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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神隐记-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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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之臣也。而此时天子之臣不亦为操之臣乎?以贾诩之智,其中关节早已算的通透明白,其并无害你之心,却也全非助你之意,谋算到底,其利尽在其自身与其家族之上。如今,你可明白了?”

张绣闻听,这才恍然而悟。想及自己初时心思,霎时如临深渊,浑身冒汗。他一日之间,几次大汗,心惊肉跳,此时神情竟是有些恍惚了。思及自己对贾诩推心置腹,然其始终却是先为自身后才为自己所谋,心中实是有些悲凉。只是若说恨,却也恨不起来,一时间不觉甚是心灰意冷。

柳飞眼见他颓废,心中也是难过,然如不以现实说话,这张绣如何能清楚明白,重症须得猛药,虽是伤身却能救命,却也不得不为了。

当下轻轻拍拍他肩头,温和地道“你又灰心些什么。似贾诩这般人物,本是极难驾驭之才,非惟是你,当世又有几人可用得?你不见当日董卓、李之下场吗?况今虽你不能再用,但你之初衷却也是得能实现了。汝主刘备,乃是为叔之徒,即为汝之师弟也,汝尽心佐之,当大有可为。若一日有成,你便是至尊之亲,岂不更胜在外人处整日提防的好。至于其势力根基,你却不需多虑,远比你所想牢固百倍千倍,你当安心定身,不可再存二心。”说罢,满眼期望地看着他。

张绣这才明白整个事的来龙去脉,心中虽仍有些块垒,却是突然敞亮许多,自宛城之战后,那种惶惶不安的感觉也终是消散干净。诸葛亮曾有非宁静无以致远之语,张绣此时便颇有些这般意境了。心中即去了贪欲,少了阴谋,整个人便如同重新焕发了生机,虽仍是疲惫,却是明慧未昧,智珠在握了。

柳飞见他终是幡然而省,心下欢喜。这一晚终是没有白费功夫,眼下即已无事,便不再留,轻拍张绣肩膀,温笑之间,已是飘然而去。

次日,襄阳城已是一片热闹景象。除却各地留守将士外,凡在襄阳城的文臣武将,俱是齐集府衙。府外车马不断,各世家大族俱皆络绎而来。司马徽却是早早便已来到,此时正高坐于柳飞房中,满眼眉欢眼笑,口中兀自满是他的三字经,便是好好好三字。他被人戏称为好好先生,便是因此而来。

自当日柳飞初抵襄阳,二人结识,如今算来已是十年过去了。十年间,他将柳飞当日所曾之柳公三纪反复研读,越读越是佩服。只觉此书当地是字字珠玑,每一言、每一章俱是涵义深刻,将历代为政之利弊分析的通透明白。每次研读,皆能从中印证时弊,得益良多。长叹当日相聚时短,不能日日促膝以谈,畅言论之。

他曾遣人多寻柳飞消息,但却始终不能明确,只知柳飞隐于琅琊,却是只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了,而各地也时不时的传出些消息,只是今日在东,下一刻却忽然在西了。及后得知柳飞之座驾竟是一只金翅大鹏鸟,方才绝了寻他的想法,要知以人力去追那展翅万里的鹏鸟,却不是妄想是什么。

这日正于庄中静坐抚琴,却忽得童子来报,道是皇叔刘备遣人送来帖子,言是其师柳飞今日已至襄阳,记挂多年老友,欲要摆宴相待。心中顿时大喜,也不顾时辰,立即收拾一番,竟骑一小驴,便往襄阳城中而来。及至到了,却已是次日凌晨,待得城门一开,便兴匆匆闯了进去,终是将柳飞堵在房中。

柳飞眼见老友清健如昔,也是心喜。二人相坐而论,清茶为酒,论题做肴,甚是欢畅。司马徽一日所言之语险险胜过十年所说,畅美难言之际,虽未真个饮酒,却实是有些薰然之意了。

第二百二十四章:群英

正文 第二百二十四章:群英

他两个只在屋内聊的欢畅,却是生生急煞了外间几人。原来大宴本是定在申时,一众宾客虽多在路上,但众文武却俱是在城中。文人们也还罢了,几个武将却是哪管得这许多,当即便在外高呼小叫起来。

柳飞正听着司马徽畅论武帝之弊,却忽听得外间一阵喧哗,几个大嗓门已是轰轰震天的响了起来,仔细听去,顿时失笑,不是别个,却正是张飞与颜良文丑三人。

这三人俱是粗坯,又都长相凶恶,且俱是好酒之辈,不几日便已是打成一片,几乎日日俱在一起,饮酒论武,好不快活。这三人凑到一起,却也有个大大的好处,那便是士卒少挨了许多拳脚。

往日里,三人独自喝酒,酒醉之后耍耍酒疯,往往便是士卒遭罪,被寻个由头便是一顿鞭笞,后虽经刘备等人几番严令,收敛许多,但总要想些法子,找些事来做,那些士卒虽不用再挨鞭子,但日子却也是甚不好过。待要离开却又不舍,盖因三人都是清醒时,与下面士卒甚是相得,毫无架子,摸爬滚打俱在一起。可偏偏就是一饮酒,那罪却是实是让人难遭。

及至后来三人相交,士卒均是大感解脱,非仅如此,反是多了许多乐趣。原来这三人聚在一起,若是喝的多了,却是耍酒疯有了对象,往往便是三人扭打成一团,一番混战。直到俱皆没了力气,鼻青脸肿的躺在地上喘气为止。襄阳众文武对这三块活宝早已是人尽皆知,平常在一起甚是相恰,但一旦泛起混来,或者有拉人喝酒的兆头。大家便会三三两两的各找由头而走,时日久了,三人也是明白了,不怒反喜,遇到些不好说话之事,便使出无赖手段,让众人很是头疼。

他三人闻听柳飞已到。俱是大喜。尤其颜良文丑,多年未见柳飞,甚是想念。更是想着柳飞的玉露。遂结伴先来寻柳飞,欲要先蹭上几杯。哪知一来便被告知。襄阳名士水镜先生正与柳飞在叙话,无奈便在外面等候,哪知等地许久也未出来,三人立时便刮燥起来,只是大声囔囔。说是闻听水镜先生最是好客,他日定要多带美酒,前去拜会司马先生,以聆教诲云云。众人尽皆暗笑,却是躲得远远的观看。

柳飞在屋里听的明白,对司马徽苦笑了笑。道“先生还请稍坐,待某去打发了这三个夯货,再与先生畅谈”

司马徽呵呵一笑,道“算了,这三位将军如今在襄阳,谁人不知。老朽却不想自己的水镜山庄遭罪,若被这三位寻了去。整日的寻着老朽饮酒。却是要了我的命了。咱们便待宴后再找时间吧”说着,已是站起身来。相辞而去。

柳飞送至门口,施礼作别。那边三人眼见柳飞与司马徽俱皆出来了,登时收声,三颗大头却是凑到一起,嘀嘀咕咕不知说些什么。

柳飞见状,不觉哭笑不得,笑骂道“那边三个杀才,如何竟这般失礼,竟敢在我门前喧闹,可是讨打”

三人听的柳飞发话,登时俱是裂开大嘴,笑呵呵地奔了过来。颜良文丑跑到近前,却是眼圈先红了起来,脸上尚是带着笑容,只是那笑却实比哭还难看。来至近前,纳头便拜,待要说些什么,却终是以一声大哭开场。张飞在旁却是搔搔头,有些尴尬。

柳飞微微叹了口气,上前将二人扶起,开口道“这些年来,你们做的很好,我都知晓了,不枉了当日咱们相交一场。”说着,轻轻拍了拍他们肩头。

颜良文丑闻听,却是收了哭声,丑脸上现出激动,还有些扭捏,却是被柳飞赞的开心。柳飞呵呵笑道“行了,莫作此恶心地模样了。”转头对张飞道“翼德如今可是找到志趣相投的了,我听说你们三人,如今却是闯出了好大地名号呢”说着,笑看着三人。

颜良文丑俱皆尴尬,张飞却是犹如没听出柳飞讥讽之意似得,洋洋得意的道“不敢当先生夸赞,咱却不能弱了先生的名头不是”这黑厮反应倒也不慢,这般说来,倒好像他们这般作为是柳飞所传似得。颜良文丑俱皆憋着笑,柳飞却是给他说的差点没背过气去。

指着张飞笑骂“好你个张翼德,却是这样来坏我名声。好好,吾本欲和你等饮上几杯,这般说来,却是不行了,否则岂不是正顺了你的谣言。”

张飞闻听大喜,连声道“对对,正是要与先生饮上几杯,咱们这便去吧”却是把其他言语尽皆过滤了。柳飞见他竟这般惫赖,只得苦笑摇头,笑叱道“都与我进来吧,不过却只能饮得一壶,多了没有。待到大宴之时,方由得你们”说着,转身进了屋里,后面三人俱皆满面喜色,喉头急动几下,颠颠地跟了进去。

及至时辰将至,众宾客已是差不多到得齐了,屋中这三人也是已然微醺。到得下人来请,三人遂勾肩搭背,踩着虚步,跟在柳飞后面,径往大厅而去。到得厅口,便已听的厅内鼓瑟笙箫,热闹喧嚣。门口刘备带着太史慈、洪锐来迎师父。

见了柳飞,三人忙自给柳飞行师礼而见,柳飞微笑颔首,让三人起身。刘备眼见张飞三人模样,却是狠狠的瞪了张飞一眼,张飞脖子一缩,连忙拉着颜良文丑二人,抬步便走,一头扎入武将堆中去了。刘备空自吹胡子瞪眼,柳飞却是哈哈大笑。

几人抬步进了大厅,厅中顿时一静。这里却是前厅,厅中多是襄阳的一些官员武将,此时见了自家主公伴着柳飞进来,俱皆安静下来,齐齐躬身给柳飞和刘备见礼。刘备挥手让众人起身,便为柳飞一一介绍。此时,后面正厅。后厅、厢厅、花厅之人俱皆知道柳飞出来了,气氛顿时热烈起来。

此次襄阳大宴,府内共开两百余席。所到之人大多只是听说柳飞之事,对于其人却是甚少有人见过,此次来此,固然是应州牧所邀,心下也实是想认识下这位传说中的隐神谷主。故此。几个厅中此时已是人人翘首,若不是碍着礼数,怕是定要蜂拥挤到前厅来见了。只正厅中所坐皆是德高名重之人。也多是见过柳飞之人,方才淡定的多。

几人穿过前厅。径往正厅而入。入得厅中,但见两边已是排开两列席位。席上大多是老面孔。此时众人也是尽皆起身,齐声唱诺见礼。柳飞呵呵笑着,迈步上前,与众人一一见礼。温言浅笑。徐庶、田丰、沮授、陈群、赵俨等俱皆激动。

柳飞缓步来至前面几席,却是在蒯氏兄弟面前停下,抱拳拱手道“飞往日便尝闻襄阳蒯氏昆仲大名,今日得能见之,幸慰平生矣”说罢,呵呵微笑。

蒯氏兄弟俱皆大喜。忙自躬身还礼,口中谦逊。刘备又引着至各厅将众人俱皆引见,柳飞妙语连珠,言笑晏晏,众人一时俱是如沐春风,兴致高升。待到诸厅见礼完,方回至正厅落座。刘备自于主座坐了。将柳飞让与上座,旁边便是司马徽等荆襄名士。刘备满面红光。起身道“备本薄才,原不堪造就,却是众将悍勇,更得各位荆襄父老不弃,得以窃据此位。常自踹踹,夙夜难寐,唯恐不能胜之。幸得众卿出力,方有今日之局面。尝思报之,却因政务繁琐而不得暇。今正逢吾师驾临,亦多有为此责备,备思之再三,便借此良机,设下今日大宴,共聚诸卿。一为谢诸卿扶持之谊,二为能多识我荆襄之地高才,勿使遗贤于野。今日宴罢,还望各位能为我大汉多举贤才,扶保社稷。备于此先行谢过了”说着,将手中之酒饮尽。众皆相应,纷纷应诺。

刘备微微一顿,又道“除却上面两点,还有一点,却是备之私心了。备原为孤穷之徒,虽有志奔走于天下,然才具平庸,难堪大成。尝为碌碌而觉愧对祖先,本以为此生必没于荒野之中,无为一世,未尝不三叹而涕泣。然终是上天垂怜,竟让备得遇恩师,授备以不世之韬略,万敌之身手。开备之才思,拔备于微末。此等天恩,备便粉身亦难报也。今幸蒙恩师允准,参与大宴,便借此良辰,以向恩师略表孝道”说罢,双目含泪,至柳飞身前,恭敬跪倒,双手举杯,向柳飞奉酒。

众人闻听,俱皆感动。柳飞微叹,将酒接过,却伸手抚其顶,道“痴儿何必如此。汝但能为百姓多谋福祉,使耕者有其田,居者有其屋;乐岁终身饱,凶年免于难。使我华夏百姓再不受人欺凌,便不枉了我一番苦心了。此方是汝报答为师最善之途,汝当记下了。也罢,这酒为师接了,你也起来吧”说罢,尽饮杯中酒。刘备恭声应诺,起身对柳飞道“还请恩师为众卿致言,以宣开席”说罢,自回席安坐。

柳飞遂转身面对众人,自几上端起一斛,朗声向着众人道“今日群贤毕至,飞于一日之间,尽见荆州之才,实是快慰平生。在此,且拳以薄酒一杯敬之,各位,便请饮盛”说着已是一饮而尽。众人轰然应诺,俱皆举杯而进。

柳飞微提真气,朗声对着各厅所有人道“某本世外之人,本不应现于此世,介入凡事之间,奈何天缘于此,遂勉力为之。诸位皆世之英杰,才华超人,当时时以兴复华夏为念,为吾等后世子孙谋求万世之福。弃私利私怨,秉公心国事,行忠义之道,怀百姓安危。若如此,则吾大汉必能永立于世之颠峰。柳飞有一言在此,愿与诸君共勉之,那便是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言至此,各厅中人俱皆面色震动,齐声相合。一时间,此语四周皆传。

柳飞又是举斛相邀道“放眼今日在座,武者皆上将,文者俱翘楚,可见我华夏之地,荆襄之境,英才辈出,如银河星汉。此时此地,众贤骈集,群星璀璨,今日之会可谓群英会也。我辈生也有幸,竟能得以身临其间,共予同事,此亦天缘天意也。如此盛会,你我当畅饮以贺之。来来来,咱们共同举杯,今日不醉不归”说罢,已是举杯饮盛。

各厅众人,俱是闻言大喜,面上生光。直觉今日在此,实是平生之盛事。俱皆轰声应诺,纷纷举斛相应,大喊道“不醉不归”。一时间,气氛达至顶端。刘备见状,拍拍手,各厅管弦丝乐之声俱起,众人纷纷互敬,热闹纷繁。

柳飞即已开了宴,便回身坐下。旁边司马徽却是向他暗暗挑起大拇指,微笑不语。柳飞呵呵一笑,举斛邀饮,司马徽饮了。柳飞方自问道“怎地今日却是只得先生一人前来,那庞德公庞先生却如何不见?难不成是未予其下帖?”

司马徽微微一笑,道“呵呵,玄德公做事精细,哪会如此疏忽。再说,那庞老儿即已知晓你在此间,便是不给他下帖,那老儿也会自己跑来。今番没来,却是前往邀一位老友去了,算算时间,也差不多该到了。”

柳飞惊奇,道“哦?这是哪位高贤,得能让庞公劳动大驾亲迎。”司马徽神秘一笑,道“此人却实是名士,不惟如此,便是其一女一婿,更是不凡。”自顾斟酒饮了一杯,斜睨着柳飞,笑道“柳公先来神机妙算,可能猜出此人来历?此人名声却是不弱于老朽与那庞山民呢”

柳飞闻听,双目中异彩一闪,瞬间便即想起一人,心中不禁有些激动。先是自行斟了一杯酒饮下,方盯着司马徽,缓缓的道“莫不是今日,伏龙凤雏将同时现身不成?”

柳飞此言一出,司马徽顿时愕然,笑容霎时凝结,问道“莫非你真个是神仙不成?却是如何知晓孔明”柳飞微微一笑,尚未回答,一个下人却是快步进来禀道“荆襄名士庞德公先生,黄承彦先生于府外求见”

第二百二十五章:龙现

正文 第二百二十五章:龙现

柳飞向着司马徽微微一笑,摆手不答,却转头对刘备道“玄德,你我当亲去迎接”刘备然诺。自随柳飞起身,往外迎去。司马徽微一沉思,也是快速起身,跟了出去,却是要看看,柳飞是否早和孔明相识。

那孔明建安元年方随叔父至隆中安顿,之前便一直在豫章,柳飞如何识得。自己也是去岁方收其为徒,若是诸葛亮识得柳飞,自己素日偿与众弟子谈论其人,诸葛亮又岂能不言。司马徽现在对柳飞之能,甚为好奇,但觉直是如神如鬼,定要搞个明白。

柳飞却不知后面司马徽这般心思,与刘备二人已是直接迎出府门,凝目看去,外间站了两个老儿,均做老农打扮,其中一人正是庞德公。此时见了柳飞二人,忙自上前见礼,先向刘备以官礼见之,刘备连称不敢,道“众位先生休说乃是与家师论交,俱为备之长辈,便是以先生之名望,也当备大礼参见才是”言罢,一揖到地。

柳飞在旁亦是点头,笑道“庞公莫要效那俗人一般,你我只管由着本性才好,否则岂不无趣。这多年不见,庞公却是清健如昔,实是可喜可贺”说罢,转头又对另一位老者见礼道“这位定是前刘荆州之姻亲,黄老先生了。飞多闻黄老贤名,今始得见,足慰平生矣”说着,也是躬身见礼。

庞德公闻听刘备与柳飞之言,便已是欢喜。见柳飞却是先向黄承彦见礼,不由哈哈一笑,道“柳公倒是好犀利的眼力,吾尚未引见,便将这老儿一眼认出了。”

黄承彦却是微微一笑。道“不敢当皇叔与柳公大礼,今日却是来地莽撞,还望皇叔与柳公多多见谅。此次冒昧前来,一是柳公大名委实响亮,吾等常思一见,此番闻听鹤驾已至,实难抑制渴仰之思,二来却是小婿亦有些事情欲要向皇叔进言,方致有此行。@@”说着肃手向后一引。

柳飞闪目向后望去。但见二人身后正立着两个少年,一人面膛黑紫。突额高颧,隆鼻阔嘴,一部短髯。此时正双目放光的望着自己。满是激动之色。柳飞微微一愣,旋即醒悟,知道定是庞统。向着他微微一笑。颔首为礼。却又将目光打量另一人,那人却是身长八尺,体貌雄伟。面如冠玉,长眉朗目,鼻如悬胆,唇红齿白。手中却是持着一把鹅毛大扇,微微摇着,也正自暗暗的打量自己。

柳飞心中暗乐。这孔明自成家之后。便是扇不离手,恐是那个传说非是空穴来风。有空倒要讨过来瞧看瞧看,是否真有什么兵书战策记载其上。他几人正自在互相打量,刘备却是奇道“哦,敢问黄公,令婿却是哪位,于备有何见教”

黄承彦尚未答话,柳飞却是先道“莫管有何见教,玄德只要全盘收下即可,为师管保你绝不吃亏。不过,咱们是不是先入内,再做畅谈啊”说着呵呵而笑。诸葛亮却是大扇突然一停,眼中闪过一抹光亮,若有所思。

刘备猛省,忙自伸手肃客。几人方欲抬步,里面司马徽已是奔了出来,见了他们,远远便是道“好好,你两个老儿却是才来,定要罚上两杯才是道理。”这边几人闻听,俱是莞尔。众人这才往里而来,既然听闻诸葛亮有话要说,便先往内室而来。走不几步,正迎头遇上徐庶。

猛抬头看到这么多人,徐庶不禁一愣,待到看清来人,不由惊喜道“孔明,如何是你?哎呀,原来是黄公与庞公俱在,庶这厢有礼了”说着忙自躬身施礼。他与庞统却是不识,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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