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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厄4全部完-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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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拿去跟老土地比,我拿他没办法。」他忍了忍,「妳选鬼使的时候还是先做
个智力测验吧。」

我整个欲哭无泪。

痛定思痛,我说我不照了。我不在队伍里,应该就不会有「人」抢镜头,也就不
会变成灵异照片。

但我说不照,唐晨也说他不照。我们两个说不照,一班人倒有半班也说不要照了


我是很感动…但问题还是得解决吧?

我诚恳的和原居民们讨价还价,终于敲定彼此都能接受的方案。

于是我们第五个摄影师,安详平静的在中庭照了我们班的毕业照,一点事情都没
有。等照完,全班鸟兽散,剩下我和唐晨挪到第一排的正中间坐下。

你知道的,和我同学四年,大家都训练得求生本能精湛。

「还要照?」摄影师莫名其妙,「就你们俩?」

我干笑两声,班代表站得远远地喊,「麻烦你闭着眼睛照一张吧!空位要都入镜
喔!」

「为什么要闭着眼睛…」摄影师咕哝着,美美的照了我和唐晨,和空旷的座位。

我该高兴摄影师的八字重,看不到。但听说照片洗出来的时候,这位八字很重的
摄影师去收惊了。

这张「毕业照」让我带回家了。他们还真是努力,极尽稀薄的修为,好让自己显
像得清楚点。于是成了「灵异版百鬼夜行毕业照」,连仁王都张开前肢,地基主
害羞的摀着脸,伸出食指和中指,跟着这群不象样的家伙比「ya」。

阿甲跳到唐晨头上,一脸兴奋和迷惑,他大概也搞不清楚我们在干嘛。荒厄搔首
弄姿,姿态撩人的遮到后面赵爷的脸。有断手的、断头的、脖子三尺长的…奇模
怪状,心脏弱一点的人,看了非送医院不可。

这就是…我的青春?我宝贵大学生活的句点?

我不知道该哭好还是该笑好。 
这桩毕业照事件让我原本沈寂的「灵异少女」名号又大鸣大放了好一阵子,学弟
妹都好奇的尾随,窃窃私语,又开始有人问我能不能办事和咒杀了。

…我绝对不要当神棍。

「干嘛挣扎呢?」荒厄笑了好几天,现在还挺欢的高八度直笑,「反正已经很神
棍了…我看神棍都脑满肠肥,过得挺舒服的。反正妳毕业以后应该也找不到什么
好工作,不如就这么…」

一看左右无人,我一把掐住她的脖子猛摇,她大喊大叫,唐晨又劝又笑的叫我放
手。

这居然就是我的青春,居然就是我大学生活的写照!我来上了四年大学,现实的
功课没学到什么,只有神棍技能节节高升!

这叫人怎么不悲伤啊?!

***

好不容易,毕业照事件平息了一点,该死的毕业旅行又来了。

这次我说什么都不肯去,别以为瞒着我我就不知道,这群该死的家伙不知道去哪
请了个巫毒牧师,准备在毕业旅行时来个「高潮」。

去死啦,真是学不会的一群白目同学!我光闹个东土神明众生就想死了,谁跟他
们世界大同,搞法术联合国?朔又说我不去也没关系,我更打定主意死都不要去
了。

「等你们回来,我免费帮你们收惊。」我拿出凶恶的神棍口吻,「但我绝对不要
去。」

我才不要如你们所愿,去尬什么东西法术大车拼!

最后是唐晨解围了。他按在我肩膀上,「我们有自己的毕业旅行,就不跟你们去
了。」

同学们哑口无言,然后开始窃窃私语,还偷笑。「…既然如此,你们就好好玩…
」班代还语重心长的拍唐晨的肩膀,「你知道的,男子汉要作好防护的工作。闹
出人命那就…你们也真是的,在一起这么久…该不会连三垒都没上?」

…这群家伙脑子里有没有正经一点的东西?

那天唐晨一直笑,我却越发的闷。

「…现在垦丁的海水应该不太冷了。」他说,「我会装备齐全的…打水仗。」

「翁若要战则早来!」我满心不高兴的开呛了。

他笑着揉乱我的头发,「他们只是…好奇和好心啦。」

「连凡人都看不过去了,何况我呢。」荒厄叹息,「你们不急,我们看的人五内
俱焚…」

「等等我把妳上了烤肉架,让妳里外都一起焚!不要跑!」


班上的同学去毕业旅行时,我和唐晨背着简单的行李,打算去垦丁玩。自从我吃
了那个「帝台之棋」,继金丹之后,我难得的这么长的时间连声咳嗽都没有,长
年的胃痛也不药而愈。

别人恨不得减肥成不死军团,我是看着新长的几两肉热泪盈眶。我不太在意别人
的眼光,长成胖子说不定还比较好买衣服。这种筷子人身材,童装我穿太短,少
女装穿着空空荡荡,连买内衣都试到专柜小姐叹气。

「胖些好,」唐晨跟我并肩坐在游览车上,拍拍我的膀子,「手感好。」

我捶了他两下,「拍什么拍?拍猪肉?」

忍了一会儿,他笑出来,「…没见过这么严重营养不良的猪。」

我把矿泉水砸在他身上,他却笑软了。

「你学坏啦!」我沈痛的说,「现在这么爱笑我!以前多温和善良…」

「男生嘛,」他揉了揉鼻子,「我只是普通男生呀。除了妳,我又没想欺负别人
过。」

我不知道为什么,脸颊有点发烫。这家伙真是…口无遮拦,很讨厌。

「唐晨,啧啧,终于开窍了。」荒厄幽幽叹息,「蘅芷妳几时开窍呢?」

拎着她,我走到游览车的洗手间,那儿有个可以开的小窗。打开窗,我将她扔了
出去。
想也知道,这样怎么可能摆脱荒厄?我们俩又吵又打,直到到站才满脸伤痕的让
唐晨敲着小洗手间的门,笑劝着我们俩下车。

小伤嘛,抹一抹脸就好,荒厄也捡了僻静处化人穿衣,我和唐晨挡在她前面掩护


「干嘛非化人不可?」她埋怨,「用脚走路很累欸。」

我不说话,只是催促她快点。

好啦,我知道很神经。但我就是靠这个荒谬又神经的愿望才渡过鬼流业潮的劫数


我想跟荒厄和唐晨一起去海边玩。我长这么大,必须很丢脸的承认,我还没真的
去过海边。

带着俊男美女的唐晨和荒厄,让大家都很羡慕我这样。很白痴的愿望。

所以我还心痛不已的订了一间不怎么便宜的民宿,因为开窗就是海。民宿主人很
友善,但他弄清楚我和唐晨是同学,荒厄是我表妹时,鼻血差点喷出来,想象倒
是挺「绮丽」的。

是我的错。为了省钱,我订了一间四人房,而不是两个房间。我拖着满脸问号的
唐晨和笑到腿软的荒厄进房,将脸埋在掌心。

「我快笑死了~」荒厄溜在地板上滚来滚去,「人类真是太可爱了我的妈…那个
民宿主人…哈哈哈哈~年轻人就是年轻人~」

「什么?」唐晨被她逗笑了,「怎么了?」

「那个人刚在想啊,年轻人就是年轻人,一次跟两个妹…」荒厄笑嚷着,我赶紧
打断她。「妳给我闭嘴!当心我写信给师伯,让他知道妳是这样的…」

荒厄张着嘴,旋即愤怒起来,「蘅芷妳这八卦鬼!妳敢乱说看我饶不饶妳!」

…让荒厄说我是八卦鬼,我突然有种违和的悲伤。

「妳们在说什么呀?我怎么听不懂?」唐晨疑惑的问。

「…别问了。」我真抬不起头来。

结果唐晨自己懂了,一脸想笑不敢笑,微微红着脸。打着岔要我们一起去海水浴
场。

换了衣服出来,虽然卖泳装给我的小姐一再保证,这是运动型的泳装,非常保守
,但我还是觉得四肢都不知道怎么摆,紧张兮兮的走出来。

唐晨早就换好了,我羞得不敢看。我还没看过…他皮肤面积露出这么多。我知道
他一直都有打网球的习惯,偶尔还会去健身房。但我还不知道…他身材…还挺好
的。

不是那种肌肉纠结的健美先生,但也不是软趴趴的惨绿少年。他肌肉很含蓄,但
矫健。只是我不知道…原来男生的泳裤那么…短。

他也不太好意思,相对尴尬。但我的尴尬很快就消失了。

因为荒厄大剌剌的走出来,颇有玉铮的气势。

但、但是,我明明买了跟我同款的泳装给她…那她身上那只遮得住重点的破布是
怎么回事啊啊啊~

「什么破布?」她沈下脸,「没礼貌。这是云郎特别送我的礼物呢!」她看了我
几眼,噗嗤出声,「蘅芷,妳穿这样…很像海苔卷上头插筷子。」

士可杀,不可辱。

「有种妳就别跑!」我怒吼,决定今天就要毙了这个病根。

她笑着跌了一跤,趁唐晨抓着我的时候,转身就跑。我甩开唐晨,发狠的追上去


荒厄对我做鬼脸,「喔呵呵呵~来追我啊,小亲亲~☆」

我非宰了她不可。 
终于让我追上荒厄,跟她抓打起来,唐晨来劝解,结果我一抬肘、荒厄一踢脚,
将他踢倒在海水中。

「…妳们两个啊!」他朝着我们俩泼水,我没留神,被泼了一大口海水到嘴里,
又苦又咸,荒厄用心梳理的漂亮发型都塌下来了。

「翁若要战便早来!」我们俩一起叫了起来,对着他狂泼水。

光泼还不过瘾,荒厄还去抢了人家小朋友的水桶,干脆提了一桶泼在他头上。唐
晨冲上岸把他的秘密武器扛出来…一把跟机关枪一样大的水枪。

你知道的,一遇到战争,人类就会可悲的亢奋和激动(同时非常幼稚)。我们三
个又吼又叫(不知道吞了多少海水),水桶啊、水枪啊,能用的都上了,但你也
知道,唐晨体力好,荒厄又是妖怪,没多久我就力竭撤退,这两个家伙一个提着
水枪,一个提着水桶,毫不顾念旧情的上岸追杀,硬让我滚得像个泥人,再一左
一右把我扛进海水里丢,还放声大笑。

…这就是我的式神和知己。我深深的体会到「遇人不淑」和「误交匪类」的双重
悲哀。

后来玩得比较斯文了,毕竟人多起来。虽然唐晨教了我一个暑假。我还是学不会
游泳,能水母漂个十公尺就很棒了,终究是因为我怕水。唐晨买了个泳圈,扶着
我游到深一点的地方。荒厄算是偏火性的妖怪,虽然不怕水,但也不那么喜欢,
跑去沙滩懒洋洋的晒太阳,忙着招蜂引蝶了。

我有点担心的回头张望。我不是怕她吃亏…但我担心那些无知少年的性命和心灵
的双重安全。

现在有个白痴呆笑着正在帮她的背擦防晒油。我只能捏把汗替他祈祷冥福…我是
说,祈祷平安。

「不会有事啦。」唐晨笑。「荒厄可以保护自己。」

「我不是替她担心。」我干笑,话还没说完,唐晨突然一沈,挣扎着抓住泳圈。

我抓住他,觉得有股力量不停的往下扯。

糟糕,是我失算。穿着泳装(泳裤…)他没地方戴护身符,过了太久安逸的生活
,被罩习惯了,我完全忘记唐晨在异类眼底是块顶级美食。

但是啊,我可在他衣服上留过记号,想吃他得跟我打招呼欸!这么不守规矩的东
西,还跟他讲什么情面啊?!

怒火攻心,我钻出游泳圈,屏住呼吸,往海水里看。一团烂糊糊的东西抓着唐晨
的脚踝。

唐晨是你可以碰的吗?混帐!

自从吃了帝台之棋以后,我突然莫名领悟到,弹弓只是一个形式,不一定要有实
体。所以我观想着弹弓的模样,扯满空弓打了出去,那团烂东西炸得魂飞魄散,
不知道要多久才能聚拢。

原本有些暗沈的海水,突然亮了一个色度,潜伏在水底虎视眈眈的水鬼,逃得飞
快,像是退潮一样跑远了。

唐晨抓着我,「…小芷!」

我把头伸出海面,大大的吸了几口气。我是不会游泳,奇怪怎么没溺水。

「妳不是不会游泳?」唐晨张大眼睛。

「是不会啊。」我搔搔头,「但要潜下去反而不容易欸。」

他踢了踢水,「刚我好像抽筋,现在又好了。」

不错的想法。不畏惧,这些抓交替的水鬼就逮不着机会。惊慌才容易溺死。

他看我不再怕水了,试着教我游泳。这次就学得很快,好像突然打通了一个关节
,一个下午就学会了整个暑假学不会的游泳,只是体力差,游不远而已。

「妳蝶式游得比较好。」唐晨笑。

「比较好玩。」我也笑。

其实想想我们神经也很粗,唐晨差点被水鬼拖走,我们居然一点害怕也没有,还
游了大半个下午的泳,一点也没放在心上。

没关系的。我有种隐隐的自信。我就是唐晨的护身符。

我绝对不会让他早早的结束这世,违背他的心愿。更不会让他逼不得已的出家。

他是我生死过命的唐晨欸,我绝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

等太阳要下山了,我们才疲惫的准备回家。正要去换衣服,几个男生拦住我们,
腼腆的问荒厄,要不要跟他们吃个饭。

如果是饿中色狼,或许我就一口回绝了。但这些小男生念了个几乎是和尚学校的
大学,尽够一苦,对荒厄的心情接近一种面对女神的纯洁爱慕,我倒很难说话,
只是看着荒厄。

她点了点唇,考虑了一下。她这样好奉承的「金翅鹏王齐天娘娘」,大概这种心
意让她很受用,点了点头,就要跟他们走。

「…妳好歹也换件衣服!」妳不会穿那两块破布就要去餐厅吧?!

「不用吧?蘅芷,妳很烦欸…」她从包包里抽出一条大丝巾,薄如蝉翼,在腰上
打了个结,「走吧。」她气势昂扬的领头走出去了。

…妳这不比穿泳装还糟糕吗?完全是引人犯罪啊啊啊~

但荒厄已经走远了。唐晨看了看我的呆样,笑了起来。「她会照顾自己啦…妳不
饿吗,换换衣服,吃饭去吧。」

他搭在我肩膀上,我也很习惯的搭他的背…但手感有点怪怪的。我还是比较习惯
衬衫或T恤的质感。

等我们都衣装整齐的时候,感觉就好多了。

实在玩得太累,吃过饭就回民宿了。四人房有两张双人床,我们却靠在窗边,打
开窗户,听着海风涛声,没什么目的的闲聊。

聊到赤壁二,我们相对笑个不停。尤其是他讲「周瑜舍不得打黄盖,小乔一舟勇
过江,周郎含泪干汤圆」的部份,我笑弯了腰。

有些时候呢,唐晨也不是那么温和,颇为促挟不留情。

但这一面,只有我看得到呢。

可能是玩得太累,我们聊着聊着就打瞌睡,等我被水滴声吵醒时,我枕在他肩上
,他靠着我的头,睡得胡天胡地。

但我听到滴水的声音,还有呛咳,沿着墙壁,沙沙爬行的声音。

已经快到窗户了。

我悄悄的起身,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关上窗户,让那团玩意儿撞在玻璃窗上,
哀号悲泣,抓挠着玻璃。

不是说玻璃可以隔绝异类。而是人类若不用「恐惧」去邀请异类,关门关窗这种
强烈拒绝的动作,就可以隔绝大多数的异类了。

居然追到这儿来,这些水鬼。

「…几滴血也好。」他们哀号,「苦得很,水底苦得很…」

「好让你们抓交替的时候更容易得手?」我冷冷的说,「连根头发也不给!」

他们哭声更厉,时而威胁,时而哀求。

不是我心肠很硬,而是这些家伙不照规矩来。他们若先跟我谈,说不定还能给他
们些帮助。但他们心存侥幸。

「天助自助者。」我断然拒绝,「饶过你们就太多,现在还来跟我哭哭喊喊?既
然选了抓交替这种快捷方式,还要我帮你们?未免想得太美…」

我去取了抽屉里的弹弓和月长石,比较乖觉的就先逃了,还有几个给我咆哮恐吓
。好了不起吗?比起累积十几代的业潮又如何?

猛然打开窗户,我拉满弹弓,扑灭了第一个冲进来的混帐,一弹弹的打发了这些
顽固的家伙。

残余的宛如惊弓之鸟,飞逃而去,留下窗上腥臭的水草和水渍。

我一直很讨厌抓交替的家伙。我承认他们比较辛苦,阳寿未尽的还要苦捱到阳寿
终了。有家人的还可以脱离这种苦境,没有的真的比较惨。

但人生(鬼生?)悲惨不代表可以夺走别人的人生。阴间怕这些捱得太苦的鬼魂
成厉,难以收拾,特准这些孤魂野鬼可以「抓交替」,选择一些阳寿该终,但阴
间疏失没抓到的,或者时运非常的低,露死相的人。

但我对这种制度彻底的反感。

老大爷那儿的原居民就很不屑这套。说这是透支了下辈子的阴德,抄快捷方式,宁可
乖乖等不知道几时才会来的班车。苦不苦?其实也苦,但他们开开心心的成群结
队,天天翻找新鲜玩意儿,不去害什么人,心底安稳坦荡。

说是老大爷教导有方,不如说是老大爷让这些欢得有点呆的鬼魂感动,这才一直
留在这学校,照应着「老朋友」。

怕苦抄快捷方式,就不要来找我哭。很抱歉我不是温柔善良的大姊姊。


唐晨张开眼睛,揉了揉,「我睡着了?」

「床上睡去吧。」我推他,一面拿抹布擦拭水渍,把水草丢出去。

最好别再来了,混帐东西。再来就让你们直着进来,横着出去!
但他们实在太烦了,可比夏天的蚊子。我才躺下准备睡觉,他们就摸上来虎视眈
眈。

这些水鬼不怕盐,月长石又贵。忍无可忍,我用了邪魔外道的方法。

老魔教我的陷阱真是好用到不行,连十几代的业潮都困得住,何况这几只烂鬼。
我直接开窗,在窗台设陷阱,想必天亮就有满满的收获,宛如抓满蟑螂的蟑螂屋


我冷笑的在唐晨旁边的另一张床上睡下,很安心的阖上眼睛。

但半夜我不能翻身。黑暗中,我惊出一身冷汗,身边传来缓慢呼吸的声音。

鬼压床?!

等我比较清醒,眼睛适应黑暗以后,不禁扁了眼。

唐晨抱着我的右手臂,荒厄抱着我的左手臂,都睡得很沈。我用力把自己的手抽
回来,两个人含糊的说了几句梦话,又面着我睡沈了。

「…唐晨,唐晨!」我摇他,「你回你的床好不好?!」

他挥了挥手,像是在赶什么东西,眼睛都没睁开。

我干扁的爬下床,去没人的床上躺下,叹了口气,闭上眼睛。

但天亮的时候,荒厄又枕着我的肚子,唐晨把脸埋在我的颈窝,又从另一张床都
爬到我这儿了!

「…你们小朋友啊?!」我把他们打醒,「别拿我当枕头!」

住了两天民宿,他们真的是太习惯了。荒厄就算了,唐晨还一定要爬上来挤,骂
他他只是傻笑,都快气死了。

这两天玩得很尽兴,但后来我单独回垦丁一趟。因为民宿主人打电话给我,说我
们住过的那个房间窗台上,有个拿不起来的蟑螂屋,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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