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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尘渡-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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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按照规矩,这个中原男子该被万蛊钻心,死无全尸,兰沣正欲下令,兰溪突然跪在他面前,“族长,他对我有不杀之恩,我不想欠他的恩情。”

    兰沣伸手扶起她,为她拂去双膝跪地时裙摆上沾染的灰尘,“你是圣女,是唯一不需要跪我的人。”

    “你能放过他吗?”

    他默默看她一眼,对身后的手下挥挥手,“将他送出圣域,告诉他,下次再敢私闯圣域,我必让他万蛊钻心。”

    谁也没想到,第二天宇文孤宇的蝎毒还没完全解了,他又来拿火莲,这次兰沣早有防备,用机关将他擒住。这一次兰沣直接将他丢入兰族至毒的蛊坛中,让坛中的蛊虫一寸寸啃噬他的身体。

    在蚀骨的疼痛中,宇文孤羽从始至终都没有求饶,他依旧笑着,仿佛在等待着一个令人向往的结局。

    兰溪不禁动容:“你不怕死吗?”

    他咬牙忍着疼痛,从齿缝中勉强逼出几个字,“我救不了她,能陪着她死也好!”

    “她?你取火莲是为了救什么人吗!”

    宇文孤羽的声音已经模糊不清,可她还是听到了:“我的妻子身中奇毒,非火莲不能解毒。”

    兰溪看着他被疼痛折磨得扭曲的脸,看他始终坚定不移的眼神,就在那一刻,她相信——她终于等到了想等的人。

    所以,她又一次跪在兰沣面前,“族长,我求你,再给他一次机会吧。”

    这一次兰沣没有扶起她,“你能给我一个不杀他的理由吗?”

    “他想偷的不是我们的圣物,而是救他妻子的解药。”

    分明听来十分强词夺理的理由,兰沣却下了令,将剩下一口气的宇文孤宇丢在了圣域外,任他生死由命。

    之后,兰沣送她回到房间,由安排了三倍的人手保护她后,随她一起走进房间。

    空寂无人的房间内,他直直看着她的脸,她不安地后退,退到了窗边。

    而他什么都没做,只用一种复杂得让她无法看透的眼神望着她,“为什么要救他?”

    她别过脸,拒绝回答。

    “你喜欢上他了?”

    “”

    不是她不想回答,而是她的唇已经被他封住,强势迫人的男人气息让她无法成言。她无力反抗,也无法反抗,一动不动任由他为所欲为。

    “别忘了你的身份!”这是兰沣结束长吻后说的话。

    她冷笑,“是你忘了!”

    兰沣没再多说,转身离开。

    窗外的楹花已经开败,无风,紫色的花瓣也在簌簌落下,兰溪伸出手,接住一朵枯萎的花,细小柔弱的花瓣就像她一样,注定要埋葬在这里,毫无选择。

    抚着被他碾压得红肿的唇,她对兰沣的恨意又多了一分,算起来她对兰沣的恨又一百分了。

    她恨他,已经记不得从什么时候开始了,大概是从她七岁时吧。那年,她的父母得了瘟疫,死后还被村里人用破烂的草席圈着拖走,烧成灰烬。

    她忍受着饥饿和寒冷,一个人站在行人往来的街头,静静看着每一个冷漠的人经过,等待着被人卖了,抢了,亦或者死亡。现在想来那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兰沣出现了。

    她还记得第一次见到兰沣,也是这样的傍晚,一匹高壮的骏马停在她面前,她迎着没落的阳光抬头,看见一副伟岸得仿佛能顶天立地的身躯挡住她眼前的血色残阳。她看不清他的脸,只觉得他身上有种神一样的庄严。

    她还没来得及说话,已被他扯上马背,她娇小的身躯奋力挣扎,根本阻止不了他纵马狂奔而去。

    进了圣域她才知道,他是兰族最年轻的族长,为了四分五裂的苗疆能有个暂时性的稳定,他四处寻找兰族丢失的圣女,为此踏平了苗疆每一寸土地。而她的娘亲正是当年与男子私奔的兰族圣女,她的父母死于了肆虐的瘟疫,所以她必须承担娘亲未完成的使命,做一个安抚人心的工具。

    从那之后,兰沣每日都用各种珍贵草药喂养着她,给她最尊贵的身份,最华美的衣服,可是她知道,她就是一只他圈养的宠物,她要做的不过是每日要以鲜血浇灌火莲,让那些愚昧无知地信徒自以为得九黎神庇护,自以为高枕无忧地等待着毁灭

    每次割破手腕,看着鲜血流入火莲,她就恨他入骨,她甚至恨上他身上那股□□的味道,恨他存在时周围的空气。但她没有选择,她只能默默地接受自己命运,和苗疆所有人一样对他顶礼膜拜。

    就这样她长到了十五岁,他有一夜喝醉了酒,突然冲进她的房间,撕开她的衣服……

    他说他愿意为她做兰族的罪人,只要她能接受他。

    她躺着床上,冷冷地看着他,“我可以接受任何人,唯独你,不可能!”

    “为什么?”

    “我恨你!”

    兰沣失力地退后一步,无言离去,从那之后他再没碰过她,可他那种纷繁复杂的目光依旧像是脱尽了她的衣物般让她恐慌。

    就这样她每一刻都生活在惊慌和恐惧中,每天睡觉时都会紧紧盯着门,生怕他突然闯进来。天长日久,她想要逃离的心愈加坚定,她在等待一个机会,可以逃离这可怕的囚牢,逃离恶魔一样的男人。这样一来,所有兰族人也可以彻底清醒,一个连自由都没有的女人和一朵血红色的莲花挽救不了苗疆的衰亡,更阻止不了齐国士兵越来越近的铁蹄

    等待最是漫长,她等到了二十岁,她几乎以为不会再有机会了,她这一生都要像行尸走肉一样活在他的阴影之下,却不想她终于等来了宇文孤羽,一个身手非凡,又有着坚定不移的意志的人,最重要的是他需要火莲,她们有可以交易的资本。

    她一定要把握这个唯一的机会。

    七日后,宇文孤宇带着略有好转的伤势又来了圣域,不过这一次他没有去找火莲,而是直接来找她。

    他跪在地上求她:“求你帮我一次,只要你帮我拿到火莲,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如果用你的命换火莲,你也愿意?”

    他毫不犹豫的回答。“愿意!”

    兰溪笑了,倾城的绝艳,“我不要你的命,我要你带我离开圣域。”

    没等他从错愕中回神,她已将刚刚浇灌过鲜血的火莲放在他面前,“这就是火莲!”

    看着眼前红艳似火的莲花,宇文孤羽迟疑片刻,坚定道,“我答应你,就算拼上我的命,我也会带你离开。”

    顿了顿,他又继续道:“不过你是兰族的圣女,想要带你离开难如登天,绝非一朝一夕可以做到。而我的妻子身中剧毒,时日无多,我希望你先把火莲交给她,让她先解了毒,我自会慢慢想办法带你离开。”

    “可以。”兰溪也是早有准备,端起桌上早已准备好的一杯茶道:“这是噬心蛊,你若食言必会承受噬心啃骨之痛。”

    宇文孤宇端起杯,仰头便喝了。

    兰溪讶然问他:“你凭什么相信我,你就不怕我骗你?”

    宇文孤宇坦诚地看着她:“这是我拿到火莲唯一的机会,除了相信你,我别无选择。”

    兰溪怔怔看着眼前的男人,他是与兰沣截然不同的男人,他像泉水般清冽,没有一丝□□的气息。

    也就是这一刻,她想要拥有一份这样的深情和执着,不计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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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爱已成殇(二)
    在火莲离开圣域的第十日,兰沣发现火莲被盗,他怒不可遏,独自冲进兰溪的房间,几乎把除了她以外所有的东西都毁灭了,她等待着被兰沣凌迟处死结局,等来的却是他愤怒后的平静。

    “你为了他,居然不顾我们全族人的生死?”

    她毫无畏惧地冷笑,“你当初不也愿意为了我,不惜成为兰族的罪人么?我为什么这么做,你该比我更清楚吧?”

    “你就不怕我杀了你?!”他说话时,眼神冷凝阴鸷,却毫无杀意。

    看着他愤怒之极却拿她无可奈何的表情,兰溪忽然很开心,于是不加掩饰地大笑出声,“兰沣,你一定想象不到我有多恨你,我宁愿死一万次,都不愿意每天面对你!”

    他愕然凝望她一阵,嘴角也牵出阴毒的笑意,“是么?既然如此,从今日起,你就每天面对我吧!”

    她顿时笑不出了,哑口无言看着他那张俊美不失凌厉的面庞,认识他十三年,她第一次发现他被族长光环笼罩中的高傲中,还有着男人掌控天地的霸气,难怪兰族乃至苗疆所有的女人都期待着成为他的女人——除了她。

    他走近,捏着她的下颚,逼她直视他的冷冽的眼神,“火莲已失,你的纯洁对兰族毫无价值,我也再也不用顾忌什么了!”

    他的指尖刮过她惶然的绝美脸庞,“如果你敢自尽,我会让宇文孤羽替你承受兰族最残酷的极刑。”

    “你!”

    “恨我是吗?别着急,以后的日子,我会让你更恨我!”

    他推开她,力道不大,但足以让她跌坐在地上,仰望着他的高不可攀。“记得晚上沐浴更衣,等我!”

    “兰沣!”她浸透着恨意的大叫,“我早晚杀了你!”

    “好,我等着!”

    留下这句话,他打开门,眼睛盯着她的脸,对手下交代:“就算掘地三尺,也要把宇文孤羽找出来!”

    门合上,隔开了他眼中阴寒的警告和她眼中入骨的恨意。这时,地面上的机关开启,宇文孤羽从密道中走出,伸手扶起跌坐在地上的兰溪。

    他的眼中充满温柔的怜惜,那是兰沣那个冷硬霸道的男人永远不曾有过的眼神。“日落之前,我会带你离开圣域。”

    她惊喜地抓紧宇文孤羽的手,“真的吗?你不是说密道还没完全挖通吗?”

    “密道离我预想的安全之处确实还有一段距离,可你不能再等了,我们只能冒险试一次。”

    兰溪摇头,“不,我们还是按原计划吧,只要能永远离开这里,我可以……”后面的话她无颜出口,可她能够承受。

    “不行!”宇文孤羽考虑得更为周全,“依他的行事作风,今天他为避人耳目,定会调离侍卫。过了今晚,他会安排更多人看管你,绝不会给你机会逃走。所以,今天是你唯一能逃走的机会。”

    兰溪犹豫一下,终于做了决定,“好,就今天!是生是死,我无怨无悔。”

    宇文孤羽是个信守承诺的男人,日落之前,她站在圣域的大门前,望着晚霞燃遍的天空下,宇文孤羽只身从千百的侍卫中厮杀出来,全身是血骑在骏马之上。

    他将手伸向她。“走!”

    她笑着将手伸向他,与他纵马飞驰,离开了囚禁了她十三年的圣域。

    她最后一次回头,看向圣域高崇肃穆的九黎神像,九十九级的阶梯通往祭坛,那条高远却孤独的路,从今以后只能由兰沣一个人走了。

    她笑着,快乐中亦有一丝不舍的情绪,不舍她的族人,不舍九黎神的庇佑,似乎还不舍得一样东西,她想不清,也来不及深想,便转回头,看向前方茫茫的去路,不知能否逃脱,也不知能逃到何处?

    七日七夜,兰族追杀他们的人越来越多,越来越近,宇文孤羽已身负重伤,再无力保护她。她勒住马缰,骏马一声长嘶,他血迹斑斑的身体从马上无力地滚落,掉进一片枯草中。

    兰溪急忙下马扶起他,喂他服下了疗伤止痛的药物,“你的伤势太重了,不能再赶路了。”

    他缓了缓气息,将地图放在她的手中,告诉她:“你朝着地图上画了红色的方向逃,到了那里会有人接应你,你就安全的了。”

    “我不逃了,这是我的宿命。”

    “你……”他一阵剧咳,满口鲜血喷出。

    她轻抚他的脊背,为他拭去唇边的鲜血,“你休息一下吧,我帮你把伤口再处理一下。”

    那个午后,她为他重新包扎了伤口,又喂他吃下了噬心蛊的解药。他服了药以后,沉沉靠在她肩头昏睡过去。

    马蹄声渐近,掀起漫天飞沙,不知是否死亡将近,兰溪从未感觉心绪如此宁和,即便看见兰沣挡住了她面前的阳光,她也不再有恨意,反倒觉得兰族有兰沣这样的族长,是兰族之幸,是九黎神庇佑。

    兰沣跳下马,站在距离她一步之遥的地方,看着她:“为什么要逃?你明明知道这是必死之路!”

    “因为我就算死,也不想死在圣域,不想死在你身边。”她低头看看仍在昏睡中的宇文孤羽,“兰沣,我再求你最后一次,放过他吧,我愿意接受任何惩罚。”

    “看来,你真的爱上他了!”兰沣看了一眼被她紧紧拥抱在怀中的男人,尽管他想将他碎尸万段,可他不会在兰溪的面前这么做。他不能化解她对他的恨,至少可以让她不会更恨。

    俯下身,他以指尖幻化出一团紫光,光团飞向宇文孤羽的身体变消失了,兰溪惊慌失措地想阻止,只听他冷然道,“这是千愁尽。我不杀他,但不能让他记住圣域的秘密。”

    兰溪立刻从惊慌变为惊喜,“你的意思,你会饶他一命。”

    “嗯,你带他走吧!”他的声音听来很遥远。

    “什么?!”她完全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追杀你们,就是为了让你知道:只要我不放手,你根本逃不过……”

    兰沣走了,纵马狂奔而去,他的背影在残阳下,伟岸依旧!

    就是从那一刻起,她不再恨兰沣了,他当年夺走了她的自由,如今已经还给她了。她重获新生,而他却要背负着丢失圣物和放走圣女的罪名留在圣域,继续走那条艰难又孤独的路。

    ……

    宇文孤羽的伤势很重,兰溪悉心帮他调理了三个月才恢复如初,但他失去的记忆却被千愁尽封印,他想不起自己是谁,也想不起自己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更想不起他曾经有个深爱的女子,所以他无可自拔地爱上了照料他三个月的兰溪。

    她原本想告诉他真相,几次话到嘴边为成言,她以为不求一生一世,只偷一点幸福就好,可幸福越来越多,她便贪心,直到宇文孤羽向她求婚,对她说:“不管我失去的记忆中有什么,我都不想再去寻回,你才是我最爱的女人,我只想和你重新开始我的人生!”

    她被感动,也被蛊惑,她开始贪心地想牢牢抓住这份幸福,即使明知代价是无尽的苦楚。最终,她的惩罚还是来了。五年的恩爱生活之后,陆琳苒带着儿子寻来苗疆,宇文孤羽一见到她,记忆便冲破了千愁尽的封印,想起了一切。

    她知道他去意已决,没有挽留,只是百般恳求着他把女儿留给她。他当时没有说什么,可几天后她从心碎的梦里醒来时,发现女儿失踪了,她找遍了所有地方,都没有找到女儿的下落。

    失去爱人的痛她还能承受,失去女儿的痛让她彻底崩溃,她每天像个疯子一样见人就抓来问,可没人能给她答案。

    有一天,她正半痴半傻在旁人的指指点点里盲目地到处走时,眼前突然出现一大队的人马,她好久才找回思绪,看清楚站在她面前的男人。兰沣还是那么气势恢弘地站在天地间,高大的身躯挡住她眼前的世界,就像她七岁时认识的他一样。

    不知何故,她哭了,面对着他哭的像个孩子。

    他又抱她上马,带着她回了圣域。他站在九黎神面前对整个兰族宣誓:他会守护她,一生一世!她是兰族唯一的夫人!

    大概是她已憔悴得不成样子,没人认出她是兰溪,兰族的人对她顶礼膜拜,唤她夫人。她俯视脚下的九十九级台阶,绝望地笑了,若是从前,她宁愿从这祭台上跳下去都不会嫁给他,但现在,她不能,她还没找到女儿。

    那晚,楹花落了满地,雨滴跌碎在花瓣上,一地的残花,一地的淤泥。

    她躺着床上,任由他脱尽她的衣服,任由他的温落在她冰凉的肌肤上,任由他近乎疯狂地冲进了她的身体,占有了她……

    眼泪没入长发,她不是哭泣自己被不爱的男人占有,也不是哭泣宇文孤羽再不会带她逃离这里,她只是思念,思念她的女儿,还有那个让她爱过,痛过,依然无悔的男人。

    之后,她被他囚禁在华丽异常的牢笼里,像个最美丽的木偶,每天麻木地躺在床上任他予取予求,想着自己的爱人,自己失踪的女儿。她以为她会这么被他折磨到死为止。

    两个月后,她怀孕了。她怜爱地触摸着自己的小腹,许久没有的笑意爬上眉梢。兰沣向来冷硬眉宇也难得一见地柔和,眼中甚至凝了泪光。

    认识他十几年,他第一次对她说了许多话。他说,他不能帮她找到走失的女儿,只能让她再拥有一个可以转移思念的孩子,这是他唯一能想到让她快乐的方法。

    他说,兰族已经兵临城下,他决定和圣域共存亡,他会让人护送她离开圣域,以后她彻底自由了。

    他还说,这两个月是他一生最快乐的日子,他此生无憾……

    七日后,他让人送她离开硝烟弥漫的圣域,在夕阳下,她看见他站在祭坛上,一身孤寂。她咬咬牙,调转马头,在圣域的大门合上之前,又回来了。

    含着炽热泪水,她走过九十九级石阶,走到他面前。

    “兰沣,我不会离开你,你是我的丈夫,是我腹中孩子的父亲。”

    她以为就凭兰沣的个性,一定会战到流尽最后一滴血,没想到他选择了投降,此后,他接受朝廷的册封,做了一个有名无实的侯爷。

    她问他:“为什么!”

    他道:“我死很容易,可你怎么办,孩子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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