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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神隐记-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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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将所有痕迹掩去,大军埋伏好,月寒儿却也施施然到了。她自当日被老妪所救,召的族人来此已是几年过去了,当日的小女孩也已是长成为一个双十年华的姑娘。湟中义从也自当时的九千余人发展至今日地两万余人,她以弱龄之年而领部族,实是天纵之才,部族众人无不对其尊崇有加。只是她随着年岁的增长,每每想起父、姊之死,便揪然不乐。这日便又带着近卫,出来发散。

哪知刚刚到得往日的营地,便闻听四周喊杀声大作,血红的苍龙旗招展下,一员虎将已是引军杀到。众亲卫措手不及,如何是陷阵营的对手,尚未及正式交锋,便已是被射落一片。月寒儿临危不乱,眼见旗号,知是汉军到了。此刻自己孤身出来,身边只百十人,如何也是逃不过的,反正这段时间,由于西羌八部地异动,自己也在思索是否应该举族向巴彦浩特归降,今日如此状况,却是逼着自己下决心了。

当下喝住部下,齐往中间靠拢,却不再向外厮杀。郭勇眼见对方动作,顿时知晓必有大人物在,当下也是命令部卒将人全部围起,勿使走脱一人,却也听了进攻。双方各自归拢部下,便见一女子,面蒙白纱,手提亮银弯刀,径自驱马出阵,要求自己答话。郭勇略一沉吟,便驱马而出。两边对答之后,郭勇方知自己实是撞了大运了,懵头昏脑中竟是将竟湟中义从的首领围住了。而其首领竟还是一个妙龄女子,实是大大出乎意料之外。

那女子却于阵前折箭为誓,要与他单挑,若是他胜得,湟中义从便整部而降,若是败了,仍然归降,但却要郭勇答应其一个条件。郭勇如何将这女子放在眼内,当下答应,二人刀锤并举,便于阵前战了起来

第二百零九章:喜闻

正文 第二百零九章:喜闻

却说二人阵前大战,互通姓名,女子便是月寒儿了。郭勇虽见她手持弯刀,英姿飒爽,但却并不放在心上。毕竟做为女子来说,便是再怎么能耐,先天上,也是比不过男子的。但只力量和耐力便远远不如男子。

让郭勇出乎意料的却是,这月寒儿却极是难缠。刀急马快不说,便是手中那弯刀上的招数,也颇是阴狠刁钻。并不与郭勇双锤硬抗,而是乘间抵隙,以速度补力量之不足。弯刀圆转如意,每每生出一股古怪的力道,竟是以柔克刚。二人马打盘旋,翻翻滚滚,直战了五十余合,竟是不分胜负。

郭勇心中不由恼将起来。他自争战以来,随着高顺冲锋陷阵,都是大开大合,何时打过这般窝囊的仗。他自知道这月寒儿乃是湟中义从首领,便已明白是决不能伤她性命的,否则于收降湟中义从之事,便即化为泡影。想这月寒儿也定是明白此点,却来向他挑战。输了固然没什么损失,赢了却可趁机提出自己的条件。

这月寒儿在短短的几息之间,便能将事情想的如此明白,并利用自己的身份,趁机给自己预留出腾挪的余地,其心思机敏之快,反应之迅捷,让郭勇佩服之余,也是大大的顾忌。果然不愧为一部之首领。

只是眼见此时二人相战如此之久,自己如果再留手,却是不知要战到那般时候了。念动之际,手中双锤已是渐渐加了力道,但见两柄大锤已是渐渐不见实质,直如两团黑云般向着月寒儿压来。黑云渐渐又化作两条黑龙,缠绕翻腾,锤影之中。罡风大作,月寒儿顿时遮挡不住。

月寒儿心中却是对这英武的汉子大起好感。她初时心思虽如郭勇猜测一般,但未尝没有不服的念头。她自幼得月氏一位异人传授武艺,针对她为女子之身,特意为她创出一套招数,均是以巧破力,她自习得以来,一柄弯刀实是少有敌手。初时交手。见郭勇堪堪抵住。心中也自感惊讶,这汉将果然了得。却没想到郭勇实是对她留了很大一手。此时眼见郭勇招数突变,竟是急如秋风,密如飒雨。这才知道。这唤作郭勇的将军对自己方才实是手下留情了。

只是虽对郭勇有了好感,心中执拗的性子却也并起。弯刀更急。竟是以快打快。心中拿定郭勇不会真个伤她,竟如招招是以命搏命,两败俱伤的打法。如此一来,郭勇顿时有些缚手缚脚之感,心中不由大怒。这月寒儿忒也无赖,以这般纠缠打法来攻。当下,双锤并起,口中大喝一声。已是全力展开。但见左锤在前。右锤在后,一奔头部。一奔当胸,直如风驰电掣。左锤方至,右锤却是突然诡异地画个半弧,竟是后发先至,将月寒儿弯刀荡在圈外,两锤已是在月寒儿头顶相撞,“铛”的一声大响,直震得月寒儿身形在马上一晃,耳边如同响起一声炸雷。

便趁着月寒儿微微一顿的空挡,郭勇右锤已是直击而出,照准月寒儿右肩而来,月寒儿下意识的将弯刀竖起来挡,只闻听“锵”的一声,弯刀已是再也拿捏不住,脱手而飞。月寒儿只觉半边身子酸麻,尚未及动作,便见郭勇已是锤交左手,趁着二马相错之际,右手一探,已是将月寒儿自后揽住,大手却正是握于姑娘家胸部的紧要所在,生生的将月寒儿擒过马来。

郭勇尚未察觉,左手提着双锤,右手夹着月寒儿,圈马跑回,哈哈大笑。却觉着月寒儿竟是动也不动,不禁大惊。莫不是自己力气太大,竟将这女子夹死了不成。笑声顿止,低头看去,却见月寒儿满面红晕,眼波流转,见他望来,口中轻啐一声,道“你这登徒子,还不将我放下”说罢,却是将脸转过一边。

郭勇一愣,这才蓦然发觉自己手握之处,温挺凝滑,心中一颤,抖手放开,却将月寒儿直接扔在地上,随着月寒儿“哎呀”一声痛呼,方才回过神来,眼见月寒儿已是捂着臀部爬起,却是黑脸泛红,呐呐的不知说些什么才好。憋了半响,方才闷声道“却是郭某胜了,但望首领莫要食言才是”口中说着,眼睛却是四下乱瞅,并不去看月寒儿。

月寒儿见他模样,心中好笑,却也爽快,随即答应归降,即刻便传下命令,令全族准备,放下刀枪,往迁巴彦浩特,自己却直入郭勇中军为质。郭勇因日间之事,大感尴尬,也未以俘虏相待,只将她安置在单独地一个大帐之中,自有那老妪和四个侍卫相随。大帐却是置于中军之内。只是接下来地事情,便让郭勇瞠目结舌了。

是夜,月寒儿竟是摆上酒水。径使人来请郭勇赴宴,道是要相谢日间手下留情之意,且有事欲要相求,并一再言明,非是要求,而是求肯。郭勇思之再三,终是觉得收降整个湟中义从部落乃是大事,至于月寒儿所言相求之事,为避免无谓的流血征战,能满足的当尽量满足才是,于是这才径来赴宴。宴上,月寒儿便将月氏之事合盘托出,并明言要以身相许,搞得郭勇大是狼狈,只得吱唔以对,言明待回城后请示城主方能答复。只是,待得回城后,郭勇却是一头扎进军务之中,忙于研究起兵往马邑配合徐晃夹击匈奴之事,月寒儿所提之事自是扔于脑后了。月寒儿无奈下,又不好直接去城主府相寻,只得每日前往军营,期望能遇上郭勇,不意今日在酒肆内却听的勒研所讲柳飞之事,凑巧地是竟然偏偏遇上了柳飞,月寒儿立时便知,此实是大好机会,这才有了邀约柳飞之事。

柳飞听完月寒儿讲述,已是哈哈大笑。月寒儿闻听柳飞大笑,虽是草原女儿,不禁言婚论嫁之事,却终是女儿身面皮薄,登时便有些羞恼,满面通红的道“君可是笑妾身不顾廉耻吗”柳飞见她误会,忙自收声,微笑道“公主多心了,吾却是为郭晋安发笑。这般好事,这厮竟是这般能藏,竟无一言露出。公主且请放心,这事柳某管了,定使公主称心如意便是。”言罢,却是满面笑意。

月寒儿闻听大喜,也顾不上叱责柳飞满面地促狭。红晕满面,将头垂下。只是突然省起一事,又抬头问道“那妾身父、姊之仇如何?”柳飞微微一笑,道“柳某即已管了此事,你父、姊之事自然是一并接了。你只需安心等待便是,无需多久,定叫人将那乌孙国主和国相地人头送来,权当为你二人大婚的贺礼了。”月寒儿见柳飞说的笃定,虽是半信半疑,却也是芳心大慰,喜不自胜。

二人正自说话间,却听得外间一阵喧哗之声传来,月寒儿微一蹙眉,向老妪低语几句,那老妪点点头,起身去了,不多时,却见搭帘一掀,老妪已是领着几个人走了进来。来者便是别人,却正是张辽和勒研,后面却是跟着杜晏和高天二人。

张辽眼见柳飞安然而坐,方才将紧绷的面皮放松,先向柳飞施礼后,方转头望着月寒儿道“汝湟中义从即已降我大汉,但有何事可径往城主府去说,如何竟敢来烦我家先生,如此无礼。”

月寒儿见张辽脸色阴沉,方欲答话,柳飞却是摆摆手,笑道“文远不必为难公主殿下,却是我要来此的,此事我等回去再说。”又转头看着勒研,笑道“勒研兄弟却是机灵,竟然去搬了救兵来,可是怕我吃亏不成”说罢,呵呵而笑。

勒研眼见并无想想中的刀光剑影,知晓自己怕是搞了个乌龙,顿时呐呐的说不出话来。柳飞却是上前拍拍他肩膀,笑道“却是要谢过勒研兄弟的记挂了。这番情谊柳飞领了,兄弟日后若有什么心愿,可使人告我,我定想法为你达成,以谢今日之情”

勒研见柳飞并不责怪,心下方安。及后闻听柳飞所言,不禁大喜,跪倒道“勒研不敢当天神大人地夸赞,只是勒研想入得陷阵营,还望天神大人成全。”柳飞闻听一愣,转眼看了看张辽,微微一笑,道“好,既是如此,我便遂了你地心愿便是。文远,这事你便去安排吧”张辽躬身领命。勒研顿时大喜,跪倒叩头不已。

柳飞哈哈大笑,拂袖将他扶起,朗声道“在下等这边告辞了,公主不必多虑,便在此听闻好消息便是”说罢,招呼几人,大笑声中,已是扬长而去。月寒儿大羞,起身送至帐门,望着柳飞远去的背影,心中却是喜翻了天。

柳飞带着几人径直回了城主府,见着高顺,陈宫,将此事细细说了,几人均是大笑。陈宫捋须微笑道“此大喜也。月氏虽已没落,但历代经营,却是富可敌国,更兼此女文武双全,权变机敏,实为晋安之良配也。此段姻缘一结,我北地不禁空得无尽财富和一员大将,更是多出上万忠心善战地骁勇之卒。实为大喜也。大喜也!”

众人尽皆为然,柳飞却是指着陈宫笑道“公台却是奸商,只是算计得失,非君子也。只是此事却要好好敲打下郭晋安,竟然隐瞒我等,实为可恨”众人皆笑,遂使人召郭勇至,便要安排成婚之事。

第二百一十章:难为(一)

正文 第二百一十章:难为(一)

却说郭勇唤至,闻听说起此事,大是窘迫,呐呐不知所言。待到论及婚嫁之事,众皆讨喜,郭勇却是皱眉。

柳飞见状不由纳闷,遂问起缘由。郭勇方道“今主公大业未竟,正值建功立业之秋,勇焉敢先论及私事?况勇虽不堪,却是大汉之人,文明之邦,怎能娶得边鄙之蛮女,恐惹人笑”

众人闻听尽皆愣住,却未想郭勇竟是这般想法。柳飞微微蹙眉,问道“然则除却这些因由,汝对月寒儿却是有无情意,此女才貌双全,如何竟入不得晋安之眼”

郭勇脸一红,道“非是勇拿乔,只是此列一开,多有阵前纳妻之事,岂非勇之罪也?勇固然喜之,然实不敢为也。”

柳飞怒道“汝究是丈夫否。喜欢便是喜欢,何来许多缘由。汝主之业非一时之功,难不成竟要尔等终身不娶乎!至于那月寒儿为边鄙,却是何来此说,你可知月氏之来由?月氏本周时禺氏一支,向为我华夏之民,如何竟为边鄙了?你若整日便以汉为至上,而他族为下,如何行的民族融合之大业?要知我华夏一族,氏族繁多,如何只是汉之一族?况你亦对此女有情,大丈夫若不能纳有情之妻,罔顾恩义,只戚戚于他人之蜚短流长,薄情寡义,焉敢称英雄耶?”

郭勇被柳飞一顿怒骂,顿时不敢做声,心中亦是大愧,忙自请罪。柳飞方缓声道“此你终身之事,若你不如意,谁人能逼迫于你?只是你亦欢喜,便不需想三想四,只索按着本心行事便是。大丈夫立于天地间,但求无愧良心,管他人说长道短。吾不强逼于你,你自拿主意,若是真个无意,我亦于你做主,回了这门亲事就是。却不必拿甚么别人说事,更不必以汝主之基业为虑。汝成家小事。尚动不了汝主基业分毫。”

郭勇大汗,他本是对月寒儿亦是钟情,只是抹不开脸面,这才找话搪塞。哪成想却是这般状况,如今闻听柳飞竟要亲去悔婚。如何还敢作态。忙自答应。众人这才转忧为喜,陈宫等人自是为多一臂助而喜。

当下,柳飞便使人前去月寒儿处定下聘礼,让陈宫安排婚事各项事务。郭勇眼见事已定下,心中反而焦躁,只盼早日迎回佳人了,诸般推拒却是早已抛诸脑后。他虽于两阵之间,悍勇无双。但当此人生大事。却也是头遭,紧张激动之下。竟不知自己该做些什么,抓耳挠腮不得安坐,众人见之,无不大笑。

却说月寒儿得了人来通禀,知晓终身已定,自是喜悦。却不知怎的,当日郭勇众人面前曾以种种理由拒之一事,也是传入月寒儿耳中。月寒儿虽是心愿得偿,却亦是心中哀怨,她本亦是天之骄女,心高气傲,遂暗暗定了心思,定要使郭勇知晓自己之才,免得看轻了自己。

是日大婚,城主府张灯结彩,喜气洋洋。巴彦浩特举城欢庆。流水宴直排出里许之地,但凡经过之人,皆可随意入席随喜。城主府内更是排开大宴,湟中义从部众多宿老与汉军众将领共同欢宴。

迎娶仪式完毕,新人扶进洞房。郭勇敬完酒后,便往新房而来,到得房外,却是愣住。但见房外放置一几,几上却是三个碗盏,分为玉盏、银盏、与陶盏。新房之门却是紧闭不开。小几旁一侍女抿嘴而立,笑意盎然。

郭勇不解,问其故。小婢回曰“我家公主曾闻将军以边鄙之人鄙之,思将军定是于汉家学问精通,便设下三题,尽为汉家儒学精华。今如三题皆对,便请尽玉盏酒水,得进洞房可也。若只得两题,便请尽银盏酒水,何时三题皆对何时可进洞房。若只得一题,则请将军尽引泥盏清水一碗,习得三月汉家上等学问再进新房可也。”言罢,掩嘴偷笑。

郭勇闻听,顿时傻眼。心中竟不知是该怒还是该笑。这月寒儿分明是不忿自己说其是边鄙之人,而特此为难自己。出此题目,便是向自己说明她之才华,便是居于边鄙之地,亦通中华文明。然却不知,于汉家礼数,为妻者焉敢如此相待丈夫,实为大不敬也。只是此时,郭勇实在无法与其理论。欲待拂袖而去,又恐人笑,更使月寒儿以为自己心胸狭小。可是若要以文事相对,自己一个沙场厮杀汉,如何能过得这精灵女子的难题。一时间竟是呆在当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那小婢却是笑道“将军也莫要为难,我家公主言道,此非为难将军,实是讨教而已。只因这三题公主也是难解,将军自可寻人共同解之。公主此举旨在为今夜良缘助兴而已,想来大汉之士,岂能是边鄙之地下人可比,定是能解此三题,以为公主解惑也,还望将军相合,切莫着恼才是。”

郭勇闻听,却是彻底没了脾气。这月寒儿分明是早给自己找了台阶,如此一来,不惟向自己说明其所具才华,亦是同时向所有人宣威,不使别人轻看于她。这一石二鸟之计,却是使得委实漂亮,让人哭笑不得也是恼怒不得。当下只有苦笑一声,道“既是如此,郭某且去请人来共襄你家公主盛举便是”说罢,摇头而去,径去寻柳飞等人商议。

此时,新房之内窗轩上纱帘微挑,缝隙中露出一张宜嗔宜喜的娇容,面上满是狡黠得意之色,偷眼望着郭勇离去的背影,暗自掩嘴浅笑。

却说郭勇在院内寻得一个下人,让其去寻柳飞等人,自己却是不便再去出面。要知人皆知道自己以进洞房,此刻却突然又现身席前,岂不惹人讶异。他自于院中踱步,心下实是不知该恼还是该怒,正自烦恼间,却见柳飞、陈宫、张辽尽皆走了过来,高顺却是因着身份,留在前厅不便离开。

三人接了下人通禀,心中奇怪,便往后院来见郭勇。眼见郭勇在这蹙眉踱步,实不知此时究竟有什么事情,竟是比他入洞房还要紧要,见他面色难看,不禁俱是心中一惊。难道有什么意外发生不成。

三人走近,柳飞沉声问道“晋安,究竟发生何事?”郭勇见三人俱至,张了张嘴,却不知该如何说才好,面色甚是尴尬。陈宫见他面色有异,与柳飞对望一眼,催促道“你倒是说啊,却是发生何事”郭勇嗫嚅半天,终是吱唔着将事情说出。

三人听罢,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色均是似笑非笑,古怪至极。显是在极力忍耐。郭勇叹道“你们要笑便笑就是,却不用这般模样,没得让人憋死”语音才落,便闻听柳飞、陈宫已是俱皆放声大笑,张辽素日极是沉稳,此际却也不禁是双肩抖动,面庞转向一边,显是忍俊不住。

郭勇满面通红的站在那里,也不说话,只是微带羞恼地看着他们,只待半响之后,方才闷声道“笑也笑的够了吧”柳飞闻听,勉强忍住笑,对陈宫、张辽道“公台,文远,咱们且往一观,看看这位新妇却是出的甚么难题。哈哈哈,这个月寒儿却是有趣儿,有趣儿啊”说着抬脚往后走去,犹自是便走便笑,难以忍住。陈宫、张辽俱皆强忍笑意跟着一同前往。郭勇愣在原地,看着这三人无良的样子,嘴上叹口气,心中却是暗暗后悔竟是交了这样的损友,直是人生之大不幸也,眼见三人已是双肩抖索着,快要走了出去,急忙快步跟上。

四人到得新房门前,见了这般阵势,又是一阵的憋不住笑,那小婢也是掩嘴,却不敢像那三人般肆无忌惮,只是眼神中那股笑意无论如何也是掩饰不住。

郭勇此时脸色已是如同紫茄子一般了,当下沉声向那小婢道“便将你家公主的题目拿出来吧,也让我等开开眼界”

那小婢脆生生的应了,反手自袖中取出三个绢帕,放在几上。郭勇上前取了第一个,展开看时,却是三副图画。第一副却是画了一个圆圆地大石伫立于天地间,石下却是一河然却无水,漫天风雪中却是雷霆霹雳;第二幅却是烈日炎炎之下,竟是漫天大雪飘扬,煞是怪异;第三幅则是一团混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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