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对不起祖国,对不起党,我不纯洁,我是构建河蟹社会的绊脚石,我有罪!
但接下来我的罪孽更加深重了,我还以为许南川会借机做些什么的,我是说……咳……人类伟大的繁衍运动。
事实证明是我想太多,他的主要注意力还集中在之前那个问题上,相当审慎认真的追问我,迫切渴望我的答案。
“要我说真话么?”
他的眼光黯淡下来,默默地偏过头,低沉的嗓音缓缓的说,“我突然不那么想听了。”
“那我还是说假话吧。”
“……我想了想,诚实是美德,我还是听听吧。”
“噗!那我说了?”他像是壮士要慷慨就义一般,抿紧唇艰难地点点头,我也给了他一个鼓励的眼神,“我这人特别懂得珍惜现有的,所以……”我攥起拳头轻快地捶了下他坚实的胸肌,粗起嗓子说,“hey;boy!youarethebest!”
他的唇角缓缓地上扬,双眼也渐渐眯起来,手掌罩抚上我的胸脯,轻柔的揉捏,他磁靡的嗓音像是在做伴奏,“hey;girl;I’ma——man……”
我觉着自己还是很有预见性的,因为Girl和Man在之后的确进行了一场自由搏击运动,顺便附带的还有类似于繁衍这样的功能,全民投身运动嘛,我们很应景。
当然刘小翔的现场我们没有去看,否则现在我就不会坐在电视机前了。这个日子对小翔很重要,对我也有别样重要的意义。
能在本土举办奥运会的赛场上夺一次金牌,恐怕是所有运动员所憧憬的。但是有时愿望会同人的想象背道而驰,刘小翔因伤势所累,无奈退出了比赛。这样的场景令太多的人伤怀,之前曾作过这样的设想,可总觉得不会是真的。
“你还好?”看我愣在那儿,许南川搂着我肩膀的手臂收的更紧,揉了揉我的脑袋。
我好想趁着欢腾的喜悦对他呐喊着说出口,可现在的气氛怪怪的,我又不能错过今天,再迟就不知道自己还敢不敢了。
“许南川……今天是个好日子。”
“?!……”他瞠目,手心覆盖上我的额头,“年年,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我拨拉开他的手,想想又握住了,捧在两手掌心间。
“所以,我们结婚吧!”
----------------------…
啊!来不及了;要赶在12点之前!我没断更哦(*__*)~~
第三百零一章 荏苒'VIP'
回首近两年前的求婚,那只有四个字可以形容——不堪回首!
是的,求婚,我异常豪放的求了次婚,估计也是这辈子唯一一次了吧?总归是他求了一次,我还一次,我们礼尚往来,互不相欠嘛。
经历过有惊无险的生死患难,我顿悟有些事真是不能等,等着等着指不定哪天就是要后悔的。后悔要忒贵,还人人都想要,实在紧缺,我可整不来。肋所以,那天我说:“我们结婚吧,我是说先把证领了吧,今天行么?我觉得这日子很好啊……好吧,其实我是想了有一段时间了,放假前我就把集体户口卡片拿出来了,还没跟家里说,反正也不着急典礼,喂,我想好歹等我毕业再让大家知道我已婚……哎,你倒是给点反应啊。”
我说了一长串的话,连个停顿都没有,许南川一直就是一副凝住了的表情,像是被塑了一层膜,些微的变化都没有。
渐渐的,他的表情有松动龟裂的迹象,只是不太像惊喜感动,倒像是……时常会被我诱发的气血上涌的——恼怒?!
“年年!”他沉而狠的低喝。
“在!”我立马条件反射扔开他的手正襟危坐,琢磨他这是怎么了,百思不得其解。
“谁允许你剥夺我的权利!求婚是我的事,是我的!这辈子就这么一次,该是我拉着你去民政局扯证,是我!我的、我的、我的!”他越说越激动,以至于激发了他体内藏匿的资本的家本性——你的是我的,我的更是我的,我的、我的、我的!
我不该跟他争的,他和我天下一同,人人平等,共同富裕的想法是背道而驰的。
伟大的无产阶级同胞,我对不起你们,我走差道了,投入了资产阶级的怀抱,但是请对我有信心,其实我是个英勇的卧底!
他突然腾地站起来,吓得我瑟缩进了沙发角落里,“你......你......你干嘛?!大不了我假装没说过好了,我们洗去记忆重新来过还不成?!”
“没时间了,快起来。”他拉着我的胳膊就站了起来,面露焦急,“去换衣服,穿……白衬衫,好看。”
“干、干嘛?”
“登记呀。”他看我的样子像是在看个傻冒,“快,行动……今天人会不会很多啊,没登过记不清楚啊,还是打个电话走个后门吧,这块是谁负责啊,哎呀,还是先换衣服边走边想。”
许南川像是魔怔了似的,满地转圈,一会儿笑一下又愁,突然定住脚步看着瞅着他目瞪口呆的我。
“哎哟,宝贝你快点儿,愣这儿干嘛……我跟你说,不许后悔啊,来不及了。”
他眯着眼,两根手指夹着我的鼻尖轻轻摇晃,推着我就往楼上走。
别说,那结婚证虽然被束之高阁,可那上面的照片初时我可是盯了好一阵儿,怎么看怎么好看呐!
白衬衫虽然朴素,可它纯净呀,被身后的红底儿衬着,透亮透亮的,好像我们俩都是那青涩年华的大学生。当然,我是本色出演,他是一跑错片场的龙套。
时光荏苒,我也是低调的婚了近两年的人了,这期间仅出过一次不低调的事儿,就是学校百年校庆的典礼上,许南川作为受邀嘉宾还送上份儿贺礼,宣布次月初捐建B大的“西川楼”将正式动工。
他十分骚包的说因为太太是贵校校友,所以对贵校有着相当深厚的感情……blablabla……
我在台下感受到一阵又一阵的恶寒之气,亏他想的出——“西川楼”,怎么听怎么像酒店,学校领导就不能阻止他吗?!你看人家“逸夫楼”一听多文气,许南川他跟着附庸什么风雅,还拽上我丢人呐!
于是,我在众人的猜疑声中,默默无闻跟着高调了一把。
当然高调就只那么一回,默默无闻却是人生的主旋律,例如我现在已经开始工作了,是一档娱乐新闻的幕后编导,平时也是要和荧幕打交道的,就是在节目尾声时嗖嗖飞过的那一长串名单中的一个人名。
我一向是认为革命分工无贵贱,能为百姓服务就是好的,但是为邢端服务,这就要掂量掂量了。
这份工作是师姐向制片引荐的,她是这档《娱乐星现场》节目的主播,而邢端是代班主播,偶尔出外景主持。她是大三那年到电视台实习,之后没多久进入这档收视率很高的节目做外景主持,不久前得到了代班主播的机会。
编导是干嘛的呀,要为主播服务呀。其实我这人向来也不是大人有大量的那种,实话实说我也冲动过想要舍弃这份工作,可经过反思我觉得这个想法的确是冲动了,弄得我好像怕了她似的。
工作可不比当学生,尤其是我这种初出茅庐的小编导,要经受各方面的鸟气。
刚坐办公室的那几天我甚至还哭过,后来想想也没多大点儿事儿,可我就是觉着委屈。
原因在于办公室里有个后期编辑,我第一天见她看着像是四十出头的年纪,那大我二十岁,我傻啦吧唧就管人家叫阿姨,我哪知道她其实才三十出头啊,还有我哪知道不管多大岁数,都应该叫姐,或是韩日点叫前辈,或是老师这样。于是,我悲催的被排挤了,她在办公室分小食,从来没有我的,就连要订餐也总是“忘记”我。
好惨的打工人生,可我很坚强,从没跟谁诉过苦。
--------------------------…
行文已接近尾声了,据我估摸着,最迟下月初吧?
接下来是年年并不跌宕起伏的职场生涯,小插曲是邢端要被KO掉(她实在坚持的太久了#ˋ_ˊΨ)
此文没有延续的番外,该交待的都会在正文中出现。
这话昨天就要说来着,可我回来的挺晚了,为了赶在十二点前发文,没来得及,可素悲催的还是超了一分钟,我是何苦啊!┭┮┄┭┮
第三百零二章 滚蛋'VIP'
“年年……”许南川**(音调呈波浪式)一声,严丝合缝的凑近我身侧,灵活的手指钻进睡裙里,隔绝了丝缎的冰凉,种下了一片片的火热。
他在我的小腹上,肚脐周围以手心摩挲,或轻或重打着圈勾划,不时的施力下压,惹得我哀哀的叫唤。他半个身子虚虚压在我的半个身子上,手掌轻松罩上我未着内衣的胸房,指缝夹住顶端的小红豆,有节奏地揉捏起来。肋他的鼻息重重喷洒在我的颊骨和脖颈上,他就像一条蛇,舌尖在所能触及的皮肤上湿漉漉的游走,滑下一道道濡湿的痕迹,最后漫延成一片。
我难耐的申吟出声,控制不住自己喘息的频率,勾住他的脖子,却又曲起膝盖推拒上他的腰杆。许南川就着我两腿间的落差,用膝盖抵着我的大腿内侧缓慢的下滑,来到我最私密的地带轻压磨蹭。
我惊叫一声企图往上窜,可被他掌控的身体却纹丝未动,他滑过胸侧穿过我的腋窝勾着我的肩胛骨,提起我的上半个身子紧紧贴进他的胸膛,他埋首在我的颈窝里轻轻的啃咬。
“摸摸我。”他喘息着暗哑地说。
“啊?”我已经不知该顾哪儿了,他的膝盖还顶在我的双腿间,手掌沿着脊椎按揉向下至臀部,手指挑起内裤边,整只手挤了进去,在臀瓣上揉捏,指尖也溜进了臀缝间。“啊!许南川!”我尖叫一声,抠上了他的肩颈,不自觉地挺腰更贴近了他。
他勾着我的腿弯儿拉到他的大腿上,顺势翻身,将我置于他的身下。
朦胧夜色中,他的眼睛灼灼有光,指节刮蹭我的脸颊,接着移至眉间,经过鼻梁,唇峰,下巴,笔直地向下游弋,直到......
他把手指伸到我的眼前,盈盈有润泽之光,他斜勾唇角,“湿了。”
我的脸轰地一下热了起来,搂抱过他宽厚的肩膀,让他厚实的胸膛挡住我羞涩成虾子的脸。
他的胸膛贴在我的额头上,微微的颤动,轻笑的气息频频吹拂上我的发根。
“害羞了呀?那一会儿会更湿,要怎么办?”
“呀!闭嘴!你个宇宙超级无敌厚脸皮老流氓啊!不许再出声!”我捂住了他的嘴,坚决不让他再发言。
他眼角弯得好不消魂,点点头,我挪开手,他飞快地说:“我听你出声就好了,宝贝......”
“啊!”
“怎么了?”
“完了,我忘了,你快起来。”我扳开他欲袭上我的脸,“那个宝贝总动员的播报稿我还没写呢!”
完了,完了,明早就要用的!
他拨拉开我的手,沉着声说,“没写就没写,你要干什么?这个时候你叫我停?”
“大川,大川哥,好哥哥,你先放过我,赶明咱再补,成不?”否则后期姐姐会吃了我!我抚摸着他的脸颊,好言相劝。
“不成!这事儿没有补的!不交能怎样?谁敢说你不成?要不你就甭想做那个劳什子工作,要不就把制片导演全换了。”
哎哟喂!那还是把我换了爽快些。他不知后期姐姐对我抱有的敌意,我又不能说出来,所以到最后就只能顺着他。
原本我的思路是这样的,待云收雨歇之时就是我爬起来疲劳作战之时。可过于乐观的我发现,真到了那时候,我是连根指头都不想抬。其实凭借强韧的意志,我还是可以爬起来打打字什么的,可是我的大脑一片空白,从出品公司拿到的片花全都忘了!
我只要一想到还要重新看片花,配合简介找灵感想措辞,我就闹心,身后还有一堵肉墙意犹未尽的蹭来蹭去,我终于气的睡了过去。
如果有人问我为什么不早起捏?我想说,一天让我睡十小时都不嫌多,运动了大半夜,哪还有起得来的道理?
所以我起晚了,稿子交晚了,邢端配晚了,后期编辑险些赶不上时间。
我少不得要被一通数落,后期姐姐仗着资深,唾沫星子喷了我一脸,弄得现场导演都不好意思再吱声了。
“真不明白你吃苦受累的干这么份工作是干嘛,好好当你的少奶奶不好么?你还想在职场也要大显身手,证明自己什么都行?……”邢端嗤笑一声,靠在墙边上上下下的搭量我,“hold不住就不要浪费大家时间。”
“又没碍着你事,还轮不着你来教育我。”我站直了身子,梗着脖子说。
“等你碍着我的事就晚了。我可不像你,你拿工作当兴趣爱好,我可是要糊口的。”
“你……我也是赚钱给自己花的。”
“是啊,你赚钱给自己花,你老公赚钱也给你花,你爸妈的钱还是给你花,那可是我一辈子想都不敢想的数目。穆西年我拜托你,要不就认真点,要不就赶紧滚蛋,省得我看着你就碍眼!”
邢端目光充满了鄙夷和狠厉,说完冷哼一声旋身便要离开,我一急,冲过去就拽住了她。
“邢端,你给我站住!你叫谁滚蛋呢?你给我道歉!”
我受不得旁人骂,当然谁都受不得,可我宁愿对方跟我打一架,还痛快些。
“松手!……别扯着我,松开!”
邢端像是厌恶我到了极点,她狂躁的甩着我的手,力气之大我都有些抓不住了,她的袖子从我手中滑脱,人向后退了好几步,身后就是楼梯口……
第三百零三章 访谈'VIP'
倒霉蛋儿这庄我坐了许久,却忘了有轮流坐庄这一说。
邢端要是不走,我们的位置就不会掉个个,退一步讲,她要是不连机带讽的说我,我也不会拽她。
所以她从楼梯滚下去,我被结结实实的吓了一跳,确认她无性命之虞后除却觉得很不好意思,还真是没有愧疚的感觉。肋过去我觉得自己不可能当圣母,如今却是觉着越来越靠近恶魔体质了。
邢端的腿骨折了,这档栏目没有主播台给她坐,所以就算她主动要求也不可能上镜了,更何况她的额头上肿起个大包,还没有刘海儿,观众是不可能想在娱乐节目中看到武打妆的。
她对来帮忙的人说是我推她下去的,旁人自然认为这其中定是有什么误会,不是我的人品得到了公认,而是在娱乐圈里这个不害人便是好人的地方,是否做好人的唯一动机就是是否有利益冲突,在电视台这个次级娱乐圈,也大抵如此。
我陪着邢端作检查,觑个空在她耳畔说:“哎,不要乱说话把事情闹大,我要你彻底从主持届消失也是办得到的,这你很清楚……医生,她怎么样,伤的严重不?”
邢端瞪着黑白分明的眼,恨不得化为利刃“嗖嗖嗖”刺进我的身体。我不知道她究竟在想什么,或是在权衡什么,我有点心虚,因为我不可能有这样的能力,而且我也不可能跟大川哥说——帮帮我,把我老同学踢出主持届,让她没有饭吃!总之这件突发事件的处理意见是我来赔付医药费,而且不需要探望,因为邢端病号根本不想见到我。
邢端的入院过于突然,导致栏目组手忙脚乱,她的工作临时找不到合适的人手,于是,制片想到了我。不对,其实是这样的语气——可是!制片你怎么会想到我?!
前阵子要我策划周末版的明星访谈,我想了想,宁清在卫视播出的谍战电视剧收视率非常高,她作为女二也出了名,目前即将出演一部民国题材的文艺片,男主角很大咖,要不就访她好了。
我和她联系好,再串好词,哪找这么好的编导去,经纪人都不用出头,不该问的我自行抹去。
这个采访本是邢端做的,可她出了这事儿,而我又被指派代理她,所以就变成了我采访宁清。
关于这个,我们的一致观感是——太奇怪了!两个熟到不能再熟的人,问些倒背也能如流的话,还要在摄影棚里,强光照射下,假模假式的。
当然只有坐下来,我才知道对手是宁清有多么的好,我是第一次做这事儿,余光轻而易举的就能瞥见隐匿在阴暗处黑洞洞的镜头,这种感觉不太妙,无论周围有多少人,总有一种被窥视的感觉。
但因为宁清在,她在我忘词的时候没意见,其他人也就少安毋躁了。
“年年,没事的,你连演讲稿都能背,这个怕什么,就当是和我聊天了。”
宁清今天穿了件长款手工针织衫,配上一条驼色围巾,整个人随意亲切,观众的观感会是这样,可她怎样对我来说没差啊,只是环境的问题。
“聊开就好了,没事,说不定你还会解放天性,撒开欢儿随便问呢。”
我点点头,“啥时有机会让我进剧组跑跑龙套吧,我可能对镜头过敏。”
“嗯,找个医生看看,吃点药吧。”她一本正经地说。
经过这么一打岔,我还真有些放松了,越到后来还要时时提醒自己要收住,这还有时长限制呢,要不后期剪接又要麻烦。
我觉得自己愣头青似的霸气越来越少,还在做学生的时候想怎么样全凭个乐意,成了社会人就有责任加身了,做任何一件事都不会仅涉及自己的利益。
成长和进步到底能否等同?这就像儒释道三教永远不能合一,却可以并立存世的道理一样。
我自己做的节目,最不想的就是在电视上看,实在没有勇气面对自己的愣和那张比本尊大了一圈的脸,我是小脸啊......好吧,相对不大的脸啊!
可是都知道最好的朋友就是那些所谓“损友”,他们向来不惮于以最恶毒的语言进行人身攻击。
“年年,你快打开电视看,咱俩的节目正在播,哈哈,你的脸怎么那么大啊,连小语都这么觉得,哈哈......”
我皱着眉头,将电话拿开好远,她究竟是有多开心呐,肚皮会不会笑破了?
“胡说八道!西年,我没说。”
“给我!”
“不给!”
“你给不给!”
既然夏宇语和宁清正在从事培养感情的抢东西活动,我实在没有必要傻兮兮等着谁拨冗顾及我,我默默地按掉了电话。
这对小两口已经开始了甜蜜蜜的同居生活,因为宁清的工作性质,所以大部分时间都是男方做留守孤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