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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家重器-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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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金瓯市公安局内,局党委副书记兼副局长唐风生,正在和郭峰谈话。

    “你再把当天晚上的情况,详细说一遍。”唐风生说。

    郭峰便又将那晚在医院的情形,再从头至尾说了一遍。唐风生耐心地听完后说,“你确实有责任,你否认不了。停你的职,是局党委做出的决定。由于你的重大失误,一个重要的罪犯死了,一条重要的线索断了。省厅领导暴怒,市委领导也很气愤。”

    “王军会怎么处理?”

    “现在很难说,他的错误更大,不能原谅。省厅都盯着呢,有可能要按照渎职走。郑局让我向你宣布,二大队的案子,由齐天河全面接手,你在停职检查期间,不能干预他的工作。”唐风生毫无表情地说。

    郭峰抗议道,“这不公平,王军充其量只是失职。停我的职更是没道理,我不接受,我会继续查下去。我与别动队斗了这么多年,我是不会放过他们的!”

    唐风生不屑地说,“小郭你这是干预正常办案,会犯更大的错误的!”

    郭峰将枪和jing徽递到老唐面前,“我只有一个要求,不要处理王军了,他是一个好刑jing。我们付出的代价这么大,难道还要自己人再干倒一个好jing察吗?所有的责任我一个人承担,我正式辞职!”

    唐风生惊讶地看着他,“小郭,你不要冲动!”

    郭峰站起身,义无反顾地走了出去。

    室外,庄书宝、齐天河、温玉成、陈小艺等弟子们,都等在外面,他们紧紧拥抱在一起……

    连续几天,虞松远和林涛每天上午蒙头大睡,午饭后开始游览。

    柳清清现在已经不生气了,她很明白,气也没有用。每天干脆到中午吃饭点前再来,给他们订好座位了,两头猪正好也睡醒了。

    这天游玩的目标是岙山古镇。

    到宾馆停车场,虞松远和林涛都眼前一亮,都有惊艳的感觉。只见柳清清带来的是一辆黑sè的皇冠,这可是金瓯大化专门接送重要客户的专车。特别是,戴着大墨镜、一身黑sè衣裙的李爽,竟然坐在驾驶座上。

    见两人眼睛都有点发直,李爽笑道,“今天司机家里有事请假了,本小姐亲自给两位帅小弟当司机。”

    “你搞什么鬼,吃饭时干吗不进去?”虞松远不解。

    林涛手痒痒得很,还是把李爽赶到后座,自己过了一把瘾。几十万的车,cāo控感受与吉普完全不是一个层次。一个字,爽-歪了。

    岙山是一座有千年历史的古镇,相传当年勾践从吴国归国后,亲试农桑稻黍,卧薪尝胆,曾在此镇住过几个月时间。

    镇子很大,由于岁月悠远,chun秋战国时代的建筑,自然早已不见踪影。现在镇子里的房屋,基本都是明清时的风格。小桥流水,古sè古香,别有韵味。而莫氏道路运输总公司的总部,就在古镇的西部。

    那是一座中规中矩的老式四合院,一座青砖灰瓦二层小楼。四四方方的小院,分前后两进。前院里面有七八间民国时候,按明清风格建的仿古砖瓦平房。

    后院的仿古小楼,为当年国民党浙江省主席陈仪所建。是他的藏娇金屋,也是他接待达官要人的休闲胜地。“蒋家天下陈家党”,陈仪是陈家党重要人物。陈家党的掌门陈果夫、陈立夫,以及谷正鼎、熊式辉、张群等要人,都曾在这座小楼内做过客,并秘商国是。

    李爽和柳清清带着虞松远和林涛,逛了一顿古镇,买了一大堆零食吃着。没一会,柳清清就喊脚太累了,于是大家一起进入五月红茶楼。到四楼找了一个临街的窗边桌子,四人坐下,点了点心和茶,慢慢欣赏古镇街景。

    以前吃饭喝茶,都是两个女孩坐一边,虞松远和林涛一边。现在倒好,非常自然的,柳清清跟林涛扛上了,总是要粘在他身边。而李爽,则很自然地坐在虞松远身边。

    “为什么不进旁边的‘玫瑰园’?”林涛不解。“玫瑰园”的档次,比五月红显然是要高多了。

    “那是私人大老板的私家茶楼好不好,是大老板们的销金窟,是莫氏物流谈生意的场子。生客,并不是有钱,人家一定会接待的。”李爽说。

    他们刚坐下,就听见隔壁呼呼隆隆进来十几个人。动静还挺大,脚故意踩得木地板轰然作响。这时,一个姑娘推着小车进来,摆好茶和点心、小菜。李爽悄声问,“刚才是些什么人,动静闹这么大?”

    服务员四周看了一下,很紧张地小声说,“是来吃讲和茶、摆场子的,吃不好就会开打的。”

    “现在还兴这一套啊?”

    姑娘紧张地说,“你们千万小声一点,可都是猛人哪。‘别动队’躲起来了,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今天是道上两位大佬在谈事,争夺古阳县坡南街的管辖权哩。”

    服务员走后,柳清清说,“你们是外地人,这事当地人都晓得。道上人都流行到茶馆摆场子,今天肯定是坡南街黑帮和f省北部黑帮在掐手腕。”

    原来,坡南街位于古阳县城,当年连接鳌江流域和飞云江流域,一直是f省和j省客商南来北往的必经之路。该街当年仅二米多宽,最窄处仅一点五米,最繁华时每天有一两万人经过,是j省南部最著名的商埠。

    谁能夺得坡南街的管辖权,无疑就是端上了一个金饭碗。

    这几年,坡南街被灰sè别动队的人控制着,ri进斗金,道上人都被他们打趴下、打服了。金瓯公安在今年chun季严打中,把在坡南街为非作歹的别动队的小喽啰,几乎一网打尽,一下逮捕了上百人。

    别动队虽然趴下了,坡南街控制权之争,却销烟四起。争夺的最后,就在坡南街本地黑帮和f省北部黑帮之间展开了,双方争得你死我活,难解难分。

    “快看楼下。”柳清清紧张地说。

    几人向楼下一看,只见街道两头,分别有两大群人,手持砍刀、棍棒等武器,虎视耽耽地对峙着。只要楼上一言不合,一场武装械斗就不可避免。

    “jing察不管吗?”林涛莫名其妙地摇摇头。

    李爽说,“人家不在古阳当地谈,而是选择岙山镇,就是要避开jing察……”

    话未说完,只听得哐当一声,隔壁有杯子摔碎的声音传出。很快,轰地一声,门被强力推开,两拨人都气势汹汹走下楼去。杯子摔碎的声音刚传出,楼底下已经开打,两拨人冲到一处,刀劈棍砸,血肉横飞,不时有人惨叫着倒下。

    从上往下看,正象张铭说的,流氓打架,二个字,就是砍和杀。

    混战也就几分钟,一帮人就坚持不住了。他们且战且走,而另一拨人则也不追赶。“这就完了,坡南帮胜了?”柳清清意犹未尽地说。

    话刚说完,一阵jing笛声响起,一群jing察冲了过来。

    两帮斗殴的人早已不见踪影,只有负伤的、被砍死的,躺了一地。救护车来了,象战场上忠实的国际医疗队一样,不时将倒地挣扎的人抬走。
第三十七章 岙山遇袭
    李爽和柳清清愤愤不平,“这叫什么事,他们黑帮打架,jing察负责来抢救伤员!”

    离开岙山镇,他们顺着山间公路,驱车返回104国道。

    这条路也就不足二十公里,远近都是低矮的小山头。左边路旁往下,是一层层的梯田。右边都是高大的树木,或高高的毛竹林。

    此时太阳还未落山,两个女孩还在讨论着下午的一场械斗。林涛和虞松远对视一眼,虞松远说,“两位听着,我们遇到麻烦了。一会车一停,都从右边下车,进入树林。不准抬头,不要害怕。”

    柳清清以为他说笑呢,“嘻嘻,这里除了两头猪什么都没有,能有什么麻烦……”

    话未说完,“砰”地一声巨响,左边车前胎爆了。

    虞松远推开车门,人已经下车。林涛则一脚刹住车,关掉发动机,并从副驾驶座上,直接翻下车,一气呵成。就在这时,左侧远处山头上,砰的一枪,子弹打碎玻璃,正打进驾驶舱内。与林涛跳出时间,相差也就半秒。

    虞松远拉开后车门,李爽和柳清清已经吓呆了,木偶一般。虞松远先将李爽拖下车,蹲着抱进树林。林涛也将柳清清拖出,先关上两扇车门,然后蹲着也将柳清清抱进树林。

    又是“砰砰”两枪,车窗玻璃破碎的声音,极其清晰。

    两个女孩都吓得愣住了,睁大着眼,一言不发。虞松远和林涛抱着两人,快速向林子深处运动,约走进去二三十米。进入一片毛竹林,高高的大毛竹,林梢密集。虞松远将李爽背到肩上,从怀里拿出一根带子,将她屁股固定在自己身上。

    “双手抱紧我的脖子。”虞松远说,没听到她回答,只好又拿出一根带子,将她双手捆着固定在胸前。然后整理一下地面的植物,便一跃而上,蹭蹭蹭几下,就到了林梢。竹林林梢非常稠密,几乎不透风。又是傍晚,很是隐蔽。

    虞松远将李爽解开,将她固定在一棵粗大的毛竹枝桠上。然后,摘了一把竹叶,要堵住她的嘴。李爽却突然小声说话了,“你堵我嘴干吗?”

    虽然看不清她的眼神,虞松远仍能感到,她已经清醒过来了。“你醒啦,我以为你吓傻了,怕你惊叫。既然醒了,你能保证一会战斗时不出声?你一惊叫,敌人就会发现你,那就完蛋了,懂了吗?”

    李爽木然的点点头,她听懂了。

    另一边,林涛也将柳清清固定在林梢。因她胆太小,一直痴痴的,林涛果真用一把竹叶,将她的嘴给堵了起来。

    虞松远和林涛跳到旁边两棵更密的大竹子顶部,一动不动地伏着。此时,太阳早已经落山,林子里光线较暗。又过了约有半个小时,从小山坡上的松木林内,悄悄走下来四个人,成战斗队形,向下搜索而来。

    这是标准的陆军战斗队形,虞松远和林涛都极为吃惊。他们静静地伏在林梢,看着四人逐渐向路边运动。到竹林中时,前面的尖兵或许发现地面有踩踏过的痕迹,他手一举,后面几人都蹭下来,一动不动。

    虽然光线很暗,但虞松远和林涛还是看得真切。当尖兵检查了地面,正要抬头向上看时,虞松远嗖地shè出一箭,尖兵一头倒在地上。林涛几乎同时,也shè出一箭,居中指挥的人一头倒在地上。

    就在剩下的两人短暂慌乱后即将抬头时,虞松远和林涛已经持刀跃下,两人仓促迎战。果然是在战场上打过仗的退伍兵,只见两人倒握56式军刺,象猿猴一样灵活,手中军刺上下翻飞。虞松远和林涛没有手软,只一个回合,就将他们持刀的右臂刺伤,军刺先后脱手。

    两人都受过死不投降的战场教育,又用左手去捡军刺,虞松远和林涛又是两刀,将他们左臂刺伤,两人束手就擒。将两人手脚捆上,包扎一下伤口。检查一下,只有第一名尖兵,手里有手枪。虞松远用手感就知道,这是一把仿五九式手枪。

    四人身上都无任何证件,显然是做过准备的。

    林涛审问了一下,两人都闭目昂首,一言不发。林涛干脆从地下抓起两把竹叶,将两人的嘴全部堵了起来。

    将两人拖到林间一个低洼处放好,然后盖上竹叶。两人又一跃而上,跳上林梢。先去看看两个女孩,虞松远趴到李爽脑袋前,竟然发现她惊奇地瞪大秀目,正怔怔地看着他。

    虞松远拍她的小脸,鼓励说,“别害怕,坚持一下,还有两人一会才能来。”李爽毫无表示。

    那边,林涛也趴到柳清清脑袋前,见她瞪着双眼,嘴里的竹叶已经让她自己在竹枝上蹭掉了。柳清清恨恨地骂道,“死猪,拿竹叶堵我,我真想杀了你。”

    林涛赶紧捂住她的嘴,“千万小声,最少还有两人要来。不要说话,我不堵你了,但你一会不能尖叫。”

    两人安抚完两个女孩,便跳到离她们约十几米远的林梢,潜伏起来。

    又过了约四五十分钟,果然见两个黑影,悄悄从公路上向这里走来。林子里漆黑一片,以虞松远和林涛的视力,也只能隐约分辨出两影子蹲在较远地方的树根,一动不动。过了约有半个小时,见林子里实在没有动静,两个黑影才端着枪,慢慢向竹林内走过来。

    走到虞松远和林涛脚下时,虞松远敲了一下对讲机的耳麦,嗖地一箭,一人扑嗵一声倒地。林涛几乎同时shè出箭头,另一下也被打倒。虞松远和林涛同时从竹子上跳下,两人已经倒毙。检查一下,仅有一支八一扛,上面安装的瞄准镜极其粗糙,显然是从仿军品店里淘来的仿制货。

    能用这种装备,打出这样的狙击水平,这小子在军队时,绝对是一个好狙击手,为什么让他退役呢?

    林涛仔细检查一下,与刚才四人一样,什么证件也没有。

    两人将伤员、尸体收拾在一起,将枪支都放在他们身旁。然后跳上林梢,将两个女孩捆好带下地。来到车旁,将她们放下,两人赶紧钻进车内。林涛检查了一下车,只有一只轮胎爆了,便开始换轮胎。

    虞松远则扎了一把竹枝,将前方道路地面仔细清扫了一遍。

    再上车出发时,两个女孩一言不发。虞松远和林涛都掉头看了一下她们,忍不住哈哈大笑。原来,刚才两人在林梢都吓尿了,刚才背在身上,屁股上都是湿的。

    虽然是夜晚山道,但道路很好走,不一会就到了104国道。进入城区,林涛见有一家较大的私人服装店,便停车走了进去。一会提着两袋子衣服、鞋子出来,扔进车内,虞松远也下车。

    两人远远地走到一边,点上一支烟,吸了一口,又对视一眼,哈哈大笑。虞松远见服装店旁边的小ri什店门前,有一部公用电话,便去打电话给金瓯市局指挥中心,报了jing。ri什店女老板听说“枪战、尸体、伤员”字眼,吓得该死不要电话钱,虞松远只好将二毛钱扔到柜台上。

    再上车开到越国丽人大酒店,两女孩却该死不下车,李爽说,“我吃不下,送我们回家。”柳清清也说吃不下,林涛只好开车将她们一一送到家。临别时,虞松远说,“今天死了不少人,两位想着保密。”

    李爽扭过头说,“你们放心,我们保证不说。以你们的身手,我们要说了,肯定要杀人灭口。”

    当天晚上,他们又到庄园监视了一晚,争取掌握庄园的活动规律。

    第二天,他们中午起来,开门一看,两个女孩竟然都在门前四处踱步,还不停地看表。“你们搞什么鬼,天天睡懒觉,把我们两个姑娘撂在外边。咋晚杀了那么多人,竟然还能睡着?”柳清清一见他俩,就咆哮开了。

    林涛赶紧一把捂住她的嘴,将她拖到室内。“死丫头,咋天说的话都忘了,你真不怕我们杀人灭口?”

    “切,我才不怕。你们要再每天睡懒觉晾我们,我就站在走廊上大叫,让所有人知道。”林涛赶紧好一顿哄,只到把她哄笑了,才算完。

    午饭李爽安排的是自助餐,虞松远和林涛都能感到,至少有两双眼睛,在不经意地盯着他们。他们四个人坐在一桌,柳清清低声说,“交待,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林涛赶紧撒谎说,我们当过兵,遇到危险自然要奋起自卫。匪徒那么多人,肯定是既要抢车,更要抢人。连吓带唬,总算蒙混过去。

    下午是参观金瓯市历史博物馆,相对宽松些。

    饭后,李爽和柳清清非要去跳舞。正是交谊舞大流行的年代,虞松远提出,要跳舞可以,但不想去舞厅,到广场跳空气好。

    两个丫头正是上瘾的时候,自然答应。于是大家一起来到建国广场,这是金瓯市最大的一处市民广场。此时,路灯下,广场有四五拨人在跳舞。围观的人更是人山人海,熙熙攘攘,热闹非凡。

    一台收录机一放,就是一个场子。右侧的场子,都是老人,上场的人较少,大多数人都或站或坐在围观。虞松远他们就在这里下了场子,一曲下来,周围竟然啪啪地鼓起掌来。下一支曲子,老人们便都不跳了,都在围观,一下成了他们四人的专场。

    zhong ;yāng休息时,一个大妈给他们拿了四瓶桔子汁,还问能不能教教她们。于是,音乐再响起来时,虞松远和林涛便各人带着一个大妈,跳起了花样三步。几个大爷则在李爽和柳清清旁边,跃跃yu试,却又畏葸不前。

    一曲未了,呼拉一下,来了十几个大姑娘小媳妇大小伙,和李爽和柳清清打闹在一处。原来都是金瓯大化机关的,虞松远和林涛下场休息时,李爽说,国庆时,金瓯总工会要举行全市职工交谊舞大赛,请他们指导一下。

    于是,接下来几天,柳清清白天带他们游玩,晚上到金瓯大化指导职工跳交谊舞。夜深人静时,两人便悄悄潜到庄园外,密切监视庄园内的一举一动。
第三十八章 难舍难分
    虞松远和林涛与李爽和柳清清纠缠在一起的几天内,李海cháo却一刻不停在四处奔波着。陶垸村是个被人遗忘的海边小山村,一条仅能勉强跑一辆小轿车的山路,坑坑洼洼,交通十分不便。村民靠种植桔树和捕鱼为生,都十分贫穷。

    于海静戴上大斗笠,穿上农妇的宽袖衣服,十足的就是个村妇。他们住在这里仅一个多月,就与村民们相处甚欢,完全融入村庄生活之中。

    几天内,李海cháo通过内部渠道,将若干怀疑对象的个人家庭金融资产情况,进行了全盘摸底。让他不解的是,他调查的范围有数十人,可被调查对象除了工资收入,只有少量的家庭存款,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他将情况向大队做了汇报,一号回电就四个字,“必有内jiā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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