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陋俗之扎纸人-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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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在疑惑,有蝙蝠盘旋着从头顶飞过,扑啦啦地蹬落了墙上的灰,霎时迷了我的眼睛,还是一动不敢动。

    那些不是蝙蝠,而是鬼物所化,居高俯视,找寻活人。

    “呜呜呜……”

    头顶上的岩石,怪音迷离。

    离奇古怪的声音在呜咽,像哭又像笑,那是疼得受不了的声音,一阵比一阵响,最后又像是开口咒骂,夹杂着喊爹叫妈声,潮水似的向我们耳边袭来,我这辈子再没听过这么怕人的声音,幸亏三个挤在一处,要是我一个人,岂不吓死?

    低头一看,距离我脚踝二十公分,地面上,看不到人,却发现有好些个凌乱脚印,昏暗中,我好像听到一个诡异的呼吸声,距离我们就半米不到。

    看不到鬼影。

    却见到鬼脚印,短短几秒钟,我额头全是冷汗,只能心中一个劲祈求。

    又强忍了两分钟,一切才恢复平静。

    “小鬼不可怕,那个鬼王,本事很大,起码是几百年的鬼厉,极深的怨念,能从鬼洞延伸到这死水潭,此地不宜久留,再退百米!”戈殇开口,我搀扶着周老,乘着黑夜退走。

    “啊!”

    走了几十米,在一个沟壑前,戈殇突然惊叫一声,捂嘴时,她两个瞳孔都散着巨大恐惧,不敢置信望着脚底下的凹坑。

    同时,也嗅到一股很湿重的腐肉臭味。

    “嘎嘎……”

    乌鸦叫声惊起,十几只黑色乌鸦扑扇着翅膀飞起,很是吓人,朝远处一个悬崖落去,它们没有消失,一群拥挤站在悬崖上,圆瞪着炯炯有神的鸟眼,随时要飞回来。

    每一只乌鸦,嘴里发红,染着血迹,甚至有好几只乌鸦,鸟喙还吊着一截截肠子。

    好像地狱里的吃人的鬼。

    它们也的确在吃人,我们脚底下的沟壑,散着一具被开膛破肚的尸骸。

    “戈殇,死了?”没说完,我立刻停口,旁边的女人给了我一个瞪眼,她是一个聪明女人,很快想到一个事实,“他……冒充了我?”

    我点头道,“当时被周老识破,假大头被杀死,这假戈殇被刺破眼睛放走,没想到,他才从死水潭离开几十米,就死了!”

    戈殇疑惑道,“真是被乌鸦杀的?”

    “被人杀的!”

    面如猪肝色的周老,气若游丝念道,“你们看他的脖子,明显有一道刀痕。”

    年轻女人戈殇却是立即道,“不是人杀,那也不是刀口,也是指甲划破血肉留下的伤口,难道,又是那具夜里出现的白色幽灵丧尸?”

    我道,“你们,也遇上它了?”

    戈殇道,“那东西很狡猾,动如风,而且在任何一个地方,一头扎进泥土里,能诡异般遁地消失。”

    “嘎嘎!”

    我们三个活人一离开,死亡乌鸦声立即惊起,再起扑到那具尸骸,争抢冷尸脏腑。

    远离死水潭两百米,我找些槁木升起一堆篝火,驱散寒冷,围坐火前吃了些干粮,又等了一个小时,大头还没回来。

    这个点,按照周老的说法,鬼王娶阴妻的节点,活人一靠近,定然会被发觉,在鬼王前,逃都逃不了!

    我问道,“鬼王,相当于什么层次?”

    周老回道,“《卒》级!”

    狱卒级?

    戈殇还是一副看不起我的冷冰冰表情,“林三,你不会连这个都不懂吧?”。。

    我不卑不亢道,“不懂!”

    确实,师父从来没对我说起过,有关于人、鬼一类的层次划分。

    戈殇没好气道,“最低为“目级”,也就是能见鬼,其次是《卒级》,可以伏鬼捉尸,再往上是《将级》,最高就是“狱帅级”,而你林三,连最低的“目级”都没有达到!”

    不理会戈殇的冷嘲热讽,我好奇道,“怎么是以幽冥划分?”

    戈殇道,“天太高,对于凡人来说,一辈子都触不到,只能以地下鬼狱为准。”

    我又道,“阳间上的鬼王,论能力,才相当于一名阴间的狱卒?”

    周老开口解释道,“阴间幽冥事,深不见底,玄而又玄,对于我们这些活人来说,更是忌讳莫深。”

    又说了一会,反正自始至终,戈殇都对我怀有很深的芥蒂。

    “戈殇,我有办法,能知道大头的死活!”最后,我不得不怼了一句,毕竟泥人还有三分气。

    咦!

    戈殇不以为意道,“就你?做梦吗!”

    我道,“不是做梦,扎纸匠,有扎纸匠的手艺!”

    从背包里驱除一叠白钱,没有扎纸人,而是扎了一件纸衣,而后又问了大头的生辰八字,写成一道符,压在纸衣领口处,说道,“如果风吹纸灰高高飘走,就证明大头来领钱了,那他已不在人世;如果无风来吹纸灰,大头肯定还活着。”

    戈殇问道,“就这么简单?”

    我道,“自然不止!”

    烧纸衣前,我手捧纸衣,脸色虔诚,对着四方朝拜,每拜一个方向,就念道一段扎纸匠行内的词,与祭奠词差不多。

    纸衣烧成灰烬,烧的纸灰纹丝不动,证明大头并未出事。

    就在此时,死水潭那边发生了惊变,望过去,漆黑的深夜被火光照亮,一个全身是血的男子,似一头奔走的野狼,朝我们这边疾走冲来。

    “大头!”戈殇惊念一声。

第84章 寻到墓口() 
月光之下,只见这青年身躯枯瘦如柴,却穿着一件极为宽大的衬衫,随着晚风,飘动不已,他面目生冷如铁,木然没有任何表情,若不是一双炯然有光的眼睛,像闪电般凝视扫来,便生像一具恐怖僵尸,哪里像是活人。

    大头。

    他的头确实大,至少比我的还大上两圈。

    白色衬衫,撕裂两道口子,上边染满血迹,不是鲜血,而是鬼血。

    人血鲜红。

    鬼血黑红。

    在大头的身后,还跟着一道白色影子,不是鬼窟的鬼王,也不是皱纹堆积的老太婆,而是那具白色丧尸,当时在石塘河,抓伤村长方福存的那具冷尸。

    白色丧尸穿着古代的线甲,好像一个死去多年的将军,宽大骨架,近乎石化的一层人皮架在上边,步伐生风,在疯狂追杀大头。

    那个横乱在沟壑死去的太平道男子,肯定是被他杀死开膛!

    戈殇与周老同时冲了过去,刚到那里,白光一闪,再看去,白色丧尸一下消失得无影无踪,地面上,也不见什么遁地的洞穴?

    真会遁地术?

    说不清,这是尸,还是鬼的一个存在。

    “你怎么回事?”戈殇开口,开始帮大头治疗伤势。

    “呸!”

    吐了口血水,脑袋大身体小瘦弱的大头,一脸晦气相道,“倒了血霉了,那鬼魍娶妻,根本没有啥宝贝,就一截不值钱的阴沉木,关键时刻,还被一个老巫婆发现,要不是我《请神》,请了一位叔祖帮忙,就真回不来了。”

    大头脸色很差,显然真经历了一场人鬼大战。

    至于他说的“请神”,我只懂字理间的表面意思。

    周老道,“白色丧尸?”

    大头深吐一口大气,喜怒形于色,“这鬼东西从死水潭钻出来,刚好碰头,趁我病要我命,跟他斗了几个回合,我的一把宝贝剑都折了。”

    吃了些东西,坐在篝火旁取暖,大头气色好了不少,取出那截阴沉木,脸庞升起狡猾笑容,道,“对我们活人来说,这阴沉木可以打个棺木,那些鬼王,则用它造了一个阴床,大婚当日,床都被我扛走,不知道他会多气。”

    “原来是你惹怒了鬼王!”戈殇道,“怪不得,会发生小鬼搜山!”

    我则问道,“大头,你说那具白色丧尸,是从死水潭深处钻出来?”

    大头回道,“是,怎么了?”

    我看向周老,道,“周老,这该不会是守墓尸吧?”

    周老微微点头,道,“墓口未开,死物外走,只有这一个解释了!”

    这种真龙墓,也只有“护墓人”、“护墓兽”可以外出,毕竟是介于生、死之间的怪物,也要吃东西。。。

    当然,护墓者,也分内外。

    “提灯守夜人”的那种尸奴,常年提灯在墓道墓室内行走,属于是在内的守墓人。

    大头咧嘴一笑,配上他那“巨大头颅”,显得有些诡异,“我在它身上,撒了一些荧光粉,等一下,趁天亮前,我们去追踪,就能一目了然了。”

    戈殇嗔怒一声,道,“死水潭上空,现在是鬼王娶亲,不要多生事端!”

    凌晨四点多,我们还是乘着夜色出发了。

    周老留在原地,他年纪很大了,经不起一夜来回折腾。

    回到死水潭,潭岸边,地面出现凌乱的脚印,的确有一些粉末光点。

    大头摇晃着大脑袋,一脸可惜道,“鬼东西,又钻回水里去了?”大头这个人喜怒形于色,不善藏拙,心思很容易猜测,他想尾随白色丧尸,找到墓口。

    戈殇望了望四周地形,然后看向我,“林三,你随周老学阴阳堪舆,也有不少时日,你到底掌握了多少?”

    我只得道,“浅显理论。”

    “可不是吗?”大头咧咧说道,“就这点时间,最多能背一些禁忌要点而已,哪有什么可以速成?林三,别灰心,当年我修那个《请神》手段,可是足足用了五年,期间,好些次差点喋血扑坟……”

    大头说起话来,滔滔不绝。

    戈殇道,“对这里事,你说说看!”

    这是要考我,戈殇出自“戈门”,与坟头师戈坟同宗,只是另外拜师,去画符写箓,所以戈殇对于“堪舆坟墓”这一行,只限于表面。

    否则的话,墓口早被她看出来了。

    我道,“白色丧尸,没有潜入水潭,而是往另外一个方向去了!”

    大头连忙道,“在哪?”

    我指了指水潭上方,道,“那座最大的主山!”

    大头诧异道,“不会吧?昨天我走了一次,另外那边更加荒凉,死气沉沉的,到处是尖锐的顽石,也没有路,丧尸跑去那里干嘛?”

    我道,“从墓口回去!”

    戈殇盛气凌人道,“胡说八道,进墓的口子,绝不会在那边,应该是在鬼洞附近。”

    我道,“信不信由你!”

    说实话,对于倨傲无礼、目中无人的戈殇,我也没什么好印象。不多时,大头还是拉上不情愿的戈殇,攀登山石,走往最大最高的山上。

    这一趟路,异常难走。

    登到最高点,东边天际,一片鱼肚白,已有朝曦升起,即将要天亮了。

    大头问道,“林三,怎么说墓口会这一边?”

    我道,“无论皇陵、官坟、民葬,一般都要选择“前有照,后有靠”的地方,即前有水流穿过,后有山峰为靠,境内层峦叠翠,就是说墓地要枕山面水。”

    这片竖水浜,也就死水潭这里附和条件。

    戈殇眼高于天的表情,道,“依山傍水,鬼窟的那边,也符合条件,这点你怎么说?”

    我道,“风水理论讲求藏风聚气,所谓:风水之法,得水为上,藏风次之……《葬书》认为水面越大,聚气越厚,财富也就越厚。”

    从这里,不仅能看到死水潭全貌,还能见一条流淌划过的穷水河。

    大头出自道教龙虎山,道教讲究修身养性,他却迥然不同,因为做事太急躁了,“林三,别绕弯饶水了,你就明说,墓口究竟在哪?”

    戈殇也望了过来。

    我并不急,而是道,“经书说:水流在土外,叫外气,外气横行成为界水,土内的生气自然止聚。经书又说:浅深得乘,风水自成。士为生气之母,有土才有气。气是水之母,有气才有水。所以藏在干涸燥热的地方的气要浅,藏在平坦地带的气要深。”

    藏在干涸燥热的地方的气要浅?

    大头就记住了这一句,道,“林三,你是说墓口并不深?”

    我道,“我们所站的这座山,就是墓口的明堂!”

    明堂,是放茶酒菜肴祭品的坟前区域。

    戈殇道,“明堂讲究平整,怎么竖立撑天?”

    我道,“因为葬着的,是一位皇帝,秉承天命的人,他有那种命理。”

    戈殇冷冷道,“皇帝?只不过是一个山大王罢了,说白了,就是一个土匪头子,哪有什么皇命?”

    我道,“他终究起了国号,凿了玉玺,得百人十官跪拜,能做到这一步,就说明他的命不同了。”很多东西,都是玄而又玄的。

    坐下大山,下边是高低不平的沟壑。

    寻穴。

    如果是北方的摸金校尉,则要用铲子,一处处地方挖掘凿土的方法。

    那一套我也不懂,不过周老传授过方法,那就是看界水,经书说:气有风吹就散失,遇上界水就止步,古代人聚集气使它不散失,用界水限制它不再运行。

    “哐!”

    不多时,我和大头合力拉起两个铁环,脚底下,出现一个黑幽幽的窟窿,手电筒找下去,是一段斜下的石头阶梯,台阶并不是铺满灰尘,而是有脚印。

    而且,脚印上,还有一些未干的水质。

    看来,那具白色丧尸,就是从这里回去的!

    大头显得很兴奋,刚想下去,就被我拦住了,“你们这趟过来,不会真为了金银财宝吧?”

    大头连忙道,“怎么会,我们的主要任务,是解决这竖水浜的祸患,避免这里的死物扩散,影响到附近十几个村子的安全。”

    我道,“既然如此,就别下去了,你们解决了鬼窟的鬼,以及这具白色丧尸,就算完成任务。”在过来前,周老凑到我耳旁,嘱咐了我三次,“寻到墓口,千万不能下去,此墓,不是一般人能探的!”

    戈殇,也不赞同鲁莽进墓。

    往回走时,大头一个劲唉声叹气道,“本来,想找点钱财,回去建设龙虎山家乡的,现在也泡汤了!”

    我,“……”

    回到篝火,周老已经睡着,天也亮了。

    “林三,睡一觉,到时候去一趟鬼窟,趁白天时间,将它们都收了!”戈殇说道。

    “我不会捉鬼,你们去吧!”我直接拒绝道。

    “哼!”戈殇脸色沉了下来,“此次人物,你能助我们一臂之力,以后会算在你的履历本上!”这女人绝不是一个省油的灯,我说道,“诡局部门,算了!”

    以戈殇、大头的能力,想要收了鬼窟的众多鬼物,根本不现实。

    这点我看得很清楚。

    倒头就睡,不理会戈殇欲要吃人的表情。

    日上三竿,骄阳高照,我们被热醒了,这山里的天气,昼热夜冷。

    “林三,你真不愿走?”收拾好东西,戈殇盛气凌人说道。

    “不去!”我更是直接。

    “你这种胆小怕死的人,最好不要进诡局,否则丢死人!”戈殇一副气冲志骄的表情,他旁边的大头,就显得亲和得多,“林三,其实这次,我们需要你的帮忙!”

    我道,“要扎一个鬼牢?”

    这话一出,戈殇与大头皆是一愣,显得很震惊,“你怎么知道?”

    我嘲讽了一句,道,“你们诡局的人,这点任务都完成不了,真是丢人瞎眼!”一句话,原本目空一切的戈殇,脸色也涨红了,看着就像一个要发疯的母夜叉,狠狠念道,“没有你林三,此事照办!”

    我平静道,“好,如果你不小心殉职了,我会替你扎八抬大轿烧过去!”

    “轰!”

    旁边一块盆口大的岩石,被戈殇一剑劈成两半,火星四射。

    周老一直没有劝架,此时才道,“你们去鬼窟,我和林三处理那具丧尸,就此分道扬镳!”很显然,这戈殇视人犹芥看不起人的性格,周老也看不下去了。

    真是各走各路。

    我和周老再一次到了那个墓口,我道,“周老,以我们两个的能力,还是守株待兔吧?”

    周老摇头,“夜里,我也对付不了它,只能是趁白天斩尸!”

第85章 墙里的尸() 
经书上说:气有风吹就散失,遇上界水就止步。

    古代人聚集气使它不散失,用界水限制它不再运行,所以把它叫做风水。

    站在黑乎乎的墓口,能感觉到窟窿下刮出的冷风,那是墓的生气,却也足够刺骨阴寒,一块界水碑,就在楼梯口第一阶竖立。

    “界水封墓气,亡者见幽旗!”周老念了一声,是界水碑上凿刻的古字,他先一步登了下去,见此,即便持反对意见,我也只能尾随在后。

    幽暗而狭长的楼梯,没有悬挂一盏尸油长明灯,因而异常漆黑。

    下午的阳光,也照射不到这墓道。

    这穷山恶水的,没有材料制作火把,只能以手电筒照路,“咚咚!”踏着石阶往下,虽然很小心,还是回馈一阵空荡荡的脚步声。

    “滋滋!”

    一阵苍蝇扑翼的诡异声传入耳朵,手电筒照去,空气中空无一物。

    墙壁。

    黑暗中,巨大的墙面挂满了血迹。

    突然间,我和周老不约而同止住步伐,往一侧望去,距离石阶十几米的地方,望着那面全是染血的鬼墙,皆不由倒吸一口冷气。。。

    那是一堵鬼抓墙?一缕缕的血迹,顺着墙面往下滴落。

    原本的青砖墙,也变为了黑红褐色,染上一层诡异的色泽,手电筒往上,照射到最上边的墙岩,我心里一颤,只感觉头皮发麻,“周老,那里挂满了尸体。”

    一具具被开膛破肚的尸骸,被遗弃在上边,有好些腐烂到极点,甚至看到无数密密麻麻的蛆虫,在那蠕动,争相啃食最后一点血肉。

    好在的是,不是人的尸体。

    像是一种只生活在暗无天日地底世界的“地懒”?大概扫了一眼,约有三十多具,墙面上的血,就是这些地懒血管内炸裂流出的。

    最为恐怖的是,有三具尸体垂立在墙体,胸膛内,被一种尖刺的石器洞穿,肋骨全部寸碎,被活生生钉在了墙上,场面原始而残忍,即便是光秃秃的头骨,也能看到它死前的绝望、恐惧!

    “呼呼!”

    看不见的黑暗,莫名刮起一阵阴风,空气里,弥漫着及其古怪的味道。

    望着无穷无尽的暗黑,以及挂在墙上的昏黑色尸体,我发出颤音小声道,“周老,好像这些动物,生前都只是被开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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