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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厄1-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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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地上。

尴尬归尴尬,我还是体会到她们温暖的心意。会来上这个昂贵的私立大学,通常
都是不怎么用心念书,家境小康,却没好到可以直接出国挥霍的那种女孩。她们
是比较浅薄散漫,对美容化妆的兴趣远大于课本。但这完全不损她们是好人这件
事情。

以前我就觉得,男性都像是食肉性的野兽,时时都在竞争和狩猎,女性比较像是
草食性的群居动物,只要跟配偶和子嗣无关,就乐得和平相处。

现在她们就像是对待一只病弱的幼兽,将我带在她们身边。

这该说好还是不好呢?但我大学的开端,的确因为这群神经超粗的室友,有了比
较美好的前景。

不过,「好的开始是成功的一半」。这句话实在很对,但可惜只保证了一半的成
功…另一半…

完全要归咎于上天喜欢玩弄我。


病了大半个月,我终于痊愈了--不如说我适应了「风邪」,终于可以起床去上
课了。

荒厄不太喜欢我的室友,而且在这样阴气森森的环境如鱼得水,整天都在外面疯
。但我察觉她的情绪似乎有不合理的狂喜,也很少对我汲取生气。

我想是经过这么多年的休息生养,她已经渐渐恢复到一个程度,不再需要依赖我
了。但我总觉得没那么简单。

我将她唤来,心不甘情不愿的,而且心不在焉。「…妳最近吃得很少。」我谨慎
的观察她。

「妳在生病,我还汲取妳的生气,那不是不知礼么?」

…妳不要跟我说,相处十几年,妳突然知道「礼」这个字怎么写了。

「妳损伤人命了吗?」我声音严峻起来。

「唷,我若做了这种事情,糟老头不会找妳打小报告?」她很愤慨,「除非妳下
令我杀人,不然我谁也杀不了。」她抑郁寡欢的补充一句,「我得仰赖妳的杀意
。」

问来问去,没有结果。我放她去了,她如蒙大赦似的飞驰而去。

我顺着她的方向望过去…看到一个好看的男生。

五官清秀,就是有点弱的感觉。但我看到他突然涌起唾液,像是看到什么好吃的
东西。

呆了好一会儿,我才知道,这是属于荒厄的情绪和反应。我们彼此有些混杂,我
是知道的,但强烈到我也有反应,实在不简单。

那是一个「唐僧肉」。

但我们校园为什么会有这种妖怪和异类流口水的珍馐啊?!

我神情惨淡的转身去上课,决定把这个人抛诸脑后。关我什么事情?校园这么大


但让我几乎枯萎的是,这个男生不但跟我同系,甚至是我的同学。位置那么多,
他偏要坐在我旁边。

荒厄回到我的左肩,因为那个男生就坐在我左边,还对我友善的笑一笑。

垂涎的跟着他的大群「原居民」也同时好奇的转头,真是声势浩大。他居然可以
平安活到这个年纪!这真是奇迹中的奇迹。

这些「原居民」晕陶陶的享受他逸脱的生气,他居然一点感觉也没有。我以为我
的室友们神经已经够大条了,没想到还有双倍海底电缆这样神经的人。

我瞠目看着他掏出课本,然后掏出一本圣经和一本金刚经摆在桌上。「原住民」
发着牢骚,离他稍微远一点,荒厄不太开心的咕哝,贴着我的脖子,却顽固的不
肯走开。

「…我脸上有什么吗?」他非常客气温柔的问,还摸了摸自己的脸。

「不、不是。」我仓促的拿出课本…才发现我带错了。太好了,病太久结果我连
课本都带错!

「妳忘了带?」他笑了笑,「我们一起看吧。我没见过妳欸,我是唐晨。」

居然还姓唐,真是够了。「…林蘅芷。谢谢。」

他靠我近一点,真快把荒厄给乐翻了。她发出一阵阵怪声怪气的呻吟,害我脸都
红了。

「…闭嘴啦!」我在心底对她吼。

「人家、人家忍不住嘛~好棒的味道~嗯哼~」

我抓起唐晨放在桌子上的金刚经,毫不客气的往她敲下去。

唐晨瞠目看我,我尴尬的搔搔脸,「…我抓错了。好像有蚊子。」

「拿金刚经打蚊子?」他笑。

被我打翻过去的荒厄不依不饶的爬上左肩,「妳好讨厌,过去点…嗯哼~」

我发誓,以后一定要弄对课表、带了正确的课本。最重要的是…

离唐晨远远的。


但我的发誓往往会被扭转,我觉得上天完全以我的痛苦为乐。

本来一切都好好的,我也能躲多远躲多远。但我十六去上供的时候,却惊骇的发
现唐晨正好在化金纸。

「来拜拜呀?」他快活的问。

我僵硬的点点头。他还跟我挥了挥手,才开心的带着鲜花水果走掉。

一回头,土地公张着嘴,神情呆滞的望着天空。好一会儿,祂才说话,「…他是
今年的新生?」

我沈痛的点点头。

「为什么我不知道?」他像是吓傻了,「众手遮天,居然没个人让我知道!?我
今年是犯太岁吗?还是命犯华盖?」祂开始扯胡子,「有妳这个麻烦精就太多了
,为什么还有个唐僧肉?!我完美的零自杀记录啊~~」

我很想劝祂节哀顺变,总是会有个开端的。但我不敢说出口。

「妳这丫头,居然知情不报!」祂开始骂我。

「老大爷,这不关我的事情!」我惊恐起来。

「这我不管!」祂开始蛮不讲理,「妳去罩着他!他要死也给我死在外面,不可
以死在我的管区!老儿管这管区百来年了,还没出过半个厉鬼!妳要不管,就把
妳的小鬼群带回去!」

老人家一不讲理,真比牛还牛,我真的欲哭无泪。

这半打带回去,我连骨髓都要干了,我又不能在宿舍摆坛。

「…我怎么觉得我像孤雏泪那个又敲牙齿又卖头发的妈妈呢?」我真的哭了。

「我没看过孤雏泪!」土地公脾气很坏的回我,「罩着他!」

我充满苦难的大学生涯,就这样拉开序幕了。

(唐僧完)

荒厄之六 无忧者


土地爷爷交给我这样艰巨的重责大任,让我才开始透出曙光的大学生活又立刻跌
入无底的深渊。

我都欠人罩呢,我是能罩谁呀我…这些都还不是最糟糕的,真正的惨烈,不完全
因为他是男性。

当然啦,我过去的生活几乎都生活在女人堆。小学不用讲,国中男女分班,高职
又几乎都是女生。但这不是重点,最大的重点是我根本就缺乏与人交际的能力。

若说跟死人交际我倒是颇有心得…问题是他还活着,而我的任务是别让他死在学
校里。

这对我来说真的很困难。

明明是同学,常常一起上课的,但我只能远远的看着他,束手无策。

我不知道是哪里出错,只是常常看一个人居然会出问题。我那三个擅长编剧的室
友居然帮我编了一套轰轰烈烈的暗恋故事,很开心的告诉了我一大堆他的情报,
绞尽脑汁把我们送做堆。

「…我不是喜欢他啊!」真的欲哭无泪了。

「哎唷,我们懂啦~」小汀对我挤挤眼,「上了大学,『爱情』这门学分是必修
的。」然后她们三个一起露出「老怀欣慰」的神情,让我更无力了。

连荒厄都来凑一脚,巨细靡遗的。包括唐晨的身高体重三围,连他穿几号的内裤
我都知道了。

「…荒厄!」我恼怒了,「妳明明知道不是这样…」

「那有什么不好?」她理直气壮,「妳若真的把到他,我就更有机会吃他了!我
们通力合作,世界上哪有摆不平的雄性?」

我张着嘴,呆呆的瞪着她。她实在「想」得太大声了,她满心在盘算应该要清蒸
还是红烧…说不定腌起来慢慢吃可以吃得长久香甜。

「…我以为戾鸟只吸血。」我发闷了。

「只吸血多浪费?」她心不在焉的回答,「放完血剩下的肉还美得紧呢。唐僧肉
欸,当然我要一人独享。谁想跟我分我都跟他拼命…」

…她毕竟是只妖怪。

「不用想了。」我扼杀她的美梦,「我又没打算杀他。」

她立刻沮丧的垂下头。很快的,又振作起来。「那妳嫁给他好了。」

「…妳说啥?!」我差点叫出声。

「等妳跟他结婚,就会想杀他了。我猜人类都跟蜘蛛差不多吧?母蜘蛛交配以后
,都会吃掉公蜘蛛啊。人类的女人也是,结婚以后,杀意常常掠过心底,只是都
没付诸行动罢了。」她歪着头看我。

哑口片刻,我只觉得哭笑不得。虽然是这样可以洞察人心的邪恶妖怪,但某方面
来说,荒厄出乎意料的纯真。她可以看穿人类的秘密和内心,但她从来不了解那
种复杂。

她很爱喋喋不休那些带着罪恶味道的八卦,但只是被气味吸引,大约也不了解为
何是罪恶吧。

我好像面对着一个非常聪明厉害、毫无道德观的孩童。纯真而残忍。

可能是,我一天天的长大,成熟。但她依旧是那个纯真却残忍的妖怪。我也不过
偶尔对她好一点,她却这样掏心掏肺,完全是个小孩子。

「妳在想什么?」她露出想吐的神情,「好恶心的情绪。」

我们混杂太多,我已经可以竖起防御她的高墙了,但她却从来没想过要立起这种
隔阂。

我将她从肩膀上抓下来,紧紧抱住她。她又尖叫又挣扎,立刻夺门而逃。

…噗。

虽然还是不会让她出生,但我觉得,对她好一点,似乎也没什么关系。

当然,更不能让她吃了唐晨。

然后问题又回到原点。非常苦恼的。唐晨干嘛不是个死人呢?他若是死人我还知
道怎么跟他交谈谈判,顶多受点风邪。活人我真的很不擅长啊…

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根据我跟死人打交道的经验来说,先知道来者何人,弄明白底细,通常沟通谈判
的时候就多了几分把握。

虽然说用这种原则来度量唐晨有点怪怪的…但我从来没主动去认识任何人(不论
死活),也只知道这种方法。

根据室友和荒厄的情报,我有些发闷他干嘛不去竞选十大杰出青年。而且也完全
不明白他怎么可以活到今天。

他的功课非常好…高中的时候念的是第一学府。看起来文弱的他,运动神经也很
不错,还带过学校的足球队。他会来念这个昂贵又吊车尾的私立大学本身就是一
个谜。

最难得的是,他温柔和善,一点骄气都没有。是标准那种会扶老太太过街,每个
月定期捐款赞助希望工程那种童子军型的好人。家境不错,长得又好,奇怪的是
到现在还没有任何女生把他当作标的物。

我那三个神经大条的室友对我的问题面面相觑。「小晨么?人是满好的…」她们
露出可惜的神情,「就不知道为什么,总不想跟他交往。」

…所以说,人类求生存的本能真是可怕而顽强。连神经可比海底电缆的室友们都
知道这个人惹不得。

听说他像是用「幸运」和「灾难」交拧出来的人物。

开学头一天,他就轰轰动动的在平直的山道出了车祸,距离大门口不到一百公尺
。机车全毁,而他…毫发无伤。

不少目击者指天发誓,他一头撞上山壁,在空中转了好几圈,结结实实跌在柏油
马路上。

但他马上站起来拍拍灰尘,说,「哎呀,我的玉断了。」

他脖子空荡荡的悬着一个中国结,原本在上面的一个美玉化为粉末。

诸如此类的灾难层出不穷,他依旧笑嘻嘻的,顶多有个擦伤瘀青,什么事情都没
有。

跟他同寝的室友个个都要神经衰弱了,天天被鬼压。问他有没有事,他只想了想
,「压床是有吧?从小到大都习惯了,继续睡就是了…我想是神经太纤细,稍微
紧张点就有这种现象,跟什么鬼不鬼应该没关系吧?」

…大哥,你这程度叫神经纤细?那我们神经是怎么长的?你说啊你说啊~


听得越多他的奇闻异事,我的心底沈得越深。荒厄早就对我直言,我这体质原本
是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人,但让她这样长期汲取生气,弄出一个虚畏的体质。别
说修炼无望,寻常鬼魄离我近些都非伤风感冒,更不要提自己找罪受。

我遇到原居民都绕着走了,客气得不得了,老大爷,你居然要我保那个聚集了大
帮子鬼鬼怪怪的「唐僧」!我又不是孙悟空!

气恼归气恼,但应都应了,怎么办呢?

正在我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时候,他倒是主动跟我攀谈了。

「我是不是惹妳不高兴呢?」他专注的看着我,我倒退两步,不是因为他的关系
--他那帮子亦步亦趋的鬼鬼怪怪逼得我连呼吸都有点困难。

「怎、怎么会呢?」我干笑。

「那为什么,我走到哪,妳眼睛都跟着我转呢?」他害羞起来。

…这误会可大了。

「是人就喜欢看好看的东西。」我勉强挤出一个不算理由的理由。

他张大黑白分明的眼睛,笑了起来。「妳真直接啊。」

「我不是喜欢你,你不用担心我会告白。」我露出虚弱的笑容。

「我知道。」我猜他大脑构造也颇异常,「妳喜欢我的脸皮而已。但我喜欢这样
直来直往,因为我很不会猜哪。」

我陪笑两声,想赶紧脱离这个阴风惨惨的冷气团。

「妳报告做了没有?经济学那个?」他问。

用膝盖想也知道,怎么会有人想跟我同组?我这样阴阳怪气的人。

「那跟我同组吧。一起去吃饭?我们讨论一下?」他友善的说,笑咪咪的。

人说出手不打笑脸人。既然我想不出怎么不露痕迹的罩他,这应该是天上掉下来
的大好机会。

但我垂头丧气的跟着他去学生餐厅,像是要赶赴刑场。荒厄飞到我左肩夸张的尖
叫,「哦!蘅芷!店店吃三碗公半哩!我就知道妳办得到!结婚吧结婚吧,快结
婚吧!」

我认真的考虑如何掐死一只戾鸟。

和唐晨混熟了,觉得他是个真正的好人。

但我不是在发好人卡,而是说真的。拜荒厄喋喋不休的「教育」,我比一般人早
熟很多,几乎有沧桑的感觉。

当然,我们身边几乎都环绕着各式各样的「好人」。但大部分的人是怕被排斥、
恐惧惩处,不愿被议论,甚至有些可怜讨好的当个好人。

有些人则是很稀有的,真正的信仰良善,出自内心深处的温柔和悲悯,清醒而有
节制的成为「真正的好人」。据我的观察,这类的人往往都没没无闻,而且很少
抱持着官方形式上的信仰。

像我的后妈、健康检查的医生,或者是唐晨。

我猜,唐晨这样倒霉的成为「唐僧肉」,却可以平安活到现在,他本身就是个「
好人」是功不可没的。连我这心不甘情不愿、原本是为了老大爷的托付才来罩他
的倒霉鬼,都不希望他被这种宿命吞噬。

但这不是唯一的理由。

据他说,他从小就三灾八难,让他爸妈都成为虔诚的教徒。但他爸爸信仰天主教
,他老妈信仰佛道混合的本土宗教,所以他跟老妈拜拜,也跟老爸上教堂。为了
让父母安心,所以他上学都带着圣经和金刚经。

我想不只是圣经和金刚经的庇佑,而是之内都有父母虔诚而牢固的爱吧?

不但父母如此,他们家族长辈对他更是疼爱有加,令人羡慕。他有回笑着展示他
的收藏品,我只觉得头昏脑胀,空气异常稀薄。

我是知道「万教归宗」,但也不用这样「世界大同」吧?

他那要用一个行李袋装的护身符,真是五花八门,什么都有。什么天眼水晶、玫
瑰念珠和观音妈护符,妈祖和圣母排排坐,我发誓还有个凯蒂猫造型的招财猫。

最糟糕的是,当中还有几个是珍品,冲得我这个身有稀薄妖气的人差点倒地不起


「爷爷奶奶叔叔伯伯阿姨姑姑的爱心。」他噗嗤一声,「我还是带来了。总不能
让他们不放心。」

他挑了一串菩提子,「送妳吧。我想这个妳不会难受。」

我惊跳了一下。瞪着他。

过去我一直以为,他什么都不知道。但现在我开始怀疑了。因为他送我的是一串
能够容忍妖气的佛珠。

「…你觉得这些灾难都是偶然吗?」我谨慎又曲折的问。

「是偶然呀。」他平静的回答,「为了那些飘忽的偶然而担心害怕,不是很浪费
时间么?」

「若是偶然一时出差错…」你可能就死了。

他看了看行李袋五花八门的护符,「我不能让这么多爱我的人伤心哪。」他信心
满满的抬头,「所以偶然绝对不会出差错。」

露出无忧的笑容,我觉得那是一种勇敢。

无忧者无所畏。

「太恶心了,我想吐…」荒厄干呕起来,逃之夭夭。他身边的那些鬼鬼怪怪,也
好像集体食物中毒,摇摇晃晃的远远走开。

我突然很想笑。我和老大爷都太多虑了。大道自有其循环和平衡,好吃的食物也
不见得容易入口,就像美味的河豚肉有剧毒一样。


不过很快的,我就知道一个残酷的事实。

河豚毒成那样,还是有人拼死吃河豚了,何况是个可以让异类长生不老的「唐僧
肉」。

我们这位好人唐僧先生,自保原本是没问题的,但他常常自己冲进危险中,而且
完全不自觉。

我在默默做保姆,经年累月挨风邪的时候就会哀怨的想,一串破佛珠就买到我的
鸡婆,实在太廉价了。

荒厄也常常抱怨,为了可能永远吃不到的唐僧肉这样卖命,实在太不划算。

仔细想想,我们俩真是被坑了。

谁说女人是祸水?男人才是祸害。真正的好人,更是祸害中的祸害。


(无忧者完)

荒厄之七 巫婆

我想校方对于这个该死的校址并不是一无所知的。就算不知道这个校址有问题,
惨痛的经验也告诉他们,在这学校还是安分点的好。

所以我们这个成立不到十年的新大学,有许多奇怪的校规。比方说,严禁夜教、
校园内不准玩碟仙这类荒谬的规定。

其它还好,反正大学生咩,要玩碟仙也不会明目张胆的给舍监知道,耍白目也是
偷偷躲起来耍。但禁止夜教就让许多人抗议了。

别的学校都可以,就我们学校不行,和国高中同学连络的时候,少了多少可以吹
牛的话题,这是多么大的损失!

不管学生怎么抗议恳求,校方说什么都不松口。过往的伤痕实在太深了,虽然没
死半个人…但创校第一年就有四个参与夜教的学生送了精神病院,总不是什么光
彩的事情。

即使这四个学生最终只是受惊过度,都康复出院,完成学业,出了校门也不见有
什么后遗症…但校方还是不想冒这个险。

但是今年,住进一个「养鬼者」(对,就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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