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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认为我是好人?”我有些惊诧。
小寡妇点点头,说:“当然是好人啦。假若您是坏人,给我一百元,早把我裤子脱了。”
“哈哈……”我大笑了起来。
我觉得:乡下妹子看问题虽然简单,但却一针见血。小寡妇说得没错,那些一见女人就想脱裤子的男人,确实不是好人。
“您笑个啥,难道我说错了吗?”
我止住笑,一本正经地说:“妹子,你说得没错,我确实是一个好人,大好人。”
我告辞了小寡妇。
我立即去了阿丽家。
阿丽不在家,我对阿丽的母亲说:“等阿丽回来了,让她到罗圈腿家来找我。”
现在,阿丽的父母对我印象不错,因为,我帮她家出了一个主意,让阿丽轻而易举赚了一万元钱。
我刚回到罗圈腿家,阿丽就来了。
阿丽一进门,就娇滴滴地说:“梁哥,您想我了吗?”
刘雄瞪了阿丽一眼,教训道:“梁领导从来不跟女人玩暧昧,他只会想自己的老婆,不会想别的女人。”
我对刘雄交代了,碰到大沟村的人,就说我结过婚了,我可不愿意在大沟村拈花惹草。
阿丽撇撇嘴,不屑地斜视着刘雄说:“我知道,你对我有意见,不过,咱俩毕竟夫妻一场嘛,俗话说:一夜夫妻百日恩嘛。”
“谁跟你是夫妻呀,真不要脸。”刘雄气呼呼地说。
阿丽盯着刘雄问:“喂,你是不是跟我睡过两次了?”
“睡过二十次、二百次又咋了?”刘雄翻着白眼。
刘雄栽在阿丽的身上,出了一个大丑,让他耿耿于怀。试想:明明是阿丽引诱刘雄,却反咬一口,说刘雄**她,真是岂有此理!
“睡过一次就相当于是夫妻了嘛。”阿丽振振有词地说。
刘雄哼了一声,说:“碰到你这种女人算我倒霉。”
“碰到你这样的男人还算我倒霉呢。”阿丽反驳道。
我挥挥手,皱起眉头说:“你俩别吵了,我还有正事要干呢。”
阿丽扭着小腰,走到我的身边,她挽着我的胳膊,说:“梁哥,我妈说您找我。”
“对,我有事找你。”我指着凳子,说:“坐吧。”
阿丽撒着矫说:“梁哥,我屁股疼,只能坐沙发。”
我笑着说:“罗圈腿家没沙发。”
阿丽嘻嘻一笑,指着我的大腿,说:“梁哥,您的大腿就是肉沙发嘛。”
阿丽想坐到我的大腿上,真是太狗血了。
我笑了笑,指着刘雄说:“我腿上没肉,刘雄的腿上肉多,你坐到他腿上吧。”
刘雄撇撇嘴,不满地说:“我腿上的肉再多,也不伺候坏女人。”
阿丽眼睛一瞪,恶狠狠地问:“刘雄,你把话说清楚点,我咋坏了?”
“喂,你咋坏,难道没有自知之明吗?”刘雄恨恨地说。
“刘雄,你腿上肉再多,我也不稀罕。现在,我只对好男人的腿有兴趣。”阿丽暧昧地说。
我最讨厌象阿丽这样的浪荡女人,所以,不可能让她坐在我的大腿上。
“坐吧。”我又指了指凳子。
阿丽嘟起嘴巴说:“梁哥,您真不给人面子。”
我心想:我给你面子,难道非得被你骚扰吗?
阿丽见我不肯让她坐在腿上,只好怏怏地坐在凳子上。
“梁哥,您找我有啥事?”阿丽问。
“阿丽呀,我想找你了解一个人。”我幽幽地说。
“大沟村的人我都熟悉,您只管问。”
我紧盯着阿丽问:“大烟枪这个人咋样?”
阿丽见我问起大烟枪,惊诧地问:“梁哥,您问他干嘛?”
“随便问问。”我说。
阿丽有点尴尬地说:“这个人很少在村里住,一年上头在外面做生意,我两年都没见到过他了。”
阿丽明明一个礼拜前,才跟大烟枪干了那种事,现在竟然说两年没见到大烟枪了,显然,阿丽是想遮掩着什么。
难道大烟枪真的是被阿丽害死的?一个大大的问号悬在脑际。
“两年没见过大烟枪了,你这话说得有点不符合事实吧。”我敲打了阿丽一下。
阿丽瞅了瞅我,变话道:“让我再想想,嗯,我想起来了,一个礼拜前我见过大烟枪一次。”
“哦。这次见面你跟大烟枪说过话吗?”
“好象就是打了一个招呼,点点头吧。”阿丽仿佛才想起来。
第【403】章:咬死不承认()
我冷笑了一声,问:“阿丽呀,你坦白地回答:和大烟枪是什么关系?”
阿丽扭着小腰,撒娇道:“梁哥,您这是在审问我吗?您怎么能这样对待我呢?”
阿丽说着,掏出手绢装模作样擦了擦眼睛。
“别装佯了,连一滴眼泪也没流出来,蒙谁呢。”我冷冷地说。
阿丽抬起头来,不满地说:“梁哥,您即使不喜欢我,也不应该欺负我嘛。您想想:大烟枪是什么人嘛,是全村闻名的二流子,我堂堂一个黄花闺女,怎么会跟他同流合污呢。”
“你还黄花闺女呢,都跟刘雄睡过两次了。”我撇撇嘴。
阿丽不悦地说:“梁哥,俗话说得好: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您倒好,哪壶不开提哪壶,想让我下不了台呀?”
我严肃地说:“阿丽,我问你话,希望你如实回答。”
阿丽气呼呼地说:“梁哥,您是不是让我承认和大烟枪有一腿?”
“有就有,没有就没有,实事求是嘛。我告诉你:我不是凭白无故问你的。”我一本正经地说。
“难道你手里捏着我和大烟枪有一腿的证据不成?”阿丽有点心虚地问。
我嘻嘻一笑,问:“七天前的傍晚,你到大烟枪家去了吧?”
阿丽一楞,强词夺理地叫嚣道:“谁又在背后说我的瞎话了?梁哥,您把这个人交出来,我跟他没完!哼!我要撕烂她的嘴巴。”
“得!”我撇撇嘴,不屑地说:“人家不是说瞎话,还给你拍了照片呢,你在大烟枪家门口喊他,大烟枪走了出来,你俩站在门口说了几句话,然后,你就进了屋。过了大约一个小时,你才走出大烟枪的家门。请问:这些都是事实吧?”
阿丽楞了,他瞪着眼睛问:“谁…谁跟踪我了。”
我嗬嗬一笑,说:“不是跟踪,是偶尔碰见你了,觉得很奇怪,就用手机给你拍了照。现在,照片都在我的手机里呢,你想不想看看。”
我撒这个谎,是想迫使阿丽说出真相。
阿丽听我这么一说,彻底软了蛋。她喃喃地说:“难道是老天爷给我拍了照呀,妈呀,太可怕了。”
“阿丽,我没别的意思,只是想问你:那天晚上,你到大烟枪家呆了一个小时,都说了啥?干了啥?”
阿丽幽幽地看着我,无可奈何地说:“梁哥,算你狠,抓到了我的把柄。”
阿丽瞅了刘雄一眼,说:“梁哥,咱俩到外面去说话。”
我和阿丽走到院子里。
阿丽叹了一口气,说:“梁哥,您是一个聪明人,我玩不过您,就都对您坦白了吧。那天傍晚,我确实是到大烟枪家去了。”
我疑惑地问:“听说你最瞧不起大烟枪,干嘛要主动送上门去?”
阿丽说:“唉!不瞒梁哥。我这个人毛病多,首要的一条就是喜欢花钱。要是手里没有钱,我那心呀,就象猫抓似的,难过极了。可是,我又挣不到多少钱,咋办呢?只好出卖自己的身体了。”
我瞅着阿丽,叹了一口气,心想:一个女人一旦爱上了钱,那就会走上堕落之路呀。
“你在村子里乱搞男人,对吧?”我幽幽地问。
阿丽撇撇嘴,不满地辩解道:“梁哥,你用乱搞这个词,太难听了吧。我虽然和好几个男人上过床,但都是有点感情基础的嘛。不过我承认,这个大烟枪是个例外。最近,我手头上很紧,和我相好的几个男人手里也没钱。我听说大烟枪最近挣了一笔钱,于是,就想在他那儿挣一点。”
阿丽不好意思地瞅了我一眼,问:“梁哥,您一定认为我很下贱吧?”
“没,我没这么认为。每个人的生活方式不一样,不能强求别人都跟自己一样嘛。”我当然不能表现出对阿丽的鄙视。
“那天傍晚,我去找大烟枪,就是想到他那儿搞一笔钱。”阿丽说。
“大烟枪给了你多少钱?”我问。
阿丽气呼呼地说:“把我气死了,完事后,大烟枪竟然只给了我五十元钱。”
“啊!”我惊叫了一声。
我记得:小寡妇说过,她跟大烟枪睡一次,也是五十元钱。
阿丽愤愤地说:“也怪我,事前没跟大烟枪讲好价,原来,我以为再怎么着,大烟枪也得给我三、五百元钱。没想到,他只给了我五十元钱。更气人的是,当我嫌钱太少时,大烟枪竟然说:你还没有小寡妇有味道,我每次也只给小寡妇五十元钱。”
“啊!”我觉得:再怎么说,阿丽比小寡妇年轻,也比小寡妇风流,怎么会没有小寡妇有味道呢。看来,大烟枪只是想找个借口,不愿意多给钱罢了。
“梁哥,您说气人不气人。您给评评理,难道我没小寡妇漂亮吗?难道我没小寡妇有文化吗?难道我没小寡妇风骚吗?”
我摇摇头,说:“阿丽呀,其实大烟枪只是不想多给你钱,才这么颠倒黑白说话。”
阿丽吹胡子瞪眼地说:“说实话,当时,我真恨不得把大烟枪一刀杀了。”
“你有杀心?”我一惊。
难道阿丽真的杀了大烟枪?这个可能不是没有。阿丽是个记恨心很强的女人,现在,大烟枪把她置于小寡妇之下,大伤了她的自尊心。
“对!我真的起了杀心。当时,我四处瞅了瞅,没见着有刀。否则,我真想捅大烟枪一刀。最好把他胯里的那玩艺割掉,让他永远也玩不了女人。”阿丽咬牙切齿地说。
我看着一脸狰狞的阿丽,突然觉得身上一阵发冷。
大烟枪一句话,竟然让阿丽起了杀心,太可怕了。
“你最后把大烟枪咋啦?”我胆战心惊地问。
阿丽咬着牙齿说:“我只对大烟枪说了一句话:你不得好死!然后,就拂袖而去了。”
“大烟枪咋回答你呢?”我问。
“大烟枪嘿嘿笑着说:今晚我能睡了你这个大美人,死了也闭得上眼了。”
我冷笑着说:“唉!你呀,这是自取其辱呀。”
阿丽点点头,恼火地说:“我真不该送上门去,让大烟枪把我睡了。哼!我不会放过这个大烟枪的,让他等着,总有一天我会报一箭之仇的。”
第【404】章:一只丧家狗()
“阿丽,那天之后,你见没见过大烟枪?”我问。
阿丽摇了摇头,说:“再也没见过大烟枪了,我估计:他又外出做生意去了。”
“是吗?”我仔细瞅着阿丽的脸,想从她脸上看出一丝破绽。遗憾的是:阿丽的神情很坦然,丝毫也不象杀了人。
假若阿丽真把大烟枪杀了,决不会如此平静。除非阿丽是个杀手,才会这么镇静自若。
“梁哥,难道您怀疑我杀了大烟枪?”阿丽问。
我点点头,又摇摇头。
“梁哥,您啥意思嘛,又点头,又摇头。不过,我可以告诉您:我没杀大烟枪。虽然我很想杀了他,但是,我没这个胆量。”
我幽幽地说:“我相信,你没亲手杀大烟枪,不过,买了凶没有就难说了。”
阿丽瞪大了双眼,惊诧地问:“梁哥,难道你怀疑我雇人杀了大烟枪?”
“有这个可能。”
阿丽嘻嘻笑了,说:“梁哥,您以为我傻呀。莫说我没钱买凶,就是有钱,也不会花钱雇人杀大烟枪,他这个人呀,迟早会被人杀了。”
我狐疑地问:“阿丽,你的意思是:有人想杀大烟枪?”
阿丽点点头,幽幽地说:“当然啦。我告诉你:凌云化工厂的老板三角眼就对大烟枪恨之入骨。”
我吃了一惊,问:“大烟枪曾经得罪过凌云化工厂的老板三角眼吗?”
阿丽点点头,说:“大烟枪家紧挨着凌云化工厂,当初,三角眼想征用大烟枪的十亩地,但大烟枪狮子大开口,要五十万,没谈成。”
“哦,原来还有这么一回事。”我拧紧了眉头。
假若大烟枪真是被三角眼害死了,一切疑问就会迎刃而解。
三角眼杀了大烟枪,大烟枪阴魂不散,制造了这个鬼打墙,给三角眼找麻烦。
现在,我基本上可以断定:大烟枪是被三角眼杀了。
啊!想不到这个鬼案终于有了眉目。
“假若大烟枪被人杀了,我敢肯定是三角眼干的。”阿丽说。
我对阿丽说:“谢谢你给我提供了这个有价值的情报。”
阿丽撇撇嘴,说:“梁哥,您光用嘴巴谢我呀。”
我瞅着阿丽,问:“你希望我怎么谢?”
阿丽馋馋地望着我,问:“梁哥,难道您就一点也不喜欢我?”
我看出来了,阿丽还是对我没死心,她是想和我搞一夜情,直至和我结婚。
“咱俩没交集,就别勉强了。再说,我已经是有老婆的人了。”我冷冷地说。
阿丽彻底失望了,她叹了一口气,说:“既然如此,您总得给我一笔钱吧。”
我想了想,从口袋里掏出钱包,夹了两张百元大钞递给阿丽。
阿丽没接,她撇撇嘴,不满地说:“梁哥,您也太小抠了吧,只给两张,打发讨饭的呀。”
我又夹出三张百元大钞,说:“五百,够了吧。”
阿丽满意地点点头,接过钱,乐嗬嗬地说:“这还差不多。”
阿丽扭着小腰走了。
我回屋,对刘雄说:“走,咱俩再到大烟枪家去一趟。”
刘雄问:“阿丽跟您说了啥?”
“阿丽说:大烟枪得罪过三角眼,有可能是三角眼杀了大烟枪。”我告诉刘雄。
我和刘雄又去了大烟枪家。
我俩仔细搜了搜,还是没发现有价值的线索。我想:看来,大烟枪家不是作案现场,一定是三角眼把大烟枪骗到某个僻静的地点把他杀了。
就在我俩准备离开大烟枪家时,突然发现一条大黄狗,蜷缩在屋角,发出低沉的呜咽声。
我望着黄狗,狐疑地问:“这条狗是大烟枪养的?”
刘雄皱着眉头回答:“管它呢。”
我望着大黄狗,给小寡妇打了一个电话。
“喂,你到大烟枪家来一趟。”
没十分钟,小寡妇就来了。
我指着大黄狗,问小寡妇:“这条狗是大烟枪养的吗?”
小寡妇点点头,困惑地说:“怪了,大烟枪以往出去做生意,都会带上大黄狗。这次咋就把它丢在家里了呢?”
我一惊,问:“以前大烟枪外出时,都会带上黄狗吗?”
“对呀。”小寡妇点着头,说:“大烟枪跟这条狗的感情可深了,他俩呀,就象兄弟一样形影不离。”
我沉思了起来。
假若大烟枪以往外出都会带上大黄狗,那么,就基本可以断定:大烟枪这次没外出,而是被人杀害了。
小寡妇走到大黄狗身旁,她蹲了下来,抚摸着大黄狗的脊背,说:“你的主人呢?”
大黄狗仿佛听懂了小寡妇的话,它从地上爬了起来,突然叼住小寡妇的裤腿,就往外走。
“你你干嘛咬我的裤子呀?”小寡妇不解地叫道。
“小寡妇,你跟着它走。”我命令道。
大黄狗叼着小寡妇的裤腿,径直去了凌云化工厂旁边的小树林。
我有一种预感,大烟枪已经死了,尸体就埋在这片小树林子里。
大黄狗拉着小寡妇往小树林的深处走去,它在一个小土包旁停了下来。突然,大黄狗使劲用爪子刨起土来。
我顿时明白了,大烟枪的尸体就埋在土包子的下面。
我对刘雄说:“你到罗圈腿家拿两把铁锹来。”
刘雄应了一声,飞快往罗圈腿家跑去。
二十分钟后,刘雄扛着两把铁锹来了。
“快挖!”我命令道。
我和刘雄一起挖了起来,大约挖了一米深,露出了一件衣裳。
没一会儿,一具尸体呈现在眼前。
小寡妇惊叫道:“啊!是大烟枪。”
“果然被人杀了。”我叹息道。
大烟枪的脸呈青紫色,一看就知道,已经发生了尸变。
我急忙从口袋里掏出两张符咒,贴在了大烟枪的额头和嘴巴上。
小寡妇的脸吓得惨白,她哆嗦着说:“这是谁害死了大烟枪呀,对,一定是阿丽,只有那个女人心最狠。”
我对小寡妇说:“大烟枪的事,你暂时别对任何人说。”
小寡妇点点头,说:“我知道了。”
大黄狗在大烟枪的尸体旁哀鸣着,声音很凄惨。
我望着大黄狗,心想:这条狗既然知道大烟枪埋在这儿,就一定看见过凶手。
想到这儿,我给三角眼打了一个电话。
第【405】章:蹊跷的死亡()
“喂,老板,我高兴地通知您:鬼案已经破了。”我故作兴奋地说。
三角眼惊呼道:“真的吗?太好啦!娘的,这个鬼折腾了我十来天,再这么折腾下去,我的厂子就完蛋了。”
“我想请您来看看这个恶鬼。”我幽幽地说。
三角眼惊恐地说:“我我害怕鬼。”
“有我在,你怕啥?”我劝说道。
三角眼对恶鬼既怕又好奇,他问:“这个恶鬼在哪儿抓到的?”
“在工厂旁边的小树林子里。”
三角眼惊叫了一声:“啊!”
我从三角眼的惊叫声里,察觉到一丝的惊慌和恐惧。显然,这种惊慌和恐惧不是源于对鬼,而是源于犯罪。
“老板,只有您亲自来一趟,当着您的面,我做一番法事,这个恶鬼才能魂飞魄散。否则,过一段时间,它还会卷土重来的。”
我之所以欺骗三角眼,是想搞清楚这个大烟枪究竟是不是他杀的。
“那那我就来一趟吧。”三角眼勉为其难地说。
过了二十分钟,三角眼在十来个工人的簇拥下,来到了小树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