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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这下觉得奇怪了,夫人虽然平时起的晚了点,可这个时候了也该起来了啊,娘就去敲门,敲了几声,也没有人答应,她推了推门,发现门没有在里面锁上,然后走进去一看根本就没有人,房间乱七八糟,就像被劫匪清扫了一遍似的。
吓得她咯噔一声,她是家里起的最早的人,她肯定夫人早上没出去过,可是屋子里的人怎么没有了。
昨天晚上她无缘无故的受了一顿教训,心里不好受,所以她昨晚就搂着我睡觉了,没有回房间,一看见夫人不见了,立马回房间去叫阿爹,进去一看阿爹也不在,去找了爷爷也没有人,娘急的像没头的苍蝇,四处乱转。
我想着,一定要出事了。
没过了多久,阿爹和爷爷就回来了。
娘立马扑过去就说,“你们去哪了,夫人和小姐都不见了。”
爷爷和阿爹垂头丧气,阿爹说,“糟糕了,昨晚上我听到夫人那边的房间有动静,结果我过去一看,竟然有人偷东西,我赶紧的上前捉贼,可是他们有三个人,我敌不过他们,眼看着他们把夫人还有小姐的房间的东西都拿走了,还把夫人她们带走了。”
“还说要我们那赎金,否则的话。。。”阿爹没有继续说下去,但是谁都猜得出他后面的意思,“我和爹担忧夫人她们的安危,就去追他们,可是,唉!”
“那。。那可怎么办啊!”阿娘丝毫没有怀疑他们的话,“快点报警吧。”
“不行,如果报警的话,夫人和小姐都会危险。”爷爷严肃的说,“为今之计,只有赶快找向先生让他想办法筹钱。”
“向先生什么时候才能来啊!”阿娘道。
静默了一会儿,阿爹像突然像想起来什么,“对了,当初向先生走的时候不是给了我们一个地址吗,我们去找个会写字的先生,让他写封信给向先生。”
此言一出,得到了所有人的认同。
事实上,这番话是爷爷和阿爹早就计划好的说辞,至于夫人和小姐到底被他们带哪去了,这我也不得而知。
毕竟我当时年龄太小了,只想着如果我把这件事说出来爷爷他们会怎么打我,这样一害怕,我就闭口什么也不敢说。
爷爷和阿爹找到了写字先生给向先生寄了信,他从接到信再到快马加鞭的回来已经是五天后了。
向先生急急忙忙的一回家,就问爷爷和阿爹事情经过,爷爷他们看起来悲痛欲绝,真有几分演员的天赋,他们把另一封信交给了向先生,这是爷爷让那个写字先生又另写的一封信,意思就是说,‘你的妻女现在在我手上,在十天内拿上一万个大洋,到某某地点一手交人一手交钱。’
向先生很快的看完了信,露出奇怪的表情看了爷爷一眼。
爷爷一下子紧张起来,在他看来向先生应该立马去筹钱才是,为什么他这样看着自己,他自认为是天衣无缝的计划,所以不曾怀疑会在哪一环节出了纰漏。
他迎着向先生的目光坦然的说,“向先生,这上面都写了些什么啊,是不是说了夫人她们在哪里啊。”
向先生摇了摇头,闭上了眼,过了一会陡然睁开,里面满满的失望之色,激愤道,“我向某不说顶天立地,但自问行人做事问心无愧,可是今日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们要这样对我。”
爷爷等人被他的话吓得一激灵,愣了愣,是以为他不过是炸他们,这样想来便松下了一口气,“向先生,我知道你担心夫人和小姐,可也不能这样冤枉我们一家啊。”
“还不承认吗!你看看这封信。”他把信扔到爷爷脸上,爷爷脸色一沉,旋即拿起信上下左右看了看,他不认识字,看不出有什么玄妙来。
就听向先生解释说,“这封信的字体与你们寄来的那封信字体一模一样,这说明写信的是同一个人,我这样说,你们清楚了吧!”
阿爹的脸一下子变了,爷爷阴沉的面孔更是黑了一层,透着一股子阴冷之气,看得我四肢冰凉,躲在阿娘身后,阿娘还有点没反应过来,愣愣的说,“孩子他爹,你们到底做了什么。”
阿爹畏畏缩缩的不敢回答,只听爷爷哼哼笑了两声,用着一种让人听起来极为不舒服的语气说道,“是我做的又怎样!”(未完待续)
第九十五章 筹码()
阿爹畏畏缩缩的不敢回答,只听爷爷哼哼笑了两声,用着一种让人听起来极为不舒服的语气说道,“是我做的又怎样!”
“我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们!”向先生吼道,“我的孩子呢,还有我妻子呢,她们怎么样了!”
向先生始终不觉得爷爷他们会害了她们,以为她们还活着,听到绑架他妻女的人是爷爷和阿爹,他甚至是松了口气,以为他们只是为了求财,断不会伤害他们,不过,他始终是小看了人类的狠心程度。
“被我杀了!”爷爷不阴不阳的说。
听闻噩耗,向先生身体不由控制的倒退了两步,瘫软在地,布满了血丝的瞳孔异常骇人,伸出手指哆哆嗦嗦的指着爷爷等人,嘴唇上下噏动却惊骇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但是他那副表情谁都看得明白,充满了恨与悔,还有深深地不解,他始终不明白他到底哪里对不起我们一家了。
其实他没弄明白的是人心,是贪婪,丑陋,险恶,嫉妒的人心,农夫与蛇的故事时时存在于现实之中。
爷爷发现事情败露,凶相毕露,亮出了明晃晃的匕首,刀柄上还有几滴干涸的暗红血迹。
向先生紧紧盯着那几滴血,几欲目龇俱裂,忍不住落下断肠泪,那就是他妻女的鲜血吗!!
爷爷阴冷的腔调威胁道,“立马拿一万块大洋给我,否则???哼哼,我立马送你下去与你妻女团聚!”
“是我识人不明,害了她们,你昧着良心做下此等滔天大恶。难道就不怕报应吗!”向先生胸腔剧烈的起伏,几乎下一秒就要停止跳动了般,脸色涨红,铿锵有力的说。
“良心??”爷爷深觉好笑,“早在几十年前老子的良心就被狗吃了,这么多年来也没有什么报应,我有儿有孙。很快还会有一笔巨大的财富。什么报不报应的都是屁话,我劝你赶紧把钱交出来,省的多受难!”
“哈哈哈。”向先生仰天大笑,笑的眼泪都出来了,“苍天呐,你怎能容这样的人渣继续存活!老天无眼啊。”继而迅速的转过头恶狠狠地瞪着爷爷,“想要钱是吧!”他神情变得很古怪。那一瞬间竟然有点像爷爷,阴阳怪气极了,“等你到阴曹地府的时候,老子给你。通通都给你!!”吼完这一句,用上了全部的力气往爷爷身前扑去。
爷爷下意识的把刀刺向前,没想到这一刀竟然准确无误的穿透了向先生的脖子。正好在最中间分毫不差,向先生在断气的弥留之际。嘴唇扬起一抹极为诡异的弧度,即使是爷爷,也看得他头皮一麻,竖起了白毛汗。
所有人都愣住了。
阿娘最先回过神来。
“啊啊!!”她发出刺耳的几乎划破天空的尖叫。
也就是这一声换回了失神的爷爷和阿爹还有我。
“闭嘴!”爷爷喝道。
阿娘胆子本来就小,向先生躺在血泊之中,眼睛几乎要瞪出来,死不瞑目,脖子上还插着一把显眼的匕首,那副情形怎么看怎么接受不了。
她听不到爷爷的话,还在不停地尖叫着,照这个声音早晚引来周围的邻居,爷爷丢给了阿爹一个眼色,阿爹走到阿娘身边就给了她一巴掌,“闭嘴!!”他从没喊出过这么大的声音,嗓子都快拉破了,隐隐的有几分颤抖,拔高的嗓音似乎在掩饰内心的慌张,恐惧。
阿娘吓得一激灵,手指着倒地的向先生,眼神不由自主的看过去,“他??他??他??啊!!”阿娘似乎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景象,又是一声尖叫,瞳孔剧烈的收缩,“他???他??他???”嘴里一直念叨着这个字,然后就晕了过去。
手指还在指着向先生尸体的方向,所有人觉得阿娘的反应不对劲,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登时,都吸了一口冷气,后背沁出一层密汗。
只看尸体的脖子插着一把匕首,而他的嘴巴竟然动了,本就诡异的微笑加深了几分,那简直是从地狱里钻出来讨债的恶鬼的神情,让人禁不住幻想下一秒他会不会突然站起来???
阿爹吓的腿都软了,一屁股摔到地上,爷爷强装镇定,唯有额角突出的青筋说明了他此时的心情,可他到底是经过大风大浪的,双目紧盯着地上的尸体,一眨不眨,身体已经做出了防范的动作。
过了好一会儿,尸体久久再没有其它的动静。
“爹。”阿爹小声的唤了声爷爷。
爷爷没有搭理他,径直走向厨房提了一罐油不由分说的全浇到了向先生尸体上,然后一根火柴丢了过去,小火苗顺着食油迅速蔓延开来,以尸体为中心的房间被火海吞噬,爷爷一把抱起我逃出了房间,阿爹反应也很快,他抱起娘亲跟在爷爷身后走。
爷爷跑得很快,熟车熟路的进了一所废弃的破庙,在那里我同样看到了夫人和小姐躺在干涸的血泊之中,那真是我毕生所见的最凄惨的画面,一辈子也忘不了。
爷爷不知道从哪里拿了一个包袱出来,沉甸甸的,应该就是他从夫人房间里搜索来的财物。
紧接着,他又放了一把大火,整个破庙再次沦入滔滔火海。
后来,我们又回到了乡下,有了那笔钱,日子是好过了许多,但是成日的提心吊胆,每天晚上特别害怕听到敲门的声音,总觉得那是向先生回来讨债。
阿娘自从晕倒再醒过来就疯了,四处看也看不好,有一次她又不知道跑到哪里到处也找不到,后来还是村民在一个地沟里发现了她,那时候她已经死去很久了,尸体已经招来了苍蝇,只是她嘴角深深地扬起,和那天向先生的诡异笑容一模一样。看得人四肢冰凉。
给阿娘料理好了后事,阿爹带着我还有爷爷搬去了另一个村子,就是现在的这个村子,几年后,爷爷也失踪了,有了娘的教训,我们都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以至于在看到他尸体的时候早就有了心理准备。他同样笑的那么古怪。
阿爹的精神快要崩溃了,他总是说,“报应啊。都是报应,是他们作孽太深。”
阿爹把从向先生家夺来的钱财全散给了流落的乞丐,谁家有个困难,有什么需要帮助的。他也是第一个前往,在村子里名声很好。每每有人夸他是个大善人的时候,阿爹笑的很牵强,他只不过在赎罪。
又过了十几年,我娶妻生子。他总是教育我说,一定要做个好人,那年他生了场大病。临死之际嘴里念叨着什么,好像在与人对话一般。就听他说,“终究是我们家欠你的,你想要报复就来找我吧,不要再害我的孩儿,孙儿了,让这件事过去吧???”
然后他就闭眼了,走的并不安详,眉头紧蹙着,好像还有什么未了的心愿。
幸好的是,我从他的脸上在没有看到那个诡异的深深印在我脑海的笑,我以为此事真的就可以过去了,想不到???
说到这里,他闭口不言了,因为后面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
那个可怜的小孩子蜷缩在他母亲怀里,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也不知道他是否听懂了这么一个悲惨的故事,她母亲垂头哭诉,“造孽啊,造孽!”
说起来,那位向先生因为好心而给自己带来了弥天大祸,何止是不幸,可他报复爷爷还有阿爹是情有可原,可是阿娘呢/?甚至是眼前这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孩子,岂不是一样不幸,好在老先生及时阻止了循环的悲剧。
那天,老先生警告他们定要引以为戒,与人为善,做错事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只要愿意更改,上天有好生之德,它如海宽大的胸怀包容众生。
晓尘听完了先生的故事,心情激荡一时难以平复,忍不住问他,“先生,如此一个好人却遭受这般不公平的待遇,上天真的是公平的吗!”
先生给我摆了一副深不可测的模样,说了段看似玄妙无穷,实则不是捉摸不透的绕口令,“公平如何,不公平如何,你觉得它公平,便是公平,它不公平,便就不公平,什么是公平,什么是不公平,能回答的只有人心。”
我把这番玄奇的话在脑子里过滤了一遍又一遍,得出的结论是,如果人在得意时,看什么都是好的,谈论是老天,自然说它对自己怎么怎么好,怎么怎么公平,而在失意时,就是庸俗之人也难得风雅感叹一回,上天不公,错待自己。
可见公平真的只有自己的心才能知道,而人心是被利益驱使的,一个人得了便宜一个人必然吃了亏,一个人感叹公平就有另一个人感叹不平,傻傻分不清。
晓尘久默不语,心里比明镜还要透亮,忽听先生说道,“你既然得了一个故事,自然就得付出相对的筹码。”
“啊??”晓尘睁大了询问的目光,扁了扁嘴说,“你是我的师父不需要分的那么请了吧。”
先生摇头笑笑,“人只有与自己才不需要分清楚。”
晓尘否决他,“不是都说父母对孩子是无私的吗?这要怎样解释?”
“父母对孩子好,只因孩子是他们的孩子。”先生一番话难免薄情,可仔细听来,又存十分道理,晓尘没了辩驳之言,也许她早该明白的,像先生这一类说人不是人,说神不是神的异类,他们就是说黑的是白的也定会理出一份让你认同的道理。
远处的太阳升的越发高了,渐渐周围气温也开始升高了,蒸发的水分扑在面上亦是热浪一般,有种身在蒸笼中的感觉。
“先生,那你要什么筹码?”晓尘问他,心里猜测着该不会又去什么地方摘朵花花草草回来吧??!(未完待续)
第九十六章 林琳()
“你上前来!”老先生说道。
晓尘听话的走到他身前站定,在这个角度,能够更加清晰看到先生掌中的水晶石,晓尘正仔细细看着,几乎能够大致的看出这是个人形,忽然里面的黑影窜到了最顶端,脸贴在石壁上,一张说人不像人的怪脸吓的晓尘咯噔一跳。
“呀!先生,这不应该是个人吗,为什么长成这幅模样。”
那张人脸,不,应该说不是人脸了,下巴拉的老长,露出尖牙般的怪嘴,腥红的舌头耷拉着垂到胸前,眼睛空洞无神,脸色粉白的近乎是涂上一层面粉,怪不得电视剧里的鬼都是这个样子,难道说人死了后灵魂就会变成这样吗?
晓尘试想有一天自己也会变成这样,情不自禁打了个哆嗦。
先生慧眼如炬,仿若看出了她的想法,就为她扫盲说,“人死魂出,灵魂自然与人生前一般无二,他之所以会变成这样,只因为他执念太深,恨意难消,接连伤害多条人命,罪孽每深一层,模样就会加一分变化。”
听到此,晓尘还真有点放心了,虽说外貌并不是一切,但真要变成一副说妖不妖,说人不人的怪模样,还真的挺难以接受的。
她有些恶趣味的想,都说人死后的灵魂和人生前是一模一样的,那么整容后的人呢,灵魂到底该是整容前的样子还是整容后的样子呢??
这个问题真的挺难证实的,事实上她根本没来得及想太多,先生把水晶石放到了她手里。
晓尘愣愣的看着掌中的水晶石,想想还未抛却脑后的恐怖面孔,她真不想再看第二次。“先生,为什么要把它给我。”
“此人死后作孽太深,虽情有可原,也无法再入轮回,而在南方沿海一带有个世外隔绝的村庄,里面有个秘术,可度死者归入正途。等哪日你去了那边就为他寻来吧。也算结了一桩善缘。”
晓尘其实对水晶石还有点发憷的,担忧的说,“先生。它不会破了吧?”
先生双手放在背后,翩翩然立于岩石之旁,听了她的话,淡然云清的表情瞬间有一丝龟裂的现象。
晓尘悻悻的摸了摸鼻子。眼观鼻鼻观心,默默念叨。我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说。
另一边,莫老爷子笑的喜滋滋的跟项绍雄一块走出来了,看他那副得意的样子就知道肯定下赢了。至于项绍雄是不是让他这还真的难说。
莫老爷子正在兴头上,似乎忘了不久前的惨败,临走前跟老先生明日约战。
晓尘和先生道了别。随老爷子回家,家里奶奶已经做好了丰盛的早餐。还别说,一上山下山消耗了不少体力,真的饿了,饭量足增了两倍有余。
酒足饭饱,晓尘不忘先生的嘱托,跟奶奶打听村子里哪儿有槐花树。
这会儿正是槐花开的季节,都说八月槐花香,晓尘根据奶奶的提示去找了村子里唯一一棵槐花树,听说这课槐花树有一百多的年龄了,比奶奶还要大,每次它开花村里的人们喜欢采摘槐花酿造槐花酒,槐花饼,槐花茶,村子里飘满了槐花的清香。
晓尘不知道有没有走对路,又走了一会儿,一股股清清淡淡的幽香从前方飘来,她想,这应该就是槐花了。
问了路过的村民,他说,“槐花树啊,就在前方一拐弯就到了。”
晓尘刚想说谢谢,只听他又道,“你见着林松了吗?”晓尘还没回答,他自言自语的笑笑,“忘了你是外乡人了。”一边说着就走了。
晓尘听他说道林松,他现在名义上应该算是她师兄,不过听他这样说,是要找他有什么事吗。
越往前走,槐花的香味愈加浓郁,吸了一口气就觉得像吃了一块槐花饼一般,满嘴清香,有点煞风景的是,伴随着沁人心脾的槐花香还有几声骂娘的争吵,言语激烈,有个女孩的惊叫尤为刺耳。
晓尘按照路人的提示拐了一个弯,远远地看到一棵犹如巨人高大粗壮的槐花树矗立前头,一团一团洁白的槐花热闹的拥簇着,散发出迷人的清香。
槐花树旁边有个小院子,争吵声就是从里面传来的,如果要去摘槐花枝的话一定要路过那所小院子。
晓尘路过小院子时好奇的往里面望了一眼,诧异的挑了挑眉。
小院子不大,泥土墙垒砌的院子现在不多见了,院门大开着,有两个不三不四的小青年嘴边吊儿郎当的挂了支烟,摆出个自以为很酷的姿势,好整以暇的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