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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医狂妃-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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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磕头声,直嘭嘭嘭作响,顷刻间,额上便渗出鲜红的血迹,触目心惊。

    沈云溪唇角微勾,含了几许讥讽之意,想她羽蝶虽然可恶至极,但身边却有亚楠这么忠心的丫环,这倒是她的福气了。

    只是,亚楠此举太过愚忠了,想他凤轻尘是何许人也?岂会是在这般时候听信他人之言的,更何况她不过这王府里一个丫环而已。

    果不其然,沈云溪刚思及此,就见凤轻尘黑眸微眯,冷冷的扫视一眼磕头不止的亚楠,训斥道:“这里岂是你一个小小奴婢开口说话的地方。愚蠢!”

    旋即,沉声吩咐:“拉她下去!掌嘴!”

    “是!王爷!”侍卫颔首领命将亚楠拉了下去。

    羽蝶狼狈的坐在地上,听着厅外亚楠呜呜呜的哀嚎声,或许是心有不忍,又或者是想到待会儿自己的悲惨下场,她顿时泫然泪下。

    沈云溪睥睨着她,淡淡的说道:“现在后悔是不是已经为时晚矣了?”

    羽蝶抬头,止住泪水,然后哽咽的回道:“我知道今天这件事我难逃罪责,但宁梦的死真的与我无关,请王爷彻查。”

    沈云溪开口问:“既与你无关,你又为何故弄玄虚,做出今日这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来?”

    羽蝶并未及时回答,只小心翼翼的望向凤轻尘。

    凤轻尘神情阴郁,眸光薇眯,凉薄的唇缓缓开启,“还不快说来!”

    羽蝶咽了咽口水,懦懦的说:“其实,在宁梦遇害当晚,她因为不小心摔碎了我最喜欢的首饰盒,所以我……”

    说到这她又停了停,见凤轻尘锐利的目光逼迫过来,她又赶紧说道,语带颤音:“我便狠狠的骂了她一顿,还……还重重的体罚了她,然后将她赶出了映月阁。但是我真的没有要杀她,也没想到她竟会在那晚死了。请王爷王妃一定要相信羽蝶。”

    闻言,沈云溪顿感心下鄙夷,问道:“既如此,大可直接道出原委,又何需伤人身体,连累无辜人士?!”

    她尾音刚落,巧玉便倾身在她耳旁说道:“王妃,你有所不知了,在王府一直有一则明文规定,但凡府中之人不能私下殴打他人,一经发现,轻者重打二十板,重者移交刑部,关押入狱。”

    沈云溪侧过头,微皱了眉头,并非有所疑虑,只是没料到凤轻尘竟会定下如此规定,如此说来,这瑞王府相较于其他皇亲贵胄之家要人性许多。

    兴许,是因着他身为将军一职的缘故,凡事都要讲究制度,讲究体罚。如此,倒也不失为一桩好事。

    只不过,羽蝶此举却太过莽撞,若她按兵不动,她或许什么事也不会有,但现在,怕是要吃一顿好苦头了。

    正思索间,就听凤轻尘清冷的对羽蝶说道:“你可还有话说?”

    “没有了,羽蝶该说的都已说了。”羽蝶面如死灰的摇了摇头,想来她已为她有什么样的下场做了最坏的打算了。

    凤轻尘一声命下:“来人!将她拖出去重打二十大板,再移交刑部处置!”

    如此处罚,算是重惩了吧。

    众侍卫听令,立即向前便要拉起羽蝶向外走去,但却被沈云溪阻止了:“慢着!”

    凤轻尘抬起头,看向沈云溪,淡声问道:“王妃还有要说的?”

    沈云溪点头,“有些事我还得问一问。”然后,转头,看向羽蝶,问道:“你说你没有杀宁梦,可还有其他证据?”

    她虽说并非她所杀,但有些事在静娴那边传来消息之前她还需仔细询问一番。

    羽蝶不由得苦笑,“虽然我平日里对宁梦很是苛刻,但却并未到要杀害她的程度。”她停一停,看了一眼那受伤的丫环,说道:“那一晚我打骂她将她赶出映月阁后,便一直留在屋中,并没有出去,这一切亚婷、亚楠都可以为我作证。”

    沈云溪询问的望向亚婷,亚婷点头道:“是的,王妃,奴婢可以作证,小姐她并没有说谎。”

    沈云溪颔首,她现在已受到惩罚,想来也没有再说谎的必要。况且,亚婷刚因为她受了如此重的伤,也立正她,想来她当真是没有说谎了。

    羽蝶见她不再说话,便对身旁的侍卫点点头,示意他们带她离去。

    “难道你就没有什么话要对亚婷说的吗?”沈云溪轻柔的声音在身后传来,羽蝶止住脚步,回转过身,望向亚婷,好一会儿,她才声音沙哑的说道:

    “这些年,你们在我身边受了不少苦头,今天亚楠因为我挨了打,你因为受了伤,宁梦虽不是因为我而死,但往日里没少受我的打骂。以前我自命不凡,心高气傲,直到刚才亚楠为我求情,我才恍然觉醒,原来,我才是最低微的那一个。”

    她顿了下,无奈的道:“对你们,现在我也唯有亏欠了。”

    “小姐……”听了这些话,只顷刻间,亚婷便声音哽咽,可想而知,她的心思有多单纯了。

    羽蝶轻笑了下,然后将头转向凤轻尘,擒着泪光的眼里是掩不住的情意绵绵,她轻语说道:“王爷,羽蝶有些话想跟你说。”

    “说吧。”凤轻尘并没看羽蝶一眼,只垂眸拨弄着身旁桌上的茶盖,面无表情的应着。

    “今天羽蝶有这样的局面,其实跟王爷脱不了干系。”

    听了这样的话,凤轻尘指间的动作骤然停下,如墨的眼终是看向了羽蝶,浑身散发出的那股寒意,令人冰冻三尺。

    若是往日,亦或者前一刻钟,看见这样的凤轻尘,羽蝶都会心生惧意,只是,此刻,她却异常坦然,就那样笔直的站在那里望着他,无视他的怒意,继续说道:“兴许这样的话,王爷并不爱听,可羽蝶还是会说。”
第二十七章 浮生如梦
    “王爷可知道,从被带进王府看见你的的那一天起,我心里都怀揣着一个梦。梦中有我,有你,于夜深人静时相聚在阁中,吟诗对饮,笙歌艳舞,待情到浓时, 相拥而眠。”

    羽蝶眼中闪着明亮的色彩,那是对记忆中对梦的无限憧憬和向往,旋即,失了原有的色彩,变得黯淡无光,她说:“可是,随着时间渐去,这些梦渐渐的演化成了泡沫,最初你虽来阁中,却不过只是小酌,听听琴声,从未在那位姑娘的房中留宿过一晚。”

    “渐渐的你好似望了我们的存在,连坐上一坐也成了奢望,让我们独守闺房,了无乐趣,兴许是因为心有不甘,亦或是害怕他人的嘲讽,为了使自己不那么狼狈,唯有拿身边的丫环出气,以彰显自己的威严,只是……”

    说到这儿,她停一停,浑浊的眼神看向沈云溪,然后再望向凤轻尘,他眼中的寒意虽已散去,但蕴藏在眼底的神色却更让人觉得讳莫如深,脸上神情平淡,让人看不出情绪,更别说有一星半点的软化迹象。

    见此,羽蝶唇边不由得溢起一抹淡淡的笑,却满是苦涩,她继续说:“只是,到今天我才清醒,才明白。每个人的命运都不同,有的人,有的物注定了不属于你,就算你再怎么想再怎么做都无济于事,也许到最后不但没有得到你想要的,连最初拥有的都失去了。”

    “小姐……”亚婷被她眼中所露出的悲凄狠狠的撞了一下,不禁替她有些担心,泪,逐渐模糊了眼眶。

    她虽对她不太好,但说到底,她在她身边那么多年,主仆情谊是有的,而她常看见她对镜哭泣,她心中所受的她都明白。此刻听了她这一番话,免不了流了泪。

    羽蝶只对她淡淡一笑,然后便又转回了头,“所以,王爷,如果你无心对待我……她们,何不早些放她们离去,这样于你,于她们都是一件好事。”

    她,已经不在他的释放之内了,因为她下半生恐怕就在牢中度过了。她不会强求她再饶恕他。

    既然她做错了事,她就应该承受相应的惩罚,否则,一辈子她心难安。所以,眼下这个结果,其实也并非一件坏事。

    至少,她的心解脱了。

    “好了。我该说的都已经说完了。王爷,您保重!我走了。”说完,最后一次深深的看了一眼凤轻尘,深呼一口气后转身离开了。

    转身的那一瞬间,泪,似宣泄般从眼眶中决提而出。

    为他,为自己,就再这样放肆一回吧,出了映月阁,出了王爷,就再也没有这机会了。

    望着羽蝶远去的纤柔身影,沈云溪忍不住哀叹一声,说到底,不过是难逃一个‘情’字。而她这教训虽受得有些重,但终究从那沉醉的梦里清醒了过来。并不晚矣,兴许以后还有回旋的余地。

    今天,她虽是第一次见她,但从她羽蝶的言语里,眼神里,她都能深刻的体感觉到她对凤轻尘的那份爱,直到离去前还那般执着,也可以说是难舍弃吧。

    想她羽蝶说了这么多,凤轻尘却没有说一个字,她只能说羽蝶爱错了人。或者换句话说,遇见凤轻尘原本就是个错误,爱上他这样一个不懂爱的人,不管谁爱上,恐怕到最后她唯有悲剧收场。

    转而想到她话中的梦,沈云溪又一声轻叹,想来这并非她一个人的梦,而是这天下女人所有的梦。

    一个女子,尤其是在生在这古代的女子,一生中并没什么大志,所求所愿的不过是所盼望的那个人,真心实意的对待她,给她幸福。虽然不凡追求荣华富贵者,但她们最想的恐怕还是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沈云溪回头看向那端自始自终未说一句话的凤轻尘,淡声说道:“王爷,天下女人心,不过是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既然你无心待她们,那为何不如羽蝶所说,放她们离去,让她们去寻找她们的良人呢。”

    凤轻尘转眸望向沈云溪,仍带寒意的眼中多了几许探究,他说:“那么你呢?”

    沈云溪狐疑的看着凤轻尘,一时并未明白他这话是何意。

    凤轻尘唇角微抿,坐直身,说道:“你说天下间的女人的愿望不过是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那么你呢?你可曾想过去寻找属于你的良人?”

    沈云溪怔住,凤轻尘会反问她这个问题是她万万没想到的。

    如此美好的愿望,她当然也是想的,只是……很多事很多人并非你想就能得到的,有的人一生中也唯有这个愿望,但越是如此,就越难以实现。

    沈云溪缓过神,说道:“王爷,我既已奉旨嫁入瑞王府,我便会恪守本分,绝不心怀异心。而那些曾经所愿所求的都会埋在心底,当是对往事的祭奠。除非……”她顿一顿,没继续往下说。

    凤轻尘剑眉微微挑了一下,问道:“除非什么?”

    沈云溪一瞬不瞬的看着凤轻尘,并未立即回答他的话,神情似有犹豫,然后微微抿了下唇瓣,方才回道:“除非王爷休了我。”

    若你休了我,那些心中曾经有的念头方可拿出来,一一释放。

    “你说什么?”凤轻尘的声音冷得刺骨,双眸就像一把利剑,直逼向沈云溪。

    沈云溪轻笑一声,淡淡的说道:“王爷没听清楚,就当云溪没说吧。”

    这话,她不过也只是说说罢了,在大婚那天,她就知道他不会休她,至少现在不会。

    她为何会如此笃定,还是因为新婚当晚他在看向她时,自他眼中迸射出的那抹沉重的恨意。

    虽然昨晚他澄清说,他对她心怀愧疚,而今天也是处处袒护她,但她始终不愿意相信那抹恨来得无缘无故,这背后定是有原因,有故事的。

    凤轻尘双手捏得关节发白,浑身散发着暴戾之气,好半响,他才从唇间挤出几个字来:“沈云溪,你好样的!”

    他阴沉的声音,像从地狱里溢出来一般,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第二十八章 诸多狡辩
    巧玉在一旁不禁为沈云溪捏了一把汗,方才她那句话,也着实令她大吃了一惊。

    可沈云溪面上仍旧风轻云淡,似乎凤轻尘刚才的话并非是对她说的一般。她非但对此不以为意,心中反而因看见他眼中喷出的愤怒而生出几分兴奋来。

    不过,她觉得此刻她不应该只顾着自己乐呵,应该说些话来配合一下他的怒焰,只是,话还没说出口,就听见厅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想着或许是静雅苑那边有消息传来了。

    一转身,果然就看见龙九带着几人疾步走进大厅,当他看见高座上的凤轻尘时,微微一怔,显然是没想到凤轻尘竟会出现在这映月阁。

    只一瞬,他便缓过神来,拱手道:“属下见过王爷王妃。”

    此时,凤轻尘已自沈云溪身上收回了愤怒的目光,轻嗯一声,道:“有线索了?”

    “是的,属下正是为此事而来。”龙九点头,然后从身后一侍卫的手中接过一包裹,对沈云溪说道:“王妃,这些是在静雅苑搜到的,你看里面有没有你想要的?”

    说着,将那包裹交到沈云溪手中,“另外,未免王妃再跑一趟静雅苑,属下将静娴也带了过来。现在是否要唤她进来?”

    沈云溪打开包裹看了一眼,拿出其中一蓝色的药瓶,打开嗅了嗅,然后盖上放回包裹中,方才抬眼对龙九说道:“带她进来吧。”

    “是。”龙九领命,转身出了大厅。

    “王爷,你来审问吗?”沈云溪回转过身,对凤轻尘问道。

    凤轻尘微微抬头,冷觑了沈云溪一眼,说:“案子既然已经交给你了,就全全由你负责。”

    好吧,算她多此一问。

    沈云溪点头,拿着包裹,在凤轻尘对面的座椅上坐了下来。

    刚坐下,静娴就被龙九带了进来。

    只是,身后还跟着一瘸一拐的元香,双儿在一旁搀扶着她。

    沈云溪微蹙了眉头,问道:“怎么不回房休息?”巧玉在一旁点点头,附合的说道:“是啊,元香,你腿上还有伤呢。”

    元香对沈云溪浅浅一笑,回道:“王妃,奴婢想来看看。”顿了顿,转眸看了眼静娴,“她毕竟是奴婢的主子。”

    沈云溪抿了抿唇角,然后点头,道:“双儿,好好扶着元香。”

    “是,小姐。”双儿应允着,小心的扶着元香站在了一旁。

    沈云溪转眸,看向静娴,指着桌上已经敞开的包裹,包裹里装的是各种药瓶,对她问道:“这些是龙侍卫从你房间里搜出来的,可都是你的东西?”

    静娴惶恐的看了一眼那端静坐的凤轻尘,眼含泪珠的说道:“是!这些药瓶都是我的。”随即话锋一转,急急的否认道:“可是,里面装的都是治疗内外伤的药,并不是什么毒药,宁梦不是我毒死的,我真的没有加害她。”

    沈云溪唇角微微上扬,含了几许嘲讽,“没有?……既是没有害她,那你怎么知道她是毒死的?有关宁梦的死因,我除了告诉了楚管家,其他人一概不知。”

    停一停,向静娴逼问道:“可你却知道了,你若非害人者,那你又是从何得知的?”

    说着,不等静娴回答,沈云溪又对凤轻尘问道:“请问王爷,楚管家除了向你说过宁梦的死因,可跟你说过他跟其他人也讲过?”

    凤轻尘淡淡的看她一眼,没说话,显然,他还在为她之前的话生气。

    见此,龙九立即回道:“王妃,楚管家说有关宁梦的死因王妃曾叮嘱过他,所以,除了王爷和我们几兄弟,其他人并不知道宁梦真正的死因。”

    沈云溪回转过头,对静娴问道:“这你如何解释?”

    “我……”静娴惊慌了一瞬,脸色苍白了一片,随即强辩道:“是…是昨晚,有人潜进静雅苑,射了一枚飞镖到我房间,飞镖上写着宁梦是被毒死的。”

    “那飞镖呢?现在在何处?”沈云溪淡冷的追问道。

    “今天早上起来,已发现不知去向了。”静娴心里大慌,说出的话,都带了些颤音。显然,这样的话,连她自己都有几分不信。

    沈云溪抿唇,嘴角浮出几分嘲弄,“这样的话说出来,你觉得有人信吗?”

    静娴猛的一颤,兴许也方觉这般说辞着实难以令人相信,旋即,她用力挣扎开侍卫的钳制,急奔到凤轻尘身前,一个扑爬,双手攀住了凤轻尘的袍摆,泪眼盈眶的祈求道:“王爷,你不要听信她的话,她这是在伺机报复,她不满前晚妾身顶撞她,无视她,于是,才设了这个局来污蔑妾身!王爷,你一定要为妾身主持公道,还妾身一个清白。”

    凤轻尘低垂下眸,墨黑的眸打在静娴身上,如同一把利剑,刺得静娴浑身发抖。吐出唇间的话,更是冷厉无情:“有没有污蔑你,难道本王分不清吗?还需你还教本王?!”

    不等静娴话语,下一秒,他便又冷喝道:“来人,给本王拖开她!”这一次,他动都不动她一下,好似怕脏了他的手脚。

    侍卫向前,一把将静娴从凤轻尘身前脱离开去,静娴一边挣扎着,一边哽咽的喊着:“王爷,你不能这么对妾身!不能……”

    凤轻尘厌恶般的抖了抖方才被她攀过的袍摆,唇中吐出几个字,气势惊人:“能不能岂是你一个贱妾说了算的。”

    “妾身没有……没有……”静娴脸色苍白的摇头否定着。

    沈云溪从桌上的药瓶堆里拿出一蓝色药瓶,起身走到静娴身前,冷凝着她说道:“这里面装的毒药与宁梦体内所中的毒一模一样。你曾扬言说不会放过宁梦,这是有人证的,而这瓶毒药便是物证。你若还说宁梦的死并非你所为,那……”

    说到这儿,沈云溪顿了下,然后一把拉起静娴的手,质问道:“那你手掌的伤,你又如何解释?!”

    静娴慌张的看了眼手掌处的伤痕,脸色更加惨白,话不连贯的强解释着:“是昨天不小心割伤的。”

    看着静娴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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