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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不胜,那赤娃不禁眉宇间黑气层聚,小手猛地回敲自己胸脯,口中已是对着铜鼓喷出一口鲜血,铜鼓被这鲜血一浸,登时光芒大盛,鼓声复响,与天际的雷声隐合。
赤娃一口血吐出,身形急遽缩小一圈,眼中戾气却是比之方才明亮许多。小脸上此时一片肃穆之色,口中咿咿呀呀吟唱起一首诡异地音符,和着鼓声雷声,渐渐连成一片。
天地间突地风停雨息,唯闻隆隆鼓声和吟唱之声,空间中忽地起了一丝褶皱,不停的展动扭曲,似是被人用力撕扯一般,一股浓浓地血腥气透了出来,之眨眼间便弥漫整个空间。天地间一片血红。
柳飞脸色亦是不禁一变,这赤娃残身自损,竟是在施展空间连通之术,此际正是召唤异空间的生命出来战斗。这恶灵竟已具如此本领,实是大出柳飞意料。
随着赤娃口中吟唱愈急,空间中的扭曲加剧,终于如同一声银瓶炸裂,空中忽的一陷,蓦然突兀的探出一颗恐怖的怪首,犹如一颗巨大的眼珠,散着血红的颜色,浑身满是触须,中间却有一只独目。眨动之间,一道红光闪现。红光过处,山石溶化,草木成灰。随着怪首整个跳出,天地间顿时如同进入异域,空间处处弥漫着无数咕嘟咕嘟的血泡,放眼之处,俱是一片血色,腥臭之气充斥着每一寸所在。
赤娃口中吟唱已停,满面狰狞间,将手向着柳飞一指。那怪首便直向柳飞转来,独目闪动,一道红光已是射向柳飞。
暗中隐藏的众人,此际早已是魂不守舍,全身瘫软之际,满心之间已是被恐惧填满,只是勉力瞪着无神的双眼看向场中。
柳飞眼见那眼珠攻来,面色凝重,提聚十成功力,丹田八部光华大盛,如同八轮明日同时亮起。十指急速结印,在胸前凝成一个一个紫印,微一停顿,便俱投向昊天刃中。
昊天刃得了紫印打入,转动之际已是隐泛紫气,刃身之上,所有符随着一个个紫印的投入,急速的游动起来,光芒闪闪,如同一条银河流淌。中心原石突然急遽缩小,缩到极致后,突然猛地一涨,瞬即充斥于整个圈内。光芒大放中,柳飞口中已是慢声喝道“天怨…………神之责!”
随着柳飞的喝声,昊天三式在间隔十余年后,终是再度出现世间。但见天地之间,突然闪起一片炫目的白光,所有人眼前便只有一片极度的亮光,再也看不到任何东西。随着这白光一闪,随即而来的便是一片黑暗。半响,方才恢复。
明暗转换之间,柳飞与那怪物俱是浑身大震。一阵罡风蓦然而起,打着旋儿,卷起漫天的烟尘。待到风停,却见眼前丈许方圆内,突兀的现出一块平地,深约半尺。其间干净异常,所有物质已是俱皆化为齑粉。
第三百零八章:灭灵
柳儿与那怪物一招拼过,俱是浑身巨震。那怪物浑身触须乱抖,洒下无数血红的黏液,落于地上,旋即结成一个个冰珠。正是昊天三式中第一式的威力所致。
隐身怪物身后的赤娃也是满面骇色,满目惊慌的看着场中。它因施展这般功法,已是竭尽全力,此时,便是想动一下手指,也是不能。只得抱着小鼓,呆立一旁。
那怪物受了这般打击,显是极为愤怒,浑身触须一阵蠕动,发出一片喳喳之声,令人闻之,魂魄动摇。独目中迅速湮出片片红色,如同鲜血滴入水中一般,氤氲着。不多时,已是连成一团,整个独目便如同一个血洞一般,里面翻滚涌动不止。
柳飞眼见自己昊天三式第一式,竟是不能奈何这怪物,心下也是骇然。望望眼前这奇异的空间层叠景象,暗暗咬牙,决定便以第三式直接将这怪物送回去算完。
微微吸口气,将胸中翻腾的气息平复下,随即双手结印,却是不再让这怪物先行出招了。十指急速舞动,一个又一个的紫印又是结出,依次投向漂浮于空中的昊天刃中。
昊天刃再次转动起来,随着柳飞的手印投入,已是渐渐划出无数光晕。天空中此时,却是出现了极为怪异的景象。位于赤娃那半天空,乌云翻滚,电光缭绕。位于柳飞这边天空却是祥云蔼蔼,瑞气千条。只是在这两者中间,却是遍布无数的血泡,如同开了锅的粥一般,咕嘟个不停。一片诡异的血色横跨两边,形成一个硕大的碗型,倒扣在众人头顶。
柳飞面容端肃,双目微瞌。隐隐的金光游离不定。双手兀自快速的舞动着,胸前便如不断开出一朵朵莲花,此花未落,彼花又现。纷至重叠之间,不断投向昊天刃中。昊天刃光芒闪烁,一股诡秘的气息渐渐发出,带出一片极度不安地氛围。
对面的怪物和后面的赤娃,同时感应到这股危险的气息。赤娃脸色大变。眼中已是露出绝望之色,那怪物却是独目猛地张开,瞬间几乎布满整个眼球。其中血浪急速的翻腾起来,显然亦是不安至极。
眼见柳飞结印越来越快,昊天刃已是转为淡金之色,空中微闻轻微的咔咔之声,似是什么东西。正自不堪重压发出的呻吟之声。那片赤色的结界内,竟是微微抖动起来。
那怪物浑身触须不由抖动更急,一片喳喳之声。如同雨打芭蕉般,密集地响起,几乎连成一声。独目先是涨大,又猛地缩小,复又涨大。往复三次之后,一束凝成实质般的血光缓缓的透出。那束血光红的透出一股乌光,朦朦然间,却非像方才那般。急如星火。而是缓缓而进,似乎那怪物也甚是吃力。只是前行之际,四周所有物质,俱是慢慢向其靠拢,连那星光也似被其吸了进去一般,在光柱的表面形成道道扭曲的幻影。
那怪物独目圆睁,浑身触须尽皆绷直,透着乌光的血色光束已是伸出几近三尺,仍在缓慢而坚定地向前延伸着。
便在那血色光束又延伸出一尺之后。柳飞终是结印完毕。口中已是朗声唱道“天恨…………神之罚!”随着语音方落,最后一个结印投入昊天刃中。昊天刃登时光芒大盛,急速旋转的刃身突然一停,所有符俱皆同时亮起,原石已是光芒充斥在昊天刃轮圈中的每一寸地方,两道光芒重合处,霎时放出一股强大地能量。
随着这股的能量的透出,但见空间内的所有物体俱皆停下,连那怪物发出的血色光束亦然。便在一停之后,忽地俱向内中折陷,宛如被什么东西强力吸住一般。只是在靠近中间之后,便迅即开始急剧缩小,好似受到了压榨。整个空间渐渐出现了道道断纹。
那怪物独目急遽缩小,浑身抖动,触须相合纠结,声音已是拉成长长的一声,“喳”的怪叫声,凄厉刺耳,身子在这恐怖的叫声中便是慢慢地缩小。不断缩小之余,大量的血水不断自其浑身涌出。只是诡异的是,那些涌出的血水并不滴落,而是又不断的向内紧缩着。
各种物体混杂在一处,形成一个硕大的球形,转动碾压之际,却在不断缩小,整个血色空间已是俱往中间收缩,混合着犹自不停咕嘟着的血泡,慢慢的如同空中挂着一个血色的星球。
噼啪声响不断响起,犹如爆豆一般。蓦然间,众人只觉眼前一黑,随即一声轰然巨响响起,空中所有异象,已是随着这声巨响瞬间凭空消失。随即但见周围所有山石,凌空飞起,轰轰地投向中央,旋即相互碰撞,碎成漫天粉末。只是这些粉末并不落下,只是漂浮在半空之中。
周围树木枝叶摇动,哗哗巨响声中,似欲要连根拔起,俱向中间倒伏。空间坍塌形成地巨大抽力,将四周物体向中间牵引,整个涧边形成一个诡异的圆形。
突然形成地真空导致一股旋风拔地而起,卷动着漂浮在半空的碎石、草根、断枝等物,旋转而上,直冲霄汉。那天上的乌云霎时便被吹得无影无踪。足有盏茶功夫,天地间方始平复下来,漫天的沙石、碎物飘飘扬扬的洒落着。
一直远离一旁的赤娃,此时已是浑身瑟瑟而抖,周身黑气俱消,一个身子已是变得有些透明,似欲消散一般。
它强施异术,本已是强弩之末,元气大伤。待到天上被其精气所聚的乌云,被那股旋风打散,更又是重创一下。此际,实是几已到了灵体消散之境了。
柳飞连续施展两式昊天决,亦是感到疲乏之至,只是眼见对面这赤娃尚未全灭,不敢放松。猛吸一口气,瞬即将真气在体内运行一个周天。也就是此刻,他水神真气已至第九层之境,还能快速恢复内气。放在以前,连续施展两式,怕是只能瘫坐于地上了。
待得真气稍一恢复,柳飞双手再次结印。这次,却是只将昊天决第二式发出半招。赤娃眼见那昊天刃再次转动起来,却是向着自己罩来,不由惊声悲啼。只是此时它实是已到油尽灯枯之境,便是要跑也是不得。
眼见昊天刃随着柳飞指决,已是蓦然升起一道赤光,直直照到身上。凄厉的惨嚎声中,顿时浑身冒火。它乃是灵体所凝,普通火焰根本不能伤它分毫。但柳飞利用昊天刃召至的,却非凡火。乃是天地元气凝聚而成的天精之火,可炼一切虚无之气,正是这灵体的克星。
阿扎、豹子等人虽是一直在暗处窥看,却因没有精神力而难以看到那凶灵的面目。只是方才那恶灵召唤的异界妖物,却是看了个清楚。于方才一番对决和天地间的异象,早已看的魂不守舍。正自恍惚间,猛然耳中传来一阵儿啼之音,其声惨厉。不由惊醒,转头望去。一看之下,顿时吓了个面青唇白。
原来此际暗夜之中,便在断涧另一边的半空中,突兀的燃着一丛碧幽幽的大火。火光之中,一个身穿大红肚兜的半大小儿,正自翻滚哀嚎。那孩儿面容扭曲,满面狰狞。被那火光一映,竟是透着无穷的邪恶之意。只是眼见那火虽是烧的甚猛,但那孩儿身上却似没有半丝火星,不由大是奇怪。
他们哪里知道,这天精之火最是古怪,焚炼之时不显明火,只以暗影之能烧灼。而外像来看,只是显示所炼之物本体烧灼的景象。他们所见之绿色火焰,却是赤娃本体烧灼的颜色。似这般炼魂,实是让灵体痛苦到极点的一种方式,但也是最彻底的一种手段。炼完之后,灵体整个化为虚无,一星半点都不会剩下。而也正因为天精之火的奇异性,才让他们终是见到了这个凶灵的真面目。几人看的手脚冰凉,俱是不自禁的瑟瑟而抖。
那赤娃直直哀嚎近半个时辰,才慢慢淡去,终至化为虚无。碧绿火焰随之消失。夜空中明月重新散出一片银辉,遍撒山间。若不是现在整个涧边,依然诡异的倒成一圈的树木,和那下陷半尺深的一块平地历历在目。众人几乎会以为方才乃是一场大梦而已。
柳飞眼盯着那恶灵终是被炼化之后,方始长长出了口气,意念动处,将昊天刃收回。扬声对远处阿扎几人躲藏的地方招呼,让他们出来。众人慢慢直起身来,欲待要站,却是觉得腿足俱软,实是难以马上起身,只得远远答应一声,待缓上一缓再来相聚。
柳飞自己也是甚是疲惫,见他们俱皆无事,都是坐在原处,也自放心。自己也盘膝坐下,默运水神心法,静静回气。他第九层心法已成,回气速度大增,只不过片刻,已是恢复元气。只是精神稍觉疲倦,却是只能慢慢调理,急不得的。
即已恢复,当即站起身子。刚刚站起,却猛觉阵风袭来,一个人影,已是直往自己撞来。
第三百零九章:情重
柳飞睁开眼睛站起,便见阿扎、豹子几人正站在自己面前,关切的看着自己,心下一暖,正待说话,却猛觉一股香风袭来,一个身子已是直接撞进怀来。柳飞大惊之下,待要躲避已是不及,被祝融一把抱住,娇躯颤抖之间,一颗螓首已是直往柳飞怀中钻。口中却是呼道“阿哥,天幸你无事,莫要丢下我不理。”说着,两手更是用力紧了紧。
柳飞两手举在半空,满面苦笑。眼见阿扎、莫坤和日则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豹子则是满面黯然之色,低头不语。
低头来看祝融,却是俏脸苍白,显然是方才一番恶战,将她吓得不轻。方才情绪激动之下,言语中的意思,竟是关心自己安危更多一些。心里也是感动。想祝融虽说平日亦是胆大,但今日所见并非俗世尽知之事,休说她一个女子,便是阿扎、豹子这般硬汉,亦是吓得手足俱软。她以女子之身,现下还能奔行走动,实是难能可贵了。
此时感觉到她身躯抖颤,两只手将自己抱的死紧,饶是柳飞心肠刚硬,此刻也是不忍将之推开。慢慢的将举在半空的手臂收回,一时竟不知该往哪放。只得尴尬的,勉强去摸摸鼻子,口中咳了一声,道“厄。。。那个。。。我没事。。。你莫要害怕,莫要害怕。”
阿扎等人均是嘴角勾起,强忍住笑意。与柳飞相识以来,总见他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直有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之慨,何曾见过他这般狼狈。眼见他手足无措,词不达意,俱是腹中狂笑不已。
祝融看完方才的景象,实是吓得不轻。心中恐慌之余,只想找个依靠。于她心中,早已将柳飞看做自己终生相伴之人,自是极自然的往他怀中来扑。此时偎在柳飞胸膛前,听着柳飞沉稳的心跳,鼻息中缭绕着柳飞身上的男子气息,心下顿时一片平安喜乐。
她一日****之间,经历几番惊险。又是处于情愫初动之际,对于柳飞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均是费心猜测。此际,又被这么一番惊吓,早已是心神疲惫不已。这会儿,偎进柳飞怀中。心神放松之际,不觉间竟是睡着了。只是虽是睡了,双手却仍是下意识的紧紧的抱住柳飞。不肯稍松。
柳飞说完话后,不见祝融反应,待再看去,竟见这女子已是鼻息沉沉,安然睡去。不觉大是头疼。眼见她脸上尚带着惊悸,长长地睫毛上,仍带着一颗晶莹的泪珠,但嘴角却是微微勾起。可见靠在自己怀中。于她来说极为安心之事,亦是说明她对自己已是无比信任。这才会有现在这般表情。
眼见自己这流水无情,祝融这落花却是有意。待要分说明白,却又几番阴差阳错,不但未能表明自己态度,反而更坐实了这份情缘。今更让阿扎等人看到这般情景,眼见豹子眼中的落寞,欲待要行辩解,却感到竟无从辩起。真有老虎捉刺猬。无从下手之感。最终也只能长叹口气,留待他日再想办法吧。
此时已是月至中天。时交二更了。柳飞见几人默默站着,一时都不知该说什么,暗思总是这般僵着,也不是办法。遂咳了一声,开口道“今日诸事已毕,也不必再急着赶路。今夜便在此稍事歇息。待明日再往回返,诸位兄弟可有异议?”
阿扎等人闻听柳飞说话,顿时都是暗暗长出口气,忙不迭的连连点头。旋即四散而去,各自忙着寻柴生火,搭棚支帐去了,对柳飞与祝融二人却是看都不看一眼。就连豹子也是疾步而走,并不停留。
柳飞眼见这帮人头回如此神速,不由愣怔。待到反应过来,场中已是只剩自己呆呆站着。看看自己怀中的祝融,却见她此时已是满面恬静,红馥馥的脸庞上,满是满足之色。
柳飞轻叹一声,便试着要将她的手拉开。哪知一掰之下,祝融却在睡梦中嘟囔一句,双手竟又是紧了紧。整个惹火的身躯,已是紧紧贴到了柳飞身上。
方才众人俱在说话,柳飞尚未觉出什么。此时这里只剩下二人,祝融又这般紧贴。南方湿热之地,所着衣物本就不多,这祝融又是练武之人,身段丰满,凹凸有致。肌肤相亲,耳鬓厮磨之际,便是圣人也要走火。
若说男女之间,暗夜之时,环境幽暗,最易接受某种心理暗示。柳飞虽对祝融并无他想,怎奈男子本能却是天性。夜风轻拂,幽幽虫鸣声中,柳飞已是感到下面小弟已经挺胸抬头,紧紧地杵在祝融腿间。
心中暗自鄙视之余,正要努力让开,不料祝融却是感到不适。迷糊中,一手仍自拽着柳飞,另一手却是直往下探,一把捞住那个物事。口中嘟囔之余,手中却摸索着,撸动了几下,方才拨开。
柳飞登时如遭雷噬,心跳加急之际,一股热血直冲向小腹。大惊之余,慌忙运起静心诀,连着运行两遍,方始将心情平复。趁着祝融松开一手的空暇,将身子让开。伸手抹拭额头,已是出了一头白毛汗。
耳中听着阿扎几人已是将帐篷搭好,远远的向自己这边招呼,却是无一人过来,只得高声应了一句,将祝融打横抱起,往那边走去。
祝融睡梦中,感觉姿势变了,不爽之余在柳飞怀中扭动几下,调整好了位置,却又反手向上,已是搂住柳飞脖颈。嘴角勾起,满是甜蜜之意。
柳飞被她这一蹭,刚刚静下来的心思,又是一阵翻动。额头冷汗浸出之际,不由暗骂这祝融,实是折腾人。到得帐篷前,却见阿扎等人,早已钻进远处一个帐篷,对自己这边竟是问都不问一声,心中大叹遇人不淑。无奈之下,却也只得躬身钻进帐内,要待将祝融放下,那祝融却似是食髓知味,在柳飞怀中待得舒服,哪里还肯松手。柳飞忙活半天也没放得下来。心中不由恼怒,一咬牙,索性便由了她,将她横放在自己腿上搂住。自己却运气心决,直接入定而去。
第二天清晨,柳飞自定中醒来。刚睁开眼睛,便见一张宜嗔宜喜的娇颜,此时正不错眼珠的看着自己,一双秋水双眸之中,满是迷醉之色。
柳飞心中一惊,险险将她扔了出去。手臂才动,已是反应过来,忙自按住。抬眼却见祝融面现迷惑,显是对自己方才举动不明所以。心下烦躁之余,不由怒瞪了她一眼,哼道“即已醒了,如何还不起身?难道要我总是抱着不成?”话方出口,猛然惊觉,这话却是大有语病。
暗暗后悔之余,偷眼去看祝融,果见祝融红晕满颊,眼中波光潋滟,低低轻道“只要阿哥喜欢,阿妹愿让阿哥生生世世的抱着”语气之中,满是幸福甜蜜之意。
柳飞直恨不得猛扇自己俩耳刮子,这一句无心之语,却换来祝融地直言表白。一时间竟是无言以对。
祝融却是满心欢喜,柔柔的看了他一眼,径自起身,为他整理身上衣服。神情之间,便似妻子对待自己心爱的丈夫一般。柳飞张了张嘴,待要说些什么,却猛然瞥见她满眼间地幸福满足之色。心中一软,终是暗叹一声,将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正自郁闷之时,耳中听的帐外阿扎的声音响起,来问自己是否起身。若是起了,便去外面,一起用些早饭。
柳飞尚未答话,旁边祝融却是应了,只说这便出来。外面阿扎显然一窒,旋即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