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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侄。莫不是黛儿有什么问题?”
“林姑父,林妹妹她也受了林姑妈当年的破害,吃了那相生相克的膳食。”贾瑚白着脸道。
“什么,那黛儿有事吗?”林如海听此,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紧紧的盯着贾瑚问道。
“姑父莫要担心,我早已配有这毒的解药,只是林妹妹身体柔弱,我怕她一时承受不了,就想要姑父身上的一小碗血。”贾瑚道 。
“血,我的血就能救黛儿吗??”林如海难以置信道。
“姑父的血与常人不同,虽不能治百病解百毒,但是也有一定的好处,能够改善人的体质,。当然,若不是林姑父是林妹妹的父亲,再厉害的血也是无用的。”贾瑚解释道。当初他曾诊出林姑父体质的厉害,竟是百毒不倾。后来机缘巧合之下得了林姑父的血,研究了好长时间,才得出这个结论。
林如海听此这才大松口气,二话不说就准备取血,还是贾瑚说现在不用方才作罢。
第97章 姐妹入住大观园宝玉无意惹金钏
知道黛玉的病无碍有解后,林如海的脑袋也清明了。在扬州的时候;他特意让贾瑚替黛玉把过脉;虽说身子弱了点;但是也没什么大病;更别说中毒了。可如今在贾府住了几个月,就中了毒;哼,不用说就是贾府之人,看样子这毒也是从贾府出来的。敏儿之前的陪嫁怕是有问题,明日就让林忠将那些奴才从别院里带回来,他到要看看这些狗奴才的嘴有多牢。
“贤侄;看样子这毒就是贾府传出来的,只是这类秘药得来也不容易;一时我也不知道是谁。不过,总是那么些个人就是,你回去后好好查探一番。待证据确凿之后;我定要她不得善终。”林如海面色阴沉的说道。
贾瑚亦是沉着脸点头。
之后。林如海以黛玉身体不好为由拒绝了贾府的邀请。贾母不知道林黛玉是真的病了;只以为林如海知道林黛玉在贾府所受的委屈,心里恼怒所致,贾府倒也识趣,没有过多打扰林府,倒是送了好些补品过来,贾府看了,也说都是好的,怕是贾母的压箱宝底了。
黛玉在贾瑚的调理之下,身子越发好了。大概是喝了林如海血的原因,,越发粘着林如海了。林如海见此,不由想到黛玉幼时也是这般粘着自己,爹爹的叫唤。若不是敏儿过世,自己忙着公务,哪里舍得将宝贝黛儿送到贾府。原以为贾府是个欢乐窝温情地,没想到却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要不是二舅爷大儿子写信告知,自己还被蒙在鼓里。好在自己还能活几年,要是那日自己撒手人寰了,这林府的万贯家财就成了黛儿的催命符啊。
林如海一千个庆幸一万个庆幸自己活得好好的。要知道自己还没死绝呢,贾府的人都迫不及待的分割林府财产了。
林如海之前就调查贾敏曾经得罪的人,贾瑚也调查宋婉如得罪的人,如今二人将所有人结合在一起,王夫人的可能性成了最大的了。贾瑚那儿也觉的贾母是凶手,但是林如海却不相信,毕竟贾敏可是贾母唯一的女儿,无论如何也不会害自己女儿的。贾瑚没有反驳,但是总觉得贾母有问题,因而调查的时候也特意关注了一下贾母。
林如海和贾瑚以及贾琏在秘密调查当年的事情,王夫人那儿却打算待林黛玉来的时候继续请她吃那些相生相克的膳食。王夫人以为贾母身边的老嬷嬷死了,迎春的娘也死了,贾母管不到她了,她的所作所为就没事了吗?却不知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走了林黛玉却来了宝姐姐,贾宝玉倒真不缺陪他看西厢记的佳人。因为二人间有了共同的秘密,倒是变得更加亲密起来。看的王夫人和薛姨妈是很是欢喜,见此,贾母就紧张了。于是对着喜形于色的王夫人就很是不满,待王夫人晨昏定省时,贾母淡淡道。
“宝玉也不小了,可不能整日沉迷于儿女之乐。你仔细看着点,莫让那些狐媚子带坏了宝玉。宝玉生来就是有大造化的,莫坏了他的福气。”
依梦听此,心里闷笑不已,贾母这话可真是毒,要是宣言出去,还不把那贤惠的薛宝钗给羞愧死。虽没有明说那狐媚子是谁,但是在座的都不是傻子,哪里能不知道说的就是薛宝钗。
王夫人却是气得半死,暗恨贾母说的这般直白,若是让薛姨妈知道了,怕是又要跟自己要那建大观园的银子了。老不死的,怎么还不死。
贾母也是多年媳妇熬成婆,王夫人那些小心思哪里能逃过她的眼睛。若是往日贾母也不会多做计较,但是最近因为娘娘的原因,王夫人做事很是猖狂,不敲打一番可不行。长此以往,长了气焰,日后哪里还会将她这个老婆子看在眼里。斜眼看了眼面色不自然的王夫人,贾母接着慢悠悠道:
“环儿比宝玉还小都在太子身边当差了,宝玉也不小了,你回去要好好教教。”
王夫人平生最得意的就是生了个含玉而生的儿子,做了贵妃娘娘的女儿。而她最恨的就是赵姨娘和她的五个孩子。虽然王夫人总是自我吹眠,日后宝玉定会比贾环好,但是心里还是有疙瘩。更何况后来依梦被皇上亲自抬为平夫人,和她平起平坐了。
王夫人狠狠的掐了掐自己掌心,余光扫过端坐在旁边的依梦,脸色一白,心里很是气苦。然而,贾母的教训她还不得不接受,不得不在赵姨娘的面前丢人,对着贾母伏低做小,听这贾母的教训。
贾母倒也见好就收,没有多做刁难。毕竟狗急了还跳墙不是。再者王夫人那个菩萨表情看的贾母腻歪,挥袖让众人退下,自己则想到,宝玉每日和那薛宝钗在一起,若是日久生情,看上那薛宝钗可如何是好。看样子还是将黛儿接过来小住一段日子为好。
林如海恼恨贾府这个鼠狼之窝,哪里舍得黛玉去贾府受罪受欺。饶是贾母下令,林如海依然是无动于衷。
贾母见林如海这般不识抬举很是生气,连带着黛玉也被她念叨上了。觉得黛玉和林如海一条心,故意装病不来贾府,想她从小将黛玉带大,如今连她的命令也不听了,可恨可恼。自己却不想,林如海和林黛玉的骨肉亲情,黛玉不和林如海一条心和谁一条心?这世间又有谁比得上林如海对黛玉的好?
虽然心里恼恨,但是贾母还是想方设法让黛玉来贾府小住,毕竟比起薛宝钗,黛玉可是亲的。
忽一日,元春想到大观园荒着也是浪费,就下旨让众姐妹住进去,以免辜负了园里的大好景致。又想到,大观园正是因为有了宝玉才更加热闹,毕竟男女搭配,痴心绝对,神仙滋味,就让宝玉也住进了大观园。
以娘娘为借口,林如海不得不让黛玉去了贾府,住在了清幽雅静的潇湘苑。因为有嬷嬷众人,即使和宝玉的怡红院相离最近,黛玉也是恪守本分,每日里也不轻易出去。
贾母见黛玉如此规矩,心里越发不快,但到底是自己唯一女儿的女儿,即使心向着林如海,贾母一时也割舍不断。只能想着法子让宝玉和黛玉亲近,例如每日将黛玉和宝玉拉着坐在自己身边等。
黛玉也不是个傻的,那能不知道贾母的意图,因而心里很是别扭,对于宝玉,她是喜欢的,那也只是兄妹之间的喜欢。初到贾府,是宝玉陪她哄她,好吃的留给她,如今亦是如此。然而,婚姻大事本该父母作主,那能私定终身。宝玉虽然温柔体贴,但是就如父亲说的那样,没有担当。若是之前目无下尘的自己也许不介意,反而会觉得这是宝玉的特别,珍贵之处,然而,学了规矩,管理林府以后,才知道这世间之事并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解决的,终是他们太年少,经历的事少,想的如此简单。
有了众姐妹的陪伴,宝玉越发乐不思蜀,家学什么的早就抛到脑后。大观园内除了宝钗偶尔劝说几句,其他姐妹都顺着他。让他越发得意自在,这不又惹了一场祸事。
因为黛玉被教养嬷嬷拘着,宝玉一日也见不到几回,纵是心里很是痴迷于黛玉,长久见不得面心里也觉得索然无趣。再者,虽说前些日子和宝钗共看西厢记多了分亲昵,但是也架不住宝钗每次每次的劝学,慢慢也疏远起来。
这日宝玉去拜见王夫人,王夫人正在那儿午睡,宝玉见一旁跪在地上捶腿的丫鬟长的也很是水灵清秀,就起了逗弄之心。对着金钏道“好姐姐,待太太醒了,就将你讨了去我那里如何。”金钗不答,宝玉却在那儿自说自话,柔情蜜意,甜话痴语,说了一堆。
谁料这王夫人只是小睡并未沉睡,将宝玉的话听了个十全十,想到别人说自己的宝玉还不如赵姨娘的儿子贾环,定是这些丫鬟勾引坏的。狠狠地打了金钏一个嘴巴,怒道“下作小娼妇儿!好好儿的爷们,都叫你们教坏了!”宝玉见王夫人起来,早一溜烟跑了。这里金钏儿半边脸火热,一声不敢言语。只能跪在地上不住磕头求饶,说没有那非分之想。
王夫人心里怎么也不会觉得是自己宝贝儿子的错,宝玉不好自然就是这些下作之人勾引的。气的就让人将金钏领回家,金钏是个刚烈的,哪里忍得王夫人这般诋毁。而且此次自己被赶出府,不日就会传言自己勾引宝玉,这不是深深把自己往死里逼吗?想着自己若是和父母回去,不说父母丢人,就是玉钏儿,怕是也连累她日后出嫁。越想越哭,竟是寻了那去死的决心。
这金钏越想越觉得前途黑暗,竟是一头扎进那井中,一了百了,徒留那送黑发的白发人哭断肝肠。
王夫人也没想到这金钏儿竟会寻死,呆愣一会儿后却是将那金钏暗骂半宿。暗怒金钏死的时间和地点不对,不知道人岂不是会说自己¬;不慈害死丫鬟,或者诋毁她的宝玉。然而,即使心里再不痛快,王夫人也不得不留下几滴虚伪的眼泪,对着前来看望她的宝钗道“你可知道一件奇事,我这屋里的金钏儿,竟是投井死了。”
这件事早就在贾府秘密传开了,薛宝钗哪有不知道的,然而她愣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纳闷道“好好的怎么投井了,这可真是奇了。”
王夫人听此,重重的叹了口气,用手帕拭了逝了眼角的根本不存在的泪,哀声道“原是前日他把我一件东西弄坏了,我一时生气,打了她两下子,撵了下去。我只说气她几天,还叫她上来,谁知她这么气性大,就投井死了。岂不是我的罪过!”
薛宝钗连忙安慰道“姨娘是慈善人,固然是这么想。据我看来,他并不是赌气投井,多半他下去住着,或是在井傍边儿玩,失了脚掉下去的。他在上头拘束惯了,这一出去自然要到各处去玩玩逛逛儿,岂有这样大气的理纵然有这样大气,也不过是个糊涂人,也不为可惜。”
王夫人听此心里很是满意,然而心里到底有点不安,又故意说了几句自责的话,薛宝钗又是安慰几句,王夫人这才舒坦些。
且不说王夫人这儿如何如何,金钏家却是哭的死去活来,对于王夫人送的那些银两,一家人心里很不是滋味。好好的花一样的女儿就这样没了,偏偏还不能为女儿作主,只能窝囊的缩在家里,心里要有多苦就有多苦,堪比那莲子心儿。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米米从明天开始回学校论文答辩,直到周末都无法更新,待下周一开始更新。
第98章 痴宝玉有情似无情心中恼怒言相反击
宝玉从府外回来就听到金钏含羞赌气自尽的消息,心里倒是起了几分伤感;一边走着;一边感叹着。慢慢踱步到厅上;刚过屏门竟和贾政撞了个满怀;顿时一惊,唯唯诺诺起来。
贾政见宝玉这般猥琐小家子气模样也很是不满;心里冷哼,面无表情问道“好端端的垂头丧气干嘛?没有半点大家之气,功课做的如何,竟在这儿闲逛?”
宝玉每次见到贾政就如同老鼠见了猫,怕得不行;只见贾政的嘴一张一合,却不知他在说些什么。那呆傻的模样让贾政很是不满;心里叹道,好在还有贾珠和贾环以及下面的两个小的,要是只有宝玉这一根独苗;这贾府怕是也完了。
想着贾母和王夫人护着宝玉的样子;贾政顿觉索然无趣,挥了挥手就准备让宝玉退下。突然有奴才来报“理亲王府里有人来见老爷。”
贾政心里很是疑惑,这理亲王可是废太子的儿子,平日里自家也不与理亲王府往来,今日为何要打发人来?按住心里的疑惑,将人迎至厅内坐上奉茶。客套话还没来得及细说。那长史就道“下官此来,是奉王爷命令而来,有事相求。我们府里有一个小旦叫琪官的,一向好好在府里,如今竟是三五日不回。王爷命人细找也未曾寻到,后来听说,他近日和贵府含玉而生的少爷呆在一块儿,很是亲厚。本来一个戏子,下官也不敢叨扰,但是这琪官很的王爷的心,王爷竟是一刻也离不得的,故而前来叨扰,还望贾大人莫要怪罪。”
贾政听了这话,连说不敢,一面又命人将宝玉请来。宝玉不知何故,一头雾水的赶来,待听到贾政细说原委后,宝玉心里一颤,暗道“他怎么知道我知道琪官的去处,不行,我不能将琪官的踪迹告诉他,理亲王是不会好好对待琪官的。”想到琪官身上的伤,宝玉很是义气的说不认识琪官,不知琪官的住处。
那长史冷哼一声道“现有证据,必定当着老大人说出来,公子岂不吃亏既说不知,此人那红汗巾子怎得到了公子腰里?”宝玉听了这话,不觉轰了魂魄,目瞪口呆。暗道“这话他如何知道他既连这样机密事都知道了,大约别的瞒不过他。不如打发他去了,免得再说出别的事来。”因说道:“大人既知他的底细,如何连他置买房舍这样大事倒不晓得了。听得说他如今在东郊离城二十里有个什么紫檀堡,他在那里置了几亩田地,几间房舍。想是在那里,也未可知。”
那长史满意离去,宝玉却在感慨琪官那般风流别致人儿又要到那见不得人的地方去,着实可怜,不由心里一暗,到想流下几滴心酸泪,只是被贾政给打断了。
“孽障,往日里我只当你年少不知事,如今竟惹出这般的祸来,差点连累府上。混账,今日不将你打醒,怕是宫里的娘娘也要被你所累。”贾政真的怒了,这宝玉混就混吧,反正他还有四个儿子,只是没想到这混账竟和理亲王府的人搅和在一起,真正是不知死活,蠢笨非常。
此时,贾环从外面走来,和贾政见完礼后就不小心将宝玉调戏王夫人院子里丫鬟,丫鬟含羞自尽的事情说了出来。贾政闻言大怒,命人去请家法,要好好教训这个不孝子。宝玉吓的直哆嗦,却不敢求饶,只能白着脸打着斗儿,不时还向贾环求助。
贾环没有理睬,和贾政说了一声就往依梦那儿走去,好几日没见娘亲了,心里念着紧。这宝玉要是在不教育教育,日后岂不被他所累。他可不想因为一个贾宝玉而使全家受累。
贾政要对宝玉动家法的消息被袭人知道,袭人心里很是着急,不顾自己身怀六甲,健步如飞的往贾母院里跑去,恰巧王夫人也在那儿,忙着将宝玉被打的消息告知,心道,自己这算不算将功赎罪?
贾母和王夫人哪里有心思管袭人那点小心思,连忙往贾政处赶去。
王夫人并贾母走进院内一看,宝玉已经被那些奴才堵住嘴,绑在了板凳上,作势就要打了。贾母一急,老远就喊住手住手,扶着鸳鸯的手,快步走着。
贾政却是充耳不闻,吩咐奴才往死里打,这些奴才哪里敢得罪王夫人和贾母,都举着板子轻轻的拍着,心里同时祈求贾母在走快点儿。
贾政见那板子的力道就明白是什么回事,气得将小厮的板子夺过来,狠狠的打在宝玉的身上,疼的宝玉哭爹喊娘,贾政却是不管,仍是拼命的打着。这贾政长期和依梦生活在一起,又经常干那男女之事,依梦身上的灵气或多或少的传到贾政身上。因而贾政常年不生病,身体很是硬朗,打起宝玉来也很是有力,甚至觉得自己没出什么力,宝玉哭闹不过是装腔作势罢了。
王夫人一把趴在宝玉身上,贾政停下板子命奴才将王夫人扶走,贾母气的拼命的用拐杖敲地,颤抖着声音道“你贫什么打我的宝玉,你父亲当你是这般待你的。莫不是你看不惯我们祖孙二人,嫌我们碍眼,要是这般不如我和宝玉回金陵,省得你不痛快,拿宝玉出气。”
对于贾母的无理取闹,贾政很是无奈,同时也很是灰心,将板子扔在地上,淡淡道“儿子不过是教育自己的儿子罢了。母亲何苦这么说,也罢,日后我再也不管这孽障如何了,要是惹出什么事来,也别怪我这做父亲的没教好。”说罢也不看贾母铁青的脸色,甩袖而去。
贾母心里很是恼火贾政的说辞,但是宝玉伤势严重,现在也不是追究的时候,只能压下心中的不满,和众人将宝玉送往怡红院,又命人那自己的帖子去请太医过来。看着宝玉屁股腿上的伤,心疼的直哭,王熙凤等人自是百般安慰,暂且不提。
待宝玉熟睡后,王夫人一脸疲惫的回到自己的院子,一杯茶还未喝完,就听丫鬟说袭人求见。王夫人现在很是不待见袭人,但是如今袭人怀有身孕,自己也不好多做刁难,罢了,就看她前来所为何事吧。
“奴婢见过太太,太太安好。”因为身怀六甲,花袭人的身材很是臃肿,即使抹了娘娘送的香水,还是不时有恶臭传来,因而并不如做丫鬟时得宝玉的宠。如今,她能指望的只有肚子里的孩子和王夫人了。
王夫人淡淡扫了眼袭人,就让袭人起身,并询问她来的意图。
袭人道“太太,奴婢听闻是环少爷将金钏之死告知老爷,老爷才打的宝二爷。太太,环三爷怎么能这般不顾兄弟之情陷害宝二爷。奴婢斗胆猜测他定是有什么阴谋,还望太太警惕一二。”
袭人是从宝玉的贴身小厮焙茗那儿听说的,那小厮不过是害怕王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