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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娴摇摇头,说:“暂时还不需要,等这个案子破了,就得掘坟,重新安葬这个死者,当然,也要灭掉所有的黑老鼠。”
我们仨回到了文歌家。
文歌已经做好了午饭。
吃完饭,我抢着去洗了碗。
文歌跑到厨房里,夸奖道:“梁哥,您真勤快,将来谁嫁给您,真是享福了。”
“嘻嘻…要是女人都象你这么想那就好了。”
文歌幽幽地说:“梁哥,只要文惠姐这么想就行了嘛。”
“你文惠姐会这么想吗?”我试探着问。
文歌笑了笑,劝说道:“梁哥,你喜欢文惠姐,就跟文惠姐敞开来说嘛,您不说,难道还要文惠姐先说呀。”
我笑了笑,问:“文歌,你帮我去说,咋样?”
文歌嘻嘻一笑,说:“梁哥,其实我早就说过了。”
我一惊,问:“你是咋说的?”
“我说:文惠姐,梁哥这人挺不错的,他和你也挺般配的。”
我急切地问:“你文惠姐咋回答?”
文歌嘻嘻一笑,回答道:“文惠姐只是对我笑了笑,啥话也没说。”
“哦,我知道了。”我暗想:文惠不吭声,就表示默认了文歌的说法。现在,我对文惠的性格了解了一些。
“梁哥,您知道啥了?”文歌不解地问。
我吃吃一笑,回答:“我知道你文惠姐同意嫁给我了。”
文歌楞了一下,说:“文惠姐啥也没说呀,怎么就同意嫁给你了呢?”
“你不懂。她啥也没说,就表示默认了嘛。”我解释道。
文歌嘻嘻一笑,说:“梁哥,您就自说自话,自作多情吧。”
第【357】章:不吐露半字()
我嘻嘻一笑,自信地说:“文歌,你就等着瞧吧,我迟早会成为你的姐夫。”
“好呀,那我就提前叫你一声姐夫。”文歌笑着说。
我掏出手机,说:“文歌呀,上午我们仨跟踪黑老鼠,现黑老鼠钻进一个坟墓里去了,这个坟墓竟然在大路边,是一座孤坟。更让人困惑的是,坟墓前还竖立着一个木头墓碑。我给坟墓和墓碑照了相,你想不想看看?”
文歌好奇地说:“让我看看。”
我翻到相片夹,打开了那两张照片,然后递给了文歌。
文歌接过手机,只看了一眼,就“啊”地惊叫了一声。
“啪”地一声,我的手机被摔到了地上。
文歌的脸唰地变得煞白,一点血色也没有。她呆呆地站在那儿,就象一座雕象。
一看文歌的模样,我敢肯定:这座孤坟与文歌有关系。
“文歌,你怎么啦?”
文歌清醒过来,她吱唔着说:“我…我有点不舒服。”
“文歌,我扶你回房去休息吧。”我关切地说。
“姐夫,我…我能走,谢谢你。”文歌缓缓转过身子,迈着沉重的步伐回了卧室。
目送着文歌,我在心里叹了一口气。事情的展果然如我所料,那座孤坟里埋着的人肯定是文歌的男朋友。
我走到堂屋里,对文娴和文惠招了招手。
我们仨来到厨房里。
我指着地上的手机,说:“刚才,我把那座孤坟的照片给文歌看了,她一看照片,顿时就惊呆了。你看,她把我的手机都摔到地上去了。”
文娴沉思着说:“鬼案果然与文歌有关联,看来,得尽快找文歌谈谈了。”
文惠说:“我和文歌亲近一些,还是让我先找文歌谈吧。”
文娴点点头。
文惠去了文歌的卧室。
我和文娴站在文歌卧室门口,聆听着屋里的动静。
文惠进了卧室,问文歌:“你哪儿不舒服?”
文歌颤抖着声音回答:“我…我的头有点晕。”
“哦。文歌呀,你心里有什么事,告诉姐,姐帮你出主意,想办法。心里有事,千万不能憋着呀,长期憋着,会憋出毛病的。”
“姐,没事。”
文歌硬是没有一点松动的意思,看样子,她想把自己的秘密带到坟墓里去了。
“文歌,就算是有天大的事,姐也可以帮你解决,你应该相信姐嘛。”文惠继续劝说道。
文歌依然是那句话:“我没事,真的没事。”
文惠沉默了。
过了一会儿,文惠又说:“文歌,你歇着吧。”
文惠出了卧室,失望地摇了摇头。
我们仨走出院子,站在院外的一株大树下,商量起对策来。
文惠垂头丧气地说:“文歌太内向了,硬是不吐露半个字,咋办?”
我说:“这个事儿得慢慢来,不能操之过急。文歌是个内向的姑娘,要让她说出心里的秘密,得花费一点时间。”
文娴瞪了我一眼,说:“我们能等,恶鬼能等吗?这个案子一直破不了,浪费时间是小事,就怕再节外生枝呀。你看,现在恶鬼把你咬伤了,天知道还会生什么事?我的意见是:要强迫文歌说出实情。”
文惠担心地说:“你若是逼文歌,她会受不了的,万一走了绝路,岂不是后悔莫及吗。”
“你们太缩手缩脚了,顾虑太多。我看呀,文歌不逼不行,就象挤牙膏一样,你不使点劲,牙膏就挤不出来。”文娴形象地说。
“姐,再等一等吧,让文歌有一个消化的过程。你看,她刚看了坟墓和墓碑的照片,心情郁闷,也许,明天就会一古脑说出来的。”文惠说。
文娴想了想,说:“文歌的事儿,也许村子里面有人知道,不妨去打听一下。”
文惠高兴地附和道:“对,我咋就没想到这一点呢。”
文娴提议:“咱们仨分头去和村民聊聊,也许从聊天中,能打听到一些消息。”
“好。”文惠赞同道。
我们仨分了一个工,每个人负责一个方向。
我刚走了几步,突然脑子里蹦出一个念头:文娴让我们去调查,很可能是调虎离山之计。等我和文惠走了,她好逼迫文歌说出实情。
想到这里,我急忙返回了文歌家。
一进堂屋,我就听见文歌的哭声和文娴的训斥声。
“文歌,你哭个啥?你告诉我,那个坟里埋着什么人?他跟你是什么关系?”
“呜呜……”
文娴怒气冲冲地责骂道:“哭能解决问题吗?你就是哭一辈子,也解决不了一个问题。现在,你必须把实情全都告诉我,不允许隐瞒一个字。”
“呜呜……”
文娴“啪”地拍了一下桌子,恶狠狠地说:“文歌,不许再哭了!”
文歌好象被吓唬住了,她低声呜咽着。
“文歌,你就是一个字不说,我也知道:那个坟里埋的是你男朋友,对吧?”
文歌又放声大哭起来。
看来,文娴说到了文歌的痛处。
那个孤坟里果然埋着文歌的男朋友。
“说,那个男人叫什么名子?你们是什么时候认识的?关系展到哪一步了?他又是怎么死的?是谁把他埋在那儿的?”文娴一口气提了一串问题。
文歌的哭声很凄惨。
“啪!”文娴又拍了一下桌子,凶神恶煞地威胁道:“文歌,你再不说,我让叔叔和三娘回来,让他们审你。”
“我…我要去死……”文歌歇斯底里地叫嚷着。
“你死了,问题就解决了吗?真幼稚!”文娴教训道。
我感到:文歌似乎已经快被文娴逼疯了,再这么逼下去,文歌会出事的呀。
我转身跑出文歌家,往村东头奔去,我要赶紧把文惠叫回来,让她阻止文娴的作法。
好在我一下子就找到了文惠。
我急切地说:“文惠,你赶紧回文歌家去,文娴正在审问文歌呢。文歌被逼得受不了,扬言要去死呢。”
文惠一惊,说:“刚才不是说好了吗,再缓一缓,别把文歌逼上梁山了。文娴姐咋就搞起了突然袭击呢。”
“唉!文娴是耍了一个调虎离山计呀,她让我俩去村里调查,自己却对文歌搞逼供信。”我不满地说。
第【358】章:快嘴婆递话()
“走。”文惠和我小跑着回了文歌家。
文惠冲进卧室,不满地说:“文娴姐,你…你太过分了吧,怎么能这样对文歌呢,她才刚满十八岁呀。”
“我咋过分了?”文娴问。
“咱们说好了,别逼文歌,你…你咋就说翻脸就翻脸呢。”
文娴撇撇嘴,说:“现在恶鬼已经把梁灵咬伤了,再不破这个鬼案,还会有人受伤,甚至会有人送命的。”
“姐,照你这么逼下去,也会出人命的呀。”文惠痛心地说。
文娴撇撇嘴,满不在乎地说:“文惠,你别危言耸听了,没那么严重。”
文歌从床上爬起来,痛哭着冲了出来。
文惠追了出来。
我拦住文惠,说:“你就在家里吧,我去陪陪文歌。”
文歌掩面朝村外狂奔,她一上大路,我就知道:文歌这是要去孤坟呀。
我紧紧尾随着文歌。
半路上,文歌回过几次头,见我跟着她,似乎很欣慰。
一个小时后,文歌来到了那座孤坟。她扑在孤坟上,痛哭着。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着什么。
我站在离文歌二十米远的地方,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
我不准备劝文歌,因为我知道:只有让文歌把情绪全部宣泄出来,内心才会平静下来。
哭,也是一剂良药啊。
在这个荒野上,文歌即使想自杀,也没条件呀。
文歌用头撞击着坟头,哭诉着:“我对不起你呀……”
我有些疑惑了,难道这个孤坟里的人是文歌杀死的?
我打消了这个想法:一个柔弱的女子,而且是心地善良的女子,怎么可能杀人呢?
文歌哭喊了半个小时,她的喉咙哑了,人也乏了,伏在坟头上一动不动。
我走了过去,蹲下来,拍了拍文歌的肩膀。
“文歌,回家吧。”
文歌抬起头,她望着我,问:“姐夫,你说:我该怎么办?”
我幽幽地说:“文歌,你应该忘记过去,展望未来,过着正常人的生活。”
“我忘不了过去呀!”文歌哀叹道。
我鼓励道:“文歌,有一个最好的治疗方法,那就是把不堪的往事倾诉出来,然后,勇敢地面对过去,这样,你就可以开始新生活了。”
“过去的一切能忘记吗?”文歌痴痴地问。
“文歌,我说的忘记,是正确评价自己过去的所作所为,走出过去的阴影。我承认:过去是不可忘记的,但却是能正视的。”
文歌望着我,眼睛里闪出一丝希望的火花。
“姐夫,你真好。”
“文歌,走吧,回家去。”我扶起文歌。
文歌的身子软绵绵的,我说:“文歌,我来背着你吧。”
文歌没有拒绝,她确实已经无力走路了。是啊,一个经历了大悲大痛的姑娘,已经耗尽了全部的体力。
文歌趴在我的背上。
我把文歌背回了家。
文惠站在文歌家门口,四处张望着。她见我背着文歌回来了,赶紧迎了上来。
文歌趴在我的背上已经睡着了。
文惠叹着气说:“梁哥,辛苦你了。”
我笑着回答:“背我的小姨子,不辛苦。”
文惠惊诧地问:“谁…谁是你的小姨子?”
“文歌呀,文歌就是我未来的小姨子嘛。”我笑着回答。
文惠的脸一红,嗔怪道:“别瞎说。”
“文惠,你知道吗,从今天开始,文歌就已经喊我姐夫了。”
文惠假装恼怒地说:“梁哥,你再瞎说,我不理你了。”
“好,我不瞎说了。”我嘻嘻笑着,把文歌放到了卧室的床上。
文歌竟然还没醒。
文惠帮文歌盖好被单,拉着我出了卧室。
文惠嘟着嘴,说:“睡得这么死,你若是把她卖了,只怕也不知道。”
“我不会卖小姨子的。”我笑着说。
文娴从外面走进堂屋,她好奇地问:“什么小姨子?”
我呵呵一笑,说:“我瞎说着好玩呢。”
文娴瞅了一眼文歌的卧室,问:“刚才,文歌跑到哪儿去了?”
我回答:“你猜?”
“跑到山上去了,想跳岩?”文娴猜测道。
我摇了摇头。
“那就是跑到塘边去了,想跳水?”文娴继续猜道。
我又摇了摇头。
文娴摆摆手,不耐烦地说:“我懒得猜了,你把谜底说出来吧。”
“文总,文歌刚才跑到孤坟去了,趴在坟上痛哭了半个时辰。”
“啊!”文娴一惊,急忙问:“文歌在坟上痛哭时,坟里没动静吧?”
我摇摇头,回答:“没丝毫动静,可想而知嘛,假若坟里埋着深爱着文歌的男孩,他忍心伤害文歌吗?”
文娴瞪了我一眼,质问道:“黑老鼠每天给文歌送一条红围巾,难道不是伤害文歌吗?”
我叹了一口气,说:“现在看来,黑老鼠每天给文歌送一条红围巾,只是表达这个男孩的思念之情呀。不过,这个男孩没想到,他这么做却让文歌生不如死。”
“这就是伤害,地道的伤害呀。”文娴恨恨地说。
文惠叹着气说:“文歌硬是不肯说出实情,真让人无可奈何。”
文娴用鼻子哼了一声,说:“等文歌睡醒了,还得继续审。”
我大吃一惊,问:“文总,你…你真想把文歌逼上绝路呀?”
文娴哼了一声,质问道:“梁灵,你少在我面前假慈悲!我问你:鬼案已经快把文歌逼疯了,如果再不迅破案,文歌就会走上绝路。我逼文歌,是为了救她,难道不是吗?”
我承认:文娴说得有道理。
这个鬼案不破,文歌迟早会被逼疯的。一个人疯了,比死还可悲。
不过,文歌不说,硬逼也不是个事儿。
想个什么办法让文歌说出实情呢?
我郁闷地走出文歌家,在村子里漫无目的转悠着。
“梁先生!”一个人在背后喊我。
我回头一看,是快嘴婆。
“是您呀。”我客气地打着招呼。
快嘴婆四处瞅了瞅,见周围没人,她神秘地说:“梁先生,我觉得你这个人挺不错的,所以,想告诉你一个秘密。”
“秘密?”我一楞,心想:这个快嘴婆莫非又想以“秘密情报”为借口,来找我要钱。
“对,秘密,绝对的秘密。”快嘴婆凑到我身边,神秘兮兮地说。
我嘻嘻一笑,问:“您是想卖给我情报吧?”
第【359】章:横尸飞雪夜()
快嘴婆撇撇嘴,说:“不是卖,是白送给你情报,”
“天下有这等好事?”我半信半疑地问。
快嘴婆嘟起嘴,不悦地质问:“梁先生,难道你认为我是贪财的人,动不动就会找人要钱吗?”
我嘻嘻一笑,解释道:“我只是认为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呵呵,梁先生,我今天就要请你吃免费的晚餐。”快嘴婆得意地说。
我哈哈笑了起来:“好,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吃免费的晚餐呢。”
快嘴婆又往四处瞅了瞅,然后,把我拉到路边。问:“你是不是文歌的未婚夫呀?”
我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如果我回答“是”,又怕给文歌带来麻烦,影响她今后谈朋友。我若回答:“不是”,又怕快嘴婆的儿子二楞子又来纠缠文歌。
快嘴婆见我不置可否,不悦地责怪道:“梁先生,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有什么可隐瞒的。”
我最后决定还是回答:“是”,因为,二楞子是个赖皮狗,他要是缠上了文歌,会让文歌坐卧不安的。
于是,我回答:“是,我是文歌的未婚夫。”
快嘴婆叹了一口气,幽幽地说:“梁先生呀,你可能被戴了绿帽子。”
“我…我被戴了绿帽子?”
快嘴婆说我戴了“绿帽子”,显然暗示文歌已经跟一个男人生过关系。
“对。”快嘴婆肯定地点了点头。
“您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大惑不解地问。
快嘴婆压低声音说:“我告诉你一个秘密:文歌曾经谈过一个男朋友。”
“是吗?”快嘴婆的话让我一点也不吃惊。
快嘴婆见我镇定自若,不满地说:“文歌曾经谈过一个男朋友,难道你对这事不在意吗?”
“不会吧?从没听文歌说过嘛。”我故意表示怀疑,这样,才能诱使快嘴婆说出实情。
快嘴婆撇撇嘴,说:“我不会骗你的,我告诉你:去年,文歌在外面打工时,谈过一个男朋友。”
“你听谁说的?”我再次表示怀疑。
“不是听说,是亲眼所见。”快嘴婆对我的怀疑很不满,她对我翻了一个白眼,说:“去年春节时,对,是大年初三,文歌的男朋友曾经到文家台子来过,可惜呀,被文歌的父母赶出了家门。”
“是吗?”
“那一天呀,大雪纷飞,温度降到了零下十五度,可冷啦。”快嘴婆绘声绘色地说。
“哦。”我轻描淡写地回应道。
“梁先生,那一天,我正好路过文歌家,见文歌的爹拿着一根棍子,文歌的妈举着一把扫帚,把那男孩往外赶。”快嘴婆用手比划着。
“哦。”
“梁先生呀,那可是个傍晚呀。你想想:天都快黑了,文歌的父母把人家往外赶,岂不是要冻死人家嘛。咱们这个村子里,只有饭店、小卖部,但没旅社呀。要想住旅社,得走十几里地,跑到镇上去。天快要黑了,连路都看不清,怎么走十几里路呀。”快嘴婆摇着头。
“文歌不在家吗?她怎么不劝阻父母呢?”我问道。
“唉!”快嘴婆叹了一口气,摇着头说:“说来也巧了,那天,文歌去给她舅舅拜年,遇到了大雪,就没回来。所以,文歌的男朋友也来得太不是时候了。”
“文歌的男朋友被赶走了?”我不免有些担心起来,心里隐隐有了一些不安。
快嘴婆叹息着说:“文歌的爹妈一起赶人家,不走能行吗?”
“后来呢?”我的大脑里突然闪现一个不详的念头:难道文歌的男朋友被冻死在路上了?
“后来咋样我就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