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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神隐记-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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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方等人这段时间,却是忙的脚后跟直打后脑勺。离着乌桓王庭愈近,对方地哨探便是越多。若非柳飞传授的各种隐蔽手段和刺杀技巧,早被发现多时了。也幸得这班人本是精灵古怪至极,才能将柳飞所授进行融会贯通,换做一般士卒,便是柳飞再神,也是莫可奈何的。只是,这日却终是出了纰漏,在他们袭击敌方一队斥候时,不妨其中一人因开小差而远远落在后面,却幸得没死在当场,虽被胡方一箭射中,终是因为隔着太远,而一时未死,拼命逃回柳城,将消息报于了塌顿。

这塌顿本是乌桓大人丘力居的从子,只因当日丘力居死时,其子楼班尚幼,故才让塌顿总摄三族。塌顿素有武勇,于族中威望甚高,几年间东征西讨,打下偌大的一块地盘,非惟将北地拓展了大片土地,便是往南,亦是将右北平郡、辽西郡、辽东郡三郡乌桓族尽数控制在手。时乌桓众长老,皆将之比为当日的冒顿,俱皆拜服。一时间,乌桓一族强大无比,不过十年间,已是北地最大的势力,对当时中原之地,亦是形成莫大的威胁。

塌顿当日正自在柳城高卧,尚自犹疑为何所发三万大军,至今没有消息。待得接了那伤卒所报,方才大吃一惊。终是明白当日所派之军,恐是凶多吉少了。只是此时却是顾不得再想其他了。眼见汉军已是杀到自己老巢了,急将楼班,及右北平乌桓单于能臣抵之聚齐,各部共聚士卒五万余人,来迎汉军。这楼班此时却已是长成,便做了仅次于部落大人职位的辽西单于,倒也安守本分,深得塌顿信任。

三人慌忙之间,凑起大军,杀出柳城,便于两百里处的白狼山,与汉军相遇。当日胡方回报,走脱了敌方一个斥候,柳飞便不叫再往前去,料知塌顿此时既得消息,恐定会招兵紧守柳城,遂命大队急速直进。后方来报,田畴所带三万大军亦是越过了平岗,离此不过半日之程,柳飞遂不以为意。

哪知塌顿虽有武勇,智谋却短,压根没想什么据险而守。于他脑中,乌桓铁骑自是不善于守城,但于草原上奔突,却是天下莫能挡之。故而凑得五万大军,便是匆匆带出,拟要以铁骑之利,摧败汉军。此次双方遭遇,实是突然之至。柳飞一时不察,也是吃了一惊,急引众军登白狼山观望。

这白狼山却又名大羊山。位于今喀喇沁左翼白塔子。北魏时称“白鹿山”,蒙古语称“布祜图山”,意为有鹿之山。汉代称“白狼山”,清初时叫“大羊石山”,后来简称“大羊山”。其名源于巅顶西侧有一白色巨石,远视似鹿、似狼亦似羊,故称之。以后又改字称今名。其山高不过千米,与其称为山,不如称为石堆更为确切,故又名白狼堆。

柳飞此时便立于山上最高处,纵目远望,但见山下乌压压一片人马,各式麾并举,左一簇右一堆地,全无队形。远远见了汉军,不禁同声鼓噪,俱往前冲。柳飞看的不禁大摇其头,心中大是奇怪,何以这痞子般的军队,竟然也能发展成北方最大的势力,实是奇哉怪也。素闻塌顿之名,怎会如此不堪。便是那苏朴延当日所控之兵,也比今日强了太多。

他却不知,塌顿此时也是暗暗恼怒。乌桓一族自有规矩,如遇争战之时,乌桓大人当传木令,遍传于各邑落,由各邑落出兵至乌桓大人处听命而行。行前虽亦是按照各邑落自带本部,然号令归一,旗幡一统,俱有乌桓大人亲统或是指定大将统带。而今塌顿所率,俱是临时凑起的各部小帅的亲兵,虽为整个乌桓之精锐,然战前时间紧迫,没于全军做统一号令之事,只有楼班、能臣抵之二人知晓。此时各自为战,如何不乱。

柳飞正自观看,张合眼见乌桓阵型散乱,不由大喜,上前进言道“先生,此时贼骑散乱,击之正其时也。合愿率所部,为公击之。”

柳飞回首望他,笑道“可是见猎心痒了?也罢,你便率军自左翼突入”又唤过高览道“将军可率所部自右翼突入。中军某自令飞虎营拒之”唤张燕道“飞燕可带一队,绕下山梁,潜至其后。莫出,待吾三军突入,贼乱时击之,顿可擒也”众将一一禀令而去。

柳飞却让云涛率白马义从自做后队,只待飞虎营将敌骑斩倒,便带队冲突。云涛大喜领命。柳飞自立于山上观望,这些乌桓骑卒,于他眼中自是如同蝼蚁一般,并不值得他亲自出手,更何况这本就是锻炼所部最好的机会,他若出手,其他人还练个甚么。当下,只是静静伫立,远望观阵。胡方等人环伺周围,以做警戒。

却说塌顿正自懊恼之际,待要唤楼班、能臣抵之训斥,却忽见山上鼓声大震,两队骑兵先出,直往自家两翼冲来,正中却是一队步卒,远远望去,只见一片明晃晃的大刃闪烁,甚是齐整。心中正自犹疑,待其奔近,方才看的明白,不由得便是大吃一惊。。。。

第二百六十四章:平定

正文 第二百六十四章:平定

却说塌顿看清了这些步卒的模样,心中不由大惊。他本擅于马战,天生对军事便是极为敏锐。此际,见了汉军这般兵器,已是暗暗觉得不妙。只是此时自己部下,见的汉军扑下,早已呼喝着迎了上去,哪里还管他在这担忧。

塌顿无奈之下,只得打起精神,且先迎敌。两边俱是骑兵,速度何等之快。旋踵便碰在一起。自上望下,便好似两道大浪相撞,瞬即爆出一朵莫大的花朵,血雾扬起之际,红艳艳的煞是好看。

汉军骑卒虽不如乌桓铁骑精锐,然其锋首的两员大将却是悍勇难挡。乌桓铁骑但是遇上,便是绝无幸理。张合、高览二人双刀并举,纵马挥舞之间,雪片纷飞,瑞光霍霍。无数断肢残臂霎那间满空飞舞。

乌桓铁骑却是毫不惧怕,个个口中不断地怪叫着,分出一拨人围着张合、高览,其他人却是身子斜倾,双手抱住战马的脖颈,便在奔驰中,转了方向,径往二人之后,斩杀汉军骑卒。

此时相比之下,高下立判。汉军不论是骑乘之术,还是凶狠悍戾,俱皆不如乌桓。一时间纷纷落马,惨呼不断。张合、高览二人眼见部下被屠,也是大急,双双大喝一声,各自回马相迎。只喘息之间,便已是领着本队。喝令众卒聚成方圆大阵,转动而进。

方圆大阵最利防御。虽然攻击力稍显不如,然却能最大限度减少伤亡。而在这等平原作战,能最大限度地制约骑兵的马速。便已是得了胜利的基础。大阵运转之下,乌桓人果然不能像方才那般畅意了。各邑落小帅眼见不得进,均是拼命前冲,试图冲垮圆阵。只是便在此时,飞虎营却是到了。

众乌桓小帅,见汉军步卒冲了上来,俱是大喜过望。::::自古步卒遇上骑兵,便是只剩挨宰地份了。在战马的高速冲击下,便只是那股撞击,便能瞬间将敌阵冲垮,更不要说马上骑士手中的弯刀了。

只是此刻他们却是忽略了一点,在两个方圆大阵的带动下,更多的乌桓骑兵速度已是大减,想靠着撞击冲开敌阵却是不可得了,如今便只能利用骑军居高临下的优势,硬撼敌阵了。

塌顿在后急的大声斥骂,此时。若是众令统一,自可分成波次进行冲阵,汉军便是能挡的一拨两拨,如何能挡地三拨四拨。不消多时,便可摧毁对方之阵,届时自可杀个痛快。如何似现在这般模样,一窝蜂涌上,虽是将汉军团团围住,但却也将自己牵制住了。骑兵若是失去了机动性,战力将大打折扣。这些道理。各乌桓小帅自也是知晓的,只是一来,他们本不将汉军放在眼内,二来都图自家先杀个痛快。那消耗突阵之事,便相互指望别人去做。大家俱是抱的一个想法,便成了这般模样。若其号令归一,自可先自调整,此时,却是神仙也没办法了。

只是当众多乌桓骑士对上飞虎营时,却是均知道自己错的有多么厉害了,还未等靠近方阵。前面便是突然刀光炫目。紧接着便是一排排的门板一般的刀片砍来,势沉力猛。却又密集非常,总叫人躲无可躲避无可避。便在惊慌之中,整个乌桓骑阵中,惨叫声已是不绝入耳,只是其音多时极为短促,盖因不及全部发出,便已是成为碎片肉末了。

汉军此番步骑相合,同时出战,却是首次。张合高览眼见飞虎营的霸道,也是大喜,只是拼命催促大阵圆转,牢牢护住飞虎营的两侧,不使乌桓人阻碍飞虎营的突进便可。=

双方便是如此胶着在一起。最激烈处却正是陌刀兵所在,便如同一个巨大的绞肉机一般,不断将递送进来地人加工成一堆堆碎肉,前排的刀刃方落,后排的刀刃便接踵而至,随即第三排的已是接着跟进,但见整个陌刀阵似一部精密的机器一般,层层而进,忠实而精确地将面前所有的障碍一概砍成碎片,其进展虽然不快,但所通过的一路,却是没有一个完整的尸体留下。连同战马一起,俱皆化为血水肉泥。便是偶尔倒下一个,后面便直接跟进一个,那齐齐挥舞的一排大刃,始终是整齐而密集。他们的目光炙热,满是狂暴地气息,和着那漫空飘洒的血雾,每进一步必是随着一声大喝。随着那一声声大喝,乌桓铁骑便会整排的化为一地碎块,惨叫声、马嘶声、咒骂声、呼喝声搅在一起,奏出一曲屠杀的乐章。

塌顿挥舞着巨大地狼牙棒,却是始终靠不上去,不由急的大声咒骂。他在队中张牙舞爪的大喊大叫,却终是让张合瞅见,眼底掠过一丝攫取的渴望。

猛然催动战马,呵斥声中,张合突然加速,大刀横扫中,已是将前面拦阻的众乌桓骑士砍到一片,双腿猛夹马腹,那马唏律律一声长嘶,已是高高跃起,直往塌顿面前落去。尚在半空,张合大刀已是夹着一股疾风砍下。

塌顿眼见一员汉将跃至,雪亮的刀刃已临近顶门,不及再去喝斥部下,双手握定狼牙棒向上磕去,只闻“铛”的一声巨响,已是将张合大刀磕开。塌顿全身猛震,坐下战马不禁悲嘶一声,踏踏踏的退出几步,张合却是得理不让,圈过马头,破锋八式展开,锐鸣声中,已是将塌顿圈在刀网之中。塌顿提起精神,狼牙棒舞成一团黑影,便于张合战在一处,但闻铿锵之音不绝,二人已是各出三式,乌光亮影舞动,周围顿时空出一片,无人能得靠近。

高览亦是不甘于后,长刀挥舞间,也是迎上了能臣抵之,唰唰唰三刀,登时将能臣抵之砍得手忙脚乱,招架不住。楼班见了,迅即拨马迎上,二人合力,堪堪抵住高览。

整个方圆十里间,已是战成一团乱麻。飞虎营虽是悍猛,然终是人数远远少于乌桓,进展甚是缓慢,两边圆阵却渐渐有些抵敌不住。

正在此时,突闻一阵沉闷地号角声传来,接着便是金鼓齐鸣,喊杀声震天响起。但见南面已是涌出一线黑影,大地俱皆震动起来,天边扬起地尘土,直冲霄汉。这般情景,绝非几千人所能营造出来。

那线黑影越奔越近,疾风卷动间,斗大的汉字大旗,泼啦啦猎猎作响,无数地汉军骑军已是直冲了过来。乌桓阵后,一队骑军也随即出现,直插背后。三路大军合击之下,乌桓军顿时乱成一团。

这两路人马,却正是后援的田畴和偷袭于后的张燕。张燕处还好说,田畴所率却是三万骑军,虽不及乌桓骑军精锐,却仗着是生力军,个个龙精虎猛,大戟长枪之下,乌桓阵脚顿时被冲开一个大口子。

塌顿与张合战至正酣,陡然遭此冲击,心中不由狂震,心神微分之际,张合破锋八刀何等精妙,如何容他显露这般漏洞。刀锋斜掠而过,塌顿大叫一声,已是被斩落一条左臂。狼牙棒再也拿捏不住,琅琅一声落于地上,人尚不及落马,张合手中大刀已是卷回。那刀光灿如耀日,去势如星丸弹射,呼喇喇一声锐响过处,塌顿一颗六阳魁首已是冲天而起,脖颈处一腔子血直冲起三尺多高,无头的尸身,在马上微微一晃,单臂乱舞间,已是噗通一声载于马下。

“唏律律”,塌顿坐下的踏雪乌骓马发出一声悲嘶,空着马鞍便要跑开。这匹马却是一匹上好的宝马,张合早就看到了,此时如何容它跑开,轻催胯下战马,先前几步,健臂轻舒,已是一把抓住乌骓马的缰绳,牵着它跑至塌顿首级处,用刀尖挑起。举起大叫道“贼酋业已授首,尔等还不早降”

能臣抵之正自刚刚圈转马头,闻声扭头一看,不由的心胆俱裂,当下也顾不得楼班正自独自抵挡高览,拨转马头便跑。

楼班一人又哪里是高览的对手,被高览大喝一声,已是连人带马,劈为两半,登时肚肠流了一地,在地上挣得几下,便自咽气。高览亦是上前,将其人头砍下,用刀挑起,大声呼喝。

众乌桓眼见大王与单于尽皆被杀,顿时乱作一锅粥,有拼命的,有逃跑的,互相冲撞践踏之下,死伤无数。

柳飞于山上看的仔细,向着云涛微一颔首。云涛顿时大喜,高叫一声,白马义从顿时齐声呼应,风一般顺着山势冲下。若是单论骑兵的犀利,自公孙瓒一手带出的白马义从可谓骑兵中的顶尖部队,便是曹操的虎豹骑也是稍逊一筹。此时养精蓄锐多时,又是自高处向下冲锋,正值乌桓大乱之际,被白马义从一冲,顿时彻底崩溃。

白狼山下,大汉几路大军合围,直将失了头领的乌桓人杀的哭爹喊娘。五万大军战死一半,余者尽皆跪地而降。十里大地上,一片狼藉。

第二百六十五章:辽东(一)

正文 第二百六十五章:辽东(一)

白狼山一役,汉军利用地势,使得乌桓空有五万大军之众,却因号令不一,施展不开而致大败。除了跑了一个能臣抵之外,塌顿、楼班授首,各邑落大小豪帅尽数一网成擒。

此际的乌桓王庭柳城,满城除了老弱妇孺之外,兵不过千,将皆陨落。更有许多被掳掠来的汉人奴隶,闻听汉军大胜,便三五成群的集结起来,用手中的利刃,宣泄着多年来的愤怒用乌桓人的鲜血,洗刷他们的屈辱。待得柳飞大军抵至城下,早有奴隶在内打开城门,迎接大军进城。

柳飞等到得乌桓王宫,将一干人众尽皆收押。出榜安民,分赏众将。令田畴为向导,高览张燕领兵靖清周边,大军到处,闻风而降。又令难楼晓谕各部乌桓,尽言塌顿、楼班授首,柳城陷落之事。众乌桓皆股栗,俱皆请降,乌桓遂平,得人口二十余万。

待得诸事尽皆安置完毕,已是又过了十日。胡方来报,道是能臣抵之已往投辽东公孙度处了,众将请命兵发辽东。

柳飞淡然一笑,摆手道“不需劳烦诸位将军虎威,辽东处,某别有处置,不消一月,自有捷报”。众人皆疑,柳飞但笑不语。只是让众将休整,使张燕回去,令祢衡迁移当日随军汉民五十万,以进乌桓各部,将乌桓之民尽皆分散安置其中,使其不得聚。自此,汉之势力。终是延伸至东北一带。

柳飞又传耕作事宜,使人自夷州更南群岛上寻得土豆运至,教授耕种食用之法。东北之地本极为肥沃。得了柳飞所授,更有土豆这种高产易种地物种,渐渐成为蜀汉第二大粮仓。乌桓部族本为游牧民族,每日便为食物挣扎,随处迁徙。到得此时,虽然战败,但柳飞并不歧视,与汉民俱是一视同仁。得了耕种之法,衣食渐丰,再不用为生存奔走,尽皆愉悦,民心归附。

柳飞眼见乌桓底定,便传令各部,募集青壮擅射者,混于汉军之中,组建东北骑军。一时间,从者骈集。雄壮之士踊跃而至。张合所部势力大涨,便以柳飞编订之练兵精要,操演士卒,每日不辍。

东北诸事安定,柳飞遂召集众人,安排一统东北塞外之地事宜。此时,东北之地只余东部鲜卑、扶余、肃慎三部。除扶余稍强外,东北鲜卑已有半数内附,肃慎所占之地虽大,然其族人甚少。这肃慎即为后世大金和满清先祖,此时尚处于刀耕火种阶段,虽亦是野蛮剽悍,但却极是分散。各以邑落形式,散布于白山黑水之间,并无统一的政治和军事,各邑落头领俱称为汗。此时的肃慎,非但没有后世那般强大,反而深受扶余一族地欺凌,整日便是为生存挣扎在死亡线上。届时只要扫平扶余,将对乌桓的政策向其宣讲。定可传檄而定。回头扫平剩余鲜卑一族。便是易于反掌之事了。待得整个东北一统,将徐无山剩余汉民。迁往其地,混杂而居,抽其精壮,充实军队。再以汉族先进的文化和生产力,将其同化,大汉不但可牢牢的掌握整个东北地区,更可立时得到数十万善战之卒。

将这般所有安排细细为众将讲完,众人均是点头称善。说及远征扶余之事,众将均是摩拳擦掌,争抢将令。难楼此时也已恢复,慢慢融入进来,亦是嚷嚷着,定要前去。众人正吵做一团,有人来报,道是辽东之地已是诸郡皆平,公孙度、能臣抵之俱皆授首,得钱粮人口无数。沃沮,貊两族降服,三韩称臣。

柳飞闻听,点头微笑不已。众将俱是大为讶异,问起缘故。柳飞方才道出。原来这辽东诸郡,均是紧邻东海,若从陆路进攻,费时费力不说,且补给困难。一旦战事迁延,便即是断戟沉沙之局。但若从海上进攻,却是顺畅的多,其漫长的海岸线,使得所受攻击点到处皆是,更因早已将周边诸岛早已占领,补给极是方便,故而,便将这任务交与了甘宁的海

早于几月前,甘宁等便已将三韩逼降。此际,使三韩为跳板,以公孙度收留能臣抵之为由,突然发动攻击。自陆路由甘宁率一万士卒,越过边境,先平貊。那貊二族本是顺民,甘宁大军一到,竟是一场未战,便直接归降。甘宁直接便在貊,就地征集粮草物资,驱军直进乐浪郡。却让莫邪、李波领队,自水路攻击带方郡。

这二郡本是贫瘠狭小之地,如何扛得这般精锐,不出半月时光,已是损兵折将,一溃千里。带方郡大将张敞被莫邪海船上发石车打死,郡守公孙模自刎。带方遂平。甘宁就叫李波领万人驻于东浪,总控三韩与貊。这边却与莫邪二人,水陆并进,径自杀向公孙度老窝………辽东。

甘宁自浑弥起兵,率步卒一万,又聚得各族骑兵五千,使当地士人为向导,一路过泗日、定售、新义州,横跨鸭绿江,直击西安平。历一夜之功,使围三阙一之法,三面猛攻,只留北门。发石车大展神威,一顿猛砸,城墙不堪撞击而至塌陷,甘宁大军奋起,西安平只五千弱卒,太守却是公孙度次子公孙恭。公孙恭抵挡不住,遂弃城而走。甘宁随后追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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