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陋俗之扎纸人-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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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间,那对眼睛变为了红色,忍着头皮发麻的恐惧,我猛地打开灯,蓦然间,好像看到一个穿绿衣裳的小孩,从船户爬了出去……”

    我走了一下,从康成栋睡的房间,的确能看到朝西的窗子。

    师父问道,“你老婆呢?”

    康成栋道,“昨夜休息不好,做噩梦了,正在一楼的房间休息。”

    师父道,“她没有遇上什么诡异?”看师父的表情,似乎能猜测出什么?

    康成栋摇头,“昨夜,她只是有一阵子胸闷难受,没有看到其他。”

    “胸闷?”师父往窗外看了看,有风贯入,又说道,“今晚,你们两个待在房里,尽量别走出外边,即便听到婴儿大吵大闹的声音,也要管住自己的好奇心。”

    康成栋只得答应。

    不多时,这里就剩下我和师父,我问道,“师父,食婴鬼胎已经出生了?”

    师父道,“出生了,不然的话,康成栋怎么会见到一个绿衣裳的小孩。”

    童男童女,绿男红女,当时我扎好的纸人,确实是绿衣服的。

    我问道,“该怎么办?”

    师父道,“等着!”

    为了避免意外,师父又给了我一个护身玉坠,我留在一楼,师父在二楼。

    十点多,我坐在椅子上眯眼随着。

    “哐哐!”

    外边传来一阵锅碗碰撞的声音,惊了一跳,我连忙起身去查看,原来是莲姨在外边洗头,师父吩咐过,整栋老宅都没有开灯,因而四处显得昏暗。

    莲姨旁边,放着一盏手电筒,在井旁边低头洗发,湿漉漉的水滴落在地面,我说道,“莲姨,我师父不是让你们待在屋里吗?而且三更半夜洗头,对人很不好的。”

    晚上阴气重,会有寒气侵体。

    莲姨低着头,侧脸看了看我,语气温柔道,“林三,不碍事的,我们家这口老井,井水冬暖夏凉,你看看,这不是冒着热气吗?”

    我道,“莲姨,洗完了快点回房间吧!”

    因为光线的缘故,折射黑影,微弱的电筒光中,莲姨看着更消瘦。

    “啊啊……”

    我还没转身,老水井那里一阵尖叫,再看去,莲姨似乎不小心绊到了脚,往前一倒,上半身坠进井口里,只剩下两只脚在上边挣扎晃动。

    井口,我记得是有井盖的?

    七八百斤重的井盖,两个壮汉都推不动,怎么会被人移开了呢?

    “不好!”顾不上多想,我连忙冲过去,接着电筒光,双手急忙扯住莲姨的双腿,让我觉得不妙的是,莲姨瘦弱的身体,感觉比头牛还重,连我也要被拽入井内。

    更让人觉得匪夷所思的是,莲姨的脚很冰,很湿,隔着裤子,摸上去全是骨头,感觉不出一点皮肉。

    莲姨的头,没入了水中,双手挣扎个不停,长长的黑发铺满了井口,在他晃动时,及其一阵阵水花,井水没有冬暖夏凉,而是刺骨的阴寒。

    “你……你不是真的莲姨!”想到此,我连忙松开了手,往后退走。

    “嘭嘭!”

    井里突然炸开了一般,水花四射,下一刻,一根根两米多长的头发卷起,密密麻麻的,将我的头、胸口、双手、腹部全部缠住,而且猛力将我往老水井里拖去。

    一股恶臭味袭来,死尸的味道,融在井水里,我张口呼喊时,还被呛了好些口,这滋味,好像将一条肥茸茸的蠕虫放在口里咀嚼。

    “咔咔!”

    一阵黑影蹿了出来,见他手臂一沉,缠住我全身的长发被砍断,我往后跌倒去,随即听到声音,“阿莲,阿莲,你没事吧?”是康老大在喊叫。

    老水井旁,顿时乱成一片,我起身时,就见一道黑风往围墙外冲出去,师父叹了口气道,“坠井而亡,没想到你的怨念这么重?”

    康老大抱着莲姨,见他探了探呼吸,说道,“还有气。”

    师父道,“回去再说。”

    莲姨没有大碍,呛进肚子的水都吐了出来,至于昏迷不醒的原因,看她的脸色就知道,借着房里灯光看去,这一张脸,发白得可怕,好像涂了一层石灰,看不到一点血色。

    师父道,“她被东西上身了。”

    康老大一副着急上火的表情,“余师傅,你要救救阿莲,我们是二十年的夫妻了,她不能死啊!”

    师父道,“放心,等明天太阳一出,她就会好了!”想了一下,师父又道,“那口井被污染了,三年内,都不能再饮用,否则整个小镇都要遭殃。”

    我擦干了身体,心有余悸道,“师父,她不会再来吧?”

    师父道,“小子,你真是猪脑子,碰到事情,喊人都不会喊吗?”

    我嘟哝道,“谁知道会有这种怪事。”

    这一夜,没有再发生不详,第二天一早,我和师父离开了,多待没有意义。

    走出去,听到了婴儿哭声,看来昨晚没有“鬼胎食婴”的怪事,我猜测说道,“师父,你说是不是下雨天,那个鬼胎才会偷偷跑出去害人?”

第19章 挂白灯笼() 
一连四天,都是骄阳高照的天气,干燥闷热。

    典型的南方湿热气候。

    小镇里,没有再出现小孩夭折的情况,不过每到夜里,康家老宅那边,还是会传出婴儿啼哭的凄厉声音。

    那种声音很怪,是小孩哭泣,声音里又好像夹杂着女人的笑声,似笑似哭,重音回荡,搞得附近人心惶惶,一些带小孩的家庭,为了避祸,都暂时搬去其他亲戚家住了。

    今天,又是一个阴雨连绵的雨天。

    外边淅沥沥下着雨,坐在屋子里,面容已经年迈的师父,端坐在椅子上,一个劲唉声叹气。。。

    雨夜。

    代表了不详,食婴的鬼胎,在潮湿阴寒的夜里,可能又要出来害人了,这是师父担心的事情,我除了在一旁干着急,也帮不上什么忙。

    五点多,我和师傅出发了,我扛着八个纸婴,四盏白灯笼,师父则拿上自己的宝贝木箱,里边装着不少东西,尤其是一把二十厘米处的大红剪刀,麒麟印、朱砂、铜镜也在。

    铜镜、红绳等东西,我一直认为是道士、阴阳师等等使用的,不知道师父怎么会?

    到了空无一人的康家,放下东西,看着师父翻出一些老旧的工具,我好奇问道,“师父,你除了是个扎纸匠,也是一个捉鬼的道士?”

    师父道,“天下术同流,只是名称分而已,阴纸阳火烧,阴人得阴福,要不是当年兵荒马乱,断了传承,也不至于连一头恶鬼都收拾不了。”

    我又问道,“当年的祖师爷,他们都很厉害?”

    师父一脸感慨道,“据说是,但是我也没见过,到我成年时,也只是学了最基本的扎纸手艺,其他的,还是向其他同道请教学得的。”

    杂学不精,这是我总结师父的现状。

    “哇哇哇……”

    就在这时,楼顶上,突然响起一阵婴儿的哭泣声,凄厉悲鸣,仿佛从地狱传出的鬼音。

    回回荡荡,许久不消。

    透过漆黑,我死死盯向外边紧闭的大门,“师父,好像是从槐树那里?”

    师父道,“康家老宅的格局,也太离奇了,难道当年修建宅子时,康家惹了风水师?”

    我道,“什么意思?”

    师父解释道,“这老宅的坎正北方、兑正西方、两边有道路横过,这种地形属于先吉而后凶。住在这种地方哪怕初时曾一度人口多,而且资财足,但不超过十年必定会败散一空,现在这种《凶》,看康家人的境况就知道,已经逐渐显现,若不改变格局,恐怕康家最后人丁丧亡!”

    漆黑的夜里,婴儿哭声还在继续,伴随着阴风、小雨,更让老宅增添一抹悚然。

    “小子,挂起四盏白灯笼!”师父四处看了一下,道,“正门脸一对,楼梯口朝西的窗子一对!记住了,绑缚的红绳,每一根挂满三枚铜币……”

    我在忙碌时,师父则带上八个纸婴,走进了宅子里。

    “呜呜呜……”

    婴儿抽泣声消失,整个老宅子里,升起一种女人沉重的喘息声,难道是亡人新娘甄小琴来了?

    我摸了摸额头冷汗,加快了手上速度。

    刚完成,听得师父开口,“点一些香烛,按照门二炉三的数量装好,对了,门外左边也有一方香炉,记得要插上别遗漏了。”

    我几乎哭着道,“师父,食婴的鬼胎……好像……就在门外……这样开门出去……你让我去送死吗?”

    师父干瞪眼生气道,“距离六点,还差几分钟,你在六点前做好不就行了。”

    我径直抓起一把长香,顾不上多少根了,点燃后,开始去上香装烛,往门外走时,我特意看了看时间,还有两分钟。

    “呼呼!”

    一推开门,一股冷风扑面而来,不禁打了一个冷颤,小心朝外边望去,夜里,两颗枝繁叶茂的槐树,随风摇曳的树叶,哗啦啦作响,漆黑如墨的夜里,犹如两尊身披大黑袍的威压鬼将,镇守门户左右。

    又望了望树杈,没有看到什么鬼胎。

    “小子,你愣在那干吗?没看见鬼就速度点。”寂静的老宅,站在白色灯笼下的师父冒出一句,让人一阵心惊胆裂,我喃喃道,“没被鬼吓死,要被师父你吓出心脏病了。”

    走出去,迎着寒潮冷风,我将长香插进香炉内。

    “怎么有绿光?”起身后,往旁边看去,一瞬间,我全身毛都要炸开,在右边槐树的树干上,那里趴着一个小孩,穿小黑鞋,穿一身白绿色的衣裳,很熟悉的衣服,正是当日我扎纸的童男。

    小孩稳稳坐在树杈上,表情憨厚,带着一种好奇望着我,这不是一个正常的小孩,因为他的小脖子直愣愣,很僵硬,无法转动。

    “嘿嘿!”

    皮肤红里透白的小孩,朝我咧嘴笑了笑,他嘴里的牙齿,锯齿状,昏暗望去,犹如一张小鳄鱼的口嘴,惊呼一声,我转身就往门里跑回去。

    “哐!”

    一关上门,我拔腿就往老宅冲进去,两盏灯笼高挂,在中间,还有几条色泽不一的祭奠条文,上边有师父亲自写的“阴挽联!”

    “成鬼魅,进泥犁!”

    “太阳偏西一口气,月亮上来照死尸”

    “枯骨随入无间地狱,孤魂独浸幽冥黄泉”

    “多行不义,由牛头阴神困成饿鬼,伤天害理,凭马面天官扔下油锅”

    一幅幅鬼对联随阴风吹起,昏暗摇晃,四下望去,却看不到师父的影子,我径直朝二楼走出,一上来,发现师父正站在朝西的窗口,皱着粗眉看向外边。

    “师父,槐树……那……真有个穿绿衣的小孩!”不知为何,一走上楼梯,就感觉身子骨莫名发冷。

    师父盯着我,像望着仇人的表情,“小子,你怎么把他带进屋了?”

    “在那?”我连忙往后摸去,身后空无一人。

    “在你脚后跟呢!”师父又冒出一句,低下头一看,刚才趴在树上的小孩,的确站在我身后,小孩一言不发,幽灵一般跟着在后头。

    “妈呀!”惊叫一声,我连爬带棍上了楼梯,站在师父身后,我声音发颤道,“师父,都吊了灯笼,烧了香烛,野鬼怎么还能进家门?”

    师父回道,“我让他进的!”

    “哐!”老宅外边,门楼的方向,那里出现巨大颤动,好像有人抡着铁锤闸门,同时,还有一种女人凄厉的叫声涌入,是甄小琴在发怒发疯。

    我眸子一瞪,道,“让小的进来,把大的拦在门外?”

    师父没回我,望着楼梯下,绿衣裳的小孩不见,师父对着空气念道,“小家伙……不是很饿吗……去吃饭吧……这里有你喜欢的食物!”

    吃饭?

    我左右扫了扫,我们师父过来时,没有带酒肉祭品啊?

    随即,师父的脸上有了笑容,夜色里,看着诡异森然,给我使了一个颜色,往二楼走出,最后望向康老大居住的房间,里边有关,两支烛火燃烧,冒着黑烟,因为没有开灯,所以看起来如一对森森鬼眼在闪烁。

    “咔咔!”

    在门口进去两米,一个小孩坐着,穿古代新衣,浑身布满黑红色雾气,小手上抱着一个纸婴,正在那一口一口啃食,吃得滋滋有味。

    我和师父一步步走到门口,小孩也不理会,一副饥肠辘辘的样子。

    鬼胎吃纸婴?

    原来师父扎出的纸婴,是一个鱼饵,师父压低了声音开口,“现在,我们去对付外边的甄小琴,就让他独自留在这里。”

    我连忙道,“师父,不让他魂飞魄散吗?”

    师父道,“房间里,我都布置好了,他走不出去,那么多个纸婴,撑都要撑死他。”

    我们师徒往楼下走去,刚下台阶,我猛然止步,“师父,我能看见鬼了?”

    师父回道,“前些天,大风大雨的晚上,这小鬼胎吃了康寿明家小孩的魂,阴胎转阳命,算是成型了一部分阳身,自然能看得见。”

    我松了口气,道,“师父,我们该怎么对付甄小琴。”

    师父道,“搏命!”随即大步走了出去,活人跟鬼搏命,凶多吉少吧?

    夜里,树叶影子乱晃,声音乱响,十分吓人。

    风一吹树在“哗哗”作响,如同一群孤魂野鬼聚在一起拍手一样。

    门楼外边,摇摆不定槐树的树冠上,小雨弥漫,出现了一个白色的影子,看不清容貌,虚幻的影,呈人形,但是有风拂过时,她的头颅、胸膛、四肢可以发生偏移,头被吹断,手变成细细一条白烟……

第20章 坟头师戈坟() 
师父站定,望着老宅门楼道,“#%&*……”叽叽咋咋,说的不是人话,我也听不懂。

    “呜呜呜!”

    伴随着一阵阵阴雨寒潮,树冠上站立的女人白影,真实了一些,是一个穿白色连衣裙的女孩,她在回话,不过她的语速更快,夹杂着怒音,我也是一个字符也听不懂,只能干愣在原地。

    门楼上,挂着三面铜镜,夜里烁烁发光,不知道师父什么时候布置的,幽暗的铜光,看去像三指印的格局,阻止了甄小琴冲入老宅,很是玄妙。

    对话了十几句。

    院子里的冷风更加刺骨,甄小琴被激怒,湿漉漉的长发根根竖起,她一张口,整个惨白浮肿的脸上,面目狰狞,如同一个碗口大的窟窿,浑浊的阴风冲入老宅。

    三面铜镜破裂了。

    好些白色纸钱飞起,当空碎裂,卷起漫天的白色纸屑,老宅里,犹如一场出殡送葬的阴森景象。

    “哗啦啦!”

    槐树在不安的摇曳,蒙蒙小雨中望去,甄小琴消失了,师父暗叫一声“不好”,连忙拉着我往回跑,冲进挂了白色灯笼的宅屋。

    “躲开!”

    刚跑了几步,旁边一个黑影冲来,险而又险避开,是院子里一个石磨盘,“轰”的一声,地面震动,近两百斤的石磨砸在地上,砖石开裂。

    “噗!”

    一转身,看到师父的左肩,被一条竹子穿裂了,血腥味弥漫,师父整个人跌倒在泥水中,哀嚎不断,扛着的木箱子也碎裂了,各种符、瓶子洒了一地。

    小雨中,顾不上多想,抱起师父就往里边冲去。

    “呜呜!”

    一个白色灯笼在风中坠落,几幅“阴联”被绿火缠上,很快化为了灰烬,整栋楼的灯光,更是瞬间陷入黑暗,退上二楼,将师父肩膀的竹子拔出,随便扯了些布条包裹,师父脸色很苍白,萎靡不振,“没想到,甄小琴的鬼力这么凶,看来今晚,我们师徒俩凶多吉少啊!”

    楼梯下,莫名多了一个白影。

    披头散发的甄小琴,木讷无言,如一具丧失意志的幽灵,一步步往上走,她全身湿漉漉的,保持着当年坠井溺亡身死的情形,让人看得头皮发麻。

    她嘴里低沉说这话,鬼话,一句也听不懂。

    “哐!”

    正在绝望时,朝西的窗子突然弹开,紧接着,就看到一只红色怪鸟冲了进来,扑扇着翅膀,发出“嘎嘎”的惨叫声,是一只染血的大公鸡。

    诡异的是,大公鸡不偏不倚蹿上了甄小琴的头顶,两个利爪,一下抓裂了甄小琴的头颅,任由甄小琴倒地挣扎,就是避不开大公鸡的爪子。

    混乱中望去,大公鸡的眼睛很奇怪,发红,炯炯有神,好像它的体内是人的魂魄?

    “好在赶上了!”门口,一个身着脏兮兮的长大褂,戴着一顶帽子的男子走进来,他的动作很快,掏出一口小棺材,将甄小琴收了进去,大公鸡又扑腾了两下断气了,鸡毛纷飞,原来公鸡早就被割断了喉咙,怪不得染了一地的鲜血。

    随即,男子脚步如飞冲上了二楼,进入鬼胎的房间,只听一声小孩的哭泣声,很快声音戛然而止,这之后,男子更是四处走了一圈,好像在寻找其他野鬼。

    许久后,男子才走回楼梯口,站在下面不语。

    他站着的时候,全身纹丝不动,就像一口竖立的棺材,看着不像活人。

    “你……是人是鬼?”我还是说了一句,对方却从帽沿下面抛给我一道阴恻恻的视线,一股寒战蔓延我全身,好像瞬间落进冰窖中似的。

    一旁的师父见状,连忙拽过我,对那个男子说道:“小孩子,不懂事,你别见怪。”

    男子的声音冰冷如铁,“你们随我来。”

    搀扶着师父走下一楼,进入大厅,正中供奉的是关公像,这尊塑像有半米高,男子似乎对它很重视,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我和师父也走过去打量着关公像。

    一般来说,商铺供奉关公的很多,大多是用石膏做的,用供果或者檀香供奉,有一些敷衍了事地用零钱,这一尊是十分珍贵檀香供奉。

    师父说道,“这有问题?”

    男子点头,“有大问题,康家老宅的风水,所有的根源都在这里边。”。。

    师父惊道,“关公像有问题?”

    男子不说话,从身上出去一些东西,这是我才注意到,他的腰间领着一个黑色的袋子,不多时,三叠祭品拿了出来,冒着热气,刚煮熟不久。

    男子将三碟菜放在供桌上,静静等待了十分钟,男子拿起一碟,让我们看一看,碟子里的供品菜,明明刚刚还冒着热气,此时,居然已经完全腐烂变质了,就好像真的被关老爷“享用”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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