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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人生[重生]-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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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事。”李安宁笑了笑说,“其实他能够上学,我们就已经很开心了。”

    接下来几天都过得非常平静,没有王铃在的日子似乎过得特别快,转眼即逝。李德义和李安宁在同一个学校,所以上学放学都是李德义骑自行车载李安宁,这样下来也省去不少车费。

    学校一直拖拖拉拉的等了十天才把祁承的入学手续办理下来,上学的前一个晚上祁承捧着李德义带回来的新书兴奋得整晚睡不着觉。第二天天还没亮祁承就已经醒了,他把新书整整齐齐装在书包里,然后学着李安宁平时的样子有模有样煮起面条来。

    李安宁担心祁承因为年龄太大而且又是插班生会受到班里同学的排挤,所以下课后时不时从初中部跑到小学部去查看祁承的状况,结果他发现祁承在班上的待遇跟他想象的完全不一样,根本就是被大家左右拥簇着的小国王。

    可能是祁承长相好的原因,大部分人对祁承都很有好感,再加上祁承又聪明,很会说话,才去半个月就被大家选举为新班长了,连李安宁都惊奇的是,那个被“炒了鱿鱼”的旧班长看起来比祁承本人都高兴得多。

    知道这些后李安宁也放下心了,看来祁承的能力比他想象中要强很多。

    日子一天天流逝,转眼就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了,十一月份的天气渐渐转凉,李安宁和祁承又是长身体的时候,个子发育得很快,以前的衣服大多都穿不下了,祁承倒还可以穿李安宁的旧衣服,李安宁却只能两套薄衣服勉强换着穿。

    李德义心疼两个侄子,趁着周末休假领着李安宁和祁承去人民商场每人添置了几件厚衣服和两双鞋子,还带着他们去一楼下了馆子。

    傍晚回家的路上李安宁就犹豫着要不要告诉李德义他的想法了,但是李德义自从吃饭时接到文月的电话后就一直心不在焉的,他一心担心着乡下的父母,压根没心情听李安宁说话。

    李安宁的爷爷奶奶身体不好,伯娘文月带着堂弟李宏茂下乡本想把他们接到镇上住,哪知道李爷爷忽然犯了重病,整日咳嗽病恹恹地连床都下不了,李奶奶又不能干重活,文月和李宏茂只能暂时留在乡下照顾两个老人。李德义虽然担心却又不敢贸贸然请假下乡,光是回去就要花上一天时间。

    李安宁看李德义垂头丧气地不想说话,便没有再开口了,转念想到爷爷奶奶的病,顿时挣钱的心更加坚决了。想要让大家过上好日子,就只能脚踏实地挣钱。
第10章 绑架
    第二天下午放学,李德义因为学校临时召开教师会议要晚点才能离校,收拾好书本的李安宁去小学部接祁承一起回家,他走到祁承教室门口时,祁承正被一堆叽叽喳喳的女同学围着讲题。

    “祁承。”李安宁喊了一声。

    祁承长得是班上最高的,他闻声一站起来就能轻而易举看到站在门外的李安宁,祁承欢天喜地跑过去:“安宁哥。”

    “什么时候忙完?我们准备回去了。”李安宁笑着摸了摸祁承的脑袋说。

    “已经好了,安宁哥你等我一分钟。”祁承说完又蹭蹭蹭地跑了回去,他跟同学们打完招呼后便背起书包出了教室。

    李安宁抬头看到还留在教室里的那些女同学们正齐刷刷地看着他们,不禁笑道:“看来你在你班上人气挺旺的。”

    祁承不好意思地低着头,牵着李安宁的衣角说:“他们经常叫我给他们讲题,我又不好拒绝。”

    “那是因为你成绩好,他们才叫你讲题。”李安宁牵住祁承扯着他衣角的手,笑了笑说,“这是他们表达友好的方式,所以你要和他们多沟通,不要总是把什么事情都闷在心里,大家都是小孩子有什么不愉快很快就过去了。”

    李安宁看着祁承微微低着脑袋,小扇子般浓密的睫毛扑闪扑闪的,心里一阵悸动。上辈子的祁承性格非常内向,在家里很少说话,即使说话也只说一两句就不吭声了,面瘫就是他唯一的表情,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他认了亲生父亲并进了他父亲公司工作后才逐渐好转。

    上辈子李安宁对祁承的关心不多,即使知道他内心封闭也只是任其发展,而现在李安宁觉得上辈子的他真是残忍,祁承还是那么小的孩子,在承担生活重压的同时还要接受他各种怨气,因为李安宁一直把祁承当成家里的拖油瓶。

    如今上天又给了他一次机会,李安宁暗自发誓,他决不能再让祁承经历那么悲惨的生活,无论如何他都会保护他。

    这个时间段的公交车挤满了人,李安宁和祁承好不容易挤到下了车,祁承白皙的小脸上全是汗水。

    李安宁拿出纸巾一边走着一边帮他擦拭脸上的汗。

    “安宁哥。”祁承脸色忽变,他目不转睛看着前方说,“你看前面。”

    李安宁顺着祁承的目光望过去,下一刻就看到一个人影站在院子大门外面,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年的王铃。王铃今天穿着朴素,一件白衬衫随意配了条直筒牛仔裤,脚上穿了双黑色布鞋,连平日梳理得整整齐齐的头发都凌乱地散着,这完全不是她平时的风格。

    李安宁当即一愣,下意识牵起祁承的手就要往回走,他想找个地方等到李德义回来后一起进去算了。

    但是没走几步,眼尖的王铃就看到了李安宁和祁承,她哒哒哒地跑了过来,嘴里用尖锐地声音喊着:“你们两个兔崽子,给我站住!”

    这么久没见王铃还是一样的出口成脏,李安宁脸上浮出一抹嘲讽,他把王铃的喊声当做耳旁风,牵着祁承加快步伐往前走去,只是没一会儿,王铃就气喘吁吁追上了他们。

    “我……我叫你们站住……你们怎么不听?”王铃拍了拍胸口喘着气,等到稍微顺了点气她才继续骂道,“好啊,你们两个崽子,在外面玩野了连老娘都不认了是不是?”

    李安宁微微皱眉,冷淡道:“是你说我们回去了就打死我们的。”

    “你个崽子,老娘对你的好你不记住,说了些气话你倒记得一清二楚。”最初王铃还以为李安宁和祁承坚持不了多久就会回去求她,结果等了两个月别说人了,连个影儿都没有,气不过的王铃跑到学校去打听,才知道李德义不仅当真收留了这哥俩,甚至还让祁承上了学,每每想到这里王铃就气得咬牙切齿。

    李安宁搂着祁承,冷冷看着王铃没有说话。

    “你可别忘了,这小崽子的户口还在我这里。”王铃狠狠瞪了一言不发的李安宁一眼,“就算他去了学校又能怎样,只不过是你们学校可怜他、给他发了几本书而已,他连学籍都没有。”

    李安宁继续默不作声,这个时候和王铃顶嘴绝对是不明智的举动。

    王铃又说:“所以你们回我这来才是最好的选择,别以为所有人都能像我这样尽心尽力养你们,别哪天被人卖了还帮别人数钱。”

    李安宁沉默了良久,最后回答:“我们不会回去的。”

    “什么?”王铃瞪着眼睛,扬起手掌就准备给李安宁一巴掌,但又想到自己此次来的目的,只得恨恨放下手,“你们这不知图报的蠢东西,当初老娘辛辛苦苦把你们养大,现在你们全往外跑了!”

    李安宁拉着祁承退后一步,强压下心中的怒火,吸了口气说:“我说过,在你把祁承打得进医院的那天晚上我们就已经恩断义绝了,你也别费心思来劝我们了,我们是不会和你回去的。”

    “反了,真是反了。”王铃气得声音都变调了,她愿意主动来接他们已经是最大的让步了,没想到这两个不识好歹的小孩竟然拒绝了她的好意,要不是为了那笔巨款,鬼才愿意养这两个累赘。

    想到这里王铃不禁又想到舒中华此次来带给她的好消息,三天前有一个姓席的男人带着几个保镖在舒中华所在的村里四处打听祁美优的下落,舒中华是看到贴在板墙上的寻人启事才知道这个消息的,当时她还觉得寻人启事上的照片看着很眼熟,后来回到家里才猛然想起这不是王铃的好朋友祁美优吗?

    于是第二天舒中华就坐上来小镇的最早一趟班车把这个消息告诉了王铃,王铃当时也是震惊了很久,她记得她认识祁美优的时候祁承已经一岁半了,而且她从来没有听祁美优说过有关于她亲人的任何事情,那时候王铃还以为祁美优是个死了丈夫的孤儿。

    没想到祁美优竟然认识这么有钱的男人,舒中华听村里人说席先生是个开公司的大老板,进村时坐着超级豪华的轿车,连寻人启事上的谢金都足足有七位数。

    如果把祁美优的儿子祁承交给席先生,不说那七位数的谢礼,再怎么她们也能得到一笔不小的酬金吧,王铃和舒中华正是把主意打在了祁承身上。若不是为了那笔钱,王铃是打死也不会接那两个只会花钱的累赘回家的。

    话说回来,在三番两次被李安宁拒绝后,王铃也有些忍不住火气了,她的脾气本来就暴躁易怒,生气起来更是不顾及周围人的目光说骂就骂、说打就打。

    李安宁此时也没有心情和王铃继续纠缠下去,他怕把王铃惹火了,对方又做出不明智的事情来。

    “我们走吧。”李安宁对祁承说完就拉着他继续往前走。

    祁承低着头跟在李安宁旁边,心里对王铃的厌恶也是到达了极点,同时他又觉得自己太没有用,每次在这种时刻他都只能眼睁睁看着王铃对李安宁进行打骂,他什么都做不了,要是他长大一点就好了。

    “妈的,给老娘站住!”王铃又冲了上去,脸色狰狞地拦住了李安宁和祁承的去路,“我告诉你们,今天不管你们愿不愿意,都得跟着我回去!”

    李安宁把祁承挡在身后,毫不畏惧地正视王铃,一字一顿道:“我刚才就告诉你了,无论你说多少次,我们都不会回去的,有精力在这里撒泼不如回家好好找份工作安安分分生活。”

    “你这小崽子教训起我来了?”王铃扯着嗓子尖声笑了几下,随即说道,“我以后慢慢收拾你,今天就算你们不愿意我也要把他带回去。”说完王铃一把推开挡在前面的李安宁,拽起祁承的手就要走。

    吓坏了的祁承拼命挣扎,可惜他身板太瘦弱了,根本挣脱不掉王铃的手。李安宁被推得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他见状连忙上去拉住王铃的手臂:“放开他,你快放开他。”

    “给我滚,今天老娘非得带这小崽子回去不可。”王铃抬起脚就向李安宁腹部踹去,李安宁避之不及吃痛地叫了一声,抓着王铃手臂的手下意识松了一下。

    “安宁哥!”祁承大喊着,他双手被王铃钳得死死的,再怎么挣扎都没无济于事,只能尖叫着“放开我,你放开我!”

    周围路过的人全部投来好奇的目光,但他们都只是站在原地眼睁睁看着,没有一个人愿意帮助他们。

    跪在地上的李安宁捂着腹部忍着痛站起来,他艰难地抬起头,王铃连拖带拽地拉着祁承已经走出五十米了。

    此时此刻,李安宁忽然有种从心底溢出的绝望感,王铃从来没有对祁承上过心,而现在却忽然出现强迫着把他带走,长了心的人都能猜出王铃绝对是在祁承打了什么鬼主意,这对祁承很不利。

    李安宁害怕等他找到王铃时,祁承已经不见了。
第11章 争夺
    李安宁挣扎着才从地上站起来,就忽然听到不远处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安宁?”紧接着是一串慌乱的脚步声。

    李德义跑过来搀扶起李安宁,而前面的王铃已经把祁承拽到马路边上了,她准备打车回去,李德义皱着眉问:“安宁,这是怎么回事?”

    “大伯,你先别说那么多,帮我把祁承带回来。”李安宁忍住腹部的疼痛快速往前走去,“她这么急着找祁承回去,肯定没有好事。”

    “你在这里等我,我去就好了。”李德义把李安宁交给后面走过来的女人,然后朝着王铃追了上去。

    “安宁,你放心吧,你大伯一定会把你弟弟带回来的。”女人扶着李安宁的肩膀,声音中带着一丝担忧道,“我们去那边坐坐吧,等会回去伯娘给你上些膏药。”

    李安宁应声抬头,映入眼帘的是一张中年女人的慈爱脸庞,李安宁对这个伯娘的印象随着时间的流逝已经消磨得一干二净了,但是此时他却忽然有种突如其来的安全感,或许是伯娘的笑容给了他王铃不曾给他的温暖。

    王铃那一脚刚好踹到李安宁肚子中央,差点没把他踹岔气,但是休息了一会儿就好很多了,等了大概五分钟,李德义脸色沉重地拉着祁承回来了,祁承眼眶红红的,身形瘦小踉踉跄跄跟在李德义身后,看到李安宁后他猛地扑进李安宁怀里。

    “安宁哥。”祁承哽着声音说,“我还以为就要见不到你了。”

    李安宁心里也很后怕,摸着祁承柔软的头发心里怎么也平静不下来。

    回到家后,李安宁才注意到一直默默无闻走在最后面的堂弟李宏茂,李宏茂和李安宁年龄相差一岁,目前在同一所初中就读初一,他的长相和李安宁有五分相似,都是属于清秀型,但李安宁更偏向清秀中带着清高与孤傲,李宏茂则是眼角上挑,下巴削尖外貌比较妖气。

    估计是被王铃影响了心情,一路上大家都沉默不语,回到家才勉强说了几句话。

    伯娘文月让李安宁和祁承并排坐到沙发上,她从柜子里翻出药酒和膏药,撩开他们的衣服仔细检查了一下有没有受伤,祁承倒没什么大碍,只是李安宁腹部上有一块面积较大的淤青,可见王铃下脚之狠。

    文月顿时就震惊得有些说不出话来,她一边给李安宁擦拭药酒一边念念道:“王铃这次也太过分了,怎么能对孩子下这么重的手呢……”

    李安宁抿着唇没有说话,尽管文月擦拭力道尽量放得很轻了,他还是能感觉到时不时的刺痛。

    涂完药酒后文月就把李安宁的衣服放下来了,她收拾着东西说:“也不知道这个管不管用,明天再看看吧,要是淤青还消不了就去医院。”

    “没事,它会慢慢好的。”李安宁脸色苍白,笑了笑说。

    李德义从回家后就一直坐在角落抽闷烟,见文月帮李安宁处理好了就把烟头在烟灰缸里摁熄了,然后站起身走到李安宁旁边的位置坐下,斟酌了一下才问道:“安宁,那个……你知不知道今下午王铃为什么要带祁承走?”

    李安宁摇了摇头:“我觉得她肯定在祁承身上打了什么主意,但是我猜不到她在想什么,以前从来没有这种事情发生。”

    “祁承。”李德义又把目光投向靠在李安宁怀里不说话的祁承,“王铃带你走时有没有对你说过什么?”

    祁承没有说话,半天才抿了抿唇,小声道:“没有。”

    李德义顿时又沉默了,他抓了抓头发显得很烦躁,随后从衣兜里摸出打火机,但是放在茶几的烟盒里已经没有烟了,李德义又挫败地把打火机放回衣兜里。

    这么近距离下李安宁能够很清楚地看到李德义脸上几条指甲抠出来的红印,那是他抢回祁承时被王铃抓伤的。因为王铃是女人,李德义也不敢贸贸然动手,所以对于王铃的撒泼他除了尽量避让也没有其他办法,要不是他拿死去的大哥来教训王铃,想必王铃死也不肯放开抓着祁承的手。

    李德义很烦,不仅为了李安宁和祁承的遭遇,也为了他的无能为力,虽说他最初铁了心要收养李安宁和祁承,但是收养两个亲妈在世的孩子哪里有那么容易?况且他家经济已经非常拮据了,要是再多两张嘴吃饭,恐怕连老人的医药费都要拿出来垫着。

    正在李德义纠结时,原本坐在他旁边的李安宁忽然站起来,然后“砰咚”一声跪在地上。

    “安宁?”李德义吓了一跳,也连忙站起身,“你干什么呀?快起来。”

    “大伯,两个月前在学校办公室里,你说过无论我有什么请求你都会答应我。”李安宁抬头目不转睛看着错愕的李德义,目光坚定道,“请你收留我和祁承,让我们做你的儿子,我这辈一定会好好孝顺你和伯娘的。”

    李德义为难道:“你先起来再说吧,我们坐下来好好谈行吗?”

    李安宁被李德义拉着手臂站起来,刚一站定他忽然又转身跑到卧室里去了,没多久他又跑了出来,手里拿着一叠单据,李安宁把单据递给李德义说:“这些都是王铃对我和祁承实施家暴的证据,是医院开的证明,下面还有医院的章。”

    “这些都是你什么时候弄的?”李德义吃惊地看着李安宁,没想到他才十四岁的孩子就懂得保留这些。

    “每次进了医院我都会叫医生给我开个证明。”李安宁说,“以备不时之需。”

    李德义翻到最后面发现竟然还有两张照片,照片拍的是李安宁的背部,上面青青紫紫全是淤青,看起来有些骇人。

    “这些是我到照相馆请师傅帮我照的。”李安宁补充道,顿了几秒他又问,“大伯,这些证据够了吗?我们可以以王铃虐待我们为由剥夺她监护人的位置。”

    李德义还有些犹豫,来回翻着单据就是拿不准主意:“安宁,你真的想好了要和王铃断绝关系?她可是你妈。”

    “大伯,我已经想得很清楚了,如果现在不断,以后迟早会被她折磨疯掉。”李安宁淡淡说,他对王铃已经没有了任何一丝感情,如果不是看在王铃生了他的份上,恐怕他早就拿着棍子不管不顾把她狠狠打一顿了,人都是有脾气的,但李安宁始终忍着脾气没有发出来,就是因为顾忌到王铃是他亲妈,而这也已经是他最大容忍限度。

    “这……”李德义叹着气。

    “大伯,算我求求你好吗?”李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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