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陋俗之扎纸人-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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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交延一头雾水道,“这能有什么问题?不是你说的,大树在旁,会影响坟墓风水,最好砍掉的?”

    周老道,“老方,我的话你只记住了一半,看这株树的年轮,起码有三十年了,你再看这碑上的字,丧葬者不过二十四年,树龄比丧家还大,怎么能一下从根部切除?”

    方交延怔怔道,“三十年以上树木最凶?”

    周老道,“切除枝干细碎则无妨,要是切除墓地树木的话,要慢慢分十几次切除整株树木才吉,否则就是血灾临头,不是坟害人,而是树凶人。”

    周老的话,也让我恍然大悟。

    就在此时,后边不算茂盛的三角林,一个青年慌里慌张跑过来,没站稳就喊道,“族长……福运叔醒了……他说……在……石塘下游……竖水浜的地方……好像……看到一具……跳动的僵尸……一时惊恐踩空……才受伤的!”

    竖水浜?

    族长方交延却是不耐烦道,“福运这孩子,是不是撞傻了?竖水浜那地方,离这可是有两千米不止的,而且地势忽高忽低,他怎么看得清?”

    青年道,“大伯,反正福运叔,就是让我这么转告的。”

    等青年离开,我问道,“方老,哪个地方是竖水浜?”

    方交延道,“别看了,在很下游的地方,已经出了荷花村地界,那边属于一个穷山恶水之地,偏僻崎岖,你们看,就在那几座山岭之后,模糊山影的就是竖水浜了。”

    我奇怪问道,“竖水浜这名字好怪?有什么来历吗?”

    浜;是小河沟。

    竖水;难道是指瀑布?

    方交延道,“至于真实情况,我也不懂,只是听过老辈人传,说那里每隔一段时间,尤其是夜晚来临,会有河水逆着山体往上流淌。”

    周老道,“那里,有村寨吗?”

    方交延道,“不清楚,或许有那么一两户,不过因为下边地势低,就算不下大雨,也时常被浑浊河水覆盖,淹没草树,相当于沼泽地一样,我也没去过。”

    荷花村的事情,还没处理好,也不会过去。

    突然,周老望向我说道,“林三,等一下回去,你扎一具纸人,一口纸棺,对了,最好是还能扎一座水塔,今天晚上,需要用到!”

    我道,“对付水里那个鬼物?”

    周老道,“恐怕,不止一位!”

第76章 鬼不可欺() 
葬书的堪舆风水有言;凹坑葬一坟,缺少拜孝人。

    荷花村的坟场,显得有些混杂乱葬,在好些个地方,居然看到了葬在低坑中的墓。

    将祖辈安居在低洼,不见山,不见水,不得风。

    坟墓的风水不见风与水,最差的葬坟莫过于此,这些家庭自然一生贫穷困苦,因为每日挣扎生计,一年到头,也没心思祭拜祖宗,不断恶性循环。

    周老提了些意见,只是那些饭吃都吃不饱的人,根本不理这一套。

    对此,族长方交延也无能为力。。。

    毕竟人家事,外人不好多论。

    中午时,准备回村时,跑来一位四十多岁的男子,福字辈,名叫方福田,长相憨厚的男子,只说家里这半年不顺,常有官司缠身,尤其是他已经搬迁在市区的弟弟,遭了很多罪,希望周老走一趟他家的祖坟,替他看看是否是祖坟风水出了问题,从而连累一家人。

    一进人家坟,便知其家人!

    方福田的祖坟,有层层翠绿青草覆盖,上好的墓碑,碑铭一笔一划方正清晰,明堂宽敞,周围打扫得干干净净,坟帽上更长着些雪白稳重的花物,预示花开富贵,到了这里,我也看不出风水有何问题。

    方福田的弟弟,在市里成家立业,有成就,按理说,这风水不会错的啊?

    周老的目光不在坟上,而在坟前十米外,这里,是三角林的边缘,坟头前边就是生产路,东西路,又分叉东南,属于一个十字口的位置。

    “什么味道?”年迈的方交延冒出一句。

    “血味。”我直接道,一股很淡的血腥味,不知从哪里刮来的?

    此时,周老观好了风水,说道,“正所谓坟前十字路,必有刀伤枪决之人,想要子孙平顺,你有三个方法,第一是断了这十字路,第二是迁坟,第三则要改一改坟头方位!”

    方福田疑道,“大师,还能改坟头方位?”

    周老道,“葬亡者墓,称为阴宅,既然为《宅》就有门口,改庭换面自然能做到。”

    周老的话,我也听不懂。

    在不迁坟的情况下,怎么可能改坟头方向?强扭?将坟强行堆垒另外一个方向?也不对啊?那样不是犯了最严重的“动坟土”禁忌?

    方福田一头雾水道,“大师,这能行吗?”

    周老道,“大门改不了,你可以从《门楼》迁动啊?浇灌混凝土,外围砌一层砖,以小型门楼改变方向,就能隔断正对十字路了!”

    我们几人恍然大悟。

    随即,周老掏出几个三角符,递给了方福田,这一下,我确是震惊了,要知道,这可不是一般的平安符,我想得到一个,每次都被周老之言拒绝,理由也让我生不起气,说我八字够硬,无需这些身外物。

    被周老当做宝贝的符,居然送人了?

    而且一送就是三个。

    三角平安符,分有两种,一是“三生符”,据说是高人开光时,会聚集一个人前世、今生、来时的三生气运,以此祈求平安,其二就是这种“三域符”,高人开光法事时,集天阳、人气、地阴三域运封入当中,具有趋利避害的功效。

    周老年纪大了,每次开光一次符,损耗精气声,身子骨受损,起码要休息半年,所以每一张符都很珍贵。

    之所以将珍贵无比的平安符送与方福田,不久后,我倒是看出了点端倪,似乎与那股远处飘来的“血味”有关?

    血味入坟,周老担心方福田有血灾。

    回到村子,吃了午饭后,周老与方老又出去处理事情了,我则一人待在方交延的宅子大院。

    替那“无尸”的水鬼,扎一具生前骨。

    一口纸棺,做葬鬼用。

    此外,还需要其他的纸葬品,表情是按照死人出殡要求的,今夜,似乎是要出殡?至于细则,周老没有透露,我也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唯一不需要的,就是一顶红轿,水中的鬼物,要轿子确实也没用。

    这些天的气候,并不好,始终是阴沉沉的鬼天气。

    下午四点多,天阴地沉,头顶是无穷无尽翻滚的乌云,天气像是夜里的七点钟了。

    四周昏暗,院子一盏昏红的灯摇曳着。

    啊!

    站起身松了松筋骨,一切终于完成了,就在这时,院子门有脚步声,门被推开,一个拄着拐杖的老太太走进来,不是族长方交延的妻子李老太。

    串门的,不知是哪一家的老阿婆?

    我礼貌道,“阿婆,您找谁?”

    阿婆头裹布巾,黧黑的两颊深陷进去,满脸深深的皱纹和衣服皱褶连成一片。那是一件洗得发白的旧上衣,并且纽扣没有一个是相同的。

    她估计有八十岁了,个儿不高,头上全是白发,脸上布满了皱纹,牙齿全落光了。她的背有些驼,小脚只有3寸长,但走起路来还很有精神,“好,好,好,小伙子,你很不错,这些东西也不错。”

    阿婆浑浊的老眼,居然闪烁点点亮光,让人不敢相信?

    这只是一堆扎纸葬品,死人用的东西,有什么值得高兴开怀的?

    我道,“阿婆,天黑了,你眼睛不好,快回家吧!”

    说话时,我走过去几步,想扶阿婆出去,她却一个劲朝纸葬品走去,嘴里还碎碎叨叨,最后到达一个鬼屋前,深处颤颤巍巍的手,抚摸着屋子,那表情,好像这是一座黄金宝屋,“好,好,好房子啊!扎得真好,看起来很牢固,比老婆子我那漏雨的屋子强多了。”

    我,“……”

    不过我并不在意,以为是老阿婆住的房子,年久失修漏雨而已。

    我开口道,“阿婆,你住哪里?要是漏雨,我找人帮你修缮一下?”

    老阿婆摇了摇头,沙哑道,“没用了,要塌了,小伙子,这屋子能不能借给我?”

    紧接着,我只能费劲口水解释,这是死人住的,活人没法住。

    只是老阿婆不死心,我只得说道,“阿婆,你叫什么?住在哪里?”现在,只能把这位送回去了。

    突然间,一阵冷风刮进院子,寒意侵人。

    好像,这院子里的温度骤降了几度,我不禁抖了抖身体,不过旁边的老阿婆,无动于衷,拄着拐杖站定,瘦弱的身子骨似乎并不觉得冷?

    “小伙子,你就送它给老婆子吧!我这生没别的愿望,就想要这么一栋好屋子。”老阿婆真是苦口婆心,我闹了脑后脑,也只得道,“阿婆,你住哪里?”

    老阿婆笑了,开心,好像一个老小孩,“小伙子,我就住在村子北边,那有一栋最破的泥瓦房,我一个人住在那。”

    我道,“阿婆,你等一等!”

    我跑去厕所小便,刚才的冷风,让我打了几个寒颤,有了尿意。

    两分钟后出来,老阿婆却不见了?

    周老和方老走了进来,方老还提着两条鱼,乐呵呵道,“林三,辛苦了,这肥鱼是特意给你准备的。”各种花花绿绿的纸葬品堆在院子,普通人看着会感到恐惧,方交延是见过市面的老人,按照他的说法,他见过的死人,比我见过的活人还多,对此见惯不惯。

    我道,“周老,刚才有一位老阿婆过来,说她家的屋子漏水,非说要这一栋纸屋,我也答应了,现在送过去,回头在扎一个,还来得及。”

    周老一愣,满脸疑惑道,“老阿婆?谁?”

    我摇头道,“她没说名字,只说自己一人住在村北口,而且是一栋矮小的泥瓦房。”

    “咚!”

    方交延手上的鱼,突然掉落地面,扭过头,“林三,你说村北口的老阿婆?”

    我点头道,“是!”

    周老觉察不妙,道,“老方,哪里真住着一个孤寡老人?”

    “是有一个老人!”方交延的脸色变得很难看,瞳孔收缩,昏暗中,还是能看得出,他脸上露出莫大的恐惧,一字字念道,“不过……她……早就过世了……而且……就被埋在生前的屋子……”

    我只觉浑身血液都冷了,“她不是人?”

    怪不得,每次走进老阿婆,都会觉得温度骤降,不是阴风冷,而是鬼煞寒。

    方交延道,“前段时间,有人传,下大雨的那晚,有人传,说见过一个穿着破烂,拄着拐杖,没撑雨伞,浑身湿漉漉的老人在村里行走,该不会是她吧?”

    周老立即问道,“她是谁?”

    方交延道,“就是从西山嫁过来的那个,大家都叫她西山婆,说实在的,她是个可怜人,膝下无儿无女,晚年孤苦无依,临走前的唯一遗愿,就是葬在自己生活大半辈子的泥瓦房,她的丧事,还是大家出力的。”

    我咽了一口唾液,“既然这样,我就不去了。”

    周老却是严厉道,“林三,你必须去!”

    我和方交延都震惊了,方交延先开口道,“老周,你没事吧?那可是鬼屋孤坟的阴森地方!”

    我则道,“她又不是人,算不得数吧?”

    周老道,“林三,这可不是戏言,你既然答应了鬼,就要履行承诺,要知道鬼不可欺!你和鬼达成了口头约定,也就是不可违逆的阴阳协议,不去完成,你这个活人也就变成了三分鬼。”

第77章 遗物扎刀() 
鬼不可欺?

    人话欺善鬼,按照周老的解释,相当是违逆了一纸“阴阳协议”,到头来,人会变成三分鬼,而鬼,可能会化为七分恶人,从此恶事血灾纠缠不断。。。

    此刻,我不得不硬着头皮,扛纸屋,送与那位“非人”的慈祥老阿婆。

    无意中,我居然答应了一个鬼的请求。

    不得不说,我最近有点倒霉。

    一想到昏暗中,老阿婆脸上那个“慈祥”笑容,我就不禁浑身阴冷,好像被人从头到脚浇了一桶冰水。

    往外走到院门口,周老开口说道,“林三,等等,再带一些香火过去,老人家一年四季孤苦无依,没后人上供祭拜,你就当做好人好事吧!”

    递过来一个袋子,里边装满了香烛纸宝,周老又道,“谨记,做完了程序就立刻回来,不要都=在那逗留,尤其是,不能与鬼多说多谈,听多鬼话,会被鬼迷,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正在厨房杀鱼的方老,冒出一句,“林三,你当做清明节去祭拜就行了,咬咬牙就过去,等你回来吃鱼!”方老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刚才我请求他陪我走一趟,这老头开始弯弯绕绕,死活不肯陪我去,而且就一个“杀鱼煮饭”的理由。

    我无语道,“好!”

    扛着纸屋,在村里行走,现在是煮晚饭时间,一路上,遇到不少村民非议。

    好在纸屋在手,禁忌我有,很多人念上一两句立刻闭嘴了。

    天很昏暗了。

    四周黑漆漆一片,看不清的杂草丛,幽幽森然,仿佛要将人拖进黑暗中,走着路,我能感受到双腿不由自处发颤,不多时,到了荷花村的村北口。

    阴森森的环境中,一眼便看到那座低矮的泥瓦房。

    昏昏暗暗里,这与一栋鬼屋无异。

    在我看来,这里处处透着诡异,尤其是前边两条废弃水渠,黑乎乎的渠道里,总觉得里边有什么东西在游动?

    四周皆是灌木丛,屋前的空地,常年无人清理,齐半腰,夜风拂过,哗啦啦发响,小心翼翼一步步走过去时,我这心里总是七上八下,生怕密不透风的草丛,一阵晃动,突然扑出一只丑陋的凶恶怪物。

    “小伙子……你……来……了……”

    刚好门口,破破烂烂的矮房子,传出一阵沙哑低沉声音,是那位老阿婆开口。

    心头一跳,只觉得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没有说话,也不敢说话,我开始点燃两支蜡烛,然后忍着莫大的恐惧推开门,屋里黑漆漆的,没有一件家具,地面也坑坑洼洼的,都是泥土,正中央,是一个凸起的坟包。

    好在不见棺材,没有那么恐惧。

    坟安家,阴阳宅重合。

    这种事很少见,我只见过一次,当年政策的原因,有一个人不敢将亡者出殡土葬,只能隐瞒所有人,把老父亲的棺材,一狠心埋在自己家里。

    那人是一个大孝子,没有发生不详,持续了两年,一直与坟墓朝夕相处,后来,官运亨通,财运渠成,反而升官发财了。

    师父说过,并非谁都能“与坟相处”,那人之所以可平安升福,除了身上常年佩戴一个护身玉坠,而且坚持一天三次,都给“老父亲”送去饭菜。

    走进昏暗屋子,我咬着牙,还是不敢冒出一个字。

    将蜡烛装在坟前,又点了一些长香,随即摆上一些祭品,就连斟茶倒酒时,也只是一个劲在心里默念,随即,我烧了一些纸钱,给老阿婆“汇去”一些冥钱,免得在阴间还那么贫穷。

    灰烬飘起,一起一沉,然后都铺落在凸起的坟堆上。

    意味着老阿婆收走了东西。

    “阿婆……这栋你喜欢的新房子……我……给你送来了……你好好住着……”我不得不说一句话,然后蹲下身,从坟头捡起一点灰烬,用手指当笔,在纸屋门脸上,写了一些扎纸匠特有的字符。

    “嘭嘭!”

    纸屋开始燃烧,大火通红,照亮整间屋子。

    啊!

    突兀间,我心头剧烈一跳,脚步不由往后趔趄,坟包后方,墙壁角落的黑暗位置,老阿婆悄无声息出现了,火光照耀着她堆满皱纹、死人斑的脸,阴森而恐怖。

    “小伙子……不用怕……我不会害你的……我强行要出现……是因为……有件事要告诉你!”老阿婆开口念道,她一说话,屋里就刮起冷风。

    “不……不用了……”我转身就要往外跑。

    “张扎纸的事!”

    “啊……老阿婆……你说什么?”站在门口,我转过身问道。

    一代奇人张扎纸已经死了。

    不过他的墓,最近也浮出水面,前段时间,我还计划和戈坟、老九等人去探他的墓呢!

    从阿婆嘴里听到“张扎纸”的信息,怎能不让人吃惊?

    “小伙子,你和张扎纸一样,都是很出色的扎纸匠,”老阿婆露出一个笑容,开始回忆道,“好多年前了,那会我还年轻,还不得十六岁,有一年上山采药,就遇到了他……”

    老阿婆的笑容,更加灿烂了,而且很甜蜜。

    “那时的他,意气风发,长得也很俊气,无论说什么都是头头是道,我总感觉,他肚子里装着很多很多的书,可以用才高八斗形容,我们处了半个月,后来他走了!”老阿婆站在角落里,摇了摇头,布满风霜的脸庞,略显无奈苦涩,“不过离开时,他留下一个东西,让我以后,交给一位同行后生的扎纸匠,而且是对我有恩的扎纸匠。”

    呃?

    还有这种事?

    我道,“阿婆,你确定……我就是那个后生扎纸匠?不会搞错了?”

    毕竟是死人留下的,我不是很想要。

    老阿婆没移动了,一步步拄着拐杖走出来,我赶紧让开。

    纸屋烧完了,黑暗重新笼罩每一寸角落,我只能再点燃两支蜡烛照明。

    老阿婆走到门口,颤抖的手,指向旁边一个石墨台,“小伙子,东西,就在这底下,你挖开下去就看到了。”

    “呼呼!”

    夜风吹过,杂草摇曳,天越来越阴沉,目光再一望,老阿婆却不见了。

    我左右环视几眼,一咬牙,走过去,搬开石磨盘,然后用手扒拉泥土,往下十公分,看到一个铁盒子,二十公分长,五公分宽,埋了很多年,锈迹斑驳,长了厚厚一层铁锈。

    抱起铁盒,我大步走离这片森森黑暗。

    路上,我好奇打开了铁盒,“一把扎纸刀?”除此之外,还有一张发黄的纸张,取出来,上边只有短短一句话,“年轻人,我张扎纸在下边等你!”

    下边?

    指的是地狱吗?

    我打了一个寒颤,连忙将纸张收起,随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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