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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主席儿媳谋官记-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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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茹素在讲河下肉园故事时,端木斯文心里酸味直泛,好你个肖茹素想来到你竟是这么经不住捧的,三句好话你就不晓得自己能称几两姓什么叫什么了。你的稿子有我写的两篇,那两篇肯定也不会是自己写的,可你没半点弄虚作假的表情,看来,我得动点脑筋,不然就真的成了公公驮媳妇,吃力不讨好了。

  “各位兄弟,各位兄弟!”端木斯文赶在张长江和金沙江正准备出新花样前,把大家的注意力吸引过来,说:“我们今晚是为肖茹素举行庆贺晚宴的,我建议大家一起干一杯,然后我向大家宣布一个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张长江问。

  “先干了这杯酒我再说。”

  端木斯文等大家干了酒以后,推了推眼镜说:“我们肖茹素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了,跟你们说前几天发的四篇篙子仅是她的试笔之作,近期她还将有大块头可读性强的文章将于古河县百万人民见面。”

  端木斯文的话像颗炸蛋,一下子紧张了酒席的气氛,也兴奋了所有人的表情,张长江和金沙江随及问肖茹素:

  “好啊,肖茹素你是肥肉埋在碗底下了,能不能告诉你的学生,都是什么样的稿子?”

  肖茹素此刻双目紧紧地盯着端木斯文,表情木然。端木斯文向肖茹素挤挤眼,说:“她稿子已经给了我了 ,一篇叫《机关团体隐蔽的情人世界》,还有一篇叫什么来着,噢对了,叫《当今裙带竟*》。我们政文版不方便发这稿子,副刊一月才出那么几期,只能等过一阵子,再请主编放行。”

  “如果有与经济对路的,我们经济版选发一篇。”张长江讨好肖茹素光说。话音没落,又转身问端木斯文:“哎,端木部长,副刊的稿子,不是你和范主编一起编的吗,你有签发权呀,怎么说等主编放行呢?”

  “我编当然行,可……”端木斯文反问张长江:“张部长,你现在编出来的稿子,难道就不通过范主编签发了吗?”

第11章
星期一的评报例会上,所肖茹素夸得花儿似的,报社是文人堆积如山的地方,写稿子本来就是编辑记者的本行,有什么好夸的呢,参加会议的人个个脸上都浮着一层茫然,程玉香的目光里,甚至参杂着几丝妒忌。

  也许是范文书意识到自己送给肖茹素赞美之词太过华丽,也许是他的醉翁之意本来就不在“酒”上,夸着夸着,话头就转到了他逢会必谈的关于编辑记者职业道德修养方向上来了:“……近些日子来,有偿新闻困扰新闻界,人们往往把它简单地归结为新闻从业人员职业道德失范,而实质上其诱因是极其复杂的,危害更不容忽视。

  纵观有偿新闻发展的历史轨迹,可以得出这样的结论,没有商品经济的发展,就难以有有偿新闻的产生和发展。当代新闻界的有偿新闻产生于计划经济向市场经济的转轨过程中,泛滥于市场经济逐步形成和建立的时期。市场经济的繁荣给社会带来巨大物质财富的同时,也必然给社会带来一些负面影响。市场经济的负面影响表现在道德行为上就是见利忘义、损人利己、图财害命、以假充真、以次充好、短斤少两、坑蒙拐骗。在这种社会背景下,人们的道德意识、道德情感、道德意志、道德信念莫不经受着严峻的考验,这也是各行各业不同程度地出现职业道德失范问题的根源所在……

  端木斯文看到范文书五十多岁的脸上灿烂无比,评价时目光只是在肖茹素坐的位置上漫不经意地扫了一下,然后便长时间的停留在程玉香坐的地方。那次会上,端木斯文与程玉香坐在一起,端木斯文是以为范文书的目光是冲他而来的,心中忐忐忑忑,大有已被范文书驳光了衣服一样,可看着看着便从范文书的目光中猜摸出另一种内容,这内容当时端木斯文没理解透彻,过后才想到自己身边坐着程玉香,才放下自己紧张的心。

  肖茹素参加这样的会议机会不多,范文书这样的长篇大论,她还是第一次听说,心里有些犯糊涂,还有些别扭,就用手机给端木斯文发了条信息:范主编说的这些话是什么意思呀,好像是总我来的?!

  端木斯文马上回了信息:范主编的话自然是有所指的,不过不是对你,你别多心。

  肖茹素不明白,又发信息问:范主编到底把的是什么,你能说明白些吗?

  端木斯文愣了好一会才回了信息:你看到张长江昨天发表在我们报纸副刊上的《梦雪茶坊》了吗?

  肖茹素在信息里问:那文章有问题?

  端木斯文提醒肖茹素:当然有,你自己看吧。

  报纸就在手边,肖茹素马上打开看了起来:

  肖茹素把张长江的文章连看了两遍,也没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便又给端木斯文发了手机信息:我看过了,没有什么不对头的呀!

  端木斯文回信息:你再看看前一期副刊上他的稿子。

  肖茹素找开报纸,眼睛找了一下署名张长江的民间故事《腐乳肉香橱女色艳》看了起来:

  肖茹素仍然没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又给端木斯文发了信息:我看过了,没有什么不对头的呀!

  端木斯文回信息说:范主编怀疑这是一篇有偿稿件!

  关于有偿稿件的事情,肖茹素没来报社时就听说过,到了报社后耳朵里也灌了不少,可那些大多是和新闻联系起来的,从来没想过用文学作品的形式进行交易的事情呢,再想想他几次和报社人到梦雪茶坊吃饭喝茶时,张长江和梦雪茶坊老板那份亲热默契,便对端木斯文的分析深信不疑。

  此时的范文书,仍在就有偿稿件的事情侃侃而谈:“……有偿新闻的泛滥犹如生长在社会肌体上的*毒瘤,它侵害的不仅仅是新闻从业人员和新闻媒体自身,而且是整个社会。其最大危害是不能真实、全面、客观、公正地报道新闻事实,反映社会生活,并引发错误的舆论导向,致使人们的价值观、义利观、道德观发生偏离。真实、客观、公正是新闻的生命,也是新闻获得公信力的最强有力的保障。各种有偿行为对新闻媒体的不断渗透,必然产生见利忘义、丧失职业道德的败类。如果把关者也从中分得一杯羹,对有偿新闻睁只眼闭只眼,开绿灯,就必然会动摇人民群众对新闻真实性的信念,从而动摇新闻事业的声誉和地位。那么有偿新闻导致新闻职业道德失范的具体表现形态有哪些呢?以辛苦费、劳务费、误餐费、交通费为名收受土特产、礼品、礼金、有价证券等。社会上以这种方式和新闻界打交道是一种最常见、也最易被理解、并被普遍接受的一种方式。这也是有偿新闻产生的最初形态。以今天的眼光来看,人与人之间的这种交往方式早已不是某个行业或某几个行业的独有方式,而是被各行各业普遍采用。人们对此司空见惯甚至习以为常。在这种社会背景下,由于施与者大多用的是公款,且又把此视为人之常情,做起来不以为痛,而收受者收起来也不以为愧,心安理得。在这种情态下写出来的报道,也就很难说是不是唱赞歌的喇叭。尽管并不是所有的从业人员都拿礼品和红包,也并非所有拿了礼品和红包的人就一定写报道,但这种行为本身带来的危害是不容忽视的。目前,我们报社从业人员在有偿新闻问题上还存在一些错误、模糊的认识,人家拿,我也拿的随大流思想;花费了心血,理应得到补偿的思想;不进个人腰包,弥补办报、办台经费不足的思想还大量存在。这也使得有偿新闻有了貌似合情、合理、合法的生存土壤。不澄清这些认识,职业道德失范的行为就难以从根本上得到杜绝。市场经济的发展尽管带来了许多负面效应,但市场经济的本质仍然是道德经济。新闻媒体在对社会提供舆论监督的同时,也应时刻加强自我监督和自我约束,并在全行业建立起相适应的、行之有效的警示制度。同时通过体制、机制和管理的创新,不断增强自身的经济实力,有效改善新闻从业人员的工作、生活条件和收入分配待遇。在此基础上,才能进一步强化新闻从业人员的政治意识、大局意识和责任意识,切实提高新闻从业人员的职业道德素质,增强抵御各种诱惑的能力,并使之更好地担负起社会主义精神文明的宣传者和实践者的重任,促进全社会道德风气的根本好转。

  总之一句话:文人要自爱!大家都要自爱! 。。

第12章
端木斯文怎么也弄不明白,《耳光的启示》不是端木斯文发给肖茹素的,过去也从没听肖茹素说过她在写这类稿子,哪怕是只言片语也没有,怎么突然地冒出这么一个“启示”来了呢?肖茹素到底想打谁的“耳光”呢?难道说,肖茹素也像程玉香这样,和范文书鸳鸯戏过水了吗?

  在《古河报》社,能写这类稿件的,只有端木斯文和范文书,端木斯文写的大多是时事评论和文艺评论,范文书是报社的社长兼主编,理所当然是报纸的社论,而那些社论,又多跟县公司重大事件捆绑在一起的,算是替县委、县政府吹喇叭唱高调的。难道他范文书也在打肖茹素的主意?他范文书都是五十好几的人了,能有这门心思?如果真有,我端木斯文肯定不是他的竟争对手了,他手里可是要权有权要钱有钱呀,如果肖茹素真像单红艳说的那样,那这《耳光的启示》真有可能是范文书的手笔。

  为了弄清楚这篇《耳光的启示》到底是不是出自范文书之手,端木斯文打开网上邻居,把肖茹素电脑里的所有文档都查看了一遍,没发现《耳光的启示》文档的踪影,由此端木斯文得出了一个基本判断:《耳光的启示》既不是她自己写的,也不是别人写好后传到他电脑里,端木斯文便又在肖茹素电脑上网记录里,寻找她近期限打开过的网站与浏览其文档的痕迹,这才找到了他想要的答案,原来肖茹素这篇《耳光的启示》是从一家名叫视今写作室的网站里下载下来的,端木斯文的心这才平静下来,在自己兼管的副刊版面上,连续编发了他替肖茹素写的三篇稿子。

  《古河报》社是苏北地区创刊最早的县级日报,几十年来,她为古老的古河县人民政治经济生活提供了优质的新闻宣传服务,也增养了一大批新闻人物和文学艺术人才,然而,多少年来,古河县新闻与文学艺术的舞台上向来是男人唱主角,女人穷帮忙,她们甚至一个排得上名次的配角都没有产生过。肖茹素的文章出现。应该说是件大好事大喜事,一些有识之士在读了肖茹素的文章后,几乎是惊喜若狂地对友人宣称,古河县将出现一个前无古人的女文人!

  报社的笔杆子们,对肖茹素的几篇文章虽然表现出难得的兴奋与震惊,可他们的兴奋与震惊远不同社会上人们所惊喜的那样。大家共事时间不是太长,虽然不在一张锅里抓勺子,不在一桌上吃饭,可谁称半斤谁称四两心中也是摸底的。肖茹素过去未写只言片语,调到报社这么些天来,也没看她写过佝样的文章,摇身一变,竟然成了古河县最有希望的女文人了,笔杆子们不得不抬起头来,认认真真地审视一下他们心中的这个默默无闻的丫环了。而肖茹素的丈夫李龙生,对妻子写文章的事情也产生了疑问。他和肖茹素结婚已经十来年了,可并不了解妻子的水平,也从未看到妻子在家写过什么文章,当肖茹素将发表的文章带回家看时,他的最先反映倒不是惊讶与高兴,而是满肚子的凝问:“你什么时候学会写文章的?”

  “你这是什么话,我什么时候会写文章的?我会写文章时还不认识你呢,我会写文章的时候,你还仗着你爸爸的权势耀武扬威呢。”

  “你看你,我不过是觉得……我……怎么没见你在家动过笔?”

  “都是在班上写的。”肖茹素的目光里,像藏了把刀子,狠狠地挖了李龙生一眼,脸上的表情冷若冰霜:“怎么了,是不是什么时候写稿子,先通知你一声?”

  “你看你,三句话没说你就急了,我不过是听说……”

  “你听说什么了?”肖茹素的目光里,少了几丝寒气,多了点慌乱。

  “我听说你们报社的人写稿子,都请假在家不上班。”

  “那又为什么?”

  “班上人多,吵吵嚷嚷的。”

  “我是在资料室里写的,我那里既不接待作者也不接待读者,时间很充裕的。”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13章
这天早晨,范文书把各部的头头脑脑们圈在椭圆桌前,先自对报纸一星期报纸运行情况进行了总体评价,然后才叫大家补充补充。你主编都有了明确的态度,谁还能再有什么意见,谁又敢“补”你主编的“充”呢。

  范文书全身瘦得像排骨,腰微微的弯了,背也明显有点驮了,让人觉得他是一头老端木拉了一辆破车,高度近视的眼睛,一刻也离不开放大镜似的眼镜,加上他总是很温和的个性,不用他自我介绍,人们也会把他一个学富五车的老学究联系起来。偏偏这么一个令人敬重的学者型领导,竟然和张长江犯有几乎相同的毛病,说话口齿不怎么清楚。

  张长江生的是短舌头,对一些读音相同或者相近的字,比如诗、死、事、是、四、十分不清楚,范文书则不一样,他是在话说多了时,嘴丫吐沫星儿四处飞溅,巴叽巴叽的,像青蛙在远处的池塘里喊叫,有时候说话,嘴里更像衔着一块糖果,叽里咕噜的听不清楚,听话的人稍不留神,就会把他的话听错,光为这,报社许多人都有过被范文书批评,冤枉也就冤枉了,偏偏范文书又从不承认错在自己身上,还特殊地爱提陈年旧事,动不动会说你怎么不长记性呢,上次刚刚批评过你什么什么的,弄得报社里的人,常常因为他的短舌头心里不畅快。见没人吭声,范文书突然连拍了脑袋,瘦脸像被雨云罩住一样,阴森森灰蒙蒙的,声色伤感地说:“我刚才乱糟糟地说了一通,竟然忘了一件我今天最应该说的事情,这个星期我们报社取得了一个最大的,意外的收获,那就是我们报社冒出了一支女大笔杆子。过去,我一直以为,肖茹素的本职工作是资料员,我们大家过去也从来没见她写过什么文章,想不到她竟然在一个星期内连着发了好几篇分量很重的稿子,可以说她是不呜则已,一呜惊人啦!由此,我觉得我应该狠狠地批评一下我自己,作为主编,我竟然没发现她的文章写得这么好,这说明什么,说明我工作不实,说明我对部属不关心不了解,说明我对同事们关心不够,了解不够,说明我们报社是藏龙卧虎之地,更说明我们报社后继有人啦!”

  肖茹素坐在范文书和端木斯文对面,深红色的连衣裙,圆圆的脸蛋,微微的笑容,花一样开在几个男人或灰或蓝的西服中间。肖茹素个子不高,胖嘟嘟的,白白嫩嫩的皮肤,一年四季总跟刚刚上县的水密桃似的。曾经从事过十几年的舞蹈辅导工作的肖茹素,练就了一副好身材和会说话的眼睛,在通常情况下,她都是神态沉稳,面色宁静,尤其是和男同事说话的时候,她只让自己的眼珠跟着对方转动,身体的波动很小很小,无论是公司开会,还是和大家在一起扯闲,肖茹素的话都很少,范文书和端木斯文相继发了言之后,她只是用力拉了一下自己稍长的嘴角,轻轻地挑了一下细长的眉毛,丹凤眼先在范文书的脸上停了短暂的一两秒钟,然后在端木斯文和程玉香的脸上扫了扫,马上又恢复了她的常见的沉稳、宁静的状态。

  说到肖茹素,每一张本来都松松垮垮的脸上,电击一般抽搐了一下,端木斯文连忙直起伏在会议桌的的腰,眼睛在肖茹素的脸上飞快地掸了一下,附和范文书,说:“范主编刚才这席话,说得语重心长,当然对肖茹素的评价也十分贴切中肯,说心里话,我过去也一直认为肖茹素不是写文章的材料,可没想到她一出手就是大手笔,让我这个自以为会写文章的人,都有些汗颜了。”从肖茹素稿子发出来后,他就想到了总有一天,范文书会在评报会上提到肖茹素稿子事情的,他也想到了范文书会毫吝啬地,对肖茹素的稿子和为人大加赞赏的,而且他也想到了,要在评报会上,对肖茹素的文章提出几条无伤大雅的批评意见,以防止好事的人们把他和肖茹素往一起扯。话说到这里,端木斯文突然来了一个转折:“可是,以我看,肖茹素的文章也有一丝不成熟和稚嫩的地方,比如……”

  程玉香坐在肖茹素身边,脸上的色彩没有太明显的变化,端木斯文说话的时候,她一边不紧不慢地摘下眼镜,眯着眼睛望着范文书,看到范文书微微点了一下之后,她突然插话:“端木部长刚才说得对,这么多年我们一直没发现肖茹素这个人才……”

  自己的话没说完,就让程玉香拦下来,端木斯文心里像被人塞进了一只苍蝇,脸上的肌肉僵着,长脖子上的喉节不停地跳动着,一次次做出打断程玉香讲话的表示。

  报社里的人都清楚,端木斯文平常和程玉香称姐道弟,遇到关键事情,总是尿不到一壶里,范文书当然不能让他俩在肖茹素的事情上较劲,程玉香话音一落,连忙干咳了两声,瘦脸上浮出慈祥的笑容,说:“两位部长的意见都很好,问题提得及时准确,虽说我们发现肖茹素这个人才晚了点,可我们毕竟还是发现了吗。今天的评报会我看开得也差不多,大家要是有什么还想交流的,都是多年同事了,会后继续交流也不会有什么障碍的呀。”

  程玉香果然在评报会后的第二天,和端木斯文一个墙洞这边,一个墙洞那边,就肖茹素发表的稿子进行了交流。

第14章
程玉香见肖茹素连续发了几篇文章以后,表现有点异常,她先是悄悄地把肖茹素的四篇文章剪下来,贴到自己的剪报本上,然后又提起她很少用的红毛笔,在文章上圈圈划划了两个多小时。

  程玉香是总编办公室副主任,手里握着评报大权。端木斯文在程玉香提起红毛笔时就有意识地透过墙洞看着她在文章上划圈子,他希望程玉香能从中找出点问题来。端木斯文认为,肖茹素从未写过文章,如果程玉香在文章上找出点问题,红毛笔划不出圈子来,那就不正常,最终将导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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