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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章 酒后失态 捉奸在床
青儿懵懵懂懂的睁开双眼,发现自己躺在锦尧怀里,还没搞清楚状况呢,就听到一声河东狮吼,震得耳朵嗡嗡作响,依稀听清楚的只有“小贱人”和“勾引驸马”这几个字,下意识地推开锦尧坐起身来,宿酒未消,头疼得厉害,边揉着太阳穴,边哑声问锦尧道:“我喝醉了吗?怎么会睡在你的床上?”
蝶衣公主以为她在装腔作势,越发来气,指着命令丫头道:“这小贱人勾引驸马,破坏我高丽和天朝友好关系,给我绑了,送进宫去请皇帝陛下给本公主一个说法!”
公主的丫头论级别也是高丽国从七品女官,官职比县太爷还低半级,可是,平日里却是专横惯了的,当即就扑上去,要捉拿青儿。
锦尧把青儿重新揽进怀里,恒郡王素以骁勇善战著称,武功更是深不可测,冷凝的目光逼得两个丫头停在一米开外,不敢靠近。
“蝶衣妹妹,带着你的人先出去,有话等本王洗漱更衣之后再说。”
恒郡王府的丫头一个去禀报尤三姐,另外两个侯在门外,听说小王爷和青儿姑娘要梳洗,忙去打来热水,并去青儿住过的客房里取来梳妆用品。
那个房间就在锦尧的寝室隔壁,锦尧吩咐尤三姐一直给青儿留着备用。
这也是蝶衣公主发怒的原因,就算是喝多了,青儿姑娘不是该在客房里留宿的吗?
锦尧对昨儿晚上的事情也有些懵懂,想来是因为多喝了点,稀里糊涂的抱着青儿进了自己的房间,完全是下意识的行为,并没有想太多。
蝶衣公主以为锦尧会无地自容,至少也应该辩解几句。请自己谅解,青儿则是吓得浑身发抖,惶恐万状的下跪求自己饶恕。没料到小贱人傻啦吧唧的揉着太阳穴,锦尧更是没事人一样淡定自若。她自己反倒成了跳梁小丑一样,莽莽撞撞的冲进来,恍若一头撞进棉花包里,憋闷得半天说不出话来。
恒郡王府的丫头捧着热水从她身边经过,这才提醒了她,想也没想,抬起一脚踢在丫头腿弯上,那丫头失去重心朝前扑倒。铜盆飞了出去,洗脸水泼了一地,饶是锦尧及时伸出脚来垫了一下,小丫头方得以幸运的没有摔倒在地。
“奴才该死,请公主赎罪。。。。。。”小丫头忙跪下认错,不明白自己怎么得罪了公主。
“不关你事,出去吧。”锦尧淡淡的说道。
“是,恒王爷!”小丫头爬起来,麻利的收拾了地上的东西,退出寝室。
蝶衣公主气没撒出来。紧接着就去抱窗前的那盆白海棠花儿,要用来砸青儿,却因力气不济作罢。转身拿起圆桌上的茶壶朝青儿砸过去,被锦尧顺势抄在手里。
“本王不想再说第三遍,蝶衣公主,带着你的人出去!”蝶衣公主的蛮横令他很不爽,声音越发冷厉起来。
蝶衣公主在宫中长大,本就不擅长撒泼骂街那一套,除了砸东西和“小贱人”这句经典的粗话,竟然不晓得该怎么继续把捉奸进行下去。
“恒君王殿下!我们公主时天朝贵宾,王爷不应对我们公主无礼!”说话的是春兰姑娘。对公主无礼就是漠视高丽王国,她是公主身边的女官。自然要维护国家的体面。
门外的侍卫冷冷地对望一眼,这奴婢简直失心疯了。竟然敢在恒郡王面前出言不逊。
锦尧慵懒的站起身来,淡然对门外道:“来人,这两个奴才竟敢擅闯本王寝室,给本王拉出去绑了,听候发落。”
“遵命!”两个侍卫冲进来,拎小鸡一样把那两个丫头提溜出去。
蝶衣公主见锦尧公然翻脸,气得浑身发抖,爆怒吼叫道:“锦尧你混蛋!你怎敢如此对待我的丫头,你厉害是吧,你存心羞辱本公主是不是?好,我这就去向外祖父讨个说法,不,我这就去请教天朝皇上,恒郡王当着本公主的面偷/情,还有这个欺君犯上的小贱人王青儿被本公主捉奸在床,你们这对狗男女非但不知悔过认错,竟然还对高立国的女官动粗。。。。。。”
锦尧神色一凛,还没等他回话呢,蝶衣公主就撑不住了,哇的一声哭道:“呜呜,我告诉外公去,让皇上把这小贱人五马分尸。。。。。。”
看着蝶衣公主甩门而去,青儿风一样掠起扑过去抱住她的后腿,乞求道:“公主息怒,请听民女解释,恒君王殿下和民女在乡下时就结拜为兄妹,他只是念及民女幼年时对他的依赖,习惯性的把民女当做小妹维护,实在只是兄妹之情,怎及和公主的恩爱之意,只是,男人都是把自尊放在首位的,恒郡王爷刚已经说过待会儿向公主解释,可见,他只是不希望当着奴才们的面和公主卿卿我我,公主何必要咄咄逼人,让心上人颜面全失呢?”
青儿从最初的迷糊中清醒之后,就在想着怎么解释“捉奸在床”的事情,然而,连她自己也觉得,被蝶衣公主看到的剧情太狗血,她虽然并不理屈却也因之词穷。
此时,事态急速发酵,蝶衣公主若把这事闹到皇上那儿,自己没准儿真的小命不保。
“什么兄妹之情,我刚明明、明明、明明看到你们衣衫单薄抱在一起。。。。。。”
“公主言重了,我们昨天喝得人事不省,连自己怎么上的床都不记得了,就算有不检点的地方也确实是出自无心,至于衣衫单薄,天地良心,昨儿天气太热,在酒桌上大家不是都宽衣了吗?公主忘了,你昨天也脱得只剩下内衫,还是秋菊大人拦着才没有再脱呢。”
青儿这番说道,让蝶衣公主的怒火渐渐消退了不少,其实,锦尧若肯对她陪个小心,说几句服软的话,给她一个台阶下,这事儿也就过去了。
“起来。”恒郡王伸手把青儿拽起来。
蝶衣公主跺脚背对着他撒娇道:“锦尧哥哥,都是你不好,整天对蝶衣板着张冷脸,对着小贱。。。。。。乡下姑娘却呵护有加。今儿个的事,我可以不和陛下说,但是,锦尧哥哥要答应我,五月节前举行和亲大典,然后,就随我回高丽,安心做你的驸马爷。”
“蝶衣公主,本王正好要带青儿姑娘叩见皇爷爷,不如我们一起去?”
青儿闻言大吃一惊,脱口说道:“锦尧哥哥,我不去行吗?”
“尤姑娘,让丫头服侍青儿沐浴更衣,着男装。”锦尧淡淡的吩咐道,懒得理她。
也没再多看蝶衣公主一眼,锦尧径直去水井边,脱掉上衣,赤膊着,打了一桶水从头浇下来,健美的肌肉轮廓泛着水色,看得蝶衣公主心旌一阵摇动。
他想让自己尽快冷静下来,再好好想想,自己的决定兹事体大,或许,不仅会葬送自己的前程,还会连累青儿跟着受惩罚。
蝶衣公主见侍女拿着浴巾和锦尧的衣服过来,殷勤地接过去抱在怀里。
“锦尧哥哥,今儿的事情我也有错,不该当众让你出丑,以后我再也不对你发火了好不好?我也知道,青儿姑娘在你失忆时帮助过你,在清凉寺还救过你的命,以后,我一定会好好地报答她,待会见到外公,我就请求皇上册授青儿为五品诰命,贾家也就不会嫌弃她出生寒微了。”
锦尧肯陪她进宫去面见皇上,在她看来,就是默许了她的条件,蝶衣公主暗暗揣度着,或许真像母后分析的那样,锦尧迟迟不愿和她完婚,是因为他并不甘心做高丽国驸马,毕竟,恒郡王也是天朝皇子皇孙中,最有实力角逐皇储之位的佼佼者。
女人或许会把爱情看得高于一切,而在男人心里,特别是在帝王之家的男人们心里,江山社稷和至高无上的权力远比比女人更重要,可也是,若能登上九五之尊,什么样的女人得不到呢?
三个人乘坐同一辆马车前往皇宫,青儿身上的男装是尤三姐让人现买的,自然没有定做的那么合身,宝蓝色的儒衫看起来有些肥大。
几个人走到宣德门外,遇到迎面而来的贾政。
“恒郡王殿下、蝶衣公主,在下唐突,在下想请青儿姑娘借一步说话。”征得恒郡王和公主首肯,贾政把青儿拉到一边儿,压低声音嗔道:“青儿姑娘,你好大的胆子,说什么怕委屈了兰哥儿,原来你不肯嫁给兰哥儿都是因为恒郡王。。。。。。”
青儿呆萌地眯着眼儿笑道:“姑老爷,您的意思是赞成这门婚事吗?”
贾政拉长脸儿道:“青儿姑娘,你不该瞒着姑老爷,你知道吗,听说你不肯嫁给兰哥儿,皇上非常生气,还你果然没安好意,准备治你欺君之罪呢。”
“原来姑老爷来宫里是为了向皇上禀报青儿抗旨不遵的事情。”青儿故意加重了语气,贾政老脸微微一热。
那边儿蝶衣公主喊叫道:“贾老爷,有什么话你们回贾府再说吧。青儿姑娘,我们现在去见皇上,正赶上午膳时间,本公主请皇上招待你吃御膳,昨天只顾了喝酒,这会儿肚子早饿了。”
“青儿谨遵公主之命。”青儿应了一声,忙又对贾政陪笑道:“姑老爷,青儿先告辞了,办完事情之后就回府里给姑老爷和姑太太请安。”(未完待续)
第227章 忘了忘了 难了难了
“青儿,你究竟是哪里来的女子?这是你们那里的诗词吗?”锦尧突然问道,想起在漠北同住一顶帐篷,青儿经常会说一些奇怪的梦话,锦尧第一次怀疑起青儿的来历。
这个小姑娘或许根本就不是人,莫非,她真是修炼成仙的小狐狸吗?
“嘘!”青儿唱得正投入,没有理会锦尧的话,继续唱到:“寂寞的长巷,而今斜月清照,冷落的秋千,而今迎风轻摇,它重复你的叮咛,一声声,忘了,忘了,它低诉我的衷曲,一声声,难了,难了。。。。。。”
别人还没怎么样,倒把自己给感动了,眼泪顺着脸颊流淌。
锦尧已经无法再隐忍下去,捧着青儿的脸问道:“告诉我,你究竟是从哪里来的?你知道很多连我都不知道的事情,你的聪明睿智根本就不像是十二岁的小姑娘,还有。。。。。。”
青儿抿嘴儿一笑,捂住他的嘴巴,她想把这首歌唱完,就像一段刻骨铭心的感情,该有一个完整的句号。
略带稚气的甜美嗓音继续唱到:“忘不了,忘不了,忘不了春已尽,忘不了花已老,忘不了离别的滋味,忘不了那相思的烦恼。。。。。。”
“傻姑娘,既然难了,何必相忘?你着小脑袋究竟在想些什么?”
锦尧有些无奈的问道,回答他的却是渐渐绵长平稳的呼吸声。
酒意上来了,饶是青儿海量,也不由沉沉的睡了过去。
起身把青儿打横抱起来,用脚勾开房门,门外的丫头们听青儿唱的歌儿稀奇,正贴在门上偷听呢。猝不及防一个乱窜,差点摔倒。
锦尧抬脚扶住摔跤的丫头,沉声吩咐道:“送盆热水来。再冲杯灵芝蜂蜜茶。”
“是,郡王爷。”小丫头红着脸。忙去准备。
客房里,秋菊服侍蝶衣公主洗了脸,正出来倒水,发现青儿双手勾着锦尧的脖子,颇为**的样子,惊得手一松,铜盆掉在地上,咣里咣当滚出老远。
好在锦尧身手敏捷。及时一跃而起,这才没被洗脸水溅到。
“恒郡王殿下恕罪,奴婢一时失手。。。。。。”那丫头知道恒郡王真恼了,并不顾及公主的脸面,吓得跪地求饶。
“起来吧。”锦尧从她面前走过,抱着青儿径直去了自己房间。
秋菊站在客房门口发呆,心里暗道,驸马爷和那小蹄子究竟是什么关系,怎么公主醉酒他理也不理,倒把那个乡下小丫头当做宝贝一样。
愣怔半响。想着驸马爷喝醉了酒,别做出什么不雅之事才好,忙进屋去禀报公主。哪知道蝶衣公主哼哼了几声,更本就叫不醒。
恒郡王屋里,两个丫头端着热水和洗漱用品进去,先要服侍锦尧洗漱,被他指了指床榻上的青儿,丫头们便不再说话,静静地给青儿洗了手脸。
锦尧显然也喝高了,身子有些发软,就靠在躺椅上。看她们伺候青儿。
夏初季节,天气有些闷热。他自己的额头上也沁出汗珠子来,丫头们给青儿洗过之后。方才换了水,进来给他洗干净了,酒也醒了一分。
“违抗圣旨,是不是要杀头呀?”青儿说梦话的习惯还是没改,梦中呢喃着。
“唔,我问你,既然喜欢贾兰公子,为何却要违抗圣旨?”在漠北的时候他就尝试过,青儿梦游的时候特别二,说话也更加古灵精怪,他觉得特别有趣儿,所以,当做乐子耍。
“贾兰挺不错的孩子,不过呢,他不是我的菜呀。”
“那谁才是你的菜?”
“好色王爷锦尧。”
恒郡王面露尴尬之色,忘了青儿是在梦中,讪讪的问道:“本王怎么好色了?”
青儿促狭地笑道:“又不是我说的,是书中记载,恒王好武兼好色,逐教美女习骑射,你不是有一支姽婳卫队吗?据说最中你意的名叫林四娘对吧?”
她怎么会知道林四娘的?是尤姑娘告诉她的吗?
不错,那时自己太年幼,十三岁出战漠北,建立功勋,被皇爷爷大加赞赏,引来皇叔南安王的嫉恨,于是,南安王就暗中物色美女送给我做丫鬟,希望我沉迷女色,失去皇上的信任。
十五岁那年,按照南安王的精心安排,姽婳将军林四娘在木兰围场与本王邂逅相遇,那女子看似柔弱,琴棋书画无不精通,在江南女子的温婉中带着浓郁的书卷气息,却并非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以一套娴熟的越女剑法,赢得本王的迷恋,没想到青州之战,她竟然在本王的酒中下药,她自称是江南盐课林大人的远房表妹,只因听信了南安王的话,说她表哥是我父王设计害死,所以,就潜伏在我身边,伺机报复。
她比本王年长五岁,也是本王生命中的第一个女人,可是,她却处心积虑的要加害本王。
令本王不解的是,她把鸩毒换成了能让人失忆的迷药,在本王被匪寇围追堵截时,又带领卫队的女子们拼死相救,直至全部战死。。。。。。
“锦尧哥哥,你喜欢林四娘,对吧?我知道你心里还想着姽婳将军林四娘,所以,才会排斥蝶衣公主。”青儿的话把他从回忆中惊醒,只见她嘴角诡异的笑着,看不出是羡慕还是嫉妒。
“你猜错了,拜她所赐,本王现在对所谓天姿国色的女人都不感兴趣。”
“对青儿也不感兴趣吗?”青儿在梦中委屈百转的瘪了瘪小嘴儿。
恒郡王一怔,接着轻笑道:“你也算是天姿国色吗?”
在你去漠北之前,本王一直把你当做天真可爱的小妹妹,得知你冒着生命危险去漠北寻找本王,本王也曾想过,等你长大了就娶你为妾,可惜,你所希望的生活,本王无法给你。
“我就知道,你对我不是男人和女人的那种感觉,我确实不够美丽,比起蝶衣公主来,更是白天鹅对丑小鸭,所以,本姑娘有自知之明,宁愿做你的哥儿,也不做你的小妾,做哥们儿是一辈子的友情,做妾室注定会被你冷落和厌弃。”
青儿毫不掩饰的表白,让锦尧精神一爽,感觉就像注射了鸡血。
“那么,你愿意被本王当做最爱的女人宠你一辈子吗?”
“我、不想。。。。。。”
“我什么?”锦尧突然提高了声音,没把青儿惊醒,到让他自己吃了一惊。
“以前是因为我不想和你的女人们争宠,现在多了一层担心,害怕锦尧哥哥会为了我违背皇上旨意,会影响老皇帝对你的宠信。。。。。。”
老皇帝,噗。。。。。。
看着她闭着双眼侃侃而谈,哪里像是十二三岁女孩子的思维呢,简直比蝶衣公主还要成熟笃定三分,不过,偶尔蹦出的俏皮话,还是让锦尧忍俊不禁。
此前她说梦话的时候,锦尧一直想找个机会窥探她的心思,却又觉得那样做不够君子,很多时候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现在,终于打破了禁忌,暗道,偶尔这样逗她一次倒也不错。
“青儿,你还没告诉我你是从哪里来的。”
“我从五百年之后的那个年代来的。”
“五百年之后?”锦尧有些接受无能,若说修行千年的小狐狸,那应该来自五百年之前,这之后怎么可能呢?
“睡着了也没忘记撒谎骗人。”锦尧摇头,捏了捏她的小鼻子以示惩罚。
青儿渐渐进入深睡眠,任他再问也不做回答了,锦尧懊恼的自语:“只顾了逗她玩,竟然把最关键的问题忘了问她。”
虽然刚喝过灵芝蜂蜜茶,酒意还是上来了,锦尧连鞋都没脱,就歪在青儿身边睡了过去。
却说秋菊与夏荷轮流过来偷窥了好几次,房门虚掩着,却看不见内室的情况,她们自然是不敢进屋去看的,又不敢把公主折腾醒,莫名其妙的只是干着急。
子时之后下了一场暴雨,温度骤然下降,正好睡觉。
几个人都喝多了,这一觉便睡到翌日早晨,锦尧醒来时,发现青儿正蜷缩在自己怀里,因为昨儿晚上天气闷热,所以,锦尧并没有给青儿盖被单,由于习武之人的惊醒,锦尧很不习惯睡眠时有人打扰,所以丫头们也没进来服侍,想来是后半夜感觉到冷,本能地就钻进他的怀里取暖。
看着小猫一样乖巧慵懒的小姑娘,锦尧的心突然软得一塌糊涂,情不自禁地想着,就这样呵护她一辈子吧,他突然意识到,这是青州遇险之后,自己唯一愿意敞开胸怀去爱的女孩子。
感受着青儿暖暖的鼻息,锦尧的脑海里回放起昨儿酒桌上她唱过的歌曲,似乎贯穿始终的就是她的哀怨她的纠结,忘了忘了,难了难了,他决定等她醒来,就告诉她,既然难了,就别忘了自己的初衷,好好的爱和被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