俗子,更不是庸官俗官,也不是像自己父亲一样只是个洁身自好、能够正常工作却又瞻前顾后的好官,而是胸怀大志,是要唤起人们的良知、格调、品位、境界和神圣责任,吹起一代新风,摒除积弊衰败,追求担当扶持社会物质和精神大厦的国家精英和民族脊梁,虽然这多少带有乌托邦的理想,但正值普天之下都沉浸在物欲横流,歌舞升平之中弹冠相庆时,提倡这样的雄风是一种对时代的毅然矫正。就像西汉末年的贾谊一样,尽管社会还正处于炽热的如火如荼状态,他却在那里大喊“夫抱火厝之积薪之下而寝其上,火未及燃,因谓之安方令之势,何以异此”;又像北宋的范仲淹一样,“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怀有多么深沉的忧患意识啊。想到这里,她在心底里不禁升起了对她强哥一股特别崇敬的情愫,所以也不好意思逼他立即表态接受自己感情这样的事了。稍顷,她才缓和地说道,强哥,我知道你的抱负,就是要在自己率领的地方,亲手创建一片人间净土,让仁人志士的崇高理想得以实现,你要知道,我孙雨也不是吃斋的,对政治和社会问题四六不懂,实话告诉你,其实你的理想,也是我的理想,你的追求,也是我的追求,也是我孙雨的唯一向往,既然命运之神把我们俩联系在了一起,那么,你做一块大石头,我就做一块小石头垫在你的下面;也可以说,我愿意是一撮泥土,坚定地铺在你这条通往真理的道路上。
孙雨说罢,就扑在他的肩膀上哭了起来。
赵强没有把她松开,而是让她在自己的肩膀上尽情地痛哭。这时他想起了著名女诗人舒婷的那两句诗:与其在那里展览千年/不如在爱人的肩膀上痛哭一晚。于是他就让她这么依隈着,让她享受一下这种少女特殊的幸福憧憬,但是,他坚然不敢接受她的感情,因而只是说,小妹,你既然明白了哥的心事,今后你可要帮衬着哥往前走啊。
孙雨抬起头,虽是满脸梨花带雨,在微弱的光线下熠熠地闪亮生辉,却也不无圣洁地说,哥,你放心吧,你开辟境界,不但我父母亲支持你,只要有正义感的人都会支持你,我更是义无反顾地永远和你在一起……
正当他们忘我地如此激情燃烧的当口,不知什么时候颖颖已悄悄地来到他们面前,在昏暗的灯光下,依稀看见了叫她不能理解的这一幕,便也哭了起来,说,爸爸,姑姑怎么了,为什么哭了呀?
他们俩一惊,赶紧恢复常态,赵强只好善良地谎称道,没有,姑姑这会儿头疼得厉害,爸爸帮她揉揉。孙雨也装着如此而已地搓搓自己的脑袋,说,姑姑现在好些了,走,颖颖,我们可以回去了。 电子书 分享网站
三十
星期日早上,丹丹与李郁芳从报社食堂出来,走到旁边没有什么人的时候,丹丹故意诡谲地对李郁芳说,哎,告诉你有个危险信号,赵大市长周末晚上携着你的竞争对手,还有他女儿像一家人一样逛街了呢!
李郁芳听了心里一个格登,慌乱地反问道,你怎么知道?
丹丹说,我昨晚上回家看我妈了,就在家里住,早晨往回走时就听到家门口蹬三轮的牛师傅逢人就说,他昨晚拉着年轻市长同他的妹妹和小孩,从市政府门口一直拉到环城西路口,他传播这消息时就像自己有多荣幸似的。
李郁芳仔细一想,这也没有什么,赵强他有時也要微服私访,逛逛街什么的了解市容市貌,总得有人给他带路呀,孙雨是他身边的工作人员,又以兄妹相称,当然要陪他了。于是她故作镇定地应丹丹道,这又能说明什么?
丹丹说,你别鸭子嘴吧硬,这么自信的话,你就把他约出来看看,今天是双休日,你有把握吗?
李郁芳犹豫了一下,问,约他上哪儿呀?
约他到月潭公园书画室,那儿没有什么杂人,聊天挺合适的。丹丹出谋献策道,你如果一时还有心理障碍,可以把我暂时当作“电灯泡”用用,我会相机行事,让你与他独处。
李郁芳想想这主意不错,便用手机拨赵强宿舍的电话,响了一阵,是一个小伙子的声音,想必是公勤员吧,便说,请你叫赵市长接电话,好吗?
对方问明了身份后回答说,请稍等。李郁芳这时心里禁不住一阵跳动。赵强的声音:那一位?李郁芳应道,赵市长吧,我是李郁芳,想下午请您出来聚聚,我这里还有一位才女叫丹丹,她也想一睹您的风采。
丹丹见她这么说,对她挤眉弄眼地好不乐意。
赵强问,去哪儿?
李郁芳说,去月潭公园书逛逛,然后在书画室坐坐。
赵强又问,什么时候?
李郁芳说,下午3点,我们在公园门口等,您也坐三轮车来吧。
赵强一听,心想她一定知道了他们昨晚上的行踪了,为了消除误会,便爽快地答应道,好呀,正好我下午没有安排,那就这样吧。
李郁芳高兴地用时下流行语在电话里应道,哇噻,不见不散。
丹丹高兴地说,怎么样,没有我当参谋不行吧?
李郁芳不无感激地剜她一眼,说,就你聪明,这招不错。
李郁芳和丹丹当日下午依约提前十分钟来到月潭公园门口,过一会儿赵强果然坐着一辆三轮车来了。她们没有看到孙雨和他女儿,其实心里挺高兴的,而李郁芳故作惊讶地问道,哎,怎么没有叫孙雨?还有颖颖呢?也叫她们来呀。
赵强付了车费后说,孙雨按说是要来的,因为她今天有同学聚会,不能来了。颖颖被孙婶带出去玩了。
他们没有客套,李郁芳介绍丹丹时说,这是我们建陵日报的副刊编辑兼记者,叫丹丹,她是我的好妹子,我向您提起过的,怎么样,与想象中的有什么距离?
丹丹用眼斜她,意思不要这么喧宾夺主地说她。
赵强瞄了丹丹一眼,觉得她比李郁芳更具有淡雅和淑女美,书卷气也更重些,但又欠缺李郁芳那种的大气和爽直,只觉得像特别有智慧的那种。赵强赶紧说,女才子,女才子,不愧是书卷气女子的典雅,二位在文字方面各有千秋,都值得我学习。
他们边说边走在公园里逛一圈,然后进入书画室。室主是个50多岁的书法家兼画师,这间书画室是他自费创办的,除了不要政府投资外,还向公园缴纳一定的租金和管理费,平时收入尚可,它也给建陵市的公园文化增添了一道风景。
这老先生见是市长来参观,甚是高兴,赵强听了李郁芳一些简单的介绍后就随着主人参观字画。他们三人中属丹丹最内行,在李郁芳和室主的介绍中,她不时地插话和咨询,看完之后他们都在留言簿上留了言。
事先李郁芳有给室主人打招呼,说今天的主题不是鉴赏书画作品,而是在茶座室里聊天。所以在参观后就安排到书画室旁边的茶座里喝茶就座。主人知道他们有专门的话题,自己热情接待一番后便退了出去。
这里面确实很清静,没有人干扰。丹丹主动承担起了服务员的职责,倒水、泡茶、洗刨水果之类地忙乎一阵,他们俩也就由她去了。
丹丹是极为运筹帷幄的女孩,当她忙完这些后,先是故意同赵强谈点文学,问,赵市长,我知道您是学理工科的,但我想您既然对政治感兴趣,那么您一定对中国当代文学有高见的,现在您怎么看待中国文坛,能不能说说您的的看法,让我们见识见识吧。
赵强其实原来是爱好文学的,在中学和大学时代都读了不少国内外名著,他之所以对政治和社会问题感兴趣,就是从爱好文学引发起来的,所以他对中国今天的文学长期看似繁荣实是处于低迷状态,而且越来越不景气的情形,是有其感触的,也不乏有自己的独到见解。所以他见问便信马由缰、有感而发地说开了,他说道,文学应该还是属于文化范畴,也叫“文化力”。任何一种社会现象,包括文化和文学现象,都有其社会生活基础原因的。上世纪八十年代文学是人民的希望之星,许多社会积弊和人们期盼解决的热点问题往往都是通过文学的先声造势才得以推动解决的,因此,作家成了政治家、思想家和社会改革家,倍受社会和人民群众的景仰。爱好文学成为社会时尚,也是一种品位和政治素养,按说到了今天,人民渴望什么,大家都十分清楚,那么文学为什么反而落伍了,跟不上趟了,有人还以这种现象是“文学的合理归位”*……
丹丹听得瞪圆了眼睛,李郁芳也被说得愣住了。
赵强接着说道,为什么眼下那么多的长篇小说,多半是写社会题材的,有的还标上“反腐力作”题材的文学作品,反而没有起到当年那样的轰动效应呢?许多名家的作品,写得可大胆了,但还是没有引起什么社会反响或者说轰动效应,这是为什么呢?我看根本原因不外乎三条:一是现在文化进入社会和个人空间的手段太多了,人们在尽情地享受电视、电脑、多媒体、手机网络和其它高科技的文化产品之外,谁还有兴趣去辛苦地去阅读纸质的书籍呢,特别是长篇小说,读那东西特累人呀,再者及时真实表现现实生活的作品都不怎么样,有人说,生活本身比小说里写的故事更精彩啦,还用读什么小说;二是由于整个社会处于浮躁心态,大家都想着如何使自己增加物质利益或放纵欲望的便捷,想方设法追求名利和如何利用自己已有的平台搂取好处,或者什么刺激、什么时尚、什么轻松就玩什么,譬如打牌、网聊、碟片、棋艺球艺还有股票什么的,这似乎成了社会追求的主流。我想如果不是因为升学应试,恐怕连学校里的学生都不会去读什么书了;再就是文化机构,作者、编者、出版商和书商,心里也只有“发行量”(其实还是“钱”字作怪),再就是可与人比肩的虚名。因此说,眼下只能是产生“快餐文化”的时代,厚重的作品很难出得来,最近有人说,中国文学从未像今天这样繁华和旺盛,仅长篇小说的出版量,每年逾1000部。但是我们应该知道,其中好的或可流传的又有几何?有人说,文化市场如此狂热,然而这个当代文学也从未像今天这样遭到严重的质疑,从怀疑它是不是垃圾到是不是已经死去——这样繁华壮丽的现场,却被人看成垃圾场和祭悼的现场;因此我认为文学还是说处在一个绝境,有人说不认识到文学“将死”和文学如何处于将死的绝境,那不是正视现实的态度。这当然是一家之言。不过未成年人写作,却成了一个势头,恐怕说文学完全死了,也不恰当。所以我以为,文学上的黄钟大呂,就眼下来讲,自然很难呼唤得出来。或许要等到“死而复生”的那一天。现在,不要说纸质的作品了,就是许多影视作品,被耽搁后挤不进市场而废掉的何止万千。你们大概会知道我们国家一年要拍多少集电视剧,而播出的又只能是多少了吧?据报导,能够播出的只能三分之一,一年要积压一万多集;电影现在稍好些,因为有几部创新大片,票房在叫座,但是城镇电影院却建的很少,就我们建陵来说,10个县市区几乎都没有标准像样的电影院能够吸引观众去看电影。我正在同有关部门和相关同志商量,下一步要不顾一切地建设城镇电影院。你们知道吗,著名老演员张良伉俪拍得优秀电影《少年犯》的姐妹篇《白粉妹》和著名演员濮存昕主演的《鲁迅》和《弘一法师》这两部电影都难推向市场,都几年了。还推不出不来,这难道只是市场问题?三是作家写作创新不够,难以产生突破的作品,对社会时弊皆为“隔靴搔痒”甚至还给*势力“小骂大帮忙”。 那些读者熟悉的名家多有“出新之作”,可是让人读着艰涩怪怪的,没办法读下去,当然也有让人拍案惊奇的好小说,只是太少。还有那些被人称做“教唆*”的小说;在我感觉里有一个著名作家,写了十几部改革加反腐题材的长篇小说,几乎是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