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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飞闻听,不由心中一动,若如此说,此时竟是尚无海盐?便问道“难道就无人想到自海水中取盐”呼延笑道“如何没有?只是那海水中所取之盐,苦涩异常,哪有我大汉所熬制之盐精致,故多为临海一些苦穷之地,间或用些而已。”
柳飞道“就无人能将那海盐改进,让我大汉子民只取其利吗?毕竟相比之下,沧海之资源要远远大于内陆啊”
老呼延闻听,不由停步,诧异的道“莫非先生能为之乎?若如此,则咱们只盐之一利便可养一郡之人了”
柳飞笑笑,却未回答,只是心中却是有了打算。此时,已是行了多日,周围地形地貌已是与北方全然不同,到处是怪石嶙峋,往往平地间,便突兀的立起一根石柱,却是已经进入零陵地界。放眼望去,地势迂回多变。浩瀚苍翠地原始森林、雄奇险峻的峰峦幽谷,激流奔腾的溪泉瀑布触目皆是。
再往前去,便是桂林的所在了。典型的喀斯特地貌和丹霞地貌已是到处都是。那桂林在后世,素有千峰环野立,一水抱城流之说。景在城中,城在景中。此时桂林虽不是后世所在,但景致却是比之后世尚要美丽许多,盖因此时人口太少,多为无人区。让柳飞观之,直如进了桃花源一般。
秦始皇公元前214年置桂林,象,南海三郡,这是“桂林”名称地最早起源,但郡治不在今天地桂林市。当时地桂林郡治在布山,位于今天的桂平市西南。汉元鼎六年(公元前11年,一说元鼎四年,公元前113年)在这里设始安县,隶属荆州零陵郡。桂林此时属始安侯国。
沿路多有些小部落,与老呼延招呼,以自己部落特有的东西向商队换些器具、丝麻之类的,极是友善。但看向柳飞二人的目光却是警惕异常。
商队停停走走,行了多日,脚下的路已不是汉家所修的驿道了,多是些山野间山民踩出地小径。且高低起伏不定。亏得商队多是些驽马驮货,并无大车,否则,在这等路上,休想能进得半步。
这日,商队已是过了苍梧界。众人正行间。猛地闻听前方密林之中,一片乱响。老呼延面色凝重,让人将马匹尽数将眼睛遮住,围成一圈。只见右边山林间,群兽奔腾,间或竟有虎豹杂于其中,虎啸兽吼声中,一片腥气飘来。众马纷纷嘶鸣,不安的踏踏地刨着前蹄。
柳飞眉头微蹙,问道“却是为何?众兽皆避,难道有灾祸将至?”呼延藏狮面色愈发凝重,道“先生有所不知,这却不是灾祸,而是闻听此处有一异兽出没,迅捷如风,撕虎裂豹,进食其脑。当地之人,皆称乃山神之使,人莫敢近。我等今日,却也是首次遇上,殊不知是福是祸了”言罢,神色愈发阴沉。
柳飞点点头,不再多言。只将神念展开,纵目搜索。他才不信甚么山神之使甚么的,知道定是如金翅般的异兽作怪而已。碰上自己,却是这异兽倒霉了。心念间,却不禁口中“咦”了一声。双眼微眯,望向对面山顶之上。
他刚刚神念之下,偶有所得,竟是发现对面山上竟有人在窥伺他们。集中目力,却是两个年轻人,只知道是一男一女,面目却是因太远,看不清楚。只是此二人此时处境似是极为不妙。只因那些奔逃的兽群正从他们身边而过,想必那异兽便在其后不远,若是见到这么两个美味,不晓得是不是会大发慈悲,将之放过。
正观望间,却见那两人像是被火烧了屁股般,突然蹦起,扭头直往山下奔来,跑了几步,接着冲力,顺势将往平缓之处拳身而抱,直滚而下。此时山顶之上,金光一闪,便见一道金线在后紧追而下,势如电闪雷鸣,轻悍彪捷。
柳飞凝目望去,以他之修为,顿时便将此物认出,不由莞儿。原来那金光却是一只金毛猱。只是不知甚么缘故,竟是浑身毛色尽为金色,脑后且飘着一撮金毛,便似人的头发一般,披在肩上。此时,两眼金光闪烁,满是兴奋惨戾之色。想来,这般猎杀于它是极好玩的游戏。
眼见的那金毛猱已是堪堪要抓着其中一人了,却是二人中的那个女子。却见与她一起的男子,突然猛的一脚踢向那女子,那女子痛呼一声,却也是随即改变了下滑的方向,直向柳飞他们这边滑来。那金毛猱显是甚感刺激,欢啸一声,身形在急速中竟是微一扭动,速度毫不停留,直往那女子后面追来。
第一百一十章:收服
正文 第一百一十章:收服
那女子自山顶滑下,连滚带爬之下,满是泥水汗水,满面惊骇。尚不知大难已自临头,待到山坡缓处,竟是努力爬起身来,转头后望。
眼中但见金光闪动,只见一只五指闪亮的手抓,向着自己的头顶直插下来,顿时骇的魂飞天外,一颗心顿时便似停止跳动一般。
说时迟,那是快。却听得一声爆喝声中,柳飞身边的莫邪,却是猛的大喝一声,竟是跃起三尺多高,托弓搭箭,一箭射出,径往那金毛猱的双眼射去。
那畜生想是未曾想到竟会有人敢向它攻击,猛的一惊,抓向那女子的手抓,蓦然一顿,迅速圈回,已是一掌将莫邪这一箭拨开,口中随即一声怒啸,转目向莫邪望来。身形晃动间,直如一道电光,带着厉啸,径往莫邪抓来。
那女子死里逃生,已是软坐于地,呆呆的看着这边,竟是没有趁机逃走。
莫邪眼见这金毛猱速度之快,直如电闪雷轰,亦是惊的肝胆俱裂,但想及身边柳飞,胆气一壮,弃了手中大弓,拔出长刀,勉强向着金光闪烁处劈出一刀,却是全然凭着感觉了,至于能否劈中,就只有天知道了。
只是刀势才展,便觉身子一轻,直如腾云驾雾般飞起,怪叫声中,已是扑通落在那女子旁边,原来却是柳飞见他胡乱出手,已是命在须臾了,忙挥袖将他佛出。
那金毛猱眼见便要得手,却猛然见猎物忽的不见了,眼前一只大袖拂来。“砰”的一声。直将它扫了两个跟头。晕头涨脑中,晃晃悠悠站起,晃晃脑袋,两眼凶光大盛。今日接二连三遇挫,尤其最后一下,竟是从未吃过的大亏,直将这畜生地凶戾之气,彻底激发出来了。
两只金光闪闪地眼睛盯紧柳飞。身子微弓,喉间低啸不绝,脑后金毛无风飘动,眼见一动便是雷霆一击。
柳飞却是仍旧好整似暇,淡然的望着它。只是眼中偶然闪过一道蓝光。便如光耀长空。那金毛猱似也知道柳飞并不好对付。虽是愤怒,却并未敢轻动,只紧紧盯着柳飞,寻找破绽。
这一人一兽对峙,那边莫邪已是爬了起来。两眼放光的望着柳飞,满面兴奋之色。忽然觉得两道目光在看着自己,不由转头望去。却正是那个被金猱追赶的女子。旁边还有一个青年,却是正紧张的望向场中。那女子却正自打量自己。莫邪呲牙向她友善一笑。随即也望向场中。
场中此时却是已经动了。但见金猱似是不耐,喉间低啸笃然大作,长身间,双抓已是递至柳飞胸前,便欲给柳飞来个开膛破肚,柳飞喝道“好个畜生”,大袖收于胸前,此时猛然向外一拂,便听那金猱痛呼一声,“砰”的弹开,两眼望定柳飞,眼中已是带了些惊惧。
那金毛猱双眼乱转,已是有了退意。只是,此时柳飞又怎会放它离去,看它模样,不由笑骂道“孽畜,还不乖乖就擒,犹自妄想逃乎?且让你看我手段”言罢,身形忽动。
那金毛猱眼见柳飞发动,哪还敢到处乱看,颈毛直立,紧紧盯着柳飞身形。却见柳飞双足顿处,身形忽渺,瞬间出现在金猱右侧,大袖一挥,已是将金猱裹住,那金猱凄厉叫声中,尚要有所动作,便感到一阵大力自大袖上传到,身子不由自主的转动起来,柳飞长声大笑声中,踏步随行,大袖不断挥出,那金猱身形便不断转动,叫声急切凄厉,满是惊惧。
柳飞嘴角噙笑,并不多动,只在它身形稍缓之际,轻轻挥袖拨动,那金猱便转个不停,难以止住,堪堪半刻功夫,已是叫声嘶哑,身性晃动。
柳飞见火候差不多了,猛然伸出一手,急往那金猱头顶拍去,那金猱满目绝望,眼看着这只白玉般的手掌击在顶门,但觉身子轰然一震,急转地身形便突兀的停住,随即一股如山的压力自顶门传来,不由自主的屈膝跪倒。
两眼间金星乱冒,耳中但闻脖颈处传来骨骼“咔咔”作响,只要断了一般,心中大惧,再也不敢抗拒,直接匍匐在地,口中哀哀鸣叫,满眼哀求。
柳飞手掌稍一收劲,轻叱道“畜生,可是服了?”
那金猱虽感头顶压力一松,却仍是不敢稍动,只是匍匐在地,瑟瑟发抖。柳飞收手后退,叱道“既已服了,便起来罢”随即自袖中取出一颗孕灵丹,托在掌心,望向那金猱。
那金猱觉柳飞手掌离开,方敢抬头观看,见柳飞掌中丹丸,眼中金光大盛,欢嘶一声,窜至柳飞身前,却又慌忙伏下身子。
柳飞满意的探手抚了抚它头顶,将手中孕灵丹递了给它,返掌间又取了颗培元丹,那金猱接过孕灵丹,直接送入口中,待要起身,却忽闻一股异香,却见又是一颗丹药,喜地抓耳挠腮,忙伸抓接过,亦自送入口中。方才起身。
柳飞身形一晃,已至它身后,一手抵住其背,一手按住其顶门,低叱一声,真气瞬间涌入,但闻那金猱浑身一阵爆豆般响起,不久便是满身大汗,腥气扑鼻。柳飞将自己精神印记印入金猱脑中,方自收手。
那金猱却极是通灵,并不多动,静静地站着,直到药力全部吸收,并将柳飞截留在体内地小撮真气尽数纳入,方才直身,双目睁处,两道金光迸射,一闪急收。跃至柳飞身前,挨挨噌噌,极是亲热。
柳飞掩鼻叱道“休来扰我,自去洗净再来寻我。”说罢,挥袖将它扫开。那金猱被拂开,毫无恼意,竟是如能听懂人言般。欢嘶一声。金光闪动间,已是没入林中。
柳飞见它去了,才转身向众人行来。
老呼延见柳飞走近,满脸钦佩之色,道“先生果然神仙手段,竟是收服此等异兽。我等今日真是有幸,竟能得以亲见”言罢,呵呵而笑。言下之意。能见柳飞施展手段,极是得意。众人皆然
莫邪却是满目迷醉,心中激动,想及一路之上,自己向这位异人请教许多问题。柳飞所教的许多东西。有些自己不明白。当时便没有深思,现在想来,不禁大悔。暗暗决定,定要将柳飞所教尽数搞明白,方不负了这一路之缘。
他这边正自暗下决心,那获救的两人却是满脸惊惧的看着柳飞。半响,两人互望一眼。齐齐走上前来。扑通跪倒,口中大声呼喊着甚么。神色庄重而敬畏,语气严肃,似在说着甚么咒言之类地。
柳飞听不懂,不由微微蹙眉,望向老呼延。老呼延初时也是一愣,只是听着听着,脸上竟是满是古怪,不时地望着柳飞,此时见柳飞看向自己,忙上前道“他们说先生收服的是山神地使者,他们对先生不敢不敬,但怕山神向他们部族报复,希望先生能到他们部族去,给他们部族施法祝福,免得山神降罪,祸及族人。”
柳飞闻听,心中一动,向老呼延道“你问问他们,他们是什么族地,为何在山顶窥伺我们,告诉他们,其实我早已发现了。刚刚金猱向他们攻击,不马上出手救他们,就是稍事惩罚了。”
老呼延闻听,肚中暗自偷笑,面上却是一片严肃,依言将柳飞所说俱皆翻译给那两人听。二人听完,俱皆大惊,忙自伏地,又是一通说话。
老呼延在旁翻译道“他们说,他们是此地最大的部族,族老是百越一族地大长老。知道最近总有一批汉人商队进入百越之地,不知底细,便派了他们远远观望,并无恶意,请你原谅。”
柳飞闻言大喜,暗自思量,心中定计。遂让老呼延答应他们所请,大家俱往这个大族一行,去看看这个大长老。也便结交一番。
老呼延将意思告诉了两人,两人俱皆大喜。忙自感谢,方才起身,此时,但见金光闪处,金猱已是洗的干净,回来了,肩头尚扛着一只死虎。来至柳飞身前,将死虎抛下,仰脸望着柳飞,挨挨噌噌,极是亲热柳飞点点头,轻轻抚了抚它脑后长发,意示嘉奖。金猱顿时喜动颜色,极是开心。众人见金猱跟在柳飞身边,不由心中惊惧,俱皆远离柳飞。那两个百越族人更是满面骇色,跃出老远。
柳飞微笑道“大家毋需害怕,它既已被降服,没我的命令,是不会攻击地。却也不必离我如此之远”言罢呵呵而笑。
众人半信半疑,慢慢靠过来,见那金猱只是紧跟柳飞,竟是对他们睬都不睬,方始安心。当下众人,将死虎抬了,一起跟着那两个百越族人,径往他们大寨而去。
路上,那二人稍事浆洗,露出本来面目。男子雄壮,女子清秀。柳飞用手势配合,跟他们磕磕巴巴的便学着说他们的语言,边慢慢的聊了起来。以他变态的学习能力,最后竟也能慢慢地和他们沟通了。
原来这二人却是兄妹两人。哥哥叫做金叶,妹妹唤作金盏。俱都是族长之孙,他们地父亲更是族中第一勇士。此番出来,却是偷偷溜出来地,不想竟碰上了金猱。金叶年纪虽只二十,却极是稳重。妹妹金盏却是天真泼辣,活泼直爽。
此时,柳飞于金叶说话。妹妹金盏便跟莫邪聊着。所幸莫邪常年居于南方之地,也曾接触过些当地部落,磕磕巴巴之下,加上手势,倒也能和金盏说上几句。
第一百一十一章:深谈
正文 第一百一十一章:深谈
众人一路谈谈说说,约三刻钟的光景,已是来到一座大寨之前。这座大寨却是建在两山之间,正好在两山间最窄处建起寨门,寨墙。上面自有寨内族人巡视。
上面的人老远就望见这一行人了。见如此大队人马,先是一惊,待到看见自家少寨主在,又是一喜。只是,转头间,却见金光闪动,竟是那只金毛猱。而匪夷所思的竟是,那家伙竟是和少寨主等人在一起的,寨墙上登时乱作一团,自有人速去报于了大长老。
于这一路相谈,金叶已经明白了来龙去脉。对柳飞等人愿意帮助他们族人之心,非常感谢,当下更是热情。此际,到了家门口,眼见寨墙上那一片混乱,不禁眉头微蹙,心下暗暗着恼。当下,驱马向前,向上大喝道“乱些甚么,还不快快打开寨门,着人去向我阿公禀报,便说有贵客远来。”
寨墙上之人勉强答应着,一个胆子稍大的寨丁指着金毛猱,颤声道“少,少寨主,那,那,那可是山神之使。如何进得,进得寨子”
金叶皱了皱眉头,道“那是贵客收服之物,于人无害,你等不必惊慌,自开了寨子便是”
寨上众人这才心里稍安,下去将寨门缓缓打开。此时,听得寨内一片人声响处,却是大长老闻听自家孙子,带着一个商队,且有山神之使随行。不敢怠慢,亲自迎了出来。后面跟随一大帮人,俱是寨中诸位长老、头领。闹哄哄的一起走了出来。只是到了寨门,见居然是汉人。不禁一呆。待转头。却见一只金毛猱正向自己做着怪脸,只惊的差点没一屁股坐地上,后退几步,方才站定。后面已是一片惊呼之声。
大长老强自抑制心中激荡,勉强抱拳打了个哈哈,道“贵客远来,一路辛苦了。这便请寨中暂歇再行上路”说完,却并未让开身子。显然并不诚心。
这边金叶,脸上不禁红了一红,忙趋身上前,在那大长老耳边将事情细细说了一遍,那大长老面色先是一惊。接着满面疑惑。最后方才释然。面上露出微赫。抱拳对柳飞道“多谢先生救护我族人之恩,方才多有不敬,还望见谅”说着,躬身一礼。此时所说竟是汉语。
柳飞微微一笑,亦是抱拳一礼,道“长老客气了,见危援手。义也!何须言谢。只是我等来的鲁莽。却要长老海涵了。”后面商队众人均是纷纷抱拳行礼。
那姑娘金盏,此时却是蹦蹦跳跳地至大长老身边。唧唧咯咯地说个不停,不时的还指向柳飞和莫邪,想是和爷爷诉说对自己的救命之恩。大长老捻须微笑,不迭的点头,眼中看向孙女,显得甚是慈爱。
见她犹自说个不停,抬手轻轻拍了拍她,说了句甚么,金盏舌头一吐,忙自转身奔进寨中去了。这边大长老方肃手请柳飞等人入寨。
众人依次进入,却见寨中之地甚是开阔,其内建筑竟是精美非凡。全为木制结构,却不见一钉一铆的痕迹,皆以质地耐力的杉木凿榫衔接。
寨中一座鼓楼,外形像个多面体的宝塔。高十余丈,俱用杉木柱支撑。楼心宽阔平整,中间用石头砌有大火塘,四周有木栏杆,设有长条木凳,供歇息使用。楼的尖顶处,筑有葫芦状,象征寨子吉祥平安。楼檐角突出翘起,给人以玲珑雅致,如飞似跃之感。
众人看地目眩神迷,啧啧称奇不已。寨内之人见他们欣赏之色,俱面现得意之色,心下却极是欢喜。
大长老请柳飞、莫邪和老呼延至鼓楼内坐了。外面商队却是被寨内之人围住,将自家所需物品进行交换、买卖。一片喧器热闹之声。
柳飞请教大长老名讳。大长老自称金王,寨中人俱称他为金老爹而不名。柳飞等人遂也称金老爹。老头儿不禁大喜。那金猱虽是时不时抓耳挠腮,却也老实,并未多动,只乖乖蹲于柳飞身侧。金老爹见状,方详细问起缘由。
柳飞微微一笑,将金猱来历诉说一番,直言并不是甚么山神之使。金老爹方始放心。对柳飞直言相承,大是称许。此时,金叶金盏兄妹已是沐浴更衣,也上了楼来。金叶一番洗漱,不复初见时狼狈,更是英挺威武。金盏也自换了族内衣裳。但见上着一青色无领无扣大襟,惯束腰带,包头帕。下着白色长裙,内衬镶花边衣裙,腰前扎一幅天蓝色围兜,身后垂青、白色飘带,配以红丝带。脖颈处更是套着四圈银饰圆环。银光映射之下,显得甚是娇憨美丽。
本来于族内,女子是不许在有客时,登上鼓楼的,只因一来,金盏为族长最疼爱的孙女,兼且她平日活泼好动,素有百越第一花之称,无人忍心去说她甚么。二来,此次之事,本就因她而起。族长要知道详情,必要问她,故才能得以上的楼来。
此时,见柳飞与爷爷相谈甚欢,无人理睬于她,不觉甚是气闷。又闻听楼下众姐妹召唤,不由心动,妙目转动间,却见莫邪亦是满脸无趣的坐着,不由心下一动,娇声道“莫邪阿哥,你在此也是无趣,不若我带你于寨内观赏一番,以谢你救命之恩如何?”莫邪正昏昏欲睡之际,陡然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