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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上前去,恭敬地问:“您知道赶毛驴车的大爷到哪儿去了吗?”
麻老头儿瞅了我一眼,没好气地回答:“不知道。”
我心想:碰到不好说话的主儿了。
我想了想,对麻老头儿说:“您给我称二斤苹果,二斤桔子。”
麻老头儿见我照顾他的生意,脸上有了一丝笑容。
麻老头儿一面给我称水果,一面说:“你是不是想坐毛驴车呀?”
我连忙点头,说:“对,我到乡下走亲戚,想坐毛驴车去。”
麻老头遗憾地说:“今天你坐不成毛驴车了,因为,张老爷子生病了。”
“他姓张?生病了?”我急忙问。
“对。”麻老头儿称好水果,递给我。
我边付钱,边问:“您知道张老爷子家住哪儿吗?”
麻老头儿瞪了我一眼,说:“张老爷子家就住在镇上,不过,你就是找到他家,恐怕也出不了车呀。”
“我…我坐过好几次张老爷子的毛驴车,既然他病了,我也应该去看望一下他嘛。”我找了一个借口。
麻老头儿往东边一指,说:“到前面那个岔路口往左一拐,走个五十米就到了。”
我谢了一声麻老头儿,循着他指的方向,没十分钟就找到了张老爷子的家。
“张老爷子!”我在门外喊。
“谁呀?”一个苍老的声音问。
我一听就知道是张老爷子。于是,回答:“是我,一个曾经坐过您毛驴车的人。”
“我病了,赶不了毛驴车了。”张老爷子说。
“我是特意来看望您的。”我说。
“进来吧。”
我进了屋。一看,屋里乌七八糟,一看这家里就没女人。
“您一个人在家呀?”我试探着问。
张老爷子睡在床上,哀哀地回答:“我一个孤老头子,当然只有一个人啦。”
我把买来的水果往桌上一放,问:“张老爷子,您还没吃早饭吧?”
“唉!感冒了,浑身没力气,懒得做饭。”张老爷子凄凄地说。
我站起身来,说:“您等着,我到饭店给您端一碗面条回来。”
“不用麻烦了。”张老爷子客气道。
我小跑着,到饭店买了一碗面条,十个肉包子。
我给了饭店老板五百元钱,说:“从今天中午开始,每顿给张老爷子送饭。直到这些钱花完为止。”
饭店老板好奇地问:“您是张老爷子的什么人?”
我胡乱编排道:“我是张老爷子的远房侄子。”
饭店老板叹了一口气,说:“可怜的张老爷子终于有了一个亲戚。”
我把面条和包子递到张老爷子手里,他风卷残云般一口气吃完面条,又连吃了五个大包子。
张老爷子吃完了,抹抹嘴,说:“人呀,一吃饱饭,病就好了一大半。”
张老爷子瞅着我,问:“小伙子,你今天来,不光是来看望我吧。”
我笑了笑,坦率地对张老爷子说明了来意。
张老爷子大手一挥,说:“走,我带你到那个墓地去。”
我阻拦道:“张老爷子,这个事儿不急,等您病好了再说。”
张老爷子嘻嘻一笑,说:“小感冒,不碍事。”说着,一迈腿下了床。
张老爷子牵出毛驴,架好车,说:“走吧。”
一个小时后,我们来到了那个墓地。
张老爷子四处瞅了瞅,说:“那天晚上,我就是在这儿见到一座豪华别墅和一个戴着头盔的女鬼。”
我下了车,一看,这是一个不小的墓地,大约葬着几百号人。
我一个个墓碑地查看着,寻找了一个多小时,几乎把墓地都找遍了,还是没看见田嫂和阿娟的墓碑。
难道她俩没葬在这儿?
如果田嫂和阿娟没葬在这儿,那么,线索就中断了。
难道是张老爷子找错了地方?
我问道:“张老爷子,您确定就是这儿吗?”
张老爷子肯定地说:“不会错的。虽然我老了,但我的记忆力好着呢。”
正当我万分失望之时,张老爷子朝西头指了指,对我说:“那片高粱地后面还有几个坟头。”
第【261】章:真相终大白()
一人多高的庄稼把人的视线遮挡了,我穿过高粱地,一看,果然还有不少坟头。
我一眼就看见了一块墓碑,上面写着:“田嫂、阿娟母女合葬墓”。
啊!我终于找到田嫂和阿娟的墓了。
我也终于知道:田嫂和阿娟果然是母女俩。
我再仔细一看,母女俩竟然是同一天死亡的。
咦,这是怎么一回事呀?
母女俩同一天死亡,难道是……
我瞅着墓碑,正疑惑着,突然从坟墓里发出一个阴沉沉地声音:“姓梁的,你跟我们母女俩作对,决没有好下场!”
现在是正午时分,我知道:田嫂和阿娟这两个新鬼,断然不敢在阳气正盛的时间跑出来。不过,我还是赶紧掏出一张符咒,盖在了坟头上。
有了这张符咒镇着,就是老鬼也甭想跑出来。
“田嫂,你的仇好象已经报完了吧?”我幽幽地问。
“哼!我的仇报没报完,与你没半毛钱的关系。”田嫂气呼呼地说。
我呵呵一笑,说:“难道你不知道我是专门灭鬼的吗?我干的就是这个行当,当然与我有关系啦。我问你:你还想找谁报仇?”
我从田嫂恼怒的语气里,感觉到她还有仇没报完。
“我还要找胖大嫂报仇!”田嫂怒气冲冲地说。
“胖大嫂?”我一惊。
“对。这个女人狗眼看人低。”田嫂恼怒地说。
我感到很好奇,胖大嫂是个女人,又没在建筑队里干过,她和田嫂会结下什么梁子呢?
“你说说,究竟是咋回事。假若胖大嫂确实干了缺德事,我答应放你出来,找胖大嫂去报仇。”我承诺道。
我一贯的主张是:谁干了缺德事,谁就要承担这个后果。
田嫂愤愤地说:“我到小刘庄找刘老三、蒜头鼻、招风耳和鼻涕虫讨债时,曾经到胖大嫂的饭店去过,她见我只买两个馒头,连酱油汤都不愿意给我喝,还取笑我是要饭的。”
我觉得田嫂没撒谎,胖大嫂就是一个狗眼看人低的主。
“你准备怎么报胖大嫂的仇?”我问。
田嫂恨恨地说:“我要到她的饭店去闹事,让村民都不敢去吃饭,把她的饭店搞黄了。”
我笑了起来,说:“喂,人家说错了一句话,你就要断了人家的财路,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一点也不过分,这种看人下菜的主,就应该受到惩罚。”田嫂固执地说。
坟墓里传出阿娟的声音:“妈,找胖大嫂报仇的事儿,我看就算了吧。”
我赞许道:“对,还是阿娟说得对。胖大嫂这个人呀,虽然有不少毛病,但不是坏人。你没必要跟她太计较了。”
“姓梁的,我们母女俩的仇已经报完了,即使你不来禁锢我们母女俩,我们也不会再到小刘庄去了。”阿娟说。
“那就好。不过,我还是得把你俩禁锢在坟墓里,因为,我对你俩不太信任。”
“随你吧。”阿娟不以为然地说。
“田嫂,我有一个疑问,请你回答。你和阿娟是怎么死的?”我恳求道。
田嫂不悦地说:“我不会告诉你的。”
“妈,告诉一下梁先生嘛,他知道了,就会理解我俩的报复行动了。”阿娟劝说着母亲。
田嫂不吭声了。
阿娟说:“梁先生,我来告诉你真相吧。”
原来,田嫂在建筑队当厨子时,刘老三欺负田嫂是个寡妇,就长年欠她的工资。
阿娟在一个工厂打工,也能赚一点钱,所以,刘老三尽管拖欠田嫂的工钱,但也没把田嫂逼上绝路。
今年四月份,阿娟突然发起了高烧。
到医院一检查,是急性白血病。
按照医院的规定:这种病住院得预付三万元。可是,母女俩的存款只有一万元。
田嫂跑到刘老三那儿,跪着索要拖欠的工钱。
刘老三却说:“田嫂呀,我现在口袋里一分钱也没有,再说了,你女儿这个病是个无底洞,花再多的钱也治不好,不如让她早死早了,还免得受折磨。”
就在田嫂一筹莫展的时候,蒜头鼻、招风耳和鼻涕虫缠上了田嫂,让田嫂陪他们睡觉。
田嫂为了筹集给女儿治病的钱,只好满足了这些单身汉的要求。但是,田嫂做梦也没想到:这几个单身汉睡了她,竟然不给钱,只是给她打白条。
田嫂没筹集到给女儿治病的钱,失去了治病的最佳时机。
五月份时,阿娟去世了。
就在阿娟去世的那一天,田嫂也上吊自杀了。所以,田嫂和阿娟母女俩死在了同一天。
我听完了阿娟的诉说,悲愤地说:“这些坏蛋该死,你俩的报复行动有理!可惜呀,你咋没早告诉我这些呢。”
阿娟呵呵一笑,奚落道:“梁先生,难道我们早对您说了,您会参与到我们的报复行动中吗?显然,您不会。幸亏您的功力有限,脑袋也不够聪明,所以,一直没有查出小刘庄闹鬼的真相。今天,您终于查出来了,但我们的仇也报完了。严格地说:您禁锢我们的行动只是马后炮而已。”
我听了阿娟的话,只能尴尬地笑了笑。
阿娟说得没错,田嫂和阿娟的报仇行动已经结束了,我才查明事情的真相。不过,虽说晚了点,但也正中我的下怀呀。
假若我过早查出了真相,制止了田嫂和阿娟的报仇行动,那么,就让这些本该死的坏蛋活了下来。
我叹了一口气,说:“田嫂,阿娟,不管怎么说,我还是得把你俩禁锢在坟墓里,这一点还请原谅。”
我从背包里掏出准备好的四面小黑旗,按照东南西北四个方向,插在坟头上。然后,我又念了一通“灭鬼令”。
坟头上冒出了一股黑烟。
我暗自惊呼:“完了,不事不妙!”
刚才,我本应该念“禁鬼令”,却念成了“灭鬼令”。
“禁鬼令”只是把鬼禁锢在坟墓里,却不影响鬼的托生。
“灭鬼令”却是让鬼魂飞魄散,永远从阴阳两界消失。
这一下,田嫂和阿娟魂飞魄散了。
说实话,我对田嫂和阿娟十分同情,对她俩的报仇行动也不反感。
我又一想,按照规矩,她俩也应该魂飞魄散。因为,她俩杀生超过了三个人。
我回到了毛驴车上,怏怏地对张老爷子说:“回去吧。”
张老爷子担心地说:“刚才,坟头上冒起一股黑烟,我还以为你遭遇了鬼呢。”
我嗬嗬一笑,说:“张老爷子,我跟您一样,没做过缺德事,所以,即使碰到鬼也不会有事的。”
我一回到镇上,就骑上摩托车,回了家。
路上,我接到了小梅的电话,她开口就问:“梁哥,您在哪儿?”
我憋腔憋调地说:“梁灵赌博输了,还不起钱,现在,我们已经把他拘禁起来了。三天不还钱,我们就会撕票!”
说完,我关了机。
我心想:得赶快换个手机卡,不然,摆脱不了小梅的纠缠。
第【262】章:被堵在屋里()
前两天,我接到三梅的电话,说她在厂里分配了宿舍,已经从我的出租屋里搬走了。
天擦黑时,我回到了出租屋。
三梅是个细心的姑娘,她搬走时,把我的出租屋收拾得干干净净。
我累得连晚饭也不想吃了,往床上一倒,就呼呼大睡起来。
这次到小刘庄灭鬼,虽然只有七、八天时间,但只有两个晚上睡了囫囵觉,所以特别的馋觉。
我被一阵剧烈地敲门声惊醒了。
“谁呀?”我不耐烦地问。
“是老娘!”小萍在门外厉声回答。
我睁开眼一看,天大亮了。我瞅了瞅手表,已经是上午十点多钟了。
“小萍,你…你病好了?”我一古碌跳下床,跑去开了门。
一开门,我不禁楞住了。
门外,除了小萍外,还有小梅。
我目瞪口呆地瞅着小梅,结结巴巴地问:“你…你咋来了?”
昨天下午,我装成歹徒,对小梅说我被绑架了,现在,我好好地睡在床上,这该如何对小梅交代呀。
我高速转动着大脑,急于想个好借口。
“梁哥,你…你不是被劫持了吗?”小梅惊诧地问。
“我…我赌博输了钱,没钱给人家,所以,就被扣押了。不过,我半夜趁那一伙人睡着了,就偷偷从窗户里溜了出来。”
我怕小梅不相信我的话,又捋起裤腿,指着一块淤青,说:“昨晚,我钻出三楼的窗户,顺着排水管往下爬,爬到二楼时,不幸摔了下来,你们看,腿都摔青了。”
小梅弯下腰,仔细看了看我小腿上的淤青,心疼地说:“梁哥,您就不能戒了赌呀,赌博是十赌九输呀。”
“你…你真去赌博了?”小萍半信半疑地问。
我撒的这个谎连小萍都有点相信了,可见,我演的“戏”多么维妙维肖呀。
“昨天上午我把鬼案破了,一高兴,就在镇上的茶馆里赌了一把。唉!只怪我运气不好,连输了好几盘。”我摇头叹气道。
“鬼案破了?”小萍惊喜地问。
我得意地说:“当然破了,不然,我哪儿有兴致赌博嘛。”
“究竟是怎么回事?”小萍急切地问。
我叹了一口气,问:“小萍,你还记得吧,在你叔叔的遗体上,有一叠欠条。”
“当然记得呀,是我叔叔打给一个叫田嫂的欠条呀。”
我叹息道:“那个叫田嫂的人,有一个女儿叫阿娟,不幸患了急性白血病。可是没钱治病。你叔叔又欠着田嫂的钱不还。还有那一帮单身汉,投井下石逼迫田嫂跟他们睡觉,睡了又不给钱,学着你叔叔打欠条。”
小萍愤愤地说:“我叔叔和这些单身汉简直是禽兽呀!”
我继续说道:“阿娟病死了,田嫂也自杀了。母女俩死后变成了鬼,跑到小刘庄来报仇。”
“啊!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呀。”小萍恍然大悟了。
小梅惊骇地说:“妈呀!真吓人。”
小萍钦佩地说:“梁哥,你真有本事,这么复杂的鬼案都被你破了。”
我洋洋得意地说:“呵呵,小菜一喋,算不了啥。只要是鬼案,没有我破不了的。”
小萍撇撇嘴,说:“你破小刘庄的案子,差点把我的小命都搭进去了,还有脸吹呢。”
我尴尬地嘻嘻一笑,辩解道:“良马也有失蹄嘛。不过,那俩女鬼并不是真想杀你,而是威逼我离开小刘庄,不要再插手这个案子了。”
“也难怪,破了这么复杂的案子,确实是要消遣一下。不过,你也不能赌博嘛。”小萍责怪道。
“我只是想小来来,没想到一时冲昏了头脑,就玩了几盘大的。”我故作懊悔地说。
小梅插嘴问:“梁哥,您输了多少钱?”
我随口答道:“一万元。”
小梅从书包里掏出一叠钞票,递给我,说:“梁哥,正好我有一万元钱积蓄,你拿去还赌债吧。不然,你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总会被那些人抓到的。”
我望着这一叠钞票,不禁为小梅的慷慨所感动了。
小梅积攒这一万元钱不是那么容易的,她妈是个小抠,把钱管得很紧。尽管如此,小梅还是把自己辛辛苦苦积攒的钱,全部拿出来给我还赌债,可见,小梅对我是多么真心实意呀。
突然,我觉得自己非常对不起小梅。因为,我让她爱上了我。
仔细想想:自从我到小刘庄后,没有引诱过小梅,也没有给她任何承诺。不过,我也没有明确拒绝她的爱。也许,在这一点上我有错误。
“小梅,我不能要你的钱。”
小梅诚恳地说:“梁哥,算我借给您的。等您有钱了,再还给我。”
我摇着头,说:“小梅,我已经找朋友借了钱,等一会儿就会给我送来。所以,你把钱收回去吧。”
小梅的眼圈红了,她哀哀地说:“昨天,我听说您被绑架了,一晚上都没合眼。一大早,我就跑来找小萍姐,让她想个办法。现在,您虽然暂时没事了,但一天不还赌债,您就一天不安全呀。”
我对小萍使了一个眼色,意思是:你给我帮个忙。
小萍已经看出来了,我想摆脱小梅的纠缠。
小萍劝说道:“小梅,梁哥既然已经借了钱,你就把钱拿回去吧。再怎么说,也不能要你的钱嘛,这不还有我嘛。”
我幽幽地问:“小萍呀,你看,咱俩的婚礼定在什么时候?”
小梅一惊,瞪大了眼睛问:“您…您俩真的要结婚了?”
“是啊。我跟小萍约好了,等小刘庄的鬼案一破就结婚。”我回答。
现在,只有这一个办法能彻底摆脱小梅了。
“就定在这个礼拜六吧,正好是个逢双的日子。”小萍心领神会地说。
小梅一脸的沮丧,她哀哀地说:“我会来参加您俩的婚礼。”
我一听,忙说:“小梅,我和小萍准备喜事新办,不请客,不告诉任何人,一起去旅行结婚。”
“啊!连婚礼也不举行呀?”小梅惊诧地问。
“小梅,现在城里结婚时兴这么办。按照时髦的说法,叫做:裸婚。”我说。
小梅点点头,说:“我知道。”
第【263】章:蛮横的太妹(第七篇:诡异美容店)()
小萍偷偷瞪了我一眼,我知道:小萍一定是误会我了,认为我引诱了小梅,玩腻了,又想摆脱她。
我瞅了瞅手表,快到十二点钟了。
我摸着肚子说:“昨晚,那帮家伙连晚饭都没给我吃,现在,我饿得肚皮贴脊梁了。”
小萍撇撇嘴,说:“没听到你肚子咕咕叫嘛。”
“早就叫了,叫得可凶啦,不过,饿得连咕咕叫的劲也没有了,所以声音很小。不信,你贴到我肚皮上听听。”我嘻笑着说。
小萍瞪了我一眼,问:“你口袋里没钱,想让谁请客呀?”
“我请客。”小梅自高奋勇地说。
小萍撇撇嘴,说:“小梅,你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