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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神隐记-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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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飞撇撇嘴,道“你欲要与我拼命,却是还不够资格。你既要听,我便一发说与你知道,也免得你整日妄自尊大。不知天高地厚。”

祢衡只听的怒发如狂,恨声连连的道“你说你说”柳飞轻蔑的看了他一眼,方才好整似暇的道“曹操挟天子以令诸侯,乃是政治军事需要的一种手段,我自不多做评价。然其残忍好杀,薄情寡义之事。天下人皆知。当日自洛阳外逃。吕伯奢倾家以奉,却被他多疑而尽数戮之。事毕竟言宁教我负天下人,不叫天下人负我,真真豺狼之性也。徐州一战,为自家一己之仇,而尽屠徐州五郡之民,杀戮之重直有数十万之多,使之泗水为之不流。为顾一己颜面,不顾朋友之谊,绞杀边让大贤。不顾体面,放浪形骸,竟致淫人叔母,而使大将陨落,子侄尽丧。这等人渣,你竟巴巴地跑来,以期能延你为上宾而谋之。你不是目盲如瞽是什么?不是不辨忠奸是什么?”

祢衡听的柳飞所说,面青唇白,眼神失焦。柳飞却不理他,自顾接道“你被曹操圈禁,云涛将你救出,危难之时亦不曾将你丢下,你不感谢其救命之恩,不念其仗义之心,反而屡屡出言讽之,以示你之聪明。敌骑将至,云涛宁以自身犯险,以引开敌骑,全你性命,你却耍弄聪明,以手无缚鸡之力,卖弄所谓儒士风骨,致友朋安危于不顾。此,不是不知好歹是什么?”

柳飞云淡风轻地说着,祢衡已是身形颤抖,柳飞却是撇撇嘴,继续道“你初来京都,寻求发展,袋揣自荐,却无人可识。人家好心劝你结识司马朗,你却放不下自己的虚荣心,既是如此不去也就罢了,却以贬低别人来抬高自己,说什么不愿与杀猪卖酒的混在一起,人家见你艰难,又介绍你去认识尚书令荀和荡寇将军赵稚长,你却又是故态复萌,说人家什么荀某白长了一副好相貌,如果吊丧,可借他的面孔用一下;赵某是酒囊饭袋,只好叫他去监厨请客。你整日满处游荡,人家为你引荐,你却孤高清傲,这不是不通人情世故是什么?否则,以你之才,何以至今日之地”

祢衡此时只听的再无一丝脾气,面如死灰,喃喃地道“我便百般不是,却又如何是那伪君子了”

柳飞轻轻一笑,道“你当日裸衣示自己清白,言曹操不识贤愚,不读诗书,不纳忠言,不通古今,不容诸侯,常怀篡逆。即知曹操其人,却又言你乃天下名士,用为鼓吏,是犹阳货轻仲尼,臧仓毁孟子。直言曹操欲成王霸之业,却如此轻视于你。这分明是你欲投之而不可得的愤懑之语。你即知曹操乃贼也,却又满心期望贼能识你、重你、用你。若能如此,你便全力报之,毫不以侍贼为耻。这不是伪君子却又是什么?我今一而再,再而三的点醒于你,你却兀自强辩胡缠,不肯正视自身之错。岂不正是心浊眼盲,六识皆污,又是什么!”柳飞说罢,负手立于一边,不复再言。

祢衡全身如同筛糠,额头、后背大汗涔涔而下。柳飞今日一番说辞,素日谁能说与他听?他自出道以来,总是在口舌上占尽了上风,不肯吃亏。也从未想过自己竟是有如此多的毛病。今日闻听柳飞一席话,竟使他如同醍醐灌顶,当头棒喝。细细思量自己往日所为所言,可不俱是如同柳飞所说一样?!可笑自己一直以来,竟是夜郎自大,不知进退,实是羞愧欲死。

他这边脑子中各种念头纷至杳来,一时间竟是不知自己该往何处去?不知自己以后究竟该如何去做,又要做些什么。自己还能做些什么,不禁双手抱头,蹲于地上,苦苦思索。

云涛在边上看的清楚,心中对柳飞的佩服简直是像后世那句经典台词一般,犹如长江之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了。他正自满心崇拜之际,却忽闻身旁一声呻吟,心中一惊,回身看去,却是吉平已是醒了过来。

云涛大喜,连忙上前见礼。吉平却是尚未清醒,只觉的双手痛彻心肺,却是不能动地分毫。耳中听的云涛见礼,眼珠方才有了些反应,转头看看云涛,半响方颤声道“你是云壮士,何以在此?”

云涛见他终是醒来,便将事情前因后果一一详细说了。吉平方才记起,想到自己竟是在鬼门关前打了个转,又是愤慨,又是惊惧。若说当日所做之事不怕,却是胡说八道,只是义之所在,不得不为罢了。

柳飞也是走过来,温言安慰了几句。吉平闻得云涛引荐,知是自家救命恩人,忙挣身而起,向柳飞叩谢。

柳飞呵呵笑道“吉太医舍身以谋篡逆,忠义无双,柳某只不过是偶然遇上,略尽绵薄之力而已,当不得吉太医如此大礼。”

吉平叹道“说什么忠义,此事做到如此地步,只恐我皇必受牵连,那曹贼焉肯轻易罢休?云壮士行事,此番却是鲁莽了。若此时吉平身死,曹贼自是熄了怒气,我皇也可少得安宁,此刻,却是难说了”言罢唏嘘。

云涛伸手搔搔头皮,甚是尴尬。柳飞见吉平愚忠,也是摇头。见他仍是眼望京都,满脸忧色,不由心中一动,问道“吉太医却是有何打算?”

吉平闻言不答,定定的望着京都方向,良久方才道“老朽身受云壮士与先生大恩,恐怕今生却是难以报答了,唯期来生,结草衔环再来报之。”

云涛大惊,道“太医却要作甚?”吉平平静的看了眼他,道“老朽想要回去,曹贼即欲杀我,我便舍了这把老骨头也就是了。老朽如此年纪,死不为夭,但能为我皇少尽绵薄,亦是不枉一番君臣相得。”

柳飞心道,果然如此。却听云涛大声道“怎可如此。太医便是回去赴死,那曹贼又焉肯不再作恶?!只不顾枉死您老罢了。”

吉平呼吸略微急促,却是正气道“吾岂惧死。今天下诸侯,各自纷争,竟有何人还记得君父受苦?我便以一死以唤诸君,勤王奉驾,以还我大汉乾坤。大丈夫立世,若不能奉君以忠,扶保社稷,建功立业,岂不是枉活一世,与朽木何异?吉平虽只是世间一医,也必以腔中三尺碧血,无愧汗青!”

这吉平虽是文人,这几句话却是豪迈壮烈,一股金戈惨烈之气直贯长空。祢衡蹲在地上,乍闻此言,却是不禁浑身巨震,霍然抬头。

第二百零一章:安排

正文 第二百零一章:安排

祢衡此时心中百味俱陈,只觉今日之前,似是白活一场。枉自己整日读圣贤之书,奉忠义之道,今日和这吉平一比,竟是突然感到自己如此渺小。

几平方才那番话,给他颇大的触动。便似乎是在黑夜中,突然一道闪电划过,看到了些什么,但时间太短,却没有捕捉到。一时之间,脸上又是激动,又是茫然。忽而惭愧,忽而愤怒。

他那边百般念头搅在一起,理不出个头绪来。这边云涛却是明白一点,这吉太医却定是要回去送死,只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围着吉平直转。他素日冷静沉稳,今日跌遭变故,已是失了那份心境。只因他刺杀曹操不果,受伤后得吉平照料,甚是周到,他心中实是已将吉平视为亲人,如今乍闻吉平要去赴死,那心情便如当日父母俱亡之时一般。

正自焦灼间,缺觉肩上一沉,抬头看时,正迎上柳飞清朗的目光。目光中满含责备和关怀。云涛心中一静,长吁出一口气来,道“恩公,您看这事”

柳飞点点头,轻拍拍他肩头,示意无妨。这才转头对吉平道“吉太医想回去,无非是想要以己身之死,来唤醒关内诸公的良知罢了,不知飞所言可对?”

吉平平静的道“我不知这样做是否有用,但有些事情,总是需要有人去做的。老朽心意已决,先生就不必再劝了”

柳飞点头道“吉太医此举直如佛祖割肉饲鹰,实乃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精神,柳飞佩服直至。只是,吉太医似乎有些事情却是不知。若要知晓,定不会再做此多余之事了”

吉平一呆,道“先生之言。老朽不懂。何谓佛祖割肉饲鹰?什么又是那个入地狱之说?又有何事老朽不知。”

柳飞点头道“佛祖割肉饲鹰乃是佛教的一个典故。相传佛教之祖释迦摩尼行道之时。发愿要渡化一切众生,不使人间再有杀伐。这一日,忽见一鹰正自追赶一只鸽子。鸽子见了释迦摩尼,便往佛祖怀中躲藏。老鹰追至,对佛祖言道,此乃我之食物,还请还我。佛祖道,我曾发愿。普度众生,如何能让你在我面前杀生。。。

柳飞声音低沉,缓缓讲述着这个久远的典故,吉平、云涛俱皆静声以闻,旁边祢衡也自被吸引,听着柳飞讲述。

柳飞继续讲道“老鹰闻听佛祖如是说,便道。你既发愿普度一切众生,却如何厚此而薄彼,我亦众生,今若不能食肉,必将饿死,如此,你岂不是杀一命而救一命吗,谈何普渡众生?佛祖闻听,沉吟道,那如何方能使你不死呢?老鹰道。便给我食肉,自然不死。佛祖微笑道,既如此便以我身之肉以换鸽子吧。言罢,取刀竟割臂上之肉”

吉平、云涛和祢衡听到这里,俱皆“啊”的一声,面现感动。柳飞缓缓的继续道“那老鹰却是拦住道,你既然要公平对待。便应使所取之肉与鸽同等份量才行。佛祖点头,唤人取来秤盘。将鸽放置一边,自将所取之肉放于另一边。”

听到这里,吉平叹息,云涛和祢衡却俱是大怒,道“这老鹰忒也可恶,佛祖如何却与这般恶徒多言”

柳飞望了二人一眼,却不接言,只是继续接着讲道“佛祖自割身上之肉,只是却也奇怪,直将四肢之肉尽数割完,秤盘尚不能平衡,犹是鸽重而佛祖之肉轻。佛祖眼见如此,遂将刀扔掉,举身而上秤盘,秤盘顿时平衡。于是,诸天齐唱,梵音大作,江河为之不流,枯树开出新枝,漫天降下甘霖香花。众神齐赞,此为大慈悲也。是为我一人身入地狱受苦,而换众生脱离苦难,此大仁也。”柳飞说至此,方始停住。

吉平、云涛与祢衡却俱皆是泪流满面,满面崇敬感佩之色。只觉心中沉重,良久无语。许久,吉平方颤声道“先生竟以佛祖此事来比吉平所为,实是太过也。平万不敢受。但能得先生如此评价,平死亦无憾矣”

旁边云涛、祢衡俱皆点头,想及吉平之愿,却几是与佛祖相同,不由大是感佩。柳飞微微一笑道“某感佩太医此等胸襟,不敢再瞒。吾乃汉皇叔,左将军宜城亭侯,荆州牧刘备刘玄德之师也,太医谋求之事,小徒早已在策划许久,他曾与国舅董承共接帝之血诏,无一日曾忘怀。只是现在力有不逮,方隐忍不发。现正积蓄实力,一待时机成熟,定会北上,勤王奉驾,以还大汉朗朗乾坤。故此,柳飞才劝太医暂留有用之身,拭目以待才是。”柳飞说罢,微笑看着吉平。

吉平却是满面喜色,霍然而起,拉住柳飞,颤声道“果如先生所说,好好好,吾素闻昔日皇叔与国舅奉接血诏之事,只是后来国舅蒙难,我尚以为皇叔已是放弃,今日始知原委,如此,老朽却是放心了”言罢,不由开怀而笑,极是欢畅。

云涛、祢衡此时却是睁大了双眼,愣愣的看着柳飞。柳飞笑道“怎么,你们可是有话要说”

云涛满面疑惑之色,问道“既然恩公之徒乃是刘皇叔,恩公何不让涛至荆州效力,反而去那河北之地寻那人呢”

柳飞笑道“不在荆州效力,便不是荆州之人了吗?若你们都去了荆州,日后一旦展开统一大业,是自一方攻之简单还是多方同攻简单呢?”说着,眼神却是瞥了一眼旁边地祢衡。

云涛微一沉思,大喜道“原来如此,恩公却是布地好局,届时那曹贼必是四面受敌,首尾不能相顾,真妙计也。”

柳飞微微一笑,道“此故是为日后统一做准备,也是为我华夏整个大一统提前准备。若只是看着咱们自家眼前这点利益,而忽略了咱们周边那些好邻居们,嘿嘿,吾只恐届时会被人自背后捅上一刀,那可就伤筋动骨咯。咱们既然要做,便要放开眼界,为我华夏打开一个大大的版图,恢复我炎黄祖宗所创之基业,此方为真正的大业也。”

云涛满面兴奋,点头不已。吉平亦是捋须微笑,甚是赞赏。旁边祢衡已是再也沉不住气,起身走到柳飞身前,躬身一揖,道“先生,衡直至今日始知自身之浅薄,不敢多言自己本事,但惟愿于华夏一统地大业,尽上一份心力。还望先生不嫌衡昔日之愚鲁,以微职于衡,衡必尽心竭力,百死不悔。”

柳飞闻言,不禁喜动颜色,哈哈大笑的拉住祢衡,道“正平,汝可知,我等你这句话等了很久呢。以正平之才,若能一扫昔日之浮躁,沉心以事,必能做出一番大事也。”

祢衡闻听,不禁心中感动,两眼已是流泪,跪地谢曰“先生不以衡鄙薄,费偌大心力以点醒祢衡。祢衡又岂是那木牛蠢马,没心没肺之辈。今日得先生如此相待,衡便是万死不足以报也。”

柳飞笑着将祢衡扶起,拉住祢衡手道“正平休要如此,直如妇道人家。今日你我能共商华夏之大计,飞心中实是不胜之喜。只是你等记住,你们主公尚不知你们的存在,一切都还需你们自己筹谋。你可与云涛一起,前往北地,相机行事。具体之事吗,你且附耳过来”

祢衡忙自探头过去,柳飞便如此如此,这般这般的一通解说,祢衡越听越是震惊,最后已是张大嘴巴,半响方叹道“现今,衡才真的服了。先生之谋划竟是如此缜密,竟将一切能用的资源尽数算了进去,真神人也。先生放心,此去,衡必会配合沧浪与张将军,以济大事,不敢懈怠。”

柳飞至此,方才满意地笑笑,遂转身对吉平道“太医此刻却是有何打算了?”吉平笑道“先生有何差遣,直说便是。吉平年纪虽老,然能为国家尽一份力,那是决不敢落于人后的”

柳飞笑道“这却是不敢劳烦太医,只是我曾和几个志同道合的友人,于宛城开了一家南阳医苑,欲将我华夏医学融会贯通,编纂成书,并广收弟子以传华夏精华,太医精研医学,于医术一道自有方略。飞敢情太医昝舍高官,前往南阳医苑就任,不知太医可能应否?”

吉平闻言大喜,道“甚好甚好,老朽一生便是与医术极是喜爱,若叫我去干别的,尚怕不能胜任,若是医术,则当仁不让也”说罢,哈哈大笑。

只是笑着笑着,突然又顿住,微微蹙眉道“怕只怕我这一去,会给南阳医苑带去些变故,却是极大的不妥啊”

柳飞微微一笑,道“太医可是担心那曹操前去寻你麻烦?”吉平蹙眉点头,道“老朽却是不怕,只是若因此给医苑带去祸事,却让老朽如何安心”

柳飞呵呵一笑,道“南阳医苑门匾之上,有我隐神谷的神隐令一枚,曹操便有天胆也断不会去那找你们麻烦的。这里面不惟是惧我手段,也是因为他曾欠我天大人情之故。太医却是不必疑虑,尽管放心前往便是”

第二百零二章:诊断

正文 第二百零二章:诊断

却说吉平闻听柳飞劝他前往宛城南阳医苑,大喜之余,又担心因自己之故,给医苑带去麻烦,却被柳飞一番话打消顾虑,遂决定立时前往。

柳飞却是拉住他,道“且让沧浪送先生前往。另外还有一事,先生一路之上请多留意一下,若是见到华佗,让他见曹操之前,务必先来见我一面,此事事关他的性命,也关乎我华夏医学的发展,让他切莫轻忽。若是你们到了南阳医苑,如他尚未离开,则让他不必来了,速使人报信与我便可。切记切记!”

吉平见他郑重的嘱咐,虽有些不明所以,但却是慨然点头道“先生尽请放心,平定完成先生所托就是,绝不会误事的”

柳飞点头,唤过云涛来,道“沧浪辛苦一趟,送吉太医至宛城后,若能见到华佗则速回来报我,另外让他自在宛城等我,我此地事了之后,自会去见他。”

云涛应了。当下两边分开,云涛和吉平径往宛城而去。柳飞先将祢衡找了处农家安置,嘱咐他在此等候,自己便施施然径往许昌而来。

进的许昌城,却见全城大索,说是追查刺客,柳飞偷笑,心道那刺客早已走的不知所踪了,自己这个刺客同伙却是正自送上门来了呢。

脚下不停,直往丞相府而来。到得门前,但见那丞相府却是修的如同皇宫内院一般,雕梁画栋,重檐飞宇,甚是气派。门口站着四个满身盔甲的卫士,俱是彪悍体壮的士卒,跨刀带剑,警惕的看着远远过来的柳飞。

眼见柳飞在门前站住,其中一个已是大声喝斥,道“哪里来的腐儒,却在此处窥伺。竟不知此乃曹丞相府邸吗?速速离开,否则定将你当刺客拿住,后悔晚矣”

柳飞微微一笑,心下觉得这个兵丁却是好心,便温和的道“汝可前去禀告你家丞相,便说琅琊故人来访,你家丞相若要问起,便可告知某家姓柳便是,他自会明白。去吧”说罢,袍袖一拂。凝身而立。

那门卫眼见柳飞气势不凡,语气托大,心中疑惑间,却是不敢怠慢。躬身请柳飞稍候,自往府内通禀去了。

却说曹操这段时间极是郁闷,先是讨伐张绣,因一时的放荡,搞得自己损兵折将,大将典韦失踪,子侄俱丧。宛城也白白的便宜了刘备。便是那邹氏也是丧于乱军之中。这且不说,偏偏自己头风发作,每日里头痛如裂,简直生不如死,若非手下皆是治世能臣。大小事务不必他亲力亲为,许都必然乱成一团了。前些日子,竟然还有刺客前来行刺,幸亏许褚在侧,力战之下,虽将刺客刺伤,却是未能留下。这事还未完结。一波未平却是一波又起,原本每日给自己用药镇痛的太医吉平,居然也来下毒谋害自己,幸得自上次董承之事后,自己便在众多大臣家中遍布细作,早有察觉,否则此时焉有命在。

他唯恐吉平另有同谋之人,这才将那吉平用刑一番,却是留下命来,便准备暗置伏兵以侯那同谋之人。谁知虽果然有人前来搭救,却是不但未曾将人留下,反而将前些日子那个狂生祢衡也自救了出去。那狂生走了也就罢了,自己当日留他也不过是想羞辱他一番,再将其送往他处,以那狂生脾性,自有人替他下手除去。自己却是不必担那害贤之名。只是闻听追击之人所言。对方竟然有接应之人,埋伏在许昌城外。且竟是莫名其妙地将上百骑兵挡住,也不知有多少人马,这却是大事了。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而且还是对自己深怀敌意的刺客,曹操大怒之下,这才下令,全城大索,务必将刺客同党尽数找出,一一戮之。便是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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