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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房-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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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闭,紧张得透不过气来,她平生第一次坐这种车子,车子时快时慢,左右摇晃,使她头昏目眩,没坐多久就大口大口的呕吐起来,也不知道开了多少时间,车子在一个院子门口地停了下来,她吓得头皮都麻木了,储保长和日本兵将她悬着空从车上拖到地上。

  秀妹蹲在地上片刻,然后被带进院子里面的一个房间。她头脑一片空白。房间中间隔着一道白色的布帘,墙边木架上放着瓶瓶罐罐一类的东西。刚才坐在军车前面驾驶室的那个日本仕官和翻译从外面走了进来,后面跟着一个穿白短褂的日本兵,他们叽叽咕咕了一阵,穿白短褂的日本兵从一个箱子里拿出一根带针的玻璃管筒样的东西,翻译跟秀妹说话,叫她卷起一只衣袖管,秀妹乖乖听着卷起一只衣袖。穿着白色短袖的日本兵用一个潮湿湿的散发着冲鼻的棉花球在她的手臂上擦了一下,将那根针样的东西扎了进去,她全身冰凉一阵痉挛吓得想叫又不敢叫声来。日本兵从她的手臂上拔了下来,针筒里装了半截黑黑红红的血,她在房间里带留了片刻,被带出了这间房子,穿过了院落被带进了一幢楼房,楼房下一间屋子。屋子里有张床,一张桌子和一个凳子。屋子狭小而闷热,秀妹却感到身体冷冷的,过了一会儿门打开了,走进来一个人叫她跟他走,走过一个过道,来到了一个大客厅,客厅宽敝明亮,摆放着许多家什,还有花盆,依着墙有一道旋凤通往楼上,秀妹看到先前在军车里见过的日本仕官司站在楼凤口跟一个穿着奇形怪状的一个日本女人说著话。

  秀妹惴惴不安地站在客厅里,领着她走进客厅的那个人走上楼凤跟日本仕官和日本女人叽咕了一番,日本女人从楼上打量了一下秀妹,点点头,秀妹很快被带到了另一个屋子。这间屋子出不大,四周宽宽的,中间放着一个大木盆,木盆旁有个凳。不大一会儿,屋子里走进来一个老妈子,老妈子手中捧着几件女人穿的衣服,后面跟着一个拎着一大桶的日本兵,木桶装着满满桶热水,日本兵把热水到进了木盆里。

  “你把门关上洗个澡,把衣服全部换了,洗过澡我来叫你。老妈子说。

  老妈子开口说话,让秀妹着实吓了一跳,着样子,这个老妈子也是被迫来做佣的,老妈子走出屋子,手将门关上,秀妹惊魂未定,她恐惧地环绕着四周,迟迟不敢脱去身上的衣裳,大概是没有听到屋子里的动静,老妈子又推门走了进来催说道:“你快点洗澡,洗澡后一定要把衣服全部换上,不要让日本人找你的麻烦,我站在门口没有人进来你快把澡洗了,这里有毛巾,还有洋皂,用洋皂擦洗身。”

  门又关上了,秀妹迟疑地脱去身上的衣裳,凳子上放着一块干净的毛巾,一块象山方砖样的东西,发着异香。她跨进木盆,用毛巾洗着身子,用洋皂抹身,然后又用水洗净。她的头脑逐渐冷静下来,日本人让她洗澡还用洋皂,让她把身上的衣裳全部换掉,大概是厌她脏吧。洗完了澡,换上了衣服,她把门打开,老妈子站在门口。老妈子把她带回到了刚才去的那个客厅,在这里一个日本兵把她带上了二楼,日本兵推开了一个房间的门,房间里,那个穿着奇异的日本女人怀里抱着一个男婴来回地走动着。男婴在不停地啼哭,日本女人脸上涨得通红,额头上满是汗,看见秀妹站在门口,大声地说着话,秀妹听不懂她在说些什么,但看得出来日本女人神情着急,那个男婴哇哇地直哭,想必是饥饿的缘故,她本能地走了过去,从日本女人手中抱过了男婴,解开了自己的衣襟,男婴用小嘴一找到*就贪婪地大口大口地吸起了奶,吸了一只奶后又吸另一只奶,直吸得肚子鼓胀胀的。日本女人站在旁边又是说又是笑,手舞足蹈,眼睛里还流出泪水,男婴吸足奶水后,不哭不闹静静地睡了,日本女人把他从秀妹的手中抱了回去。

  秀妹被带下楼,被带到了楼下的一个房间。这个房间有一扇钉着栏杆的窗,里面放着一张支着蚊帐的床,有一张小方桌和两张凳子。她站在窗前,才发现外面的天色已黑了下来。她的情绪开始波动了起来,她想回家。她打开了门,走出过道,在过道口,两个端着枪的日本兵栏下了她。


二房(27)
“我要回去,我家里还有一个小孩要吃奶呢。”秀妹低声地哀求道。

  一个日本兵凶神恶煞般地对她瞪着眼睛,大声地吆喝,用枪把击打了一下她的肩膀,把她推操进了房间,把门嘣地一声关了起来,这一宿她哭了一夜,想来宝、想来凤、想刘掌柜、想着刘家,想得快得发疯了。

  
  十八

  “代我求求日本人,让我回去看看我的孩子。我的孩子还小还没断奶,你代我求一下日本人,我已经来这里这么多天了,让我回去看看,我想我的孩子。”

  在日本人居住的这幢楼下的客厅门口,秀妹跪倒在地,双手抱着储保长的一条腿,大声地哀求。

  储保长是受刘掌柜的恳求来给秀妹送换洗的衣服的,顺便托他来探探。“你放开手,放于,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这里是日本人住的地方,你不要在这里大喊大叫的,刘掌柜托我给你带信,家里都好,你小孩子总归有人帮你带着没什么不好的,你就安心在这里,日本人叫你回去你再回去,不要惹怒了日本人,你一个人到没什么,连累到刘家一家人,事情就大人,你要晓得这个道理。”

  “我只是想回去看看我的孩子,求他们让我回去看看。”秀妹哭泣着没有松手。

  “你放开手。”储保长用力在挣脱。

  客厅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日本仕官和翻译从门口走进来,日本仕官看见眼前的情景十分恼火,八格八格地大声叫骂着,站在门口的两个日本兵持枪闻讯跑了进来,其中一个把枪托砸向秀妹,秀妹痛苦地叫了一声倒在了地上,另一个日本兵朝储保长甩了一个巴掌。

  这时,楼上传来一个日本女人的声音,两个日本兵随即收住了手脚。翻译询问储保长是怎么回事,然后转身对日本仕官说了一番话,日本仕官朝瘫在地上的秀妹看了一眼,问两个日本军挥了挥手,两个日本兵离开了客厅。

  老妈子依着墙角从一边走过来,将倦伏在地上的秀妹扶了起来。

  日本仕官经直地住楼上走去。

  “这件事我来帮着办,我来向日本人说,让你能够回家去看一看,前提是你在这里不要再闹事,安心地把要做的事做好。”翻译对秀妹说。

  储保长用舌头添添嘴唇:“你只要在这里平平安安的,刘掌柜在家里也就放心了。”

  “我只想看到我的孩子,”秀妹颤抖着自言自语地说道。她的一只肩膀被日本兵的枪杆猛砸了一下现在疼得厉害,她咬着牙,眼睛里噙着泪。回到小屋,坐在床上,目光呆滞。老妈子打来一盆水,让她擦把脸,并在一旁开导她。她一直在垂泪。也曾想到死,可自己一死了后固然爽块,但那样再也看不到自己的来宝和来凤了,她舍不得丢下他们。

  日本女人对这天发生的事似乎并没有放在心上,婴儿饿了的时候,她照例派日本兵把秀示叫到楼上去送奶,有时她抱着婴儿到院子里在树荫下散步,会叫秀妹拿着尿布在一旁伺候着。日本女人长得瘦瘦弱弱的,皮肤白暂,穿的衣服花花绿绿的,看上去很漂亮。秀妹弄不明白,这样一个女人怎么会带着还在吃奶的孩子。跟着丈夫远离自己的家园,跑到一个遥远的陌生的地方,东奔西走呢。由于前阵子没有吃上奶,那个日本婴孩长得又瘦又弱,看上去象个光皮小狗。经过秀妹这些天的哺乳喂养,婴孩的脸色已开始有些红润,一双小眼睛也有了些光泽。日本女人掩饰不使自己的欢喜。在秀妹喂奶时常常站在边看着自己的婴儿噘嘴着一口一口地吮吸着*,直到小肚子变得滚瓜烂圆,脸上会露出一脸的笑。

  秀妹喂好奶,一般都在临时居住的屋里呆着。在一天的时间里,她要喂好多次的奶,有时深更半夜也被叫起来,跑到楼上去。看起来这似乎不是什么累活,可无论从精神上还是在肉体上秀妹都觉得负担都很沉重。

  下过几场雨,天早晚开始转凉,白天的天气还很闷热。这天下午,喂好了奶,回到临时居住的小屋,秀妹觉得混身软洋洋的没有劲,穿着衣躺在床上,躺着躺着却睡不着,她在想自己的孩子,想到刘家的每一个人,不知不觉又落下了泪。

  有人重重地敲着门,她起身将门打开。一个日本兵站在门口,在这个日本兵的身后,站着储保长,秀妹揉揉朦胧的眼,不知道这家伙现在跑来干什么。

  “你跟我走一趟。”储保长说。

  秀妹蒙蒙胧胧地跟他走过走廊走过客厅,一辆军用车停在院了的门。军车旁边,站着一名日本兵,还有翻译。储保长爬到了车子上,朝秀妹招了招手,把她拉上了车,两个日本兵跟着爬到上车厢上,翻译和另一名日本兵上了驾驶室。军用车发动起来开出站着岗位的院子,在城市的街道上飞快地行驶。秀妹不知道往那里往哪里开,心一直在怦怦乱跳。车子七拐八拐,开到了花街上停了下来。她被储保长招乎着从车上跳下,一时并不知道自己被带到什么地方。她并不知道已经到了刘家酱铺的店门口,因为她的以往以未在店铺口呆过。店铺上的两个伙计认出了她愣在那里,只是两眼呆呆地望着她。

  “你回去看看你的孩子,一会儿上车跟日本人走。”储保长冲着她叫道。

  秀妹方才有所醒悟,认出了站在店铺里的两个伙计。她急切地走进了店铺。走入宅院,在客厅里,她最先遇上从楼上下来的汪太太。汪太太看见秀妹,看见她身后跟着日本兵,吓得目瞪口呆。秀妹不知道此时该如何跟汪太太打招呼。觉得喉咙口发痒难受。她在客厅里没有看见来宝和来凤,估猜不出什么人带着她们、他们或许在后院灶房或下房里,她打算直接去那里见他们,但她被日本兵拦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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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房(28)
“你在这里等她们来吧。”储保长对秀妹说,又转过身向着汪太太:“你去把刘掌柜他们找来。”

  汪太太惊慌失措地往后院走了。等了一会儿,刘掌柜被叫来了。秀妹一看见,刘掌柜便呜呜地哭了起来。

  “我在后面的酱园里,家里还好,没什么事。”刘掌柜结巴巴地说。腰上扎着围裙。双手站着泥巴。

  “来宝、来凤呢?他们都好吗?”秀妹问。

  “他们都好。”刘掌柜的眼光,不时地盯着一旁的日本兵。

  “来凤呢?”秀妹问,“你走后,我请铁匠的妇女人暂时带一带。我这就去把她找来。”刘掌柜怔怔地看着她,看着她身后边的日本兵,转身走了,过了一会儿,铁匠的妇女人搀着来宝、抱着来凤来到客厅。秀妹一下子扑了过去,从姨娘手中抱过小来凤。一只手抓住来宝的小手,呜呜地号啕大哭。来凤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见过她的面孔。差不多已经把她当成了陌生的人,被她的举动吓得大声地哭叫起来,拼命地挣脱她的抱,来宝稍有了些辨识有力。很快认出了她。但看见有那么多陌生的面孔在一边,咬着牙没吭声。

  两个日本兵用枪托了一下秀妹的肩膀,嘴里叽咕了几句。

  “好吧,你把孩子放下,走吧,我说家里什么事也没有都很好,我说过了只要顺从日本人,我们大家都会好好的。”储保长说。

  秀妹把来凤紧紧地抱在怀里,唯恐她会被别人枪去。日本兵斜着眼睛,发出恶狠的光,储保长不停地催促,来凤不停地尖哭着。秀妹松开了手。把来凤交给到铁匠女人的手中。“你帮我带好来宝来凤,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你的大恩大德。”秀妹边哭边说,冲着刘掌柜和汪太太忽然跪了下去。欲说什么却什么又没说出来,只是一个劲地哭。

  她被带上了车,车子响着喇叭,在街上横冲直撞,开了很长一段时间,她又被送到了日本人的驻地。下了车回到了暂时居住的小屋,她痴痴地坐在床上。回想起刚才发生的事如同梦中一般。来宝、来凤都还好好的,刘掌柜包括汪太太也都好好的。她没看到巧珍巧玉,想必她们也都好好的,这一切都让她心上稍感到宽心。

  这次能够得回去探视,使感到颇有些意外,她猜这可能是那天与储保长发生争执、惊动了那个日本女人的结果,如果不是那个日本女人发了话,储保长怎么敢答应她的要求呢,她想,作为权宜之计,她心须懂得多多地讨好那个年轻的日本女人,以期得到好的好感,或许她会善心大发,能够时常让你回去看看,这样她也就心满意足了。

  时间过得很慢,每天对她来说都是煎熬。日复一日,她渐渐被折磨得麻木了。记不情是怎样一天一天地度过的。

  
  十九

  这天早晨,秀妹被日本兵喊去楼上送奶时,看见日本仕官所住的房间里很是凌乱。日本女人蹲在地上正在收拾细软。房间里桌子上的抽屉和衣柜上的门全敞开着,书、脏衣服及杂七杂八的东西撤了一地。喂好了奶,她拾起搭在摇床边婴儿晚上换下的尿布,拿到楼下的开井里打水用洋皂洗了,凉在了竹支架上。回到临时居住的小屋,透过窗户,她又看见,院子里接连开驶进来两部日本人的军用官卡车。那个会说日本话的翻译跟几名日车兵从其中一辆带蓬子的卡车上跳了下来,直往楼上奔去。一会儿,他们又从楼上下来,将好几个木箱搬到了卡车上去了。

  她颇觉奇怪,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有人敲门,她慌忙地将门打开,翻译站在门外,他的身后站着一个持枪的日本兵。翻译的脸上似乎露着一种痛苦和复杂的表情对她说:“你把随身的东西收拾一下带到院子里去。”

  秀妹格噔一下,心呯呯一阵乱跳,头脑一片空白。她抖抖索索地将小床上唯有几件属于自己的衣服打成了一个包裹,随着翻译和日本兵走出了小屋,走进客厅,走进了院子,日本兵还在往车子上搬东西,日本仕官和抱着婴儿的日本女人也从楼上下来,他们走过院子,上了那个带蓬子的卡车的驾驶室,车子一发动,摇摇摆摆地朝院子外开去。几个日本兵爬上了另一辆卡车,翻译连忙跟着爬了上去,伸手将秀妹也拉上车。

  车子一开,几个日本兵就在车上吹着口哨,哼着小调,秀妹惊恐万分,不知车子载着她开到哪里去,虽然翻译站在一旁,却也不敢张口随便问,车子开出没多久,她就觉得不舒服,头痛晕车,心里泛泛地的要吐,她拼命屏着气,尽量不使自己在车上呕吐。卡车驶出了街道,在江边的路上奔驰,没多久停下来了。一挨几个日本和翻译下车,她也迫不急待地跳下了车。跳下车后她大口大口地呕吐起来,将在肚里少有的一点东西全都吐了出来,吐得眼睛鼻子和嘴里全淌着流液。

  江风吹过,人稍稍舒适了一点,她站起身来,看见有好几辆卡车停在江边的码头上。这个码头很大,从没有见过,码头下停泊着一艘两层的舶船。船的头尾架着两道跳板。一队扛着枪的日本兵正从船头的跳板上走上船。一些零散的日本军官和人员则从船尾的跳板上走上船。日本仕官和抱着婴儿的日本女人站在码头上跟翻译在说着话,然后走上了跳板,秀妹在两个日本兵的看押之下跟在后面也上了船。她走上跳板时注意到翻译一直在码头上没有上船。

  上船后,日本仕官和日本女人抱着婴儿走进了一个大的船舱,秀妹则被关进隔壁一个小的舱里。舱很窄小,有一个船窗,有一个小凳可以坐。等了没多少时,船身猛地抖动起来,船头喇叭发出了沉闷的响声,船身慢慢地离开了码头。


二房(29)
恐惧、焦虑和不安同时袭来,秀妹不知道这船驶向何方,会开多远,船驶了江心,顺着流航行,江岸离的远远的,飘着薄雾,太阳隐在半空中,她紧靠在船窗,竭力分辨天南地北,可是她却始终不能确定船行的方向。船舱外,不断地有日本兵走动,她害怕被日本兵看见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将衣服包裹放在地上,依着舱壁坐下,她在想船会往那儿开,船行了一约一个时辰,舱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一个日本兵站在门外,他向她招了招手,秀妹颤惊惊地跨出舱门,隔壁的船舱门开着,她被引了进去,这个舱比较大,有一张床还有桌子,大大的船窗。日本女人站在船窗边,怀里抱着婴儿。秀妹知道是喂奶的时间到了。她走过去。从日本女人的手中接过婴儿,解开衣襟,让婴儿吃奶,两只奶都被吸过后,她默默地从这个舱里退了出去。

  她刚刚回到自己的狭小的舱里,船体猛地因撞击而引发了强烈的震动,差点被摔在地上。随着震动船上发动机的声音小了下来,船也停了下来。甲板上一阵骚动。众多日本兵站到甲板上,大声地嚷叫着,秀妹躲在船窗里偷偷地朝外看,只见江面上散落着不少碎木板。有人抱着木板在水中飘浮着和挣扎着。原来日本人开的舶船将一条偷偷渡江的木船给撞碎了。甲板上的日本兵开始举枪往江中射击,江中的几个人舍弃了木板拼命的往岸边游,一串串子弹打上水面上,一个个地将他们打中,这几个人很快从江面上消失了,混浊的江水漂浮出一块块红色。甲板上的日本兵不断地大声地叫着笑着,船上的叭喇又响了起来,船继续朝前航行,隐在船窗一角的秀妹偷偷地看着发生有眼皮底下的这一切,吓得目瞪口呆,混身冒冷汗。

  船在天黑前才停泊下来。秀妹跟着日本仕官和日本女人走上甲板,这里是一个陌生的码头,码头上亮着灯火,码头的上上下下有许多扛着枪的日本兵。他们排着队一个一个地往停在路边的卡车上爬。

  秀妹跟着日本仕官和抱着婴孩的日本女人下了船,被押上了一辆卡车的车厢上。日本仁官和他的女人及婴孩坐在驾驶室。卡车在一个陌生的城市的街道上急驶。在一个有院落停下,院子里里外外都有日本兵进出,她被带进一幢房子。房子是楼房,前后有院子和天井,格局和原先住的差不多,只是这里是在另一个陌生的地方。

  日本仕官和他的女人在新投宿的楼下和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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