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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尧哥哥。。。。。。”梦呓般的呢喃,并没敢希冀能得到回应,可是,青儿却真切的听到男人温柔地回应道:“是我,我是你锦尧哥哥,青儿听话,别睡,把眼睛睁开看着我。。。。。。”
“我死了吗?我竟然听到锦尧哥哥的声音,老天有眼,我总算不枉此行。。。。。。”
“青儿。。。。。。”
环抱着青儿的手臂紧了再紧,似乎要感受她的存在,她的皮肤冰冷,呼出来的鼻息却灼热逼人,这状况很危险,她的体温很高,却无法散热,会烧坏大脑的。
“爷,青儿姑娘不要紧吧?”听到醉泥鳅的声音,青儿的眼泪突然流了出来。
“青枫姐夫,你怎么可以抛下晴雯姐姐和孩子不管呢?你死了他们娘两该怎么活下去呢?”
青儿烧得有些糊涂,心里却似乎还清楚着,很奇怪的感觉,貌似在冥冥中和死去的亲人交流。
“青儿姑娘,你烧糊涂了,我们没死,你没感觉到恒郡王身上是热的吗?你这孩子怎么如此胆大妄为,尤三姐说你去找过我们爷,她告诉你我们爷在大漠遇到沙尘暴,若不是有人看到你去了漠北商行,上了商队的马车,我们哪里想得到你会来漠北呢。”
醉泥鳅没完没了的啰嗦着,锦尧却没再言语,他一手抱着青儿,另一手控制着马儿飞也似地狂奔。青儿的行为让他又是激动又是疼惜,自己一直拿她当小姑娘看,没想到,她对自己的竟是成年人也难以匹敌。
他们在集镇上遇到刘伟祺,证实了自己心里的猜想,青儿果然是去了月亮湖,就带着青枫一路快马赶来。
伟祺本来已经走了一天的路程,在驿站歇了一夜,憋在心里的闷气也消了些,终还是不放心青儿,又让车夫送他回北宁镇,来去耽误两天,半道上却和恒郡王不期而遇。
锦尧他们马快,所以赶在了伟祺的前边,而马车夫又不愿意赶夜路,况且下雪路滑,多给银子人家也不愿意冒险。
风雪交加的夜晚,锦尧抱着青儿策马就近去了一个牧民的家里,那是离大路不远的一个蒙古包,儿子在锦尧外祖家做家丁,家里就老母亲和他的妻子。
主人叫斯琴,儿媳妇儿是汉族姑娘,名叫花儿。
老夫人认识锦尧,见他卷着一身风雪闯进帐篷,怀里还抱着一个小姑娘,连忙在地毯上加铺了棉被,服侍青儿躺下,让儿媳把葱白和生姜捣碎,熬茶喂青儿喝了发汗。
青儿又饿又冷,闻到热腾腾的葱姜茶,迷迷糊糊的张嘴就喝,倒是没有为难。
锦尧这才松了口气,吩咐醉泥鳅到:“青枫,你去镇上请个郎中来,把青儿姑娘的病症说清楚,该带的药和吃的东西都带齐了,再想办法给青儿姑娘买几件衣服,雪越下越大,估计青儿还得在这里休养几天。”
“是,爷,末将这就去办。”漠北大捷,皇上论功行赏,醉泥鳅如今已是游击将军。
屋里烧着牛粪火,不过并没有异味儿,斯琴婶子在炉子里放了一块香檀木灰和麝香团的香饼,屋子里很快就溢满了温馨的气息,让人心安。
蒙古包里铺着厚厚的毡毯,青儿躺在被窝里,锦尧和那婆媳二人席地而坐,静静地守着青儿,花儿不时换一块手巾,给青儿敷额头。
因为明白了青儿的心思,当着外人的面,锦尧反倒不好表现得太过亲热,他对男女之事倒无所谓,只是,青儿太小,想着自己对一个小姑娘如此钟情,多少有些难堪。
他也是日夜兼程从京都赶来的,近十天来,基本上除了吃饭,都在赶路,连睡觉都是在马背上打个盹儿完事儿。
“锦尧哥哥!”青儿高烧产生幻觉,梦呓中突然失声痛哭起来:“锦尧哥哥,呜呜呜,你若死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未完待续)
第196章 月亮湖畔 青儿遇袭
青儿似笑非笑地打量着伟祺,看得出来,这家伙混得很是狼狈,蓬头垢面的,身上的衣服都发出异味了。
那天他进城办事儿,无意中发现青儿背着行囊去了漠北商行,竟然上了商队的马车,伟祺寻思她背着那么大个包袱,估计是有什么东西要拿去卖,觉得好奇,又不敢惊动她,就雇了辆马车悄悄儿跟着,没想到不知不觉就跟了一百多里路。
商队在驿站里暂歇,有个瘦高个儿的小白脸前后跟着青儿,殷勤得过了分,伟祺不由就怀疑这个男人不怀好意,莫非是想拐骗青儿。
因为对方人多,伟祺又不敢和人理论,只好一路跟着,因为事发突然,未做远行的准备,身上的银子不多,要雇车要住宿还要吃饭,没等到地儿就已经身无分文,陷入进退两难之境,因为潦倒不堪,越发不好意思和青儿相见。
这日实在饿得不行了,想着韩信还受过胯下之辱呢,打算厚着脸皮儿来见青儿,问她究竟打算去哪里,若是劝不回转时,再问她借点盘缠自己回家,却听到掌柜的父子两在算计青儿。
“你一个女孩子家怎么这么大胆,害我也跟着跑这么远的路,若是真被人算计了,只怕你连哭都没眼泪呢。”伟祺第一次如此严厉的教训她。
“那倒不至于,麒麟大哥长得玉树临风,又会做生意,他家兄弟多,说不定也是乐意做上门儿女婿的,真若说算计,还不定是谁算计谁呢!”
青儿嘴里调侃着,心理却颇为怅惘,感情真是奇怪得很。按说呢,除了婚姻观无法消除时代的烙印,伟祺这男孩真的不错。天朝律法支持一妻多妾,就算贾宝玉那样的多情种子。虽然深爱着林黛玉,也照样和袭人不清不白,自己何苦要苛责和排斥伟祺的感情呢?
说到底,还是因为心里一直装着锦尧,对锦尧,她是想爱不能爱,想留不能留,想要割舍掉心中的羁绊潇洒地生活。结果,她根本就做不到。
“青儿妹妹好自为之吧,既然你已经打定主意,我也不拦你算计别人,借我点盘缠,我明天就回家去,跟着你来到这里,到头来却是狗咬吕洞宾。”
伟祺被青儿气晕了头,好吧,既然你觉得那个小白脸儿比我好。你尽管给人家亲给人家抱让人家做上门女婿去,从此我们一刀两断,我刘伟祺再也不自作多情了。
“噗。。。。。。”青儿被他逗得忍俊不住。见他又要发作的样子,忍笑道:“我们不是早已经解除婚约了吗,还怎么断呢?伟祺哥哥,回刘家屯带个信给我姥姥他们,就说我要在这里呆一阵子,看看有什么挣钱的路子,都说这里绿参质优价廉,我会收购一些带回去卖。”
其实,她心里已经打定主意。若是找不到锦尧,就在漠北守着那一片沙漠。守着和锦尧蓦然重逢的希望。
伟祺没想到她会这么说,堵得不知道怎么回答。半响方问道:“青儿妹妹,你家真就指着你挣钱养家吗?这里除了牛马就是羊,你还能赶一群羊回家去卖?”
“呵呵呵,我还真想在这里买一匹马,养一群羊,每天骑着马去放羊。伟祺哥哥,你可以对我姥姥和娘说,若是我一直没回去,肯定是喜欢上漠北的男孩子,骑着马儿和他一起放羊去了。。。。。。”
“青儿妹妹。。。。。。”伟祺觉得她任性得不可思议,却又不知道如何劝说她回头。
“给你,二十两银子应该够你回京城盘缠的,明天你就回家去吧,你家就你一个宝贝儿子,你爹你娘和你祖父没准儿已经急疯了。”
伟祺接过银子,还想再说点什么,青儿已经钻进被窝躺下,对伟祺道:“你就在那边炕头将就一夜吧,规矩点儿,别让隔壁的人听到笑话。”
青儿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伟祺自然不好再说什么,就在土炕的另一头躺下,好在这本就是可供四五人歇宿的大土炕,商队就青儿一个姑娘,所以她单独住着,伟祺见有多余的被子,就扯过一床来盖上,闷闷的不再说话。
翌日起来,伟祺再次恳求青儿,让她和自己一起回家,却被被青儿一口拒绝。
“待会儿见到公孙大叔和麒麟大哥,你就说是我哥,昨儿和我住一间屋子的事情,也别让人知道了,我以后还要嫁人呢,我可不想被人误会。”原本很严肃的话题,青儿却说得如同玩笑。
公孙掌柜的特意叫了一桌子酒菜招待伟祺和青儿,他们以为伟祺真是青儿的哥哥。
青儿难为情的笑道:“不好意思,是我没对大叔说实话,我离家时并未征得爹爹许可,家里发现我悄悄儿跑了,就让哥哥来追我,这杯酒就算是我借花献佛,向大叔道歉,同时感谢大叔和麒麟哥哥一路上对我的照顾,吃过饭我们就要告辞回家去。公孙大叔、麒麟大哥,我先干为敬!”
公孙少爷本以为能和青儿兄妹同行一段路程,以便在伟祺那里好好表现一番,争取赢得伟祺的好感,说服他妹妹和刘家公子解除婚约,先把青儿接到自己家里养着,等到了年纪就圆房。
天朝律法,除童养媳,女孩子出嫁须年满十四周岁。
青儿又对掌柜的父子说了些感谢的话,刘伟祺肚子早饿了,懒得跟人客气,狼吞虎咽的大吃了一顿,然后,勉强应酬了几句,就带着青儿告辞。
公孙少爷讨好伟祺道:“伟祺公子急着追赶妹妹,想是没有带换洗的衣服,正好我有多余的,我们个头差不多,不如先去客房洗个澡,换套衣服,天还早,不会耽误你们赶路的。”
青儿笑道:“麒麟大哥盛情难却,出门在外,靠的就是朋友,横竖我们已经叨扰了公孙大叔和麒麟大哥,哥哥也别客气,好好洗个澡把衣服换了,免得生蛳子,等回到京城再买新的,好好感谢麒麟大哥就是了。”
伟祺被他们这一说,还真就觉得浑身痒痒起来,半个多月没洗澡,倒也确实需要洗个澡换件衣服,当即谢了公孙少爷,洗完澡换了干净衣服之后,随手把自己的脏衣服扔了。
两人一起告别了掌柜的父子,伟祺还以为青儿想明白了,真的要跟他回家,雇了马车扶她上车时,她却突兀的笑道:“刚是说给公孙大叔他们听的,我们昨儿不是都说好了吗?你先回去吧,我想先在集市上打听一下行情,顺便收购些绿参回金陵卖个好价钱。”
伟祺愣怔半响方才说道:“那我和你一起吧,你一个女孩子再被人骗了。”
“不行,你离家久了,家里人会着急的。”青儿是真心不希望拖累伟祺,她要去大漠寻找锦尧的,此行吉凶难料,或许,她会永远留在大漠里。
“我陪你。”伟祺十分固执。
青儿冷笑一声,鄙夷的眼神儿乜斜着伟祺道:“刘伟祺,你竟是这种男人,我都说不稀罕你陪了,你怎么给脸不要呢?实话告诉你,我和人有约,你跟着算啥事儿呢?”
狠着心说完这些难听的话,青儿决绝地转身登上马车,吩咐车夫道:“去月亮湖驿站。”
还在路上时,她就向公孙麒麟打听过这一带的地貌、路况、客栈等,知道从这里往西不到二十里有一个客栈,从哪里去月亮湖不到两里地。
她让车夫把她送到客栈,先休息了一晚上,第二天一早,把衣服打包寄存在客栈里,又把准备好的食物和水装在马桶包里,花了一两银子请当地的女人做向导。
锦尧是在这一带遇到沙尘暴失踪的,她希望沿着锦尧的足迹走一趟,算是对自己有个交代。
向导是客栈掌柜的女儿,自然可以信任,那是一位二十多岁的蒙族女子,个子又高又壮,因青儿不会骑马,她就把青儿抱上自己的坐骑,两人共乘一匹枣红马。
“抱紧我,小心别摔下去。”女人让她坐在自己身后,手上的鞭子轻轻一扬,马儿就轻快地奔跑起来。
女人旁若无人地放开喉咙唱起歌来:“南方来的小鸿雁啊,不落长江不呀不起飞,要说起义的嘎达梅林,是为了蒙古的土地。。。。。。”
这是一首蒙古长调,优美的叙事诗唱起来悠扬绵长。
女人的腰很粗壮,青儿抱不住,只好紧紧拽着女人的衣服。
歌声中,月亮湖呈现在碧蓝的天空之下,因为是冬天,看不到飞翔的鸿雁和天鹅,湖水碧波荡漾,沙峰、岸边的榆树和沙枣树投影在水中,与湖水相映成趣,由于是冬季,鸟儿都去了南方过冬,视野里的月亮湖安静得如同人间仙境。
没有闻到血腥味道,只有月亮般的静谧,可是,锦尧怎么会在这里失踪的呢?
青儿想问这女子是否听说过恒郡王的事情,可又一想,锦尧统帅镇北大军在这里征讨土著汗王,此女是敌是友很难猜测。
心里正犹豫着,背上的马桶包突然被女人抢了过去,青儿只觉得脖子一紧,就被提溜着扔进了月亮湖里。。。。。。(未完待续)
第195章 陌路孤旅 吉凶未卜
青儿离开潇湘馆时,薛宝钗和林黛玉还在熟睡,昨儿晚上姐妹几个嘀咕了一晚上,林黛玉一直咳嗽,辗转反侧无法入睡,喝了安神的丸药,直到天快亮时方才睡着。
先来荣禧堂收拾好自己的行李,然后,等王夫人起床出来散步时,去告了假,恭恭敬敬地施了大礼,这才告别了去。
无论王夫人为人如何阴险刻薄,却是她们王家的大恩人,倒是自己背着她做了一些小动作,尽管自认为问心有愧,没有出卖贾府和王夫人的利益,起码是辜负了王夫人对她的信任。
青儿之所以选择今天离开京城,是因为,她早已打听清楚,漠北商行的车队要在今天启程去采购年货,车队掌柜的复姓公孙,是她家的包月客户,年初的时候,她曾经陪父亲去他家送过蔬菜水果,所以,便以去漠北考察顺便采购些年货的理由,请求搭她一程。
公孙掌柜的早听王狗儿说青儿这丫头小小年纪就当了半个家,可是,她毕竟还是十来岁的孩子,长途跋涉可不是闹着玩的,故而严肃的问道:“你和家里说好了吗?漠北路途遥远,你一个小姑娘可不方便,不如家去和你爹说,换你爹爹去吧。”
“公孙大叔,我家里事儿多,爹爹走不开,您也知道,我家新买了一间铺子,正不知道做什么营生赚钱,我哥要准备春闱应试,爹就让我跟公孙大叔先去探探路,学着做生意呢,公孙大叔可别嫌我累赘,我什么都会做,保证不会给大叔添麻烦的。”
“爹,就让青儿姑娘跟着吧。我负责看着她。”答应带她的是公孙大叔的儿子,别看年纪也才十六七岁,已经跟随父亲走南闯北好几年了。若论对漠北的行情,比一般的客商都要熟悉。
“那好吧。衣服都带够了?那边比这边冷,要带上大毛的衣服才行。”公孙掌柜的吩咐道。
车队出了北门,青儿回望金陵城,突然觉得一片茫然,其实,她也不知道,此去漠北究竟准备做些什么?学孟姜女千里寻夫?首先,锦尧不是她的未婚夫。其次,茫茫大漠,找到锦尧的希望比大海捞针还难,可是,她就是想去锦尧最后呆过的地方看看,带着一种绝望的不甘心,就当是最后再靠近一次今生唯一深爱过的男子。
掌柜的儿子小名叫麒麟,倒和史湘云的丫头一样的名字。
这男孩子细高个儿,斯斯文文的倒像个书生模样,看上去甚至有些腼腆。
青儿后来才听说。公孙少爷是中过童生的,却被牵扯进科考舞弊案,被取消了秀才资格。因为再也无缘参加科考,就在商队里帮他爹记账,算是商队的账房先生吧。
青儿梳着双丫髻,为方便出行,她穿着短袄长棉裤,披着羊皮里子大红羽纱的一口钟斗篷,厚底儿的高腰马靴,也是羊羔皮的里子,大红羽纱的面料。和斗篷是配套定制的,那是春节的时候。林黛玉特意在“薛记”为她定做的新年礼物。
她的行囊很是奇特,王夫人送过她一块哆罗呢的包袱。她嫌用起来不方便,在家准备出行物品时,仿照现代马桶包样式,用家纺的粗蓝布缝制了一个双肩背包,吃穿用度全在里边,比包袱收纳功能好,携带起来又十分方便,若非急着去漠北,她倒想在京都推广这种背包。
麒麟公子对青儿十分友好,把她照顾的无微不至,这也是青儿看起来有眼缘,笑眯眯的萌妹子,小嘴又甜,出手又颇为阔绰,时不时请掌柜的父子二人小酌几杯,哄得二人心里暖洋洋的,掌柜的悄悄儿对儿子说:“麒麟,你若把这丫头弄到手,爹爹回京城就开一间铺子,送给你们自己经营。”
“爹,青儿姑娘有未婚夫的,说是他们村里一起长大的男孩,你忘了,那次他爹还特意炫耀来着,说是刘家屯一大半的土地都是他女婿家的。”
掌柜的多喝了几杯酒,借着酒意盖脸,老不正经的教唆道:“那小丫头天生就是做生意的材料,好像也蛮喜欢你的,一口一个麒麟大哥听着就舒服,这一路上有的是机会,到时候爹让出车厢来,你使出手段来哄着她亲了抱了,她还能不跟你吗?”
“爹,你这话简直就有辱斯文,人家青儿姑娘才多大点儿?再说了,她是荣国府的亲戚,惹上贾家的人不是自找麻烦吗。”
公孙少爷脸皮子薄,早羞红了脸,唯恐他们的话被隔壁房间的青儿姑娘听了去。
掌柜的正在泡脚,弯腰搓着脚丫子,对儿子的不开窍很是不屑,嘴里喷着酒气道:“你这傻小子,荣国府现在除了那块牌子还有什么?两个败家子儿的老爷早被朝廷治罪告老回家歇着,再说了,青儿姑娘若是喜欢上你,贾家还能说什么?就是得花点银子让她把刘家的亲事退了,就算花上一二百银子,那也值得。”
“爹你别再说了,青儿姑娘就在隔壁呢,别让她听到了。”孙少爷心里暗道,爹这话听着就让人愧得慌,那种缺德的事情,我可做不来。
公孙少爷之所以愿意带着青儿,正是因为喜欢的缘故,这小姑娘经商的本事,在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