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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神隐记-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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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得下人将下午酒楼处的事说完,就恨不能马上拜见这位奇人。见天色已晚,才强自按捺。第二日一早,便贲若干礼品,亲往客栈,来拜柳飞。

柳飞此刻正倚着榻上,将甄姜一个柔软喷香的身子,搂在怀中。手捏玉乳,恣意把玩,惬意着呢。听得小二院外喊话,道有人拜访,不禁眉头一皱,暗暗不爽。

甄姜满面红晕,按住他那只作怪的大手,道“既有人来,大哥还是快去吧,莫要因姜儿而坏了大哥的名声。”

自二人出来后,柳飞嫌叫夫君不好听,便让甄姜喊自己大哥。甄姜于他自是言听计从。

此时,听得甄姜言语,叹了口气。心中颇有些后世明星被狗仔队围堵的烦恼。无奈,只得起身,自有甄姜服侍穿好衣物。稍做洗漱,便往前来见客。

到得堂前,见一白袍人正坐于几前,宽额方脸,年约二十多岁,唇有微髭。虽年纪稍显年青,但却自有一股威武沉稳之气。

当下向前见礼。那人见柳飞进来,却早抢出来,躬身施礼道“河间张颌,给先生见礼。闻的先生在此歇脚,冒昧拜见,还请恕罪。”

柳飞自见了许多名人之后,心理素质过关很多,早不是刚开始时的那种激动了。听得张颌报名,也只是微微诧异了一下,随即还礼,分宾主坐下。

张颌道“颌向闻先生名声,恨无机缘相识。今幸的先生踏足河间,颌添为地主,已在家中摆下酒宴,还望先生能赏面以临,以慰颌渴仰之思。望先生幸勿推托。”说罢,满眼热切的看着柳飞。

柳飞又哪能做出那种当面打人脸的事情,只得应允。定于申时过府拜访。二人说了会子话,张颌这才告辞而去。

回到后房,与甄姜说了。甄姜道“姜儿曾听得父亲说起过,这位张儶乂很有些名气呢,曾有相士说其『伟岸崖俊,必成大器』。”

柳飞撇嘴,心道“什么相士,骗子而已。这张颌都干过什么事,什么时候死的,怎么死的,我都知道,还用听相士所言”却又不能对甄姜说,故只是点点头。道“那今晚姜儿就自行安排吧,我会让小二把吃食将好”。甄姜应了。

柳飞这边脑中想着张颌此人一生。不言而喻,在汉末至三国时期,张颌绝对是一个名将,虽然演义里将他写的颇为不堪,但柳飞却知道,历史上,张颌勇武过人,一生胜仗无数,屡克敌军,而且深谙韬略,智勇兼备,不负魏将“五子良将”之名,连刘备和诸葛亮都对他深深惧惮。

演义中出于“拥刘反曹”的思想倾向,抹杀了张郃的这些战绩和智谋,不仅对他的英勇善战写得很少,而且只字不提他是一位为刘备和诸葛亮所深深惧惮的大将,还把他描写成一个草包将军,这对他非常不公平。

柳飞曾经想过,若当年张颌于官渡受郭图陷害,没有投降曹操,而是归于刘备,凭着张颌的本领,在演义中,必能大放异彩。

自己自打来到这个世界,也改了不少人的命运了,今晚且看看能不能也改改张颌的命运吧。想到此,唤小二取了纸笔,写了几个字,将其放于一个锦囊内封好,暗置身上。

柳飞当年看演义时,对『锦囊妙计』很是感冒。如今自己阴差阳错的来了这里,若不能狠狠的满足下自己这种『锦囊』情怀,可真就对不起自己了。就因他这一念,导致后来,众人追捧效仿,以至市间锦囊行情大涨,却不是柳飞之所能知的了。

时至申时,柳飞安步当车,自去张颌府邸。张颌早已立于阶前迎候。见柳飞至,忙将柳飞让进内堂。吩咐摆宴。

一时间,水陆俱陈,酒陈肉香。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张颌见柳飞甚是擅饮,心中高兴。更是放怀畅饮。于间,对于此时局势,张颌颇有些见地。不愧于历史上对他的评价。

二人谈谈说说,极是尽兴。说起昨日之事,张颌问道“先生昨日教训那些泼皮时,所用是何仙法?可能为颌解惑”

柳飞微微一愕,笑道“那有什么仙法,一些武功小技耳”。心道“那也叫仙法,若你见了我炼器之术和乾坤戒之妙,才知道什么叫仙法呢”

张颌闻言,眼睛一亮。道“向闻北海太史慈为先生之徒,一手『雷霆枪法』人莫御之,可是先生所传?”

柳飞点头。张颌大喜,起身道“颌也不才,习武有年。不知先生可否能指点一下颌之武艺。”

柳飞想了想,便即应允。张颌大感兴奋,忙引柳飞至后院。请柳飞于场外站了,自去架上取了大刀。

那刀约莫丈三有余,背厚刃薄,黑沉沉的泛着乌光,估计有些分量。张颌自擎刀立于院中。

但见张颌一刀在手,气势立变。整个人如岳峙渊停,一股厚重凛冽的气势布于院中。但听张颌笃的一声大喝,双手持刀,展了开来。那刀势如密云不雨,层层叠叠。一刀未回一刀又至。又如海涛拍岸,后浪推前浪。舞到急处,但闻满园俱是刀气裂空之声,咻咻不绝。院中花伏草堰,刀气四射。

第十七章:传刀

正文 第十七章:传刀

柳飞负手于场外看着,不觉点头称许。刀气虽充斥满园,但据他三尺处,便消失无踪,仿佛有道无形气墙挡在身前。

张颌的刀法,不是单单那种简单的战场之技。更在其中添加诸多变化,于奔放中见细腻,便是与人近战,亦不稍逊。与太史慈随自己学武之前的状态,可谓不相上下。一细腻绵长,一狂猛彪悍。各有所长。

此时,张颌一路刀法堪堪将完。最后,但见张颌又是一声大喝,漫天刀影突收,毫无花俏的向前猛出三刀。这三刀充斥着一股勇往直前的惨烈之气,绝无后手,给人以莫可御之的感觉。

三刀即出,旋即而回。张颌敛气收势,望向柳飞。

柳飞轻轻鼓掌,道了声“好”。然后缓步入场,伸手自张颌手中接过刀来,又道“儶乂刀法细腻,于马下步战也有一战之力。然于战阵之上,纵马对阵之时,二马交错,生死决于一瞬间。刀法过于繁琐,便予对手可乘之机,实是凶险。当知,用刀应重规矩,进退有尺度。化繁为简,大巧不工,方为刀法之无上之境。”

手中掂了掂,似觉嫌轻。随即敛眉低目,手中刀慢慢抬起,一寸,一寸,似举千斤。口中低声道“刀者,百兵之胆也。重意而不重式,举轻而若重。自『单调』之中见精神,『呆板』之中求流畅。刀有十三决,曰『劈、刺、撩、扫、截、挑、磕、挂、斫、剁、崩、点、抹』。吾今传尔『破锋八刀』,仔细了”。随着一声轻叱,刀势展开。

张颌自柳飞举刀之时,便觉周围空气突地一凝,胸中一口气越憋越紧,但闻“啵”的一声轻响,却是一口气爆出,只觉浑身颤抖,汗出如浆,霎时将衣衫浸湿。一口气出,方感身边一轻,慌不迭的往后退去,直至门边方能透气。不禁心中大骇。身子摇摇欲坠,忙伸手扶住门边。

“这是什么刀法,竟霸道如斯。只起手便俱如此威势”心中骇然。耳中却听得柳飞口中阐述用刀之法。而今,听得柳飞肯传自己『破锋八刀』,狂喜之下,只觉心都要跳了出来,忙强自按耐心神,凝目看去。

院中,柳飞已是一刀斩出,这一刀竟是毫无花俏,直来直去。柳飞一刀劈出,随即又是一刀,刀刀进击,竟无一刀取守势。这八刀直进横击,环环相扣,来去不绝。刀乍起时,竟无声息,待的第二刀出,第一刀的破空之声方才响起,那响声竟似雷鸣,随着后续刀法展开,轰轰的连成一片。张颌只觉耳边,一个炸雷连着一个炸雷的响起。心旌摇动,两耳竟是什么也听不到了,只是使劲睁大眼睛看去。。。。。。。。

整个院子之中,此时,竟是好似弥漫着一股血腥之气。张颌恍惚间,似乎看到一个浑身是血的远古魔神,手擎巨刃挥舞,周遭俱是断臂残肢,天地间一片血红,犹如置身血山尸海之中。天边红云翻滚,电闪雷鸣。天地间充斥着杀气,冰凉刺骨。。。。。。。

张颌此时,已是面色惨白,两眼失焦。身形摇摇晃晃,显然已是心神被夺之像。突的耳边响起一声轻叱,瞬间,只觉一股清流,顺百会穴,由上而下,心神归位。

定睛看去,院中柳飞已是收刀而立。风还是那风,天也还是那天。月朗星稀,哪里还有刚才那个景象。

张颌此时再也站立不住,顺着门边滑下,砰地坐倒。

柳飞将刀随手一扔,插于架上。走过来,轻轻一掌击于张颌背心。张颌但觉一股热流瞬间走遍全身,体力尽复。

长吁了一口气,起身惭愧的对柳飞道“颌无用,让先生见笑了”一脸黯然。显是因刚才未能记全那套刀法而恼火。

柳飞微微一笑,道“缘法所至,能得多少就是多少。儶乂不必如此。况刚才吾所示刀法,对你冲击甚大,已是深印于你心了,总会慢慢显现的,不过时间长短罢了”

张颌闻听惊喜,复叹道“真神技也”。

当下,二人转回堂内。落座后,张颌连饮数杯,一张脸阴晴不定,欲言又止。

柳飞心中自是明白,呵呵一笑。道“人之心,欲满不足,常情也。儶乂不必自责。不过,你今日能得我传之『破锋八刀』,授艺之缘已尽。不可再求,若你能尽悟今日所得,足矣。”

言罢,呵呵一笑,举樽就饮。

张颌黯然,良久,长叹一声道“吾深羡太史子义耳”。

柳飞见他仍闷闷不乐,便笑道“我闻儶乂颇晓战阵之法,你我就这几上对演一番如何?至于你能得多少,便看你的机缘和悟性了。”

张颌闻言大喜,振奋精神。当下,二人推坛为山,摆樽为城。两人摆开阵势,或你攻我守,或我攻你守。柳飞暗将诸般手段藏于其中,张颌拼命记忆。看看已是一个时辰过去了,柳飞呵呵一笑,推樽停下。

张颌却紧闭双目,将刚刚演练之诸般手段,死记一遍,方睁开眼睛道“先生神人也。所施手段神鬼莫测,颌所得不过十之一二,已不可同日而语了”转瞬又叹了口气,道“惜颌福薄,竟不能拜入先生门下。此生之撼也”。言罢,频频摇首。

柳飞见状,微微一笑,道“你我虽无师徒之缘,然已有传功之份。儶乂犹不足兮”。又道“我料儶乂,日后于临水之处会有一难。今给汝一个锦囊,当前有兵据,后无归途时,启之。时候不到,万不可开!否则,此计废矣。切记!切记!”将准备好的锦囊取出,交与张颌。

张颌大喜接过,道“必尊先生所言。多谢先生再造之恩。”

柳飞点头,道“今日相聚之情尽矣,若是有缘,以期他日吧。吾告辞了”说罢,也不管张颌,径自身形一晃,顿时自原地消失,不见踪影。

张颌手握锦囊,呆坐半响。方深深的叹一口气。摊开手,看了看锦囊,找了根银链,珍而重之的贴身挂于脖子上,方长吁了一口气。想起自己终是未能拜入这位异人门下,兀自懊丧不已。

第十八章:涿郡

正文 第十八章:涿郡

这边柳飞展开无形身法,瞬间回到客栈。进得后面院中,却见甄姜依然未睡,烛光摇曳,纸糊的窗棱间,伊人剪影轻晃,显是一直在等着自己。

柳飞心中泛起一股温馨。这便是家的感觉啊。今晚一通折腾,现在已是近子时了。

柳飞推门而进,却见甄姜已是蹭的站起。满面警惕,待到看清是自己夫君,脸色瞬间解冻,展颜而笑,如春回大地。

柳飞上前搂住,道“傻丫头,这么晚了,怎不先行歇息”

甄姜已是上前拉住柳飞,眼圈微红,轻轻道“大哥未回,妾身怎能先歇。况大哥不在身边,姜儿心中甚感空落,便是歇下也不得安枕”

柳飞知甄姜对己极是依恋,心下轻叹,道“即如此,为夫现在已回,咱们这便歇息吧。待的到了涿郡,办完一事,大哥便带你去塞外一游,尽情游玩一番,看看那无边的草原美景可好”

甄姜大喜,喜玫玫的道“大哥此言当真?”

柳飞笑着刮了一下她的琼鼻,道“自然是真。咱们所习功法,便需观四时变化,察天地之变化,体悟其意,方能有进。”

甄姜点头,转瞬又迟疑道“大哥一身本领,通天彻地。难道不想做些大事吗?切莫为了姜儿以改本意。姜儿只要能在大哥身边服侍,便什么都是好的”

柳飞摇头,道“为夫本不属世间人,追寻天道方是真意。至于管了这许多事,也只是不忍我汉家子民多有伤损,而勉力为之罢了。涿郡之事办完,便算告一段落了。”

搂着甄姜到榻上坐好,又道“以后,有缘碰上,便帮一下。非特殊情况,为夫不会特意出手了。便只和你周游山河大川,作一对神仙眷侣可好”

甄姜偎在柳飞怀中,两眼满是迷离向往,轻轻道“若能如此,姜儿便是减寿十年,也是肯的。”

柳飞哈哈大笑,道“减寿?难道姜儿至今还不知,以你我之功,早已夺天地之造化,青春永驻,寿可与日月同辉了吗?”

甄姜愣愣的道“与日月同辉,那将是多久?”

柳飞好笑,道“反正是很久,这么久的时间,我们若不能多找点事情做,岂不无聊?”

甄姜不禁发愁,道“那咱们做些什么好呢?”

柳飞邪笑,一只手已是自甄姜襟底伸入,抓着一团柔腻,道“好姜儿,便从这个做起吧。。。。。。。。”

甄姜一声惊呼,在柳飞的手中顷刻变成一只白羊。当夜,云深雨急,不必细表。

翌日,二人退了房。套上马车,直趋涿郡。

这一日,进得涿郡城中,二人寻得家干净的客栈,安顿好后,以近未时。二人稍事漱洗,柳飞便携着甄姜,走出了客栈。

涿郡隶属幽州,于北地亦颇有些名气。在幽州境内属上县。人口众多,往来商旅客驿不绝。民风纯朴,人多憨直。少有南边大城中,那种浮躁的感觉。

柳飞引着甄姜,漫步往市间而去。一路上,甄姜感觉自己的眼睛有些不够用。看到何物都感有趣。她虽出身大家,也有外出之时,但未婚女子,难能立于街面。每次外出,均是坐在车上,由丫鬟前去购买所需物品。最多就是自帘缝间,看看两边景致。像这样,堂而皇之的,随自己喜好,任意观看,实是头一次。

柳飞见她喜欢,也不催促,只随在她身边。见到她喜欢的小玩意,便将些钱买下来,于她把玩。

二人走走停停,走到一片买卖日常品的地方时,柳飞的目光被一人吸引。那人年约二十三四,高有七尺五寸。面皮白净,双目左顾右盼,灵动间却有一份沉稳。耳大有轮,肩宽背阔,虽是操持买卖,却仍是身形挺拔,腰背不躬。

此人身形稍异常人。上身修长,几与下身比例相同。故站起后,显得手臂略长。一身粗布短打,布袜麻鞋。虽破而不烂,就连几个地方的补丁,都整理的平平整整。浑身上下干净利索。于左右商贩一衬,越发显得如鹤立鸡群,卓尔不凡。

柳飞心中暗暗点头,不愧为一代之雄。柳飞心中有数,却不稍顾,只与甄姜继续漫步前行。

甄姜却不知柳飞要寻什么人,只管自己观看琳琅满目的货品。堪堪走到那人的摊前,却是卖的草鞋,还有几张草席。

甄姜见那草鞋也罢了,草席却是编的甚是精致,显是花了心思的。心念动处,便驻足细细观看。

那人虽见眼前女子娉娉婷婷,姿容绝世。却目不少斜,只默默的将草席取过,递于甄姜细观。柳飞又是暗自点头。概因甄姜绝世之姿,虽有白纱遮面,但只那股绝代风华,便让稍近其身之人,神魂颠倒,目痴口呆了。此人能如此坦然对之,必是心性坚忍,胸能容物之人。

见甄姜喜欢,便于身上取了几个大钱,递于那人。那人伸手接过,又递回两个,只道“不需这许多”。

柳飞摆摆手,道“只管接着就是”。

那人深深的看了柳飞一眼,向柳飞施了一礼,道“谢过先生”。这才收下。神色间,毫无见财而喜之色,甚是淡泊自然。

柳飞拉着甄姜走开一段,在一个角落站下,暗暗的观察。

甄姜虽甚觉奇怪,自家夫君怎突然不走了,却什么也没问,只是静静的偎在柳飞身边,并不稍移。

柳飞向她笑笑,拍拍她的小手,以示赞许。甄姜回以微笑,甚是妩媚。

二人站了许久,见那人又陆续卖出一些物品。看看差不多时候了,将东西收拾好,便挑了担子往城东而去。

柳飞拉了甄姜,远远跟了下去。

见那人左拐右转,顺着巷子,走到一户草房,推门走了进去。随即传来说话声。

柳飞凝功于双耳,侧首听去。却是一老者的声音响起,道“玄德,怎的这么早收了摊子。那些烧柴待我身子稍好,再去料理不迟。汝母早亡,几个媳妇也没存住,怎不多呆些时候,也可多换些银钱使用,再纳上一房以传香火才是。”

却听那称做玄德的道“叔,无碍的。也只早的半个时辰。今日却是卖的好些,我见天气日凉,还是早些准备些好,莫要突然变了天,您老年纪大了,顶不住的”

那老人叹了口气,没再多劝。却只是自己絮絮念叨。却是在抱怨老天不开眼,让这么好的人,至今孤身,前后几个女子都是福薄,没能跟住。早早去了之类的。

柳飞听到这,心中已是明了。拉着甄姜转身走了回去。心中已是有了决定。

第十九章:考验

正文 第十九章:考验

柳飞拉着甄姜回了客栈,甄姜自去翻检把玩买回来的物件。小脸满是兴奋,她自长这么大,还是首次于市间逛的这么痛快,还能畅心所欲的购买这些小玩意。虽说大都于现在没什么用,却只是开心。那貂儿也在旁上窜下跳。

柳飞自坐于几前,心中将今日所见又过了一遍。于美色前能不改色,得意外之财而不得意,见自己夫妇之姿而不露异色,推己之老而及人之老。嗯,是个可造之材。待我明日试他一试。

心中打定注意,回头看甄姜,却见这佳人,兀自兴致勃勃的摆弄淘换来的那堆宝贝,不禁莞儿。

当下起身走过去,道“姜儿,今日可欢喜吗?”说着,自身后将甄姜揽入怀中。

甄姜舒服的往后一靠,修长的玉腿使劲的伸了伸,方才点头道“嗯,姜儿很是开心呢。只是感觉有些乏”

柳飞呵呵一笑,探头过去,轻轻摩莎着那张精致的粉颊,取笑道“汝这笨丫头,一身功夫,却不知运用,哪能不乏。以后只要时时提气运转,便不会如此了。”

甄姜却摇头道“不,姜儿就是要体悟一下这感觉,否则,就失了逛街的趣味了”

柳飞一呆,不觉摇头,女人的心思还真是搞不懂。

天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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