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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星捧月的喧嚣在张小妹的耳边渐渐模糊,她搞不懂自己的心态,因为她觉得那个独孤宝从此刻已经渐去渐远。独孤宝的优秀太过耀眼,张小妹承受不了那种光芒。张小妹更怀念之前那个低调沉稳的同桌!
失落感在张小妹的心里弥漫开来。
独孤宝拨开人群,向张小妹走来,他眼里出现那个拿着画笔的女孩~香草,那个梦里刘艮的初恋。
独孤宝看到香草浅浅上扬的嘴角,古典美的脸庞……心里有些混乱,脑袋里一会香草一会张小妹,两个人影时而又重叠成一个人,重叠的那一刻,独孤宝看到了一个人,那个梦里刘艮故事里的一个女人~锁魂钵里的那个女人……
错乱的神经在脑子里乱窜,独孤宝痛苦地抱着脑袋,混乱和疼痛使独孤宝难以支撑,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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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被活着解刨
独孤宝醒来了,眼睛眨了几下才适应了刺眼的灯光。四周全是石头墙壁,头顶吊着一盏足有150瓦的白炽灯。屋子不大,有20平的样子,独孤宝没有看到门在哪,打算坐起来看个究竟,可是手脚却没有一点知觉,脑袋也只能稍微活动一点点,自己除了意识清楚,简直就是一具没有知觉的尸体。
独孤宝心里有些惊惧,看来自己真的被人盯上了,又被人抓了起来。难道真的要被人当做小白鼠来研究了!
而此时,独孤宝的父亲正焦急地守在学校门口。
而此时,张小妹和王军等人正守在医院门口。
而此时,祝老师和校长等人正和派出所领导研究如何部署寻找独孤宝。
独孤宝失踪的非常离奇。昨天独孤宝在比赛后昏迷过去,接着被大家送到镇里卫生所,挂上点滴后大夫把众人劝出门外,让独孤宝好好休息。没想到王军带着独孤宝父亲来到卫生所时,侏儒父亲央求大夫要进屋看看,当大夫打开独孤宝病床的门时,仅剩下一个点滴瓶子挂在点滴架上。
大家里里外外找了一通也没有一点线索。镇里派出所的人过来一番侦查还是没发现一点蛛丝马迹。独孤宝的那间病房倒是有一个小后窗,但那几根铁条焊着的防盗窗栏缝隙仅有十几厘米,人根本钻不出去。另一个出口就是门了,门外一直有几个同学和老师在守着,别说一个人,就是一只老鼠都逃不过他们视线。
病房里的地是那种厚厚的水泥,浑然一体,没有一点刨过的痕迹,四壁是青砖结构,刷着白色的白灰,更没有破损迹象。
可是独孤宝却离奇地从这间屋子里失踪了。
派出所的所长是赵红星的父亲,另一个身份是科研小组组长。独孤宝失踪,对他来说震惊很大。本来他在寻找机会,打算接近独孤宝,让独孤宝能配合他的研究,赵所长是个性格刚正的人,绝对不会采取下三滥的手段控制独孤宝。没想到这么快就被别人捷足先登了,赵所长可以肯定,独孤宝是被人绑架了。
不过,以赵所长掌握的刑侦技术都没发现这屋子有什么破绽,那这个对手的实力真的很可怕。
助手详细记录门外学生和老师的描述,就这前后不到2小时时间,谁都没看到那个门开过,也没有任何其他可疑人经过门口。
这件离奇的失踪案马上在小镇上传开了,傍晚时分,周围村屯的人都传遍了。
并且各种版本不断被添油加醋,到后来甚至和鬼神扯上了关系。
同时,独孤宝在比赛时的表现也越传越神,简直把独孤宝说成了无所不能的神仙。
而独孤宝如此神奇的人竟然在一间屋子里离奇消失,也给八十年代初的农村人带来了很大恐惧,各种传言铺天盖地,整个镇上弥漫起不寻常的气氛。
赵所长压力可想而知,这可是华夏大地开始天翻地覆改革的开始时期,全国上下流动的是新思想新潮流,在这个节骨眼上出现这种无法解释的怪事,如果不能及时破案,影响必然很坏,自己这个所长虽然不是真正身份,但毕竟在自己的地头上,怎么也说不过去。
早晨的阳光照在独孤宝的侏儒爹脸上,没有一点暖意,他蜷缩在学校门柱下,满脸的迷茫,自己媳妇几年前离奇失踪,而今天儿子又离奇地失踪,老天怎么就和自己过不去呀。
说起侏儒爹的媳妇,整个村上的人都羡慕的要死,那可是个如花似玉,甚至倾国倾城的女人,怎么就嫁给一个侏儒人了呢?
侏儒爹自己却十分清楚,其实那个女人被他从河里救出来时,已经怀有了身孕。女人没有和侏儒爹说任何过去的事情,也没有真正和侏儒爹在一起,但能有一个这么漂亮的女人每天给自己做饭洗衣,他已经知足了。
直到那女人生下独孤宝,都没有和侏儒爹说过一句话,更没有和村里人说过一句话。
然后独孤宝两岁时的一个下午,当侏儒爹从田里回来时,就再也没见到这个女人。
侏儒爹就这样含辛茹苦地把独孤宝拉扯大,视为掌上明珠。
虽然那个女人不说话,但侏儒爹还是给她起了个名字,因为是从水里救来的,就叫水仙。
侏儒爹怎么也想不透独孤宝怎么会失踪的,一个农村娃,没财没势,绑架要赎金的可能性不会有,难道真的如传言,被人抓去做实验了?侏儒爹越想越害怕,竟然呜咽起来。
门开了,独孤宝警觉地斜眼看向门口处,两个身穿白大褂的人走了进来。脸上被口罩遮得只剩下一双眼睛。
独孤宝心里一颤,那个走在前面的人眼神没有一点生机,却弥漫着一股残酷的煞气,对,是煞气,独孤宝可以确认这个人就是比赛时见到的那个人。
独孤宝开口问到:“你们想干什么?”。
不过这句话却没有从嘴里发出声来。独孤宝张了几下嘴,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发音系统出了问题。
一面镜子出现在另一个矮个头白大褂的手里,独孤宝在镜子里看到了自己,惊恐的瞪大了眼睛。
自己的胸腔已经被打开,里面插满了管子,喉咙处被切开,气管被插上了一个管子。独孤宝这才意识到自己根本就没有自主呼吸,试着用力抽了一下鼻子,却没有任何反应。
矮个头从床后面推过来一个架子,上面放满了手术器械,架子下格里似乎有个仪器正一闪一闪着。
独孤宝惊恐万分,自己这是被活着解刨了。独孤宝脑袋里突然浮现出张小妹的身影,还有侏儒爹,王军,赵红星……如果能从新来过,独孤宝不会去逞能参加那两个比赛,过平凡的日子不是也很好吗?知青子弟虽然有点欺负人,但那不过是小孩子之间过份游戏而已。而此时,自己的生命却即将失去,那些熟悉的面孔将成为一个画面,被黑暗遮住,自己只能孤独地在恐惧中闭上眼睛。
一阵嗡嗡声从屠夫气的人手里传出来,独孤宝看到了一个小电锯,接着嗡嗡声贴在了头上。
独孤宝没有痛的感觉,他清楚自己被进行了麻醉处理,不过这种麻醉手段也太高超了,视觉和听觉没有受到影响。
一片血雾弥漫开来,那嗡嗡声渐去渐远,那血雾越来越浓,独孤宝看到了一个女人从血雾里走过来,她是香草。
香草在对他笑,对他招手,独孤宝起身,走向香草,拉起香草的手,向远处走去……
独孤宝喜欢这种感觉,因为有香草在身边,那个初恋。
不对,我不是独孤宝,我是刘艮,对,我应该是刘艮。因为香草是刘艮的初恋,只有刘艮才能如此痴情于香草。独孤宝应该喜欢张小妹才对。
几分钟后,屠夫气的人把独孤宝的大脑放进了一个装有液体的瓶子里。
另一个矮个子观察着仪器,在本子上又记录了一堆数据。
门外又进来一个人,接过矮个子手里的本子,翻看着足有上百张的记录,脸上露出了得意的阴笑。
那个本子上的文字,不是中国的汉字。
一个月后,当赵所长找到这个山洞时,这里除了一具腐烂破烂不堪的尸体,已经空无一物。
独孤宝的骨灰被侏儒爹埋在了自家的院子里,他每天都要坐在那个小土包前絮絮叨叨,从此小镇上多了一个疯疯癫癫的侏儒人。
张小妹随父母搬走了,人们只记得有个古典美的女孩在独孤宝家院子里呆呆地坐了一天。
王军每天一个人去上学,不时用脚踢开路上的土块,从此没见过他和任何人拌过嘴。
赵红星和熊龙等人变得特别低调,第二学期开学时,所有知青子弟都随父母调走了。
祝老师和媳妇永远怀念那个飘忽而来飘忽而去的独孤宝,他们时常去村里看望那个时常傻笑的侏儒爹。
赵所长的妻子心里充满内疚和惋惜,如果不是自己儿子和战友儿子争强好斗,独孤宝怎么会露出惊人的本事,又怎么会被人抓去研究。独孤宝的才华本来可以帮助自己和丈夫的科研项目起到突破性进展,却……
赵所长更是内疚,愧对自己派出所长之职,本来早就应该预料到独孤宝会有危险,怎么就没有进行全方位保护呢。
两个月后,校长大人被戴上了手铐,当警车呼啸着开出小镇时,祝老师终于松了一口气。
这个潜伏了30几年的rb间谍终于被自己查了出来。
而那天后来进入那个解刨石室里看记录本的人,正是这个校长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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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那些大脑是活的
鬼久渐渐苏醒过来,因为他怀里传来一股暖流,随身携带的那块绿石终于又一次“活”了起来。|
鬼久从长城没脸女人那失而复得的绿石一直没有“活力”,之前鬼久一直没搞清楚原因,此时突然明白了,能激发绿石放射能量的一定是这冰虫。
随着能量源源不断的增长,鬼久精神也逐渐兴奋,身体充满了无穷的力量。
轻轻地一抬胳膊,绑着自己的绳索应声落地,鬼久站起身,伸手把绿石从怀里掏出来,那幽幽的,纯粹的绿光开始向四周渗开,原本贴在玻璃上的冰虫发出“吱吱”声,慌忙后退飞去。那股深入骨髓的冷终于渐渐消失。
鬼久伸手去推玻璃门,门已经被上了锁。之前由于大意而被抓,现在鬼久不敢轻举妄动,不敢硬去打击玻璃墙壁,怕弄出声音来。
鬼久试着用绿石去玻璃上划,石头和玻璃接触处出现了一道深深的划纹。看来这方法行的通。鬼久接着在玻璃上划出一个四方形,然后握紧拳头开始轻轻敲击,“咔”玻璃沿着划痕裂开,从墙上向外掉了出去,鬼久眼疾手快,伸手向外抓住那块玻璃。
从玻璃墙钻出来,鬼久发觉那些冰虫在十几米外惊慌地舞动着,就是不敢飞过来,看来自己手里这块绿石真的是冰虫的克星,也只有这天敌才能激发绿石的能量活动。
鬼久蹑手蹑脚地向之前装满水晶球的石室潜去,到达门口时,把耳朵贴在门上听了听,没有什么声音。鬼久侧着身子闪了进去。
屋里那些水晶球没有什么变化,每个水晶球里的大脑都已经停止了抽畜,一个个仿佛已经安详地睡去。
由于鬼久手里的绿石能量被冰虫激活,这股能量依旧源源不断输入他的身体,经过上次东京大峡谷,在经过这次,鬼久已经熟悉了这股能量的频率,当能量进去鬼久的体内时,已经开始和身体进行融合,并且越来越畅通,不再像第一次的生涩。
正当鬼久蹲在一个水晶球前仔细观察时,突然传来“邦”的一生,眼前那个大脑猛地一缩,吓了鬼久一跳,差点坐到地上。
“邦,邦,邦邦邦……”
敲击声有节律地传来。
所有水晶球里地大脑都开始随着这声音颤动起来。
这种颤动看似节奏统一,但仔细辨别后,鬼久似乎发现了一些微妙的不同。他又重新把眼睛靠向刚才的那个大脑,终于发觉,在每一个统一颤抖的大动作中有有一些细微的小抖动。鬼久又看看紧挨着的那个水晶球里的大脑,没错,不同之处就是这些小的颤抖。
鬼久又仔细检查其他大脑,确认每个大脑的除了大的颤抖统一无二,他们各自的小颤抖却各有各的节奏,没有相同之处。
这么多人的大脑来自哪里?难道都是那个老头杀人后弄来的?想到这里,鬼久背后直冒凉气,刚才自己被送到那个玻璃室内,会不会是手术之前的一个环节?通过奇寒无比的冰虫来达到特殊的麻醉和保鲜效果,然后在不知不觉中被取出大脑!
鬼久认为自己的推断非常有道理,回想老头的阴郁表情和猴子的兴奋,他们绝对能干出这种事来。
在看看这满屋的大脑,自己差点就成了他们中的一员。
鬼久对9岁时偷走老头的那个“锁魂钵”很是内疚,自己等于害了他的情人,那自己机缘巧合地来到这里,是不是也是一种因果,如果是,我会不会心甘情愿地接受他们的惩罚?
不过,我一个人犯了错误,难道这么多人都是他的仇家?这种可能性真的不大。
即使是他们的仇家,杀了不就完了,何必大费周折把大脑拿出来放在这里。看看这么多上等的水晶球,价值何止几亿美元!花费这么大精力保存仇家的大脑,真的有点说不通。
还有,整个石室里没有一点福尔马林的味道,那这水晶球里的液体究竟是什么?看大脑的形态,每一个都是那么新鲜,仿佛就是开颅手术时呈现在无影灯下鲜活的样子。
活的!鬼久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这些大脑没有死去,他们是活的!
那他们这种颤动说明什么问题?难道是大脑神经受刺激的某种反应?
鬼久又仔细检查了这些水晶球,发现它们彼此之间都由一根拇指粗的皮管连着。再仔细看水晶球,皮管在水晶球里露出了十几根几近透明的细线,如果不注意,很难看到这些细线。
突然,眼前水晶球里的液体开始发出气泡,并且伴随着汩汩的声音。鬼久又看到冒泡处是水晶球底部与一根铜管连接部位。随着气泡的增多,水晶球里的液体颜色逐渐变绿,没到半分钟,整个水晶球成了通体的翠绿,随着这种翠绿的浓度增长,已经看不出来里面的大脑。
“咚咚”一阵不紧不慢的脚步声传了过来,鬼久赶紧躲到最后那排水晶球后面,爬下身子。
5分钟过去了,没有人过来。鬼久专注那个脚步声,发觉脚步声在逐渐加大,这么大的声音应该就在眼前才对,怎么一直没走到这里?
又等了一会,仅仅听到脚步声在加大,依旧没有人进来。鬼久悄悄爬起身,猫着腰移到门口,小心地把头探出去,竟然没有发现附近有任何活物。
奇怪了!明明听到走脚步声的,怎么就没人呢?
正当鬼久四处寻找时,那个脚步声又一次响起,声音特别大,把鬼久吓了一跳。
但再次看看周围依旧没有看到有人存在。脚步声并没有停止,依旧逐渐加大。鬼久索性整个身子都钻了出来,贴着门边移到附近一块石头后面。
这时,鬼久感觉有点不对,是什么?当他又环顾一下四周时才发现了问题所在:附近没有光源。
不对呀,没有光源自己怎么看到的东西?记得这个山洞之前有点灯存在,站在周围的光绝对不是电灯,不对,根本就没有光,因为鬼久发觉所有物体都没有影子。
没有影子那会有光,换句话求说,有光的地方才会产生影子,除非一些特殊光源设备会通过特殊处理方法使影子消失,例如手术用的光源。
可这里根本就不存在这种东西,况且,哪有这么大的设备,使前面上千平方米的空间都见不到光影?
鬼久所处的这个石室在山洞里的半山腰处,前面视野相当开阔,能看到几百米远的距离。
几百米的空间,鬼久竟然在没有光源的情况下看的一清二楚。
正当鬼久惊异之时,他看到了远处拐角有个人影正向这面走来,脚步声和这个人的动作整齐一致。
鬼久意识到这个山洞一定存在某种自己不知道的什么原理,可以把远处的声音扩大,可以产生无影光……咦,如果这样,那自己如此张望,时有可能会被发现,于是赶紧把身子完全缩到石头后。
鬼久蜷着身子贴在石头上,耐心地等待那个人离去。然而,脚步声却向这面逐渐接近。鬼久的心一点点发紧,机缘巧合逃出那个玻璃室,再要是被抓住就不会有那么幸运了。
伴着脚步声,鬼久同时也听到了呼吸声,是那种老年人的喘息,如此熟悉,对,就是那个和猴子在一起的老人。如果舅舅说的是真的,那这个老人应该至少有几百岁甚至上千岁都有可能。
活了这么大岁数的人,智力可想而知,用老得成精这句话形容应该更贴切。虽然不知道他会不会武功,但那只大猴子鬼久自认为都无法对抗。如果自己被发现,再一次被抓住,估计就没有运气逃出来了。
不过,除了这“长寿老”的脚步和喘息声,鬼久却没发现那猴子。
长寿老沿着台阶走上来,在门口停了下来,左右看了看,似乎发觉有什么不对,但最终还是推门进去了。
鬼久蹑手蹑脚移到门口,深怕弄出一点点动静,几步的距离费了好长时间。
“怎么样,过别人的生活好玩吗…”
他在和谁说话?
鬼久下意识地退后一步,脚下一块石头被踢得滚了下去,发出“啪啪”的一连串声音,在如此静的石洞里显得格外地响。
鬼久做好了逃跑的准备,打算飞奔而下。他紧紧地盯着那扇门,时刻等待着将要发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