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陋俗之扎纸人-第1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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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他与李道爷对峙着思索着用什么办法让李道爷承认自己是牛鬼蛇神封建迷信的时候,手底下一个‘破旧小兵’附在了他的耳边嘀咕了几句,钟胜利大手一挥,大喊了一句:“先放着这孙反动,我们去抄孙麻子的家去。”

    一群人跟着钟胜利气势汹汹的走了,留下了李道爷一个人直挺挺的跪在泥地上。钟胜利走远后,一个远远围观的老头走了过来,解开了他身上的草绳,示意他赶紧回家。

    钟春江是村里相对比较富裕的人家,按那个年代的成份论,钟春江算的上是地主阶级的后人,但钟胜利批斗的不仅仅是钟春江全家,连接着的还有钟春江那死去的老父亲。

    钟胜利站在钟春江家的饭桌上说:“今天,接到一位革命同志举报,钟春江父亲的坟墓里有阶级斗争的对象,有资产阶级的不义之财。”

    轰轰烈烈的队伍出发。

    钟春江父亲的坟墓前。

    钟胜利大手一挥,像是一个古时候的山大王,喊着那些激昂口号:“打倒地主,达到资本主义,打得他永不超生,挖出金银充公搞建设。”

    手底下的小兵们眼睁睁的看着,没有动,也不敢动,要他们喊喊口号打人抄家还能动手,可这挖坟掘墓却万万不敢。

    人死为大,这是人们根深蒂固的思想,钟胜利恶狠狠的骂了一声,抄起锄头,率先开挖。

    一座死人安息的坟墓,被钟胜利挖了个重见天日。

第339章 卍字乱人间《三》() 
    钟春江的父亲坟。

    一片凄惨悲鸣的黄土坟场,众目睽睽之下,没有半分拜祭香火,没有半句祭悼词,强行被掘了裹身土,开了亡睡棺。

    手臂绑着红布条,喊着口号的钟胜利,站在棺材头,确实也露出胜利的笑容,此时的他,已经近乎失去了理智,要知道,这一支坟,也是他们钟家亲脉的。

    近乎腐朽的棺材露出了盖,“嘭嘭”声中,一股泥土与阴森的气息迎面扑出,呛人口鼻的死人味道,围观的人皆神色大变,不禁后退了一步,可面部有些狰狞的钟胜利并没有停手,反像是着了魔一般,继续挥起了锄头,将已经腐朽的棺材劈了个四分五裂。

    棺材彻底裂开,一股难闻的臭味飘开来,令人作呕,众人再次纷纷后退,望向坟坑里,一具灰白的尸骨呈现在钟胜利的面前。

    看到了凄惨泛白的尸骸。

    钟胜利才开始真正害怕,尤其是近距离的情况下。

    不过钟胜利颤抖着脚,还是强忍着恐惧伸头往里看去,除了尸骨,其他什么都没有,快速起身,于是朝众人喊了一句:“这就是万恶的地主阶级,臭名昭著的地主老财,国家的蛀虫,死后都发臭。”

    围观的人群中,有人噗嗤一声笑了,人死腐烂了当然会臭。

    “钟哥,发现什么不义之财了吗?”钟胜利手底下一个小喽啰问道。

    “肯定会有的……他们这种人死了,不知道要埋多少东西……”钟胜利不死心地说完,恶狠狠瞪了一眼钟春江,拿起手中的锄头,伸进了棺材里,戳了戳尸骨,尸骨被移到一旁,又捣鼓了好几分钟,众人急切目光中,仍旧没有什么发现。

    就在这个时候,坟坑里的钟胜利,突然一个后仰,身体失去平衡,似乎是被什么东西抓了脚踝,几乎是刹那间,一不小心便摔进了棺材里。

    看到这眼前的一幕,四周远观的小兵们一哄而散,也顾不上钟胜利呼天喊地的叫嚷。

    原本前后簇拥的钟胜利,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会有这么黑暗的一天。

    那具腐烂的尸体,有了气力,将它死死拖入棺材。

    谁也不知道,那天钟胜利是怎么回家的。

    有村民说,当晚的钟胜利,脸色发黑,两眼无神,动作也僵硬,就好像丧尸在走动,看得让人胆寒。

    一夜过后。

    空气冷飕飕的凌晨,一个五十多岁的汉子来到了李道爷的家里,一见面便跪下了李道爷的面前,眼泪长流的哭着。

    这汉子不是别人,而是钟胜利的父亲钟大牛。

    看到钟大牛的到来,早已听到村里传言的李道爷,心里边已经明白了几分,李道爷长叹了口气,连忙托起了钟大牛,听完钟大牛一番苦水,李道爷想了想开口说道:“钟叔,我今天身体不适,明日再去您家,放心,这事无大碍。”

    因为儿子与李道爷的恩怨,眼下,李道爷没有落井下石就算不错了。

    钟大牛没办法,只得抹着眼泪骂着自己的儿子胡作非为,一步三回头的出了门。

    附近邻居得知事后,纷纷来到李道爷的家中,好言相劝,让李道爷这事儿就别管了,一个村的祸害自己人,还挖坟掘墓,让他被邪祟整死算了。

    李道爷摇摇头,沉默不语。

    第二天清早,李道爷来到了钟大牛的家中。看着躺在床上哼哼唧唧无法动弹的钟胜利,探手摸了摸额头,脱去了钟胜利的衣服,画符烧纸融入一碗凉水中,灌进了钟胜利的嘴里,手沾符水在其胸前画了一道符,念了几句咒语,嘱咐了三天不能洗澡更衣,三天过后去事发之地磕头赔罪、烧纸求谅。

    在围观的村民不解的眼神下,李道爷走出了钟大牛的家。

    自从这件事后,钟胜利再也没有批斗过谁,也么有能力,因为他的身体,时好时坏,村里村外都传言,说钟胜利干的缺德事太多,遭了报应。

    除非李道爷肯出手,否则他这辈子就算是废了。

    接下来一段时间,不时有人说起这件事,疑惑问李道爷,这钟胜利批斗你打你骂你抄了你的家,为何还要救他?又为何要隔天再救?

    李道爷淡然的笑笑,说道:“人是人,鬼是鬼,终究是一条活生生的命,见死不救,不是我们这一行的规矩,之所以隔一天,只是给他一个教训罢了,让他以后万事多三思,对人要敬,对死去之人更要敬三分,不要走了斜途……”

    当年,这一件事,知情的村人至今仍津津乐道。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

    合上书籍,坐在沙发上,我开口道,“那位李道爷,还真是高人,必死之人,居然被他三下五除二轻松救活了?而且还没落下什么大的残疾?”

    老鬼也道,“放在当年,要是我出手救人,钟胜利即便不死,轻则变成弱智,重则脑死亡,一辈子变为植物人。”

    我摇头道,“老鬼,以你的本事,根本救活不了钟胜利。”

    无端掘人坟墓。

    又砸棺移骨。

    最后更是被尸抱人,怨入身,而且还拖延整整了一天时间治疗,算起来,每一步都是恶祸缠身,朝不保夕的惊恐,那一年,钟胜利能《顽强》活下来,简直就是一个奇迹了。

    老鬼兴奋道,“这一次,如果能请动李道爷出山,万事不用愁。”

    卍字乱人间。

    这段日子,的确把我和老鬼折磨得够呛。

    第二天,绕走偏道,一路向西,我们满怀希望上了竹林山,出乎意料,这上边,并没有我们想象中的什么世外桃花仙境。

    竹林山,也只是绿意盎然的一片竹林。

    一条砂石小道走到尽头,几颗青翠浓密的香樟树下,一栋不起眼的红砖黑瓦平房,三开间,落寞的坐落着。破旧但一尘不染的堂屋门开着,三副天尊布像挂在了正中间,香飘青烟,红烛静燃,平整光滑的泥地上,一位身着青衣青裤的白头老者盘腿打坐在草蒲团上,静静的、肃然的。

    李道爷,并不算很老,也没有传说是过了百岁。

    最起码,估计他还能抖抖身子骨时,可以飞檐走壁,应该不成问题。

    “扎纸匠林三,拜见李道爷。”

    “驱魔人老鬼,拜见李道爷。”在前辈面前,我们行了行内该有的礼数。

    一头白发的李道爷,睁开眸字,道,“我这没有死人,也没有魔鬼,不是你们该来的地方。”

    我道,“李道爷,现在附近百里之地,出现一个诡异的《卍》字,在肆虐人间,我们两个道行微浅,无法应局,所以上山求援。”

    李道爷望过来,道,“卍字乱人间?”

    紧接着,我将情况大概说了一下,李道爷站起身,一举一动中,颇有几分雅俗古风,“年轻人,你们两个的心思,总不成,让我这个老头子下山吧?”

    老鬼问道,“李道爷,你精神矍铄,老当益壮……”

    “够了!”

    李道爷也算是个平易近人的人,开口道,“我已经八十多岁了经不起那般折腾,不过给你们两个指点迷津,指引路线,还是勉强能做到的。”

    老鬼连忙道,“晚辈,谢李道爷了。”

    李道爷却是摇头,“老话说,没有免费午餐。”

    我说道,“李道爷,这个您放心,我们没有空手而来,则是给您准备的礼物。”是一些蛮珍贵的补品,也花了我和老鬼不少钱财。

    李道爷还是不满意,道,“再过半个时辰,会再有人上门,你们帮我处理好了,才算过关,好了,人老就是不中用,我回屋休息。”

    原地,留下一头雾水的我们。

    竹林山下,果然来了一个人,一位三十五岁年纪的汉子,神情惊恐的骑着二八自行车晃晃悠悠的行驶在泥土路上,边骑边不时的摸着自己的后背,龇牙咧嘴,似乎后背疼痛难忍。

    我和老鬼一看就知道,这又是一个遇上了阴事儿的人。

    表情痛苦的汉子,的目很明确,径直上了竹林山。

    我和老鬼,也恭候多时了。

    这是李道爷给的考验,必须要完美处理好。

    下了自行车,站在屋外,这汉子便呼天喊地起来:“李师傅,听人说您法力高强,求求您,救我一命,我快要疼死了。”

    走近几步,我仔细看了看,发现汉子的额头发黑,心生疑虑,又围着汉子的身子转了一圈,未等他继续开口,便停脚站在他的身后,看着他的后背,我开口说道:“这位大哥,你是遇到了鬼拍背吧?”

    “是、是、是,小伙子你真的厉害,一眼就看出来了,不对啊!你不是李师傅,你是谁?”汉子的表情似哭似笑,眉头紧皱、龇牙咧嘴。

    “李道爷的朋友。”

    “我们两个,可以救你一条命!”老鬼说道,“不信的话,你可以走进屋子问问。”

    没多久,一脸丧相的汉子回来了,这家伙不断拧着身体,好像脊背上,趴着一条毒蛇,又在面前哀嚎道,“两位高人,我求你们,救我一命,我感觉我要死了。”

第340章 卍字乱人间《四》() 
    普普通通,有着一膀子气力的汉子,名叫许大力,黝黑脸庞扭曲,粗壮身体拧着,站在幽幽竹林下,每次痛苦惨叫时,他的身上,就会弥漫出一股怪味。

    生肉在快速腐烂的臭味。

    他的手,不断挠着后背,我走到他背后,掀起他的衣服,就看到一面触目惊心的景象,许大力的脊椎中央,巴掌大的一块肉烂了……

    皮开肉绽,缕缕黑水往外渗。

    鬼拍背。

    也可以说鬼咬背,说白了,就是许大力脊梁骨被鬼咬了一口。

    鬼气侵体,皮肉发烂。

    我问道,“许大力,你这事什么时候发生,详细说给我听听。”

    “啊……这……这……高人……这事不光彩光彩,可以不说吗?”许大力皱着眉头,结结巴巴的似乎有难言之隐,我无语道,“不问清楚,怎么对症下药?”

    看到许大力还在犹犹豫豫,老鬼吓唬了一句,“许大力,你再不说,肯定活不过今晚,到时候,黄昏一落,你就要自求多福了!”

    啊!

    许大力脸上肉一跳,这才不情愿说起了事情始末。

    “诶……自作虐啊!都怪我当时脑袋发热,一时控制不了,才惹下这种恶果,两位高人,事情是这样子的,我是个鱼贩子,做点小买卖,发不了财,也饿不死,早几年我的媳妇生孩子难产去世了,这几年我都是打着光棍一个人生活。

    就去年,我们村里有个女人,死了丈夫,独自带一个小孩独居,同一个村的,她丈夫以前和我都是鱼贩子,相互认识,自从她男人死后,看到她们孤儿寡母生活困难,我有时候就去帮衬帮衬这孤儿寡母,时间一久,一来二去,就和这寡妇产生了点感情。

    两天前的晚上,我带了点东西去到这寡妇的家里,当时她刚好洗完澡,我这身子就热了起来,就和这寡妇睡到了她的床上。

    那事做着,突然间,我的背就被什么人轻轻拍了一下,当时没有太大的感觉,只是有点凉,我以为是这寡妇的孩子,但我开了灯一看,房间里除了我和那寡妇,再也没有其他人。我问寡妇是不是她拍我的背或者房间里是不是进来了人,寡妇说她的孩子在另外一个房间,走路都走不稳当,怎么会来房间拍我的背呢?再者门也锁好了,不可能进来人。

    门窗确实都是关着的。

    愣神时,屋里的灯也诡异般熄灭了,我当时心里被吓得不行,明明是被人拍了一巴掌在背上,却又看不到人,就在我左看右看心里不得解的时候,我看到了她家的桌子上,上面正立着她那死去的男人的遗像,像是还对着我怒气冲冲的样子。

    注意到那副的遗像,我的脑袋里瞬间就懵了,当时想着是我与他媳妇上床,鬼生怨气,所以就打了我一巴掌?

    一想到这里,人都凉了半截,也顾不得疼,拿起衣服就跑出去了,刚跨出门,我就听到屋里寡妇也叫了一声。

    匆匆忙忙回了家,房间里,我脱掉衣服背对着镜子一看,背上一个黑色的像是手掌印一样的东西,又麻又痛。熬到半夜刚睡着,闭眼就梦到了那寡妇的男人,黑着脸怒气冲冲在骂我,话说得很歹毒,还说一定会拉我到地下去。

    那个晚上,我近身精神都要崩溃,天一亮,我骑车到镇上的医院去看,检查了一大堆,医生也说出病因,只是给我打了针开了药,不见效,背部更加地疼痛起来,而且那块皮也开始越来越黑,抹不去擦不掉,到了晚上,背后就开始化脓了,一摸就掉皮。

    这事确实是我做得不对,惊恐之下,赶忙跑到寡妇家里对着她男人的遗像,磕了头说了好话也没用,总之越来越严重。

    那时到了寡妇的家里,我才知道,她的脸上也有一道黑印子,出门都不敢出。”许大力说完,低着头,似乎疼痛更加厉害了,哼哼着发着抖。

    与寡妇日久生情,被怨念鬼夫暗算,这事也是够邪乎的。

    “清楚了,不过你的做法确实有违道德,不管你们是否有情,但是当着她男人的遗像干这样的事,触犯了亡者的在天之灵,这是教训你们两个呢!”我听完许大力的话,一脸严肃地说道。

    “高人,求您,求求您,想想办法救我一命,也救救那女人,她也不容易。只要您肯替我化解,花什么代价都行。”许大力哼哼着,结结巴巴的哀求着。

    “你是真心愿意和这个死了男人的女人一起生活吗?”我说道。

    “真心,真心的,那女人日子过得不易,孤儿寡母的,带着一个小孩生活,我也是光棍一条,无儿无女,在一起生活的话,做点小生意也能照顾他们娘俩,高人,我求求您,您想想办法,救救我们两个。”许大力一脸的诚恳。

    他瞳孔里的光,证明他不是在说谎。

    可以一帮,如果只是狼狈为奸,我和老鬼肯定任由他生死自灭。

    “你家里这远吗?”我问道。

    “不远,几公里就到了。”许大力回道。

    “现在就去,你和寡妇的厄难,能不化解,就看今晚的了。”我说道,我和老鬼骑上老旧摩托车,一路颠簸,一个多小时才到。

    我们的到来没有引起什么注意,毕竟这年头,大部分人外出工作,村里的都是老人、儿童,这寡妇家确实条件不太好,一栋灰墙黑瓦的平房,家具不多,好在收拾得井井有条,是个会过日子的妇女。

    许大力带着我们走进寡妇家门,在卧室里看到了低头不语的寡妇。

    与许大力说的一致,这寡妇被打了脸,一片巴掌大的黑色印子明明显显的肿大着,起了水泡发了脓,看样子也和许大力一般难受。

    我看了一眼老鬼,道,“这事,就交给你了!”

    老鬼点头,走去寡妇那边,询问了几句话,紧接着,便让寡妇和许大力站到一边,就地在房间里的桌台上摆起了香案……寡妇男人的遗像前,燃着三根香,一对烛,一叠黄纸晃晃悠悠的烧在地上,待黄纸烧完,老鬼恭恭敬敬的对着遗像做了三个揖,抽出香案上的香持在手中,闭眼启嘴念了起来。

    祭拜咒词。

    老鬼手中的三根香燃到一半的时候,闭上了嘴,只见他像是稻草人一动不动。

    三根香继续燃烧着,香烟雾气弥漫。

    许大力的神情始终紧张起来,全身都被冷汗浸透了,他一旁的寡妇,更是四肢发颤,咬着舌头,紧紧的盯着死去的男人遗像。

    没有声音,气氛压抑,屋子里一片寂静。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老鬼手中的三根香也继续在燃烧着。

    几分钟后,老鬼的身体突然晃动了起来,将这许大力和寡妇吓了一跳,老鬼的脸上也冒出了汗珠,神情显得疲惫,又对着遗像弯腰拜了三拜,转身对许大力和女人轻声说道:“听好了,你们跪在地上,虔诚一点,对遗像拜三拜,我没说好,你们就不要起来。”

    两人三拜过后,三人默不作声,静静的看着香案上的遗像。

    在等待三根香烧完。

    “事已至此,许大力,你说几句吧!”老鬼突然开口对着跪在地上的两人说道,抬手朝香案上的遗像晃了一晃。

    内心惶恐的许大力,跪在地上,紧张万分开口道:“兄弟,先前一切都是我不对,没和你打个商量,喔不,是没经过你同意,我向你赔罪了,兄弟,自从你走了,这娘俩也不容易,一个人带着娃,家里没个男人日子不好过,今天请了高人做个见证,请你同意我替你照顾这娘俩,你地下有知,保佑她们娘俩!你也放心,我会像你一样照顾他们……”

    许大力说完,目不转睛的盯着遗像,似乎等着遗像中的人点头。

    这时候,老鬼走了过来,又重新燃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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