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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跟我回家-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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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南川转动了下眼珠,思索地摸了摸下巴,“嗯,当时除了我还有我的助理,哦,当然我的助理都是男人,另外还有家庭医生,也是个男人,你希望我挑哪个人来代劳?嗯?你说来我听听。”

  
                  第一百零六章 都和我没关系了'VIP'
  人生有很多事,需要忍;人生有很多欲,需要忍;人生有很多话,需要忍;人生有很多气,需要忍。忍是一种眼光,忍是一种胸怀,忍是一种领悟,忍是一种人生地技巧,忍是一种规则的智慧。
  我猛吸口气,撩动眼帘,扬起唇角微笑,我没得选择,所以我必须忍!肋“那么,其实你可以选择把我弄到你的别墅去的。”
  “唔……你不能指望一个处于盛怒中的男人思考太多的情况,我再聪明也只是个有七情六欲的人而已。”
  他撇撇唇,一副有理走遍天下,没理也能辨出三分来的无赖样。
  我翻个白眼,低头去瞄身上的行头,虽然内衣维持原貌,虽然我这身材被看两眼也没什么好损失的,虽然是大川哥,可好歹我也是个成年人了啊!
  “那,你是……有没有关灯闭眼睛什么的呀?”我左瞟右看的支支吾吾。
  “那要怎么换呀,我还是第一次给晕过去的人换衣服,能摸索着换好就很不容易了。”
  摸、索?!怎么听他说出来就这么的,这么的流氓?
  “好啦,小丫头,我是把你盖在被子下面换的,我保证不该看的我都没看。唔,门铃响,大概是你的衣服送来了,我去开门。”
  他刮了下我的鼻梁,不轻不重的,走到卧室的门口,回身不悦的盯着我移动的双腿,“你就不要跟着来了。”许南川拿给我的是一件裹胸细肩带印花长裙,还贴心的配好平底罗马鞋。
  从卧室出来步下铁艺螺旋梯,奶白色的简洁沙发上,许南川和一个陌生男人对面而坐。
  陌生人与其说是男人,倒不如说是个拥有向日葵气息的大男孩儿。深棕色的短发,浅蓝色polo衫,牛仔短裤,滑板鞋,讲话的时候唇角自然呈现一抹玩世不恭的笑意,每句话的尾音稍稍上扬,兴味盎然的模样。
  他发现我的时候吹了声口哨,转头对正在翻阅着什么的许南川说,“老板,我的眼光不错吧,看呐,我把小丫头的气质把握的多么精准。”
  许南川从头到脚审视了一番,挑起已边的眉毛,声音不高不低,“她穿什么都好看,这基本和你没什么关系,还有……”他停顿了下,扬起下巴,“小丫头可不是你叫的。”
  “好嘛……老板我知错能改,穆姑娘,我给您个好消息将功抵过吧?”
  我坐在许南川一侧的位置面对着他问,“请问怎么称呼?”
  他理了理领子,一侧的颊边有一道若有似无的笑窝,“常智,智慧的智,是许先生的助理。”
  长治久安?“谢谢你送衣服过来,麻烦了。”
  “不客……”
  “那是我叫他买的,怎么没见你谢我?”
  未待常智说完话,许南川便搁下手上的文件,身子歪靠在沙发上,单手的三根手指撑着额头,单手搁在膝盖上轻点着。
  我冲他勾勾手指,“大川哥,借一步讲话。”他依言附耳过来。“我需要和你道谢么?”
  他轻声轻气:“不许要么?”
  “那我还你钱吧?”
  “我会揍你的。”
  常智默默地染上了哭腔:“你们还能意识到其实我还在这里么?”
  “唔,噢,你说好消息是什么?”我立马坐正身体说。
  “常智,你可以离开了。”
  “他还没有……”许南川捏我的鼻子。“我来告诉你。”
  事情是这样的,昨晚许南川带着我离开,是常智留下来善后,他把警察叫来,扭着那两个人就去了派出所。
  贾家的公子按理说他也是认识的,可只当是没见过这个人,整一翻脸不认人呐,只要等到他家里来人领。
  贾宁的父亲贾费均终于有恃无恐的来了,底气十足地就要警察放人,他霸气的说,不就是想要钱吗,给就是了。
  “哎哟,谁口气这么大呀,给得出多少?说来让咱开开眼。”
  别常智平日满不在乎的吊儿郎当模样,关键时刻这样的气质摇身一变就是阴险毒辣的同义词,被派出所并不明亮的灯管一晃,也是阴森森的怕人。
  贾费均一个哆嗦,他认出了常智,更知道这是某些地方他也要依仗着混饭吃的某老板的得力助手。
  他额上登时就直往外钻冷汗,陪着笑脸说,“唉呀,我当时谁,原来是常助理啊,你看,这绕来绕去竟是自家人的事。”
  “哟,这不是贾先生吗?真对不起,没认出来。贾宁?这个畜牲……哦,说错话,说错话,这个小子是您的儿子呀,这是怎么搞的,即然是认识的还欺负我们老板的妹妹。
  您是没看到啊,老板心疼的哟,我都看的痛心疾首,几千万的生意说扔下不谈就不谈了,火急火燎的赶了过去,否则后果……真是不堪设想啊!
  您说说,怎么也得给许先生和他宝贝妹妹一个说法吧?”
  “那他打算给个什么说法?”我漫不经心的问道,贾宁对我的伤害已经造成了,我想把他千刀万剐,可这是法制社会,所以怎么样我都不关心了。
  “你不会在校园里遇见他了,现在他人在前往南非的路上。”
  原来是被遣送了啊。
  “大川哥,我觉着你要是不做生意了,可以去当说书艺人啊。”
  “哦?怎么讲?”
  “这事儿被你这么一说,绘声绘色的好不形象。”
  他叹了口气,“我还不是为了逗你开心,不过,倒是便宜了那个小畜牲。”他的面孔清爽冷然,眸光中寒光迸射。
  关于这点我持中立意见,不是我圣母,不计前嫌,就事论事的说就这样被迫放弃学业,倒真是天道循环,只是确实可惜了。
  “他当时神志有些恍惚,经过检测是服用过迷幻剂,和他一起的那个是给他提供迷幻剂的,已经被抓进去吃牢饭了。”
  怪不得我总是觉得贾宁不太正常似的,莫不是那像是被下了蛊的模样都是神经受损的征兆?不过,那都和我没关系了。
  考试周后暑假来临,唐玮因为家教工作还要再进行一段时间,不能同我一起回去。不过他总要挤出时间回去看姥姥的,我们升入大二的要提前返校军训,所以到时可以一起返校,倒是也不错。
  阮宁清也要回A市去看大姨和叔叔,我、她还有夏宇语三人一起登上飞往A市的班机,在天高云淡间重温五彩斑斓的少年时代。
  “那时候总觉得自己无敌年轻,虽然时间就像那干海绵,一滴水也挤不出来,可精力充沛呀,深冬里穿丝袜都不觉着冷。现在依旧觉得自己无敌年轻,时间也充裕多了,可经常提不起精神,前阵子下军区慰问演出,回来居然感冒了。你说大夏天的感冒,都不丢人?!”
  阮宁清大大的双眼皮一翻,万分的不屑鄙视涌了上来,双臂交叉在挺拔的胸前,随着气鼓鼓的深呼吸而起伏。
  夏宇语低低的哼笑起来,“你可以说热伤风,这不就正常了,就该大夏天染上。”
  “哦,你嘲笑我!”
  “唉,我真无辜,哪里有?”
  他们之间的互动就像有无数的分红泡泡在其间,我向边上靠了靠,静静的观察。
  “西年,什么时候给我们看看你男朋友啊。”阮宁清回身问道。
  “你有男朋友了?!”
  夏宇语惊呼一声,惹得四周人士纷纷投来抱怨的目光,阮宁清急忙捂住他的嘴,“你喊什么?”
  “你怎么……我怎么,怎么没有人告诉我?”他拨开她的手,深凝的眸光蜿蜒的越过阮宁清锁住我的,那里面有深刻,有哀怨。
  “为什么要告诉你,朋友之间也是有隐。私的好不好。”阮宁清白皙的手背悄然攥紧,青色的血脉愈加清明。
  “那如果是这样,你为什么就可以知道?”一向好好先生的夏宇语竟也厉声厉色起来,白净的脸庞因愤然而泛红。
  “我是女的,女人之间可以说私房话,你是女人么?”
  哎,这场纷争已经没我什么事了,可我依然十分头痛,揉揉额角,塞上耳机,让我睡会儿吧。
  回家的头件事自然是和奶奶请安,不知是不是错觉,奶奶的精神头没那么好,困恹恹的,我们聊了几句,老人家就睡着了。
  我轻手轻脚退出去,跟爸爸、妈妈打电话报平安,接着蹭蹭跑上楼,行李也不收拾先去洗个澡。
  这个暑假实在让人欢欣鼓舞,尤其是对刚刚脱离高考苦海的大一生而言,正是幸灾乐祸的兴头上。
  我泡在浴缸里,头往后一仰,脸上敷着美白的面膜,寻思着这样的悠长假期该做些什么。
  “噢,不,还要军训!”我哀号一声,万分酸楚。

  
                  第一百零七章 我说不出自己的错处'VIP'
  傍晚地时候妈妈回来,她叫醒了正睡个昏天暗地的我。夏天还真是让人郁卒,不睡觉人迷迷糊糊的没精神,睡觉又汗嗒嗒的不舒服,醒来后好像更不精神了。
  我把空调调低两度,打了个哈欠,抱着乌龟抱枕,蹶着屁股跪趴在凉席上,“要吃饭了吗?这么早啊,等我去洗个脸。”肋“要死啊,就知道吃,吃。”我妈漂亮的杏眼一瞪,纤纤玉手“啪啪”袭上我娇嫩的屁股。
  “唔……妈,怎么讲这么不吉利的话呀!”我揉着屁股坐起来,五官扭曲成一团,呜咽着抗议。“那您说是啥子事嘛?您说不就得了吗?!”
  “好,穆西年,你可给我听好,这事儿我先给你压着,你速速去处理好,等被你爸知道了,你就被动了。”
  我简直哭笑不得,因为景女士的样子简直严肃到有些滑稽了,我能惹出多大的事儿,我又能解决多大的事儿?
  “遵命!好歹您先说看看。”我跪在床上直起身子敬了个军礼,托老爸的福,我学得有模有样相当标准。
  “你跟你们学校一个叫唐玮的男生是什么关系?”
  她的声音平淡无起伏,没有诘责不满,轻松得仿佛是在询问“今天气温是多少”一般。可我却听出了其中无可置疑的确认和随之而来的不认同。我咬着下唇的一侧不吭声,盯着她渐渐笼上一层青烟的柳叶弯眉。
  不是不想告诉他们,只是觉得现在还不是时机,如果连许南川这个外人都不看好,我不可能不揣度父母的态度,只要再给我们一段时间,等我能肩负起自己的责任,等唐玮更成熟有担当的时候,我一定会跟他们说清楚的。
  可是谁告诉妈妈的?我掐了下大腿,恍然大悟。
  “是大伯母跟您讲的?”
  大哥的女朋友付婷芳在二一一医院工作,我跟大哥说要他帮忙介绍唐玮的姥姥去那里就诊,那么势必要经过付婷芳。而她……她完全是个藤蔓的性格,从某次聚会开始喜欢大哥喜欢的不得了,而大哥的心也不知在哪里,反正不在她的身上,转而就依附大伯母对她的喜欢。
  大哥对大伯母是哪怕再压抑也会绝对服从,就像他当年不想考军校,想跟着高中同学的小女朋友一起考普通大学,大伯母说什么也不同意,大哥就真的能和女朋友分手,去读军校。
  大伯母说付家的二女儿温良娴淑,出身好,教养好,是穆家长孙媳妇的最佳人选,大哥就真的能和她谈恋爱。
  穆洛慎,穆家的长房长孙,就这个名头压着他,连我都看着喘不过气来。一个慎字,预示着步步不可行差踏错。
  我看这样说更贴切些,慎——心、真,他对自己真真的狠得下心呐。
  一定是付婷芳跟大伯母那透露的,大伯母又不知有意无意透露给我妈。
  想起跟提线木偶似的为人操纵的大哥,想起讨好丈母娘的付婷芳,想起唯恐天下不乱的大伯母,我这气就不打一处来。
  “你别管谁跟我讲的,我在问你问题。”景女士严肃起来,唇角轻抿,拿出小时候教训我翻墙去贺爷爷家偷果子的威严来了。
  “一个我愿意帮助的朋友。”
  “一个你愿意帮助的朋、友?”她把朋友二字咬得分外清晰压抑。“你对朋友还真大方,几万块就能从自己的卡里转出去,如果这样的朋友再多几个你还准备从哪里支钱?”
  “我……”没想到他们连这个都查得到。“那是我自己存下的,我有权支配!他需要帮助,我有这个愿望也有这个能力,为什么不?你们平常不总是告诉我要与人为善,要有慈悲心,怎么真到遇上事儿就全成了纸上谈兵?”
  我有些偏激的冷嘲,树荫里交替循环不间断的蝉鸣犹如在我心尖上蹦跶着,绞得我烦乱无礼起来。
  “表达善心的方式,并不意味着你要慷慨的像个首富,更何况你要知道你所谓的能力并非真就是你自己达成的。无论如何这件事的关键不在这里,关键是谁让你愿意这样去做,他是以什么样的身份获得你的心甘情愿,作为家长也有权利了解自己的女儿的生活,知道你在学校接触的是什么样的人,更有权利要求你不许再用这样的态度跟我说话。”
  我再也倨傲不起来,唇线绷得死紧,哽着嗓子眨着眼睛逼回酸涩,话一出口却泄露出委屈不甘。
  “他是我男朋友,这样的身份难道还不够嘛?”
  妈妈的脸上的表情并无诧异,似乎早就想到了,“小年年也变成大女孩儿了,也到了谈恋爱的年纪了,我还一直拿你当小娃娃一样。
  我要你知道,我们并不是反对你交朋友,只是不是什么人都适合你。过去你不是还喜欢墨砚?我们也都喜欢陈家的孩子,你们也才是真正的适合。从小到大你接触的圈子就这么大,不能了解真实社会其实充满了许多的陷阱,不懂得分辨各色人心也并不奇怪。
  但是长辈的提点该听还是要听,毕竟我们也是一点点走过来的,经验可以提供给你少走弯路。”
  句句皆是充满了家长的关心,“我们”代表了我逃离不开的亲缘,这样和我血脉相通的至亲之人,半句不是也没说,却全盘否定了唐玮,甚至包括他让我骄傲的人品。
  我为这样无缘故的偏见而感觉深深的耻辱,也因为这样讲起话提不起半分气力。
  “砚台只是我的好朋友,这一点再无改变的可能。至于唐玮,他不是陷阱,不是泥沼,他是纯白色的天使,他比太多的人都干净。对不起,妈妈,我无礼了,可我还是要说,我只是和喜欢的人谈恋爱,这不是错事,没什么要处理的。”
  我坐在马桶盖上,捧着一盒纸巾抹着怎么也流不尽的眼泪。我就想不通究竟是怎么了,不就搞个对象嘛,又不是耍流氓,怎么就这么不见容于世了?!
  我有什么好呀,一个个的都不让我和唐玮在一起,许南川是,妈妈也是。人家愿意跟我还是给我面子了呢,多少人喜欢他,你们不去学校问问看,怎么会知道人家名列四大美男,我是一无名小卒啊!
  我就要和他在一起,谁也拦不得,现在是,将来也是,我还要嫁给他当唐太太,将来我家孩子就叫唐糖,甜甜蜜蜜一辈子!
  晚饭桌上出奇的静默,我和景女士之间互不搭理却暗潮汹涌,奶奶问了几句我在学校的事儿就不再说话了,余光瞥见她冲着我爸使眼色。
  我爸轻易不在饭桌上讲话,今天见老婆心情不爽,清咳一声,给我妈布菜,听殷勤的叫她多吃。
  “多吃什么呀,喝西北风就饱了。”我妈恨恨地嚼菜,瞥了我一眼。
  我爸讪讪的,“这时候是东南风。”
  “穆少平你诚心的是不是?!”
  “你们吃,我回屋了。”
  “妈!”
  “妈!”
  “奶奶!”
  奶奶回身眼睛一眯,“你们尽快解决。”
  解决的方法一定是拿我开刀,我爸叫我进他书房等着谈话。每次他都是这样,要谈话决不会等着我去找他,都是要我先在书房里等着,待个一时半刻他才会执着紫砂壶姗姗来迟。
  过去人小还不懂,这岁月是个好东西,它不断地流逝除了惹人唏嘘,到是也令人沉淀。
  近几年我也咂摸出个中道理来,他这也算是下马威中的一种表现方式了,让我自己在满屋子书香中沉淀下来,有意见也没个脾气激烈表达。人一平和就容易在我爸威严之下掩藏的若有似无的咄咄逼人的气势下败下阵来,有怨气不想也不能发泄出来了,只能低头、认错、改正。
  我摆弄着他书架上的清代牙雕名片盒,浸了层颇具年代感的蜜色融光,上雕亭台楼阁,各色人群聚集其间赏芳华争妍。
  不一会儿我爸推门进来,捧着的是他的宝贝,出自清光绪年间制壶名家黄玉麟之手的莹洁圆润,灵妙天然的“供春壶”,大银杏树的树瘿构造泥胚壶身,古朴精工。
  我将手上的名片盒搁置回原位,见我爸落座他的紫檀明式扶手椅,便在他斜前方的沙发上坐好。
  “怎么惹着你妈了,是你交代,还是我过会儿去问她?”
  “……我不觉得我有错,您要非得知道,不如还是问我妈吧,我这儿说不出自己的错处。”

  
                  第一百零八章 有匪君子(+1000)'VIP'
  看别人地生活时,我们总喜欢放大他们的幸福,忽略他们生活中的不如意,所以别人的生活怎么看都觉得幸福。
  而在看待自己的生活时,人们总喜欢缩小自己的幸福,扩大自己的烦恼,所以我们对自己的生活总有太多的不满。肋我有一个幸福的家庭,是赋予我全部欢乐的坚强后盾,我的妈妈美丽又有活力,喜欢善意的对我进行大刀阔斧的人身攻击;我的父亲威严而正直,都说浪子回头金不换,确如此言;奶奶身体健康,家有一老如有一宝。
  没遇上过多大的不顺,一旦稍有不如意,就像是捅漏了片苍穹。
  越是亲近的人,我们对他们的苛责也就越多,因为互相了解越多,期望越多,一点点的失望就会被无限扩大。
  我现在就是把他们都归类成一国的,他们就像八国联军意欲合纵联结瓦解我,我现在抵触心特别旺盛,从鼻子里哼出声表达我的情绪。
  “你这是在负隅顽抗啊,这么多年总该知道束手就擒要好过抵死不降吧。”我爸滑了滑茗壶盖,一缕君山银针的缥缈香气浸润在空气中袅袅袭来。他瞄着氤氲蒸腾的水汽,略抬起眼帘,犀利的鹰目投射着锐利的眸光,黑白分明暗含深意望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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