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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与绿,男与女-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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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不见心不烦,还是送掉干净。她既然决定跟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说再见,就不会再频频转头去看,索性连银色高跟鞋,银色手袋一起赠送。银色指甲油被扔进垃圾桶。 

  王琪那天思维真是跳跃,她忽然问:“你知道不知道,你那个姓孙的兄弟,跟我表妹分手了?” 

  风荷这一惊非同小可:“你说什么?我不知道啊。什么时候的事情?”

  分手了?她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听到?难道她第一次做媒的经历,要以失败告终?

  王琪说:“大约一个星期前吧。好象为了一点小事吵起来了,我表妹发了点小脾气——你也知道的,女孩子发发小脾气也很正常,哪个女孩子没有点小脾气?没想到那个姓孙的,居然提出分手。我表妹以为他在开玩笑,或者一时赌气,谁知道这些日子一点音讯也没有,给他发电邮从不回复,打他手机他也关机,MSN他也不上,简直就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我表妹这一下子可被伤得不轻,说他大约早就存了这个心思,就等这么个机会,一个劲地后悔不该给他这么个借口。我跟她说,如果他真的早存了这个心思,说明他不爱你,你该庆幸给了他这个机会。如果他拖个一两年再跟你说,你不苦也苦死了?” 

  风荷连忙解释:“我也有一阵子没见着他了。我觉得不见得就是他真的要跟黎真分手,也许就是情侣间的赌气吵架。我听我老公说,他的台湾的表叔,也是我们公司的董事之一,前些日子去世了,他代表他们家和我们公司去台湾吊唁,估计手机没开,互联网自然也没时间上,你表妹联络不上他也很正常。” 

  王琪舒出一口气,仍然半信半疑:“真的?但愿如此。只是我觉得我表妹这样会很吃亏的。那天给我骂一顿,问她能不能矜持一点?为什么把自己搞得这么死心眼?这世界上的男人又不是仅此一个。学学上海女孩,结婚前要千挑万选,睁大眼睛选个好的,结婚后要一心一计地过小日子。她倒好,结婚前这么一心一计地吊死在一棵树上, 以后哪里会有什么好日子过?” 

  风荷啪地打她手:“你好教不教,尽教些歪门邪道!” 

  王琪叫冤:“这叫歪门邪道?不信就等你女儿长大,我看你怎么教她!你不觉得我的话里充满了生活智慧?” 

  风荷嘲笑她:“你这叫生活智慧?你这叫世故!爱情可以放在天平上称吗?你欠我多少斤,我差你多少两?还千挑万选,你以为几百年前公主挑驸马啊,青年英俊排成一排,各个都心甘情愿让你比身高,比相貌,比才情?就是千挑万选,也指不定挑一个陈世美。” 

  王琪说:“那也比飞蛾扑火强吧?爱情是有点盲目,可是要盲到明知粉身碎骨,还硬要往深渊里跳,那就是弱智!说弱智还是好听的,说难听点就叫白痴。” 

  风荷摇头:“你就这么骂你表妹?” 

  王琪说:“还没到那份上。下次再让我看到她这个样子,我可保证不了不开骂了。”

42 银星总裁郑义成(上)
孙逢秋从台湾回来,看到程无为满面春风,就知道他们夫妻和好了。他拍了拍弟兄的肩膀说:“以后好好过日子吧,别折腾了。” 

  接着他给公司的所有董事群发了一封邮件,对台湾之行进行了简单通报,告知诸位董事已故董事周子福先生的股份全部由其小儿子周致远先生接管。新董事处理完海外事务后,将不日飞上海与大家见面。

  风荷也收到该电邮。她立刻打电话给孙逢秋,先对自己的迟钝表示歉意,继而感慨了一番人生的无常,说:“谁想得到那么开朗,那么健康的老头儿,说走就走了呢?以前他来上海,跟我还蛮投缘的。他那个儿子周致远人怎么样?准备长驻上海还是只来见个面?也像老头这么好说话吗?” 

  孙逢秋叹口气感慨说:“阿荷,这几天,我关了手机,闭了互联网,静下心来倒想了很多。世事无常,有时候我们连自己身边的人,身边的事都把握不住,何苦想去捞全世界?你说我这表叔吧,当初往我们公司投钱的时候,是准备把这笔钱往水里扔的,支持一下我而已,哪能想到我们今天能做大?而他老人家,那个身体状况,想想活到*十总没问题,谁知道一个心肌梗塞就能夺命?所以啊,即使近在眼前,触手可及,也要珍惜——”他吸口气又说,“算了,不说这不吉利的话。周致远是做 IT 的,两年前就策划在上海搞个全资公司。如今他把他父亲的集团都接过来,想全面向大陆转移,所以以后会常驻上海。但是他不会在我们公司投入太多精力。主要是股份不多,不值。” 

  两人信口聊着,本来风荷想问问他跟黎真的事,但是想到自己那几日在他面前醉酒失态,不知怎么就不能象以前那样理直气壮地开口,正踌躇间,就听孙逢秋说:“我这次在飞机上倒认识一个人,非常有意思。银星传媒你知道不知道?” 

  风荷说知道,好像是一个娱乐经纪公司,旗下颇有几个有影响力的明星。

  孙逢秋说:“这次从上海一路到台湾,银星的老总郑义成一直坐在我旁边。他说他的公司有意要搞个慈善晚会,正在找慈善机构合作。于是我就推荐了你们基金会。你有没有兴趣?有兴趣的话我改日请他吃饭,给你们引荐引荐。” 

  风荷连忙说有兴趣有兴趣,到时候我跟王琪一起去。 

  王琪听了风荷的转述,马上做出反应:“风荷,我们一定要把这个项目拿下来。这种晚宴是用明星的影响力卖门票的,能募很多钱,比我们卖被子快多了。”说着抿嘴笑,“说起来,我跟银星还有点关系呢。” 

  风荷忙问:“什么关系,什么关系?” 

  王琪说:“我给他们旗下的歌手写过词,嘿嘿。”

  风荷半信半疑:“你吹牛吧?” 

  王琪笑吟吟地说:“你这是*裸的嫉妒!你以后再去卡拉 OK ,凡看到词作者是小狐的歌,都是我写的。”

  风荷切了一声说:“得了吧,谁听歌还去记词作者啊?你就简单说说,哪首有名气的歌是你写的?”

  王琪翻翻白眼:“《我的悲伤与你无关》,听过没有?算不算流行?” 

  风荷记得有这么一首歌曾经风行一时,什么“我把哀愁写在脸上/你会心疼吗/我的眼泪滑落脸庞/你会在乎吗/。。。。。。/如果 我躲在角落里/独看暮色苍茫/请不要靠近/我的悲伤与你无关/我只是在把我的爱情/深深埋葬”,连忙做刮目相看状,说:“那么这个郑义成应该认识你了?这不更好办了?你去了肯定能把他拿下,如果拿不下,就把他灌醉,让他趴下,拿着他的手指在合同上摁手印。” 

  能从王琪的酒杯下逃出生天的男人还没生出来。

  王琪笑着说:“我不敢说他还记得我。但是如果告诉他我是那首歌的词作者,他应该能想起我。哎,我跟你说,这位郑总,可是很有几段与众不同的故事呢。”王琪又露出她的八婆本质。 

  风荷心想有什么不同?无非是凡夫俗子的爱情是柴米油盐,他们这些所谓名人的爱情,是财富美女。 

  王琪好像看穿了风荷的思想,笑笑凑过来,神秘兮兮地说:“这位郑总,原来是部队上的,搞新闻,上边让他去采访一个英雄遗孀。结果不知怎么,这位大记者就爱上了那个英雄遗孀。那个女人上有公婆需要服侍,下有幼儿嗷嗷待哺,你说这位郑总是不是口味有点特殊?” 

  风荷白他一眼:“爱情说得清楚?说得清楚的那不叫爱情。按照你的‵挑拣论′,这位郑总不是弱智就是白。” 

  王琪笑着推推她:“你听我把话说完。这事曝光后,遭到从单位到家里的一致反对。单位反对,是因为英雄遗孀是刚刚树立起来的典型,哪里容得这样轻易倒下?家里反对那是想也不用想,肯定是觉得他们不般配了。后来这位郑总就被迫转业,先在地方新闻界干了一阵,再后来被同学拉来进了娱乐业,一直做到今天。” 

  “棒打鸳鸯之后,那个英雄遗孀不知道怎么样,反正这位郑总一直未婚,连绯闻都没有。”王琪接着八卦,“好容易前几年和旗下的一位半红不黑的小歌星传了点彩色故事出来,结果一场突如其来的非典,让这位总裁的波澜壮阔的感情生活差点曝光——原来这位他跟那小歌星没什么,他的情人另有其人。” 

  风荷正听得出神,不妨给王琪这么嘎然而止,不由地问:“什么什么?难道他跟那英雄遗孀又重逢了,复合了?”

42 银星总裁郑义成(下)
王琪笑笑,接着说:“什么呀!你记得非典那一阵,上海附近某城有个高层公寓楼,发现两个疑似病人,被封锁全楼,外面的人不得入,里面的人不得出,足足半个月?你说巧不巧?这位郑总在该楼有个单位,而恰巧当时他就在那个单位里面,被整整关了半个月,就靠电话、传真和网络跟外界联络。等封锁一结束,小歌星迫不及待地跑过去探班,刚刚好就把这位传媒风云人物和他的地下情人堵在了里面——谁能想到他这么低调,保密工作做得那么好?要不是这场非典闹的,那个女人大约永远不会给人知道。” 

  风荷不解:“不至于保密成这样吧?他虽然是大龄青年,毕竟未婚。这个年头,恋爱,同居,谁能说他什么?除非他是要保护什么。。。” 

  王琪点点头:“你猜对了。他的情人是个有夫之妇,据说是个海归,美国某服装公司的远东采购办公室的首席代表。这个女人从来没跟他出席过任何公开活动,不管是生意性质的还是私人性质的。如果不是那次非典封楼,他的所有朋友熟人都不知道有这么个人存在。哎,阿荷,你说说看,第一个恋人是英雄遗孀,有孩子,现在的情人是有夫之妇,据说也有孩子,你说这个人是不是口味有些特殊啊? 不光口味特殊,而且十数年不变呢!” 

  风荷大乐:“王琪王琪,我算是服了你!这上海滩,还有你不认识的人吗?还有你不知道的八卦吗?” 

  王琪绷着小脸回答:“没有。”忍不住又笑,“叫我说,这位先生在我看来,在感情上就是有点弱智,有点白痴。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这不明摆着给自己找不痛快吗?这种感情,拖个三、四年修不成正果那是正常的,就是修成正果,也是伤痕累累。况且到那时,女人已经过了最佳生育年龄,能不能给他生个孩子都是未知数。” 

  这个社会,男人找个比自己小十多岁的未婚小姑娘,那是“正常现象”,如果找个比自己大三、四岁的,再有个孩子,就是“口味特殊”,要承受舆论的口水和世俗的压力,究竟是这世界弱智还是我们人类白痴? 

  改日孙逢秋果然约了郑义成吃饭,邀请风荷和王琪作陪。程无为大约是兑现支持老婆事业的诺言,毅然跟风荷同去。 

  那个郑义成,典型的北方男人的身材,高大魁梧。可以看得出来多年来他一直坚持锻炼,故而身材保持得非常好。浓眉大眼,眼锋闪过的时候,锐利如刀锋,令风荷和王琪两位女士不由地打个寒颤。一口普通话,既没吴语的绵软,也没北京话的咄咄逼人。 

  这位总裁记忆力是惊人的,认出王琪,跟她热情寒暄,说是期待她为他们写出更好的歌词。 

  饭间风荷详细地介绍了基金会的发起,使命,和执行状况,并把准备好的材料一份一份递过去。因为是吃着饭,故而风荷之前特地把所有的文件都套了保护套,用活页夹夹在一起。 

  王琪在旁边一边做补充说明,一边敬酒。 

  郑义成笑着对孙逢秋说:“老弟,你这是鸿门宴呢!”又转头对程无为说,“现在的女人们都厉害得狠,再过几年,我们男人要回家抱孩子喂奶换尿布去了。” 

  王琪闻言站起来,借题发挥:“这是什么话?四九年以后,我们中国女人找个借口回家休息休息,容易吗?怎么您还来跟我们挣啊抢的?罚酒,一定要罚一杯才行!” 

  郑义成笑笑说:“好,好,那我就认罚,谁让咱不会说话呢?不过小王,你可悠着点,别赶尽杀绝,否则我有理由怀疑你是这家酒楼老板的托——我知道你是千杯不醉的。” 

  王琪本来已经坐下,听着这话不由得又站起来,说:“这是什么话?今天这酒可是孙程两位先生做东,你这么说,不是明摆着暗示这两位先生请不起你,让你酒水都不能尽兴吗?再罚一杯!您要是不喝了这一杯,可是不给两位先生面子。” 

  那程无为早就听风荷说,这个王琪不仅能喝,而且极为能说会道,调节气氛,早已见怪不惊。而孙逢秋可是第一次见识王琪的“风采”,不由大乐,遂想起黎真的沉默,心想怎么同根同源的一对表姐妹,性格就那么不同,真是稀罕。 

  这郑义成也十分了得,王琪使了浑身解数,也没能把他放倒,最后只得做罢——这是王琪出道上海滩以来第一次碰到对手,败走麦城,十分郁闷。吃了饭,让人斟上茶来,郑义成详细地看了基金会的开支明细,很不解地问:“怎么你们的运作成本会这么低?低得有些让人怀疑其真实性。” 

  风荷耐心解释说:“很简单,我们基金的管理人员全是义务工作,不拿薪水。少数的人员开支,是下面商店的售货员,聘的下岗女工,我们给的工钱不算低,但是也高不到哪里去,她们十分珍惜这个机会,工作很卖力。目前在办公室打杂的几个人,主要负责接接电话,做做记录,理理货,是从大学里招的西部贫困生,全部兼职,工资比在学校勤工俭学高,与市面上最低工资持平。” 

  郑义成诧异:“真的吗?你们这种尽义务的做法能坚持多久?以后也这样坚持下去?” 

  风荷点点头:“基金的最初发起人都是些全职太太,不需要赚钱养家的。而且现在走入正轨之后,大家轮流值班,也不需要一周五天倾情投入,这样就比较容易坚持。管理人员不拿薪水,这也是我们基金一直以来,也是以后的一贯原则。我们的宗旨就是,尽量把客户捐的每一分钱,都能用到那些需要的人身上。”

  郑义成点点头,说:“我们公司也在搞个策划和预算,等预算案出来,你们拿去看看,也写一份预算案给我们——比如,我们捐出去的钱你们打算怎么用,能让多少贫困学生及贫困家庭受益等等,等你们的预算案出来我们再进一步讨论如何?” 

  于此,大家算初步达成意向。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43 程无为的转变(上)
上海十一月底向十二月过渡的日子,是比较敏感的季节。天气忽冷忽热,时雨时晴。每一场秋雨过后,就是满地的落叶,风刮起来,一日比一日凛冽。日光,也凭添了一抹苍白的颜色,看什么都瑟瑟的。 

  风荷喜欢穿着牛仔裤,低领毛衣,披一条柔软的羊毛披肩在街头漫步,脚踩着落叶,是沙沙的声音。看到环卫工人清扫落叶,心里总觉得环卫当局蠢蠢的。落叶不是垃圾,为什么要当垃圾扫掉?积在路边厚厚的一层,金黄的颜色,配着青色的路面,蜿蜒着,多温暖,多美丽,多浪漫!

  街头的人行色匆匆,男的西装笔挺,女的浓妆淡抹,有的斗志昂扬,有的看上去神情疲惫,个个似乎都正人君子模样。可是这光鲜的背后,谁在为生存而挣扎,谁在为爱情而奋斗?谁又是夫妻恩爱,谁又是貌合神离?谁白天衣冠楚楚地周旋在会议室中间,晚上去追逐灯红酒绿下*裸的情欲?谁波澜不惊的表面下,暗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俞芳离婚再婚,孙逢秋要跟黎真分手,那个郑总裁喜欢成*人,她和程无为的婚姻濒临破裂却又峰回路转。这大半年,她经历的,听说的,眼见的,比以往若干年所能认知的都要多,夜晚揽镜自照,就觉得眉梢眼角,都添了沧海桑田的味道。 

  那日跟郑义成吃完饭回来,程无为还是没把事情搞明白。风荷耐心地跟他解释这种慈善晚宴的操作过程——参加的都是有钱人,凭票入场,门票不菲。过程中还有明星把自己的衣服或者首饰捐出来拍卖等等。 

  程无为不解:“花这么多钱就为跟明星吃顿饭?吃什么啊?金子?为什么要买明星穿过的衣服?那不就是二手的了吗?” 

  风荷呵呵的笑,也不再做解释,心想反正我再怎么说你也不明白。只是问:“老公,怎么这么耐心啊?想不明白的东西还硬着头皮陪我去谈。” 

  程无为说:“我不是说过吗,凡你的事业,摄影也好,慈善也好,我都无条件地支持。”

  这个转变太剧烈,落差太大,风荷一时还真适应不了。

  风荷和王琪在等银星的预算,程无为因为新产品的试样出了问题,北京之行暂时押后,大量的时间花在实验室里,奔波在合作高校和公司之间。最后问题解决的时候,连庆功宴都没有力气开,只是许诺相关人等:“等我从北京回来,一定请你们好好吃一顿。” 

  早早下班,放倒在床上大睡,以致阿柔随春燕买菜回来,都不知道爸爸在房间里。等到风荷从店里回来,进房听见微微的鼾声,才吓了一跳,连忙蹑手蹑脚地出来,关上门,冲春燕和阿柔摆摆手,小声说:“别大声,里面睡觉呢,我们先吃。” 

  吃完饭,风荷陪阿柔玩了一会儿,给她读了故事,哄她上床睡觉,只觉得自己也很疲劳,就回到房间里,拉开被子靠在程无为身边,一边用手摩挲着他的头发,一边拿着遥控看电视,刻意把声音放到最低。 

  没一会儿程无为醒了,打个哈欠翻个身说:“我睡着了?我本来就想眯一会儿的,谁知道这一眯就睡着了!这些日子累死我了。” 

  风荷说:“你再不醒的话我也要撑不住睡了。肚子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

  程无为皱着眉头说:“肚子饿得很,但是感觉没胃口。” 

  风荷有些心疼地说:“还是累得。要不你就这里待着,我给你下点菜肉大馄饨,我和春燕昨天包的,冻在冰箱里。” 

  程无为笑嘻嘻地说:“唉呀老婆,你什么时候这么贤惠起来了?汤里多加点香菜、醋和辣酱。谢谢老婆。” 

  风荷忍不住笑着拍他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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