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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年年心里说不出的烦躁,现在近过年,车票不好买,如果错过的,可能真得在这边过年了。离开家里一个星期,她无比想念小钧灏。唉,还能怎样,只能把这麻烦的东西一起打包回去。余年年沉着脸,一声不吭地打开车门,坐进李政耀的车。
李政耀赶紧示意谭商灏上车。谭商灏慢斯理地绕过车,坐到副驾座上,反正自己是跟定这女人了,她是跑不掉的!
一路上, ;余年年都气鼓鼓的,更让她气的是,那男人竟然心情好得不得了,还吹起口哨来!啊——余年年只能在心里抓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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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你前胸净大不超过一个柠檬
第107章 你前胸净大不超过一个柠檬
余年年出到走廊,没看到李政耀的身影,估计找地方偷懒去了,余年年也想一走了之。都凌晨四点了,医院静悄悄的,余年年心底蔓延起丝丝恐惧,这么安静,她连穿越这长长走廊的勇气都没有。
算了,还是委屈一下,与那恶心的男人共度至天明吧,反正没几个小时了,余年年没骨气地打退堂鼓。她有点不好意思地推开门,走进去,关上门。
“裤子呢?”谭商灏见余年年两手空空,不悦地问道。
余年年径自走到陪护*边,坐下,望都不望那木佛般的男人,直接道:“我有说去帮你找裤子吗?我只是出去透透气。请注意,姐不是你的专属佣人,你没资格叫姐做事,再者,姐从来就不喜欢帮人。”余年年不客气地表达自己鲜明的立场后,躺在*上。
“不是我的佣人,那怎么和我一个病房。滚--”谭商灏竟见这个女人竟然把自己的话当耳边凤,有点恼羞成怒。
“这房间又没刻出你的名字。”余年年淡淡顶了一句,躺下*,盖上被子,侧身背对着那男人,打定主意,无论他说什么,也不搭理他。这男人有本事尿裤子上,就得自食其果,这天冷地冻的,去哪找裤子给他,裤子医院应该有*号裤,但是贴身干净的*,这个点了,去哪找,反正冻不到自己,事不关已,高高挂起。余年年安心地合上眼。
谭商灏死皱着眉头,眼角余光瞟到那女人带来的放在地上的行李包,他俯身伸手提起来,放在双腿上,拉开拉链,翻了起来。当看到包里裸色的胸衣时,谭商灏渍渍几声:“没那么大的头偏要戴那么大顶的帽子,你这女人也挺会装的,怎么瞧你前胸净大不超过一个柠檬,还穿80b?典型的豆腐渣工程。”
余年年本来听到他的话,还觉得这男人有点莫名其妙,再听到蟋蟀声,她转过头,当看到他手中提着自己的贴身衣物时,气得瞠目结舌。
“污染我的手。”谭商灏嫌弃地把她两套*裤扔*上。
“谁让你翻我衣服的!”余年年激动地跳下*,奔到他面前,欲夺回自己的行李包。
谭商灏从中抓出一把衣服,松开手,这女人包里怎么有男人的衣服,他瞟了她一眼:“这是刚才那男人的衣物?”
余年年望了望他手中一条黑色西裤,一条红色*,一件白色短袖上衣,这是第一次这男人去她家时留下的,说是方便下次来穿,所以当时没有带走。余年年拿衣服的时候,想着物归原主,就随手塞进行李包了。只顾着生气,都忘记包包里有他衣服了。
“你该不会想告诉我,这衣服是我的吧,我可不想和你这种老女人有一腿。”谭商灏一副高高在上的姿势。
“这衣服是狗穿的,如果你合适,你可以拿去穿。”余年年大方地说完后,把被他扔*上的衣物塞回行李袋里。
“我失忆前和你是什么关系?”谭商灏隐隐感觉到这就是自己的衣服,太符合自己的品味了。
“没关系!”余年年恶狠狠说完,抱着行李袋,走到陪护*,放在*头,再次躺下,这次立定心水,坚决不理会那恶心男人的风吹草劲。
求人不如求己,因为腿上缠有带子,谭商灏费了好大劲才脱去湿湿的裤子,好大一股味道,谭商灏有点后悔尿裤子上,这就是冲动的惩罚啊!想叫那女人打盆热水给自己擦洗一下,但看那女人不像那么好心的人,只好作罢。
这时,一个护士推门而入,声音温柔动听:“先生,该吃药了。”
护士很年轻,二十出头,当她看到谭商灏下身只穿着一条小裤裤时,脸一下子就红了。忽地她看见他脚下一摊水,和空气中怪怪的味道,她顿时明白,眼前让人神魂颠倒的男神竟然尿裤子了--
“帮我打盆水来,谢谢。”谭商灏微微一笑很倾城。
“好的!”*停下推车,转身走出*房。
余年年哪里睡得着,只好无奈地耳听后面一对男女的每一句对话,那男人的每一句话,都听到她想吐,更让她无语的是,那*被他哄到团团转,无偿地热情地甘心地为那个臭男人服务。
后面逐渐没声音了,余年年迷迷糊糊就睡过去了。
谭莞春一大早就气冲冲地杀到医院,昨晚地还美滋滋地打电话咨询公司律师,说自己弟弟出了车祸,恐怕成为植物人,自己作为他大姐,他唯一的亲人,是不是可以顺理成章继承公司和谭家的财产。但没料到,张律师说出一个惊人的信息。谭商灏出事的一个月前,就写好一份遗嘱,嘱咐张律师,如果万一有一天他发生什么意外,就把他的遗嘱公布于众。
一想到那遗嘱的内容,谭莞春就恨得咬牙切齿。竟然半路杀出个小程咬金,如果不是张律师说起,她还真的不知道自己弟弟有一个儿子,而谭商灏遗嘱上写明,谭家名下财产全部由余钧灏继承,谭氏企业百分之十归妹妹谭莞夏的儿女,百分之十归自己儿子梁启泰,百分之十归丁天心。遗嘱上根本没提到谭莞春这个名字!张律师还说到,由于余钧灏还是幼儿,将由他监护人余年年代为管理一切事务。余年年,谭莞春默念着这三个字,眼里迸发出毒光,自己是绝不允许谭家财产落外姓人手上的!
谭莞惷心里那个恨啊,差点咬碎一口银牙。心里埋怨那该死的替死鬼,高价购他的命,让他老婆子女过上好日子,他却没能为自己彻底解决后顾之忧!谭商春站在病房面前,深吸一口气,换上一副柔和的面孔,低头望了望手上提的保温饭罐,轻轻推门进去。
余年年被惊醒了,她睁开眼,坐起来,望向门口,与谭莞春的视线相接。
余年年--这女人什么时候来的?谭莞春惊愕几十秒,很快就换上一张厌恶加鄙视的表情。这女人,该不会是一得知自己弟弟出车祸,就连夜赶来了吧!想分谭家的财产,没门!
谭莞春?余年年差点就认不出来,站在自己面前,瘦成竹竿的女人是当年那个不可一世的谭莞春。如果不是眼神一样凌厉,余年年真的认不出来。
谭莞春收回目光,转移到自己弟弟身上,双目闭合,还在沉睡中。谭莞春轻轻走过去,把小米粥放小桌面上,然后走到余年年*边,睨视着她,怪声怪气地讽刺道:“怎么,之前我弟四肢健全时,没看到你出现过,怎么我弟出了车祸,你就及时地出现了,我看你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
看来上次事件没能让谭莞春洗心革面,余年年皱了皱眉头,但没有开口回应她的风凉话。
“怎么,被我说中了吧!警告你,别妄想打我谭家财产的主意!”说到财产,就想起谭商灏的遗嘱,谭莞气得脸都扭曲了。
听到谭莞春给自己盖上莫须有的罪名,余年年心里一阵好笑,但依然沉默不语。
“余年年!你耳朵拿来衬的吗!姐在和你说话呢!”见她不理自己,谭莞春的自尊心受到撞击。
“你说的,我完全听不懂,怎么搭理你?”余年年淡淡回了一句。
“你就给我装吧!识相的话,就带着你那个狗杂种,给我滚得远远的!否则,别怪姐不客气!”谭莞春恶狠狠地威胁恐吓道。
余年年鄙视地笑了笑,自顾自下*,把谭莞春的人和话自动屏蔽。
“余年年!你别那么拽!”谭莞春没台阶下,恼羞成怒,对着余年年吼道。
“你们两个,要吵到外面去,吵死了!”谭商灏被谭莞春高分贝的叫喊给吵醒了,瞪着那两个女人,绷紧脸,一脸的不悦。
谭莞春听到谭商灏的声音,吓得心脏蹦上喉咙,这话,这语气,多像自己弟弟正常时说的话。昨天傍晚时,医生不是说自己弟弟伤得很严重,有可能成为植物人吗?而此刻听他说话,一点都不像伤员。谭莞春慢慢转过身,看见自己弟弟正躺在*上,用愤怒的目光往自己这边看,那眼神让她觉得好陌生。
“商灏,你终于醒了,可把我吓坏了!”谭莞春用力砌起一层微笑,小心翼翼走向谭商灏。
“你又是哪号葱?”谭商灏对自己不认识的人,心里有些排斥。
谭莞春明显一愣,自己弟弟竟不认识自己了!难道是……谭莞春一脸伤心:“商灏,你怎么连姐姐都不认得了?我是你姐姐谭莞春啊!”
谭商灏冷漠地打量她一眼,冷冷说道:“没印象。”
“年年!你们醒啦!”
余年年望向门口,李政耀一手提着大行李袋着,一手提着一只桶和脸盆。余年年皱了皱眉头,拿那么多东西来,是打算在医院长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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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这男人竟然尿裤子上了
第106章 这男人竟然尿裤子上了
谭商灏醒来时,已是凌晨三点。他手动第二下,余年年半梦半醒间就察觉到了,她赶紧直起腰身,双手用力反握谭商灏的手,朝旁边监护*上的李政耀喊道:“政耀,他醒了!快,去叫医生!”
李政耀睁开眼,起初还迷迷糊糊地,后来总算缓过神来,赶紧一骨碌跃下*,跑出去叫医生。
余年年站起来,协助谭商灏坐起来,不知怎的,余年年觉得谭商灏的眼神有点奇怪,感觉像是在瞅着一个陌生人。余年年对他一笑,温柔地问道:“渴吗?要不要喝点水?”
“这是哪里?我怎么在这里?你是谁?”男人眼里全是疑惑,甚至对余年年心存警戒。
这三个短短的问话,把余年年彻底给震住了,她喃喃开口,一脸不相信:“你,不认识我了?”
那男人想了想,摇摇头:“我脑海里一片空白。请问,我该认识你吗?”
“那你还记得我们儿子吗?他叫钧灏,还记得吗?”余年年不死心地问。她怎么都不肯相信这男人会失忆,平常他那么狡猾,说不定是骗自己的,这个可能性蛮大的,想到这里,余年年沉下脸,斥道:“谭商灏,你再装,我就回去了!你以为人人都像你那样,吃饱没事做!装什么装,你以为这样,就可以阻止我和文展的婚事吗!我告诉你,不可能!”
“你是这里的护士?敢用这种语气和病人说话,你的职业道德呢!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明?你是不是脑子不正常?”谭商灏用厌恶的眼神斜睨着余年年,刚开始,还觉得她面善,没想到是一个女疯子,怎么会在自己病房里,难道她也是病人?
“……”余年年张张嘴,无言以对,恐怕不正常的人,是他本身吧!
这时,李政耀领来一名医生。
“我得了什么病,要住院那么严重?还有,请换一个护士。”谭商灏扫了一眼医生。
“……”李政耀也彻底愣住了。
“你出车祸了,头颅有淤血,你什么都想不起来了?比如,你叫什么名字?”虽然谭商灏那句话没有称呼,但医生还是主动对号入座,他斯文地扶了扶眼镜,表情淡定。
“怪不得我的头好痛,一阵阵的……”谭商灏伸手去按太阳穴,一脸痛苦。
“那就不要强迫自己去想,来,让我为你作个检查。”医生说完后,拿起听诊器,走近谭商灏。
谭商灏配合地平躺,其间没望过余年年和李政耀一眼。
李政耀和余年年面面相觑。余年年退到李政耀身边。
“他连你都不认得了?难道失忆了?”李政耀压低声音问。前有蔡廷皆失忆,现在轮到老表,再下一个会不会是自己?李政耀有点担心,心想以后得坐公交车上下班才行。
“有可能……”余年年轻轻回道,心中有异样的伤感划过。这男人,把自己都忘记了,是因为自己在他心中不重要吗……也罢,忘记也好,等他没什么大碍,自己就回去,从此和这个男人,一刀两断。
“那等下问他,记不记得丁天心。”李政耀想了想。
丁天心……他一定记得她的……丁天心在他心中那么重要,又是在紧要关头救他一命,他岂会忘记她的人和名字。余年年感伤地笑了笑。
“情况还算稳定,身体要慢慢康复,饮食上,多喝一些补脑补血补钙的汤饮,注意休息。等下会有护士来送药。我先走了。”医生说完后,扶扶眼镜,走了出去。
“哈--”谭商灏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好困,闭上眼睛,打算睡觉。
李政耀走近*边,小心翼翼开口问:“老表,你还记得我吗?我们从小玩到大的!我是你小姨的儿子,你的亲表弟!”
谭商灏睁开眼,冷冷打量一眼套近乎的李政耀,一看就知道是个脸皮厚的家伙,他语气生疏带刺:“不好意思,没印象。”
不认得自己?李政耀受到的打击可不小,自我安慰道,肯定是因为长大后两人相处的时间太少,忘记自己也是情有可原的。他又试探性地问道:“那你还记得丁天心吗?丁天心,你应该印象很深刻吧?一个很漂亮的女子,一直都是校花,想起来没?”
“丁天心?”谭商灏扫了一眼余年年,“是这个女人的名字吗?真俗,她这样的姿色也能做校花,也不怕笑掉掉别人大牙!”
李政耀和余年年相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震惊和无语。
“你们两个是一对吧,少在我面前眉来眼去的!现在我要休息,你们请便。对了,在我恢复记忆前,请不要和我攀亲戚,我受不起。还有,没什么事,请不要出来在我眼前。”谭商灏说完后,又合上眼睛。
“那个,老表,你好好休养,这位是我给你请的一级护理,余年年小姐,你有什么事,可以找她。”李政耀力争推荐余年年,让两人有更多相处的机会。
“你再啰嗦,我保证你出不了这门,你信吗?”谭商灏猛地坐起来,语气很是恼火。
老表的脾气又回到十年前那个毛头小伙的年代,暴躁!算了吧,病人是上帝,还是乖乖服丛命令吧。李政耀和余年年相视一眼,两人一前一后,灰溜溜地往外走。
“那个女的,站住!”
两人听到喊声,停下脚步,李政耀怯声问:“老表,还有什么吩咐?”
“你是女的吗你,你给我滚出去!把门关上!”谭商灏瞪了一眼李政耀,他最讨厌别人多嘴多舌了!
李政耀立刻禁若寒蝉,抛给余年年一个你自己自求多福的眼神,走出去,把门带上。
“过来,扶我起来,我要尿尿。”谭商灏还是用嫌弃的眼神看余年年。
……他的腿应该伤得不严重吧,慢慢点,自己一个人也可以小解吧,干嘛还让自己帮忙,这样多尴尬。余年年撇撇嘴,没有听话地走过去。
“你是种在那里了吗,要不要我去拔你过来!”谭商灏见她无视自己的话语,很是生气!
余年年磨蹭地走过去,从*底拿出一个尿壶,摆在*边,伸手去扶*上瘫痪的皇帝,妈的,这男人肯定是故意的!余年年有点吃不消,因为那男人把重量全压她身上。好不容易才把他扶下*,顺手拉过一把椅子,让他一只手攀在高椅背上,这应该没自己事了吧,余年年松手,想出去。
“我腿有伤,要用手扶着,另一手受伤,怎么脱裤子?有你这样做护工的吗?职业道德,你有没有的?”谭商灏训斥余年年没有做好本职工作,“小心我投诉你,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这要求,这神态,这语气--分明就是那男人的正版!眼前那男人分明是没失忆,余年年敢肯定这男人是在装失忆。
“看你那木头样,尿尿都没心情了,不帮脱更好,我干脆尿裤子上算了,反正不用自己洗。”谭商灏自言自语。
那岂不是要自己洗?洗尿裤?他以为自己还是三岁小孩啊!有本事就尿裤子上,没裤子穿,可别怨自己。余年年袖手旁观,任那男人自生自灭。
“滋……”
一阵奇怪的声音响起,像水龙头喷水的响声,余年年望向谭商灏胯部,那声音似乎是从那男人双腿间传出来的--余年年一阵错愕,这男人,该不会真的尿裤子上了吧!那男人裤腿流水似的液体告诉她明确的答案。
“去帮我找一条干净的*,一条干净的长裤。我不喜欢穿湿裤子睡觉。”谭商灏移一步,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不喜欢穿湿裤,还故意尿裤子上?这男人怎么这么不正常,好吧,余年年终于相信他失忆了。如有是正常的那个谭商灏,他有什么可能做出这么有损英明的行为!这种行为,连三岁小两岁小孩都不如!
“还不去找!哎,我说,你是反应迟钝,还是听不懂人话!天气这么冷,如果我冻感冒了,医药费在你工资里扣!”谭商灏厌恶地望着余年年,“真不明白刚才那头猪,怎么会请这么一个笨手笨脚的护工来照顾我,还一级,我看连三级都不如!”
忍无可忍了!余年年双手握拳,吼道:“够了!谭商灏,我现在和你一点关系都设有,少对姐大吼大叫!姐是吃饱了没事做,才远迢迢跑来这里找气受!你失不失忆,有没有大碍,统统不关姐的事!还好,姐不是你的佣人,没拿你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