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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一场-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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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眼露哀戚的凝视着她,期盼她能有一丝丝令他安慰的话,可从她口中说出来的,竟那么的悲凉,凉到他恨不得就此死去。
  “……尉行云,那个人死了,你要找的冉苏早就死了,十六年前她就死在了这张床上!十六年前她怀着女儿兴奋的打给了自己丈夫想跟他一起分享这个好消息,可是你知道吗,她的丈夫告诉她,让她别等着自己了,他在忙,很忙,呵,多可笑啊,你信不信,可那个女人当时是相信的,她想没关系,迟点告诉就迟点,他让自己别等可她还是傻傻的想等他回来亲自告诉他这个好消息!你以为她真是跟那个女人见面了才知道所有的真相吗,不是的,你知道吗,她对香气从来都很敏感,她爱这个男人,所以当那个男人一脸笑意的回来身上沾染了外面女人的味道,她明白了,在那一天她就全知道了!”
  “唰”的,血色尽褪,他的面色越来越苍白,越来越僵硬,攫着她的双手正渐渐开始无力,渐渐开始发凉,可她看着此刻的他不知是什么滋味,只觉得一股脑子都轰然作疼,只想所有的。
  “你不是总说她聪明吗,似的,他很聪明,连她自己都恨透了这种聪明,所有妻子都该最后知道的真相,她在第一时刻就了解了全部,亏他们还欺瞒着她以为天衣无缝,可这个世界哪有不透风的墙,她怀着孕,要面对男人若即若离,要忍着被背叛的愤怒,要听着街头巷尾那些唯恐天下不乱的女人肆意的嘲讽奚落,你说,这个男人对得起她吗?!呵,其实他不用很愧疚,她留下也不是为了这个男人,而是为了自己的儿子,当她的儿子吵着要爸爸的时候,他只能隐忍所有的苦都往自己肚子里吞!她一个人也可以过得很好,一个人去产检,一个人吃饭,一个人睡觉,哪里不好了!?”她瑟瑟的发抖,喘着气,冉苏无法克制的挣脱他已无力颓然的怀抱,一个人紧紧抱着自己。
  他死死攥着自己的手心,全身是汗,衣服贴着自己,他竟然热的全身冰冷冰凉的,只有她不断蠕动的嘴唇叫他胸口紧了又紧,揪了又揪,她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尖锐锋利的刀,这刀磨了十六年,终于被他逼的毫不费力的将他生吞活剥!
  冉苏嗓音低沉颤然,轻声却有着重量:“……一个人没事,一个人也很好,可是她没想过,谁都不肯放过她,她的母亲死了,她一个人处理,而那个男人却可以陪着自己的情妇给别的女人的母亲看病,那谁,谁能陪她一起面对自己母亲的死亡?最后,到最后还不是她一个人亲手送走了自己母亲!尉行云,那时你在哪里?你是不是在那个女人怀里柔情万千的享受?”
  不,我不是的——
  他摇晃着头,眼神凄绝,怔怔的凝视着那个冷若冰霜的女子,心中的悲恸更是排山倒海而来……
  而她的唇舌渐渐冰冷刺骨,毫不犹豫的将他打得体无完肤,千疮百孔,无一完整!
  
  夫妻一场   六十    能把我流掉的孩子还我吗
  什么都过得去,什么都能忘记,但回不去的只是曾经改不掉的错过。
  他说:“尉行云要是再对不起冉苏就不得好死。”
  女人沉重轻笑的嗓音,男人浊重痛不欲生的喘息。
  呼吸交缠,不是爱欲,而是毁灭,他已然毁了,今夜,都将不复完整。
  那么,那么多年,他一直追着她的脚步,看着她渐行渐远暗自鼓励叹息着急追,十六年,整整十六年的光阴岁月里,他不止一刻想找回曾经与她失去的年华和曾经,终于,此刻,在这个热的令人心里翻江倒海的痛苦发冷的夜晚,她说了,终于说出了他那么多年都急着想追回知晓的曾经,却发现,那些他急于想知道想重来的故事竟是那么令他无法承受,他的肩膀明明那么伟岸宽阔,却承受不住她接下任何一句的言语和哭泣。
  他疼,她哭,她说,他更疼,今天的他有多疼,他遥想过去,过去的她可能比他疼得更甚!于是,他越来越痛,越来越疼,为了今天毫无退路的尉行云,更为了曾经他错手遗失了她飘零的冉苏……
  十六年,如履薄冰,终于,那如履的冰一刹那碎成了片,他就像来不及看清自己的处境就已经被她狠狠的推入万丈深渊,万劫不复,再也找不到任何的话语能应对她一字一句清楚的告知!
  只能,只能呆呆的望着她,心里一阵阵无声嘶哑的呐喊着难以接受着,却不能自发出任何一点点的声响……
  朦胧间,他只看见她干涩的粉唇此刻冷薄冰冷的将他打得不堪一击,只听见她的话像一根根硬冷绝然的刺,扎进他早已千疮百孔的心房,刺了一次又一次,竟似没有了终点,随着她的话语愈见鲜血淋漓着……
  望着他,眼眸迷离冷到极点的颜色,冉苏控制不住的发颤,那像洪水滔滔不绝的记忆开了口绝了堤再也制止不住的喷涌而来!向他也向自己,她哽咽冰冷的嗓音重的可以压垮他。
  “……尉行云,我不管你那个时候在哪里,也不管你是不是陪着她,还是陪着她的母亲,如果你以为只是这样而已,那就错了,你要找的那个爱你的妻子,那天送走的不止是她发疯十年的母亲,还有她肚子里来不及告诉自己丈夫的生命!你是不是总想生个女儿,我告诉你,她也死了,十六年前,她还那么小,还来不及叫一声妈妈,就在她的怀里没了温度,跟血一起从那个女人的身体里溜走了!这辈子,你都挽回不了她的生命!”
  “尉行云,你怨我这些年对你无动于衷,怨我不给你机会对不对?我告诉你,当年的我,当年的她不是没想过给那个丈夫弥补机会的……可是,那天,当这个女人终于鼓起最后仅存的勇气和重来的奢望拨通了那个男人的电话,可是他没接!他甩了她的电话,连最后一条生路都没有给她!她没了孩子,她的,子……宫也不是在生儿子的时候没的,而是那个晚上生生的剥离了,因为受损严重没了生育的能力,甚至如果她的好友没有及时赶到的话,她也会没了命!而那个男人呢,你能不能替他回答我他是不是在那个女人的家里快活潇洒得忘了回家?”
  质问,厉声喝问,她根本没想他回答,他却不知该如何启口,剧烈心脏收缩疼得他不知如何是好!
  冉苏……不是,不是的,他睁着满是血丝苍白的眼眸,幽暗的眼睛湿润了又湿,想去拉她细弱的手却根本提不起任何的勇气,他要如何告诉眼前这个女人,他要怎么告诉那个早已消失的爱自己的妻子,他没有,没有,他是在俞向依的家里,是在,可他没有快活,更没有潇洒,他更没忘记家里还有一个冉苏!
  他只不是在那一天之前不知道,他只是来不及意识到家里那个叫“冉苏”的女子对自己的重要性,他不知道那天她在生死边缘,他更不知道原来他心心念念盼望的女儿在十六年前就死在了这张床上!
  十六年了,他总以为自己追得回,抢的回,可当他望着身旁那张巨大冰冷的床,心里流过的是无法说得清的绝望与痛苦,放佛因为冉苏的句句描述,他看到了那一滩自己来不及看到的鲜血染湿了大片大片的被单,那个粉雕玉琢的可爱小东西就那样睁着无辜的双目,呆呆死气的看着他,阴阴柔柔的责问着他,软软嗓音带着鬼魅的呼唤:“爸爸,爸爸,当年你为什么没来救我,为什么没有及时回来救我和妈妈……爸爸,爸爸,我还没来得及叫你一声爸爸……”
  不——爸爸不是故意的,爸爸回来的,爸爸只是来迟了,爸爸只是来迟了,爸爸不是故意不救你和妈妈的,你知道的,就算要拿爸爸的命换,我也愿意,毫不犹豫的救妈妈和你!
  错乱了神智,他在冉苏还未完的话中生生的纠结苦痛,双手捂上自己的脸目,那冰凉的触感震痛了他无法发泄的遗憾与悔恨。
  “……尉行云,你要我找回那个曾经爱你曾经还愿意给你机会的冉苏,你觉得可能吗?你问问自己,你问问,还是你自己说!你说,她现在还活没活着,活没活着?!尉行云,你认了吧,她死了,她死了!十六年前,她保住了命却心死了,这张床上当年浸满了她和她女儿的鲜血,你看到没有?!你看到没有那一大片的红色!?尉行云,你看不到,你根本没看到,你当年根本就不在!今天,你凭什么,你凭什么问我要她,你怎么能张口问我要我把她还给你,她死了,她十六年前就死了,你要我怎么还,怎么还?”
  凄厉的声音如魔音声嘶力竭将他打得措手不及满目全非,五脏六腑都翻滚了起来。
  她一下子像是再也受不住的扑到了他面前,拉着他死死捂着自己的脸的手,恨恨的摇晃着,散乱到无法完整的发丝飘洒在他的脸上,生生刮疼了他的脸,只觉得脸上一阵酸疼刺骨,原来,她每一样,她身上每一样的东西都能伤到他自己,包括那一些他再也承受不起花再多时间都追不回的不堪的过去!
  那种痛入骨髓的苦楚,生生疼的他弯曲了身子,比起她此刻的力气,他完全瘫软了,在她的面前匍匐到底,颤抖不已,那副出色的面容如今面色全失,悲恸得生不如死,他只能无意识的呢喃自语着,低垂眉眼,咬着唇透着血丝的道着几句:“不是的——我不是的——不是那样的……”
  “没有不是,没有!尉行云,你要让我把冉苏还给你,那么,你能把我死掉的女儿还给我吗?!你能不能?!你能不能啊——”她不顾他此刻的脆弱,像是有了无比的力气,强拉着他的衣襟将他狠狠提起了狼狈的脸庞,怔怔的望着彼此,他们都眼睛红得可怕,那些咸湿的泪水迷糊了双眸再也认不清对方的容颜。
  他不能,他怎么能,一个死掉的女儿,一个追不回的冉苏,他要怎么换给她,又要怎么还给自己,那些的错过,那些的阴差阳错,那些的迟与晚,罚与惩!
  刹那的一瞬间,声嘶力竭的困兽呐喊咆哮,震动了房里所有的沉静,他哭得越来越凶,嚎啕大哭,低沉的嗓音蕴含着压抑难熬的孤寂。
  他哭倒在了她蜷曲的腿旁,抵着她漫开的橙色裙摆,眼泪浸湿了布料,竟有一种诡异的红色,如血如泣。
  冉苏在他的哭声中渐渐也丧失了体力,颓然坐下,怔怔的望着他倒在自己腿边的身躯,他的发很浓密很亮,她失神的穿进他的发间,只见他僵硬悲戚的身子微微震了震,哭声渐弱,低低的隐忍的哽咽如困兽低鸣,她深深闭上了眼眸,呢喃着淡如冷却的月的碎语:“尉行云,再找一个吧,你当初能背着冉苏爱上另一个女人,今天也可以离开我去找另一段婚姻。”
  你当年做得到,今天也可以做到的,是不是……
  话就那样落了下来,冷冷的落在了他的所有感官,瞬间凉透了他悲恸的心,他缓缓抬起布满脆弱泪痕的俊脸,无声楚楚的望着她,有一丝丝可怜的意味莫名的染上了他的脸颊。他咬着唇,紧紧揪着她放置在一旁冰冷的无意识翘起的小手指。五指死死地握着那么小小细细的一根,放佛是海中仅有的浮木。
  尉行云就那样仰着头痴痴的看着她,喃喃道:“苏苏,我求你了,不要那么任性了,不要再那么狠心折磨我了好不好?我就错了一次,就那么一次了,真的,除了那么一次,十六年来,我敢发誓尉行云要是有一点点愧对你冉苏的就让我不得好死!”
  夫妻一场 六十一 我放你走
  他是为了留住她而回家,她是为了摆脱他而隐忍,早已渐行渐远的背影,要怎么样才能寻得回当初的模样,又要怎么重来那些婚姻的单纯与美好。
  尉行云:“苏子,你离开我会不会比今天快乐一点点,只要你能快乐一点点,我愿意放弃你离开再也不纠缠你,只要你能比今天快乐一些。”
  我舍不得你离开,更舍不得你在我们的婚姻里苦苦挣扎难过,所以我宁愿放你走也不想再让你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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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子,我发誓,尉行云要是再对不起你冉苏就不得好死!”
  沉然决断的声音夹杂着气势磅礴的誓言,他突然拿下她放在自己发中的手,那冰凉冰凉的手,他就那样双手握住她,热忱的想要颠覆她的此刻冰冷彻骨的姿态。
  她不语,那样对视着他,仿若不能撼动她一丝一毫的心,他的宣誓她无动于衷,他的急切她无力应对。
  他怕了,他没有停止,焦急的低吼着:“苏子,苏子!你的心真的狠绝了,你怎么就不能公平一点,哪怕就一点点也好!就算是判我死刑,你也得给我一个上诉的机会啊!你就那样妄下给我的定论,你为什么就以为我一定是在风流快活,那天,我没有,我发誓我真的没有,我没碰她!我赶回家了可你不在!你不在!我路上拼命的赶回家,可来不及,我不是没回来,也不是在温柔乡快活,苏苏……我只是来不及,苏苏,我求求你,原谅我,原谅我的来不及,那么多的来不及,好不好?好不好?!”
  恍然间,她揪着他的发越来越紧,刺得他犯疼却不逃避,她只感觉他的脸越来越模糊,满脸的泪肆意的在面上纵横,心里酝出的不知是什么,他的“好不好”生生的钻进了她的血肉里绞着扎着无法拔出,只有浑身蔓延出的麻痹的疼痛在一点一滴的侵蚀着她的所有!
  她无意识的去碰自己散在地板上的裙摆,很湿很湿,他那么骄傲的人的眼泪似乎可以灼烧一切的东西,烧的她的指尖生生酝出了绞着肺腑的疼楚。
  “好不好,冉苏,好不好,我不要了,我们不找了都不找了,我们都不要找过去了好不好,苏子,我就要你,现在的你,你不能不能也只要我,现在的我!现在愿意一辈子都不背叛你的尉行云,你要不要,我求你,苏子,你再要我一次好不好……”
  他注视着她的眼眸深沉如墨,微微流转的亮光闪烁着晶莹,他的眼睛从未变得如此清澈鲜明,让她一眼仿佛就能看穿到尽头,她朦胧间看清了在他眼里的自己,他的眼里只有她一个人,可她却望不清他的模样,只有眼泪覆盖的湿雾隐隐约约叫她无法捉摸。
  “尉行云……”冉苏恍惚着,攥在他手里的手指微微一缩,淡淡迷离的启口。
  “我在。”他急急的上前,几乎快贴着她的面颊低低的喘息。
  “尉行云,为什么你那个时候不早点来对我说这两个字?”
  闻言,她心口一缩,痛处还是汩汩地流淌着血痕。
  只要早点,再早一点点,她就能什么都不在乎,什么都不计较!有些感情或许真的是要时效的,一旦勇气或者脆弱过去了,再一样的决心都无法再一次重演。
  他全身一震,苦笑着咬着牙,握着她的手微微一颤。
  他也想,他也不愿意自己输得满盘,可怎么办,过去要怎么砍,如果可以,早知今日,他只会乖乖的呆在她和儿子的身边,一步不离,即使那个时候还不爱她,即使那个时候自己还没发现对她的特别感情,他还是会忠诚的像对自己一样对待她这个妻子,可他没做到,当时的他又怎么可能会明了今天的痛苦?
  “尉行云,我信,我真的相信你不会背叛我第二次,我不是木头,我的心也不是石头做的,这么多年我怎么可能因为过去就否定了你这些年所做的一切?”
  她就是那般的女子,清晰而明断,怨的就怨,爱的就爱,即使是对感情也不会一通的随便打翻所有的船。
  话落,他欣喜胆颤的抬起头,薄唇无法克制的蠕动勾起,却在下一秒她的声音响起时全然瓦解。
  “尉行云,我相信今天的你,可我忘不了昨天的你,我信你不会有第二次,可我努力了再努力也忘不了你的第一次!你身上她的味道我到今天都还记得,你唇上她吻过的味道,你在她家洗完澡留下的沐浴香,除非你现在打晕了我让我失忆,否则,我做不到就是做不到。”
  她咬着唇,抚上他紧绷光洁的额头,划过他此刻颤抖不已恨不得立刻就消失的薄唇,失神的磨蹭。
  “尉行云,如果你不放开我,现在就立刻打晕我或者打蒙我让我失忆,只要你做,我不怪你。”
  她呢喃自语,仿佛说不明这是否也是她最终的想法。
  也许是的,人生最苦痛的不是就此死去也不是丧失过去,而是午夜梦回忘不掉的过往,如果从此她可以忘记,她可以什么都不记得,他们是不是能够重新来过?
  “……傻瓜!冉苏,我的傻瓜!”他怔了怔,嘴角突然溢出朦胧柔和到了极致的笑意,出色俊美的容貌笼罩着淡淡的温和薄雾,叫人不由心生暖意,宠溺而哀伤的呢喃,他突然放开了她的手,在她微微闭眼以为他将要做什么的时候,他只是将她揽到了自己的胸前,抚着她僵硬的脊梁,一下又一下的爱抚着,仿佛留念又像是道别。
  朦胧间,她前所未有的安静靠在他的胸膛无法克制的哽咽,不知什么滋味,她只觉得心里一阵阵的悲凉,他低笑轻骂自己的两个字深深钻进了她的心里,蔓延着酸酸浓的强烈的味道。
  “苏子,是不是我放手,你就会比今天快乐一点?”
  胸膛震动,他低沉婉转的嗓音在她耳鸣的耳畔低低响起。
  她在他怀里微微一震,咬着唇默然无语。
  “苏子,我不知道我放你走让你离开我会不会很难熬很难过,但是,苏子,如果你离开我会有那么一点点的快乐,那么,没关系,我放你走……”
  他强忍着心里作祟的嫉妒和痛苦,想着也许此刻在他怀中的女子会依偎在别的男人怀中,想着想着连骨头都绞着痛起来,他却还是淡淡哀伤的笑着,努力温柔的低声说着。
  “苏子,我放你走,只要你能比在我身边快乐一点,我愿意不强迫你让你离开我。”
  终于,话落,他狠心的推开了她,两两对望,深深纠缠,却还是分离了交织的躯体。
  “……尉行云。”
  冉苏怔忡的望着此刻的他,他说的每一句话都生生叫她模糊了血肉只剩下无尽的伤痛,无法言语说什么,她最后只能低低的叹息着他的名字。
  在她迷离间,他笑了,笑的从未有过的温柔和煦,捧着她清瘦精致的脸庞,大拇指细细的擦拭着与自己相同的泪痕,低低旖旎万千的轻启薄唇:“冉苏,我送你离开之前,你能不能让我好生的再记记你,把你记得清楚些再清楚些……”
  好让我下辈子能不忘记你,让自己也能够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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