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等大家笑声一停,谭营长接着说:“我们把兵力这样分配,首先是大家一起走,等黄鹂和小裴买了毛料要切石时,就留下一部分人陪她们,其他人员跟你一起走,等黄鹂和小裴切石拍卖后,过来追赶你,只要保持通信顺畅,肯定能找到,这样就一点时间都不会耽误,好不好?”
午阳连忙点头,真不愧是带兵的,这么快就安排得井井有条,“谭营长,我们明天就按这个方案行动。发不发财就看我们的运气了。”
看看时间不早了,谭营长就说你们一路辛苦,散了吧。
午阳回到房间,洗涮了就躺在床上,运真气走了几个大周天。房门外有轻微的脚步声,走了几个来回,但没有敲门,也就不去管它,身体上劳累的感觉消除了,睡意慢慢上来了。
早上醒来,正好六点,刚进洗手间,隔壁就有人敲门,一会就到了自己这边,打开一看,是谭营长。
“小黎起来了,洗涮之后就下楼,早上车少人少,正好出城。动作快点。”谭营长下达命令。
午阳下楼看到,那些士兵都已经整装待发了,发动车子,黄鹂和裴蕾就来了。黄鹂坐到副驾驶位上,虽然穿了军装,但还是一付无精打采的样子,她扣上保险带,打了个呵欠,“没睡够,接着睡了。”
车窗外只有路灯的光亮,天空仍是黑沉沉的,路上只有极少的车辆和行人。谭营长的越野车在前面带路,跑得很快,午阳的车跟上倒是没问题,他知道,用不着他去为后面的大车操心,那些老兵比他强多了。后面裴蕾也发出轻微的呵欠声,午阳想到别人说呵欠和喷嚏都是传染的,就自己笑了。回过头去,看到裴蕾象一只小猫蜷缩在后座上。午阳想起前不久那香妃的事,马上集中精力开车。车子走着走着,天就亮了。
出了城,谭营长安排吃早饭。两个女孩饭没少吃,上车后又接着睡。午阳开车时间本来不长,象这样既没有人说话,又不能放音乐的长途车还是第一次开。这里的气温越来越高,他就隔一段时间喝两口矿泉水,解了渴又提神。
谭营长的越野车在宾馆门前坪里停下,十来个士兵迎了出来。午阳停了车,本想恶作剧地把两个姑娘留在车上继续睡觉,可她们马上醒了。“小姑娘,摇床一停,你们就醒来,真不乖。”逗得两人都笑了。
黄鹂伸了个懒腰,问:“几点了?”
午阳继续开玩笑,“报告黄参谋,现在是十三点整,请您和裴参谋下车用膳。”
两人咯咯笑着,黄鹂拖长了声音说:“小黎子,伺候着。”几人又大笑起来。这时突然看到不远处的谭营长和士兵们,就止住笑,向他们走过去。
谭营长说:“你们几位没事吧,没事我们就吃饭,饭后去买毛料。”这军官讲话一般带有命令的语气,嘎嘣脆,这几天和他们交往下来,午阳渐渐也习惯了。
吃了饭,谭营长把所有人都叫到一块,“今天下午是这样,小毛你带路,和黄参谋他们一起走,去你家和你叔叔家,争取还走第三家,速战速决,买好就走,周班长你带一个人留下,等后面的大车来了后,那些司机如果能坚持,就和他们一起过来,如果他们要休息,你们两人就把大车开过来。我们出发。”
小毛是个上等兵,他和另一个上等兵上了奥迪车。午阳问他:“小毛,你家里开毛料厂,你怎么会去当兵的?”
小毛说:“那时候不懂事,在家专门捣蛋,老爷子通过关系,强行把我送进了部队,你看我离家这么近,一年了这是第一次让我回家。不过这一年收获还是挺大的,以后不管做什么事,我肯定不会再去搞歪门邪道了。”
“这样好这样好,部队就是锻炼人啊!小毛,你家里和你叔叔家的毛料场大不大?”午阳又问。
“都不大,不过小廖家里的大一些。”小毛指着边上的人说。小廖笑了笑没说话。
“小毛、小廖,我们来买毛料,不管在你们家或者在别人那里,都会按规矩来。请你们带路,就是想图个方便,价格上我们不用优惠,毕竟是做生意嘛。”黄鹂说。
午阳接着说:“两位兄弟,我们买毛料付款是用银行卡,你们厂里有没有poss机?买好以后想在你们厂里切一下,有的切个一刀两刀,有的就全切开,当场就把切出来的翡翠卖掉,你们看行不行。”
“各位首长,这些肯定没问题,但是卖什么价格,我们是不能定的,要看客人自己出多少,我们可以让家里派人给你们主持拍卖,你们看好不好?”小毛说。
车行二十分钟,来到一个占地几十亩的大院子前,小毛说这就是他们家。进门是一个水泥坪,正对面是长长的一栋平房,左面是一栋三层小楼,右面停着十几台高档小车和七八台大货车。看到来了客人,从平房和小楼中都走出了人。
小毛朝小楼中走出来的中年人跑过去,口里大声叫爸爸。父子俩拉着手寒暄几句,毛老板就过来招呼:“谭营长,今天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谭营长和他握了手,说:“我一个叔叔的小孩和她朋友过来买毛料,我过来看看。具体什么情况你们自己谈。”
这时小毛就把黎午阳在车上交代的话说了,毛老板听完就说:“欢迎几位来买毛料,也预祝大家切涨。我这里生意小,平常都是一些本省的买家来,没想到今天来了华北的、东北的,连我家儿子也带回了首长,今天真是个好日子。”
转身又对迎出来的女文员说:“毛丫,你就和几位去看毛料,我先陪谭营长喝茶,有事情就叫我好了。”
第三十三章 打架
“滚,我不管你是谁,也不管你是干什么的,赶紧滚蛋。”午阳说完,那人就走了,临走还说:“你给我等着。”
“黄鹂、裴蕾,你们怕不怕?”午阳问,看到两人摇头,就说:“等会打起来了你们躲远点,黄鹂你把衣服拿上,裴蕾我们唱首歌。”
裴蕾点了首《相思风雨中》,午阳觉得曲调歌词都蛮好的,可惜既没有风,也没有雨,人也不对,但还是挺配合地唱着。快唱完了,包厢门被踢开,冲进来五个拿着半截啤酒瓶的人,门口还站着几个。
包厢本来就很小,现在连站的地方都少了,裴蕾和黄鹂只好躲到了墙角。午阳长这么大还没有真正和人打过架,但有好功夫在身,立即运真气全身流转,很镇定。看这些人衣着打扮都不像是地痞流氓,拿着啤酒瓶肯定也不是有功夫的人,就说:“冷静、冷静,我看大家都是有身份的人,就不要学那些地痞流氓,动不动打架好不好?”
刚才进来那人冲在最前面,“冷静个屁,打的就是你。”话话音未落,啤酒瓶就朝午阳的眼睛直捅过来,午阳侧身让过,手掌成刀就往他右上臂轻轻剁了下去,那人手中的啤酒瓶瞬息间掉到地上,口里发出杀猪般豪叫。剩下四人既不看形势,也不顾那人的豪叫,都挥舞啤酒瓶冲过来,午阳三下两下,一人废了一条右臂,又点了他们的昏睡穴。据大师伯讲,这点昏睡穴如果不解穴,可是要睡六个时辰的。门口那几个人没了动静,也就不去管他们了。
黄鹂、裴蕾两人只是一脸的惊奇,午阳朝她们笑笑,从黄鹂手中接过衣服穿上,临走还不忘把红牛带上。到吧台转了账,开车就走。
“小黎,你武功那么好,练了多少年了?”黄鹂问。
“什么好啊,不过几手庄稼把式,练倒是练了不少年了,从四岁开始,十八年了。”
“那你今年也是二十二岁,属鼠的?”裴蕾问。
“是啊,72年农历五月初五出生的。什么叫也是,难道你们都是属鼠的?”午阳突然想到裴蕾话中的含义,就问。
“都是的。我是阳历五月的,讲农历我不知道,裴蕾是农历五月初九的,比你小四天。怎么样,在我们中间选一个做女朋友吧。”黄鹂说得忒大胆。
“对不起、对不起,我已经有女朋友了,不,连未婚妻都有了。彭叔叔知道,我们公司的副总裁就是我的未婚妻。所以只能辜负美女的美意了。”午阳知道,这涉及到女军人的事,是开不得玩笑的。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以后我们就做普通朋友吧。”黄鹂说。
“谢谢理解,谢谢”,午阳现在还真的不敢惹麻烦了,既然她们能想得开,也就可以放心交往了。
“小黎,你现在有这么多钱了,为什么还会去考公务员的?当个富家翁不好吗?”裴蕾问。
“不知道怎么搞的,我挺烦做生意的,虽然才做了几个月,但我一天也不想做了。富家翁的生活不是那么好过的,生意场上也是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再说我就想过那种按部就班的生活。”午阳解释道。
“小黎,你刚才说做了几个月的生意,你能积累那么多的财富,是怎么做到的?”黄鹂问。
“我这几个月的生意呢,主要是有爷爷给我的本金,还有一个秘密,就是我对石头有一种特殊的感觉。这种石头不知道你们听说过没有,它们就是出自缅甸的翡翠原石。”
“是不是那种出手镯的石头?”裴蕾问道。
“是的,人家讲赌石是一刀地狱,一刀天堂,我就很少会失误。以后有机会,我们一起去滇缅边境赌赌石头,发点小财是很容易的。”
黄鹂说:“也别等以后了,明天星期五,下午我们就出发,星期六上午就到了,星期天再玩半天,下午就可以回来。”
“黄鹂,这样太急了,等你们什么时候有了假期再去吧!是这样,我要是去一次,就要采购足够多的毛料,因为我家里有几十家店铺等米下锅,我要有人手帮忙才行。还有一个重要问题,我们明天还有麻烦事。”
“什么麻烦事?”裴蕾问。
“后面吊着个尾巴,明天不是有麻烦么”。
“这个你不用担心,只要我们打架打赢了,明天的麻烦有我们两家的老头子出面解决。”黄鹂无所谓地说。“那我们明天还去不去?”
“明天要去也可以,首先要解决工兵团的人员装备问题;其次是要租赁两台大货车,还要六个人,其中要有四个司机,因为到时候要搬石头,还有可能我买的石头两台车装不下,到时候就在当地再买车。另外你们可能要请一周的假,还有就是要帮我保密,再有一个就是……”
“就是什么?你说嘛!”黄鹂急了。
午阳笑了笑,“你们要问问家里,看怕不怕我把你们给拐跑了。”
“你这混蛋,人家还以为你说正事呢!”黄鹂粉拳锤了午阳一下。几个人都笑了。
“这些都不是问题,我们明天上午一个小时就可以弄好,那是不是早点出发?对了,去赌石要带多少钱去?”裴蕾说。
“那要你们有多少钱呢?”午阳问。
“我们提干才一年多,不吃不喝也才两三万。”黄鹂说。
“你们跟我一年出生的,怎么毕业那么早?”午阳问。
“你不知道女孩子发育早啊,所以我们上学也就早,毕业当然也早了。”黄鹂有点得意洋洋地说。
“难怪法律规定女孩二十岁就可以结婚的。为了给你们足够的钱置办嫁妆,这次对你们唯一的要求,就是要穿军装,对你们的士兵也是同样要求,可以吗?”
“小混蛋,为什么要我们穿军装,不用带钱吗?”黄鹂很在意午阳说的女孩二十岁结婚的话。
“我就想体会体会身边跟着制服美女的感觉,就委屈你们配合配合;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这次吃住由我负责,否则人家是要批评我没有风度的。至于买石头,你们看中的一定要我点头才行,这样的话切涨了自然可以把钱还给我,切垮了,就是里面没有翡翠的话,钱就由我掏了,肯定不会要你们还的。怎么样?”
“小黎,这样不行的。我们只是普通朋友,这样明显占你便宜的事我们不能做。”裴蕾说。
“我说裴蕾,做事不要太认真、太计较好不好。当然如果你们切涨了,赚了钱,能给我一个香吻,最好是湿吻,那就是我占便宜了。因为钱总有用完的时候,而这个吻我可以回忆一辈子,你说是不是?”
“你真是个小混蛋。”这下又挨了裴蕾的粉拳。
进了军部大院,黄鹂让午阳先去军部招待所。开好房间后,两人又将他送上楼。房间很不错,午阳烧了开水正要泡茶,黄鹂和裴蕾都说晚上不敢喝茶,怕睡不着觉,午阳就给她们倒了白开水,于是又开始聊天。
黄鹂说:“小黎,我老家也是中南省的,我们是老乡呢!”
午阳问:“是什么地方的,到这里几年了。”
黄鹂说:“是狮山县。不过从爷爷就出来了”
“那你爷爷是老红军了?还在不?”午阳问。
“死了十多年了,那时我还在上小学呢。要不然我爸爸也不会是现在这个职务。你知道吗,其实彭叔叔应该跟我平辈的。他爷爷和我爷爷参加革命时间差不多,全国解放后的职务也差不多,但是他爷爷早两年才死,他爸爸已经是上将了。彭叔叔因为找对象的事和家里闹翻了,十多年一直不通往来,这次部队整编他也不告诉家里。他家属是中南省人,所以他就准备退休去你们公司了。”黄鹂说。
“我还说要办酒给他庆贺的,明天我们要走,看样子又只能改期了。对了,你爸爸和裴蕾的爸爸是什么干部?”
黄鹂道:“我以为你知道的,原来你根本不清楚啊。我爸爸是军长,裴蕾的爸爸是政委。”
“两个小丫头,原来还是将军的女儿啊。要是早知道,我怎么着也得拐一个回去吧,现在完了,什么都露馅了。”
黄鹂笑了:“你真的假的,想拐说一声,明天就跟你走。”
“明天是去滇南,可不是去中南,你们是让我望梅止渴还是画饼充饥啊!”
裴蕾也笑了:“你这家伙皮死了,我看你根本就没把我们当回事。”
“我当然没把你们当回事,我是把你们当成人,当成美女,可惜不能把你们当成心上人,唉…”
“咚咚咚…”午阳还没有来得及去开门,就被服务员给打开了。首先一个军人拿着手枪,气势汹汹地说:“把他铐起来。”
这时黄鹂和裴蕾站起来,档在午阳前面,黄鹂问:“你是谁啊,你想干什么?”
“对不起,黄参谋、裴参谋,我是保卫处刘干事,这个人打伤了五个人,其中有炮兵团四人,到现在还昏迷不醒,我们要把他带到保卫处审问。”刘干事气势柔和了很多。
“这是军长和政委的客人,是彭副参谋长带来的,你觉得在现在这种任何情况都不了解的时候,不问青红皂白就可以带走,那你带走好了。”裴蕾说。
午阳眼光特亮,看到保卫处人员后面有两个人是刚才在歌厅露了面的,就说:“刘干事,那几个人昏迷不醒是因为我点了他们的昏睡穴,他们睡够了十二小时,就会自然醒来,但他们的手臂骨折,倒是应该治一治。”
刘干事看到午阳说话,以为他怕了,就又凶起来,“你重伤五人,我们不可能让你逍遥法外,赶紧收拾东西,跟我们走。”
“刘干事,要我走可以,你把门外那几个人叫进来,你让他们说说,当时是什么情况。要是我不应该打他们的话,你可以不给你们军长、政委和彭副参谋长的面子,我也愿意跟你走。但是,你如果要仗势欺人、一意孤行的话,我恐怕你办不完这个案子,你的前途也就完了。所以,跟刚才在歌厅我劝他们一样,我也劝你:冷静、冷静。”
听了黎午阳的话,刘干事收起了枪,朝门口说:“王副团长,你们进来,正好黄参谋、裴参谋都在,你们把情况说清楚。”又让另一个干事做好记录。
王副团长支支吾吾,说了半天也没有说清楚什么,刘干事就让黄鹂和裴蕾说。黄鹂就把当时的情况说了。刘干事问王副团长是不是这么回事,王副团长不说话,既不摇头、也不点头。
刘干事心里就清楚了,“王副团长,你兵龄比我长,职务比我高,本不应该我来说你,你看看你们干的这个事,像话吗?接受包工头的请唱是一错;纵容包工头霸道行凶是二错;包工头受伤了不识时务继续行凶是三错;最后歪曲事实、欺骗组织是错上加错。今天要不是这位同志武功高强,阻止了包工头的犯罪行径,军长、政委的女儿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的项上人头还保不保得住可就难说了。最可恨的是害得我们还差点跟你犯错误,真是害人害己啊。回去好好想想,把情况写清楚,等着上级的审查。”
刘干事让他们走后,立即给三人赔礼道歉,说是今天这事主要是受了王副团长的蒙蔽,当然自己工作不细致,作风不深入是重要原因,对小黎的武功表示钦佩,对他见义勇为的精神表示了赞赏云云。临走还敬了个军礼。
黄鹂、裴蕾要走,午阳说我送送你们吧。三人走在营区树荫小路上,又是有说有笑了。两个女孩对午阳的镇定很赞赏,午阳说:“我师傅告诉我,男子汉应该不惹事,也不要怕事,真正是事情来了,躲是躲不过去的。你们是女孩子,能够挡在前面,我很钦佩呢。今天很高兴,跟你们经历了几个第一次。”
黄鹂问:“经历了一些什么第一次?说说看。”
午阳说:“第一次喝洋酒,第一次打架,最重要的是第一次跟你们两个军营女豪杰打交道。”
裴蕾道:“我们中学毕业后,也是第一次跟地方男孩打交道,而且是你这么个小混蛋。”说着就笑起来。
“小黎,你们地方青年是不是都这么幽默风趣的?我们在部队,三五年加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