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陋俗之扎纸人-第2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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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很重的心理阴影,影响日后工作生活。

    最后一点,晚上出殡,很多细则会疏忽,触及死亡法则禁忌,恐怕会惹怒棺中那位亡者。

    我们过去时,看到主持的是一个资历前辈。

    有他镇场,基本不会发生意外。

    看了看四处布置,判断出死者是一个年轻女孩,估计是由于没有成家,按照本地习俗,加上女孩家人比较贫穷,才会被葬在这种不藏风、不纳水的萧条地方。

    “呜呜……”

    “啊啊……”

    ……

    伤心悲痛的亲人哭泣声,在这片地域回荡不断,飘曳的纸钱,呼啸的阴风,念经的祭词,棺索的咯吱声……交织着,形成一幅动容画卷。

    棺落土埋。

    各项事宜进行得很快,很明显,是担心棺材里的亡者会发生诈尸。

    黑夜里,站在远处一块岩石上观望,老鬼摇头道,“奇怪了,哭喊的居然不是女孩父母,而是一对年迈老人?”

    我道,“看来那是女孩的爷爷奶奶。”

    老鬼不由道,“够可怜的孩子,更可怜的老人。”

    世上不公事千千万万,倾斜的天平,不公的人生,悲惨的生活,困苦的生命,每时每刻都会在各地不间断发生,这也是无法避免的。

    “啊!”

    接近尾声时,身披一件黄袍道服的阴阳老先生惊呼一声,左手持惊魂木,右手一柄插符的木剑,跨大步往外边村路跑来,突然的大叫,吓了其他人一跳。

    站在坟旁,一个个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喘。

    一个白影,脚不沾地往外飘了出来。

    那是一个看着年轻的女人,不过她身上的皮肤,好像患了什么天花病,就连五官上也是一个个恶心的浓疮,这是她生前最后一刻的模样。

    怪风吹袭,鬼女漂流。

    场面看着的确有几分怪异。

    而且鬼女的眸子里,折射有血光,一副怨气滔天、即将复仇的凶恶表情。

    “老鬼,不要出手!”我连忙低声道。

    事情始末,我们两个一点不知,无缘无故封魂,极有可能会好心办坏事,并且怨鬼复仇,有时候人力不可违,免得坏人逍遥,死人不安。

    “年轻人。”

    “让开。”

    “她会害你们。”

    “快跳进那边池塘。”

    “快!”

    ……

    眼看着白衣女孩飘到我们身前,那边急匆匆走出的阴阳老先生,鼓吹着山羊胡很着急喊道,不过我和老鬼一动未动,在老先生看来,我们两个是被吓傻了,才会愣在原地。

    “呼呼!”

    一阵冷风扫过,白衣女人却在临近七米时,在空中转了一个弯飘走了。

    等老先生赶到,她早就走得没影。

    不过老先生还想去追,被我拦住了,“老前辈,别费那个气力了,你一个有血有肉的人,在地上跑,觉得能追上人家空中飘的阴灵吗?”

    “呃?”

    “什么?”

    老先生瞪大了眼睛,不断观察着我和老鬼,“你们两个,不是惊吓过度愣在原地?”

    我回道,“不是。”

    老先生又道,“大晚上的,你们来者溜达什么?”

    我道,“老前辈,我们两个都是行内人,这一次,是来处理惨死死尸的那个清道夫,半道上,得周半仙提点,所以我们马不停蹄赶来湖表村。”

    见老先生还是半信半疑,老鬼直接亮出一些家伙事。

    老先生才相信我们的身份。

    我开口道,“前辈,那边还有些香烛事宜,忙完了,我们再探一探。”

    老先生道,“林三,算起来,我和你那师父也有点交情呢?忙完这事,去我家坐坐。”飘走的女人阴灵,显然也让老先生十分担忧。

    老鬼道,“这位覃老也是为好心人啊!”

    我道,“能免费帮贫穷人家做法事,不收一分钱,的确是我们该学习的榜样。”

    半个小时后,孤坟那里,只剩下凄凄惨惨的纸钱,以及漫天灰烬。

    到了覃老的家。

    我也直言不讳询问了情况,脱下了道教长袍的覃老,看着更苍老几分,一阵唉声叹气后,将事情始末一一说了出来,今天下葬的女孩,名叫梁旦花,因为父母离异的原因,所以大小就比一般孩子过得艰难,是一个苦命的孩子。

    梁旦花村里边最苦命的孩子,刚上小学,懵懵懂懂的年级,父母就因性格问题离异了,离婚后的她父母又各自的成了家在外地定居,没有人愿意抚养幼小的梁旦花。

    梁旦花从小是爷爷和奶奶拉扯长大的,由于老人身体不好,没有稳定收入,只是靠薄田渡日,加上领取一些救济金渡日,所以梁旦花早早的就放弃了学业,回到家里帮忙务农。

    梁旦花长大了一点,她爷爷奶奶年迈身体时好时坏。

    家里就更困难了。

    去年,梁旦花年满十八岁的时候,经过附近红娘介绍,就和邻村的比自己大两岁的大进定了亲事。

    不知道什么原因,婚礼没有进行,梁旦花却怀孕了。

    本地又有一个习俗,拜堂时,不准肚里孕娃,所以大进的家里人一商量,拉着梁旦花就来到镇子上的医院做了人流手术。人流手术做完了,梁旦花拖着孱弱的身躯跟着大进回到了大进的家里。

    女孩子一旦失了身,在婆家眼里就根本不会把你当回事了,加上她那个婆婆天生性子急,暴脾气,梁旦花做完人流还没修养几天,这婆婆不是嫌这就是嫌那,说梁旦花又懒又馋不干活,而且是明挑着说。

    梁旦花一个女孩,又没有娘家人依靠,只能偷偷把委屈咽下肚子。

    这一天,婆婆一大清早又在叫叫嚷嚷,梁旦花只好下地跟着干活。

    做事时,还要受着婆娘碎碎叨叨的指责,殊不知,女人流产后是十分虚弱的,尤其不能立刻碰水,否则后遗症很大,要不说她男人大进也是一个孬种,什么事都听她母亲的,一点都不爱惜自己的女人。

    天气越来越热,一连在田里做了三个多小时,梁旦花一个跟头栽倒在水田里,人就晕死了过去。

    被人抬回了婆家,梁旦花开始全身浮肿,奄奄一息的面无血色,这时候她那可恶的婆婆才慌了手脚,把梁旦花弄到县城医院一检查,梁旦花竟然是血液中毒,人已经岌岌可危,随时都有丧命的危险。

    听医生分析说,平常人家稻田在插秧的时候,水里都撒有剧毒的农药,以防害虫对秧苗的啃咬,梁旦花由于刚做完人流手术,身体上所有的毛孔都张开了,毒液慢慢的从皮肤毛孔侵入到了身体,已经融入血液造成血液中毒生命垂危了。

    数天的抢救,人从鬼门关险而又险活了下来,可不幸的是,梁旦花却染上了一种可怕的病魔,一种叫红斑狼疮的绝症。

    看见躺在病床上的梁旦花,大进的母亲又起了坏心眼,觉得这个儿媳妇不能要了,要不说最毒妇人心,她很快显出一条毒计,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把病重的梁旦花塞到出租车里,吩咐好外来司机,就给送回到了梁旦花的爷爷奶奶家里。

    两个年迈老人,走路都颤颤巍巍,那里还能去讨回一点公道?

    只能一边感叹孩子命苦。

    一边给孩子继续治病。

    梁旦花的爱人大进,孬种一个,从那天起,也没来过登门看望,这种红斑狼疮的病,没有个十几万根本看不好,梁旦花的病情自然是日益恶化,身体也每况愈下,不到半个月,她的生命已经走到了尽头,活着无望。

    一个阴雨绵绵的阴晦日子里,带着全身溃烂的梁旦花,几乎没有人样了,浑身散发着阵阵恶臭的糜烂的躯体,在两位老人的哭声中,永远闭上了她那双流着泪的大眼睛,不止是死不瞑目,更是……

    由于没有成家,老人也没有经济能力,靠着左邻右舍的帮忙,梁旦花的尸身只能埋在了这一处荒野中,孤零零的坟头最能说明梁旦花命运的悲惨与冤屈。

    “可恶!”

    听完后,老鬼揣紧了拳头,无比气氛道,“那个婆家,还算是人吗?简直是一群该死的畜生,不对,应该是畜生都不如,天底下,哪有这么恶毒的婆婆……”

    诶!

    覃老叹息道,“可又有什么办法呢?”

    我道,“出殡日,鬼离棺,看来梁旦花生前的爱人大进,以及她那个歹毒的婆婆,要开始遭殃了。”怨气那么重的梁旦花,离开坟地,明显是去报仇了,估计会让她的婆家从此鸡犬不宁,香火尽断吧!

    老鬼道,“好在刚才,我没有鲁莽出手,否则,我就成了罪人。”

    覃老盯着我,“林三,你不去救人?”

    我摇头,道,“为什么要救?”

    覃老道,“说到底,大进一家都是世间活人,所谓阴阳永隔,你能眼睁睁看着活人被阴灵加害?”

    我道,“那是他们一家罪有应得。”

    种什么因,收什么果,也是这一个天地循环的道理,如果我和老鬼去帮助大进一家避祸,那样梁旦花死得太不值了。

    没有多待。

    我和老鬼告别覃老离开了,自然不去大进家,往原先的荒地走去,今夜去守着梁旦花已经下葬填土的薄棺尸体。

    但愿,今晚那头“猟”会出现。

第439章 清道夫《四》() 
    夜葬,薄棺,简祭,荒坟……

    堪舆学上,除了十凶、九怪的不葬不详之地,这里也算是一处很极端的情况了,号称为“贫坟瘠墓”,也叫孤影坟独穷墓。

    葬在此处,绝对是活人不宁,望着不安。

    黑暗中看去,梁旦花的坟墓,就如同飘曳在狂风暴雨中的一艘木舟,摇摇欲裂,无法渡过苦海,无法到达彼岸,随时会土崩瓦解的惨败光景。

    风拂过,更萧条。

    雨来时,淹土坟。

    九天雷,惊阴灵。

    ……

    总之葬在这里,漏风淹雨,绝不是一个风水宝地,估计不用月余时间,坚硬土地下的“阴宅”,便会破破烂烂,到难以修复的地步,到时烧再多的纸钱都没用了。

    逆风站着,我摇摇头道,“老鬼,必须给梁旦花的房子,改一改风水啊!”

    “喋喋……”

    话刚说完,前边的坟头突然响起一阵怪异声响,好像是骨骼在缓慢蠕动,碰撞后摩擦发出的怪音,老鬼惊道,“这才葬下两个时辰,就要尸变了?”

    我道,“不会尸变。”

    梁旦花的鬼混,已经去复仇了,带走了所有怨气。

    尸体无怨,怎么可能发生异变。

    老鬼眼睛一眨不眨望着脚底下,“老林,那坟墓里怎么会传出音符?”

    我道,“地气。”

    刚葬下的薄棺,尸气沉积,会改变原有地脉的气,故而暂时会发生一定的紊乱场面。

    这是很正常的景象。

    昏暗中,老鬼又开口说道,“老林,你刚才说要帮梁旦花改变这座坟地风水?难不成,现在就掘土挖棺,另外找一处好地复葬?”

    呃!

    我无语道,“现在就乱动坟泥、墓棺,恐怕梁旦花会万劫不复了。”

    老鬼道,“怎么改?”

    我道,“我需要好好定附近阴阳、界水。”

    放好东西,让老鬼守在一旁,黑夜里,我拿着罗盘在开始四处走动。

    一般而言,风水宝地有一种最好的标准:后有靠山、左有青龙、右有白虎、前有案山、中有明堂、水流曲折,以使坟穴藏风聚气而令生人纳福纳财、富贵无比;外洋宽阔能容万马,可致后代鹏程万里、福禄延绵。

    不过对于命运悲惨的梁旦花而言。

    能得其中两种,已经是天赐福源。

    只可惜,梁旦花似乎没有这种命?即便是死后,仍无福源可通流。

    半个小时后,我深深吐了一口大气。

    老鬼道,“老林,唉声叹气什么?堪舆进行得怎么样了?”

    我道,“徒劳无功!”

    老鬼道,“无法更改这片风水?”

    我道,“你看这周围,虽然有树,却无法遮阴,导致四面风无时不刻不在扫过坟头,你看那山,相隔在十几里外,无法挡住界水,南边虽有池塘,可是死水一潭,只会不断淤积阴煞死气,总之就是坟头常年缠风,界水乱流的不祥之地。”

    老鬼又道,“真没有法子了?”

    我道,“附近,要是有几座坟墓就好了,可以布置墓连墓,护住这地方的风水。”

    孤木不成林,孤坟不成岗。

    望了望四周,老鬼道,“你这堪舆师都没有办法,看起来,梁旦花报仇之后归来,住进去,还是要过一种极其艰苦的阴灵鬼日子了。”

    这地方,也不适合幽灵常住。

    我只得说道,“别急,我们躲到一旁观察情况,我再好好想办法。”

    几十米外,一处半米高的杂草中坐下。

    夜色越来越沉。

    好在天上挂着一轮月亮,洒落缕缕皎洁光线,倒也不是黑灯瞎火的漆漆幽景。

    等到后半夜。

    那头专吃死尸的“清道夫《猟》”,还是没有出现,让我无语的是,走了大半天的黑狗、幼麟,现在也迟迟没有消息;再过三个小时,天就要亮了,困意袭来,老鬼此时已经躺在草丛里睡下,我则在看守情况,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灵关一闪,我终于想到了一个好办法。

    “天有九星。”

    “地有九宫。”

    “无法在地上做文章。”

    “可以借助天上星斗,来改变这坟墓的风水啊!”

    ……

    原本涌上心头的疲惫,一下消退大半,走出去,站在坟头前,思考了一下,四处招来九根枯树枝,插在坟墓八方,手托罗盘,心中测算,我开始从“天上九星”的堪舆风水方面入手,希望改变“贫坟瘠墓”的风水。

    宇宙无时不在运转,万物都随宇宙运转而无时不在消长,以气运为主,地运有推移,而天气从之,天运有转旋,而地气应之,是以“元运”影响风水的成败兴衰。玄空风水的“元运”起源于“河图”,“洛书”,故而排出的盘又称之为飞星盘。

    飞星则是根据北斗七星而来的,《史记·天官书》记载为:斗为地车、运于中央、临制四方,分阴阳、建四时、均五行、移节度,定诸纪,皆系于斗。意思是说北斗位于天星的中央,控制四季、五行及律法的运转等等。

    玄空飞星的理论是根据北斗七星的旋转结合河图洛书而加以运用。

    元运即是三元,一甲子为一元,上中下三元共一百八十年。

    九宫则起源于洛书,天有九星,地有九宫。玄空的每一元里又有三运,二十年为一运,三运六十年一甲子为一元,每一运都分别对应着九星的运行。

    月光下。

    我站在孤坟前开始自言自语。

    “八卦九星本无凶吉。”

    “失运则凶,得运则吉,当元者为旺,将来者为生,去者为衰,已久者为死。”

    “八卦九星随气流行,随时变易,往来无定。”

    “分三元、定九宫、佈九星、排九运,论旺衰。”

    ……

    一边说着念叨着,我一边在丈步踱量,将九根枯树枝一一摆好方位。

    紧接着。

    我从背袋里取出几样东西,代替枯树枝,铜钱、惊魂木、朱砂绳、琉璃镜、金箔纸等等,最后,又让老鬼起身,将坟墓加厚三寸,还在坟前做了一个藏水坑。

    天亮后,我也困得不行,回到车上休息了。

    老鬼昨晚睡了几个小时,离开车子,说是步行去邻村打探一些情况,看一看昨夜,那个大进家有没有被梁旦花的阴魂血洗阳宅。

第440章 清道夫《五》() 
    中午,前往附近村寨打探消息的老鬼回来。

    没有多少出乎意料的消息,梁旦花阴魂四处游荡的事,被一些老人、小孩,以及体质弱的纯阴女人看到,闹得人心惶惶,现在传遍了附近十里八乡。

    据说,昨晚附近两个村子里一部分人都看见一个白色的飘忽的影子,在村子里来回的游荡,村子里的人都说梁旦花死的太冤枉了,怨气太重会闹鬼的。

    人们茶余饭后,都在议论这件怪事。

    怨气鬼,活人命。

    各种传言漫天飞,说一定会去大进家讨回公道。

    对此,我和老鬼当然没有去出手阻止,毕竟大进一家做事太决绝了,尤其是梁旦花那位婆婆,简直是一位恶毒妇人,一切都是罪有应得。

    “老鬼,你说那头猟,究竟跑去哪了?”对于大进一家的灾祸,我更关心蚕食死尸的古老野兽“猟”,毕竟这也是我们这次的任务。

    “奇怪了,从石桥湖底钻出,四处游荡,专吃死尸,你说那头猟是不是精神、脑子都不正常?”老鬼继续说道,“按理说,早在千百年前就死亡的猟,只相当于一团魂魄虚体,怎么就会一口口吞咽活人尸体呢?太不合逻辑了!”

    阴灵,吃死尸。

    的确很不正常,古代民间有“阴血阳肉”的说法,一般而言,世上大部分的阴灵、丧僵都只是吸人鲜血,对于冷冰冰的人肉不会有兴趣。

    正在说话时,村道外,泥泞的路上急匆匆走来了一个青年。

    虽然是现代化的打扮,穿着也是现代的衣服,不过他身上有许多摆件,看着有些不伦不类,衬衫胸膛的口子,悬着一串铜钱,裤子前挂有三角符……

    观察了一阵,老鬼开口道,“老林,这是一个茅山弟子。”

    呃?

    我道,“老鬼,你能看出他的身份?”

    老鬼回道,“这种属于不入流的外门弟子,属于旁听者,本身没有多少本事,只能依靠外表来壮胆,说白了,就是吊儿郎当半桶水的灵异人。”

    那青年走路虚浮,气息吞吐紊乱,眼神里也没有多少亮色光泽。

    确实本身也没多大本事。

    真正得到茅山术传承的茅山弟子,凤毛麟角,少之又少,平常在尘世中也很难得见。

    一番交谈后,得知这青年叫做邱因,这次下山是为了采一些草药,夜里发现了僵尸,不过已经被僵尸逃跑,不过邱因断定僵尸还是会再次出现。

    他四处打听,到了阴阳老先生覃老家中,想请覃老帮忙。

    不过覃老年事已高,经不起四处奔走折腾,便推荐了我和老鬼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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