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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校园的长椅上,思考着这些天发生的事情。一了一段时间,夜莺看了看我打破了沉默:“今后有什么打算?”我摇摇头,“我也不知道,这些天发生了太多刺激的东西,”我抬头望着不远处的教学楼,“莫名其妙的包裹,疯子杀手,保全公司,我简直是在做梦一样,而且还是恶梦。别说我现在打算什么,我甚至都不知道接下来一分钟要干什么,我可以干什么。我想去继续上学,很明显我口袋里的手雷并不乐意我这么做,回国,怎么对得起含辛茹苦攒钱把我送出国外,让我圆自己梦想的父母?我现在真的不知道自己应该去干什么。”
夜莺撩了一下头发“白狐说你为我们断送了未来,我们可以为你负责。暂时你可以住在我们那里,你的临时身份不会有任何麻烦。如果过度清闲让你烦躁的话,我们也可以给你提供一份适合你的工作。”“暂时?那我以后怎么办?适合我的工作?我的老天,适合我的工作,是继续送那要命的包裹还是和你们一样打打杀杀?”“我们暂时先让你避过这段时间的风头再说,至于你的工作那个不是很困难。你的未来不会有什么麻烦的,你要相信我们。”
“恩,也是,现在除了你们我没有其他人可以去相信了,毕竟你没让这个手雷和那个炸弹灯泡炸碎我的脸。”我不得不承认我现在的命运掌握在他们手中。“说说你们的情况吧,毕竟我现在是你们的负担。”我继续说道。“我想了解你们的情况,我想这并不过分,可以说说么?”夜莺盯着我的眼睛解释道:“我们是一家保全机构,对外是一家公司形式。下属有几个雇佣兵团队在外执行一些任务。我们接受的有私人的委托,也有国家政体的,甚至还有罪犯。当然,这些在我们眼里是没有差别的。至于你上个星期送的包裹里面另外一支佣兵团杀害顾主的硬盘资料。这个顾主被杀以后,他的老婆委托我们调查他的死因。由于我们跟这支兵团没有什么交往。而且对方出的佣金很可观。所以我们接了这单任务。至于为什么包裹会在你手里,那完全是一个阴错阳差。你去的那所别墅是我们的一个联络站,当时顾主就在别墅里等我们的资料。因为这个数据硬盘在技术上加密同时外面的盒子上也有保护措施,我们必须得当顾主的面开启它。同时这里的资料有些对我们也非常重要。至于为什么他们要杀你,那是佣兵不死不休的一贯做法,算是行业惯例。”
我看着她的眼睛,有些不好意思的望了望别处,“那你们打算怎么安排我?不会让我也提枪杀人去吧?”“当然不,我们不会让一个未来的艺术家去做杀人的事情的,更何况是一个帮助过我们的人。”
夜莺看我那副不好意思的举动笑了笑,继续说道:“不过,我发现你这个艺术家与其他人有些不同,起码我扔给你的那颗手雷你到现在仍然放在口袋里,而且你目前的表现仍然比较稳定。”
我用很无奈的口气对她说:“那我总不能把它扔在垃圾桶里吧?更何况必要时我可能也需要它来保护我。”她颇有些意外的问:“你会用?”
我苦笑一下,“美国大片看多了的人应该都知道怎么用。”“呵呵,走吧,尤里已经在那边等我们了。”
回公司的车上尤里扶着方向盘问:“他现在感觉怎么样?是不是没有当初那么糟糕了?”夜莺微笑着回答:“他比我们想象中要坚强许多,起码没有因为惊恐呕吐和尿裤子,”转过头问我,“对吧?”我很无奈的冲她摆摆手表示不想回答。
“白狐吩咐我们到公司以后把这小子交给他,他来安排这小子,你也去。”尤里换档起车。“为什么我也去?要知道我现在是假期,我答应做这小子一天保姆已经格外开恩了。”夜莺非常不满的回答。尤里笑道:“嘿~~~嘿~~~有点爱心好不好,毕竟他现在象一头无助的小猫一样等着你去照顾和关爱。恩?难道不是吗?”
尤里回头摸了一下我的头,我烦躁的将他长满黄色绒毛的手臂拨开,“别来烦我,我现在烦着呢。”尤里阴笑几下:“嘿嘿,小子,如果不是弗洛伊德要求我们照顾你,我早就用刀把你混身扎满破洞扔野外上喂老鼠了。恩?要不要试试?”
尽管我知道他可能真有可能这样做,但是我并不怎么害怕,只是不想与他斗嘴,所以我保持了沉默。“看吧,这才是叫他平静下来的最好方式”尤里回头向夜莺挤了一下眼睛。夜莺没有任何表示,只是将视线转向窗外:“那是因为你的笑话并不好笑而已,我不介意做这小子的保姆,起码比跟你在一起时容忍你那并不幽默的笑话要好上许多。”尤里松开方向盘,举起双手做了一个无奈状。
第五章 地下动物园
车子开到我送货的别墅区,尤里掏出遥控器冲车库门按了一下,卷闸门徐徐升起,尤里将车开进车库但是没有熄火。降下车窗将手伸出车外,对着车库墙角的监视器伸出了中指。突然整个地面一沉,车子顺势也墩了一下。我问夜莺:“这个是怎么回事?”夜莺对我解释道:“这个只是我们去基地的入口之一,我们的下面是台升降机。它把我们降到地下14米处,我们开车继续走大概2公里到尽头,会有一道暗门。进去以后就是停车场,然后那里守备人员会发给我们一个ID卡,根据ID权限不同,活动的范围也就不同。你适应几天就会明白的。”我惊讶的问道:“我的天,这样的安全措施,你们是法国政府的人?”尤里头都没回扔给我一句:“如果我们连自己都保证不了安全,那么谁来保护你的安全?”我没好气的对尤里说道:“我就不信这是为我建出来的”尤里挠挠头笑骂道:“FUCK,你以为你他妈的是谁?美国总统?还是英国首相?”夜莺回答我道:“我们不是什么政府的人,但是这个地下基地确确实实是法国政府的。只是我们为各个国家服务的同时,法国政府把这个废弃不用的基地顺水送我们的一个人情而已,是我们租借的。和平时期我们使用,战时这个地方就重新归属法国政府。同时也因为这个地方是法国军方的财产,就避免了地方政府和权力机构找我们麻烦的可能。”
说着车开已经开了目的地。尽头的墙壁缓慢降下,露出一个两台车宽的暗门。随着暗门如屏风一样的左右开启,我们的车进了停车场。泊好车以后,尤里拔下钥匙,扔给可能早已等待在那里的守备人员手中,同时接过三个ID卡递给我们。夜莺边引路边介绍:“在这里穿蓝制服的是守备人员,负责整个基地的安全守备工作同时也负责后勤工作。比他们更高一级的是黄制服的守备安全官,这些守备人员归他们管理。而白色制服的是医疗与研究人员。至于我们这些战斗人员穿戴比较随意,可以穿自己喜欢的便服和平时训练的迷彩。但是要切记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一定要把ID卡戴在胸前。如果没有身份ID卡,你会很麻烦。首先你哪儿也不能去,因为每道门都会自动扫描ID卡确认你是否有权限进入。同时安全官如果觉得你的身份可疑,会不客气的将你制服后拘禁起来,以便调查。”说着,我们走到了电梯旁,尤里按动电梯按键叫来电梯以后我们走了进去。我十分好奇的问夜莺:“你把这些机密讲给我听,难道不怕我将来泄密?”夜莺笑着回答道:“你在治疗期间,我们已经调查了你的身份与家族以及你的社会关系。”夜莺接着说,“王瑞风,中国国籍,辽宁省沈阳市人,出生1984年3月18日,汉族,父亲王国诚,参加过越南保卫战,时属侦察连队士官。二等功两次,三等功四次。战争结束后复员进东风机械厂,目前工作是一名工人。母亲陈惠芝,同样参加过那次保卫战,不同的是她是一名护士,被军队征调参军到了战地医院,目前是一所医院的护士长。你父亲负伤时住院于是他们之间产生了感情。也就是因为这份感情,也同时因为一个不大不小的事件。你的父母失去了晋升与留在军队的机会。你在沈阳鲁迅美术学院读到一半,为了追求艺术而出国留学。在法国这两年期间没有任何犯罪记录与不良前科,同时与你交往的朋友很少。我瞪大眼睛惊讶的大叫:“你们是在哪儿知道这些的?”夜莺笑吟吟的看着我,说道:“别说是你,就是法国总统喜欢吃什么,他的初恋是与哪个女子发生的,他喜欢什么牌子的时装我们都知道。”电梯停在了B3层。尤里对我们说:“夜莺你带这小子去找白狐,我去找狮子。”
尤里走后,我问夜莺,“我怎么感觉进了动物园?又是狮子又是白狐的。”夜莺笑着对我说:“这话可别当他们面说,否则你会被修理的很惨。我们这些战斗人员平时在一起出任务时是不会叫对方名字的。一方面为了行动中叫着方便,另外一方面也是为了保密真实身份。还有,你不要以为你进了动物园,我们这里其他人例如暴雷,长城这样的外号也是有的。”
我恍然大悟时,电梯门打开,说明我们已经到了要去的层数,“哦,原来是这样的,哎?我怎么感觉这电梯好象下的很慢?”我疑惑的看着夜莺。“我们走吧,电梯不是下的很慢,而是这里原先是法国军方的一个信息中心,为了战时防止空中打击,所以相隔层与层比较深厚一些。现在你看到的这条中央走廊是我们后改建的。你可以通过隔音防弹玻璃看到你右手边是个小型武器研究室,许多研究人员都隶属于法国一家军火公司。他们跟我们是合作关系,我们现在用的装备和武器大部分是他们提供的。”
夜莺接着说,“同时你的左手边是一个信息处理中心,就是在车库时我跟你说的战时归法国军方财产的那部分,那个信息中心目前是断网的。平时我们也只是简单的帮忙维护一下,真正遇到大场面时我们也会去使用它,当然,是在法国军方的监控下我们才可以有军网使用权。平时,它只是外接民网使用。”
第六章 新人
走到中央走廊尽头时,我回头环顾了一下。发现这是个“丰”字型走廊。夜莺拍拍我的肩膀,“没什么好看的,你如果习惯了以后,你会发现这个建筑格局很逊一点美感都没有。”我发现这里的门都是感应的,我们走近时,总是嘀的一声,然后门的四个角绿灯闪了一下以后无声的开启。出中央走廊,是一个圆形的大厅,夜莺将我们的ID卡交给蓝色制服的守备人员。守备人员确认以后,把身份ID卡还给我们,示意我们可以进入他身后的通道。走到最后一个门前门的四角闪了一下黄灯,又闪了一下绿灯门开了。
我进门以后发现办公桌后面坐着的是竟然是弗洛伊德。弗洛伊德见到我笑呵呵的对我说:“欢迎你来到这里,我从尤里那里得知你遇到这些麻烦以后情绪很稳定,看来中国的小伙子果然不一般。来,坐这里,我们来谈点事情。”弗洛伊德指了指他办公桌前的椅子。我坐了下去:“弗洛伊德先生,我不知道应该管您叫白狐好还是弗洛伊德先生显得比较尊重您。但是我希望可以知道究竟什么时候才可以消除危险,让我回到我的生活中去。”
弗洛伊德宽厚的笑了笑:“你喜欢叫什么都可以。我想你在我们这里待上一段时间会比较安全。但是眼下来看,只要那些人还活着,你的这个想法也只是想法而已。当然如果你不喜欢在这里住的无所事事,我可以在这里给你安排点事情做。薪水当然要比你送东西高上许多。”我望着那个一脸慈祥的大胡子,“弗洛伊德先生,我想我如果在您这里工作的话,我恐怕会失去很多吧?毕竟您这里与您的速递公司有着天壤之别。别的不说,光看这些严密的保全设施,我就有一种进得来,出不去的感觉。”我继续补充道,“何况,我除了会一些作画与雕塑之外,没什么你用得上的技能。”弗洛伊德哈哈大笑道:“聪明的小伙子,不过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严重。在这里工作你可以拥有法国国籍,丰厚的待遇,同时你也可以与你的家人联络或者是放假的时候回去探望你的父母。甚至你可以如在普通公司工作一般有作息周期。只是,唯一重要的要求是你要守口如瓶。你如果以后不想在我们这里做事,你可以签下一份相互保密条约的合同,就可以想去哪去哪。”
我试探性的问了一句:“您凭什么会认定我离开以后我会保密呢?”弗洛伊德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恢复往日如初的慈祥,“你如果作为战斗人员,你会为你昔日的伙伴考虑,而不会出卖他们。如果作为非战斗人员,你会为你个人与家人的未来考虑,而不会做出这样的类似行为”靠,这就开始威逼了。我在心里暗暗骂到,但是表面没有表现出来什么。
弗洛伊德接着说道:“我从你刚才表现出来的厌恶的神情上看,也许你不喜欢我这样的表达方式。但是你要了解,这并不是为了你一个人而制订的。从你进来所见到的所有人,他们也包括我都必须遵守这个游戏规则。当然,中国人的思维习惯与方式与我们这些西方人不大相同。这个我非常理解。怎么样?要不要考虑一下做个选择?”我望着他许久没有出声,夜莺抱着双手靠在墙边听着我们的谈话。一时间整个办公室陷入了沉默当中。
“我觉得我还是先在这里做躲过这一段时间比较好,我也需要时间认真的考虑一下您所说的话。”弗洛伊德点了点头:“好,小伙子你就借这段时间考虑一下,有什么需要可以跟夜莺去说,这段时间她会照顾你在这里的一切。”
我离开弗洛伊德的办公室以后,夜莺领我到四层的宿舍。说是宿舍,我觉得和酒店差不多。虽然墙上挂着的现代武器和军用装备都告诉我这不是酒店的标准间。“你先休息一下,明天我带你去熟悉一下这里的环境,对了,床头柜子里有电脑,从现在起这屋子就是你的了。恩……还有没有什么问题?没有问题的话,把这个拿着。”话毕,扔给我一块手表,“这个是大家都有的,方便联络。”夜莺转身出去,我躺在床上仰望天花板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嗡嗡……”我翻身寻找声音来源,原来那块表正闪着灯震动呢。我不知道怎么摆弄它,慌乱之中胡乱按了一下,也不知道按哪儿了。夜莺的声音在里面传出来:“起来,我一会儿就到你门口了,我带你去吃早餐。”慌忙穿戴好,起身开门,夜莺没好气的对我说:“如果你再晚一点开门,我会叫尤里把门炸开,顺便把你的房间炸塌。”我知道她是开玩笑的,挠挠头不好意思的对她说:“千万别,要知道我早饭还没吃呢,要炸等我吃饱了再说。”夜莺拿张卡别在我衣领上,“你的旧卡已经作废了,从今天起这是你的新卡,虽然下面是24小时供餐,不过只有这个时间是大部分基地人员聚集在一起的时候。我带你去认识一下其他人,走吧”
我们坐着电梯下到了B4层,走过一条走廊和一个拐角,进了一扇门以后发现整个大厅都是食堂,正对大门的一排桌子上摆放着各种冷热食物,有一些切好的水果,甚至有几种我都叫不上名字来。不过放眼望去有意思的是这些食客能分出“阵营”来,黄蓝制服的守备人员大部分聚集在一起吃饭,交头接耳的比较热闹。而白色制服的科研人员相对比较安静,有的私下在聊天,有的一边敲打笔记本一边将餐盘里的东西往嘴里送。
夜莺带着我把食物盛好以后,把我拉到一张穿着各色军装的桌子前。我一边坐下一边有些不自然的跟大家打招呼:“HI,大家好”尤里嘴比较损:“嘿嘿,中国男孩儿,昨天晚上有没有尿床啊?”夜莺把话头接过去:“别总欺负新人,你这样早晚会遭报应的。”尤里甚是不满的打了个口哨,“我是怕我接受了他,才会遭报应,新丁!”新丁?
第七章 圣诞老人
我正在思考着这此代表什么含义的时候,我对面一只缠满纱布的右手递了过来。“你好,我叫投手,欢迎加入我们。你的事儿我听说了,干得不赖,好样儿的。”
我小心翼翼的虚握了一下那只缠着纱布的右手,十分谨慎的谦虚了一下,“谢谢,虽然这与你们比根本算不得什么。”“是啊,跟我们比这确实不算什么。不过仍然欢迎你,当然这只是礼节性的。”投手笑着推了一下那个说话的绿眼睛男人:“呵呵,你这个家伙面对新人仍然是这么刻薄。”
投手对着我说:“不用搭理这个贱人,他叫长钉,是我们的狙击手,说话刻薄是他的职业习惯。”一个脸色红黑的大汉非常友善的伸过手来:“你好,你可以叫我狮子,你怎么称呼?”“不好意思,差点忘了介绍自己,我叫王瑞风,是个中国留学生。”
握着他的手可以明显感到他手掌的粗糙与一股力量,我抽回手的同时看到了他手腕带着的一串饰物。我问:“你是印地安人?”“小子眼力不错,你怎么看出来的?”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我记得我和我的导师去英国的一家博物馆看过和你手腕饰物一样的图腾。”“是呀,虽然我们一族已经没落了”他的眼神中显得有些失落。我见话题好象有些不大受喜欢,于是转问了一个问题,“我可不可以问个问题?”
投手爽快的说:“随便问,没有问题。任何问题都可以提出来。”“那个……属于战斗部分的,只有今天这几个人吗?”“哈哈哈哈哈,不,不是这样的,其他人都出任务去了。”投手乐得险些被我呛到,“你今天看到的人只是尤里和夜莺在休假,狮子现在在基地负责一些事物,我是受伤回来养身体,昨天你见到的白狐那老家伙他不定期在这里。”“哦,是这样的啊。”我恍然大悟。
尤里吃的比较快,扔下餐盘,同时也扔下一句话:“我去外面转转,有事打电话给我。”长钉非常合时宜的接了一句:“总喝烈酒那会让你年老时提前阳痿的,你要是经常喝得烂醉可没人扛你回来。”投手赶忙说:“长钉,今天我可不和你赌了,前两天为了接这混蛋,我被人拎枪追了我三条街。”
我比较纳闷:“法国的治安不是挺好的么?”投手把一颗葡萄扔进嘴里接着说道:“是啊,那混蛋喝多了也就罢了,没想到这倒霉的在厕所吐完以后,出来时被一个小流氓给抢劫了。这家伙倒也听话,把身上的手枪军刀乱七八糟的全给了人家,就是忘给钱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