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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茧成蝶-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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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当安宁静静的沉思,突然听到乔其说道:“安琪,嫁给我吧。”
  “轰”一声,如同一个大雷砸下,安宁呆若木鸡,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生平第一次被人求婚,居然是在这种场景。她不敢抬头,只觉得尴尬不已,耳边滚烫,脸上热辣辣的。刚刚满怀的愁绪不知被吓到哪里去了,只剩下一腔的惊惶失措。
  一只手将她的下巴抬起来,乔其盯着她,神情严肃:“我是认真的,安琪,嫁给我吧。”
  安宁的眼神东瞄西看,就是不敢直眼看他。“你……你怎么突然……”
  “我是真的想照顾你一辈子。安琪,我是非常非常认真的。”
  照顾她一辈子?这算什么?安宁突然想起当时他曾说过的可怜她,同情她的话。顿时犹如一盆冷水从头浇下,心里一阵冷。这次又是可怜她?同情她?可她并不需要这种怜悯,她不需要!
  “谢谢你的好意,你不需要为我的伤而向我求婚,我不需要别人的同情。”安宁冷淡的说道。
  “不是同情,是我做错了事,我应该负责的。”
  “哈,你的婚姻难道是用来为别人负责的吗?不必啦。我不需要任何人为我的伤负责。我没有怪过你,你不用内疚的。”
  “安琪,我是很认真的,希望你能考虑一下后,再给我答复。”别看他一脸的神情自若,心里一直紧张的直打鼓。
  “不用了,不用考虑,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我……”
  话还没说完,就被乔其打断,“不要这么快就下决定,再考虑考虑。”
  安琪颦紧眉,“乔其,你认为婚姻是什么?”
  “婚姻?”乔其奇怪的皱起眉,老老实实的说道,“我没想过,我从来没想过我会结婚。我一直是个不婚主义者。”
  不婚主义者?这倒符合他一向的形象,大众情人,花花公子,都不是适合婚姻的人群。
  “既然这样,以后不要再说这件事了,刚刚你说的话,我当做没听过。”
  “可是我是真心的。”乔其有些急了,心里非常古怪。
  “谢谢你,乔其,不过我不需要别人因为负责而允下的婚姻。我认为婚姻是神圣的,是两情相悦后的必然结果,而不是为了负责而随意许下的。”安宁淡淡的拒绝。

  爱恋

  看着神情淡淡却异常坚决的安宁,乔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也不知道该怎么做才是对她最好的?
  “安琪,我是真心想娶你为妻的,这个承诺会一直有效的。你哪天想通,随时告诉我。我会一直等你。”最后他只能说了这句话。
  虽然决定向安宁求婚,是在听到她可能会站不起来的消息后,才突然窜进脑海的。但他是非常认真的,认真的想照顾这个让他心疼莫名的女孩子,想这么保护她一辈子,呵护她一辈子,照顾她一辈子。虽然他不能给她爱情,但他会对她很好很好,他可以给她很多很多的亲情友情,让她此生笑颜长开。爱情是一瞬之间的流星,转眼即逝,但亲情是一辈子不变实实在在的感情,会让他一辈子守护着她。
  医院花重金请来了医术界这方面的权威戴维斯大夫,他是当今世界上最有威望最有经验的医生,曾治愈过好多例像安宁这样的病人。
  他仔细研究了安宁的病例,又做了全面的身体检查后。年近七十,但依然精神矍铄的戴维斯大夫微笑的对安宁说道:“小姐的病情还是有治愈的可能,只要你能配全我的治疗,能坚持的下去,一年后我保证你能健步如飞。”
  听到这话,安宁如同听到天籁,不由热泪盈眶,喃喃道:“谢谢,谢谢。”就像是走到绝路,却又忽然柳暗花明又一村。又像是被判死刑却又缓刑执行一样。
  老天爷总算放了她一码,让她不至于落到山穷水尽的地步,陷入无穷无尽绝望的境地。
  随后的日子非常非常辛苦,可安宁却甘之如饴,只要想想这一切的辛苦都是为了以后能站起来自由的行走,她就一点都不觉得累和辛苦了。
  艾氏集团总部位于芝加哥最繁华的地段,是幢三十八层的高智能大楼,气派端庄的高高耸立,优雅俐落的外立面在阳光的照耀下金光闪闪。
  艾氏创始人是在中国最动荡不安的战乱年代迁至美国的,到艾力这一代已经是第三代。从最开始的服装行业扩展到如今的涉及各行各业,每一代艾家人花费了无数的心血,才在这花花世界站稳脚跟,并建立起了自己繁华似锦的王国。
  而艾氏大楼的三十八层,是艾氏集团的核心,是艾氏历任掌权者办公发号司令的地方。装修的大气豪华,尽善尽美,赏心悦目。而此时却气压低迷,所有的工作人员都小心翼翼,大气都不敢喘,就怕不小心惹到他们的大老板艾力先生。
  这段时间的艾力阴晴不定,喜怒无常,整个人就像会走路的气压桶,不知什么时候就会爆炸开来。一不小心被他抓到错处,就会被他批的狗血喷头。
  但是艾氏的待遇和福利都是在行业内数一数二的,比一般的企业高出三分之一,年底除了年总奖金外,还会有个非常丰厚的大红包。因此人们对艾氏趋之若鹜,挤破脑袋都想挤进来,哪会有人主动求去的。面对老板的火气,员工们只有低眉顺眼,不敢吭声。
  在豪华的办公室里,艾力看似全神贯注的注视着公文,实则心神早就涣散,手里的公文已经有半个小时没翻过页去。
  “咚咚”敲门声响起,让艾力回过神来,“进来吧。”
  一头银发的金走进来,小心翼翼的把手中的材料放到紫檀木的办公桌上。偷偷觑了他一眼,就轻手轻脚的出去了。
  艾力神情纠结的看着那份材料,犹豫了半天,才伸出手去。安宁每天的言行举止,用药医治情况都清清楚楚的列在上面,一目了然。
  这几个月来,每天一份资料风雨无阻的出现在他的桌上,他每次拿起翻看,都要犹豫半天,既想看又不想看,心情复杂的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艾力在公事上雷厉风行,独断专行,行事极为果断,可一遇到这事,却要挣扎个半天。这让他实在是为难的很。
  看着纸上的点点滴滴,今天安宁吃了多少饭,吃的是什么菜式,打了多少点滴,服了什么药,如何复健……应有尽有。想起几个月前收到的安宁的生平详细资料,越看越是为她感到心疼,越为她感到愤怒,可又似乎夹着丝丝庆幸。心中沉思着,手却在安宁的名字上游移起来,手劲越来越轻柔,神情也越来越温和。他没发觉他在安宁的身上投注了越来越多的心思。
  呆呆的坐了半响,忽然之间很想很想见她,明知道她现在很好也很努力的在康复中,可就是想见见她,哪怕只见一眼也好。这几个月来他从没在医院出现过,只是暗中让医院送资料过来。这一念头冒出来,就像疯草般狂长,任他百般克制也没法压下去,最后实在忍不住跳起来拎起车钥匙,一路狂奔朝医院而去。
  轻车熟路的走到安宁住的病房门口,房内静悄悄的,没什么声音。艾力轻轻推开房门,咦,怎么没人呢?
  “这位先生,您找谁?”
  艾力转过头去,三步外有位胖乎乎的护士盯着他上上下下的打量。
  “这病房中的安琪小姐呢?”
  “安琪小姐?她正在复健室里香健呢,请问您是她什么人?”护士好奇的问道,这位安琪小姐在这里住了这么久的院,还没见有人来看望过她。
  艾力抬起手腕,看看时间,不禁暗骂了自己一声,这个时候是安宁复健的时间,他一急居然忘了。
  他一转身,就旁若无人的直接朝二楼的复健室走去,留下护士气的直瞪眼,真没礼貌的人。
  站在复健室的门口,推开一条门缝,只见安宁穿着淡蓝色条纹病服,在拐仗的帮助下,一步一步艰难的朝前走,犹如在尖刀上行走。每走一步,都要停好久才能再走一步。安宁剧痛无比,惨白着脸,咬紧牙关,挥汗如下,汗水顺着面颊流下,把衣服湿透,整个人如同在河里刚捞上来。
  艾力的心如同被紧紧纂住,安宁每走一步,他都屏住呼吸,生怕她站立不稳而摔倒。他倾尽全力才控制住自己不要冲进房去,把她紧紧抱住的念头。看着她疼痛的全身颤抖,他也如同能感同身受的浑身疼痛,尖锐的痛楚感直达心脏,一揪一揪的。
  来来回回,里面的人练的无比认真,外面的人看的无比认真。
  “安琪,今天就到这里吧,辛苦了。”戴维斯大夫终于开口道。
  “谢谢大夫。”安宁斯文有礼的道谢。这几个月来,戴维斯大夫给予了她莫大的帮助和关心,让她的身体逐渐康复起来。对此,她无比的感恩,铭记在心。
  戴维斯大夫满意的露出笑容,不住的夸赞,“安琪,你很棒,也很坚强。我从没见过如此意志坚定的女孩子。”
  安宁听了,只是淡淡的笑,没有办法,被命运逼到绝路,走投无路时,她只有奋力一击。不是坚强,不是勇敢,而是不得不坚强,不得不勇敢,她没有可以让她依靠的肩膀,也没有让她放声大哭的怀抱。与其不住的自怨自艾,还不如勇敢面对。她不想将来终日坐在轮椅上成为废物,连喝口水都要别人递。在命运的连连打击下,她益发的坚定不移的想靠自己的能力站起来,稳稳的站着,不管是心灵还是身体。越打击她,她越要反抗,越绝决。直至她能成为自己生命的主宰。她的身体里不乏孤注一掷的孤勇和勇往直前的坚定意念。否则当年就不会那么决绝的离开国内,远走天涯,独自一人来到这陌生的让人无助的国家。纵然内心痛苦无比,也不想让人看见她的伤口,更不会联络家人和旧时的朋友。将所有的过往一剑斩断,再无半丝瓜葛。独自艰难行走,任心口再苦再痛,也要将骄傲的背影留给别人。
  安宁拒绝了戴维斯大夫想扶她的好意,一步一步艰难的慢慢走到轮椅边,才三米多的路却有了半个多小时。当她小心翼翼的放开拐仗坐上轮椅,双臂又酸又麻又痛,浑身体累到麻木没有知觉,可她还是露出了快乐的笑容,如同雨后的彩虹,绚烂无比,那么的美丽,那么的耀眼。
  此刻的安宁虽然浑身湿透,脸色苍白,没一丝血色,可看在艾力眼里,却只觉得是天底下最美丽的女孩子。这一刻,他清清楚楚的听到自己跳动如雷的心脏,清晰意识到是真的爱上了眼前的女孩子,她并不是绝色女子,也不是倾城佳人,更不是尊贵无比的皇室公主,可他就是爱上了,爱上了这个柔而不弱,骨子里无比执着坚强绝决的女子。纵然被连连打击,依然坦然的面对这一切,眼睛依旧清澈明净,笑容依然灿烂眩目,神情依然淡然从容。这几个月的苦苦挣扎、复杂心情在此刻得到了答案。先前或许是恶意的玩笑,后来是怜惜,再后来天天看着那些资料念着念着,渐渐把她刻入心里。为她痛而痛,为她伤而伤,为她的愤怒而怒,为她的绝望而绝望。时时惦记着,刻刻想念着。纵使硬逼着自己不来看望她,不去想她,亦是全然无用。

  献殷勤

  安宁坐着轮椅出来,看到门口站着一个男子,呆呆的,傻傻的,定晴一看,居然是艾力,一身笔挺的深灰色西装,深蓝色条纹领带,一副精英绅士模样。这么久都没出现在她面前,她还以为他已经忘了她,当她这么想时,还觉得一阵轻松呢。
  “艾力先生,您好您好。”戴维斯大夫非常热情的打招呼。
  艾力收回粘在安宁身上的视线,微微颔首,谦和有礼的回应。两人极为愉快的交谈了几句,戴维斯大夫就微笑着先离开了。
  艾力默默的站到安宁身后,替她推着轮椅,一直送她回到病房中,也始终默不作声。
  安宁心中虽觉得奇怪,但转眼一想他一向是个横行霸道惯的人,自己应该没得罪他吧。他不出声则更好,自己也不想应酬他。
  正当她一路沉思,艾力突然一把抱起她,吓的安宁叫起来:“你干吗?”
  艾力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轻轻的把她放在病床上,“你说呢?”
  安宁蹭一下脸红了,人家明明是一番好意,她却以为他起了什么坏念头想整她,真是被害妄想症。不过也不能怪她啦,谁叫他每次见她都不怀好意呢,害的她条件反射,总觉得他想捉弄她。
  安宁因为太窘了,脸色飞红,灿若云霞,平白添了几分妩媚。艾力着迷的盯着她,越看越漂亮,不愧是他看中的人。(哎,果然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安宁好不容易把窘意压下,抬头看他呆呆的,有些着恼,狠狠瞪他一眼,“你发什么愣啊?快出去,让护工阿姨进来,我要换衣服了。”
  艾力笑眯眯的出去,丝毫不以为忤。来到戴维斯大夫的办公室,细细问着安宁的恢复情况。虽说每天的资料上清清楚楚写着,可亲耳听到大夫说,感觉不同。
  “放心吧,她很坚强,恢复情况特别的好,本来预期要有一年才能恢复。不过现在看来,不需要这么久了,过两个月她就能自己行走了,只是还不能跳。我不得不说,安琪小姐的意志力非常非常的坚定。很了不起,我从来没在一个女子身上看到过如此坚定的意志力。”戴维斯大夫对安宁交口称赞。
  安琪的确是个很勇敢的小姑娘,靠着坚定的意志,硬是把恢复期缩短了三分之一。每次复健都痛苦的脸白雪白,可始终未听到她说一个疼字。
  艾力听着大夫的赞扬声,心里喜滋滋的,比夸他自己还开心。
  他露出与荣有焉的笑容,听着大夫对安宁的表扬,脑海中翻飞着各种思绪。
  “大夫,那什么时候能出院?”艾力等他说的告了一个段落,问起他关心的事。
  “随时都可以,现在只要每天来医院复健就行了。晚上可以住在自己家里。”大夫说明道。
  艾力得到了满意的答案,再三谢过大夫。
  戴维斯大夫露出温和的笑容,取笑他,“现在心急着带女朋友回家了,前段时间怎么没出现呢?人家一个小姑娘,这么艰难,你做男朋友的却只是了解情况,却从没出现在医院里,这可不对啊!”
  当初是艾力亲自登门拜访,请他来医院为他女朋友诊治。戴维斯大夫看他情真意切,极其恳切真诚,才愿意来这医院帮他。没想到他小子却从没有在医院里出现过,看着那女孩子孤零零的一个人,独自面对这么困难的局面,从没有一个人来看望过她。老实说心里既心疼又愤慨。
  刚接触时,只觉得那女孩子柔柔弱弱,娇滴滴的,还十分担心她能不能熬过去。没想到,越接触越觉得人不可貌像,那孩子身体里有一股子韧劲,外力越大反弹越强。好几次都差点撑不下去,却每一次都闯了过去。就算痛的抽蹙不止,始终淡笑着咬牙挺过。再苦再痛,都没让她流下一滴眼泪。这让他刮目相看,又惊又佩服,尽管安琪只是个未满二十岁的小女生。
  可是那么久,为什么没有家人来看望她呢?就是艾力也没来探望过她,难道他们不知道,在最困难的时候,家人朋友一句轻轻的鼓励,就会让绝境中的人拥有莫大的勇气,从而能坚强勇敢的走下去。艾力这小子大概喜新厌旧,或者是嫌弃她了,才会如此无动于衷吧。真是个不识货的小子,不过每天为什么还让人来取当天的治疗方案和用药情况呢?
  所以戴维斯大夫今天一看到艾力,心里非常高兴,是为安琪高兴。这么好的女孩子,的确值得人珍惜。
  艾力听了,心里难过,嘴上却漫不经心的说道:“我不是忙吗?”
  “忙的抽不出一点时间来。”戴维斯大夫为安琪报不平。
  “是很忙啊,每天忙的团团转。”艾力轻笑道,忙是很忙,可是更多是忙着克制心里的那份悸动,每天魂不守舍的等着安琪的材料到来。既想看,又不想看。每天忙着和这两种情绪作斗争。天知道,这段时间是怎么度过的?他晚上睡梦里更不知道梦到了她几回?
  他活到二十八岁,从来没有看上过谁,更别说爱上谁了。从小看着父母恩爱,情意缠绵,总是甜蜜到忘了他这个儿子。他一直以为爱情只存在他父母身上,他恐怕是不大可能看上哪个女孩子。这也不能怪他,他从小长的唇红齿白,极招人爱。身边的女性从三岁到八十岁都对他另眼相看,年老的呢,巴不得是自己生的,小的呢,巴不得缠上他。弄的他不胜其烦,头疼不已。在他小时侯,不能反抗时,对他又是掐脸,又是狂亲的。长此以往,他就认为女人是天底下最麻烦最粘乎的生物,让他不由的退避三尺,当然除了他母亲和义姐苏外。
  可没想到却栽在这么一个其貌不扬,脾气古怪(人家没对你另眼相看,你就认为人家脾气古怪,这也太不厚道了),冷冰冰的丫头片子身上,他实在是接受不了这个事实。
  回到病房,安宁已经换好衣服,正坐在病床上低头看书。剪短到齐耳的头发稍稍上扬,露出一截雪白的脖子。
  “看什么书?”艾力好奇的问道,虽说认识这么久了,但她喜欢看什么书,却并不清楚。
  安宁抬起头,奇怪,他怎么还在这里?扬扬手中的书,是金融类的工具书。
  “你喜欢金融这方面?”
  “怎么,很奇怪吗?我不能喜欢这类书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以为你会更喜欢艺术类的东西。”艾力解释道,从她的资料来看,她曾经学过插花,弹琴,跳舞,都是与艺术有关的东西,虽说没有一项学的时间长的。
  “这是我学校的教材,现在我只能拿来翻翻。”安宁有些黯然神伤,因为车祸,她不得不休学一年。等她回到学校时,又要重新开始了。以前的同学舍友都要换了,这让她有些不习惯,好不容易熟悉了点,又要分别了。只是天底下没有不散的宴席,聚散离合,只能顺其自然。
  “你想学的话,我请几位教授来专门教你。”
  安宁摇摇头,“还是算了,反正也晚了,只能明年复读。”
  “随你吧,如果你想学什么,尽管跟我说,我帮你请人来教你。”艾力热情的说着。
  安宁奇怪的睇了他一眼,“你不用这么殷勤,虽说我出车祸你也要负一部分责任,不过你已经尽力弥补了,不仅请了最好的医生来替我治疗,而且也请了最好的护工来照顾我。你已经仁至义尽,我已经不怪你了,你不用这么费心。”
  这丫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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