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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跟我回家-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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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初恋就这样结束了,如此的不堪,互相伤害,留下了两个未解之谜,可能永远也没有答案,不过已经不再重要了。
  那样一个干净羞涩的男孩儿,如今只能留在苍白的回忆里。清晨时分,我抽噎这从梦里醒来,枕头濡湿了一片。
  吴珊妮大概是见我不起以为我还没醒,她推推我喊我起来上英语课,我捂着嘴深呼吸好几口气,闷着声音回她不想去,帮我点个到。
  等她们回来的时候我正在玩连连看,而且已经玩了一上午,双眼猩红着狠狠按着鼠标,泄愤似的。
  “年年,你吃饭了没?”吴珊妮问我。
  “没。”
  “怎么还没吃啊,不上课害不吃饭,你玩绝食啊!你们家唐玮怎么照顾你的,只顾自己。我们刚才在食堂可看见他了。”莫小清噼里啪啦的说着。
  我默默地退出游戏,关了电脑,拎起包说,“这就去吃东西……”拉开寝室门前我侧身低低说了声,“唐玮和我分手了。”接着走出了寝室。
  我不想同任何人交流我现在的感受,只敢落荒而逃,她们会安慰我,也许会抱不平,可能还会问我原因。可无论是什么,都是我不想再回首去提的。
  当许南川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真的怀疑这个世界成了霍格沃兹,玄幻了。他同我的厄运之间一定有着某种千丝万缕的微妙关联,否则他怎么会如此无聊,亲自出现在这里,仅仅为确认我明天会出席他的生日宴?!
  我说许南川,我想坐过山车。
  他看了我好一会儿,像是要把我盯出个洞来,突地他挑眉,我点头。
  “到时可别哭鼻子。”他捏捏我的鼻尖调侃着说。
  “嗯。”
  我畏高,怕失重,讨厌一切不可控,那种冲出去仿佛没有路的感觉,只是看画面就让我受不了。但今天我想做些什么疯狂的事,不会伤害自己的疯狂,有他在我总是安全的。
  仰望着高高的旋转的钢架,不是不害怕,也不是不迟疑的,只是许南川一直握着我的手,温暖的体温持续不断的传递过来,给了我安定的力量。
  “还来得及反悔。”
  我仰起脸看他寒星一般的漆黑瞳仁,摸摸鼻子说,“不反悔。”
  我一直在尖叫,除了恐惧,还有发泄,把所有的烦恼都甩出去,我就还能恢复成过去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自己。
  真的,可以。
  -----------------------…
  完毕!

  
                  第一百六十章 这就对了'VIP'
     我觉着许南川是感觉得到我心情不好,只是他什么也不问,甚至比平常的话还少。就连我从过山车上下来,三顿饭没吃呕得连胆汁都快出来了,他也连句嘘寒问暖的话都没有,拧开瓶水递给我,只说“喏”就完事了?!
  人就是这么奇怪,我不想说或是你问我不想听是一回事,可你要是当真不闻不问看似是顺了我心意了,可我就是跟堵了什么在喉咙里似的,不上不下好不憋闷。肋我仰头喝水,一面还不忘那眼神剜他,矫情吧?折腾吧?程蝶衣说“不疯魔不成活”,我这是“不折腾不能活”。
  如果现在拿面镜子给我照,估计就四个字——面如菜色。反观许南川除了发丝凌乱了,呈现出野性风情,其他则是神采奕奕一如既往。
  他穿了件青灰色单排扣风衣,深色仔裤,风衣里面是一件象牙白丝光V领衫,领子开的不算太大,可也绝对不小,恰好将两块胸肌间的沟壑同若隐若现的肌理显露出来。
  在发给我的那条彩信里,他可能没着上半身的衣服,露出整个饱满平直的锁骨。现在从他领子的边缘还能看到一点点的伤痕,结痂脱落后,那一点娇嫩的粉色新肤。
  “你在看这里?”许南川眯着眼挑眉,戏谑的指着疤痕笑问我。
  “才没。”我掉转视线,正好看见过山车作了个大回旋,又是一阵犯晕。“谁说没?这里又烫又痒。不信你摸摸看。”他牵起我的手,捏着我的食指朝他的锁骨处探去。眼里的水波起伏的厉害,他又想逗弄我了。
  我的脸颊发烫,指尖却发凉,就像是全身的血液都涌上了头,又晕又胀。我咬咬舌头,抽回手,“摸什么摸啊,要摸自己摸!”
  “嘿!你不在我自己摸还行,你就在我身边呢,我还自己摸说得过去嘛?!”他像是遭受天大的冤屈,瞪着眼的架势就跟立刻要跳出去拦八抚巡案的轿子喊冤似的。
  “有什么说不过去的?你有手有脚的,凭什么非要我摸?!”
  “我就让你摸,偏不自摸,你能反抗的了吗?!”
  “吧唧”一个蛋筒冰激淋掉到了地上,我还维持着脸红脖子粗的架势,抬眼一看,眼前一对小情侣郑瞠目结舌的看着我们,接着男孩儿冲我们发出会心一笑的表情,而女孩儿则有点尴尬,拽着男孩儿飞快地走掉了。
  “他们这是……你认识?”我侧过脸问许南川,他唇边的笑纹越来越深,最后终于绷不住爆笑出声。
  我拧着眉头,看他前仰后合,“笑什么?问你呢。”
  许南川捂着肚子,又摆摆手,“不认识……幸亏……不认识,哈哈……”
  “哎哟~”我哀叫一声,捂着胃窝起了身子,他这才终于停下了莫名其妙的傻笑。
  “怎么了这是?肚子还是胃?”他的掌心贴在我的后背上拍抚着,焦急地询问道。
  “嘶~饿的。”我虚弱的低声说。
  “什么?”他俯身贴近问。
  我深吸口气,胃里一阵阵绞拧似的疼,额头上都涌出一层汗,就是觉得烦躁,我这样闹绝食是给谁看呢?谁可怜呐?
  “饿的!”我发现自己名义上总觉得怵许南川,可每次向发脾气的时候总是身不由己就找上他,他也怪可怜的,动不动就遭受池鱼之殃。
  我这儿憋足了力气朝他吼,一扭头却不知他离我那样近,近到我的嘴唇堪堪擦蹭过他的嘴角。
  我已经不复以往那个清纯的小妞,紧张、羞涩、尴尬,心跳一抽一抽的加速跃动。在许南川面前,我显然能够做到坦然的破罐子破摔的境界。
  因为我各种露怯的怂样无非给他善于嘲笑的内心增加了锦上添花的笑谈,除此之外于我这个当事人倒是没半点好处,我又何苦来哉?
  果真他嘴角牵扯起弯弓的弧度,闲散的掏掏耳朵,慢悠悠的说,“真饿了吃我恐怕不够。”
  我就知道!只是没料到我不给反应他也可以自娱自乐!
  原以为我饿得能吞下一头牛,或者十个汉堡,实际上当你饥饿过头了,能吃下的东西还没有平常的饭量多。
  我只吃进了一个汉堡,喝了一杯可乐,望着鸡翅蛋挞什么的,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不知怎么就想起了“过零丁洋”,或许这样说很大逆不道,不过我真觉得文老先生望洋兴叹的情境和我现在望食物兴叹颇有异曲同工之态,总之就是很无力。
  可我的确是很饿很饿,可能只是心理上空落落的感觉,像是被什么给剜去了一块,我希望可以借助外界的什么东西将我给重新填满。
  从昨天起时间分秒的疏忽划过,我不吵不闹不哭泣,除了在吴莉莉面前的小小失态之外,我看起来似乎一点也不痛苦。
  真较真起来,我也的确不是痛苦的。我的性子……该怎么说,说是凉薄吧?这词太骄矜了,不适合我。从骨子里看我这个人,的确不是个彻头彻尾的性情中人,无论什么时候,投入感情再多,总有或多或少的一点是清醒的留给自己的。
  所以寻死觅活、痛不欲生这类绝望的情态,断然不会在我身上出现。
  闷在床上睡不着觉的时候,我也在捋顺我和唐玮从头到尾的那些事儿。传播学里有个概念叫“信息不对称”,我们之间的开始也有这么个意思。
  他知道我,而我却不记得他,后来只当他是真的先于我喜欢他之前喜欢上我,毕竟交往是我先提的。
  过去我为此是多么欣喜啊,我喜欢的人他老早就喜欢我,这是天大的幸福!可真的是吗?他喜欢你,怎么舍得你抛却女孩子的羞怯,大咧咧的先跑去央求他?
  所以说,那样的男生可能是真的喜欢你,但一定是不够深,最起码不够他面对被拒绝的挫败感。
  想着想着释然就多了些,我们或许都没有错,都只是更爱自己一点罢了。不过心里面真真的是碎裂了一角,补不回来了。
  我想感情就是个消耗品,我已经消耗掉两次了,别人可以说全都是幼稚不成熟的儿戏,可对我这么大点个人,确实是够深浓的情意了。
  一门心思的从一而终我肯定是做不到了,我也不怀疑今后还会碰见会让我心动的人,只是我还能给他多少呢?
  “喂!”许南川修长干净的手在我眼前晃动,从落地窗投射进来的一柱轻暖的艳阳倾洒在他的侧脸上,映得他的睫毛氤氲起透明的金光。他笑意盎然的眯起眼,眼角处漾开一泓潋滟微光。
  “想什么呢?”
  他的手指落在桌面上,投出一道长长的影,指甲整齐干净泛起润泽的光环。他的声音清雅若泉,像是“叮咚叮咚”的那种轻盈却不清脆,带着柔软而和缓的韵味。
  偶尔我想起许南川的时候,就笃定自己是个失足少女,莫明其妙就着了他的道。我道行太浅,面对的又是这样俊的人物,难免小心肝乱颤。
  这个男人太清楚如何拿捏自己的优势,他本就生着不错的皮囊,学识风度样样俱全,又有身家镶着华美的金边,这些足以让一众女子趋之若鹜。
  我看他多多少少某些地方自是不同于外界,至少从没听说许南川是个爱管闲事的老妈子,可他为我做的许许多多看似细微的小事,无不体现着这个男人的细心与温柔。
  我弄不明白,究竟是先为他的照顾而感动,继而会为他的亲近而肾上腺素激增;还是先为他全身上下散发的性。感魅力倾倒,接着心湖泛起小涟漪,化身狼女扑向他?
  不管怎么说我对他那点星星之光的感觉都不纯粹,说白点,或许生理的要大于心理的。心理都不可靠了,更遑论是生理的?
  再说许南川什么时候看上我的,到底看上到个什么程度,怎么就看上我了呢?这些我都不知道,也再没勇气询问了。
  知道答案又怎样呢?未必是真的,更未必会恒久。不如就这样暧昧着,他总有一天会发现这样的小游戏很无趣。
  “你。”我撩起眼帘看着他说,“想你呢。”
  见他明显愣怔了下,眸子里的火光跃动起来,招摇的像夏威夷草裙。他探过手臂揉我的发心,从胸口里溢出一阵轻笑,“这就对了。”
 
  
                  第一百六十一章 穆三多'VIP'
  这有什么对错之分呢?我看着许南川愈加愉悦的神态,就更加坚定我和他远远达不到“情投意合”,我说想他没有撒谎,可他的的确确会错了意。
  吃过东西我又有了力气,他问我想不想去活络一下筋骨,放松一下精神,抒发一下怨念,斗一斗资产阶级?肋“是什么东西?”
  “跟我走就知道了。”他歪着头眨眼睛故作神秘状,握着我的手温暖而干燥,放慢了脚步同我比肩行走,就像在伦敦海德公园的那年。
  其实不过几年的时光,倏忽而过沉淀成深浓的记忆,像留白意境的水墨画,稀疏山水间满是意蕴的灵气。
  我没想到他提到的那个具有多重功效的地方居然是拳击俱乐部!我稀里糊涂的换上背心短裤,套上拳击手套,站在矩形灯光照射下的拳击台上,面对手臂肌肉纠葛的跟起伏山峦似的许南川,就觉着腿软。
  圣雄甘地!你在哪里?我要非暴力不合作行不行?!
  拳击啊,多野蛮的运动!这不就是汗水和血水满场乱飞,满脸五颜六色,断鼻梁骨是常事,偶尔还有可能掉耳朵的街头殴斗演变体么?!
  “你,你你……经常玩?”我学着在电视上看到的拳击手小碎步弹跳,双拳“咣咣”的碰撞,给敌人以威慑的下意识行为。
  但由于心里打鼓,这些动作被我运用起来,就显得十足小家子气了,缩手缩脚的。
  “不是经常,偶尔。”他垂眸认真地绑紧手套,那样子虔诚无比。
  不选择许南川实在太明智了!要是弄出个家暴什么的,连还手之力都没有!
  他绑好手套,两臂伸展又合拢敲击两声,居然还配合着“嗬嗬”吼着,唇角翘起,眸子里精光毕现。
  我的小心肝颤了又颤,寒了又寒,“你、要、打我吗?!”
  他好看的眉眼无奈的纠结起来,“我怎么舍得?”说着话他又击拳两下,也许只是无意识的行为,可吓得我又向后跳了两步,靠到弹性十足的围挡上,哆嗦着唇惊恐的看他。
  “怕什么?今天就是给你陪练的,把我想象成谁都可以,你看着不顺眼就放马过来啊!”
  “我没有……看谁不顺眼。”我想揪揪衣角什么的,无奈手包的像好几个粽子那么大。
  许南川嗤笑一声,漆黑的眸子冷了下来,他那样子像是在说“别装了,我早就看出来了”一般的不屑。我刚想要争辩,他就跟变脸似的轻浮而讥诮的斜睨着我。
  “嘿,小丫头真看不出来,平时包裹那么好,没想到你屁股还满翘的嘛……”我顺着他荡漾的视线看下去,他正凝睇着我胸前的位置,我飞快地抱紧双臂遮挡自己的身体,听到他哼笑着用手套磨着下巴继续说,“胸虽然不大,不过胸型倒是很好……”
  “许南川!我打你个生活不能自理!”我愤怒的嗷叫一声,气势汹汹的几个大步跃过去,跳起来击打他的胸部,谁让他说我,还那么流氓!
  真该给男人写本书,书名就叫《男人的脑子里除了性还有什么?》,书的内容是空白!
  我发现人的潜能真是无穷尽的,尤其是暴力的潜能,一旦被激发,过程只会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最开始我还只是羞恼不已的想要教训一下许南川,自然“教训”这个词由我用在他的身上,着实自不量力的很,可当时脑子就是这么的热。
  后来打着打着见他只是抵挡,那些暴力因子便膨胀起来,想起了吴莉莉的嘴脸,想起了唐玮的淡漠和伤痛,就越来越停不下来,汗如雨下,终于累倒在拳击台上,呼哧呼哧的猛喘气。
  “还好?”许南川就连气息都不怎么乱,蹲下来坐到台子上俯看着我。
  我说不出话来,连头也点不动,稍抬起胳膊又落下。
  “过瘾么?”他问我,而我仍是重复刚才的动作。
  “以后还会为他伤心么?”他收起了一直挂在唇边的顽劣笑容,点缀着寒星的幽深瞳仁眨也不眨的凝睇着我。
  我有些瞠目结舌,面部表情却由于疲乏体现不出来,从脸面到身体全都被汗水洗礼,哪动一下都被粘腻感裹缠。
  “想问我如何得知?除了这个,还能有什么事能让你这个傻丫头变得这么奇怪,还不想让人知道?我虽然不想见你为别人这样,不过有些痛谁也替代不了,躲也躲不过。现在不用回答我,问问你自己整理好没有?”
  他的手掌抚过我汗湿的额头,神情温柔的能滴的出水来。突地,他奸诈的笑了起来,“哎哟喂,我怎么就这么幸运,捡这么大一漏哎!费这么大心思给我准备生日礼物,怎么过意的去?”
  他明明就很过意得去,很得意嘛!我翻了个白眼儿,打算闭目先养会儿神,再谋划着爬起来。
  在我闭上眼之后,眼皮上感受到一点轻柔的压力,温热的清新的。
  在这个荷尔蒙共汗水起飞的场所,有这样温情的场景出现,还真有一种突兀的美感。
  晚饭的时候我们去吃火锅,辛辣入腹刺激的泪腺止不住涌出水雾来,我隔着升腾的雾气和蜜色的柔光,看飘渺了的他不停忙碌的身影,胃里是暖的,心里也是。
  他不停的下着肉卷、虾滑、肉丸、蔬菜,我就负责接二连三的消灭。不知是真的太辣,还是我单纯的就是想喝酒,反正一杯接一杯的啤酒骨碌碌的就进了我的肚子。
  酒精在胃里翻腾发酵,全部散碎成细微的分子充斥在血液里,倾诉的欲。望越来越强烈,说的话也越来越多。我今儿都成了穆三多了,吃多、喝多、话多。
  “大川哥,你都不知道,我从小到大是第一次被人逼到死胡同里无路可走,别提多狼狈了……她就这样,这样啊,跟我叫嚣……我了个去!她凭什么?!我是打了她一个嘴巴,可……我不就对她的下三滥气不过嘛,怎么就那么点背啊?!哼!跟我说分手,他自己做了什么自己不知道……那么理直气壮是怎样啊?!喝啊,你怎么不喝?”
  我拍着桌子,眼前模模糊糊的看不清他的表情,他的声音不高不低,“乖啊,我要开车,不能陪你。”
  “唔,还有啊,她说我相貌平平一无是处,你说我是嘛?是一无是处嘛?离了穆家我什么也不是?大川哥,你说是吗……哦我知道,你肯定也是这么想的!你们都是这么想的!嘁,都离我远点,我还不稀罕呢!什么喜欢我,全都是逗人玩的!我看起来有那么好欺负吗?!嗯?你怎么不说话了,说不出来了吧?”
  许南川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绕过桌子坐到我身边,我听到空气中和着升腾的蒸汽幽幽飘来一声叹息。
  我灌了一大堆的酒精,啰啰嗦嗦的又说了一大堆,终于成功地将最后一丝怨气发泄了出来,其实是连生气的力气也没有了。
  他环着我的腰身,下巴搭在我的肩膀上,轻柔诱哄着挪开了我手中的杯子,薄薄的气息喷洒在我的耳畔,唇瓣开合间若有若无的擦蹭过我的耳廓。
  “不喝了宝贝,再喝明天该难受了,听话。”他的声音像亘久的古琴,柔润婉转,悬着圈飘落在我的心尖上。
  “我们回家了,好不好?”
  我小猫似的呜咽一声,点点头任他提着我的腰轻松的像提着个旅行袋走出火锅店。推开门阵阵冷风席卷而来,他展开风衣包裹着我,在冷然的星光下等着取车。
  我的脚下像踩了团棉花,抠着他的腰在他的身侧磨磨蹭蹭,只听得他声音紧绷的说,“别闹。”
  “大川哥,你说看看,我是不是一无是处?你再说看看,我哪里好?嗯……我还是有长处的吧?你说呀,我想听。”我按住他帮我系安全带的手,眨巴着水汪汪的眼睛,撒着娇说。
  他挣开我的手,垂眸系好安全带,稍稍停顿便抬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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