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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刘雄的这一番话是说给文惠听的,显然,刘雄是想挑拨我和文惠的关系。
“梁灵,有这回事吗?”文娴诧异地问。
我嗬嗬一笑,说:“老皇历了。”
文娴撇撇嘴,指责道:“刘雄呀,你什么时候能变得稳重一点呀,怎么老是拿鸡毛当令箭呀,搞得一惊一乍的。”
刘雄扭头问我:“梁灵,你半个小时前说过的话,难道又不算话了?”
我质问道:“刘雄,我嘴里说的女朋友,那都是过去时了,而且,仅仅是女朋友罢了。难道我说了要跟她结婚吗?”
“梁灵,你…你又耍人呀。”刘雄恼羞成怒地叫嚷着。
我冷笑着说:“刘雄呀,文总说得一点没错,你老是拿鸡毛当令箭,没影儿的事,你却说得栩栩如生,你呀,再这么发展下去,说的话可就没人信了。”
刘雄知道又上了我的当,他企图挑拨我和文惠的关系又泡了汤。
“吃饭吧。”文娴瞪了刘雄一眼。
我后怕地想:假若我刚才没给文惠打预防针,文惠一听说我有了女朋友,肯定会产生疑心的。
人与人之间,就怕疑心太多了。一多,假的也变成了真的。
我刚吃了几口饭,手机铃声就响了。
我一看,原来是长辫子服务员打来的。
看来,长辫子打探消息回来了。
“喂,您是粱警官吧?”
“对。”
“梁警官,我大获全胜回来啦。”长辫子喜滋滋地说。
“太好了。”我兴奋地想:长辫子肯定带回了重要情报,又借到了婚礼摄像资料,不然,她不会这么喜气洋洋的口气。
“粱警官,我在五楼,您快来吧。”
“我马上来。”我挂了电话,对文娴说:“我出去一下,案件又有了新进展。”
文娴点点头,对刘雄说:“你看人家梁灵,为了破案,连饭都吃不安稳。”
我一本正经地说:“为了破案,废寝忘食是应该的嘛。”
这话一出口,我自己都觉得有点恶心了。
“梁哥,我跟您一起去。”文惠站了起来。
我摆摆手,阻止道:“你陪陪文总吧,我一个人去就行了。”
我上了五楼。
长辫子正在电梯口等我,她喜滋滋地说:“粱警官,我把该办的事儿,全都办妥了。”
我四处瞅了瞅,说:“进房间谈。”
我和长辫子一进房间,长辫子就迫不及待地说:“梁警官,我去问了,这一对夫妻是青梅竹马,关系好得就象一个人似的。可以说:这小俩口从没红过脸,更别说闹矛盾了。”
“她妈不会撒谎吧?”我不放心地问。
“不会。我不光是问了死者的母亲,还问了死者的姐姐、姐夫。我告诉您:她姐夫是个话唠,一聊起来就不停口。总之一句话:这小俩口好得没话说。”
第【289】章:一只咸猪手()
我急切地问:“婚礼摄像资料借到了吗?”
长辫子乐嗬嗬地从挎包里取出一个盘子,说:“不是借,是要了一盘,送给我的。”
我接过婚礼摄像盘,高兴地说:“好,太好了。”
长辫子邀功道:“梁警官,您交代的事情我全都办妥了,给我赞一个嘛。”
我鼓励道:“赞!大赞!等案子破了,会论功行赏的,你就等着拿奖金吧。”
长辫子馋馋地问:“警方的奖金很高吗?要是有五位数就好了。”
“五位数应该有吧。”我望着长辫子贪婪的神情,不觉有点反感了。说实话,社会上贪婪的人不少,但象长辫子这么贪婪的人却不多见。
不过是跑了一趟路,就想要五位数的奖金,确实够贪婪的了。
我拿着摄像盘回到餐厅。
文娴问:“这是啥?”
我晃了晃摄像盘,得意地说:“拿到了那一对死者婚礼的摄像资料,等会儿认真看看,也许,能从中发现蛛丝马迹。”
文娴点点头,说:“梁灵,你做得对,就是要从一点一滴的小事着手,侦破这个鬼案。”
匆匆吃完饭,我们四人就一起来到文娴的房间。
文娴拿出电脑,把摄像盘插了进去。
那一场婚礼办得很隆重,足足摆了二十桌酒席。
当播放到宴会全景时,我惊诧地叫道:“铁算盘怎么也参加了婚礼呀?”
“铁算盘?”文惠也一惊,说:“您看清楚了吗?”
我把那一段摄像重新放了一遍,指着一个人说:“你看,真是铁算盘呀。”
铁算盘参加了婚宴,至少说明了两个问题:一是铁算盘和这一对新人有关系,不仅仅是酒店老板和客人的关系。二是铁算盘在回答我们的询问时,刻意隐瞒了这个关系,其中必有猫腻。
“这个铁算盘太狡猾了,看来,他身上还有疑点呀。”文惠说。
刘雄不以为然地说:“我看呀,铁算盘也许是个喜欢凑热闹的人,不一定就跟这一对新人有啥瓜葛。”
我沉思着说:“再往下看看,假若铁算盘跟这一对新人有关系,还会有新的动作。”
当播放到新郎、新娘逐桌给客人敬酒时,果然有了新的情况。
当新娘站在铁算盘身边敬酒时,铁算盘的一只手伸到了新娘的屁股上,好象使劲捏了一把。
“娘的,铁算盘真是狗胆包天,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伸咸猪手。”我骂道。
文惠也注意到了这个细节,她皱起眉头说:“这个铁算盘太无耻了,你看,新郎就站在旁边,他还这么肆无忌惮地调戏新娘,真不是个玩艺。”
“咦,怪了,铁算盘摸新娘的屁股,新娘竟然象没感觉似的,任由铁算盘摸了又摸。”刘雄说。
我判断道:“铁算盘不管怎么说,也算是个有点身份的人,他敢这么嚣张地伸咸猪手,一定知道新娘不会翻脸。也就是说:新娘和铁算盘有某种关系。”
文娴赞同道:“梁灵说得有道理:这个铁算盘敢于骚扰新娘,心里有底。这个底就是新娘跟他有关系。而且,这种关系不同寻常。”
文惠生气地说:“梁哥,昨天晚上,咱俩审问铁算盘时,他表面上装得老实巴脚,口口声声表示说实话。原来,他是想用假相来迷惑咱俩呀。”
“对。其实,我早就看出来了,铁算盘没那么老实,我对铁算盘的话,最多相信一半。”我恼火地说。
“梁哥,马上把铁算盘喊来,问他这是怎么回事?”文惠生气地说。
我摆摆手,说:“铁算盘没我们想象得那么好对付,如果没抓到他的证据,他不会老实交代的。你不信,如果咱们现在把铁算盘喊来,他保证说:我跟新娘没任何关系,只是看她长得漂亮,就情不自禁地摸了她几下。”
“梁哥,您认为:这桩鬼案与铁算盘有关?”文惠问。
我沉思着说:“也许吧。鬼案不同于一般的谋杀案,往往是人案与鬼案互相交织在一起,人案中有鬼案,鬼案中有人案。”
刘雄又跟我唱起了对台戏,他反对道:“梁灵,你别说得那么神乎其神的,人案就是人案,鬼案就是鬼案。要是人案的话,就交给警方去查,要是鬼案,那就是咱们的事了。”
我懒得多搭理刘雄,我如果跟他吵架,只能显得我太小气了。所以,我总结出一条对付刘雄的经验,那就是:无视他的存在。
“梁哥,您说,该咋办?”文惠问。
我想了想,说:“文惠,你和警方联系一下,调看一下《喜洋洋大酒店》门前的监控摄像资料。我觉得:假若铁算盘真和新娘有某种关系,那么,他俩一定会有接触,尤其是在婚礼举办前两天。”
文惠答应道:“好,我马上联系。”
一个小时后,警方就送来了婚礼前一个礼拜,酒店门口的监控摄像资料。
我们四人又认真看了起来。
当看到婚礼前一晚上的监控摄像资料时,果然出现了铁算盘的身影。
晚上八点四十二分,铁算盘从《喜洋洋大酒店》里走了出来,站在酒店大楼前的一株大树下。
没多大一会儿,一个穿着连衣裙的姑娘走了过来。
“啊,是新娘。”我惊喜地叫道。
文惠也兴奋地说:“对,确实是新娘。梁哥,您的推测真准,他俩果然有关系。”
铁算盘对新娘招了一下手,俩人就朝酒店的停车场走去。
没一会儿,一辆宝马轿车就驶出了停车场。
铁算盘和新娘毫无疑问坐车走了。
我敢肯定:铁算盘和新娘去约会了。
一个新娘在结婚的头一个晚上,竟然和一个男人约会。可见,俩人的关系非同一般,至少也是情人关系。
我拍了一下大腿,说:“有了这个摄像资料,我们就抓到了铁算盘的铁证,不怕他不老实交代了。”
“对。马上把铁算盘喊来,好好审问一下。”文惠兴高采烈地说。
我扭头望着文娴,请示道:“文总,您看要不要审一下铁算盘?”
文娴摆摆手,说:“梁灵,你是a县鬼案的负责人,你看着办吧,我不插手,只是一个旁观者。”
第【290】章:再审铁算盘()
“那就再审审铁算盘。”我果断地一挥手。
文惠立即给铁算盘打了电话:“喂,我是文警官,请你马上到我的房间来一下。”
不到五分钟,铁算盘就屁颠颠跑来了。
铁算盘一进屋,我就把茶叽一拍,大喝一声:“站好!”
我想给铁算盘来一个下马威,让他老实一点。
铁算盘一楞,马上并拢两脚,来了一个立定的姿势。他偷偷瞅了我一眼,脸上挤出一丝媚笑。
我威严地瞪着铁算盘,喝问道:“你知罪吗?”
铁算盘可怜巴巴地望着我,结结巴巴地说:“梁警官,我…我有罪…有罪……”
“我党的政策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难道你不知道吗?”我冷冷地问。
“知道,我…我知道。”铁算盘唯唯诺诺地说。
我啪地又拍了一下茶叽,说:“既然知道,为何要说谎?”
“我…我没说谎呀。”铁算盘委屈地说。
“我问你:在婚礼的头一天晚上,你带着新娘到哪儿去了”我厉声问。
铁算盘的额头上冒出汗来,他用手擦了擦,嗫嚅着说:“我…我和她……”
“你和新娘是什么关系,老实交代!我警告你:这是给你最后的机会了,假若你再说半句假话,我就不客气了。”
我扭头对文惠说:“你通知刑侦队,让他们把囚车开到酒店门口待命。”
铁算盘一听要抓他了,忙说:“梁警官,我…我老实交代。”
“说吧!”我啪地又拍了一下茶叽,恶狠狠地威胁道:“我没功夫跟你多废口舌了,再不老实交代,你就等着吃苦受罪吧。”
铁算盘的腿哆嗦着,恳求道:“梁警官,我…我站不住了,能…能不能坐在地上交代。”
刘雄插嘴道:“你还想坐着,哼!站不住就给老子跪着。”
铁算盘双膝一弯,啪地跪了下来。他浑身都哆嗦着,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往下滚。我看得出来,铁算盘已经被吓坏了。
铁算盘喘息了一阵子,交代了他和新娘的关系。
三年前,新娘曾经在《喜洋洋大酒店》干过服务员,她身材超级棒,面容也很清秀。一进酒店,就被铁算盘盯上了。
铁算盘把新娘调到五楼当服务员,这样,离他近一点。
新娘第一天给铁算盘打扫办公室卫生时,铁算盘就用言语来挑逗她。
新娘没理会铁算盘。
铁算盘心想:她没表示反感,就意味着接受我了。
第二天,新娘来打扫办公室卫生时,铁算盘就对她动手动脚了。
铁算盘在新娘的肩上拍了拍,说:“好好干,我会给你加薪的。”
新娘没吭声,继续干活。
铁算盘以为新娘默许了自己的行为,就开始放肆起来。他又在新娘的屁股上摸了一把。
新娘把铁算盘的手拨开,怒视了他一眼,还是没吭声。
铁算盘有点摸不着头脑了,这个姑娘究竟是何意呢?
铁算盘试探着说:“姑娘,你现在的工资是二千二,我下个月就给你加到三千二。”
新娘瞪了铁算盘一眼,扳着脸说:“加工资可以,但调戏我不行。”
铁算盘呵呵一笑,狡辩道:“我…我只是喜欢你罢了,怎么是调戏你呢。”
铁算盘说着,又想伸手摸新娘的屁股。
新娘早就有了防备,她反身用手里的扫帚一挥,把铁算盘打了一个趔趄。
铁算盘尝到了新娘的厉害,他不敢再造次了。不过,铁算盘并没有死心。
第二个月,铁算盘如约给新娘加了工资。
第三个月,铁算盘又给新娘把工资加到四千二,还让新娘当了自己的秘书。
新娘对铁算盘的态度也慢慢变了,从抵触到接受。
四个月后,新娘终于就范了,当了铁算盘的“小三”。
那时,铁算盘还没离婚,他和新娘的事情被老婆知道了,于是,铁算盘的老婆跑到酒店来,把新娘揍了一顿。
第二天,新娘就不辞而别了,就象从人间蒸发了一样。
没多久,铁算盘就和老婆离了婚,他到处打听新娘的下落,但一直未果。
就在半个月前,新娘突然出现了。
当新娘和一个男子出现在铁算盘面前时,铁算盘简直被惊呆了。
他痴痴地问:“你…你是……”
新娘坦然一笑,指着男子说:“老板,他是我的未婚夫。”
新娘又对未婚夫介绍道:“这是我原来的老板。”
新娘这次来,是准备在《喜洋洋大酒店》办喜宴。一来,《喜洋洋大酒店》是a县最豪华的酒店,二来,新娘和铁算盘以前有那种关系,可以优惠一点。
铁算盘酸溜溜地答应了新娘的要求,酒席给她打了八五折。
第二天,新娘一个人来交定金。
铁算盘痴痴地说:“这两年,我找你找得好苦呀。”
“你找我干吗?”新娘冷冷地问。
铁算盘叹着气说:“我已经跟老婆离了婚,现在单身一个人。”
“你离不离婚,与我没半毛钱的关系。”新娘冷冷地说。
铁算盘怨恨地说:“我为了你才和老婆离的婚呀。”
新娘瞪了铁算盘一眼,抱怨道:“当初,我和你在一起时,你除了每月给我四千二工资外,连礼物都没给我买过一件。你老婆跑到酒店来打我,你连架都不敢拉,任由你老婆把我打得遍体鳞伤。你对我也够意思了。”
铁算盘辩解道:“当初,我老婆把我管得很紧,那时,我手里没有经济大权呀。再说了,我怕老婆,你又不是不知道。”
新娘绝情地说:“咱俩的事情已经翻页了,请你忘记以前发生的事情。现在,我要结婚了。”
铁算盘还不死心,他说:“你…你能不能再考虑一下,把这个婚礼取消了。你要是跟我结了婚,这个酒店就是你的了。”
新娘有点动心了,她想了想,说:“我不可能跟你结婚,你就死了这份心吧。不过,我可以继续做你的情人。”
铁算盘心有不甘,但事已至此,无法挽回了。只好说:“好,那就做我的情人吧。”
新娘说:“我做你的情人,也是有条件的。”
“什么条件?你说。”
铁算盘和不少女人有过关系,但对新娘的感觉不一般。所以,只要新娘愿意继续做他的情人,他可以答应一切条件。
新娘伸出一个手指头,说:“你每年给我十万元钱。”
第【291】章:肮脏的交易()
十万元钱对于铁算盘来说,不是一个小数目。
最近几年,酒店的生意每况愈下,铁算盘每年的盈利也就二十几万,现在,要拿出一半的利润包小三,让他难免不犹豫。
新娘见铁算盘犹豫不决,生气地说:“不干就算了。”说完,转身就要走。
“别…别走,我…干!”铁算盘咬着牙答应了。
铁算盘把新娘按倒在沙发上,就要和她亲热。
新娘把铁算盘一推,说:“口说无凭,你给我立个字据。”
铁算盘楞了,心想:立这个字据,岂不是荒唐吗?假若落到别人手里,也是一个笑柄呀。
“这…这个字据咋立?”铁算盘问。
“咋不好立。你把电脑打开,我说一句,你写一句。”新娘说。
铁算盘迫切想和新娘销魂,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他急忙打开电脑。
新娘开始口述:“合同。”
“合同?”铁算盘迷惑地望着新娘。
新娘皱着眉头,说:“你照写就行了,别问那么多。”
铁算盘不敢吭声了,他瞅着新娘娇美的面容,咽了一口唾沫,心想:赶紧立了字据,好跟新娘上床。
“今聘请董事长助理一名,年薪十万元……”
铁算盘不禁有些佩服这个女人了,立这样的字据,不仅合法,也合理。
铁算盘和新娘在字据上签了字,然后,一人保管一份。
签完字,铁算盘迫不及待地把新娘压在沙发上。
新婚的头一个晚上,铁算盘用宝马轿车把新娘接到家里,俩人又亲热了一番。
铁算盘交代完,他喘息着说:“梁警官,我和她就是这种关系,不过,我和这个谋杀案真的无关呀。”
我听完铁算盘的交代,问:“那张字据还在吗?”
铁算盘说:“谋杀案的当晚,我就把它找出来烧了。我…我怕沾了谋杀案的火星,到时候说不清楚。”
我转头问文娴:“文总,您还有没有什么问的?”
文娴摇摇头,表示没有了。
我对铁算盘说:“你先回去吧,考虑到你的态度还不错,暂时就不拘留你了。不过,你要随叫随到。”
铁算盘连连点头,承诺道:“我保证随叫随到。”
“你走吧。”
铁算盘从地上爬起来,给我们恭恭敬敬鞠了一躬,然后,灰溜溜地走了。
刘雄乐嗬嗬地说:“文总,我看这个案子算是破了。”
文娴问:“咋讲?”
刘雄卖弄道:“根据铁算盘的交代,我分析:新娘和铁算盘俩人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