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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我给林言买了个文曲星,说现在的学生都用这个,林姨我们那时候是没条件。这东西特好用,用了保证考个*十分。林姨这才让林言收下。吃饭的时候林言悄悄告诉我说,林叔叔,我们现在考试满分都是一百五十分,九十分也就个及格。
我跟林姨说,今天我女朋友要过来,不过她现在正在上课。林姨说,你怎么不早说啊,也好等等她啊。我说不用了,我们先吃。谁知道林姨把碗块一收,不行,你现在就去把她接来。你现在不错啊,还泡上女学生了,是大学生吧?不是我告你拐卖未成年少女去!我说,是大学生,找个高中生初中生人家还以为我们是两祖孙呢!林姨很少和我贫,看来她今天是特别高兴,我二话不说,开了车就去学校接许诺。
他们学校这会刚下课,一对对情侣搂搂抱抱的腻味的很。我在想搞不好其中有一个就是许诺,她没男朋友这话我还真不信。信不信都不要紧,我们现在顶多也就算是个合同关系,谁也不用去关涉谁的自由。
打了她几通电话,都没有人接,该不会是真的和男朋友鬼混去了吧?我在学校转了几圈,现在学校里面的女的打扮的真是妖艳,跟我们以前不是一个级别的。一不留神还以为自己是在小姐一条街。小姐一条街我去过很多次,很多都是熟客,这么转悠几圈还真的认出了几个。原来这还是原产地。
瞎逛悠了一番,总算是找到了许诺。远远的看到她是跟一个男的,那男的嬉皮笑脸,猥亵无比,许诺却满脸泪痕。我想小丫子该不是被欺骗感情了吧?这正好,我天生就是那种趁虚而入的人,假装好人是我的强项,一只手爱捂安慰一只手宽衣解带,比剥玉米棒都来得容易。
不一会儿那男的走了,许诺还一个人在那发呆。我打开车窗,使劲的叫唤她。
一路上她都不说话,我说,发生什么事情了?是不是家里又出事了?这也就随便问问,我倒要看看,她要怎么向我解释。
许诺搽搽眼泪,想说又不好意思说。我说,你尽管说,我能帮上忙的我都帮。
许诺很深情的看了我一眼,这一眼还真他妈肉麻。她说,我就知道,你是个好人。
看这迷情药灌的。我也不揭穿,我直截了当,我说,怎么,家里事情还没解决?还缺多少,你直说。
她支吾了半天,好象很不好意思。其实上次你给我那十万就够了,但是,她开始哽咽起来,都怪我那个哥哥,他拿了我妈治病的钱……现在医院又在催债,不肯动手术,我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这次编的比上次逊色多了,许诺要明知道他哥不是好人,还能把钱给他?我假装为难,就算给这十万也不能给的那么轻易吧?我说,本来嘛,这十万就不是小数目,我有是有,但不能因为我有就得活该我填这洞的吧。我要是有那善心,你看*里面那些小姐,她们多可怜啊,难不成我还要一个个的去施舍她们?这话说的再清楚不过了,许诺脸上一阵阵红晕。她说,我知道该怎么做了。我在一边嘿嘿讪笑,知道就好,知道就好。
我把许诺带到林姨那,这才刚下车,就听到许诺惊呼一句:林老师!
十六世纪初葡萄牙有个搞海上开发的,这家伙相当过瘾,那时候所有人都觉得地球是平的,就他不信,还扬言要绕地球跑一圈给大家看看。虽然这家伙在跑到一半的时候遇上点意外,挂了,但跟着他跑的那群人最后居然奇迹般的回到他们原来出发的地点——西班牙。这个相当过瘾的家伙就是当时葡萄牙有名的航海家麦哲伦,他告诉我们,地球是圆的,人只要往一个方向走,就会回到原点。这句话还有一个意思,世界其实就是一个球,有些人绕啊绕啊,搞不好哪天就遇上了;有些人绕啊绕啊,却一辈子也未必会碰上。
许诺也是林姨当初捐助的学生之一。世界就是如此凑巧,谁和谁注定遇上是天意,这一般是我对着剥光衣服的女的都会说的一句,说白了就三字,缘分呢。
林姨相当热情,对许诺嘘寒问暖的,把我搁一边了。林言跟我说,黄叔叔,许诺姐姐真漂亮。我愣愣,摸着他的头说,小家伙,你长大了嘛。我可告诉你啊,漂亮的姐姐可都是老虎。林言笑笑,叔叔你别逗了,老虎我在动物园里见过,不长这样。
两个女人乐欢了的东长西短,还对一旁的我指指点点,我也只是哈哈傻笑。让许诺见了林姨,搞不好以后她会来这里告我的状,怎么说她也是我初中老师吧,我不给许诺面子还能不给林老师面子?
林姨嘱咐我要好好待许诺,我说那是当然,一定一定,我不对她好谁对她好啊。这样一说又想起梦里李名华对我说“我不对你好谁对你好啊”,于是一阵恶心。
晚上我洗干净了就在自己房间等着,刚吃饭的时候我对许诺说那十万已经到你帐上了。意思再明了不过,钱已经给了,晚上你来我房间脱了吧。心里想想一晚十万也对得起她了,明星也就这个价格,何况一大学生。现在你随便找个地给十万,脱的比伦敦那**还要壮观。我也就爱受这妮子的一套,就十万的该要多少个姿势才够本啊。何况就一晚。何况中途还要休息。
我就等啊等,脑子里止不住的全是一会儿快要发生的*的镜头。在衣柜里找到上次买的那一打安全套,想不到还真是派上用场了。看来这东西没事还是要多买一打留在家里备用。以前要是没这个东西,叶灵都不肯让我碰她。实在是急了我就说用保鲜纸可不可以啊,叶灵奴奴嘴,那样人家多不舒服啊。我二话不说,一溜烟就跑到大街上找还没关门的成人用品店。找不到就给李为强打电话,你丫给我送一打安全套过来,哥我急!
现在想想叶灵当初弄的我也够呛的,我对她算是百依百顺。要是一小姐敢跟我说老板我没带套不知道你有没有带?我立马踹她一脚走人,你有没有点敬业精神啊你,干活的时候工具都不带?
我干想了许久,那几个打格子的片都看了好几遍了,看着人家在里面咿呀哎呀的,我是越看越痒,这小妮子到底是什么时候要来啊?难不成她没弄明白我的意思?她不是说知道了明白了吗?不行,今晚说什么也要找个去火的,要不明早我准成木炭了。她不来我就找她去,钱都给过了,连个乳尖都没摸到,这实在说不过去。
我把套放兜里,正要出去,却听到门咿呀一声就开了。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第七章
许诺穿了一件淡红的丝织睡衣,软软的贴在她雪白的肌肤上。脸上泛着红晕,两只大眼睛羞答答的睫毛低垂如柳。腰上系了根绸带,更显身段玲珑。两只恰到好处的乳房在薄薄的睡衣上高高耸起,呼之欲出。修长的大腿明亮无比。远远的我就闻到她还没有吹干的头发上散发出的香味,或者是身体的沐浴露香也未可知。我咽了咽口水,说你来了。
许诺羞涩的笑笑。说到底她还是一少女,就算有上次那事,也算不得是在她清醒的时候,我那顶多是*,一判估计就是七八年。像许诺这么标致的货色,法官肯定感慨怎么就给这斯*了呢,加判翻个倍或是无期都有可能。俗话说法律不外乎人情,这人情你以为是同情啊,*片看少了吧你。
我还装,我说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睡啊?明天有课吧?许诺没有支声,她看看我,这一眼无比幽怨,她叫我,老黄(今中午她在林姨那就是这样叫的,叫的特亲切),你是我的恩人。说完那眼泪刷刷的又来了。我嘴里说,别哭啊,别人还以为我欺负你了怎么着。我心里说,你哭什么哭啊,这把嗓子哭哑了一会叫的就不好听了,就不如刚格子片里那几小姐了。
许诺止住不哭,她背过去,把那睡衣的系带一解,整个衣服就滑溜溜的从她光洁的肌肤顺流而下,小妮子里面什么都没穿!
灯光在她的右侧,打在她身上一半光亮洁白如玉一半灰暗迷离如帛。偶一回眸,也是春风千缕风情万种。这让我想起我第一次让叶灵给我看她胸部的时候,她把上身的衣服脱了,狡黠的调戏我说,喏,你看,有什么希奇的,还不就是那样。我狠狠的咽一口唾沫,我说,我可以摸摸吗?叶灵说可以,但不可以使劲用手搓,会疼。我鼻子差点喷出两股血水,我把双手放她丝绸般柔软的两只乳房上,突然感觉无比宁静。我想那时我脑子肯定是出问题了,搁谁谁也宁静不下来啊,但这就是我当时的真实感受。那是我第一次知道原来女人的胸部长这样。往后我阅奶无数,当初那不可言喻的美妙感觉却再也没有过,把衣服扯了握起来就是一个使劲搓,想这不就是两陀肉球嘛。
我呆若木鸡,这样远远看着许诺让我觉得这躯体如此圣洁,就跟看艺术画似的。在这样一副完美的躯体之下,我显得如此丑陋不堪。我说上帝你个马货,为什么在我最需要*的时候,你却总让我徒生这该死的纯情?
许诺说,老黄,你可以把灯关了吗?要不你开盏暗一点的也行。
我不说话,过去拿起她掉在地上的丝织睡衣,仔细的帮她把它衣服穿上。许诺一直愣愣的看着我,眼泪流的跟把沐浴头搁头上似的。我说,把衣服穿上,小心着凉啊。这辈子我都没有说过这么傻不拉叽的话。你怎么还哭啊,笑笑,我自己苦笑着说。许诺忍住眼泪好不容易挤出一个笑,我想这他妈的真是一笑倾城啊,十万啊,整整十万,就买了一笑,还笑的这么难看。
我说,你就陪陪我聊聊天吧。
许诺偎依在我的胸膛,听我这中年男人唠唠叨叨。我都不记得我说什么了,说叶灵,说局里,偶尔穿插几个黄色笑话,许诺也咯咯的笑个不停,笑的我直痒痒。我还真后悔刚没把她给办了。
这妮子居然就躺在我身上睡着了。她手机在她口袋里不安的震动起来,我拿起来,电话就挂了。显示有信息,我打开,上面只有两行字,但已足够让我满身颤抖,心寒如冰。我瘫痪在床上,看着那两行绿荧荧的在这夜里发出鬼魅的光的宋体字:
钱已到帐上。找个时机下手。
第八章
李为强说,这电话是市内的。我说你再帮我查仔细点,我他妈的连他祖宗十八代都要知道!我是真急了,老有个人惦记着要搞死你你能不急吗?我也是在官场上混出来的,知道真想要弄死一个人比弄一个小姐上床还要来得容易。拿十万块钱往人肉贩子哪里一扔,他立马给你割个血淋淋的人头送来,还腾腾地冒热气新鲜的很。
中午李为强给我打来电话,说人已经查到了,叫我过去拿资料。我倒要看看,这个要对我找个时机下手的到底是个什么鸟货。在保险柜里拿了张银行卡,一看还是李名华那张。拿个几十万,准备让李为强帮我了了这事。我脑子里想该不会是陈小明吧?不过他如果要搞死我上次他也不会告诉我李名华他表哥手上有东西了。陈小明根本没把我放在眼里。那是谁啊?我越是搞不明白了,得罪过的人数了个遍,想对我下毒手的人肯定有,但都没这个能耐。
我到李为强局里的时候,见到李名华他老婆和两个女儿就在长凳上躺着。我日了一句,心想今天还不是一般的晦气。我问李为强,这寡妇来这干吗呢,无家可归啊?李为强说来胡闹的,李名华的资产都让冻结了,几间别墅也被封了,这母女三现在还真是无家可归。我说李名华那别墅不是让你住上了嘛。李为强瞪我一眼,我那也是花钱买的。我心里暗骂一句,你就买了一张大床睡小姐去了,你买个屁。
李为强和我打小穿一条裤衩长大,从小干尽坏事。以前隔壁王啊姨就现在的王大妈老喜欢把胸罩晾门前竹竿上,李为强拔了几根仙人掌的刺就往人家胸罩上藏。隔天就见王啊姨一个劲的在揉自己胸前的那两陀肉。在学校李为强最喜欢掀小女生的裙子,他那还不能叫掀,他那是整个的把人家的裙子拽上去。小小年纪就猥亵不已,这斯天生就是一个色胚。我说李为强你这逼迟早有一天要死在女人那三寸洞口上。他嘿嘿的笑,老子我反正是从那里钻出来的,死在那也活该。
李为强递给我一个文件夹,说里面就是那家伙的资料。我要打开看,李为强说,回去再看,在这看影响不好,别人都看着呢。我心里说你就装吧,你还怕别人看来着。但还是顺手把它放公文包里了。
出去的时候见到那母女三还在那躺着,小家伙估计还在上学,肩上还有个书包。我心里一阵痛,不知道这孤儿寡母的以后要怎么过。李名华还就是我害死的,跟陈小明一点关系也没有。我就是那背后一黑心导演,顺便自己还客串了一把。祸不及妇幼这话是说给别人听的,只要是利己的害人就要往死里害,你不害人哪天别人想要害你了,他还会惦记你没害他?李名华那两女儿也就是不知道我害他,要知道那还不迟早要演一出哈姆雷特?等我四五十岁猥亵无比的时候,她们装小姐往我床上一躺,隔天早上拿把水果刀就可以把我捅死。现在不有这么一活生生的例子了么。
我把包里那张李名华的卡掏出来,找一张纸在上面把密码写上,一九八零零七一四。觉得要加点什么,做好事不留名留句话总可以吧。后来想想还是算了,就在纸上多加了句嫂子生日快乐,然后把卡塞进小家伙的书包里。
今天正好是七月一十四号。我算是送了一份大礼了。
我刚出警察局的门就把文件夹里的东西打开,拿起资料上的照片一看,妈的,原来是这斯! 。 想看书来
第九章
我在沙发上躺着,斜眼看许诺在厨房忙上忙下。小妮子还真会装,我敢打赌要是我妈来看我的话还以为我又换了一媳妇。老人家这么多年没进过城了,她还以为我现在是在跟叶灵过日子呢。我在乡下给他们老两口置了套房子,买了上好的家具,他们不住,都让乡亲们堆农具去了,还说住泥砖屋舒坦,冬暖夏凉。前些日子我们村那小学校舍塌了,校长跟我爸商量,看能不能借我那房子给孩子们上课。我爸二话不说,就把那房子里的家具搬出来该送的送,该扔的扔,说校长你看看里面现在够宽敞了不?我一阵阵心疼,那可都是上等的红木啊,里面最便宜的也就那三十四寸的海尔彩电了。据说校长还是名牌大学毕业的女大学生,响应国家的号召,支应贫困山区的教育事业去了。对这种人我十分尊敬,你看现在的女大学生,有哪个有这样的觉悟?她们顶多支应一下国家的服务事业,解决如我这般中年男子的性苦恼,并从*取高额利润。我见的小姐多了,有文化的也相当不少,上次那手里还拿一本村上春树的《且听风吟》。我说你书里夹的是书签吧?翻出来才知道是一避孕套,顿时无语。事后她把那书送我,还在那悄悄写一电话。
以前我的经济学老师跟我说服务业的利润是最大的,我还不信,我说我们村村口那瘪三他养了条公猪,专门给母猪配种的,那算不算服务业?我看他也没赚好多钱嘛!他说那也算是一种服务业,不过那属于低级的服务业。敢情现在的小姐们从事的都是高级服务业啊。
许诺一个菜一个菜的往桌上端,脸上笑容无比温馨烂漫。我也把刀藏脸皮里一个劲阴笑,心想你不是要下手吗,我看你往我哪个地方下。昨晚那信息我没删,我还留了给许诺,我就是要看看她看了那短信有什么举动。今天她给我做的这一桌菜,估计要在里面下药。下个迷情药什么的,我晕晕也就过去了。要是下个砒霜,我就成死老鼠了。不过我觉得最好是给我下一瓶伟哥,找根麻绳把我绑了,然后在我面前来一段*舞,估计我失血过多也就挂了。事后把绳子一解,哭腔着给公安局打个电话,说你们快来啊,我老公吃伟哥吃多中毒了,鼻血留了一地,我好怕啊。再给电视台打个电话,还能整我个身败名裂。隔天报纸头版头条,海关一副局长因性生活需要,服用壮阳药过多不治身亡,本报独家披露,有图。绝对震撼。
许诺依旧笑容满面,说吃吧,做的不怎么好,你不许笑我哦。我嘿嘿的笑,我夹起一大块肉,要放到嘴里,许诺笑眯眯的看着我。但我就不把肉放进去,许诺说,怎么,是不是太烫了?关爱之情尽显于色。演的真好。
我把肉放下,猛的一掀桌子:
妈的你个婊子还装是吧!
一桌菜洒了一地,盘子在地板上乒乒乓乓滚个不停。那锅鸡汤正好泼在许诺的大腿上。她不喊疼,但已泪流满面。
我半边脸抽搐不停,点了根烟,眯眼看着她,说吧,谁让你对我下手的?
许诺咬咬下唇,蹲下收拾地下的狼狈不堪。我越看越火,其实我早知道那是谁,我就看她会不会说。她一陌生女的无缘无故睡在我家,开口向我要了二十万,我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这算够意思了吧?她倒好,还串通了别人来害我!我把她拽起扔到沙发上,我说你别他妈的再捡了,我问你你不说是吧?好!你不是我老婆嘛,你不是要报答我嘛,咱赶时间,现在就来!说完就去扯她的衣服。许诺也不反抗,只是一个劲的哭。她越哭我越不能平静,衣服撕不开,勒在她身上都勒出血痕了。但我早疯了,现在别是说撕衣服,杀人的心我都有了。我这个人是坏,但绝不对自己心爱的女人动手,这些天来要说我对小妮子没意思那是假的,我也血气方刚,我也他妈的有尊严!但凭什么啊?凭什么每个女的都对我这样?!
这时有人在外面使劲的敲门,我往死里喊谁他妈的再在那里瞎敲我废了他!估计是被我吓坏了还真的没敲了。我怕是邻居,等会他若是以为我家出什么事了,打个110,还真不好解释。我放开许诺的衣服,说你到底是谁啊?
门外的说,山子,你没事吧?
我愣了愣,这回我听仔细了,不是谁他妈,是我妈。 。。
第十章
我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怎么就这时候来了呢?许诺忙站起来,一副梨花带雨的样子,说我去换换衣服。我的心一下软了大半,其实她未必就真的要害我,搞不好她有难言的苦衷。但这是我天生的毛病,如果没这毛病,我还未必能活到现在。我说,我妈来了,其他的事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