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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神隐记-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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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一双混浊的老眼满是讶异的打量着柳飞。“公,何人也”老者问道。

柳飞此时早已大张着嘴巴,手举在半空,依旧保持着扣门的姿势,呆愣愣的看着老者,满脸的不敢相信,大脑中一片混乱。。。。这是什么地方?这人怎么一身古代装扮?说话怎么这么个味儿。。。。。心中那种不安的感觉更加强烈起来。

“公何人也”老者见柳飞没有反应,便又问了一遍。柳飞这才回过神来,张了张嘴,却又不知该如何回答,半响才道“我。。我从山中来的,打猎走的远了,迷。。。迷路了。想跟大爷。。。大爷您打听下路,再。。再讨碗水喝”

看老者满脸的迷茫,知道自己因为心情激动,语速过快,又说的磕磕巴巴的,他没听懂。便又慢慢的说了一遍。老者这次总算听明白了,脸现惊容道“此等天气,公竟能入山行猎,真英雄也。快快请入内稍歇,老儿这便打水来”说着,慌忙让开,邀柳飞进屋。

进得屋中,却见屋中东首一张矮几,几后一张木板,略高于地面,上面铺着几层干草,干草上首一个方枕,中间一床泛黄的薄被随意的堆在其上。显然是一个类似榻榻米的床铺。

西首墙角下放着几个木制的器具,显是些犁、耙之类的农具。贴着入门对面墙壁下,用黄土夯成一个灶台,上面架着一口铁锅,盖着锅盖。灶下却没有生火。旁边搭了一个架子,上面几个陶碗和一些筷子。

架子下面一个半米高的陶器,大概是用来装米粮用的。屋中没有窗户,只在棚顶有个好似天窗的设置,用两根木棍撑着,透进些亮光。整个屋中除此之外再无一物。

老者从矮塌上抽了一捆干草,放于那小几旁边,又将薄被掀起,从下抽出一小块皮子铺上,请柳飞就座,自去架上取了一个陶碗,从锅中舀了水,放于柳飞面前的几上,这才于矮塌上跪坐肃客。

柳飞端碗喝了口水,这才定了定神转首向老人问道“请问大爷贵姓?这里又是什么地方?晚辈有些问题想要请教”。

老者此时正暗暗打量柳飞,见其一身猎户打扮,又满目清秀,一脸的书卷气,不似什么匪人,倒像是一读书人,方自放心。

此刻听柳飞问话,忙答道“不敢当先生‘大爷’称呼,小老儿姓黄,此地仍属北海地界。先生有什么要问的,但问无妨”

“北海?”柳飞轻轻念叨,又问“这北海是属于那个省”老者迷茫的问道“省是何意”“这。。。。。。”柳飞见不是路,便又问道“那现在是什么时候?哪一年?咱这个国家是什么国”

老者诧异的看了柳飞一眼,道“现时乃大汉光和四年年,当然是汉国啊”汉国,“光和四年年,北海。。。啊——”柳飞喃喃念道,突然全身颤抖,一跃而起,双目呆滞。

“完了完了,怎么回事,怎么会是汉朝,我怎么会到了汉朝?!还想着给廖教授个惊喜,还想着报答养育自己的老教授的恩情,现在还搞个屁啊,怎么办?怎么办。。。。。。”

柳飞的反应吓的黄姓老者一激灵,满脸骇然的看着他,看他满脸时而震惊,时而迷茫,阵青阵白的只顾自己在那喃喃自语,如巅如狂,不知在说些什么。久久的站着,满面痛苦。

勉强压下心中的骇怕,伸手推了推他,唤道“先生,先生。。。”“啊~”柳飞被黄姓老者一碰,全身又是一震,回过神来。

看到老者满面惊骇,深吸口气,缓缓坐下,安慰老者道“老丈莫怕,晚辈一时想到别的事情以致失态,惊扰老丈了,望勿怪罪”

老者不安的看了他一眼,不再说话,却悄悄的挪了下身子,离他少远。

柳飞见状无奈的苦笑了笑,知道刚才自己的举动吓到了老人,正不知该怎么抚慰,却见老者眼光扫了自己腰间挂的松鸡一眼,不禁心中一动,遂解下两只松鸡向老者说道:“感谢老丈赠水解惑之德,无以为报,这只肥鸡请老丈收下,略表谢意,今正感腹中饥饿,另一只敢请老丈帮忙收拾一下,再将些米面之类的,吾与老丈共食之,如何?”

黄老丈大是心动,但还是推拒道“举手之劳,不敢受先生厚赐”柳飞如何肯听,黄老丈无奈,只得收了,对柳飞说“先生少坐,老儿这便去料理了”。当下,起身自去生火做饭不提。

柳飞刚刚几句白不白、文不文的话说的自己大感难受,但从刚才知道自己所处的时代,也就强迫自己马上融入了,否则不给当成怪物才怪。

现在剩下他一人坐这,不禁想起刚刚从黄老丈那得来的信息,光和四年年,光和是汉灵帝的年号,大汉自汉恒帝驾崩,灵帝于公元一六八年继位,改年号为“建宁”,公元一七八年,改年号“光和”。

那现在应该为公元一八一年,北海,北海不就是今山东地区吗。北海现在的郡守应该是那位孔子的二十世孙――历史上有名的孔融让梨的故事中的主角孔融了。嗯,有机会一定要见见,这可是名人啊。

突然脑中想起一事,现在是公元一八一年,再有三年,也就是公元一八四年,汉灵帝改元“中平”,由于灵帝宠信内侍,宦官专政;外戚争权;政治腐败;大姓豪族独霸经济,导致民间起义层出不穷。

公元一八四年,也就是中平元年,中华大地上最终爆发了波澜壮阔的,也是影响最为深远的“黄巾起义”。

而后,在镇压黄巾起义的过程中,各地豪强趁机扩张自己的实力。董卓、袁绍是其中影响较大的实力派。

189年汉灵帝死后,少帝刘辩即位,大将军何进谋诛宦官,反为宦官所杀。中军校尉袁绍率军诛杀宦官。董卓趁乱领兵进入洛阳,废少帝,另立献帝,自称相国,独揽大权。

190年,关东军阀推袁绍为盟主,进讨董卓,东汉皇帝名存实亡。地方形成袁绍、曹操、袁术、刘表、刘备、刘焉、公孙度等割据势力,相互争夺,一时间全国又陷入内战混乱之中。

后袁绍据有冀、青、幽、并四州,成为北方最大军阀。曹操初据有兖州,复收编了青州黄巾军三十万,势力渐强。他又将洛阳的献帝迎至许昌,挟天子以令诸侯,在政治上得到了优势。

建安五年(200年),袁绍与曹操在官渡展开决战,曹操大败袁绍,成为北方最强的军事集团。建安十三年(208),曹操又率军南下,占荆州,与在长江中下游的孙权对垒。

此时正在流亡中的汉皇室后代刘备也起兵欲兴汉室,率荆州的残余势力与江东的孙权结合,形成孙刘联合抗曹的形势。

刘备派军师诸葛亮到孙权处说孙出兵,孙、曹大军在赤壁会战。曹操大败,退回北方,刘备得以占据荆州,后入成都。从此,曹、孙、刘三大势力成鼎足之势。这便是史称的“三国”时期。

三国是一个动荡百年的时代,征战连年,烽火连天,这样的情况下,人命如草芥,纵观全国难寻乐土。自己生性淡泊,现又练了水神心法,了解了生命的意义,更加的不会去搞什么争王争霸的,可是处在这种大环境中,如何才能置身事外,不受羁縻呢?

柳飞叹了一口气,算了,走一步算一步吧。凭自己一身本事和后世丰富的学识,只要自己不愿意,相信这个时候,世上还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勉强他去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也没任何人能威胁到他的安全。

现在既然来到这个时代,一时半会是回不去了,那就趁着这个机会好好的游览下华夏的大好河山吧,若果有机会能尽早结束乱世,让华夏广大的百姓早点过上安定的日子,自己虽不参与争霸天下这个游戏,也可以选一个有为的君主,适当的给其一些助力,尽上做为一个中国人的心也就是了。

既然已经想透个中环节,柳飞也就放下心思。此时,恰好黄老丈已经将饭食收拾停当,当下便与黄老汉一同进食。见黄老汉嘴里嚼着鸡肉那陶醉的表情,心下却也恻然。暗中起了心思,要看看历史上这些人物,到底哪个值得自己去帮,然后再做决定吧。

席间听闻此地离东莱县已是不远,便决定先去看看这个所谓的“县城”,和2000年后的县城有什么不一样的,也增长一些自己的阅历。

饭后,将身上最后那只肥鸡亦给黄老汉留下,黄老汉只是不收,最后,还是柳飞提出让黄老汉给他找套适合的衣物做交换,方才罢了。当晚便住在黄老汉家中,一夜无话。

第二日,黄老汉跑了相邻的几个乡亲家中,给柳飞凑了一身行头,柳飞便直望东莱县而去。这一去,却无意中改变了一位英雄的一生,使其再也没有了原本历史中的痛苦和无奈了。

第五章:名传

正文 第五章:名传

公元一八一年四月,汉灵帝光和四年春。

东莱郡治首东莱县城已是沐浴在一片春光之中。但见冰雪消融,山色返青。树木花草皆从沉闷的冬季醒来,伸枝吐芽,真真是繁枝容易纷纷落,嫩蕊商量细细开。

汉朝初立,汉高祖在今莱州城置东莱郡,属青州。东莱郡辖17县。东莱县城呈东西向,各边长五十丈,由灰土石夯制而成,在青州属中型规模。

这一日,东莱县城外的驿道上远远来了一人,一身灰布长袍,脚登布鞋,腰系丝绦,头绾纶巾。肩头蹲一只紫色小貂。挺胸拔背,双目有神。远远行来,看似缓慢,却足不粘尘,眼看时尚在远处,却瞬间便到眼前。

穿戴虽略显寒酸,但一股丰姿俊朗、清毓脱尘的气质却掩遮不住。肩头搭一小包,于左手在胸前挽住,那只手纤长和美,白皙如玉。正是四处游历的柳飞。

城门小校何曾见过如此人物,呆呆的只是望着竟忘记上前问话。柳飞也不为意,足下似慢实快,直入城中。

进得城中,但见两边节次鳞比,灰墙石瓦。一栋栋一幢幢的全是商铺,各式物品繁杂铺陈,小贩喝卖此起彼落。街上行人穿着破落,脸上多有菜色。穿梭其间,寻物觅件,倒也显满足。间或有轻裘肥马、布钗荆裙往来,显见治安尚算安定。

柳飞自和黄老汉分手,直走了两月间方到此地,此时也感腹中饥饿。只是身上分文也无,只得先思赚钱之计了。包裹中尚有两棵极品老参,若能遇上识货之主,当能换得若干钱财。心中思定,便向路人打听药铺所在,却是要穿过两条街方有。当下,问明方向,直趋药铺。

堪堪走过两条街,便听到前面一片喧闹,隐约有哭声传入耳中。却见正是方才问明之药铺所在。外面围着一大群人,不断指指点点,摇头叹息。显见里面有事发生。及至近前,微一运气便挤入里面,人群只觉一股柔韧滑过,再无所觉。

定睛看去,却是一人躺于地上,间或一阵抽搐,面容被身前一人遮住。那人却是一汉子,年约三十上下,双膝跪地,只是磕头大哭,口称救命。

药铺门前站一老者,满面得苦涩无奈,只是摇头叹息。柳飞侧耳听去,原来那躺在地上的人是那汉子的大兄,今早食过朝食不久,便感腹中疼痛,开始尚能忍耐。谁知不到顿饭功夫,便疼痛加剧,不一会儿竟致晕厥过去。

那汉子大惊之下,将兄长背负至此,央郎中瞧看。站于门前的老者姓王,乃是这东莱有名的医师,祖上世代为医,世居此地,为人颇有口碑。当下便起身来看,一看之下,却黯然摇头,让那汉子准备后事可也。

那汉子只当王郎中嫌其无钱不肯出力,这才在门前长跪不起,王郎中无奈只得好言抚慰,直言非是不肯救治,只是自己实在治不了这病,请他速速离去。那汉子哪里肯信,只是磕头大哭,不肯离开。

柳飞悄悄上前几步,仔细看去,见那地上之人脸色青中泛灰,满脸被汗水侵的花花道道的,五官因疼痛簇在一起,年约三十五六,一身短衫早被汗水侵透,如同从水里捞出一般,虽已昏迷,手脚仍时不时的抽搐一下,显见疼痛之烈。

柳飞对医术一道甚是精通,虽未曾实际给人看过病,但想凭着自己丰富的医学知识和水神真气变态的恢复力,怎么也不会差到哪去。只看这人的状况,再不想办法的话,只怕活生生的疼也疼死了。

打定主意,当下走出人群,冲着王郎中深施一礼,唱喏道:“这位夫子请了。请问这病患究竟何病竟致老先生束手?”

围观的众人见有人出来也都静了下来,那跪在地上的汉子也停下悲声,回过头来。

王郎中此时已是一头大汗,闻言不禁抬手抹了一把汗水抬头看去,见是一丰姿俊朗的年轻人正拱手为礼看着自己,面如冠玉,肤色白皙红润,浑不似现时人般颜色,心中不禁咄咄称奇,只道是那家富贵子弟。

不敢怠慢,忙拱手回礼道:“不敢当公子礼。此病非是小老儿不救,实是。。。实是智浅力薄救不得啊。唉~方才小老儿探脉,其脉洪数紊乱,至下而不通,壮热削于,口十盾躁,舌质绛红,苔黄糙,是为。。。。是为‘肠痈’之像。如此绝症,小老儿实是无力回天啊”

“肠痈!!!”人群一阵吸气之声。那跪于地上的汉子,霎那间就像被人抽空了似的,面色瞬间苍白,全身无力的坐于地上,双目无神,嘴唇哆嗦着,口中喃喃自语着,却无人听到他在说些什么。

原来这所谓的“肠痈”就是现在所说的阑尾炎,在现代只要一个小小的手术便可豁然而愈,可在汉末之时,其医疗水平还停留在草药选用和人体气脉的层面上,对人体内部的结构根本从未了解过,对此病症自是全然无能为力。也导致了“肠痈”之症成为当时危及人生命安全的极为恐怖的绝症之一,得上即死,竟无一例存活。

既然已知道了病症,柳飞心中笃定。缓步上前拍了拍那跪地汉子的肩头,温和的说道:“先莫着急,小可对医术也稍有涉猎,于这‘肠痈’之症有些心得,能医好令兄亦未可知?”

“当真?!”王郎中和那汉子一口同声的问道,那汉子更是扑通跪下,连连磕头道:“若公子能活家兄性命,吴二便做牛做马也要报答公子大恩,求公子速速救治家兄,吴二给您磕头了,呜呜。。。。”

柳飞点了点头,探手搭上吴二兄长的手腕,分出一缕真气顺着脉门而入,一路修复着受损的经脉,一边暗暗查探。心中了然,原来真是阑尾炎,而且是急性化脓性阑尾炎,怪不得这人疼成如此模样。

收回手,见吴二和王郎中都紧张的看着自己,那吴二更是紧紧的盯着柳飞的嘴唇,生怕会说出“治不了”三个字。围着的人群也一片寂静。

柳飞对二人点点头,轻轻的道:“无妨,可治”“砰!”却是那吴二由大悲陡然化作大喜,心情激动,直接晕了过去。

人群中也是一片哗然,议论纷纷“肠痈也能治?真的假的”“怕是真的,你不看这公子何等气质,别不是神仙中人”“嘘,莫出声,今日且见见神仙手段”。。。。。。。

王郎中双手颤抖,下巴上的胡子一撅一撅的,颤抖着声音问道:“公子,哦,不是,先生当真能治得这‘肠痈’之症?”

柳飞淡淡的点了点头,道:“还烦请王先生给准备一间静室、一缸清水、缝衣所用针一枚、现杀羊肠一副洗净备用。另请准备最烈的酒水一坛,包扎、止血所用之物。”

“有、有、全都有,即刻便可备得”王郎中不迭声的回道。当下着人将吴二兄长抬了进去,于所收拾好的静室安置,按照柳飞要求仰躺于两张矮几之上。所需之物已是全部准备齐全,一同放了进去。

柳飞用烈酒将手洗了,迈步往里行去,却被王郎中扯住,柳飞诧异的望向他,王郎中老脸通红,嗫嘘道:“先生。。先生可容。。。小老儿。。同进。。。一观否?”

柳飞一愣,道:“那有什么,老先生尽可一同前往便是”。王郎中大喜,疾退一步,长身作揖:“谢恩师,请恩师先行”。

“呃”,这是搞的哪一出?柳飞愕然。却不知在这个时代,一些独到的绝艺都是密不示人的,只有经师父认可的亲传弟子才能学到。像柳飞这样能治“肠痈”之症的手法,在当时可算是绝顶的技艺了,王郎中刚刚试探的问法,就是求师之意。

柳飞哪里知道这些,只觉得看就看呗,又不是什么怕人见的东西,浑然忘记在这个时代能治“肠痈”是个多么令人惊骇的事情。

此时见王郎中这么一副表情,心中一震,暗暗警惕,看来自己还是没有进入这个时代的角色啊,以后一定要注意咯。

当下对王郎中正色道:“吾辈医者负救死扶伤之任,只有尽可能救治更多的病患,方才不负‘医德’二字。倘若每个郎中都将自己的手艺密不示人,那以一人之力能救几人乎?只有相互交流,彼此探讨,方可使医术精进。只有使更多的人掌握活人之技,才能为更多的百姓解除疾病痛苦。故汝不必如此,而以晚辈之幼龄,而为前辈之师,岂有是理乎?此言不必再提!”。

王郎中一再恳求,柳飞只是不允。王郎中无奈,只得罢了“恩师”的称呼,却是依然自持弟子礼。柳飞无法,也只得随他。

虽然阑尾手术对柳飞来说是个小手术,但也需要稳妥的准备。毕竟是第一次给人实际操作。王郎中本名王洪,字长流。虽家学渊源,但于此刻也是半点插不上手,只觉的柳飞种种准备,莫明其妙,只得在旁细细观看,暗暗记忆。

柳飞先用真气封住吴二兄长几条相关的神经,将器具用沸水滚过,又用烈酒侵泡,再用火烛燎过消毒。将针弯曲,羊肠捻成细线,放置酒中侵泡待用。

脱去吴二兄长衣裤,背皮消毒,王洪在旁见柳飞竟将吴二兄长体毛刮去,惊的目瞪口呆,再看柳飞背皮完后,竟持刀在其腹下割开一个约两寸的口子,直接探刀进去割了一件物事出来,直吓的险险没有混了过去,手颤脚软的强自站着,死死的盯着柳飞的动作。

却见柳飞割完那物事后,直接取过针,将羊肠线穿上,竟像缝衣般开始缝合刀口,片刻那两寸长的刀口便从里到外缝好,此时王洪脑中已是如同开音乐会般,罄儿、钵儿的响成一团,身形摇摇欲坠。

若不是对学医的执念早已渗入骨髓,怕早就昏厥了事了,哪里还能一直死死的定着心神看完。

柳飞自顾用烈酒将缝合好的伤口清洗消毒,包扎妥当,收回了那缕封住神经的真气,吴二兄长眉脸已是恢复平静,只是因前时疼痛将精神早已折腾干净,此时竟是已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柳飞将手洗净,转头看看王洪依然张大着嘴巴,呆呆愣愣的模样,不禁好笑,轻轻拍了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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