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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神隐记-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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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身所有的符录花纹,霎那间,似乎全部活了起来,于上,蜿蜒而动,忽隐忽现。中心源石慢慢紧缩,缩至极点,猛的向外一张,瞬间,布满圈内。

柳飞蓦然睁目,一声轻喝,似来自天际“天怨-神之责”

『昊天』光华大盛,整个前方突然笼罩在一股明亮之极的白光之中,几息之间,突然又转一片黑暗。

明暗一转之后,『昊天』仍静静的悬浮在柳飞身后。

柳飞身前此时却是狼籍,方圆十丈内,寒气森森,草皮翻转,草屑纷飞,所有物质尽呈齑粉。。。。。。。。。

柳飞缓缓睁开双眸,金光一闪而过。

看着眼前景象,脸颊上肌肉微一抽动,略显动容。

这是他刚刚因心中怒气勃发,引天地异像波动而悟出的天神三式之第一式『天怨-神之责』。实未料到竟有如此威力,后两式便不敢再行施展。

第二式为『天谴-神之怒』,应具火像。施展之后,十丈内俱为炼狱。

第三式为『天恨-神之罚』,却是最为强大的一式。柳飞只能感应到,似乎应为空间塌陷之像,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万万不敢施展出来。

这三式已是脱离正常武学范畴了,应实实的称为术法了。且必须借助『昊天』之力,方能施展。

经此一通发泄,柳飞心中阴郁稍解。身形晃动间,已是立于容格儿墓前。

伸手轻柔的抚着墓碑,轻轻的道“容格儿,你看到了吗。这是柳大哥为你而创的招式,柳大哥就以此天神三式为你报仇。”

仰首向天,良久,轻轻一叹。他此时实是对战争厌恶到了极点,但被人触及逆鳞之痛,终使他泛起无尽的杀机,从而创出这惊天之术。于他迈至水神心法第九层的最高至境,实是多了极大的阻碍。

他自来至这个世间,本一直极是顺利,心法进境之快,连他自己都是难以相信。原本料得最多再有五到十年,便可臻至极境,现在却是遥遥无期了,怎能不让他唏嘘。。。。。。。。

内伤即愈,又创出天神三式,便不再于此流连了。毕竟逝者以已,便日哭到夜也是无用了,还有很多的事情等着他去做呢。

但也因这件事情,让柳飞心中暗暗决定,以后对感情之事,定要多想一下,这种悲伤,自己实是再难承受一次了。更想起这几日,自己因心中哀痛,对甄姜多失照料不说,还让他为自己几番担惊受怕,实是违背了当初自己的誓言,心中颇感羞愧。

一个女人再是大度,见自家丈夫于自己面前,这样为另一个女子哀伤难过,心中定是极为难过,而甄姜在自己面前却从未流露任何嫉意,对自己的情意已是到了失去自我的地步了。。。。。

“该回去了”柳飞喃喃自语道。回头又看了一眼容格儿的坟墓,吸了口气。身形一晃,白影疾驰而去。。。。。。

第三十七章:尽屠

正文 第三十七章:尽屠

山岗上的异动早已惊动了所有的人。可大家都知道柳飞的心情,便也没人再去查看。只是在帐中默默的为他祈祷着。。。

柳飞身形出现在自己帐外时,第一眼便看到甄姜。此刻,正满脸担忧的望着自己来的那个方向。

柳飞心中一疼,上前几步,将甄姜揽住。道“姜儿,苦了你了”

甄姜“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紧紧拥住柳飞,将头埋在柳飞怀中,只是摇头。

柳飞长吸了口气,轻轻拍了拍甄姜,道“是大哥不好,这些日子让你受委屈了。”顿了顿又道“等大哥再做完最后一件事,就带你离开这里,好不好?”

甄姜身子一震,抬头望着柳飞,眸中闪过一道喜色,轻轻的道“好”便不再说话。

柳飞拥着甄姜进了帐中,将她抱起,放到榻上,为她盖好毛毡。握着甄姜冰凉的小手,轻轻的送到嘴边,吻了一下,道“好好睡一觉,等大哥回来”

甄姜痴痴的望着他,点了点头。不再说话,瞌目睡了。脸上自此,方带着一丝安详的笑容。

柳飞轻叹了一声,一直等甄姜睡熟了,才起身往格日勒的帐中走来。

格日勒正在帐中焦躁的走来走去,眉头紧蹙。突然见柳飞进来,不禁大喜,开口道“啊,先生,您。。。。没事了。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说罢,又是叹了一口气。

柳飞知道这老人定是想起了自己的孙女,心中也是一叹。抬头说道“格日勒大叔,前面的事情不说了,我现在只想知道,那些扶余人的情况”

格日勒一惊,道“先生,你。。。。。。要做什么?”

柳飞淡淡的一笑,轻轻的说道“我要离开了。不过在走前,要为容格儿做最后一件事”说罢,眸中闪过一道杀气。

格日勒惊道“先生不可”

柳飞摇摇头,道“大叔不必再劝,我意已决”

格日勒面色复杂的看着他,久久长叹了一声,道“好吧”吩咐人去唤了巴特鲁过来。

不一会儿,巴特鲁掀帘进来。抬头看到柳飞,神色一喜,道“先生可是回来了”

柳飞向他笑了笑,点头未语。

格日勒对巴特鲁道“将那些扶余人,现在的情况向先生详细的说一下吧”说罢,自己摇摇头,径自走出了帐外,苍老的背影愈发显得有些佝偻了。

巴特鲁目发异光,紧紧的盯着柳飞,抿嘴不语。

柳飞轻轻的摇头,道“不用多说,我自己来做。你们去了,我反而施展不开”

巴特鲁面色一紧,旋即塌了下来,知道自己与柳飞相差实在太多。也不再求,对柳飞道“日间,我们派人回去探了一下,那些人此刻已经聚到了一起,约有两千人。这些天一直在原地修整,仍不时派人四处搜寻我等。”

柳飞目中一亮,喃喃的道“聚在一起了吗?好,很好,好的很啊”

随即冲巴特鲁点点头,道“你们还是早点准备吧,中原一带并不平静,这里也不是很安全,你们最好再往远处寻找,避开这个乱世吧”

巴特鲁沉闷点点头。柳飞抱拳一揖,转身出帐而去。

巴特鲁怔怔的望着柳飞离去的背影,久久方叹了一口气,自行去了。

柳飞出的帐外,仰头看了看天色。此时已是四更时分,明月已经隐入了云间,晦涩不明。

身形原地一晃,顿失踪影。

扶余的大营一片安静,几堆篝火忽明忽暗的闪烁着,间或有几队巡夜的兵士走过。营门口的卫兵,此时大多已经抱着弯刀,打着瞌睡了。只有少数几个人坐在一堆火边,低声说着什么。

一道白光闪过,耀眼的光芒,让他们蹭的蹦了起来,茫然的看着四周。突然,其中一人哇哇的大叫起来,手指向营门之处。

站在营门的几个卫兵此时仍是抱刀而立,只是头颅却已是不见了。一个白衣人正缓步而入,身后一轮泛着青光的圆盘,随着那走入的身影,静静的凭空漂浮着。。。。。

整个大营被那声喊叫惊醒,顿时乱作一团,各个帐篷不断有人抢了出来。。。。。。

柳飞嘴角噙着一丝冷笑,目光冰冷的看着他们,动也未动。

他在等,等这帮畜生全部出来,让他们在完全清醒的状态下,承受神之怒火。

扶余人训练有素,个个都是天生的战士,只不过片刻功夫,便已平静下来,整队列好,弯刀映着火光,星星点点。脸上虽带着诧异,却也并不慌乱,毕竟,柳飞只有一人。

柳飞等他们安静下来后,方缓缓的道“都到齐了吗?那么,我们就开始吧”那声音低沉冰冷,寒撤入骨,如同自九幽而来,带着一股死气。。。。。。。

扶余人顿时感到一阵莫名的压力,四周的空气开始变得粘稠起来,呼吸艰难。只听得一片“呛呛”的拔刀之声,不断响起。

金铁交鸣声中,柳飞平缓冰冷的语音回荡着,“吾意即天意,吾恨即天恨,以吾之名行天之恨――神、之、罚”

柳飞双臂缓缓举起,十指灵动,交错成一片虚影,『昊天』光华大盛,嗡然而起,升至柳飞头顶,转了起来。刃身所有符录均全部游动起来,一股诡秘的气息笼罩在整个大营上空。

扶余人愣愣的看着,不知所以,直到此时,方才发现自己竟是连动一下手指也不可得。不由俱皆惊呼起来,满脸骇然的看着空中那个越来越亮的圆盘。

随着神、之、罚三字一字一顿的发自柳飞之口,『昊天』猛然一亮,如正午之日,放出万丈豪光。整个大营瞬间响起一片清脆的噼啪之声,整个空间突然诡异的扭曲起来,接着便似被什么东西猛然向内挤压着,所有的人、物瞬间挤在一起,越挤越小。。。。。

所有人挤在一起爆起一大片红雾,却是血液自毛孔中被挤出所致,这团血雾却并不消散,而是随之被压成一个血球,随着咔吧一声,整个一片营地凭空消失,周围空间突然涌起一阵急剧的气流,涌向消失的空地,瞬间平息,只余一股股的狂风,打着旋儿猛烈吹起,良久方才平息。不一会儿,竟是下起雨来。

柳飞缓缓放下双手,脸色略显苍白。这一式施展起来,所耗甚大,以他目前修为,也仅能施展一次,控制范围不过数十丈而已。

整个过程,除了空间塌陷的脆响外,竟是没有一丝声音泄出,诡异而神秘。

扶余三千人马,自此损失殆尽。

柳飞原地调息了一会儿,看了看眼前的一片虚无,闭目喃喃的祈告了几句,随即睁开双眼,展开身形,仰首长啸而去。那啸声在雨中蜿蜒不绝,充满着哀伤,带着一丝释然,直直而去。。。。。。。。。。

第三十八章:渡口

正文 第三十八章:渡口

公元一八七年,夏。黄河渡口。

黄河渡口乃是位于延津南边的一个小镇。因紧邻黄河,镇上人大多以摆渡为生。

时至午时,渡口上一片繁忙景象。大小船家正各自指挥自家的把式,将需载运的货物,装船码垛。货主们则在旁也是大呼小叫,嘱咐轻放慢行。

各色人等在渡口上穿来行去,与船家的讨价声、问讯声、船家招呼客人上船声交杂一片,甚是喧闹。

正午的阳光已是让人感到甚是闷热了。安排好自己行程的人们,都挤在渡口内一家酒肆里面,叫上壶酒,来上几个小菜、黄豆之类的,一来避暑,二来打发等待渡船的时间。

这个酒肆是这小镇上唯一的一家,故生意颇显兴隆。若不是这些年,世道混乱,以这个渡口的地理位置,和往来商旅的数量,恐怕早就发展成大型酒楼了。

此时,店内却也是三三两两的坐满了客人。酒酣耳热之际,众人谈论之声渐渐大了起来。

于堂内中间位置一张几案,坐着两个壮实的汉子,均做武士打扮。此时,听得一个粗豪的声音道“若论目下英雄,我认为当首推东莱太史慈也”。说话的是一个年约三十的汉子,一部虬髯,显得甚是威猛,此际,正捧着个大碗猛灌了一大口酒。

“哦,陈兄莫非见过那太史慈?却为我等说说。”接话的一个也是三十许的汉子,双目精光闪烁,几上搁着一把铁剑。一望便知是一游侠儿。

那虬髯汉子将手一抹嘴角,将酒渍擦去,瞪目道“怎的,余子平,你可是不信吗。前些日子,于泰山那宗事,你可听说了?”

那唤作余子平的汉子双目一亮,道“如此大事,自然知道。怎么,便是那太史慈做下的不成?”

虬髯汉子傲然道“自然,而且陈某不才,倒也出了些力气”。

余子平大惊道“啊,原来陈兄竟也参与了。快于我等说说。”

那虬髯汉子此时却哼了一声,抬首望天,不再接话。余子平暗暗好笑,知道这位陈兄是怪他刚才语气中的质疑。但他二人向来交好,知他脾气。当下,伸手执壶给他布了酒,道“陈兄大量,就莫怪小弟了。小弟这便为陈兄叫上些好吃食如何”

那虬髯汉子听得有好吃食,顿时,咧着大嘴乐了起来。那余子平唤过小二,加了份孢子肉,又烫了壶上好的浊酒。

虬髯汉子伸著先叨了块孢子肉扔进大嘴中,一阵猛嚼,又饮了一尊酒。这才说了起来。

原来,自中平元年,黄巾起事失败以来,各地小的山寨就不断的冒了出来。那泰山山高林密,纵横极深。当地小吏又是个胆小之人,那泰山便陆续出了好几伙强人。不时下山行些劫掠之事。

也是这帮人倒霉,那日闻听山下来了一队客商,便点齐人马,要做了这笔买卖。正欲动手之际,却被自襄阳而回的太史慈碰上。

太史慈自与柳飞于河北分手后,每日勤修武艺,熟读韬略。闻得师父安排的一些人在襄阳安定下来,便经常往来二地。一来顺路管些不平之事,增加一些实战经验,二来,实是当时请师父,自塞外给自己寻匹好马回来之事,不知办得如何,耐不住心中焦急,便来打听。

这日,路过泰山脚下,便碰上了这档子事。想太史慈之父便是如此殁的,见到这种情形,如何还能忍的。当下二话不说,催马挺枪便上。

想那山贼不过百余人,又没有什么本领,如何抵得住这煞星。直被杀的哭爹喊娘,四散而逃。太史慈杀的兴起,追在后面,便要挑了这泰山上的贼寨。正值这位陈兄此际路过,他本以侠自居,此时听得众商家所言,更不搭话,亦是直接杀了上去。

可等他追上后,却不禁苦笑,原来,太史慈单枪匹马,此时已是连着挑了七座贼寨。大枪舞动之间,风雷俱发,虽贼众也莫能御之。此时贼众正漫山遍野的四散奔逃,自己上来,连口汤都没捞到。但对太史慈的武艺却是狠狠的过了把眼瘾,自思,自己上去,怕是一招也接不下的。

等太史慈停马,这才上前见礼。帮着将七座贼寨付之一炬,将众多财物分给了山下的百姓。方与太史慈拜别分手。

但太史慈『独骑闯泰山,单枪挑七寨』的事却在当地轰传开来。其他山寨均是大惧,恨恨不已。却也是不敢去轻捋虎须,太史慈所过之处,大寨子自约束手下,不得妄动去做买卖。小寨子直接往山里一猫,等太史慈走后,再出来胡混。自此,太史慈威震青徐。

那陈兄讲到这,连进数尊,叹道“我那日见太史大侠之武功,方知什么才叫武艺。自己这几手三脚猫把式,和人家比起来,简直如同稚子般可笑,唉”言罢,摇摇头,又是连进数尊,已是微醺。

那唤作余子平的也是听得热血上涌,喃喃道“单枪匹马,挑泰山七寨。好武艺,好气魄,好汉子,真英雄也”

那陈兄此时已是微醺,说话便少了些顾忌,大声道“那太史大侠这般武艺,却也是得了个好师父指点。我等这便也寻个名师,好好学上几年,也不见得会差了太史英雄。”

余子平拍案叫好道“正是此言。想我辈游侠,便是要凭手中三尺青锋,铲尽天下不平。若能得名师指点,定能大有助益。”言罢,也是举樽连饮。却又对陈兄道“我曾闻听太史英雄师从那『隐神谷主』,不知这事可真?只是闻听那『隐神谷主』于医术一道,委实有些惊天之术,难不成武艺也是如同其医术一般?”

那陈兄点头道“我当日曾向太史英雄请教,所用何等武功,竟至如此了得。”余子平急问道“他如何说?”

陈兄道“他说,此乃他恩师『隐神谷主』所创之『雷霆枪法』。他资质愚鲁,所得不过十之二三罢了”说着,苦笑摇头,显是被太史慈所言打击甚大。

其实,太史慈此时早已将『雷霆枪法』练至大成了,当时也不过是尊重恩师,所作得自谦之语罢了。

这二人均已有些醺然,在酒肆里说话也不顾忌,堂内众人尽皆听到。此时更是议论纷纷。有那些知道柳飞事迹的,也更是大声相合,将自家知道的事情宣扬着,酒肆内,一片热闹。

于酒肆一角,此时却有一十五六岁的少年,亦是一身劲装打扮,几上搁着一把铁剑。侧耳听着众人议论,酒樽停于嘴边未饮,暗暗思索,眸中异彩闪烁。良久,方一饮而尽,喃喃自语道“这『隐神谷主』如此了得,却是要见识一下。不过,能先与那太史慈切磋一下,也是一桩乐事也。”

当下,自袖中取了几个大钱扔到几上,自提了几上铁剑,出门直往东莱而去,这一去,却又使得一位英雄改变了命运。。。。。。

第三十九章:琅琊

正文 第三十九章:琅琊

车声粼粼,自河北往东莱的路上,此时正有一辆青幔围就的马车,正缓缓的行着。

车辕上未见驭者,但那拉车的马儿却极是雄骏。

那马色做深紫,自头至尾,几近丈二。浑身紫毛打着卷儿,如一个个漩涡。兔头狐耳,鸟目龙颈。额间簇起一团毛发,如同犄角一般。此时,拉着这辆车,甚是轻松。只是不时的打着响鼻,显得很是不耐。

那车后面,却还跟着两马,亦是极为神骏,但和那拉车的马比起来,却是差了不止一筹。车中不闻人声,只闻得一阵阵笛音婉转,却是主人正弄笛自娱。

那笛声不知什么缘故,并未如正常般飘扬于外,似是被什么刻意的控制在狭小的车厢之内。只有靠近车厢,才隐隐的听到一些。那笛声悠扬婉转,如泣如诉,清鸣处如珠溅玉盘,清泉鸣脆。低沉处却如暗夜私语,呢喃缠绵。。。。。。。

良久,笛声渐歇。却有一男子语声响起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

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

欢乐趣,离别苦,就中更有痴儿女。君应有语。

渺万里层云,千山暮雪,只影向谁去。。。。

语音低沉,似带着无限惆怅。却听得一糯软的女声轻轻劝解道“大哥,莫要再伤怀了,当心伤了身子”

这二人正是自塞外而回的柳飞、甄姜夫妇。

柳飞当日将来犯扶余铁骑,一怒之下,杀了个干净。回去后,将结果告知格日勒和巴特鲁,又去坟上悼念了容格儿,便收拾情怀,与格日勒等人告辞。

临行之际,格日勒将日前自西域所得宝马『紫骅骝』赠与柳飞。柳飞记得太史慈所托,早将此事托付于格日勒,请他留意。此时也不推辞,自行收了。

待的套车之时,本想将『紫骅骝』系于车后,让原本两马拉车,但那『紫骅骝』却不肯让任何马跑于自家前面,一路只是往前直撞。柳飞无奈,欲将三马并行,那两马却是甚惧『紫骅骝』,离得老远,搞的车子无法正常走动。最好,只得做了败家子的行为,|Qī|shu|ωang|让『紫骅骝』于前独自拉车。

那『紫骅骝』乃是绝世良驹,一路不得奋蹄,甚是不耐。频频打着响鼻,柳飞也不理它,任它发些小脾气。『紫骅骝』见没市场,也是无味,慢慢也只得暂时接收这种屈辱的活计了。

这一趟塞外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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