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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魅冷煌的禁锢-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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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靳关柏,不要杀人。”我知道这个世界本就不单纯,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我的手曾经也沾满鲜血,当无数的尸体躺在我脚下,我连眉头都不皱一下,只因我知道生存定力,现在我似乎心软了,明知放虎归山,却见不得死人。
  靳关柏斜眼看着我,我有些歉意,似乎管太多,陈皓辉杀猪般的声音响起,四把尖刀死死的固定他的四肢,靳关柏睨了一眼蜷在地上的陈皓辉,语气极为平和,“把人带回去。”
  陈皓辉以后会不会死我不知道,至少他现在不用死,我是自私的,我为求安心而把靳关柏置于危险中,而他却是在不经意中对我纵容。
  我继续扶着他朝车里走,十辆小车就这样平稳的停在路边,却没有一个人发现,开在路上会不会造成交通堵塞。
  他笨拙的用另一只没受伤的手撕开衣袖,包扎受伤的左臂,这个男人平常无奈了多少回,关键时刻却又骄傲的不愿求助。
  我叹息一声接过布条,处理他手上和膝盖的伤口,他先是错愕,最后沦为笑意。
  然后他执起我的手,轻轻的擦拭着上面的血迹:“脏了。”
  像是从鼻子里放出的闷哼,不经意,也很随意,但擦拭的手很温柔,很仔细。
  我的心疙瘩一下,抽出手:“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转换着气氛,不想让我们之间那种奇妙的情绪继续增长。
  “那你呢?你拿枪的手很稳。”靳关柏不在意的缩回手,有些愉悦的看着她。
  “我?学过几年射击。”对枪我太熟悉,听声音也能知道它的构造,闭着眼睛也能将它拆除或重装,那段时间我经历过的是残酷的训练。
  靳关柏在她脸上看不出一点破绽,他知道不止是这样,她应该还有另一个身份,是什么,他不敢肯定,“跟你看到的一样我是他们的少爷。”
  我不知道靳关柏到底是什么,从我以往所熟悉的资料来看,并没有这个人的存在,我转头看着窗外。
  “以后叫我阙。”靳关柏的声音淡淡的传来。
  阙?阎帝!令整个黑道闻风丧胆的阎帝是他,没有人见过他,也没有他的任何资料,外界只传他喜怒无常,阴狠惨绝,可以一夜之间捣毁一个组织,几百号人如蝼蚁般被他捏死。
  靳关柏是阙,我有些发抖,遇上他到底该笑还是该哭,华逸凡跟他不同,当年他们共同主宰者整个黑道,而华逸凡逐渐漂白,但势力依然存在,靳关柏却是真正的黑暗帝王。
  靳关柏微睁假寐的眼看着玻璃里反射的表情,她果真知道他,一个普通的女人不该知道他:“冷吗,要不要把暖气开大些。”
  看着他的鹰眼,我的头皮发麻,我听见他玩味的声音:“你的手在抖。”
  我咧嘴一笑,既然不能逃离,那只有面对:“有点冷。”
  车子一路驶去,两旁不在是山,也不在是海,而是树木丛生,百草丰茂,却有一条平整的道路沿向那头,从外面看已是尽头,当参天古树朝两边打开又闭合的时候,进入的是另一个世界,明明离这个城市不远,但我觉得好像进入无人问津的荒原,这里很隐蔽。
  当车子驶过洞穴,一座庞大的中式建筑就矗立在山水环绕的岛屿上,地平线下伸出十米多长的铁桥连接着这头和那头,石门缓缓开启,里面是一片罂粟的海洋,黑色的花朵在风中摇曳。车子沿着岛屿盘旋而上,最后停在一座城堡前。
  我扶他走进卧室,越来越多的人涌了进来,神色凝重的为他清理伤口,但他的手一直紧握着我的,还怕我跑了?到了这里我能跑得掉吗?
  “少爷,属下保护不周。”男子恭敬的跪在地上,斩断了自己的手指。
  靳关柏依然在笑,扯了扯我的手:“兮君,你说怎么处理。”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眼里是惊讶:“这是你的家事。”
  靳关柏眉眼一挑:“下去吧。”
  “多谢小姐,多谢少爷。”
  大家如释负重的退了出去,只剩我和他,空气里弥漫着紧张的气氛。
  “兮君,为什么变得这么温顺,害怕了。”靳关柏欺身靠近,动作轻柔的抚着她的脸,他可以感受出她怕他,她不该怕他的,他会给她全世界最好的,好好的呵护她。
  “遇到这种事,谁都会害怕。”我不留痕迹的抓住他的手放进被子,他的眼里不在清明,而是一个男人看一个女人的欲望,很放肆的欣赏着我,“关柏,让人送我回去。”
  我不想跟他扯上关系,这一刻我非常的排斥,惹上他,我可以预见以后的生不如死。
  “知道吗?我喜欢你。”就这样毫无预警的表白,有些话不该让他说出口。
  “关柏,我们是朋友。”若是以前,我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打断他,但现在我怕他就这样把我禁锢在这座岛上,他是阙,不是那个牛郎。
  “我不想只是朋友。”他伸过来的手想要抱住我。
  “关柏,听过华逸凡吗?”我提高了声音,躲开的站了起来。
  靳关柏轻笑,她很聪明,懂得用华逸凡来打消他的心思,看来她有段不为人知的过去,或许跟他们是一条路上的,他跟华逸凡一向进水不犯河水,要真火拼起来,他也不知道谁会赢,可惜,“知道,听说他要结婚了。”
  “他要结婚的对象是我。”我使劲的点点头,华逸凡要公布结婚了吗?我心里一暖。
  靳关柏残忍的摇摇头,一字一句:“据我所知是杜云,不是你。”
  华逸凡要和杜云结婚,太好笑了,真是可笑至极:“这个笑话很冷。”
  靳关柏并不急躁,她注定得呆在他身边:“一点都不冷,回去看看就知道。”
  我为什么要听他说,华逸凡都没有亲口对我说,我为什么要相信他:“送我回去。”
  这才是他熟悉的幕兮君,毫不畏惧的怒看这他,她确实该回去处理她和华逸凡的关系,彻底断了,他才可以拥有她。

  第24章

  ……》
  直到回到酒店,我才真正的安定下来,关键时刻我还得抬出华逸凡的名号保护自己,如果真如靳关柏所说华逸凡要和杜云结婚,那我对华逸凡来说可有可无,他便更不可能将到手的猎物原封不动的放回,我所知道的阙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也许他是故意要让我对华逸凡产生误会,从而得到我。
  靳关柏说的一定是谎言,华逸凡不会抛下我的,他虽然嘴上没有回应我的爱,但是在用实际行动回应着,这比嘴上说的来的更真实,我不该为了靳关柏的话自乱阵脚。
  停在12楼的电梯开了又合,合了又开,我走不出去,整个人是灵魂出窍般呆如木鸡的站着,眼里像是被蒙了一块黑布,看不到前面路,耳力像是被塞了棉花,听不到任何声音,我不断的找着理由来灌输这是假的。
  电梯门再次打开的时候,夏启栋的身影出现在门外。
  “兮君——。”夏启栋下意识的脱口而出,声音有些慌张。
  而我像是睡着般无动于衷。
  “兮君……”夏启栋再次开口声线已变得平稳,他把我拉了出来,我好像是被人从深潭里解救出来,终于可以呼吸到久违的空气,身体里的意识也开始逐渐恢复。
  我身上披着的毛毯因为拉扯的动力滑落下去,身上残留着腥红的血迹,我听见夏启栋的声音满是焦急:“受伤了吗?”他开始翻动着我的身体逐一检查。
  我终于抬眼,记忆也开始恢复:“启栋,你怎么在这?”他好像喝醉了,还是酩酊大醉,这个时候不是该在房间休息,我记得他的房间在6层。
  “我问你哪里受伤了。”夏启栋几乎是吼出声的,看我的样子有些气急败坏,“为什么都是血。”
  我低头看着衣服上的已经干涸的斑斑血迹,什么时候沾上的我没有印象:“不是我的,是靳关柏的,他——,他在回来的路上摔伤了。”
  我搪塞了一个理由,对他对说知道靳关柏的事越少越安全,他一直都是无忧无虑活在上层社会的富家公子,靠家里的帮助开了家娱乐公司,整天就吃喝玩乐,有时候泡泡妞,生活很简单,他没有见过社会阴暗的一面。
  “以后离他远点。”
  我知道他说的是谁,看着夏启栋不满的脸,我笑了,安慰的拍拍他有些紧绷的肩:“嫉妒了,你和陈锦才是我最好的朋友,他不是。”
  夏启栋伸手抱住了我,我怎么觉得他的怀抱有着深深的愧疚感,很奇怪:“怎么了,你这个时候上来有事和我说吗?”
  夏启栋的怔了怔,身体更加僵硬:“我是担心你回了没,早点休息,我先走了。”几乎是落荒而逃。
  我的笑脸也在这一刻瓦解,我是背着一个沉重的包袱对他强颜欢笑,我连自己的事情都还在混乱当中,对他的反应更是无从多想,捡起毯子,走进房间,脱掉衣服直接躺进被子里,我在悲伤的时候总喜欢躲进黑暗里。
  如果我开了灯,就会发现床头的手提电脑偏离了以前的位置,如果我触碰了手提电脑,就会发现它还留着微微的热度,如果我知道有人动了电脑,如果我知道那人是夏启栋,如果只是为了单纯的嫁祸,是不是可以改变后面的惨剧,可是没有如果,那我该怪谁,是夏启栋?杜衍?华逸凡?杜云?还是我自己。
  第二天带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搭乘看回程的飞机,上飞机之前我电话通知了陈锦接机,让她安顿好我的父母,因为我非常迫切的想找到华逸凡,他的手机不在无人接听,无论怎么打,都是关机,我的不安情绪在极度扩张,撕咬着我的全身,不得安宁。
  我甚至连行李都来不及放,直接冲到了华宇集团,照理说我来过一次,还是齐临亲自接我上去,前台小姐应该会让我直接上去,但我却被保安拦在了电梯口,只因没有预约,我让前台打电话去总裁室,报上我的名字,前台再次抱歉的告诉我没有预约不准上去,我需要预约几次,幕兮君这个名字这么不值钱吗?
  我几乎是在咆哮:“让齐临来见我。”
  “小姐,你在这样,我们只能哄你出去。”两个保安死死的左右夹着我。
  好个哄我出门!一个回旋踢将两人甩了出去,窜进电梯,我紧紧的等着滑动的红色数字,26、27,“叮——”门刚打开,我如一阵风冲了出去。
  而齐临早在等着我,我还没跑两步,被他冷不防的压回电梯,看着他要按向…2楼的手指,我愤怒的给了他一肘:“为什么不让我见华逸凡,他人呢,我要见他。”
  “兮君,冷静点,谁说不让你见老大,他在开会,老大让我先送你回家。”齐临随即按住了我抖动的双肩,极力安抚。
  要我冷静,我如何冷静,前台如此,齐临也是如此,都要将我赶出去般,怎么能让人冷静,我把他的手反压一带,右脚一抬将他推了出去,迅速按下开启键,我一定要见到华逸凡。
  出门后的身体在看到华逸凡和杜云竟然在左边的电梯口依依道别,有点支撑不住,似乎就要倒下,我完全呆愣的盯着他们上演的亲昵一幕。
  “逸凡,早点回来。”杜云垫着脚尖,几乎整个人挂着华逸凡的身上,唇轻轻的在他脸上碰了碰。
  “恩,先回去吧。”华逸凡轻拍着杜云的背,手还搂在她的腰上。
  回去?他们两人住在一起了吗?我完全豁出去的移动着步伐,没有了以往的胆怯,直视着华逸凡,声音冷的可怕:“你什么意思。”
  “老大——”齐临看了看我,又看向华逸凡,全是无奈。
  除了冷笑还是冷笑,这就是他说的开会,开男女大会?这么激动的阻止我,是怕我来破坏他们,华逸凡是你在背着我偷情,我现在完全变成了一个抓奸的妒妇。
  “逸凡。”杜云害怕的往华逸凡怀里缩了缩。
  我好想拉开杜云的身体,这画面好碍眼,我的眼里应该布满了血丝。
  华逸凡责备的瞟了眼齐临:“你送小云回去。”
  小云?我的心在滴血,胃里不断的翻腾,我恶心的想吐,我的目光嗜血的盯着杜云。
  项链!杜云脖子上的项链,我的脸色苍白的想哭,华逸凡侧身挡过我的目光,我透过他依旧看着身后的女人,那条项链和华逸凡的一模一样,唯一的不同就是小了一号,华逸凡,明明是情侣项链,你却告诉我是你母亲送的。
  华逸凡的那条项链现在放在哪,我一定要丢了它,不,我要扔在火炉里将它融化。
  看着闭合的电梯送走的杜云和齐临,我睁大双眼如鬼魅般慢慢说着:“知道吗,我想毁了她。”
  华逸凡紧蹙着眉头,脸色越来越阴冷:“你要毁了她,我先废了你。”
  我踉跄的倒退一步,这话说得多沉重,是要杀了我吗?喉咙里好像梗着什么东西咽不下,是苦涩的味道,我费力的喷了出来,血染红了华逸凡的西装,像是国画里的梅花,倾洒而灿烂,我倒下的那一刻看到了华逸凡眼里的震惊。
  华逸凡看着跪坐在地上的幕兮君,脸上是一闪而过的痛楚,放在西装裤里手紧紧的握着拳头,闪亮的皮鞋硬生的压住踌躇的步伐:“我会给你一笔钱,让你衣食无忧。”
  想给我多少钱呢,我有些轻踹:“若我想要华宇20%的股份呢?”只要有1%的股份就可以变成亿万富翁,有多少人为这1%的股份争得头破血流,20%可以奢侈的花上几辈子,甚至可以成为华宇仅次于华逸凡的最大股东,我知道这是天方夜谭,我根本就不要钱。
  华逸凡想了想,最后告诉我:“我可以给你10%。”
  这回轮到我震惊的说不出话,我的狮子大开口不过是让他打消给我钱的念头,他却说愿意给我10%,10%啊!几百个亿啊,我真的好值钱。嘴角的血滴答滴答的落在地上,我真的好想就这样跪着抱着他的大腿祈求他,不要赶我走。
  “我会马上让律师准备股份让权书给你签字。”如果这样能让她高兴,他满足她。
  不,我不要签字,我激动的移动着跪着的双腿,手终于颤抖的握住了他的裤腕,我真的不想这么没有自尊,但我能怎么做,我脑子一片空白:“求你,不要,离开我,求你,逸凡,求求你。”声音里带着此起彼伏的抽噎声。
  “起来,我叫你起来。”华逸凡看着跪着地上的她,怒火中烧,终于忍不住将她提了起来,“你没有自尊吗?你在求的是一个不要你的男人。”
  “跟我爱的人,不用谈自尊的。”我疯狂的摇着头,叫喊着,我想抱住华逸凡,却被他用力的推离,重复着一次又一次,我的背撞在墙上生疼,但我还是不放弃,最后被他甩开,“逸凡,我不要分手,死也不分手。”
  幕兮君的眼里是他没见过的坚决,华逸凡用着残忍的话继续说着:“我跟你算分手?我重来没有承认过你,你,没资格。”
  我终于瘫软的说不出一个字,原来我什么都不是,那我是什么,我在他眼里是不是连一条狗都不如,狗且还有利用价值,跟主人感情深了,还会被饲养,我,说扔就扔。
  “走吧,不要让我厌恶你,我们之间好聚好散。”华逸凡避开了她的视线,转身走进办公室。
  办公室的宽屏电视上,出现的是幕兮君呆愣的坐在地上,不哭,不闹,如一个雕像,压抑的痛楚笼罩着她的绝望。
  华逸凡狠狠的一拳,砸碎了屏幕,血顺着他的手侵入这个屏幕,玻璃的裂痕缠绕着殷红的鲜血,点缀着画里的幕兮君。

  第25章

  ……》
  为什么男人说变就变,才两天时间,这个世界就开始翻天覆地,我跟他的问题那天不是解决了吗?我不相信他对我没感觉,我们不正是在过着普通情侣的生活吗?一切都是风平浪静,他怎么会这么快和杜云在一起,我甚至来不及问他为什么,只因他说厌恶我。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还是我不知道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太快了,快的让我抓不到重点。
  我不知道我能去哪,我完全动弹不得,我甚至不敢去敲那扇紧闭的门,我使劲的控制自己想要冲进起的心情,我现在想不到一点办法,进去也只能无理取闹,他会真的厌恶我的,说不定以后不会再见我,我不能切断自己唯一的后路。
  但我好痛苦,我觉得自己快要窒息,头炸开似的痛,有谁能救我,华逸凡只有你能救我,可你为什么不出来将我救赎。
  痛,让我乱了心绪,他已经不要我了,怎么会出来见我,他要了杜云,那个楚楚可怜的女人。地上好冷,冷得我哆嗦,我想紧紧的圈住自己,可我好痛,痛得抬不了双手,我想走,但腿像被折断般无力,不会有人来救我。
  指尖来回摩擦的地板,都说十指连心,我要让这种痛强迫自己冷静,不可以退却,不可以凋零,我得想办法,才知道怎么挽回。
  思绪飘回到那天晚上,齐临来找我的那天,我后悔的捏紧拳头,齐临那天说话非常的不对劲,我该发现的,我不该被幸福冲昏头脑,他明明已经提醒过我让我别等了,华逸凡不会回来,他出门后短暂回头,欲言又止的样子其实是要告诉我,华逸凡永远不会回来了吧。
  我又开始使劲的摩擦着地板,皮已经破了,手骨隐约可见,我真的好蠢,那个时候我和齐临只隔了一扇门,那么近的距离只要我出去,我就会从他嘴里知道始末,我却在那享受已经冷了的菜肴,看着齐临离开,我还欣然的接受那张机票去了泰国,机场里一遍又一遍的拨打着无人接听的电话,心里有了不安,却强迫自己接受结婚的幻想。
  我只要紧跟在华逸凡身边就可以阻止这一切的,我真的不懂杜云,忍了那么久的真相为什么选择那个时候说出来,我以为她已经放弃。
  华逸凡这么坚决的跟她在一起,是知道了吧,男人都不容易忘记自己的初恋。
  “只要他们还没结婚,我就有机会,只要他们没结婚,没结婚就有机会……”我如录音机般反复的重申这句话,似要给自己注入强心针。
  四分五裂的五官如鬼魅般的头像反射在大屏幕上,华逸凡沾满血的手臂青筋暴起,沿着裂痕用力的描绘着幕兮君的五官,每画一笔,拥挤的血便会顺流而下,最后是两道交叉的竖线覆盖着这幅比窟窿更可怕的画像:“你没有机会!”阴深无比的声音像是从地狱穿透而至。
  屏幕里的幕兮君仿若无事般沿着墙壁爬起,妖艳似火的血为电梯按钮增添着新的色彩。华逸凡低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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