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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指尖跳是阎王庙的童子。
中指尖跳是天上来的童子。
无名尖跳是山神庙的童子。
小指尖跳是土地庙的童子。
小指尖里侧(靠无名指这面)跳是土地庙的童子。
手心跳的是前世因缘童子。
……
童子命格,牵扯到诡异的童子煞;一般而言都要请高人出手化解,否则无法与正常普通人一样成长,不化解的话,一生容易沾染各种离奇古怪的脏东西,必有小灾小祸,甚至大难。
而死去的十个特殊命格的童女鬼,就是生前,没有请人化解童子命,加上“送葬童女”的身份,使得她们陷入一种无法逆转的凶残沦涡。
站在阴暗中,我感慨了一声,“秦岭大山,还真是什么妖魔鬼怪都有啊?”
自从进入这处大山中的“恶鬼关”,发生一些恶斗,其实死伤并不大。
飞头蛮女死了。
双扣鬼女丢了半条命。
是个诡异命格的女鬼丧命。
除此之外,其余小鬼也就死亡几十个,对于这里居住着数千死物而言,其实并不多,而且还没有碰上真正的“女鬼首领”,根本没有撼动这“假冒鬼门关”的基业。
十个“狱将级”的死物。
其实很少有灵异人能够镇压,除却我之外,可能就道教龙虎山、阴阳门等寥寥几个老者,有这种能力,毕竟现在的年代,早就不是以前岁月了。
灵异一行,人才凋零,出现断层,很多古代灵异术无法传承,已经没落到了谷底。
如果走都市、农村,无意碰上了同行,大都也是最低的“目级”道行。
狱卒级的高人少之又少。
“轰隆隆!”
上百数量,一个个面目狰狞的恶鬼守卫,突然横向移动,阴煞缠身,横在中央鬼道上,挡在了那座最大高大的扭曲建筑前,欲要阻我道路。
不过顷刻间,它们就化为飞灰了。
“呜呜呜……”
那些游荡的小鬼,立即对我退避三舍,不敢聚拢上前。
我也没有强行杀戮。
拎着一根祭天棒,我大步闯了过去,这里,形如移动古代府邸,只是四周充斥着悲鸣压抑的气氛,楼宇内,只有一扇窗户有光亮。
“扎纸术,一纸落幽冥。”
一团浩浩荡荡的巨大蘑菇云,纸鬼所化,无边距大,沉沉浮浮飘在那栋建筑之上。
“扎纸术,十鬼遮天。”
是个面目狰狞,獠牙凶残的纸鬼,自我身前蹿出,镇住建筑的十个方位。
“扎纸术,百鬼夜行!”
最后这是更高深莫测的扎纸术,彻底镇封周围数百米区域,隔绝内外。
随即,我才从正门一步步进去。
这里边,入堂门是一个庭院,空荡荡的,没有雕廊,没有假山,没有花圃,没有木亭,正中间只是摆放着一个近乎两米高的大鼎。
大鼎不止多少岁月了。
遍体皆是锈迹斑驳,看着有几分残破萧条,当中插着阴烛,鬼香。
“这女鬼首领,总不会是吃斋念佛的吧?”
带着疑虑,我绕过大鼎走进去,“大厅”更加宽敞,百丈不止,没有屋檐,往上方黑暗处抬头看去,能见到我刚才布置的一个个“纸鬼”。
呃?
白毛女吗?
一座形如“祭台”的东西上边,躺着一个女人,一头雪白色的长发异常刺眼,更诡异的是,她的身上,有八团“拳头大”的火焰在飘着,萦绕不散。
那不是普通的阴火。
更像是本命火。
每一次那个“白毛女”呼吸时,那团火焰也随之一颤一颤的,形成一种奇怪的异象。
站定,我开开问道,“你,就是这座恶鬼关的首领?”
没有回音。
不过其中一团古铜色的火焰,游离一个诡异弧度,径直朝我脑袋上压来。
“嘭!”
祭天棒一击,却是劈在了空气里,古铜火焰如跗骨之蛆,直接缠上了我的身体,拼尽全力,也无法将之彻底粉碎,活着隔离出去。
铜臭一般色泽的火焰,异常冰凉,黏糊糊的犹如一团棉花糖。
锤不破,砸不烂。
无法溃散的一团鬼火。
第一次遇上这种离奇古怪的情况,前方那座祭台上,“白毛女”依旧沉睡着,没有苏醒,没有睁开眸子,但是其他七团鬼火又飞离而来。
八团火。
此时在我看来,如八个怨念交织的厉鬼亡灵。
“轰轰轰!”
一股股灵异力以我为中心迸发出,可惜的是,浑身还是被火焰缠上了。
我皱着眉头,自言自语道,“难不成,是某些淬炼了万年岁月的阴煞烈焰?但也不至于啊!终究还是阴煞形态,不应该这般坚韧的!”
“生死簿,一页一死。”
没办法,只能斗转出黑白人屈古駺给予的器物,果不其然,八团火焰有灵性一般,显得无比忌惮这本生死簿,一下后撤,重新漂浮在那道女人身上。
收起生死簿,我又开口道,“喂,喂,你打算就这么一直睡下去吗?”
女鬼首领总算动了动,没看清时,她已经站起身来,她的那张脸没有扭曲,五官很正常,而且是一个“女神”级别的容颜,只是皮肤很白,很白,简直像是涂抹了一层层雪白粉刺,油光辉映。
她全身也全是白色,没有一丝杂色。
这个来历神秘的女鬼首领,看起来,比白女无常还要喜爱白色。
我道,“你究竟是谁?”
一头雪白长发的女鬼,举止间,显得温文尔雅,没有丝毫狰狞诡异,她开口了,声音如黄鹂清脆,婉转好听,“我……是……阿房女!”
呃?
阿房女?
我挠了挠后脑勺,没有听说过这一位人物啊?回忆一阵子,还是一无所获,我只得问道,“阿房女,你的真名是什么?来自什么年代,又来自什么地方?”
女鬼首领又发出天籁一般的温婉声音,“我的真名……就是阿房女。”
这么一座古老阴煞的恶鬼关。
真难想象,会是这么一位妙丽女子在掌控。
我道,“你来自什么年代?”
阿房女道,“战国时期。”
心里一惊,我心中直接翻江倒海了,“战国时期的阿房女,你没有骗我吧?”
阿房女道,“灵异人……你真没有熟读历史……否则……你该知道我的。”
我道,“听你诉说自己的故事,也是可以的。”
阿房女道,“你不是来杀我吗?”
我道,“谁说的?”
阿房女道,“那你还杀了我那么多部下?”
我道,“是她们不懂规矩,所以当死,毕竟强者威严,不可辱!”
看着极其聪慧的阿房女,显得极其平静,一副看淡红尘的表情,开始述说自己的故事;
战国枭雄秦王政幼时在赵国邯郸沦为人质,常遭人欺负殴打。美丽善良的采药女阿房,不顾父亲的反对,悉心照顾常被打得遍体鳞伤的阿政为其熬药疗伤,两小无猜互生情愫结为初恋。长大后的阿政返回秦国继位为秦王,阿房亦随父亲、师兄为炼不老丹赴秦国采药,两人又在秦国重逢。
由于朝廷大权实际操纵在相邦吕不韦古铮饰与母后的手中。年轻的秦王虽即王位却无实权,迟迟不能亲政,受制于权臣的威胁与小人的拨弄,就连自己想立心爱的女人为后亦无法如愿,面对其他六国的挑战与保卫自己的生存,年轻的秦王不得不采取一连串的反击措施,最终虽顺利兼并六国,统一战国紊乱的局面,失去了唯一心爱的女人阿房,只能建阿房宫以资纪念。
她说得很慢,但是说得很简单。
没有过多渲染儿女情长的,看向看破了那种情愫牵连。
听完她的话。
我也回忆起一些民间传说。
在民间的传说中,秦王嬴政小时候在邯郸城生活爱上一个邯郸女子,叫阿房女,秦皇统一天下后想立她为后,却遭到众大臣和宫女的反对,只因她是赵女。阿房女为了不让嬴政为难,殉情自杀,秦皇为了纪念这位他深爱过的女子,因而建了造阿房宫。并依此名为夏玉房。
建造阿房宫。
只是为了纪念一个女子……阿房女。
那的确是一段凄美动人的爱情故事。
第643章 八字纯阴()
阿房宫。
阿房女。
建造一座古老奢华的宫殿,只为了纪念一位女子,听起来悲怨而凄凉。
站在一道道光线色泽怪异的空间,我开口道,“阿房女,你自杀殉情,凄怨不散,故而游荡到这秦岭大山深处,鬼修上千年,然后统御数千死物,成为这座恶鬼关的首领?”
阿房女道,“不是!”
我表情一愣,道,“我说的不对?”
阿房女摇摇头,雪白如霜的长发,一根根轻盈飘曳着,“我本执念已散,……尸埋黄土……奈何,……死后却遭遇一伙邪门歪道的人掘棺挖尸,……它们甚至要将我的一点魂魄,……要制成任人摆布的亡灵傀儡……不得已之下……我将它们全杀了……而后四处逃离……最终隐迹在这秦岭之地的大山中……不曾想……一留过千年……山外也已物是人非!”
遭到邪道士掘棺挖尸?
我质疑道,“你生前不是屠夫,不是刽子手,也不是久经沙场的将军,那些旁门左道的不法分子,没有理由,去开挖你的尸体啊?”
偷盗尸体。
在那个充斥封建迷信的古代社会,也是有大讲究的。
阿房女那种女性死者,一般只有配阴婚的家庭,才会出佣金雇人盗尸。
刻满各种古老大气磅礴图案的祭台上。
阿房女一点点拧过脖子,绝美的容颜,看着憔悴而苍白,朝我看来,随后一字字道,“年轻灵异人……你听说过……一种特殊的生辰八字吗……八字纯阴!”
八字纯阴?
以前半道出行,以扎纸匠的身份,跟随周老学习堪舆术时,有过简单的了解,什么是八字纯阴阳?就是当这个人的八字中的八个字都属于阴性或者阳性,我们就称它为八字纯阴或者纯阳。在八字中,是很看重平衡的,只要有一方偏强,那么另外一方一定会偏弱,而且为人会比较的偏激,想法极端,可能会对父母或者身边人带来很大的克制。
按照风水学中说,母亲是女性,所以属性是为阴,父亲的男性,所以属性为阳,如果他们之中有孩子是纯阳的,那么就克母,如果他们之中有孩子是纯阴的,那么就克父。按照阴阳相克的说法,阴太盛则伤阳,阳太盛则伤阴,所谓阴盛阳衰,阳盛阴衰。
八字纯阳的人性格刚烈豪迈,爽朗大方,正气凛凛,光明磊落,如果在夏天或者在炎热天气出生的人更为明显,如果女的八字纯阳,被称为男人婆。相反,八字纯阴的人性格阴阴沉沉,温柔体贴,妖艳缠身,喜怒不形于色,如果在冬天或者在阴冷,湿冷的天气出生的人更为明显,如果男的八字纯阴,被称为娘娘腔。
根据风水的书上说“纯阳不长,纯阴不生,阴阳相合,万物皆长”无论八字是纯阳还是纯阴,都是属于失去平衡,都为凶兆。万物皆平衡,八字也是一样,如果男纯阴,女纯阳,可能就会出现一个不男不女的人,有违常理。
阿房女的情况,属于八字纯阴的人,一般是性格柔弱,多愁善感,性格极端!
我死死盯着他,问道,“阿房女,你的生辰,真是八字纯阴?”
阿房女风轻云淡回道,“是的!”
怪不得她身上,会无时无刻,漂浮着那团不同色泽的火焰,原来如此。
那种火,也叫八阴火。
除非本体消亡,否则八阴火不灭不散,永远存在。
“我是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出生的……从小四肢冰凉……气色很差……黑眼圈重……总给人一副病怏怏没精神的样子……”阿房女看着我继续道,“而且,五行金木水火土中,我属于阴水命。”
我道,“你身前,尤其是小时候,一直活在惊慌恐惧中吧?”
八字全阴的人很容易找鬼。
阿房女道,“我八字硬鬼……那些脏东西……当时并不敢招惹我!”
我开口道,“帝王命,即便不是八字全阳,那也是八字阳气盛的人,就是这一点,当年你和年轻的秦皇才互有情愫爱意的吧?”
中国人以易经的哲学来谈人生,观世界。八字,还是从天干地支的阴阳排列组合来推断人的运程,阴阳五行学说,不仅仅是世人认为的迷信,也是一种辩证的规律。
常常说:和为贵。就是阴阳平衡。平衡也是中道。十字架;卍字符;东西方都是一致的讲平衡之道。
女人八字全阴,就是阳气不足。需要从生活日用中补足。外在的多接触大自然,多晒太阳,住在宽敞的地方;多接触阳光开朗的人,多参加社会活动,尤其以慈善为佳,也要找个八字阳气盛的人,吃东西忌寒凉食物。
阴不足以阳补,阳不足用阴调,目的就是中和。
出乎意料。
阿房女却是摇头,“全阴全阳的人在生活上会遇到各种问题……总觉得就差那么一点……而就是那一点……使得我们有缘无份。”
纯阴的命理都比较极端。
难以善全,其实也不会太令人惊讶。
古人对此种命理评注,说八字纯阳或者纯阴的人多为孤、寡、之命,也就是“纯阴不生,纯阳不长”。
阴阳媾合方生万物,纯阳纯阴失于平衡,皆为病态。
也就是说世上不能光有男人或光有女人,人的八字也不例外。纯阴或纯阳的八字,男命不宜纯阳,女命不宜纯阴。当然,男命纯阴也不好,女命纯阳更不佳。具备这样命相的人,大多运行极端,起伏较大,感情多变,婚姻不好。
一时间。
我们一人一鬼在平静来往交谈着。
一个千年前的魂。
一个现代的人。
就好像两个熟悉而又陌生的朋友,在诉说一些往事,在讲述自己的故事。
没有恶斗,没有剑拔弩张的气氛。
就连原本显得压抑窒息的环境,也似乎没有那般压抑氛围了。
也不知道说了多久。
几乎是不约而同沉默了,阿房女想要杀我夺命,而我,则想着招揽这么一位古代聪慧女子。
许久后,我才开口道,“我们一动手,这座恶鬼门的基业,将一夜间毁于一旦!”
阿房女却是道,“建造起来……也不会费多大心力。”
我道,“重建一座真正的鬼门地狱,创造一处具有真正阴司铁律的法度环境,你真不答应?”
阿房女道,“年轻灵异人……别好高骛远了……世间所有的死物……多得超乎你想象……它们密密麻麻的……几乎将地底占满了……其中强悍暴戾者……也是不计其数……它们不需要那种阴司法度……它们需要的是自由,杀戮,嗜血……它们不会允许一座地狱城破坏它们现在的日子!”
单单这片广渺秦岭区域,就生活着无数牛鬼蛇神,这点我也认可。
它们在此盘踞无数岁月了,不允许外围规则发生改变。
这个,崔府君早已说过了。
我自己也心中有数,回道,“绝对的战力勉强,没有谁敢不屈服。”
阿房女望了我一眼,雪白的瞳孔,充斥着满满的质疑,“灵异人……你太年轻了……如果是一个活了几百年的老道士……来此鬼门关说事……或许我会考虑一二……但是你不行……差得很远,很远!”
我道,“阿房女,我的实力,其实出乎你想象!”
“哗啦啦!”
尸水幡旗一下席卷而出,由小化大,呼号的阴风朝四面八方波荡,大片黄雾瞬间摧毁了这栋高大建筑,欲要冲上苍穹的尸水幡旗,幻化为百丈形态,汹汹黄雾,遮天蔽月,将这里染成一种死亡的惨黄色泽。
“呜呜呜……”
外围,诸多小鬼被一股浩浩荡荡的威压笼罩,一个个坠下地面,匍匐着,如野兽般发出绝望哀嚎。
遍野萧条。
无尽尸水在翻滚,在头顶上肆意冲刷,尸水幡旗成为了天地间唯一。
幡旗一出。
震慑八方。
古老的一宗禁忌之物,就是有此威力,这也恐怕是灵异一行里,目前最可怕的东西了。
“这是……王的幡旗……灵异人……你居然有此器物……”阿房女那张雪白的容颜,此时惊慌失色,变得更加苍白无力,整个人充满了恐慌。
我道,“有一位《王》,在背后支持,你说是否有把握?”
站在那方祭台上,一头长白发随风舞动,阿房女那张震惊万分的绝美脸庞上,仍是流离几分狐疑神情,“灵异人……那位王……是谁?”
我只是道,“日后,你可能会得见的!”
如果阿房女,知道我身上还有一块更可怕的陵园鬼牌位,相信她更会吃惊万分。
半个小时后。
我们两个签约了一份“阴司协议”。
我也没有再毁灭这座假冒鬼门关,众目睽睽之下,径直往外离开了。
外边,幼麟等得极其不耐烦,一副跃跃欲试的恶斗表情。
显然是担心我。
大黑狗这家伙可就不怎么样了,舒舒服服趴在一处柔软草丛里,鼾声如雷,嘴角淌着口水,在这凉爽的夜里,睡得极为安详,要不是我踹了它一脚,它还在做梦。
“林三,这么快搞掂了?”大黑狗一脸迷糊表情道。
“你们两个,近段时间,就暂时在这里住下,对了,如果有什么需求,那位女鬼首领会尽量满足你们!但是记住了,别再给我乱闯祸。”我开口道。
恶鬼关内。
有不少资源,对于大黑狗、幼麟的提升有帮助。
嘱咐一番后,我独自开车回去了,我的心里,一直担忧寿衣店的事。
路上,我打了好几个电话给白池,希望它照应一下,可是电话不通。
回到小镇。
车子还没停下,我的心已经一下子凉了,因为寿衣店大门紧闭,附近草物有被阴火焚烧的痕迹,表示这里发生过恶斗,然后我疯一般闯入了寿衣店内,这里边杂乱不堪,各种纸物散落着,就连神台也都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