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欤
冯谦人甚至动过要赶洛司晴出去的主意,但想到下落不明的洛雪晴,冯谦人还是忍了下来,就是对冯茜莺更加紧迫盯人,好像随时准备把她捉奸在床一样。
冯茜莺一开始视而不见,她随遇而安惯了,讲难听一点就是消极懦弱,从不试着表达自己的不满和意见,也难怪之前跌了一跤,人人都想欺负她。
但当洛雪芹捧着她心爱的火龙果过来,冯谦人还硬是要阻隔她们时,冯茜莺终于火了,拉着洛雪芹和那碗火龙果直接上了二楼,后面是冯谦人又吼又跺脚。
“这……。”洛雪芹一脸担忧。
“你不是说要教我吗?”冯茜莺捧着水果碗,满嘴都是火龙果汁,她早就想好了,如果冯谦人敢告状,她可以说是请洛司晴帮忙补习,他们好歹也是同班,不过前提是冯谦人不怕丢脸,人可是他请来的,现在出问题有八成绝对是算在他头上!
少年垂睫,表情有一瞬间的若有所思,但随即温柔一笑道:“没有问题,从你的弱科开始?”他注意到她的桌上是数学和理化讲义。
冯茜莺各科成绩平均,就是在数理科时好时坏,她是打算在考前特别加强这两科,却不知道从何下手,只要题型稍微变得灵活,冯茜莺的脑袋就彻底卡死,不过现在有一位免费家教,虽然心思歹毒一点,但冯茜莺不想放弃这个机会,
她没忘记洛雪芹是班上的数理资优生,正所谓物尽其用,洛雪芹白住她家那么多天,总是要付一些代价吧?
大概是想重新赢取冯茜莺的信任和友谊,洛雪芹教得非常认真,她没有从头去讲,而是看了一遍冯茜莺作过的题目,找出她最不擅长的题型和单元,再来才逐步分析讲解,半点时间也没浪费,甚至还有剩余的时间让冯茜莺回头复习前面的。
段考都是半天,一天考个两、三科,今天考的是国文、英文、社会,冯茜莺很有自信,文科靠平时累积,考前只要在熟读重点就好。
上课钟打,冯茜莺扫了教室一圈,发现吴凯、张建树、呂诗惠几个女生都没有来考试、心里不禁轻松下来,今日考试一定会很顺利。
她坐在位子上,翻着自己从蓝皖容那补来的笔记,桌上水壶里装的是能帮助她集中精神的大地元素,一切准备就绪,就是旁边的同桌太吵,冯茜莺好几次想换座位,但预期没人理会自己所以还是作罢。
班上的人看到洛司晴有来考试都很高兴,纷纷来慰问他请假的原因,洛司晴在人群中笑得阳光和煦,搞得跟名作家签书会一样,一直嫉妒不已的李杰晟逮到机会,顶着风记的名义,把那些人连同洛司晴狠狠斥责一顿。
冯茜莺在旁边看着,不禁有些同情李杰晟,还真要多亏洛雪芹给她的血淋淋的教训,她内心早已没了少女的憧憬和幻想,很多事也看得比以前透澈,比如说现在,洛雪芹看着李杰晟对他们颐指气使,表情温和顺从,眉眼却难掩上扬的恶意。
上课钟打了,她很快回神,监考老师准时地抱着一迭考卷走了进来。接下来,冯茜莺的注意力都在考卷上,日光灯打在白色的纸张上刺得眼睛又酸又痛。
连着两节都是主要的背科,冯茜莺不敢懈怠,找到时间就多背句型和解释,直到最后一节的社会科才稍稍能喘气,她偷偷分心想着午餐吃什么,没想到蓝皖容和沈欣仪却主动来找她。
考完就是结业式,之后又是两个月的暑假,蓝皖容和沈欣仪没了顾忌,冯茜莺也知道她们先前的难处,三人相视一笑,交换了手机号码,还约好一会去附近吃午餐。
“冰箱里还有食材。”洛雪芹等她们走后,小小声抱怨一句。冯茜莺给她一个白眼,心底冷哼,谁要吃她作的东西阿!是的,她完全忘了上次的咖哩饭。
当天冯茜莺和蓝皖容她们吃完午餐,三人谈话都围在这两天的段考,最后在蓝皖容的建议下,三人干脆一起留在学校自习,彼此互相勉励。
冯茜莺到了平时的放学时间才回家,冯谦人知道她段考是半天,坐在沙发上有些闷闷地看着她,自从出了洛司晴那事后,冯谦人突然觉得自家妹妹变漂亮了。
她改梳斜浏海,露出光洁的额头,双眼明亮有神,圆圆的下巴和婴儿肥也相当可爱,整个人朝气许多,起码不再像以前那样阴气沉沉。冯谦人终于意识到自己作哥哥的危机感。
也不知道外头多少像洛司晴那样外表纯良、心思不正的坏男生,冯茜莺又一个呆傻的,哪天成了新闻上的未婚妈妈,他这个作哥哥的也没脸活下去了!
冯谦人越想越不安,但当他好不容易放下面子,问冯茜莺要不要一起出去吃晚餐时,对方却给他一个白眼,提着书包直接上二楼。
第二天是数理科,冯茜莺原本的自信满满,但拿到考卷后立刻又变得苍白无力。
出题老师太过分拉!这数字给的也太刁钻了吧?算出来的怎么都是有小数点?还是我算错了?重新验算?不行,时间不够了,下面还有七题……。。冯茜莺抓着脑袋,分针滴滴答答地逼近,好不容易算完整张试卷,时间只剩下五分钟,根本不够重新检查。
钟一打,冯茜莺抱着一种绝望的豁达,交出了考卷,大概是她那种视死如归的表情太明显,坐在她旁边的洛雪芹忍不住笑了出来。
靠窗而坐的少年一只手转着笔,另一只手靠在椅后,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看来那张考卷对她而言是轻而易举阿……。。
冯茜莺不动声色瞪了她一眼,突然,教室前面传来哭泣声,冯茜莺一看,原来是几个女生抱着试卷哭哭啼啼,听附近的耳语说似乎是考砸了怕被家长骂。
冯茜莺不经意瞥了几眼,赫然是黄雅婷、林淑君之前那些被她恶整的女生。
冯茜莺拿着理化课本遮住脸,也不知道心底那股刺刺麻麻的情绪是罪恶感还是……快感?变态变态变态!!她才不是洛雪芹那货!不需要从欺负人中获得满足感!
考完了最棘手的数理科,段考正式告一个段落,冯茜莺赶忙收拾书包。
一会跟蓝皖容她们约好要去学校附近的衣服店逛逛,她正好想选一件礼拜六面基用的新衣服,也许挑个歌德风,打扮得像魔女一样,给茉莉芳香一个惊喜也不错呢~
“茜莺!”蓝皖容和沈欣仪两人在门口跟她挥手,冯茜莺提着书包兴冲冲过去,却在看清她们身后站的人影时停了下来。
“洛同学说他最附近不熟,希望我们能带他逛逛。”
少年笑得纯良无害,黑色的眸子静静望着她,彷佛已经料到她无法拒绝。冯茜莺很想把书包甩在他脸上,但最后只能勉强笑笑道:“一起走吧。”
学校附近有许多平价的服饰店,不过多数学校的服装都有规定,所以冯茜莺平日除了学校衣服外就是几件t恤配短裤,现在终于可以和朋友来买衣服了,冯茜莺却高兴不起来。
“你到底想做什么阿?”冯茜莺不动声色走到他身边道。
“逛逛。”少年手插着口袋,模样帅气自然,她云淡风轻道:“回忆一下以前。”
这里的衣服很便宜,她很多衣服都是和老板套交情便宜买来的,就是布料薄、质差了一点,在冬天时常冻得她双手发红。
冯茜莺一愣,顿时转过头,专心打量起店外挂出的衣服不再说话。
洛雪芹看她装得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似乎比自己还要不自在,不禁觉得有些好笑道:“对了,告诉妳一个好消息吧。”
“咦?”
“我妈不做陪酒了,”洛雪芹玻鹧郏沟蜕簦蝗梅胲巛阂蝗颂剑骸八艘患颐廊菰海湛晟獠淮恚凳堑仍碌卓醋纯觯鸵盐医踊厝ァ!
冯茜莺一听果然心下一喜,但突然觉得不对,她和洛雪芹互看不顺眼,这对双方来说应该算是好消息,怎么看洛雪芹那样子好像一点也不高兴阿?
像是听到冯茜莺内心的疑问,洛雪芹转了转目珠,自嘲一笑道:“她放弃找我了,工作也换了,住处也换了,男友也分了,看来是想带着儿子重新开始呢。”
冯茜莺不迟钝,她侧头看他,他也转过来,面容依然白玉无暇,但黑漆漆的眼底似乎在积压什么不好的情绪,冯茜莺下意识后退。
少年却笑得坦然,浏海在脸上留下若有似无的阴影,精致的五官晦暗不清,却突显出一种阴柔的秀气,她语气轻快道:“我和过去一起被抛弃了!”
冯茜莺想远离她,跟上走在前面的两个女生,后面的洛雪芹却不动声色拉住她手臂。
在鸡皮疙瘩蔓延全身之前,少年朝她惨笑道:“以前的事是我不对,我只求你别放弃我,别忘了洛雪芹……。。”
冯茜莺僵直一笑,敷衍道:“在看看吧!”
她缩回滚烫的右手,赶在五芒星浮出前拉好衣袖,心底更下定决心,绝不能被那家伙发现!
第二十七章 暑假
热浪袭来,暑假开始,但对准备升国三的国二生说只是假像,暑假有一半的时间被学校拿去作所谓的“暑期辅导”,也就是提早开始国三的课程。
四周的辅导还偏偏卡在七八月之间,对学生来说就有如哽在喉咙里的鱼刺,放松了一两个礼拜又要回学校,之后在放一两个礼拜就开学了,更别提还有一本本以暑假作业作包装的各科复习讲义,学生的福利被间接削减到最低。
冯茜莺倒没那么纠结,她把闹钟打入冷宫,打算直到暑期辅导前都睡到自然醒,不过今天礼拜六例外,她没忘记自己和茉莉芳香的约定,一早就起床准备。
要穿的衣服有了,准备的东西……。。冯茜莺不太情愿看向衣柜,她实在不想去碰那袋不详之物,但茉莉芳香表示研究诅咒用的道具,也许能提早找到破咒的方法。
冯茜莺心不甘情不愿地打开了衣橱,她伸长手往里头捞了捞,拿到袋子的同时,一个手提箱也跟着掉了出来,冯茜莺皱眉,那不是之前发现的………?
手提箱是木制的,上头布满灰尘,似乎有些岁月,冯茜莺想打开,却发现上了锁,有钥匙孔但没钥匙。
冯茜莺好奇心大起,她把它上下左右查看一遍,突然灵机一动,她拿起红笔划上自己的魔印,然后自信满满地命令道:“开锁!”
嗯………冯茜莺看着纹风不动的箱子,忍不住敲了敲,拉了拉,但还是半点缝都开不了,事实上,她画在上面的魔印根本没有任何动静!
想到之前中途故障的“流言与蜚语”,冯茜莺不禁怀疑是自己的魔力出了问题。
算了!今天一次解决,先去找茉莉芳香,再去找锁匠开箱子!冯茜莺安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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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走出阴凉的捷运站,就像进到了令一个世界,外头艳阳高照,空气炎热,离开屋檐下的人们纷纷打起阳伞,只求一片清凉的阴影。
一位带着遮阳帽、穿着蓝白色长裙的少女站在出口的大树下来回张望,她拿出袋子里的面纸抹了抹汗,看到走进捷运站的行人不由得心生羡慕,冷气天堂和炙热地狱是以捷运站的出口为界阿……。。
“hey?”
冯茜莺转身,只见一个带着墨镜、红发高挑的外国美女正向自己打招呼,一直把英文当作考试来应付的冯茜莺立刻舌头打结、脑袋当机,只是愣愣用看着外星人的目光瞪着对方。
外国美女似乎不介意,她上下打量了一眼冯茜莺,满意地点点头,开口竟是流利的中文道:“小茜?蓝白色长裙?”
“阿?!”冯茜莺楞了一下,她仔细打量了一下对方,前/凸/后/翘和想象一样,就是一头火红的长发在太阳下几乎要燃烧起来………。。等等,这、这外国美女是茉莉芳香!?平常在聊天室也没见她用英文阿?
相比冯茜莺的震惊,红发美女很快进入状况,她带着墨镜,鲜红的双唇性感火辣,只听她用夸张的语气娇嗔道:“你比我想象得还可爱!我是茉莉,洪茉莉,真的很高兴能亲自见到你!”
冯茜莺好不容易回神,不禁有些三条线道:“你拿自己的名字作游戏名?”
“恩哼,顺口就取了,小茜不是吗?”洪茉莉撑起一把深紫色的阳伞,她穿着一件红色的高腰短裙,上身是一见白色的英文字母t恤,不说别的,光是她的身材就撑起了一切,冯茜莺第一次感觉到被男人瞩目的羞涩,虽然大部分不是在看她………
“走这边。”洪茉莉带着她捷运旁的街道走。
正午太阳毒辣,两人躲在阳伞下还算勉强,捷运站前一条大马路横开着,马路两旁的街道开着各色店家,甚少出远门的冯茜莺看得有趣,慢慢也不觉得尴尬。
冯茜莺抬起头,遮阳帽微翘一边道:“茜影无踪,我就一个字而已,我叫冯茜莺,茉莉有英文名吗?。”
“一样,直接叫molly。洪茉莉把长发甩到一边的肩上,手搧了搧,大概也受不了酷暑,漫不经心道:“我是混血儿,名字是我外祖母取的,我从小就在这里上学长大,偶而才会选几个礼拜出国找我爸妈。”
“妳是妳祖母养大的?”冯茜莺眨了眨眼,她是听说过隔代教养,但没想到现在还有这种状况。
“对阿,”两人走进一条小巷,巷子是住宅区,小巷每走几步都有一大盆公共盆栽,一些人家的门口则会摆上几株娇养的花卉,一栋栋灰色的公寓看似老旧廉价,但越走入里面越能发现其中的蓬勃绿意。
公寓的铁窗外都挂满了朝气的盆栽和鸟笼,有大片开花的藤蔓垂挂而下,在屋檐和地面撒满了红色的花瓣;围墙外伸出许多高壮的树干来,青郁的树伞一片接连着一片,几乎掩住了红色的烈日。
冯茜莺觉得凉快了不少,她拿下遮阳帽东张西望,想找到一间与众不同的房子,比如说诡异的洋房呀,还是阴森森的日式和屋……
“你祖母是……。作什么的?”
“开书店的。”洪茉莉抬起曲线优美的下巴,往不远处点一下,
那是一栋不过三层的老式公寓,一楼开着一间老杂货店,铁皮屋檐下挂满了奇形怪状的风铃,门口处种着两盆招财的金桔,运货用的空纸箱堆积在盆栽旁,在冯茜莺看来实在是一家很不起眼的店面。
“咦?”有风拂面,冯茜莺挽起一绺青丝,她突然注意到屋檐下的风铃,一个个笔直不动,不禁皱起眉道:“你们的客人应该不是普通人吧?”
洪茉莉收起阳伞,顺便抛给她一个奖励的媚眼:“很聪明,妳进去看看就知道。”
看着阴暗的门口,冯茜莺鼓起勇气,往前踏了一步,就在进入屋檐的阴影下的那一刻………
“叮叮叮叮!!”其中一条风铃响了,同时,冯茜莺眼前一亮,和外面灰暗的店面截然不同,里面开的是温暖的黄灯,但方才从外面却是半点也看不出来,店外店内似乎是被什么无形的东西给隔离了。
店内长方形的空间狭窄不大,但经过挑高,上下有两层楼的距离,四面墙全被改成高耸得诡异的书柜,只有角落摆了简单的桌椅和茶具,应该是给客人用的,而其余的空间通通被书本和纸堆占满,有些抽屉和书柜还凸了出来阻碍到通行,说是书比人娇贵都不违过。
洪茉莉在后面解释:“我们店建在“尘埃”里,是和外面的世界隔开的。”
冯茜莺一边环顾着店内,一边问道:“尘埃?”
洪茉莉顺手把伞扔到一旁,漫不经心道:“以前的魔界,后来碎成无数个碎片和尘埃,我们魔女用最低等的尘埃来创造属于自己的空间,碎片通往的才是一部分的魔界,以后会在带你去看其他的魔界碎片。”
她在一片尘埃里?冯茜莺的目光仔细扫过这个拥挤的空间,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冯茜莺的目光仔细扫过这个拥挤的空间,眼睛都不敢眨一下,虽说杂乱又别具气质,起码不负她的期待,这里看起来像间“魔法图书馆”?
“叮叮叮叮!!”风铃没有停下,依旧在外面叮当作响,好像有顽皮的孩子捉着它不放,冯茜莺正觉得有些吵时,只听哐当一声,风铃……停了?
“哇咧!”洪茉莉转身去了门口,看到一地碎掉的风铃,有些心疼道:“牛角铃可不好找阿……”
冯茜莺抱着手上的袋子,往门口张望,有些惶恐道:“是、是我的错吗?”
洪茉莉摆摆手,轻笑道:“这说明妳的魔力很强,竟然把侦测铃给弄碎了,我果然没看错人了。”
冯茜莺不好意思地低下头,突然,书堆后有陌生的女人说话了:“是哪个坏脾气的魔女来光顾我的店阿?”
女人的出现无声无息,冯茜莺吓了一跳,手上的袋子啪地一声掉在地面,一只光滑白皙的手替她捡起了袋子,冯茜莺惊魂未定接过袋子,默默打量起这个突然出现在书堆厚的女人。
女人黑发黑眸,五官典雅,漂亮的鹅蛋脸脂粉不施,淡绯色的嘴唇轻抿,似乎有些警戒。和洪茉莉不同,眼前的女子是标准的东方美人,她看起来相当年轻,大概三、四十左右,白衬衫加灰色的长裙,打扮相当复古,冯茜莺猜大概是洪茉莉的姊姊。
“奶奶!她就是我说的徒弟。”洪茉莉一边捡着地上的碎片,一边对里面喊道。
奶奶!?两个字狠狠打在冯茜莺的脸上,她一口老血哽在喉咙,瞪大眼看着女人,希望能看出什么整人节目的痕迹。
“原来如此,怪不得牛角铃碎了。”女人打量了冯茜莺几眼,表情立刻变得温柔许多。
冯茜莺一紧张,也顾不得对方到底大她几岁,急忙哈腰道歉道:“那、那牛角铃多少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