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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惠叹了一口气说:“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他刘雄不花心,人家也下不了套。”
我赞同道:“是呀,这个刘雄呀,至今还不从主观上找原因,老是强调客观。看他这个样子,难保不会再犯呀。”
“不提刘雄了,一提起他,就让人恶心。别说文娴嫌他脏了,就是我也觉得他不干净。”
我阴笑了一下,说:“对,不提刘雄了,让人倒胃口。”
我知道:现在刘雄在文娴和文惠面前已经是臭屎了。
“梁哥,您梳洗一下就到餐厅来吧。”文惠说。
我和文娴、文惠一起吃了早饭。
碗一放下,我就对文娴说:“我到《迎喜廊》去看看。”
文娴点点头,赞许道:“梁灵,县的鬼案就指望你了,好好干,等这个鬼案破了,我给你加工资。”
“谢谢文总。”我假装表现出一副兴高采烈的模样。其实,《公司》的那一点工资对我毫无吸引力。因为,我已经知道走穴能挣大钱。
《迎喜廊》距离《喜洋洋大酒店》不远,我慢悠悠地走了过去。
《迎喜廊》已经开门了,但好象没啥生意。
我推门走了进去。
《迎喜廊》大约有四、五十平方米大,装潢得十分豪华,一看就是一个高档美容店。
奇怪的是:里面竟然没有一个人。
我正感到好奇,一个矮个子老头儿象是幽灵一样,从里间屋走了出来。
矮个子老头瞅着我,问:“你是来美容的?”
我点点头。
“你是新郎吗?”矮个子老头又问。
我觉得有些不解,这美容和新郎八杆子打不着的事儿,怎么会扯到一起呢。
我摇了摇头。
“我们美容店只给新郎理。”矮个子老头说。
我吃了一惊,世上竟然有只给新郎理的美容店,这也太奇葩了吧。
我瞅着矮个子老头问:“这家美容店就您一位美容师吗?”
我假装看手表,瞅了一眼戴在左手上的“鬼戒”,我现“鬼戒”上没有亮灯。
“鬼戒”不亮灯,说明这家《迎喜廊》里面没有鬼。看来,我的判断有误呀。
矮个子老头不耐烦地说:“既然您不是新郎,那就请到别的美容店去吧。”
我怏怏地走出《迎喜廊》。
我又跑了几家美容店,“鬼戒”都没亮灯。
“唉!新郎究竟是在哪家美容店理的呢?”我自言自语地嘀咕着。
我觉得很遗憾:线索又断了。
路边有一个街心花园,我走了进去,坐在石凳上,默默地思索着。
我突然想起一个主意:应该让《喜洋洋大酒店》重开《总统套房》,继续接纳新婚夫妻。
假若鬼想杀人,就不会只杀一对。
我赶紧回了《喜洋洋大酒店》,跑上四楼,向文娴汇报了我的新想法。
文娴把文惠、刘雄喊来,说:“咱们开个会,商量一下梁灵的新方案。”
我又把自己的想法说了一遍。
文惠表示赞同:“我觉得梁哥的新方案,是一个引蛇出洞的好计谋,具有可行性。”
刘雄反对道:“假若这个鬼选择在《喜洋洋大酒店》作恶,那么,梁灵的方案等于是给鬼搭了一个平台,让它继续杀人。我觉得:这个方案是草菅人命,不可行。”
文惠说:“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不重新开放《总统套房》,就不能把鬼引出来。”
刘雄反驳道:“假若永远让《总统套房》不对新婚夫妻开放,那么,这个鬼也许就再也不会杀人了。所以,我坚决反对梁灵的方案。”
文娴摆摆手,拍板道:“县的这个鬼一定得灭掉,不然,会后患无穷。再说了,不把这个鬼灭掉,我们也赚不到钱。所以,梁灵的方案值得一试。”
我兴奋地说:“那我马上去找铁算盘,把细节问题敲定一下。”
文娴指示:“文惠,你跟警方联系一下,让他们给《总统套房》解封。”
我立即去找《喜洋洋大酒店》的老板铁算盘。
我一上五楼,迎面碰到了长辫子。
长辫子不好意思地说:“梁警官,昨晚我和刘警官都喝醉了,就睡到了一起。没想到上夜班的老公突然跑了回来,把我俩逮了个正着。”
我瞅着长辫子,扳起脸说:“刘雄怀疑你和老公给他下了套。”
“冤枉呀。”长辫子叫起冤来。
“你老公上夜班,咋会突然跑回来呢?”我狐疑地问。
长辫子叹着气说:“也是碰巧了,昨晚,我老公上夜班时,突然出了工伤事故,一位同事被机器压伤了。老板让我老公陪着伤者去看病。那人伤得不厉害,简单包扎了一下就没事了。所以,我老公就跑回家来。”
“哦,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呀。”我看得出来,长辫子说的是实话。
我上下打量了一下长辫子,关切地问:“你老公没把你咋样吧?”
长辫子撇撇嘴,说:“他敢把我咋的,哼!他自己那玩艺不行了,难道让我当活寡妇吗?所以,我偷人也是理所当然的。不过,以往我偷人时,会给老公打个招呼,征求一下他的意见。昨晚,我临时碰上了刘警官,忘了跟老公说一声。”
“你跟老公打了招呼就没事了?”我惊诧地问。
长辫子嘻嘻一笑,说:“对呀。我老公有自知之明,知道他那玩艺不行了,要想维持婚姻,就得允许我偷人。”
第【315】章:大优惠广告()
我阴笑了”
长辫子嘻嘻笑着说:“我和老公有约法三章,不过,昨晚没跟老公打招呼,怪我疏忽了。要是跟我老公打了招呼,他也就不会跑回来了。”
我不满地说:“你这一疏忽,让刘警官挨了一顿打,还损失了五万元钱。”
长辫子呵呵笑了,她好奇地问:“刘警官是不是很有钱呀?”
我撇撇嘴,不屑地说:“刘雄呀,就一穷光蛋。难道你没看见吗,昨晚,他身上没带一分钱。那五万元钱呀,全是找别人借的。”
长辫子对我翻了一个白眼,嗔怪道:“梁警官,您骗我。”
“我咋骗你啦?”
长辫子不满地说:“刘警官对我说了,他每个月工资两万元,抵我大半年的工资呢,应该算是个小富翁吧。”
我冷笑一声说:“喂,你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呀。刘雄确实月薪两万,但是,他家庭承担重,每月得给家里一万元。剩下的一万元,他又抽烟,又喝酒,还偶尔跑去找小姐,请问:他还能剩下几个钱?”
“刘警官还找小姐?”长辫子一楞。
我一惊,觉自己说错了话,因为,一个警官在老百姓的心目中,不应该去找小姐呀。
我赶紧解释道:“我说的找小姐,是指刘雄喜欢k歌,每次k歌时,都会找个小姐陪唱。”
“哦,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呀。”长辫子如释重负,她嘟囔道:“把我吓了一大跳,假若刘警官喜欢找小姐,可能会传染上脏病的。昨晚,我和他那个了,万一把我传染上就完了。”
“刘雄身体棒着呢,啥病也没有,你就放心吧。”我安慰道。
长辫子问:“那个梳短的女人是你们的领导吧?”
我点点头。
“她好凶呀。”长辫子同情地瞅着我,说:“梁警官,您的这个领导不咋的,我看她昨晚还踢了刘警官几脚。我就不明白了,她一个女的,怎么能打男人呢?”
“嘻嘻……”我笑了笑。
“梁警官,她没打过您吧?”长辫子问。
我得意地说:“她不敢打我,她要是敢动我一个手指头,我就辞职不干了。”
“那刘警官挨了打,咋就不辞职呢?”长辫子不解地问。
我嘻嘻一笑,说:“我辞职马上就能再找到工作,但刘警官辞了职,就只能喝西北风了。”
我和长辫子正说着闲话,铁算盘从办公室里走了出来。
“梁警官,您好!”铁算盘恭敬地说。
“喂,我正要找你。”我迎了上去。
铁算盘点头哈腰地说:“梁警官,请到办公室来谈。”
铁算盘对长辫子招招手,说:“赶快给梁警官泡一杯茶。”
我进了铁算盘的办公室,往沙上一坐。
铁算盘谦恭地站在我面前,问:“梁警官,您有什么吩咐?”
我说:“警方已经给《总统套房》解了封。我想和你商量一下,出一个优惠广告,凡是到《喜洋洋大酒店》订婚宴的,一律打七折,赠送《总统套房》一晚上。你看怎么样?”
“好,好,好。”铁算盘连连点头。
我瞅着铁算盘说:“如果有新人来联系,赶紧通知我,由我来和他们订合同。”
铁算盘不解地问:“这个…这个太麻烦您了吧?”
我沉下脸说:“我对这些新人有特殊要求。”
铁算盘一听,连连点头,应承道:“好,我知道了。”
中午,我到一楼餐厅去吃饭时,现铁算盘已经把优惠广告贴出去了。
下午,我正在睡午觉,接到了铁算盘的电话:“梁警官,有一对新人来联系喜宴了。”
我精神为之一振,说:“我马上来。”
我立即来到铁算盘办公室。
一对新人正坐在铁算盘办公室里。
我一进门,铁算盘就介绍道:“这是我们酒店的梁总经理,让他给你们签合同。”
新郎赶紧站了起来,客气地说:“梁总,您好!”
“坐下谈。”我对新郎招招手。
我仔细瞅了一下这一对新人,现他俩真是郎才女貌,十分般配的一对。
这一对新人,新郎叫钱迈,新娘叫许静。
钱迈是一家外贸公司的白领,许静在公交公司当会计。
俩人是大学同学,谈了五年恋爱,现在,俩人合伙买了房,又买了车。一看,他俩就是情投意合的一对。
我突然心生怜悯,假若这一对新人又被鬼坑害了,那就太悲惨了。不过,这个念头只有一秒钟就消失了。
如果这一对新人被鬼残害了,那么,他们也算是灭鬼的英雄。因为,在每一次灭鬼中,总会有人要献出生命的。
我之所以要来签合同,是因为这一对新人必须要按照上一对新人的结婚程序进行。包括:新郎要去《迎喜廊》理;俩人要到公园去拍婚纱照;半夜十一点钟时,闹洞房的人要离开《总统套房》。
我和这一对新人交换了意见,因为优惠价格很具有吸引力,所以,这一对新人完全答应了我的要求。
新郎喜滋滋地说:“您提的这些条件我们都能接受,不过,宴席能不能更优惠一点呢?”
我大手一挥,说:“再给你们优惠五个点,打六五折。”
新郎高兴地说:“太好啦,就这么定了。”
我和新郎、新娘签了合同。
婚礼订在三天后举行。
我兴奋地把这一消息告诉了文娴。
文娴高兴地说:“梁灵,你得把细节考虑得更慎重一些,千万不能出现一丝一毫的疏忽。”
我让铁算盘又在《总统套房》里安装了摄像头,然后,我们又在《总统套房》隔壁包了一间房。婚礼那天晚上,我们四人都将在这间客房里,监控《总统套房》里的一举一动,万一出现了凶杀案,我们会在第一时间冲进《总统套房》里去。
我问文娴:“需要警方配合吗?”
文娴撇撇嘴,说:“这是鬼案,警方插不了手,全靠我们自己了。”
我一想,《公司》的全部人马都扑到这个案子上了,应该不会出什么岔子。
一切都准备妥当了,就等着这一天的到来。
第【316】章:监听失了效()
钱迈和许静举行婚礼的一天终于来到了。Ω
文娴给我们仨分了工,文惠负责全程陪伴新娘。我呢,负责全程跟随新郎。刘雄机动待命。实际上,文娴把刘雄晾了起来。
这个刘雄呀,就是一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活该靠边站。
一大早,我就到了新郎钱迈家。
我严格按照上一对新人的日程,在八点二十五分时,把新郎送到了《迎喜廊》。
新郎钱迈困惑地问:“梁总,您干嘛要给我指定美容店呢?”
我神秘地眨眨眼,回答道:“这一家美容店是《喜洋洋大酒店》老板的亲戚开的,俗话说:肥水不流外人田,懂了吧。”
“呵呵…懂了。”新郎钱迈笑了。
钱迈迟疑着问:“这家美容店不会宰我吧?”
我嘻嘻一笑,说:“我们老板是个很仁慈的人,怎么会让您挨宰呢。”说完,我从口袋里掏出二千元钱,递给新郎钱迈,说:“呶,这是老板给你的美容补贴。”
钱迈乐嗬嗬地接过钱,不解地问:“梁总,我就不明白了,贵酒店为何要让我按照你们的日程举行婚礼呢?”
“哈哈…我私下给你透个底,我们老板呀,有个怪癖,喜欢让人家按照他的意图举行婚礼,说白了,就是控制欲太强。”我解释道。
钱迈摇摇头,说:“天底下竟然有这样的人,真是不可理喻。”
我掏出一支钢笔,递给钱迈,说:“这个是酒店赠送给你的小礼物,你把它别在上衣口袋上吧。”
其实,这支钢笔的窃听器。
我不便和钱迈一起进《迎喜廊》,但我不能让钱迈脱离我的监视,所以,就买了一支窃听笔。这样,我就能掌握钱迈在《迎喜廊》里的情况了。
钱迈笑了笑,把钢笔别在上衣口袋上。
钱迈进了《迎喜廊》。
我把摩托推到一个小巷子里,然后,聚精会神地监听起来。
“先生,您好!”
窃听器里传来一个苍老男人的声音。
我知道:这个跟钱迈打招呼的人就是那个矮老头。
“您好!”钱迈也客气地回应道。
“您是来美容的吗?”矮老头问。
“对。”钱迈回答。
“请问,您是新郎吗?”矮老头又问。
“啊!您真是神了,怎么一下子就看出我是新郎呢?”钱迈诧异地问。
“我只是询问您,其实并没看出您是新郎。”矮老头淡淡地说。
“您…您是美容师吗?”钱迈问。
钱迈这一问,我听得出来。现在,《迎喜廊》里只有矮老头一个人,不然,钱迈不可能这么问。
“哦。请您到这儿坐。”矮老头没有正面回答钱迈的问题。
一阵吱呀声。
我推测:钱迈坐到了椅子上。
突然,监听器失效了,我什么也听不到了。
我懊恼地想:奶奶的,怎么买了一支乌龙窃听器呢,一下子就坏了。
窃听器一失灵,我就成了瞎子、聋子。新郎钱迈在《迎喜廊》里的情况我就两眼一抹黑了。
我紧盯着《迎喜廊》的大门,观察着里面的动静。
二个小时后,钱迈从美容店里走了出来。
我一惊。钱迈美容的时间竟然和上一个新郎美容的时间一模一样。
那个新郎是8时25分出门去美容,1o时4o分美容完毕回家。假若那个新郎是骑自行车的话,美容的时间也就是二个小时。
根据时间推断:上个新郎很可能是在这家美容店里理的。
钱迈不慌不忙地走了过来。
我问:“这家美容店还不错吧?”
“不错。”钱迈面无表情地说。
我觉钱迈的脸色不太好,似乎对《迎喜廊》不太满意。
我瞅了瞅钱迈的头,觉得他的型挺不错的嘛。
我把钱迈送回了家。交代道:“你早点吃饭,十一点多钟出到新娘家,然后去外景地拍照。”
钱迈点了点头。
11时5o分,婚庆公司婚车、工作车、摄影师到达了,出前往新娘家。
这一家婚庆公司依然是我指定的,还是上次那一家。
文惠在新娘许静家。
文惠和新娘许静打得火热,我看得出来,她俩已经成了好姐妹。
我问文惠:“咋样?”
文惠幽幽一笑,说:“陪伴新娘,沾了不少喜气。”
12时5o分,婚车、工作车接上新娘后,前往公园拍摄外景照。
摄影师是个秃顶的中年人,他指手画脚地让新郎和新娘摆姿势。
“喂,新娘,你没照过相呀,怎么连姿势也摆不好呢。”秃顶教训道。
新娘许静被摄影师教训得有点尴尬,她困惑地问:“怎么摆姿势嘛?”
“我告诉你:要这么摆才好看。”秃顶搬起新娘的一条腿,说:“来个飞燕展翅。”
我清楚地看见,秃顶在搬新娘的腿时,顺势摸了一把。
显然,这个秃顶摄影师是在戏弄新娘。
新娘许静也感觉到了,她的脸顿时涨得通红。
奶奶的!太不象话了,竟然当众欺负新娘,我恨不得跑过去扇秃顶一耳光。
文惠也看见了,她恼怒地说:“梁哥,这个摄影师太可耻了。”
我感到十分奇怪,新郎钱迈似乎完全没意识到生的一切。
难道新郎钱迈没看见吗?
在另一个景点摄影时,秃顶又跑过去,帮助新娘摆姿势。他有意用胳膊碰了碰新娘的胸部。
新娘许静瞪了秃顶一眼,算是一个警告。
我知道:新娘是不想破坏新婚的气氛,才没有作。
我实在忍无可忍了,便走了过去。
我俯在秃顶耳边,警告道:“喂,你再敢对新娘无礼,当心被人卸了胳膊、腿。”
“啊!”秃顶一惊,瞅了我一眼,问:“你…你是新娘的什么人?”
“我是她大哥。”我幽幽地说。
摄影师秃顶忙陪着笑脸说:“别…别误会,我…我是无意中碰到了新娘。”
“误会?我看你是作死。”我横眉竖眼地说。
秃顶见我一副凶神恶煞地模样,胆战心惊地说:“我…我再也不敢了。”
我瞅了新郎钱迈一眼,现他竟然无动于衷,好象是个木头人一样。
假若摄影师秃顶只戏弄了一次新娘,钱迈没看见,那还情有可原。但是,摄影师秃顶已经第二次戏弄新娘了,再拿没看见来解释,显然说不通了。
我早就听说:这一对新人感情非常好,既然感情好,新郎怎么会对此淡然处之呢?
第【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