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匪窝里的女人--匪事-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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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小姐,依我说你干脆跑外面躲躲,像以前跑日本一样,等世事太平了再回来。”

  “躲?什么时候太平?我走了,家里能安宁么?土匪解保成还不把我爹娘……没听说吗?前天晚上,李老四新媳妇头上挨了一枪,那事就是解保成干的。这世道,没个说理的地方,死就死了,还不是白白死了,村心的枯井里扔了多少人你知道不?八支队扔的比日本人还多 ,哪个不知道那是八支队干的?如今八支队还不是照样横行霸道么?”

  兰香娘听见秋菊说话,不哭了,再听女儿一说,又开始哭:“躲到哪儿?一个女娃,躲到哪里我也不放心,躲了八支队,只怕又碰见日本鬼子,兰儿啊,只怕你走了,娘连你的尸首也再见不了了,呜……”

  “我不走,娘,你也别哭,不早了,你和爹先歇了,等明天早上起来我们再想办法。

  秋菊忙去关了院门,和三小姐一起走了。李财东端了水烟袋,装了烟,却忘记了点火,只是呆坐着,兰香娘觉得大腿冰冰的,进了里屋去找裤子。

  夜黑极了!

  李财东觉得心象是堵了一团麻,乱乱地理不出头绪,忽然,院心传来乍乍的三声枪响,随即是刀扎上门板的声音,之后又复归寂静了。

  第二天,李财东发现门板上扎了一把攮子,攮子下扎了半张麻纸:“李财东,今天算是给你打个招呼,腊月十六,活着我要抬人,死了我要抬尸。解保成” 。。

一哄儿挤进了新房
兰香觉得自己偶人一般任人舞弄着,其实时间尚早,秋菊却早已经用蘸了香油的梳子将她满头的乌发理成了一朵云,腮上施了重粉,等从箱子里去出石榴红嫁衣的时候,兰香娘已然进屋。

  “兰儿,”兰西娘觉得咽喉似乎有什么硬物横梗一般,叫的有些不太真切,“兰儿,早些收拾便当吧!”

  兰香不做声,呆带凝视了自己那两只葱管的手。

  兰香娘就觉得欠女儿很多很多,兰香走到这一步,似乎自己就是罪魁祸首一般极是内疚。

  “秋菊,替小姐换了嫁衣,看看她还喜欢什么东西,就一并带走吧!”

  还要什么呢?箱子,被褥,火盆架,坐凳,还有枕匣,灯檠,镜子,甚至还有装了麦子的两个小瓷碗,细心的娘准备的没有了丝毫破绽,看着娘无奈而去的背影,兰香泪如泉涌。

  秋菊有些不知所措,兰香的嫁衣在她手上抖着,只是呆呆久站。

  门外偶尔几声炮仗的声响,接着便隐约是唢呐的袅袅之音,兰香觉得心里猛的一震,只是哭声不止。秋菊便劝说着,拉下兰香的手,将粉重新敷在脸上,梳子蘸了香油再一次梳光了头发,换了嫁衣,兰香便觉无有丝毫气力,歪在了嫁妆上,一条腿屈压在屁股下,一条腿款款的斜横在炕沿上。绣花小鞋淌池着显得不太齐整。

  门外已是人声喧闹,冷若冰霜的唱礼声悠悠扬扬,似乎是新郎解保成进了院子。唢呐声起起伏伏,人们似乎有些困顿,一曲终了,唱礼的在门外呼叫:“新娘子上头——”

  完了再叫:“新娘子更衣——”

  这一切不过是本地流传的古老的形式。其实新娘子并不就上头,就更衣。本来还有很多细节繁琐,世道不好,人们总怕好事不定叫突兀其来的什么给冲了,唱礼的就显得有些急切:“新娘子上轿——”

  好长时间房里房外是死一般的寂静。

  “新娘子上轿——”唱礼的声音更大更悠扬。

  解保成觉得这突兀而来的一身长袍和一顶镶了金边的礼帽弄得他浑身不自在,站在解保成身边的八怪脸儿近乎猪肝色。

  “新——娘——子——上——轿——”

  房内依然并无动静。解保成的眉心几乎拧出了水,站在房外的看热闹的人有些躁动。这时吹鼓手似乎也有些忍耐不得,只听的一声公鸡打鸣般的唢呐声划破了满院的骚动,解保成觉得这唢呐声音象一只扇了自己耳光的手,内心感到臊臊的极不舒服。他款款地从长袍内摸出黑枪,看也不看,朝后一放,“砰”!一名吹鼓手应声而倒。一霎时满院杂乱,看热闹的一哄而做鸟兽散。兰香家帮忙的人都就躲进了灶间。一切只在刹那间,那样不可琢磨,但是没有人敢为这突兀的血光而惊嚎。人们显现的是那一双双惊骇的眼睛以及并无音韵的弓状的大嘴。

  墙角下铺满金黄光润的杨树叶子,胡同里就变得冷清了。一阵阵秋风吹来,大杨树上摇摇欲坠的黄叶发出凄凉的音响;房檐上,枯黄的狗尾巴草簌簌抖着,飘下一股股灰尘。

  新娘子总算娶到了家。

  拜天地的时候,解保成的爹躲在草房里死活不肯出来,八支队几十位弟兄几乎都到草房里专了一圈,但又都灰脸而出。唱礼的就不敢再唱,心中的形式能省尽省,最后颤音唱到:“一对新人入——洞——房——”

  没有红盖头,兰香的脸色显得冷峻而无激情。饭菜已然端上来,秋菊陪在兰香身边,却都不动筷,陪吃的麻脸嫂子便极力劝菜,显得很有些为难。

  院心一片哄闹,八支队的弟兄们各围桌一圈,或坐或站,或蹲或靠,各有形态,猜拳行令,你一杯我一碗,嘶喊震天,一口酒就一筷子菜,菜汤和着酒顺着嘴角溢出,洒向前胸,顺嘴一抹,俨然一个个油光满面。直至夜幕降至,八支队一干人,或醉或醒,或睡或闹,发酒疯大呼小叫的,或哼了小曲,悠闲自娱的,只有六七个兄弟,撤了酒席,一哄儿挤进了新房。

  新房里已燃了长明灯。酒醉的解保成身影摇曳,像落叶飘零,跄踉几步便倒在了床上。闹新房的弟兄觉得有些扫兴,但当他们的目光在新娘子兰香的脸上逡巡之后便兴致大发。八怪进来最迟,看了看弟兄们,再看了看解保成,最后立在门首,双眼死死地盯了兰香。

  新娘子刚结婚,一般在路上哭哭啼啼,但是到婆家后偶尔也会嫣然一笑。哭,是哭给娘和别人看的,但忍之不耐的笑却往往是发自内心,是内在幸福琼浆不小心涌溢而出的。兰香却例外,从解保成击毙唢呐手的那一枪开始,兰香脸便呆呆的木了,随左随右,任人摆弄,没有哭也没有笑,甚而至于连思想已然僵化。八支队的人进来出去再进来,吵吵闹闹,吞云吐雾,她全然没了知觉。

  八怪觉得今天的心空落落的,像是失去了些什么,但他一时间又弄不明白。只有新娘子兰香那冷峻而又诱人的脸勾得他心里毛烘烘的。他走到兰香面前,露出满脸古怪的笑:“新娘子,兄弟这里有礼了!”双手合一,于胸前上下划了一道弧线。

  兰香无语,众人便吵,让新娘子还个礼,后边的看不见往前挤,前边的撑不住,倒向八怪,霎时油灯翻落地下,房内乍然漆黑一片,八怪趁势倒在兰香身上,手极利索地在兰香的*上摸了一把。

  面对突如其来的黑灯瞎火,兰香似乎从众多的吵闹声中细辩到八怪热吻自己耳跟的轻微的喘息声,而且他分明闻到一股酒气,在向她的胸中弥漫。她扬起右手狠狠得在八怪的脸上抓了一把。

  “砰!”门外一声枪响。

  众人尽乱,同声齐问:“谁?干什么的?”

  外边似乎没有听见里屋的问话声,只大叫:“抓住解保成!抓住解保成!别叫他跑了!”

  枪声早已使酒醉的解保成惊醒,他猛然坐起,撒腿向外窜出,奔向后院。

  豆油灯便再点燃,房内一片通明。八怪用手摸了摸生疼的脸,觉得有些粘,便知道是出血了,将手往衣襟上一抹,堵在了门口。

  来人有十几个,尽端了一支枪,一边往里冲,一边问:“谁是解保成?”

  八怪轻轻摇头。然后一阵笑,那笑很古怪,很生硬,令人毛骨悚然。“迟 了,迟了!”说完又一阵笑,似乎很惬意,很忘形。

  来人用手电在屋里人的脸上各扫了一遍,手一挥:“妈的,解保成,你跑不了,都给我追!”来人们便都收了枪,抗到了肩上,一溜烟象门外冲去。

  好久,八怪神经般大喊:“小日本,老子我操你妈,操你奶奶!”

烙饼的鏊上已经冒了青烟
解保成被日本鬼子撵跑的消息像一阵风,呼啦啦一下子传遍了全村。人们都在心中暗自庆幸,是的,日本鬼子虽然时不时在村里放冷枪抑或抢了东西,但没有了解保成,没有了八支队,人们觉得祸害写能用称称一样,一下子减去了一半。兰香爹更是高兴,亲自套了牛车,将兰香接回了家。兰香娘也颠了小脚到神堂烧了一把全股香。

  兰香却说不出心中是什么滋味,整整四天,她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一个人捂了被子只是睡觉。娘做熟了饭叫她,她也不吃,她静下心来在想自己,我是女人吗?我还是姑娘吗?我是坏女人吗?别人怎么看我?她觉得解保成在自己的心里写一团阴影,怎么也挥之不去,他老感觉解保成罪恶的行径有自己一半参与一样,她觉得羞于出门和乡间邻里打照面。

  娘摸着女儿的心事,抽空便来劝,而且总把她的前景描绘的很美好,解保成说不定已经死在外面了,日本鬼子也在横行不了几时,等赶走了日本鬼子……兰香娘说着说着,就越激动,似乎这美好的生活已经实现了。

  想想也是,八路军不是步步紧逼,已经赶走了许多小日本了吗?天下太平了,什么好日子不会有呢?想想这些,兰香便觉得心里亮堂了许多。肚子也有了饥饿的感觉,她将被子一掀:“娘,我想吃你做的烙饼,要多放些葱花和香油,”娘看女儿高兴,即便两手生花,端水和面切葱花,不亦乐乎。当他刚刚将擀好的面饼放到鏊上,下人秋菊急切到厨房来报:“八支队的八怪来了!”

  兰香娘便觉两腿有些打颤,急急迎出门去。

  “大兄弟么,来了,进屋呀,进屋呀,怎么还站在门外——秋菊,沏茶,在我是房角柜里取些上等的好花茶。”兰香娘心有些急,话便说的一些多。

  八怪没动,甚至连两手叉腰的姿势都没改变一下,活似一尊泥雕塑:“茶,我就不打扰了,你这高门磴台我也不进了。我只给你说句话,婶子啊,啥事咱可不能做绝了!”继之就是长长的沉默。

  兰香娘有些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大兄弟,这,我……啥事嘛?还的兄弟指点……”

  “哼!人常说,嫁出去的女子泼出去的水,你怎么好把兰香嫂子又接回来呢?你寻思保成哥在外面回不来了么?日本鬼子能老来咱们村么?一旦赶走了日本鬼子,保成哥回来了,这事,我看你是空肚吃柿子,好吃难消化啊!”八怪显得胸有城府,来言去语,句句话敲打着了兰香娘的心。

  “兄弟,我妇道人家没有见识,还指望您的成全,依你说……”

  “依我说?还说什么,今天就把兰香嫂子送回保成哥家,要不,哼!”话没说完,八怪便扭头而去,屁股后面长长的甩着一支盒子枪,似乎要掉下来的样子。

  等兰香娘回过神来急赶厨房的时候,烙饼的鏊上已经冒了青烟。直到吃了晚饭。兰香一家仍旧是愁眉不展,想不出个万全之策,最后还是兰香爹一锤定音:“不回去。解保成他要死在外面,这事自然一了百了,要是他活着回来,大不了再把兰香接过去,我看不必担惊受怕。”

  理是这个理,但八怪的这一来二去,总是给兰香一家留下了极多的不安和骚乱。

  半夜,或许是天快亮了,反正是兰香已小解了两次,她就再也睡不着了。

我就灭了你全家
外面巷里似乎传来几声犬吠,继之便是枪声,听声音离自己家不远,一丝不详笼罩在兰香的心头,是日本人来了呢,还是解宝成回来了呢?自己还要不要躲着呢?她想得还不太了然,已听见重重的脚步声在院心走动。爹显然也已惊醒,兰香爬在窗户上看见爹的上房已亮了灯。

  “谁?”

  “啪,啪,啪。”三声枪响,子弹穿过窗户击到了上方的后壁墙上,再罗到爬在炕上的兰香爹的身边。

  兰香爹觉得子弹如一阵风般惊得他一身冷汗,便滚落炕下;兰香娘连惊叫也不及,晕死了过去。

  来人走到窗前,用枪托将窗棂敲得“咚咚”响:“李财东,我八怪是个顶没面子的人了,我说的话都叫风刮跑了,好,今天就叫你好好认认我是啥样的人!我肏。”

  兰香爹总算明白了这场大劫的由来,但腿软得仍然站立不起来,只是哆嗦着:“兄弟,手下留情,兄弟,有话好说……”

  “说你妈拉巴子!明天你再不把兰香嫂子送回去,我就灭了你全家!记着,我八怪要是再塌进你李家的门,我就是给你这把老骨头收尸来了,哼!”

  “好,好,一定,一定……”兰香似乎听见跌磕头如捣蒜的声音。

  外面又是几声乍乍的枪响,之后复归寂静。

伸进了她的内衣
保成爹真是一个好人!那天兰香爹来接兰香回家的时候。老人的眼里就流露出祈求谅解和宽恕的眼神,虽然没有说一句话,但他倚着柴门一直望着牛车咿呀而去不见了踪影,今天见兰香再回来了,老人又是满脸的不解和迷茫,等他明白一切的时候,一个人只是站在院子喘粗气,兰香爹要转回去的时候,他竟挪不动步子去送送,嘴里只是呢喃着:“挨刀的保成,你叫你爹我咋见人呀!”这一切,兰香都看在了眼里,她甚至有些可怜老人,可怜他怎么就逢下解保成这么个不争气的现世宝,但同时,老人的这一切又给兰香留下了很安全的感觉,因为自己现在是解保成的媳妇,那么八支队肯定不会有人来骚扰;日本人虽然说不定什么时候会来,但家中没有解保成,想来他们搜搜也便走了……

  吃了晚饭,保成爹在新房里坐了很长时间,并说了很多劝解和自责的话,最后才流着泪回到自己的柴房里去了,临走,他饱含愤激又像是自言自语,对着兰香说:“哎!前世我造了孽呀!兰儿,解家欠你的,我老汉下辈子变牛变马还报给你!”不知怎么,这后一句话竟说得兰香心中酸酸的,泪水潸然而下。

  夜色如墨染的黑布幔笼罩着大地,院内没有一丝的光亮。

  房内的兰香手足无措,觉得心里闷闷的,憋得慌,在这自己既陌生又熟悉的地方,兰香还是想到了娘,想自己小时候一到晚上就扎进娘的怀里的感觉,这样自己好像也不憋闷了,也不害怕了,渐渐地,兰香倚在炕头像是真地倚在娘的怀里一样,渐而迷惑了。

  夜得好像一只倒扣的锅,只有仰了头,才可以寻找到几颗星星,像是掉到了水缸里,沉到了水底。没有月光,整个院落于是显得宁静而有些阴森。

  一个黑影闪进解家的大门,悉悉索索,但又很少熟练地潜行到兰香住的新房的门口,他从腰际摸出一把薄片的尖刀,插进门缝中拨了几拨,继而便轻轻推开了门,黑影蹑手蹑脚地向兰香的炕头滑去。

  黑影走得很轻但是很急切,他摸到 兰香那垂落在炕沿下的小腿的时候,便迫不及待地向上一拥,将兰香死紧地报在了怀里。兰香被惊醒的时候,黑影已经把手伸进了她的内衣并抓到了她的腰带。

  “啊!”兰香一声惊叫,“谁?你是谁?”

  来人并不答话,将身子尽力扭动的兰香死紧抱着,而且将最贴到了兰香的脖颈,兰香似乎能感觉到他那重重的喘气声。

  兰香不知所措,只是将自己的裤腰带抓得死紧:“谁?你要干什么?不要脸……”声音里几乎带了哭腔。

  “兰香,你就成全了我吧,你不知道,我是多么喜欢着你——啊!”兰香狠狠地给了来人一记耳光,来人惊叫一声,反将她搂得更紧,“兰香,这几天我为你已经是吃饭不香了,你只要依了我,我以后……”

  “毛八怪,你个畜生!你快走,要不我叫人啦!”兰香听出了来人的声音,似乎胆壮了一些。

  “哈哈……”毛八怪一阵淫笑,“叫人?叫呀!你叫呀!实话给你说,日本人不来,解保成死活不知道,如今是老天为大,我八怪就是老二,叫人?你不想想,还有谁敢管我的闲事呢?他有几颗脑袋呢?兰香,我八怪看上你也是你的造化,把我伺候得舒服了,吃香的喝辣的,还不是你摆摆最的事?”说着,他的手顺着兰香的肌肤向她的*游动。

  “八怪,你不能这样,不对不起解保成!”兰香觉得*被八怪那枯硬的手指狠狠扣了一下,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声尖叫,“呀——救命,救命呀——”

  许是兰香的呼叫惊醒了保成爹,老人听到声音从厢房传来,知道是兰香出了事,他从草房里找了根木棍急忙来到了厢房。

  房里漆黑,撕扯声从炕上传来,老人没敢用棍子打,他害怕伤了兰香,便扔了棍子直奔炕头,和八怪拉扯起来。

  八怪眼看好事不成,恼羞成怒,放开了兰香,扭回头给了老人一脚:“老东西,滚一边去!”老人便倒了地。但是老人从这声音里判断出了八怪的声音,便再次爬起来,撕扯住八关於爱的衣衫:“八怪,你给不要脸的东西!”骂着,举手就扇了八怪一巴掌,正中八怪的左脸,虽然并不很疼,但是八怪似乎受到奇耻大辱一样,感觉很是焦躁,他左手一把抓住了老人的前襟,右手从腰里拔出了一只枪,对准了老人的胸部:“老不死的,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好,我今天就给你老东西送终!”话落枪响,老人没有来得及叫一声,便倒地而去。

  “妈的,是你老东西不想活,别怪我八怪不讲情面,我送你去极乐世界,那儿安宁清净,你就享福去吧!哈哈……”八怪骂完,伴随着一声怪笑,就收了枪,再次向炕头移去。

  炕头上的兰香已吓得昏死了过去。 。。

八怪把她折磨得死去活来
埋了如花似玉的媳妇,李老四在家直挺挺地躺了十多天,任凭外面怎么混乱,他都无动于衷,有时候全村人都叫日本人逼迫得外逃,他也不挪窝,他觉得自己活着跟死了差不多,甚至还不如死了干净。男人,一个男人,连自己的媳妇都保不住还算个男人?死了,也许可以和死去的媳妇黄泉相会,也许自己那如花似玉的媳妇正坐在奈何桥上哭泣着苦等自己,想起这些,李老四就恨不得一头扎进枯井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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