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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已与公主相识,公主的才情学识更是令本王心折。但本王现有三位妃子相伴,岂能再令公主委屈?”我并没有把话完全封绝,只是略为婉拒一下,看看他们怎么说。玉雪公主微抬眼眸,看了我一眼,我心中没来由地一颤。
论吐耶浑略一迟疑说道:“吐耶浑就事论事,如若有不当之处,还请殿下见谅。大丈夫纵横于天地之间,三妻四妾那是最正常不过了,何况殿下身份尊祟,学识惊世,即是妻妾再多,也是理所当然!如果顾及公主身份,说句大不敬的话,金城公主她老人家的身份更为尊贵,但却识英雄重英雄,嫁与松赞干布为侧室,也被世人传为美谈。所以,太孙殿下所虑实是多想!”
李泌轻咳了一声,把我的注意力引了过去,只见他对我微一点头,示意让我同意。我心知李泌着眼大局,才在劝我同意这门亲事,是啊!不论吐蕃抱有何种目的,此事于我来说,是有利无弊,我还疑神疑鬼地沉吟什么?!于是我接口道:“既是如此,本太孙接受尊使的美意,唉!只是有些委屈公主了!”转目玉雪公主,她垂首如故,握着雪血古矛的柔荑轻轻抚摸着莹白如玉的予杆。看样子,她是在怀念疼爱顾惜她的粘西力。
吐耶浑和息郸巴闻言大喜,言谈间也轻松了不少。我看了看杨国忠,他会意地说道:“太孙殿下!东瀛朝贡使等候殿下的接见!”我即命杨国忠陪同吐蕃使者先至迎宾楼等候。其时,长乐驿馆乃是整个大唐最大最豪华的驿馆,是四方来朝的外国使节,驻足的地方。而长乐驿馆中的迎宾楼,则是朝廷在皇宫之外,唯一一个酒宴外使的场所,所以,整个迎宾楼的建筑非常的华丽考究。
我向鸿胪寺卿吩咐道:“传东瀛朝贡使进见!”上邦天国就应该有上邦天国的做派威严,何况是对待不知好歹狼心狗肺的东瀛人?我认为,只要注意一些很必要的礼貌即可,根本不需要对它太客气太好。君不见M国大兵无论怎样欺凌它,它都照样是摇尾乞怜没有多少脾气,整一个欺软怕硬笑里藏刀的狗奴才!
随着鸿胪寺卿的传召,东瀛遣唐使团的执节使、大使和副使入厅拜见。从他们一入大厅,我的注意力就专注在其中唯一的一个女性身上。因为她就是此次使团的执节使,因为她是东瀛的阿倍内亲王,更因为她即将成为东瀛的第六位女天皇——孝谦天皇!
看此时的阿倍内亲王,大概有二十四、五岁的模样,其肤白胜雪,发漆似墨,妩眉星目,纤手袅腰,全身虽然象是熟透了的水蜜桃,却散发出媚而不妖柔而不娇,恰似亭亭白莲般的气质,深深地吸引着众人的眼神。我暗暗诧异,历史上的阿倍内亲王,可是非常放荡的人,不仅与自己的表兄通奸,还迷恋和尚道镜,好象连著名的鉴真和尚也与她有点勾葛。现如今怎么一付方正淑良的样子?该不是史书有误吧?
阿倍内亲王眼见我年轻高贵而又英姿勃发的轩昂模样,不由双眼一亮,一丝媚意不觉盈于眉眼之间。靠!骚狐狸终是掩不住自己的尾巴!我心中的迷惑一下子烟消云散了。她艳唇曼启道:“东瀛国遣大唐使团执节使内亲王阿倍,率大使藤原正前和副使吉备仓信拜见太孙殿下!”执节使是能否完成使团任务的关键人物,东瀛对于这个职位的选任甚为谨慎,除了具备外交才能之外,还必须有堂皇优雅的仪表风度,并经过有关大唐知识和礼仪方面的培训,所以,阿倍内亲王一举一动均合乎大唐礼仪的规范。
我让他们免了礼,然后问道:“此次的使团有多少人?”阿倍内亲王媚目流转,恭然回道:“此次的使团计有留学生、留学僧、请益生、译语、医师、阴阳师、画师、史生、射手、船师、卜部、玉生、锻生、铸生、细工生、船匠、柁师、挟杪、傔人等五百九十四人奇+shu网收集整理。”闻言我暗暗咬牙,愈加痛恨RB国的忘恩负义!要知道,它这五百九十四人在唐的衣食花费完全由朝廷承担,并且还认真教授以唐朝先进的外交、学术、科技、工艺、音乐、美术、航海等各方面的知识,谁能想到,我煌煌大唐如此相待,它并不感恩待德,反而以怨报德,自盛唐而后时时起侵略之心,连最起码的良心都没有!目注阿倍内亲王正经只隐带着妩媚的柔婉之态,一种从未有过的暴虐冲动凌上心头,恨不能把她肆意玩弄!
一声轻咳让我惊觉自己的异样,原来是李泌见我神色不对,故意以轻咳声相提醒。按捏住自己有些焦躁的心神,我暗暗运转不动玄功,平心静气,使自己心平气和起来。我做出一丝微笑,向面前的东瀛三使发出邀请:“今午,本太孙在迎宾楼设宴,以待外宾,同时还有吐蕃国的使者在座,请阿倍内亲王和两位使者一起光临。”在现在唐朝的时候,不论几个国家的使节前来,都是设宴一起款待。可不象我的前世,对于外国使者都是分别接见款待。
东瀛的大使和副使在阿倍内亲王的引领下,恭声应诺拜谢。阿倍内亲王更是亲切地与我交谈:“阿倍虽然远在东瀛,却时时听到关于殿下小时侯的传闻,阿倍钦服之余,有些半信半疑。没有料到,今日竟得殿下接见,阿倍正可一较传闻的真伪!”这真是个浪货,竟公然借机与我攀言,我真是服了她了!不过,东瀛向来对情色特别喜好,它国中的内亲王如此表现也不足为过!
这时,天时已至傍午,鸿胪寺卿恭然禀报,酒宴已在驿馆的迎宾楼排摆齐备,我便着鸿胪寺的官员,陪着东瀛诸人前往迎宾楼,自己也在李泌等府中属员的簇拥下移驾。
乘着这个空暇,我向李泌问道:“长源为什么要小弟应承吐蕃的亲事?”李泌恭敬地回答道:“如今的情势大利于殿下,殿下应该放眼于天下,不要再纠葛于朝堂。如此而言,天下的稳定是至关重要的,而吐蕃是近年来对大唐侵扰最为频繁的国家。因此,趁现在议和的时机与其和亲,是利大于弊的事情。只是为了大唐的大业委屈殿下了!”嘿嘿,这样的委屈再多受点又何妨?我暗笑之余虚心问道:“长源对于今后有什么计划?”
李泌思索着回道:“长源细细想来,当前有几件事需要着手办理或注意。首先,太孙妃的父亲王忠嗣王老将军,乃是我大唐的名将,应该将他由太守任上调为军镇节度使,如此一来,不止人才得以发挥效用,殿下的实力也将大增!其次,虽然不能插手安禄山、忠王、永王等人的军镇事务,却可利用朝廷委派的监军,在每个军镇之中,慢慢培养一、二个效忠于殿下的将领,关键时刻,他们会发挥超乎想象的妙用;再有,在天策府正式运行之后,立即接手除安禄山、忠王及永王之外军镇的管理,以备应付不测之变;最后,殿下一定不要授人以柄,使久有叛心的人得到兵变叛乱的借口!”我暗暗思量李泌的话,确是句句珠玉,不过其中也有些碍难的地方,我不由继续问道:“王老将军贬在汉阳,一任太守之职就是十年,如今小弟冒然使他复出,会不会招来天下人的非议?”
李泌微笑道:“此事容易处理,只要殿下立即迎娶太孙妃入宫,在娶嫁之时,可颁天恩,任王老将军为节度使,军镇节度使,如此,顺理成章之事,天下人岂有异言?”高!实在是高,这样轻描淡写合乎情理地就让我增加了一大助力,嗯,得李泌相辅,我真是省心不少。我转念间叹道:“自圣上划分十大军镇节度以来,军镇监军全都是内宫高阶执事太监担任,唉!分化将领之事却又需机智之人承当,真有些难为啊!”
眼见迎宾楼将至,李泌说道:“长源所言早有成算,殿下乃是主掌内宫多年的武惠妃之孙,二三位可托心腹的高阶执事太监,应该不是难寻,此二三人充为军镇监军,便宜为殿下行事,当可实行!”
随着他的话语,我脑海里不期而然地浮出了宫网首领牛贵儿的样貌,心里对李泌更是佩服,我语调轻松地笑道:“有长源代为筹谋,小弟虽不似齐桓公那般地沉于色而迷于乐,却也可以高枕无忧了!”齐桓公信任管仲,政事尽委与其身。桓公曾问管仲,自己喜好女色,贪图享乐,会不会妨碍成就霸业?管仲答曰无妨。于是,齐桓公放心地歌酒享乐,而齐国却在管仲的治理下,成为当时最强劲的霸主。我是将李泌比作管仲之意。不过,我可不想成下场悲凉凄惨的齐桓公!
第一百一十四章 东平郡王
宴罢回府,我独自在书房里思索良久,而后,我差人请来李泌,我省免了礼节直接迎头问道:“长源,此番吐蕃一改往日挑畔好斗的态度,主动以公主和亲,以‘甥舅之谊’来进行议和。是不是吐蕃国内有了什么大变?”对于吐蕃使者安睦亲邻的鬼话,我是全然不信,我想征询一下李泌的看法。
李泌点了点头道:“依吐蕃使者的言行来看,必然是国中出现了什么危机,为了应付这个危机,他们只能尽力与原有的强敌保持稳固的和平,以免力分两方而焦头烂额。不过,此举既与我们的利益相符,正可顺水推舟,谋靖大唐国内暗潮!”
接着,李泌沉吟了一下,向我言道:“殿下!适才酒宴之上,东瀛大使藤原正前曾与杨大人交谈,长源不经意间耳闻,藤原正前想派锻生、铸生、细工生学习我大唐横刀的锻造之术,杨大人随口敷衍了几句,也不以为意,藤原正前正要明确提出这个要求,他们的谈话却被吐蕃使臣打断,没有再进行下去。不知殿下对这个问题怎么看?”
闻言我猛然省起,后世日本人所独有的东洋刀,正是由大唐时的横刀引进演化而来。要知道大唐横刀,仅以刀式而言,虽不及陌刀的霸气冲天,却最适合单兵搏杀,日本人就是依据这唐样大刀,成就了东洋刀的名声。靠!有洞悉古今的我在,岂能再让他们得逞!转念又想起东瀛在唐宋以后,忘恩负义的侵略行径,我更是心火上脑。
我极力不让自己的情绪产生波动,我缓缓地说道:“酒宴之上,阿倍内亲王频频向小弟致酒,却未听她提及此事。不过小弟自思,东瀛与大唐隔海而望,犹如往时的奚与契丹一般,如若赐之以刃,只恐它仿效奚、契丹二虏与我大唐为敌,虽是疥癣之患,不足为虑,却也扰心伤神,不如全然不予理会!”我隐晦地点出东瀛的豺狼品性!不过,提起阿倍那个骚狐,确是浪的可以,一点也没有初见礼拜时的那种白莲般亭亭不妖的气质,竟频频向我暗送秋波。我依稀记得,有人说过,日本情色的最高境界是将纯真和淫荡结合在一起,这回我可真的领教了一点,看来,这个东瀛未来的女天皇,就是这方面的绝顶高手!
李泌却言道:“长源也认为不应答应。不过,这倒不是怕它与我大唐为敌。东瀛,一岛之屿而已,由白江一役更可得知,它是非常的弱小,若不是我大唐深觉胜之不武,又顾念好生之德,它那弹丸之地,早已灭如粉齑。并且,我大唐又尽力扶持、教化这化外之域,才使得他们的居房衣食日渐暖饱。如若大唐到了需要防备它的地步,先不要说它是如何地忘本无耻,那我煌煌大唐岂不是任何猪狗都可以欺负的了吗?长源认为,这绝对不可能!长源之所以认为不应答应,只是怕我大唐横刀流于其手,辱没了我大唐横刀的威名!”我汗颜无极,在惭愧不已的同时,更暗暗的反省:是啊!我中土疆域辽阔,人才鼎盛,风物锦绣,资源丰富。按道理讲,怎么会挫于一岛之域的倭奴之手呢?或许,物极而反,就因为幅员太辽阔,人才太鼎盛,才自相残杀窝里斗,才给予倭奴趁虚而入的机会。唉!怪不得人常说,“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即连李泌如此奇智远虑之人,都没有想到东瀛会有可以反噬的时候。也许,大唐之所以把对东瀛派来的人悉心教授,是当做让他们得以生存接受教化的机会,根本没有预想到它会是豺狼的品性,完全被它恭顺卑谦的表象所迷惑?
一时之间,我无言而对。这时,孙六轻叩房门,轻声禀报:“东平郡王安禄山求见!”我心中一凛,与李泌对望一眼,我吩咐:“有请东平郡王客厅侍茶!”孙六遵谕而去。我与李泌商量了一下,才整身前往待客。其实,我对安禄山这个大反派还是比较期待一见的。
我和李泌甫一进客厅,洪笑声中,一个魁梧的身影站起,“臣范阳、平卢节度使,御使大夫、左仆射、东平郡王安禄山拜见太孙殿下!”靠,这么长的官位封爵!我连忙上前将安禄山扶起。只见安禄山宽额大耳,浓眉环目,肩背厚宽,大腹便便,竟然颇有一付忠厚直爽的模样。
“久闻东平郡王忠勇大名,威镇奚、契丹二虏,今日方得一见,真是足慰平生啊!”我非常“高兴”地说道。安禄山环目闪动,一付坦诚质朴的样子,说道:“殿下谬赞,臣身为边帅,为国靖扫边患,乃是份内之事!臣倒是久慕殿下英名,前日,臣甫入京师就欲拜见殿下,奈何事务缠身,未能成行。千秋节日,本望得见殿下风采,却惊悉殿下遇刺,臣万分挂牵,但恐唐突,扰了殿下的静养,直待今日,臣才贸然拜见殿下,还望殿下勿怪才是!”
言谈之下,我向他介绍身边的李泌道:“这是天策府的长史李泌李长源!”李泌道了声久仰。安禄山也随口道:“天策府执掌天下戎机,先生执掌长史一职,日后还望先生多多训督才是!”这安禄山真是不凡之人,丝毫不以自己的名位为念,也无怪有些饱学奇能之士,愿意为其所用!李泌连道不敢,客套之间三人重新入座。
“太孙殿下毒伤初愈,切勿过于操劳国事,殿下可是身担着大唐的国运,当慎养身心,勿使臣等挂怀!”安禄山关心地说道。我笑了笑,道:“有劳郡王挂怀了!”转而正容道:“郡王此来,本太孙倒有一事相告!”安禄山见我有些郑重的样子,也不由肃容问道:“太孙殿下有何指教?”我徐徐而言道:“郡王镇慑奚与契丹二虏,劳苦功高,世目所见,圣上也颇为奖勉。可是,本太孙甫任天策上将那天,却发现书案之上竟有飞语,对郡王颇有攻讦妒恨之言!”飞语就是匿名信,我之所以这样说,是为了让安禄山在京期间戒惕自省,不敢轻举妄动。当然我也得把握好这个“度”,若是火候过度的话,很有可能迫其提前造反!
安禄山闻言,一无疑惧之色,只是惊异地问道:“噢,竟有此事,不知飞语上如何而言?”我转目李泌,以我现在的地位,有些话还是由别人来说,效果可能会更好,我也可以进一步观察李泌对安禄山的看法。李泌会意地点了点头道:“飞语上言,郡王不断寻衅、欺凌奚、契丹等民族,主动挑起战争,致使大唐两公主蒙难,都是为了谋取更大的实力;平卢、范阳所对之奚、契丹二虏,并非大患劲敌,仅以二镇军力足以制之。郡王却修筑雄武城,广积军械、粮草,显见暗有图谋;郡王常向部下言,自己降生之夜,有红光献吉,百兽围护,这说明郡王心志非小;郡王最好提拔胡人异族做自己的手下的将领,这更证明郡王有自己的远谋!”李泌侃侃论述,字字语句凝重,厅上的气氛也渐渐沉肃起来。
在李泌说叙之时,我仔细观察了安禄山的神色。只见安禄山虽脸色未变,环目中却隐带一丝慌张无措。看样子,安禄山造反的准备并不是充足,否则他绝对不会慌张无措!李泌话落之时,安禄山脸上一片激愤,他沉声开言:“臣本为胡奴,蒙圣上破格重用,竟至节度之职、郡王之爵,恩遇实超常人,臣惟效以死力,远镇边荒。但臣出身粗俗,不善与人相处相交,由此,有人萌生妒忌之心,诽言谤臣。望殿下明鉴!为示臣之忠心,臣愿终老长安,绝不东去范阳!”这个老奸言词之间竟声情并茂,最后竟说出终老长安的空话,我若真地要想把他留下,还不如直接灭了他来得干脆利索,哪能再让他有偷回范阳的机会!
现在既已起了戒惕的作用,接下来,我必须出面把他安抚住,只有这样,我才能真正地保持天下一二年的太平稳定。当下,我一拍安禄山的肩臂,和颜悦色推心置腹地说道:“郡王不要太过激愤,更不要由此而生懈惰之心,本太孙心知郡王忠直义勇,岂有相疑之意,否则,也不会直言以告飞语所言!其实,本太孙就可一一反驳飞语所言:东北二虏贪图大唐锦绣,相约共谋天下,以致累及二位公主,郡王为报此恨,多次征战,天下几人不知?修城备战更是边帅职责,岂能以此而怪?郡王天生异相,只能说明郡王乃真正天佐之才,类比姜尚飞虎,怎能妄加评度?胡人骁勇善骑,众所周知,身当边帅,哪能不用善战之人为将?所以,郡王岂能以飞语为意!如今东北奚、契丹二虏,还需郡王的神威来镇服啊!”
第一百一十五章 钦定婚期
我一番话说下来,安禄山真是有点感动得“热泪盈眶”了,他拜伏于地道:“圣上待臣已经是天恩厚宠了,如今太孙殿下待臣也如此厚宠深恩,臣惟镇靖边庭,效以死力而已!”我再次挽扶起安禄山,望着他感激涕零的样子,我真为唐朝没有影视业而感到可惜,多好的表演天赋和艺术功底呀!连在一旁的李泌也有些感动了,要不然,他也不会频频地以袖擦泪!噢,不!他是在偷偷地擦汗!
如此一来,客厅中的气氛登时显得“融洽”起来,也少了些初见时的客气。言语相投之下,安禄山直至晚餐之后,才在李泌的恭送下打道回府。
安禄山现在居住在亲仁坊,紧挨着长安的东市,与李林甫居住的平康坊只有一坊之隔,是圣上从国库拨巨款修筑的,即连他府中的床上用品都是玄宗皇帝令人从皇宫中搬来的,由此也可知玄宗皇帝对他的恩遇之万一。
次日上午,我漫步在兴庆宫的沉香亭外,等待玄宗皇帝的召见。兴庆宫中,花草凝露,朝日映霞,微风轻送,带着炎夏独有的温熏之气;举目龙池,粼粼水波漾映着霞光,在古奇雅致的假山陪衬下,颇有些湖光山色的味道。
今天我入宫有三件事要办:一是,吐蕃以公主和亲大唐,欲嫁我为侧室,我必须禀明玄宗皇帝;二是,请旨玄宗他老人家,让我尽快迎娶太孙妃王可君,并力谋进封王忠嗣为节度使;三是,暗委牛贵儿推荐三名可信的高阶执事太监,以行李泌的分化之计。现今,玄宗皇帝只有在大朝会之时,才当朝问政,除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